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倾欢东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暂寄梦中梦小说》,由网络作家“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泽闭了闭眼厉声喝道:“把她带回去,严加看管,明日一过再行处置。”她前所未有的平静,但是双手却在无人窥探的角落微微颤抖。她笑容苍白道了声:“一切终于要结束了。”芍药给小白喝了一碗汤药包住了它的性命。又给她端了一碗热腾腾的仙药。看着她身上的伤,司命和芍药对视一眼,鼻子一酸:“东泽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你别怪他,他只是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等日后你和卿芜和睦相处,他会醒悟的。”倾欢没有言语,突然芍药看到她手臂上没了肉,伸出手:“这是怎么回事?”倾欢连忙缩回来。芍药的手在空中顿住,呆呆的看着她:“妹妹,你怎么?”倾欢没有表情的摇头。司命问:“倾欢,你说给我们修补的香囊好了吗?我想把它挂在身上。”这个问题芍药问过一次,倾欢和上次的答案一样...
《浮生暂寄梦中梦小说》精彩片段
东泽闭了闭眼厉声喝道:“把她带回去,严加看管,明日一过再行处置。”
她前所未有的平静,但是双手却在无人窥探的角落微微颤抖。
她笑容苍白道了声:“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芍药给小白喝了一碗汤药包住了它的性命。
又给她端了一碗热腾腾的仙药。
看着她身上的伤,司命和芍药对视一眼,鼻子一酸:“东泽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
“你别怪他,他只是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等日后你和卿芜和睦相处,他会醒悟的。”
倾欢没有言语,突然芍药看到她手臂上没了肉,伸出手:“这是怎么回事?”
倾欢连忙缩回来。
芍药的手在空中顿住,呆呆的看着她:“妹妹,你怎么?”
倾欢没有表情的摇头。
司命问:“倾欢,你说给我们修补的香囊好了吗?我想把它挂在身上。”
这个问题芍药问过一次,倾欢和上次的答案一样:“还没有。”
司命说不上来的失落感,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正离他而去。
在这百年的相处中,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喜欢上这个纯善的人类。
“妹妹......姐姐今晚就留在这陪你吧?”
倾欢轻扯唇角:“不用了。”
芍药眼眶瞬间就红了:“不行,我一定要留下来照顾你,我担心你晚上会疼。”
一句话落,倾欢眼泪再次落下。
看着昔日的好姐妹,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她的话。
刚要张口,一个仙娥走了进来:“百花仙子,卿芜仙子胸口疼,想要你过去看看她。”
“什么!”芍药一个闪身,消失在她面前。
倾欢眼底的光彻底熄灭,差点出口的“好”像是笑话一样。
司命叹了口气,说了句:“你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倾欢缓缓的闭上双眼,嘲弄的笑了声。
自作多情的后果就是自取其辱。
半夜疼的睡不着,倾欢索性睁着眼等待天亮。
等明天一过,她就可以回家了。
这里只有小白一只陪着自己,不离不弃,而她却连累的小白。
等她带着小白回到桃林就帮它重塑舌头。
突然,有个人影闪进了屋子,倾欢连忙坐起来却被人狠狠地按住。
那人捂住她的嘴发出混笑:“仙君和卿芜仙子说了,让我来教教你规矩,省的你老是顶撞他”
倾欢挣扎,四肢被幻化出来的绳索绑住。
身上一凉,她衣服被扯了下来。
小白冲上去咬着他被一掌打飞。
倾欢脸上煞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眼底满是绝望。
她颤抖着身子想要大叫,但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而知竹殿,他们全都担忧地围着卿芜。
东泽觉得胸口疼的厉害,不知道为何,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带刺的刀来回搅动。
司命往空中抛出一只树叶,嘴里念念有词。
一睁眼,大惊失色:“不好,剜心等不到明天了。”
芍药张了张嘴,她想让倾欢再休整一晚,可看着卿芜痛苦的表情她闭上了嘴。
司命眉头皱的很紧:“卿芜的心已经完全被魔气侵蚀了,再不换,恐怕卿芜又要陷入沉睡,这一睡不知道要多久。”
“仙君快下决定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东泽揪住胸口的衣领,头上冒出汗水。
这是他很早就决定了的,现在居然在犹豫?
想到卿芜这样也是因为倾欢在喜服里藏针,是她自作自受,就不要怪他了。
东泽松了口气说道:“来人!把那个卑贱的凡人带过来!”
“倾欢,你怎么了?”
倾欢抬着满是泪水的脸,咧开嘴凄惨地笑了笑。
出声的是司命,这个天宫对她最好的人。
刚上天宫的时候,所有的仙人都不与她说话。
在无边的寂寞中,只有司命愿意靠近她,每日跟她说着各宫的八卦,还会拿出她的命格叶笑眯眯的说她命格很好。
他听见了里殿的声音,脸上微变,抱她一个闪身离开了知竹殿。
倾欢努力地睁着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司命,若不是她从幻影石窥见真相,她真的会以为他无比关心自己。
可她知道,司命一直爱慕卿芜,也是他告知东泽可以用秘术为卿芜换心。
而司命送自己的命格叶,她当珍宝一样天天的挂在身上。
却不曾想这个命格叶是捆住她的阵法,只为时间一到,可以顺利剜走她的心。
司命将她抱到了花神殿,芍药仙子立马扑到她身边。
芍药仙子是自己在这偌大的天宫里第二个朋友,也是她叫了百年的姐姐。
曾经她和东泽、司命、芍药关系很好,经常凑到一起把酒言欢。
但一切都是假的。
“妹妹这是怎么了?”见她不语转头急切的看向司命,“说话,谁敢伤我的妹妹,简直找死!”
司命神色不自然:“是东泽,大约是为了卿芜,一时冲动伤了倾欢。”
提到卿芜,芍药不再言语,连忙把倾欢放置到仙床上。
不一会就端来了一碗仙药:“妹妹,快把我特意为你做的百花露喝了吧,有疗伤作用。”
倾欢用力的眨了下眼,悲凉的看着热气氤氲的药苦笑。
疗伤?
当初她第一次拿汤药给她的时候,骗她说有助于尽快怀上孩子。
那时她羞红了脸,颇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想早日为东泽怀上孩子,所以每日都强忍着不适喝完它。
就在去找东泽那天,她才知道这汤药名为百花杀,是让女子怀不上孩子,逐渐失去生育能力的毒药。
这场盛大谎言里的每个人,只有自己是外人。
不管是爱情还是友谊,她从不怀疑真心,但若真心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呢?
倾欢不再抱有任何期待,垂着眸隐住情绪:“喝之前,我想向你们要个东西。”
芍药轻笑,宠溺的摸着她的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乖乖吃药。”
倾欢强撑笑意抬眼:“当初我送给你们的香囊,把它还给我吧。”
他们曾经说过很喜欢人间的绣品,她便亲手绣了三个香囊送给他们,再走之前,她想全部收回来。
芍药和司命对视一眼,脸上闪过慌张,异口同声的说:“为什么?”
倾欢强颜欢笑:“我发现香囊上有几处针脚绣错了,我给你们改一下。”
司命和芍药松了口气,连忙拿出香囊递给她。
倾欢端起药一饮而尽,不到片刻,腹部就传来毒药的剧痛。
待到他们二人离开,倾欢把香囊丢进火炉,看着它化为灰烬。
心灰意冷的那一刻,就什么也不想抱怨了。
七日后,她把这颗心给东泽,连同她的爱和生命。
小白哼唧哼唧的叼着一片还未烧完的喜服碎片凑了上去。
卿芜一脚踢开,扑进东泽的怀里:“东泽哥哥,我最怕凡间的狗了,不知道身上有多少肮脏的尘土。”
东泽蹙眉,刚准备拎起倒地抽搐的小白,倾欢冲了过去,用血肉模糊的身体护住它。
“仙君我错了,我愿意老实本分的做妾,我愿意给卿芜仙子缝制喜服。”
看着她匍匐颤抖的身体,嘴上不停地服软,东泽心底一阵烦躁。
也是在刚刚他才注意到,这个平时直呼他大名的女人现在叫他仙君。
他脸色阴沉:“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
倾欢一顿,没有说话。
东泽犹如猝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你谋害卿芜我已经不追究了,现在你还要与我置气,故意不叫我的名字吗?”
倾欢嘲讽的笑:“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凡人,不敢直呼仙君的大名。”
这是他口口声声羞辱她的话,如今堵得他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爱的也只有卿芜。
可为什么,她不唤自己的名字,心里会那么空。
身旁响起卿芜的闷哼:“东泽哥哥,我还是很疼,许是仙魔大战后,身体吃不消,听说吃至纯之人的血肉可以止痛。”
至纯之人?
那不就是她?就因为她至纯至善,所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倾欢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东泽看向她,眼底闪过思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卿芜又惨叫了一声。
她刚刚被火灼烧,惨叫连天,他都没什么反应,卿芜只是一点小伤他便担心成这样。
甚至化出一把刀朝她走了过来,划伤她的手臂。
啪嗒一声,血肉调入琉璃盏,直到装满整整一碗。
倾欢痛的胸中的气流直往上涌,直涌上喉头。
她使劲咽住,但使的劲儿太大,一口血喷出很远。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
小时候她以为至纯至性,有一颗善心是上天的奖赏,现却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
司命和芍药飞了过来,芍药大惊失色:“不能再接了!”
这句话让东泽猛然清醒。
七天后,她还要为卿芜换心。
要想保证剜心后倾欢还活着,现在必须保证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想到这他看了芍药一眼:“照顾好她,不能出一丝差错。”
说完亲自把她扔到了一处屋子:“从今日起,你需每日服下汤药,老实的在这里给卿芜和你自己缝制喜服,懂?”
倾欢趴在地上,身上灼伤的地方又疼又痒。
“懂了。”
殿门关上后,倾欢任由眼泪滑下,只有小白心疼的舔着她的泪珠。
小白是她凡间时候和东泽一起养的小狗。
那时候她为了东泽考取功名,日夜刺绣,熬坏了身体。
医师建议不要孕育子嗣,否则会一尸两命。
东泽心疼的不行,抱回了小白就当做是他们的孩子来宠。
刚上天宫的时候,仙娥私下都议论:“一只小土狗而已,仙君为何把它带上来?”
可现在,小白身上惨兮兮的,显然是很久没有洗过澡。
倾欢想,它和自己一样,也许从没有得到过东泽的爱,只是他利用、打趣的工具。
她紧紧的抱着小白:“还有六日,我带你一起回桃林。”
看着她破碎的表情,东泽心里一颤,莫名的补了一句:“我们的婚礼也不会变,我和卿芜大婚之日,我会同时娶你做妾,还是可以接受我的恩泽仙露。”
“你在凡间多次救我,我不会忘记,只要你心甘情愿的把心给卿芜,我会像以前一样待你。”
像以前一样?
倾欢的手在袖子里捏紧,若不是亲耳听到,她还会以为以前的种种是纯粹的情爱。
可现在她已经知道那些全都是假的。
谁还会期待一份虚情假意的爱呢?
“不必了,我一介凡人不敢高攀,况且若时间倒流,我不会救你。”
话音刚落,东泽的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倾欢不懂他为何生气,淡声重复,却在下一秒被一掌击飞出去,后背狠狠地撞在柱子上跌落下来,喉间立马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不懂,明明东泽不爱她,为什么还硬要留下她?
耳边嗡嗡作响,却能清晰的听到东泽近乎狂暴的怒吼: “是我太宠你了,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看着她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东泽一愣,他忘了,倾欢只是一个凡人。
随即又想起自己已经给她嫁接了一根仙骨,顶多痛苦一些,根本死不了,便继续冷着脸:“罢了,本君不与你计较,卿芜没有去过人间,对人间的衣料很感兴趣,你在凡间正巧是个绣娘,便由你在婚礼之前帮卿芜亲自缝制一件喜服。别忘记了,你的那件,只能是妾室穿的粉色。”
粘稠的鲜血糊住喉咙,倾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卿芜突然捂着胸口,秀眉拧在一起。
东泽脸色一变慌乱的扶住她:“卿芜,你这是怎么了?”
卿芜声音破碎:“当初仙魔大战的时候,魔族孽障给我下了欢宜散,已经侵入心脏,除了换心无药可救。”
东泽眼底满是愤怒和心疼:“再忍忍,司命说七天之后才是换心的吉日,到那时你的心就再也不会疼了。”
卿芜娇媚的点头,苍白的脸上染着红晕,“可这次没人帮我,我会痛死的。”
东泽二话不多把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我怎么舍得你痛。”
一挥手,床榻上的纱帐落下。
不一会,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倾欢脸色苍白,胸口痛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们竟然就当着自己的面做这种事。
痛到无法行动的倾欢用手撑着身体往外爬,不停吐出的鲜血在地上被拖出一道长长的红线。
出了知竹殿,听见几个仙娥议论:“怪不得仙君要娶她,原来她身上不止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还有世间至纯之血,和卿芜仙子的身体完美适配,仙君这是留她做血包呢!”
倾欢不可置信的听着这一切,自嘲的笑出了声。
自己刚刚竟然还心存幻想,以为他坚持要娶自己,是因为念及他们的过往。
手掌被磨掉了一整层的皮。
纵使手上血肉模糊,也不敌她心里的伤痛的难以自持,浑身颤抖。
锁妖塔有百丈之高。
她刚进去的时候,妖物围着她打转,像是看玩具一样,兴奋不已。
它们把倾欢拽到最高处,然后放手直直的往塔底摔去,在接触地面的前一秒接住她,反复玩弄。
还有的把她扔来扔去,甚至在发现她是至纯之体,啃食她的肉。
锁妖塔的戾气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倾欢身上被啃食的白骨嶙峋,锁妖塔的妖气也愈发活跃。
司命察觉到动静前来查看,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惨叫,浑身一颤。
“倾欢?是你吗?”
在塔里的倾欢被妖怪捂住嘴巴,司命不解的飞到高空。
倾欢怎么可能在锁妖塔?难道是自己这些天太想倾欢了?
芍药在底下大喊:“你在上面做什么?”
司命连忙飞下去:“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倾欢的声音,你快用法术识别一下她的气息。”
芍药闻言脸色一白,刚要施展,卿芜的声音传来:“司命哥哥,芍药姐姐,你们在锁妖塔这干什么?”
司命皱着眉,解释:“今天锁妖塔异动,我特来查看是不是出现什么意外,但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倾欢的声音。”
卿芜倏地红了眼眶,一手拉着芍药一手拉着司命。
“你们怎么都对她那么好呀?就连出来镇妖心里都要想着她,他不过就是一个工具罢了!你们何须费心费力。”
司命和芍药对视一眼,芍药眉头蹙起:“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我们只是怕她进了锁妖塔凶多吉少。”
“不会的,我今天早上还看到她在屋里绣喜服,芍药姐姐让我帮忙端过去的药,我也是亲眼看着她喝下的。”
“好啦,你们难道不想我吗?我们去叙叙旧吧。”
说完,便带走了他们。
锁妖塔内,倾欢看着越走越远的司命,眼里布满血丝。
看着她这幅模样,妖物们狂笑。
这时有妖物认出了她:“这不是跟在东泽身边的那个女子吗?”
他们绕着她飞快的转着嘲笑她被东泽抛弃,幻妖一挥手,幻化出一副画面。
东泽抱着卿芜在云层欣赏风景,他们深情对视,不一会儿两人在云层打滚,唇齿交缠。
卿芜羞红了脸:“东泽哥哥,我不在的两百年多亏了那个凡人照顾你,可是我好嫉妒她能拥有你两百年。”
东泽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可接下来的万年我都只属于你。”
“可是,你留下了她,这样你就不止是属于我一个人,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东泽毫不犹豫的解释:“我当然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不过是帮你培养玲珑心的容器,我排解寂寞的工具,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入倾欢耳中,如同一道雷劈在她身上。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钻心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向她袭来,像是用刀子在一片一片割她心头的肉。
这些年的感情竟是错付了。
“东泽,你这个骗子,你骗得我好苦啊——”
如果他早说这些虚情假意为的是她的心,那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为什么还要和她相爱欢好,再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背叛和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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