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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无删减全文

不羁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阳镇人流如织,来来往往,摩肩擦踵。木槿找了个人来人往最多的地方,把草靶子往地上一立,清了清嗓子吆喝道:“卖冰糖葫芦了!又酸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芦嘞!新品尝试,惠顾八折!走过路过的,先尝后买!错过了是可您的损失,都来尝尝我们家好吃好看的冰糖葫芦呀!”楚兰听女儿这一嗓子吆喝,可都目瞪口呆,叹为观止了。“先尝后买?”一个妇人扯着一个小男孩走来,瞧着这红彤彤漂亮的竹签串果子,她可是好奇的想尝尝了。木槿抬手摘下头两颗山楂的冰糖葫芦送给了妇人,笑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您要是吃多了撑得难受,吃咱们家一颗冰糖葫芦,可就能让您消食除胀,肠胃舒畅。当然,不思饮食,吃咱们家一颗冰糖葫芦,也能立马就有了胃口,不信你们大家伙儿都来尝尝看啊!”楚兰之前就说,这...

主角:楚兰桑彦   更新:2025-02-1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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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兰桑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羁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阳镇人流如织,来来往往,摩肩擦踵。木槿找了个人来人往最多的地方,把草靶子往地上一立,清了清嗓子吆喝道:“卖冰糖葫芦了!又酸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芦嘞!新品尝试,惠顾八折!走过路过的,先尝后买!错过了是可您的损失,都来尝尝我们家好吃好看的冰糖葫芦呀!”楚兰听女儿这一嗓子吆喝,可都目瞪口呆,叹为观止了。“先尝后买?”一个妇人扯着一个小男孩走来,瞧着这红彤彤漂亮的竹签串果子,她可是好奇的想尝尝了。木槿抬手摘下头两颗山楂的冰糖葫芦送给了妇人,笑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您要是吃多了撑得难受,吃咱们家一颗冰糖葫芦,可就能让您消食除胀,肠胃舒畅。当然,不思饮食,吃咱们家一颗冰糖葫芦,也能立马就有了胃口,不信你们大家伙儿都来尝尝看啊!”楚兰之前就说,这...

《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西阳镇
人流如织,来来往往,摩肩擦踵。
木槿找了个人来人往最多的地方,把草靶子往地上一立,清了清嗓子吆喝道:“卖冰糖葫芦了!又酸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芦嘞!新品尝试,惠顾八折!走过路过的,先尝后买!错过了是可您的损失,都来尝尝我们家好吃好看的冰糖葫芦呀!”
楚兰听女儿这一嗓子吆喝,可都目瞪口呆,叹为观止了。
“先尝后买?”一个妇人扯着一个小男孩走来,瞧着这红彤彤漂亮的竹签串果子,她可是好奇的想尝尝了。
木槿抬手摘下头两颗山楂的冰糖葫芦送给了妇人,笑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您要是吃多了撑得难受,吃咱们家一颗冰糖葫芦,可就能让您消食除胀,肠胃舒畅。当然,不思饮食,吃咱们家一颗冰糖葫芦,也能立马就有了胃口,不信你们大家伙儿都来尝尝看啊!”
楚兰之前就说,这两颗的冰糖葫芦太少了,恐怕会不好卖吧?
原来,女儿是准备拿来白送人尝鲜的啊?
“真的假的?给我来一串尝尝,我这吃撑了溜达到现在,还觉得胃里不舒服呢!”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富家公子,走过来拿走木槿手里的冰糖葫芦,咬了一口,哎呦一声:“这可真酸!不过,糖挺脆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还行。”
木槿戴着垂着轻纱的斗笠,手上戴着白色布手套,就是怕自己的脸吓跑人,黑手爪让客人没了食欲。
“嗯!吃下去后,胃里似乎真舒服多了。”富贵公子吃完两颗冰糖葫芦,对木槿喊了声:“诶,小丫头,再给少爷来两串!”
“少爷,品尝是一人一小串,你要是还想吃,五文钱一大串,八文钱两串,你发我也发。”木槿抬手从上头拿下两串大的冰糖葫芦,山楂是又大又圆,一串五颗,寓意——五福临门。
“两串就两串,本少爷就喜欢听吉祥话。”这位富家公子也是真爽口,让随从给了钱,也就拿着两串冰糖葫芦走了。
“您慢走,好吃您再光顾!”木槿笑着送走客人,又拿几串递给了伸手付钱的人。
楚兰在一旁收钱,木槿则是给人取着草靶子上的冰糖葫芦。
妇最早来的妇人被人挤到后头去了,等她推开人挤进来,冰糖葫芦已经卖完了。
连赠品也被强购光了,木槿只能不好意思的说:“已经卖完了,诸位只能明儿个请早了。”
“哇呜呜......”小男孩哭了,他就吃了一颗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就没了。
木槿见孩子哭了,忙把草靶子递给她母亲,聪母亲背的背篓里,抓一把栗子,剥一颗喂给孩子吃,柔声哄道:“小朋友别哭,姐姐请你吃炒栗子,这个也很好吃哦。”
小男孩睫毛上挂着泪珠儿,咀嚼着嘴里的炒栗子,对味儿了,就去拉他娘一袖软糯糯说:“娘,好吃,宝儿要吃。”
“好好,娘这就给你买。”妇人可是不想孩子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忙问了栗子怎么卖的。
“大姐您是第一位买炒栗子的客人,算您便宜点,十文钱,我给您一斤。”木槿伸手拿过妇人的菜篮子,便用瓢从背篓布袋里,舀了一大瓢栗子,又抓了好几把。
妇人一瞧十文钱买了这么多栗子,也是人性|爱贪便宜,笑眯眯的付了钱,也就扯着儿子的手走了。
木槿再次吆喝起炒栗子和松子,还是先尝后买,不好吃不用给钱。

木槿她们母女天天儿去镇上做生意,这事早不是秘密了。
她们天天儿带那么多东西去镇上,回来就全卖光了,可是让不少人眼红了。
其中有三个人,便是因财起意,恶从胆边生,这日就盯上他们母女二人了。
就在她们回来的路上,就遇上了袭击。
木筏被人用刀从水下割开了,木筏散开,她们母女二人落了水。
“阿槿,阿槿......”楚兰的水性不错,曾经不少年,她为了让她们母女在赵家好过点,也干过打鱼的活儿。
可女儿却不识水性,不然上一次,也不会落水差点被淹死了。
木槿在水下,一手扣住一人的脖颈,一手握住一人持刀的手腕,一脚踹开了扑向她游来的人影。
水中人的力道都会被卸去不少,木槿出手击向三人身前各处要命的穴位上,不死也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好受。
三人水性也是一般,早就在水下快撑不住了,又被木槿出手击中身前神阙、关元、中极几处穴位,虽然不至于重伤要命,却是十分的不好受。
木槿钻出了水面,已见三个人爬上岸,互相搀扶着跑了。
“是王五、赵六他们几个混账东西!”楚兰已经认出这三人的背影了,气的捶了水面一下。
木槿冷的快死了,她划水游过去,拉着她母亲上岸去。
这里也有条小路,较窄,只能走人,不能运货。
因此,村民出入,才会习惯了走水路。
草靶子已经坏了不能用了,背篓也不知被水冲去哪里了。
木槿捡了木靶子的木棍,和楚兰相互搀扶着,一前一后走在窄小的靠山小路上。
桑彦在家等到日落天黑,可是坐不住了。
桑野也起身了,准备和他二叔一起去找人。
就在这时候,她们母女二人浑身湿漉漉的狼狈回来了。
桑彦忙出门去,跑过去扶住了她们娘俩,扶着她们进了屋子。
桑野走过去伸手扶住木槿,冷冰冰道:“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样狼狈。”
木槿抬头看向桑野,脑海中浮现一段记忆,似乎......原主之前被地痞害得落水,救人的就是桑野吧?
“我去煮姜茶,你们先把衣裳换了。”桑彦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出门去了厨房。
桑野也在扶木槿坐下后,也举步出了门。
楚兰盯着被关上的房门,良久之后才扭头看向女儿说:“女婿他、他好了啊?”
“他压根儿没事,一直在装病。”木槿起身走过去,从衣柜里找出前两日买的新衣裳,给了她母亲一个包袱。
楚兰从赵家离开,一件衣裳都没带。
赵家摆明推木槿去死,自然也没给木槿一点嫁妆。
要不是之前买了两身衣裳,她们今儿可就没衣裳换了。
等她们娘俩换了衣裳,收拾好一切,桑彦的姜汤也就熬好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桑彦关心的望着她们娘俩,却反被楚兰狠瞪了一眼,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木槿喝了口姜汤,看向他们叔侄说道:“就是让二叔你说着了,我们真被贼惦记上了。唔!竹筏被毁了,我们差点儿被三个男人按水里淹死。”
“什么?竟然真有人敢劫财杀人?”桑彦一下子站了起来,总算明白楚兰为何瞪他了,他这回可不是乌鸦嘴了吗?

妇人的脸色可有点不好看了,可她还是笑着对楚兰说:“大嫂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怎么跟仇人似的了呀?”
“周氏,你是听不懂人话,我娘说了,她已非赵家媳妇,你还一口一个大嫂的叫着,可不是耳朵里塞了驴毛,脑子供血管被米田共塞住了吗?”木槿一手的泥土,就站在她们母女身后,似笑非笑道。
妇人转过身去,看向好似变了一个人的木槿,皱下眉头说:“槿丫头,你可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哪有姑娘家嫁了人,三朝回门不回娘家,反而还让我一个长辈来请你的?呵,也不怕让左邻右舍笑话,让新姑爷丢脸没了面子。”
木槿走过去,拉开她母亲,似笑非笑的伸手请道:“周婶子请进去瞧瞧,我家这口子可是个活死人,别说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就是您把嗓子喊破了,他也是一句都听不到的。”
“你!”周秀珠被木槿气的咬牙没话说,因为,她见了桑野也没用,就像木槿说的,桑野如今就是个会喘气的活死人罢了。
周秀珠身边的少女,却笑看向木槿柔声细语道:“瞧槿妹妹这话说的,妹夫再是身体不适,也还是槿妹妹你的夫君。夫字天出头,槿妹妹这样诅咒妹夫醒不过来,就不怕被人听去,说槿妹妹你是妇德有亏,有爹生......没娘养教吗?”
“赵月慧,你这个满口喷粪的混账东西,在这儿乱放的什么狗臭屁!”楚兰当场就暴怒的要拿刀劈了赵月慧,却被女儿给拦住了。
周秀珠吓得拉着女儿退到宽敞的院子里,神色明显是对楚兰十分的畏惧。
如果不是婆婆硬逼着她来,女儿又想看看木槿娘俩到底落得有多惨,她才不会来面对楚兰这个疯女人呢!
木槿夺了楚兰手里的菜刀,拎在手里把玩着,瞧着吓得脸色惨白的母女二人,似笑非笑道:“你们躲那么远做什么?不是来幸灾乐祸的吗?怎么不进去瞧瞧,你们赵家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到底是给我找了一个怎样的好夫君。”
周秀珠对上木槿这双自小黑白分明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惊惧,拉着女儿就慌忙的跑走了。
赵月慧也害怕木槿这双眼睛,正是因为害怕,她才更要来看看木槿到底落得有多惨。
“月慧姐姐,我可一点都不惨!上无公婆,下无兄弟姐妹,夫君躺着也不会去拈花惹草,我还有二十两银子傍身,日子过得可是比在赵家舒坦多了!”木槿故意在后头说这些话,就是让嫉妒心极强的赵月慧心里不痛快。
赵月慧的确气的想回去活撕了木槿这个贱人。
周秀珠却是硬拉拽着女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桑家。
楚兰心里这口气是解了,可却又是不由得担忧起来:“阿槿,赵家人一直惦记着这笔钱,回头会不会......唉!要不然,还是把钱给他二叔吧?咱们留点花销钱也就是了。”
木槿当然也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可这钱给桑大夫,桑大夫也不会要,因为这是桑野多年积攒的银子。
桑大夫想让侄儿过成一家人,如何会接侄媳妇这么大一笔钱?
所以,她决定了!要盖房子,青砖大瓦房,把这些钱全给花了。

桑家要重新盖房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桃花沟。
赵家人对此狠的牙痒痒,却因有桑彦这个硬骨头在,他们也不敢这时候太造次。
赵来娣的庚帖还在桑彦手里捏着,惹恼了桑彦,桑彦绝对敢去县城告他们赵家骗婚。
虽然,他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却也是真骗婚在前。
倒霉!遇上木槿这死丫头,他们赵家可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木槿上山摘了好多红彤彤的山楂,也去砍了好多竹甘,在泥瓦匠给他们家测量尺寸的时候,她们娘俩就开始做冰糖葫芦了。
楚兰与女儿一起做了冰糖葫芦,红彤彤的果子竹签串,过了糖浆,晾干后,亮晶晶的看着就喜人。
“娘你尝尝,这是竹甘糖做的,可能没有红薯糖香甜,可味道应该也是差不多少的。”木槿递给楚兰一串冰糖葫芦,她也拿起一串尝了尝,唔!还真是那个童年的味道。
楚兰咬了一口,糖脆果酸,酸酸甜甜的滋味蔓延在唇齿之间,她一开始还有点受不了的捂着嘴说:“酸,牙有点受不了,不过......这回味一下,酸酸甜甜是很好吃。”
木槿啃的欢实,实在是古代没什么零嘴儿,她这几日也嘴馋啊。
“这个孩子应该喜欢吃,大人,特别是年纪大的人,应该是不太能吃得行。”楚兰吃了几颗就有点吃不了了,也是她这人不爱吃酸的。
木槿点了点头,她也是这样觉得,所以她还准备了炒栗子和松子。
这个时候,可没瓜子,花生倒是有,却始终缺了点儿零食的味道。
“这个倒是好吃,香香甜甜,果肉够多,就是卖相不怎么好看。”楚兰吃了颗炒栗子,又去剥了松子吃,连连点头赞道:“真香!这个比花生好吃。”
以前他们咋就不知道,山上还有这些好东西呢?
桑彦也来了,他主要是来看桑野病情怎么样了。
木槿也出了厨房,进了堂屋,背着她母亲,她走过去问一句:“二叔,您为何要让相公这样一直下去呢?”
桑彦知道有些事瞒不了木槿,为桑野把脉后,便扭头看向她淡笑道:“丫头,二叔也不瞒你了,之所以让桑野如此这般,是因为......有人要害他,二叔是为了保护他,不得已而为之。”
木槿也没问是什么人要害桑野,只是转身出了去,准备一下,她要去集市瞧瞧,看看这些东西好不好卖了。
虽然下午人少,可她也没做多少串冰糖葫芦,炒多少栗子和松子,卖不完,大不了自己吃咯。
“他二叔,你帮忙在家看着,我陪阿槿去镇上瞧瞧,日落前一定赶回来!”楚兰冲堂屋里的人打声招呼,也就娘俩一人背着背篓,一人扛着一草靶子冰糖葫芦离开了家。
准备撑着竹筏,走水路去西阳镇。
在她们母女俩离开后,床榻上的活死人,便睁开了眼睛。
桑彦望着这装活死人半月之久的侄儿,不由得苦笑:“你这个小媳妇太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她。”
“新婚之夜,她为我把了脉。”桑野太久没开口,嗓音低沉沙哑,语气淡冷无情。
或许那时候,木槿就已知道,他是装的了。
可这个女人太笨,竟然把自己给撞晕过去了。

初春的清晨,桃花沟山清水秀的景色,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一声声鸡鸣,叫起了勤劳的人民。
咚!木槿滚下了床。
砰!木槿摔在了冷硬的青砖地上。
唔!好痛啊!
木槿一手捂着头皱眉爬起来,闭着眼睛摸到床沿,就要爬上床去继续睡......
“阿槿?阿槿,你起了吗?”房门外传来楚兰的声音。
“唔......”木槿捂着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喜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夫君一眼,皱了下眉头,起身应了声:“娘,我这就起了。”
“好,你起来自己去盛饭吃,娘先去趟里正家了。”楚兰在外交代一句,人便走了。
木槿爬起来更衣后,望了一眼喜房,唉!一目了然的摆设,绝对是直男品味。
瞧这茅屋陋室,桑家也不像是很有钱的主儿,怎么就能拿出二十两银子聘姑娘冲喜呢?
真是奇怪。
收拾好,出了门,去井边打水梳洗了一下。
看到倒影中的这张脸,一大块青色胎记覆半张脸,不怪乎村中地痞老骂原主是丑鬼了。
唉!整理下心情,木槿接受了残酷的现实,起身去了厨房找吃的。
两间厨房,一边是锅灶,一边放木柴。
堂屋三间是打通的,所以......娘昨晚睡的是柴房?
锅里煮的是地瓜汤,清汤寡水的,吃了人都没力气。
“昨儿不是成亲吗?难道没有摆席吗?”木槿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又去篱笆院里转了一圈。
除了院外一片乱糟糟的菜地外,桑家真可说是家徒四壁,要啥没啥了。
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一个植物人夫君,她这都是什么苦命啊?
“桑大嫂,你二叔给你家的苞米种子,我们给你搁哪儿啊?”
“玉米种?”木槿闻言惊喜转身,看向扛着两袋麦子走进院子里的两个男人。
吸溜!想吃玉米鲜肉煎饺和奶香窝头......
两个大男人一见木槿盯着他们眼冒绿光,可是吓得不轻了。
木槿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又丑又恨嫁的疯女人,如今她男人昏迷不醒,她该不会是想......
“桑大嫂,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
“诶......”木槿伸手想喊住二人,让他们把玉米种子帮忙搬进屋子里去......
两个男人跑的飞快,眨眼间就出了篱笆院,驾着牛车就走了。
木槿默默的收回了手,她只要一想到原主曾经的光辉历史,就觉得头疼不已。
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挎着一个菜篮子进了桑家菜地,堂而皇之,不问自取的摘起菜来。
“喂,你在做什么?这菜地是有主的!”木槿一见有人偷菜,她就忙跑出了院子。
“啊?”妇人正埋头摘菜,听到人声,她转头看去,吓得她脱口而出一句:“嚯!大白天见鬼了啊!”
木槿闻言脸色更黑了,阴沉着脸走过去咬牙道:“这位大嫂,你不知道这是有主的菜园子吗?”
“知道啊。”妇人认出木槿了,满不在乎的扭过头去,继续薅菜。
木槿都被对方无耻的回答给惊呆了,走进菜地,一把拉起妇人怒道:“你知道这菜地是有主人的,你还敢不问一声就跑来摘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
“反正桑家也就你一个守活寡的丑妇了,又吃不了这么多菜,留着也是荒地里,还不如我摘回家喂猪呢!”妇人的无耻,再次刷新了木槿的三观。
这都什么人啊?人家菜吃不完是人家的事,你不问自取偷菜也就罢了,还......还糟蹋人家的心血,拿去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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