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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华胥陈宜梦周华胥全局

陈宜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是爸爸!”沈祈安兴奋地大声喊道。陈宜梦迅速转身,看着在雨中向他们奔来的沈宇铖,不禁感到惊讶。沈宇铖手里拿着伞,却没打开,只穿着拖鞋就匆匆出门,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家居服。他向母子俩挥了挥手,加快步伐,几秒钟就跑到了陈宜梦的面前,撑开雨伞,然后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孩子:“让我来抱吧。”陈宜梦甩了甩酸痛的手臂,望着自己的丈夫:“你怎么下来了?也不多穿点衣服。”“我看到下雨了,知道你肯定没带伞,只顾着照顾安安,忽略了自己。你看,你身上都湿透了。”陈宜梦从沈宇铖手中接过雨伞,“没关系,我们先送安安去幼儿园吧。”接到妻子的指示,沈宇铖低头对怀中的儿子说:“以后要自己走,不能总是让妈妈抱,明白吗?”“你是个小男子汉,要学会照顾妈妈。”沈祈安不...

主角:陈宜梦周华胥   更新:2025-02-14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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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宜梦周华胥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梦华胥陈宜梦周华胥全局》,由网络作家“陈宜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是爸爸!”沈祈安兴奋地大声喊道。陈宜梦迅速转身,看着在雨中向他们奔来的沈宇铖,不禁感到惊讶。沈宇铖手里拿着伞,却没打开,只穿着拖鞋就匆匆出门,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家居服。他向母子俩挥了挥手,加快步伐,几秒钟就跑到了陈宜梦的面前,撑开雨伞,然后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孩子:“让我来抱吧。”陈宜梦甩了甩酸痛的手臂,望着自己的丈夫:“你怎么下来了?也不多穿点衣服。”“我看到下雨了,知道你肯定没带伞,只顾着照顾安安,忽略了自己。你看,你身上都湿透了。”陈宜梦从沈宇铖手中接过雨伞,“没关系,我们先送安安去幼儿园吧。”接到妻子的指示,沈宇铖低头对怀中的儿子说:“以后要自己走,不能总是让妈妈抱,明白吗?”“你是个小男子汉,要学会照顾妈妈。”沈祈安不...

《一梦华胥陈宜梦周华胥全局》精彩片段

“啊,是爸爸!”

沈祈安兴奋地大声喊道。

陈宜梦迅速转身,看着在雨中向他们奔来的沈宇铖,不禁感到惊讶。

沈宇铖手里拿着伞,却没打开,只穿着拖鞋就匆匆出门,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家居服。

他向母子俩挥了挥手,加快步伐,几秒钟就跑到了陈宜梦的面前,撑开雨伞,然后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孩子:“让我来抱吧。”

陈宜梦甩了甩酸痛的手臂,望着自己的丈夫:“你怎么下来了?

也不多穿点衣服。”

“我看到下雨了,知道你肯定没带伞,只顾着照顾安安,忽略了自己。

你看,你身上都湿透了。”

陈宜梦从沈宇铖手中接过雨伞,“没关系,我们先送安安去幼儿园吧。”

接到妻子的指示,沈宇铖低头对怀中的儿子说:“以后要自己走,不能总是让妈妈抱,明白吗?”

“你是个小男子汉,要学会照顾妈妈。”

沈祈安不满地嘟囔着:“我刚才有叫妈妈放我下来啦~”一家三口在温馨的气氛来到了幼儿园。


周霖的生日派对在晚上八点多结束了。

周华胥与顾晚清在送别了周霖的同学和家长之后,顾晚清留在家中照顾周霖,而周华胥则在周母的要求下,送他回酒店。

当他们进入电梯后,周母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周华胥的脸上。

周华胥被打得转过头去,他似乎并不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紧接着,又是一声响亮的“啪”——第二个巴掌同样稳准地落在周华胥的另一侧脸上。

“这一巴掌,我是替晚清打的。”

周母说道。

所谓“知子莫若母”,周华胥一而再再而三地挡在她面前,这便让周母猜测到周霖的同学家长中可能有她不愿见到的人。

果不其然,周母不经意间用余光扫过人群,那个熟悉而又让她痛恨的面孔跃入眼帘。

是陈宜梦,那个曾经让她儿子为之疯狂,甚至不惜与家庭决裂的女人。

她原本也以为这只是一场无意的巧合。

然而,当陈宜梦的身影刚刚从人群中消失,周华胥便急匆匆地找了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匆匆离开。

他离开时的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步伐也比平时急促。

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周母敏锐的眼睛,她的心中顿时隐隐有了个猜测——周华胥又和陈宜梦搞在一起了。

正因如此,周母才会那么生气,一进电梯,她便毫不留情地连续扇了周华胥两巴掌。

她怒目而视,却特意压低了声音,严厉地警告他道:“赶紧跟那个女人断了!”

周母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但陈宜梦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她知道,只要陈宜梦在,周华胥就会变得不可理喻。

曾经,为了让他和陈宜梦断了,她断了他的生活费的情况下,硬是凭借自己的努力,闯出了一条血路。

她原以为,周华胥真的要为了陈宜梦放弃一切的时候,他却在大学毕业后选择留在国外,并且还听从他们的话娶了顾晚清,周母这才放下心。

周华胥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行为。

他直面周母那双瞪大的愤怒眼睛,语气却平静如常:“妈,你想多了。”

“我和她早在数年前就结束了,现在没有任何瓜葛。”

周母眼中充满怀疑,难以置信地问道:“那她怎会出现在这里?

又怎么会这么巧和你同在一个城市?”

周华胥说:“她儿子是周霖的同学,至于她为何与我在同一城市,我只能说这是巧合。”

周母似乎仍半信半疑,继续质问:“难道不是你暗中安排的吗?”

周华胥显得有些不耐烦,“我安排什么?

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也有了家室,难道你希望我和她之间还剩下些什么吗?”

周母一时语塞,语气随之一缓:“华胥,别骗妈,你知道我有多么痛恨小三,你……真的和那个女人没有牵连?

仅仅是因为孩子们在同一家幼儿园?”

周华胥将手插入口袋中,手指紧紧握拳,但语气仍旧平静:“是的,没有。”

周母不喜欢陈宜梦,周华胥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准确来说,周母只是对陈宜梦的家庭背景持有偏见。


陈宜梦走得既急促又狼狈,似乎身后有什么东西追她一样。。抵达十字路口时,陈宜梦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在等待斑马线对面的绿灯,同时用力托了托怀里逐渐下滑的孩子。

她感觉得到沈祈安一直在哭泣,静静地靠在她的肩上,泪水湿润了她驼色大衣的一小块地方。

心中阵阵抽痛,陈宜梦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孩子的脸庞,声音嘶哑地说:“对不起,安安。”

陈宜梦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回想起高三那一年。

她和周华胥早恋的事情被班主任知道了。

班主任直接通知了双方家长。

她心情沉重,低头丧气地站在班主任办公室门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

那时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那充满失望的目光。

而周华胥在办公室内,接受班主任的训诫,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声音:“我不会放弃……”那一刻她紧咬着牙,心中既有甜蜜也有苦涩。

不一会儿,周华胥便走了出来。

看到她紧握的拳头,他眼中闪过一抹心疼,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阿梦,我们一起面对。”

她抬头望向他,那一刻,她仿佛获得了共同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

然而,当周母穿着她虽然不认识但明显能感觉到价值不菲的品牌服装出现在她面前时,那份勇气瞬间消散。

周母的装扮无形中提醒着她,她和周华胥之间的巨大差距。

周母一声不吭,但那斜睨的眼神看着她,充满了赤裸裸的鄙夷。

周母那不屑的目光仿佛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像她这种出身的女孩子,这辈子休想得到他们一丝一毫的认同。

她感受到那刺骨的轻蔑,她的心微微一沉,但她尽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她知道,周母的眼神不仅仅是对她衣着的评判,更是对她出身、教育背景乃至整个生活阶层的质疑。

周华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紧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他转向周母,语气坚定地说:“妈,阿梦是我认定的人,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周母冷笑一声,眼神在周华胥和她之间游移,最终停留在周华胥的脸上,语气冷淡:“非她不可?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叫爱情?

你连这个世界都没看全,就敢谈感受花花世界?

你以为这是你在玩过家家,随便闹着玩的吗?”

她的心跳加速,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周母:“阿姨,我知道我和阿胥之间存在差距,但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

我会努力,我会证明自己。”

周母不为所动,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淡淡地说:“证明?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认可。

有些人,注定就是不适合。”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周华胥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周母只是淡淡地说:“华胥,等你以后就会明白。”

那时的周华胥转头看向她,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梦,不管怎样,我永远不会放弃你……”但周华胥,终究,他们还是像周母所预言的那样,走散了。

陈宜梦拭去泪水,不愿再沉湎于过往。


佣人无奈地走到顾晚清和周华胥身旁,轻声说道:“先生,太太,沈太太突然说家里有急事,已经先行离开了,特地让我转告你们。”

顾晚清不解地望向沈祈安刚才坐的地方:“这么匆忙?

祈安的蛋糕才吃了一小部分。”

“看来确实有很着急的事情。”

周华胥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一直自信能够将陈宜梦的存在隐藏得滴水不漏,让自己在这两个世界之间游刃有余。

然而,他却忘了。

这样的行为对陈宜梦的伤害有多深。

顾晚清见老公愣在原地不吭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此刻,周华胥的内心犹如煮沸的沸水,翻涌着对陈宜梦的担忧和自责。

他特别想去追上她,去解释,去道歉,去告诉她他的真实感受。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他的身份,他的责任,像沉重的锁链束缚着他,让他无法随心所欲。

他顾不了那么多礼节和后果,只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想知道陈宜梦的如何了。

于是,他匆匆地对顾晚清说了一句:“烟没了,下楼去买一包。”

他的声音略显急切,但尽力保持着平静,以免引起顾晚清的怀疑。

顾晚清微微皱眉,对他的突然离去感到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快去快回,别让客人等太久。”

周华胥没有回应,只是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走向门口。

他穿过大厅,推开了沉重的门,迎着夜晚的凉风,他的心却像被火灼烧一般。

大门关闭的瞬间,他急忙奔向电梯,眼看着另一部电梯已经抵达地面,他焦急地连续按下下行按钮。

电梯终于到来,他一踏入便急促地按下关门键。

电梯缓缓下降,他第一次懊悔自己选择了住在顶层。

周华胥一路追赶出了小区,在十字路口终于发现了陈宜梦的身影。

正准备穿越马路时,一阵小轿车的喇叭声将他注意力从陈宜梦的背影上拉回。

他这时注意到,交通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红色。

周华胥急于过马路,却找不到机会闯红灯,只能目送陈宜梦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

周华胥第一次觉得一分半的红灯倒计时,是那么漫长。

终于,绿灯亮起。

他立马飞奔向陈宜梦家的方向,在接近幼儿园的地方,又一次看到了她的背影。

周华胥喘着气,慢慢放慢了脚步,跟在她身后。

或许是因为小男孩的重量,陈宜梦每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把孩子往上提抱得更稳一些。

周华胥多么想上前帮她接过孩子。

但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没有任何身份可以这么做。

沈祈安依偎在妈妈的肩膀上,听到妈妈的道歉后,他的怒气渐渐消散。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说:“妈妈,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了……”可能是刚刚闷声哭过的原因,陈宜梦眼眶还泛着红。

她喘着气,声音哽咽道:“安安还生妈妈的气吗?”

沈祈安搂了搂她的脖子,摇头道:“不气了……”陈宜梦又坚持走了一段路,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下来。

她从斜挎包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轻轻擦拭沈祈安的脸颊,柔声哄道:“安安真乖,妈妈给你买一个玩具作为奖励,好不好?”

沈祈安皱着小脸擤了擤鼻涕,兴奋地点头。

不知何故,陈宜梦刚刚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又涌上眼眶,她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放声痛哭。

但她不能,孩子就在身边,不能吓到儿子。

“妈妈……”沈祈安仰着头看着她,软绵绵地喊了一声。

陈宜梦揉了揉他头,深深吸了口气后,再次握紧儿子的手,准备继续向家的方向前行。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陈宜梦转过头去。

周末的夜晚,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穿过人群的缝隙,陈宜梦还是立刻认出了他。

陈宜梦稍显迟疑,随后向周华胥轻轻摇头,暗示他不要再继续跟随。

周华胥停下了脚步,没有再继续向前。

又一次,他目送那个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缓缓转身,开始往回走。

他回到了小区外的一家小店,买了烟,但并没有马上返回家中。

而是站在街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让纷乱的思绪恢复平静。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周华胥每天都会陪陈宜梦走回家,然后自己再骑车回去。

在那个时代,拍大头贴非常流行,五颜六色的卡通边框和过度曝光的照片,记录了他们青涩的容颜。

在半遮半掩的大头贴机器里,他们也留下了彼此青涩的吻。

两个热血的少年少女在一起,很容易擦出火花,但他们始终没有越过最后的界限。

周华胥有很多零花钱,他们的许多周末约会都是在宾馆度过。

那时候的管理并不严格,不用身份证也能开房。

他们总是先完成作业和习题,再做完陈宜梦准备的试卷,最后才是一遍又一遍地探索对方的身体。

周华胥对此乐此不疲,甚至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陈宜梦身上。

意外总是不期而至,他们在高三时谈恋爱的事情被班主任发现了,还被通知了家长。

周华胥清楚周母对陈宜梦有成见,但他没想到周母竟然没有阻止他和陈宜梦继续交往。

两人的初次体验发生在高三暑假。

在那个夏天,他们向父母编织了谎言,约定去了一个有海的城市。

少女戴着草帽,少年穿着白衬衫,海风带着咸味吹响了海螺风铃,他们的吻在夕阳下融化。

那一天,周华胥羞耻地在超市货架上,拿了最贵的避孕套。

那一晚,陈宜梦脸上露出的不适表情,周华胥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的激情,床单上的皱褶像是海浪的起伏,带来的欢愉和快感令人沉醉。

隔天,他们手牵手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串串脚印,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周华胥说,希望以后他每天下班回家就能吃到陈宜梦做的饭菜。

而陈宜梦则希望以后他们会有两个宝宝,男孩叫周霖,女孩叫周子沫。

周华胥从国外回来过年时,周母首次提及陈宜梦,询问他们是否还在一起。

周华胥肯定地点了点头。

周母便提议他有时间可以带陈宜梦回家看看。

那时,他颇为天真,认为周母终于被他们坚定不移的情感所打动,愿意开始了解陈宜梦,试图去接纳她。

陈宜梦知道后,非常紧张,因为她清楚知道周母不喜欢她,希望能通过这次见面改善印象。

在见面之前,她反复询问周华胥应该买什么礼物,周华胥则轻松地表示由他来安排。

陈宜梦却坚持要自己准备。

在见面的那天,陈宜梦手捧在水果店精心挑选的价值最高的水果礼盒,身穿优雅的呢子裙,淡妆宜人。

然而,结果并不如人意。

周母对她依旧没有好感。

这次见面与其说是会见家长,不如说是对陈宜梦身份的一次提醒。

周华胥也察觉到了父母的用意,便拉着陈宜梦离开了。

当晚周华胥回家追问时,周母依旧冷冰冰地重复那句话:“门不当户不对。”

甚至当着他的面,周母毫不犹豫地将陈宜梦带来的水果礼盒径直扔出了门外。

他内心充满了无奈,却不敢将这一切告诉陈宜梦,只是安慰她,自己会竭尽全力为他们的未来奋斗,坚信有一天能够说服周母,让她接受他们的关系。

只是,还未等他说服周母,陈宜梦突然决绝地提出了分手。

他为此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整日借酒消愁,眼神中再无往日的光芒。

他想回国找陈宜梦问清楚,可身处异国他乡,他身无分文,连最基本的回国机票都无力承担。

他只能在心中不断追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陈宜梦如此决绝地离开。

直到如今,他们沉沦在这段违背道德的出轨关系中,周华胥却依旧未曾向她询问过当年分手的原因。

叮——电梯门打开,周华胥走出来。

脸上被周母甩过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两个巴掌印还清晰可见。

他推开门进屋,便迎来顾晚清的催促:“老公,赶紧去洗个澡吧,洗澡水我已经替你放好了。”

周华胥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推脱道:“等会吧。”

顾晚清轻声说,但语气里都是对他的关心:“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冷风,还是早点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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