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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

隔壁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锦贵被妹子往边上这么一带,人都傻了,他怎么没发现,妹子几时力道变得这么大了。要不是他脚下稳得住,妹子那一下子,能把他摔出几步远。贺年庚斜眼微睨,眸色诧异一瞬即逝,面上不显,静观其事。便连贺年北兄弟二人,都惊得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感觉徐锦贵家的妹子,脑子似乎不太好使。她一个姑娘家主动跟个男的起冲突,是不傻!众人就见,徐锦绣秀气的脸庞,倏地漾起一抹冷笑。忽然,从她宽袖里落下一条鞭子。咻!长鞭落地,掀起一阵尘土落叶。这一下,不禁让身旁人意外地敛起眸色,便连对面带头嘲笑的贺年生脸色都略略变动。身后的田草见状,小丫头眼睛蹭地亮起,了然地拉开欲要上前的徐锦贵:“五叔,咱给小姑让道。”啥玩意让道?不是,妹子手里这条鞭子哪来的?她一个姑娘家,几时玩...

主角:贺年庚徐锦绣   更新:2025-02-14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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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年庚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锦贵被妹子往边上这么一带,人都傻了,他怎么没发现,妹子几时力道变得这么大了。要不是他脚下稳得住,妹子那一下子,能把他摔出几步远。贺年庚斜眼微睨,眸色诧异一瞬即逝,面上不显,静观其事。便连贺年北兄弟二人,都惊得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感觉徐锦贵家的妹子,脑子似乎不太好使。她一个姑娘家主动跟个男的起冲突,是不傻!众人就见,徐锦绣秀气的脸庞,倏地漾起一抹冷笑。忽然,从她宽袖里落下一条鞭子。咻!长鞭落地,掀起一阵尘土落叶。这一下,不禁让身旁人意外地敛起眸色,便连对面带头嘲笑的贺年生脸色都略略变动。身后的田草见状,小丫头眼睛蹭地亮起,了然地拉开欲要上前的徐锦贵:“五叔,咱给小姑让道。”啥玩意让道?不是,妹子手里这条鞭子哪来的?她一个姑娘家,几时玩...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徐锦贵被妹子往边上这么一带,人都傻了,他怎么没发现,妹子几时力道变得这么大了。

要不是他脚下稳得住,妹子那一下子,能把他摔出几步远。

贺年庚斜眼微睨,眸色诧异一瞬即逝,面上不显,静观其事。

便连贺年北兄弟二人,都惊得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感觉徐锦贵家的妹子,脑子似乎不太好使。

她一个姑娘家主动跟个男的起冲突,是不傻!

众人就见,徐锦绣秀气的脸庞,倏地漾起一抹冷笑。

忽然,从她宽袖里落下一条鞭子。

咻!

长鞭落地,掀起一阵尘土落叶。

这一下,不禁让身旁人意外地敛起眸色,便连对面带头嘲笑的贺年生脸色都略略变动。

身后的田草见状,小丫头眼睛蹭地亮起,了然地拉开欲要上前的徐锦贵:“五叔,咱给小姑让道。”

啥玩意让道?

不是,妹子手里这条鞭子哪来的?

她一个姑娘家,几时玩起这么残暴的东西,万一伤着自个,回头老娘不得把他这个当哥哥的骨头给卸喽。

自从那夜梦醒,徐锦绣便让两只灵兽教她武艺,一来为了防身,二来就像今日这般,面对无耻欺霸之事时,有底气应对。

习武乃非简单之事,加之她身形肥胖行动笨拙不便,只有鞭术相较适合她。

所以,她每日趁采药的功夫,在山上练一个时辰的抽鞭御鞭之术,从一开始的挥鞭无力,慢慢熟悉掌控鞭打时的要领。

田草亲眼见证小姑的鞭术日与俱增,从一开始的震惊与不解,到对小姑的崇拜与向往,今日小姑在山顶上还劈断了一棵小树呢。

小姑的鞭子打在树上不疼,打在人的身上,那就不一定喽!

小丫头眼中隐隐闪动着兴奋,她虽年纪小,却也有着一颗嫉恶如仇的心,看不惯外人欺了小姑。

贺年庚眸色微敛地睨着徐锦绣手中的鞭子,意外之余更多的是赏识。

许是在所有人眼里,一个小姑娘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就该哭哭啼啼的躲到兄长身后,根本不会想到,徐锦绣居然站出来与男子对峙。

在鞭子落地的那瞬,贺年生确实被唬了一跳,马上又换回那副恶霸的嘴脸,恶狠狠地瞅着面前的胖女人说:“怎么,就凭你也敢打老子?有本事你打一个试试。”

“好!”

咻!

徐锦绣话音刚落,手上长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向贺年生。

贺年生只觉眼前虚影晃动,本能地抬起手臂护脸,只是他的动作再快,也不及长鞭的狠戾。

“啊,嘶~”贺年生疼得头皮一阵发麻,后退两步,旋即就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用手轻轻触碰,指腹沾染的温热,让他又惊又惧。

大头和牛蛋几人见状,纷纷倒吸口冷气,险些没从刚才那一鞭子中恍过神,再看他们大哥左脸从眉骨往下被鞭抽出一道血痕,更是吓得浑身哆嗦,着急不已。

“大哥,你的脸,这,这死女人居然真敢打你。”牛蛋颤着手指着徐锦绣。

贺年只手掩着左脸,疼得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瞪着徐锦绣:“你真敢打?”

咻!

徐锦绣再次一鞭,抽打在他身上的同时,鞭尾卷住贺年生的脖子。

徐锦绣稍一使劲,贺年生整个人被鞭扯倒在地,往下翻了两圈。

随着贺年生的惨叫,便是他几个狗腿惊恐的叫唤,和噔噔噔的脚步声。


当时的她,时刻认为大嫂真心待她,为了给大嫂出气,处处针对四嫂。

现在想来,若非四嫂大度,怎么可能原谅当时无知又可笑的她。

梁氏很快收回目光,看向蹲在水井边洗草药的田草,说:“方才我在屋里听你说起一种名为舒筋藤的草药,可是二丫头正在清洗的那些?”

徐锦绣知道在梁氏面前,真诚比什么都重要,开门见山地道:“正是,四嫂该也是听说阿爹与阿娘分了家,不怕四嫂笑话,咱在乡下虽用不上几个钱,但万一有个急需,没有银钱傍身总是不方便。这不,我和草儿就上山碰碰运气,若能找到好的山货或者药材,也能送到镇上换几个钱。”

梁氏淡默地观察徐锦绣面上神色,须臾,清冷的脸庞柔和几分,有意试探道:“小妹之前见过这种草药?”

徐锦绣料想到梁氏会问出这番话,早在心里找好借口,从容道:“今日在山上恰好遇到村里的赤脚大夫,是他与我们说起,不然我又怎会认得舒筋藤这种罕见的药材。”

梁氏听闻草药经过村里大夫辨认,稍稍打消了顾虑,同时也因为先前对小姑子的怀疑,感到一丝愧疚。

是的,梁氏不认为一个常年在乡下村子的姑娘,能够辨认药材,许是不知打哪听说他们梁家重金寻找舒筋藤这味药材,故意在此给她挖坑诓骗她上当。

梁氏能想到的,锦绣早就猜到,故作无知地问:“难道四嫂想要这草药?”

显然,梁氏没想到小姑子这么直接,一时间笑容有些僵住。

锦绣顺势说道:“要真是四哥四嫂需要,一会我便让草儿给装上外头的马车,虽然我不知四嫂用这草药有什么用,不过我头回上山采药,四嫂用之前最好先让镇上药坊的大夫验明草药才好。”

徐锦绣的坦荡与真诚,全然打消掉梁氏心里最后一丝疑虑,她也不跟小姑子客气,道:“好,那便多谢小妹了,我确实需要这味药材,当是我从你手里买下。

想起贺锦桃常年送给她的杮饼,徐锦绣挑眉笑道:“酥糖有什么好吃的,小姨今日给你拿更好吃的。”

“嗯嗯。”嘴馋的小丫头不及多想。

她就知道胖得跟猪一样的小姨,屋子里定藏了不少好吃的零嘴,只要她嘴甜哄好小姨,啥好东西都会给她分享。

锦绣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油纸袋,里面是上回吃剩的五六块杮饼。

不等徐锦绣递到面前,贺明月一把夺过油纸袋,眼看袋子里是涂满糖霜的杮饼,高兴得眉开眼笑。

拿起一块便咬了一大口,甜糯的杮饼吃进嘴里,心满意足的直叹道:“真好吃~”

锦绣只浅浅一笑,示意道:“好吃你便都拿去,小姑现在不爱吃杮饼。”

贺明月自然不与她客气,点头不迭,三两下吃完一块,又拿起一块。

注意到炕上直勾勾盯着她吃杮饼的小姑娘,贺明月听说这就是她四舅舅家的表妹,养在城里的小丫头,瞧她穿的衣衫料子,再看自己的粗布衣料,嫉妒之余,当面炫耀起手里的杮饼。

梁氏打眼瞧着面前小丫头,听她刚才唤小姑子为小姨,猜她是二姑子家的闺女,尽可能的在晚辈面前缓和气色。

桂姐儿刚睡醒,自她记事起,这是她头一回跟爹娘回乡下村子,并不认识眼前人。

但,看见面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姐姐吃杮饼,她也好想吃。

小姑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小手拉了拉娘亲的袖子。

梁氏低头看一眼闺女,眼角眉梢微微瞥了眼前边的徐锦绣,觉得小姑子当着孩子的面分食不公,实在有失一个做小长辈的公允。

桂姐儿平日在府里娇养长大,啥好东西没吃过,但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是馋嘴的年岁。

梁氏心疼闺女被不公平的对待,轻声哄道:“桂姐儿乖,赶明儿娘让管家到街上给你买。”

桂姐儿咬了咬唇,失落地低下眉眼。

贺明月见她这副模样,更高兴了,接连吃下三大块杮饼。

徐锦绣见贺明月吃相猖狂,不觉压住嘴角边的笑意。

吃吧吃吧,多吃点儿!

让你娘尝尝自家闺女吃了加料的杮饼之后,心瘾难耐,最终把自个吃成一个大胖子,会有何种感情。

这两日,徐锦绣努力克制嘴馋杮饼的心瘾,有时实在受不住,便到院子舀一瓢冰凉的井水灌入腹中,才得以平复折磨人的瘾病。

再回头,注意到四嫂脸上恢复以往的清冷,猜到四嫂是因为她分食不公而感到不悦。

于是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只油纸袋,里面装的是牛乳酥糖,往日阿娘到镇上赶集,偶尔给她带上一包在家中解馋。

锦绣将装有酥糖的油纸袋,送到田桂小姑娘面前:“桂姐儿,小姑这里有酥糖,你尝尝。”

桂姐儿想吃,可是以往在府里娘不喜她吃糖,生怕她把牙齿吃坏。

这会子见到一袋子的酥糖,小姑娘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渴望地抬头看着娘亲。

梁氏语气淡淡地替闺女拒绝道:“不必了小妹,桂姐儿牙口不好,不宜吃糖。”

贺明月本也想夺过小姨手里的油纸袋,见表妹和四舅母不要,她也就不要了。

她每回来都吃酥糖,这回难得有杮饼吃,等她吃完了杮饼,再问小姨拿酥粮吃。

这边,徐锦桃先是陪当家男人去了趟堂屋,屋里都是男人说事,她一个女人不好待着。


张婆子自然乐意,开心得笑弯老眼:“那老婆子却之不恭,保长快快随我们来。”

张婆子边说,边挽着老闺女一同往堂屋去。

与此同时,被晾在原地的徐老头,眼睁睁看着老太婆娘几个带着贵客前往堂屋的背影,面色难看得跟生咽了几百只苍蝇一样难受。

罗氏不忿地咬着唇,扯了扯当家男人的衣袖:“当家的,这是咋回事,老四这回带保长回来,怎的只顾着老娘?”

徐锦江好不到哪去,心烦意乱的摇了摇头,见老爹脸色铁青得难看,干脆住了嘴不说话。

徐老头恨不能跟进堂屋听个究竟,但碍于保长的身份在,即便是在自个家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真没想到,死老太婆竟还有这般的能耐,是使了什么手段让老四带着岳家的贵人回村帮他们娘几个,难道是想在老徐家翻天不成。

房门紧掩的堂屋里,梁保长开门见山,提及锦绣在信中所言之事。

锦绣等的便是梁保长或四哥提及此事,语气轻快地娓娓道来。

当梁保长和老四听完后,不禁面面相觑,半晌回不过神,甚至连老五都惊得不敢置信。

梁保长压着激动的语气,缓声问道:“六丫头,你当真确定山上发现的是值钱的紫山药?”

锦绣感受到老娘握她的手紧了几分,不由得拍了拍老娘的手背无声安抚,接而道:“此事千真万确,正如保长您所见,我们阿娘与阿爹已是分家,家中只有五哥一男子担事,许多事仅他一男人无法顾及,故而请求梁家和保长的帮扶。”

“我与阿娘商量过了,山上采收的山药,咱两家五五分账。再者种植山药的田地,两家各出一半的银子钱,但是我们家得占七成,种植山药非一般庄稼物,过程繁琐,若没有我与阿娘的种植手艺,种子交到旁人手里也种不出来。”徐锦绣大胆说出心里想法,她不担心梁家和保长不同意此合作,没有人能拒绝平白无故送上门的银子。

梁保长听闻此,不由得深思半晌。

起初听说山药五五分账他甚表满意,梁家与他愿成为张娘子母子几人背后的靠山,但是后期种植采收的山药只能分得三成,确是少了点儿。

但这事往长远打算,三成亦是笔可观的营收,城里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山药的珍贵,紫山药更有紫人参的美名,属乃上乘滋补药材。

倘若日后他们两家独揽紫山药的种植买卖,确是笔可观的收入。

张婆子眼看老四和梁保长面色犹豫,久久不作答复,不由得担心老闺女的打算落空,攥着闺女的手紧了几分。

徐锦贵依旧是一脸懵的那个,他听懂妹子在山上发现了值钱的山药,更听懂了妹子说将来他们两家一起种山药的事,只是一时间被泼天的富贵砸得有点晕头转向。

锦绣轻抚老娘的手背,淡淡地回以微笑,再次无声安抚老娘的紧张。

最后,梁保长和老四无声目光交流中,对徐锦绣最后提出的三七分成条件妥协。

毕竟,没有人不想拿下这块肥缺,梁保长清楚这所谓的三成,是张娘子娘几个给梁家做出的交换条件。

“好,此事便这么定下。”梁保长张口拍板:“山上那批山药,何时可采收,我择日安排人手前来相助一二。”


前世,徐锦绣做了鬼魂才得知,阿娘张氏自小命运坎坷,从小被爹娘卖给伢人,几番辗转被镇上一大户的管家相中,买回主家培养成心腹丫鬟。

在她十五岁那年,救了倒在马蹄下的小主子,从而伤着腿,落下跛脚的顽疾。

主家念及她忠心护主,次年举家南下经商时,特地将张氏的死契发还,还给了她一笔傍身的银钱,让她留在兖州当地,寻个老实人家安身立命。

自此,张氏再次没了依靠。

但很快,在媒人的张罗下,她相中年轻时的徐老头,觉得此人瞧着老实话不多,成家后该是个听婆娘话的好男人,两口子只要踏实经营,定能把日子往好的过。

谁曾想,嫁进老徐家后,张氏惊觉,何为咬人的狗不叫。

据了解,罗氏的娘家依赖着老徐家时不时的接济,勉强把日子过下去。

罗氏自然害怕被休出老徐家,虽然上头有阿爹替他们大房撑着,但如果阿娘执意让大哥休妻,阿爹怕也是保不住罗氏。

思及此,徐锦绣很快联想到前世这个节骨眼即将发生的大事,阿爹得知她答应嫁入村长家,回头收了笔不错的聘银,很快将主意打到了五哥身上。

五哥是众多兄弟中长得最皮实,却是性子最好最听爹娘话的一个。

阿爹私下替五哥相看好一门亲,对方姑娘是徐锦桃的小姑子,贺年刚的亲小妹,贺金莲。

徐老头之所以看中女婿家的小妹,除了想两家亲上加亲,还能看在这层关系少给亲家聘银。

五哥自小由娘亲一手带大,阿爹认为五哥同其他兄弟相比,与他这个当老子的不算亲近,不愿多掏聘银是一回事,试想借二姐的关系,让五哥从此与他一条心。

实则,这门亲事是大房和徐锦桃两房人早就商量算计好,等着阿爹点头答应,再由阿爹当众提出拍板落定。

大哥大姐认为阿娘最疼五哥和她,定然私下给五哥一笔私房傍身,这笔钱再由贺金莲讨到手,回头他们两房人也能从中得了好。

回想起此事,徐锦绣再也按捺不住,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这一世,她得想法子阻止五哥与贺金莲的亲事。

徐锦桃的小姑子贺金莲,从始至终都没想过与五哥安生过日子。

因为,贺金莲早与罗氏娘家的弟弟暗通款曲,贺金莲与五哥成婚后,罗氏时常替她打掩护与情郎相会。

便连之后怀上的孩子也并非五哥血脉,枉五哥婚后一改从前不着调的性子,真心实意与贺金莲经营小家,到头来却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徐锦绣越想越心寒,甚至怀疑大哥大姐到底是不是娘亲生的,同为手足,为何相残。

在张婆子的压制下,罗氏很快败下阵来,灰溜溜地又夹起尾巴回到地里干活。

“锦绣,锦绣~”这时,张婆子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羹进屋。

回忆起前世种种的徐锦绣,当即缓了缓神:“娘~”

张婆子只有在老闺女面前才会慈母的一面:“诶哟喂,娘不是让你躺着,怎的又起来了,可是哪儿不舒服?正好,娘给您蒸了鸡蛋羹,你快趁热吃了补补身子。”

徐锦绣:……

还补?

她在娘的心里,真的就那么虚弱不堪吗?

雕夫雕妻,出来。

两只金雕很快在脑海中闪现:哇哇~,主子。

前世我死后得知,我的这副身子之所以一直这么胖,是因为吃了徐锦桃流水似的送来的杮饼,她在杮饼面上掺了一种使人有瘾的药,杮子的甜腻掩去药的味道。只要吃了一口过后,一两日不吃便会浑身难受、精神萎靡不振,长期食用会致身体虚胖变型,身子也会每况日下,软弱无力。

雕妻:哇哇~,嘿嘿,主子您真聪明,您居然全都知道了耶。

徐锦绣:……

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严肃吗?还是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谈正经事的时候,两只灵兽能不能严肃一点儿。

雕夫相较沉稳地说:哇哇~,只要主子能克制心瘾不再吃那杮饼,好生调养一两月就能完完全全摆脱心瘾,以往亏损的身子便能慢慢恢复。

徐锦绣想知道的正是这个,重活一世,她必然需要一副健康的身子,不然,如何与潜伏在身边的恶鬼相斗。

这些年,她因为肥胖被村里人嘲笑,在外人面前她自卑得连头都不敢抬。

重新来过,戒心瘾算得了什么,她恨不能手刃前世伤害过她的所有人。

“傻丫头想啥呢~”张婆子见老闺女呆呆地发愣,不由得轻唤了声。

徐锦绣回过神,讪讪然看着面前的鸡蛋羹:“娘,我不饿。”

想想她这身肥膘,她哪还有胃口。

“今日娘的锦绣受了委屈,多少吃两口才是。”张婆子耐心地劝慰。

以往只要她有点儿不顺心,阿娘总会在吃食上弥补她的心灵,而她从来都不会拒绝。

见此,徐锦绣不好再拂了娘的好意:“好的,娘。”

张婆子这才露出笑脸来:“咱家锦绣可不能学了那村里的丫头,娘的闺女一点儿都不胖,这叫福气相。”

徐锦绣:……

可不福气嘛,比猪都滚圆。

想到阿娘前世为着她的事郁郁而终,徐锦绣鼻尖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她强压心底的哽咽,握住阿娘干瘦的手。

“娘,有你真好。”

张婆子以为她还在为着今日之事难过,嗔笑道:“说的什么傻话,今日被你那不着调的大哥大姐吓着了,有娘在你不必怕。”

听闻老娘这番话,徐锦绣眨了眨热意上涌的眼皮,抿着唇直点头。

院子外,田花和田枝姐妹俩亲眼见到她们的娘被阿奶收拾一顿,又被赶到地里干活,此时正满腔不忿,恶狠狠地剜了眼小姑那间没掩紧的房门。

心里都觉得阿奶偏心太过,前面已经给小姑吃了糖水,现在又蒸鸡蛋糕给小姑吃。

小姑已经肥得跟圈子里养的猪一样壮,阿奶怎的不看看她们这些做孙女的,简直太不公平了。

在院子角落垛猪草的田草,注意到田花和田枝厌恶的神色,识趣地收回目光,担心大房的堂姐妹回头把气撒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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