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檀宁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我踹了悔婚世子嫁他宿敌裴云檀宁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裴云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云檀眼中的怜惜更甚:“绾绾,委屈你了。”大雪中,两人依偎在一起,宛如一对苦命鸳鸯。裴云檀抬头看向我,眼神坚定。“绾绾以贵妾身份入府。”“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三。”大风呼呼刮在脸上,我却感受不到一点冷意。我眼眶一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不了。”“从即日起,我与世子婚约作废。”“从此男婚女嫁,再无关系。”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哗然。一旁的武安侯夫人本就心力憔悴,听了这话更是着急。“这...这怎么能行?”我明白武安侯夫人的心情。今日之事发生在侯府,我落水受惊在先,悔婚在后。若是传出去,只怕我母亲安宁长公主会怪罪侯府。我微微行礼:“此事我会亲自向母亲解释,夫人不必惊慌。”三日后,公主府。母亲在得知我落水失忆后,匆匆从佛寺赶回来。听闻我要退婚,...
《失忆后,我踹了悔婚世子嫁他宿敌裴云檀宁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裴云檀眼中的怜惜更甚:“绾绾,委屈你了。”
大雪中,两人依偎在一起,宛如一对苦命鸳鸯。
裴云檀抬头看向我,眼神坚定。
“绾绾以贵妾身份入府。”
“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三。”
大风呼呼刮在脸上,我却感受不到一点冷意。
我眼眶一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不了。”
“从即日起,我与世子婚约作废。”
“从此男婚女嫁,再无关系。”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哗然。
一旁的武安侯夫人本就心力憔悴,听了这话更是着急。
“这...这怎么能行?”
我明白武安侯夫人的心情。
今日之事发生在侯府,我落水受惊在先,悔婚在后。
若是传出去,只怕我母亲安宁长公主会怪罪侯府。
我微微行礼:“此事我会亲自向母亲解释,夫人不必惊慌。”
三日后,公主府。
母亲在得知我落水失忆后,匆匆从佛寺赶回来。
听闻我要退婚,她尤为震怒。
“胡闹!”
“婚姻大事,岂容儿戏!”
我跪下请罪:“女儿与裴三郎无缘,还望母亲成全。”
安宁长公主叹息:“一介罪臣之女,本宫绝不会让她踏进侯府大门。”
“裴家三郎想娶她,也得看看她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我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
巍巍皇权下,想要一个女子的命,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轻而易举。
“可女儿不愿。”
“女儿不愿往后余生与夫君相看两厌。”
脑海中浮现很多画面。
我记忆中对父亲的印象很少。
只记得他每次来母亲的院子,母亲就会和他大吵一架。
而后母亲就会抱着我,默默流泪,直到天亮。
他们吵架总会围绕着一个女人——“禾娘”。
当年陛下为了稳固皇权,将我母亲下嫁给势头最盛的世族王家长子。
不幸的是,我的父亲在婚前有了一个极为宠爱的女子。
并且还和她有了孩子。
即使我母亲贵为公主,嫁到王家时依旧受尽冷眼。
甚至几次流产,却无人医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陛下肃清旧臣。
王家落败,府中公子、小姐纷纷沦为庶人。
我父亲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没几个月就抑郁而终。
那位禾娘自知罪孽深重,也随父亲去了。
自此我和母亲的日子才算好过了。
提及旧事,母亲脸上多了几分伤怀。
“罢了。”
“就依你吧,这桩婚事就此作废。”
我叩首:“多谢母亲成全!”
刚踏出里屋,就看见裴云檀跪在院外。
平远侯夫人见了我,急忙迎上来。
“县主,这婚退不得。”
“云檀这孩子是一时糊涂,他已经知道错了。”
“县主若是不喜宋绾绾,我即刻将她打发到庄子上去。”
裴云檀此刻却急了:“母亲,你说过不会将绾绾送走。”
他瞪着我,满眼怒火:“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看着爱慕多年的男子对自己横眉冷对。
说不难受是假。
或许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我的心竟没有想象中难受。
此刻,我格外平静,垂眸道。
“夫人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
“我母亲已经点头了。”
新婚三日。
我与谢凌相处和睦。
他白日会在院子里练剑,我便坐在妆台洗漱打扮。
偶尔看向窗外一袭青衣的男人,竟莫名觉得安心。
碧桃在为我梳发时,语气中透着欢喜。
“县主这几日脸色红润了不少。”
“明日回门,长公主殿下一定会高兴的。”
铜镜中照出我的容颜,我仔细瞧了瞧。
的确比成婚前好了许多。
这一月,母亲因我的病遍求名医,整个人憔悴消瘦了不少。
如今我的病渐渐好了。
母亲也能安心了。
回门那日,奴仆们将一件件珍品搬上马车。
我拦着:“够多了,车里就要放不下了。”
谢凌尤嫌不够:“今日夫人回门,若是礼轻了,别人会觉得谢府不重视你。”
仅管我与谢凌已成婚,但每每听见他唤我“夫人”。
我总是忍不住红了脸。
“母亲不在乎这些。”
“至于别人的看法,不重要。”
“更何况光是那对青瓷瓶就价值千金,谁敢在背后嚼舌根?”
谢凌自然拉起我的手,他声音温柔和润:“好。
都听夫人的。”
临近过年,京中大街上热闹非凡。
我坐在马车上,渐渐犯困。
谢凌往我这边挪动身子:“夫人安心睡吧,这儿离公主府还有一段路程。”
我借势倚在他怀中:“多谢。”
只是可惜,我才合上眼没多久。
马车就停了。
这条路修得窄,谢府的马车与人相遇,对面似乎不肯让路。
谢凌开口:“我去处理。”
仔细数数,整个京都除了几个皇室宗亲,没有哪家敢不给谢府面子。
故而我很放心。
直到外头传来争执声,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我掀开车帘一瞧,一男子竟带着十几奴仆将谢凌团团围住。
这架势竟是要当街打人!
我呵斥:“放肆!”
下马车走到谢凌身侧。
与我们相遇的马车上挂着“裴”字,我蹙眉,一时想不起京中哪个风头正盛的世族姓裴。
若非权势滔天,否则哪个不长眼的敢拦谢家马车?
为首的男人见了我,先是眼眶一红,而后发疯似的想要来拉我。
他控诉:“宁宁,你不可以嫁给他!”
我一惊,急忙后退一步。
不解询问:“你是何人?”
这登徒子实在放肆,竟敢直呼我的小名!
裴云檀满脸不可置信,他眸中破碎,声音颤抖:“宁宁...你不记得我了?”
我嗤笑。
“笑话,本县主乃宗室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记得?”
“还不快让开!”
我心中烦闷,说话自然不客气。
母亲本就因我的病日夜忧愁,今日回门若是晚了一时半刻,只怕母亲又要多想了。
我命人挂上公主府的牌子。
饶是裴云檀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让步。
谢府的马车扬长而去,裴云檀依旧失魂落魄,愣在原地。
宋绾绾一连唤了他几声,才将人唤醒。
“夫君,今日你答应陪我回门的。”
“再不走,可要错过吉时了。”
“妾身有罪,若非妾身执意要给腹中孩子嫡子名分,县主也不会另嫁他人。”
“夫君要怪,就责罚妾身吧!”
宋绾绾眸中含泪,裴云檀涌上愧疚。
“此事与你无关,绾绾不必自责。”
他小心翼翼将宋绾绾扶上马车。
只是在临走前,裴云檀看着早已远去的车马。
他想。
宁宁,是我错了。
我浅笑:“前些日子受寒病重,如今好多了。”
“这多亏了我家郎君,为我千里迢迢寻来一位名医。”
一听有妙手回春的名医,众人愈发感兴趣。
“原本都说不行了,结果这位大夫几剂药方下去竟好了大半。”
“再休养一段时日,如今竟病愈了。”
我说这话时,悄悄留意席面上众人的反应。
果不其然,有人眸中露出一闪而过的不甘。
赏梅宴进行到一半,忽然十几个侍卫涌进来。
众夫人个个惊慌失措:“这是怎么了?”
一婢女走到我跟前,将一木匣子呈上。
里面装着的正是虫母。
“县主,成了。”
我淡定抿了一口茶水:“自然是有人敢在天子脚下动用巫术,谋害宗室女。”
罪犯宋绾绾被押上来,她狼狈不堪,恨恨盯着我。
我走到她跟前,面无表情:“我从未害过你,你却恨我至此。”
“不惜拿腹中胎儿为药引,也要置我于死地。”
宋绾绾自知无力回天,她冷笑。
“你可我这些年受过多少苦,流放三年,我差点就死在漳州。”
“可我明明能顺利嫁入侯府,若不是你横插一脚,害得我丢了婚事。”
“我岂能不恨你?”
裴云檀匆匆赶来,显然他已知晓事情缘由。
他看着满是泪痕的宋绾绾,说不出一句重话。
只跪下请罪:“绾绾她一时糊涂,县主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只求留她一条生路。”
我看着裴云檀为宋绾绾辩解,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
虫母已死,失去的记忆寻回。
我开口。
“三年前我与裴公子奉旨订亲,你一直怨我,是因为你觉得没有我,你便可以娶宋绾绾为妻。”
“可谁又知晓,三年前你母亲亲自求到我面前。”
“想让我与你订婚,以此保住你的世子之位。”
我看向平远侯夫人:“侯夫人您说是不是啊?
当年您送来的一封亲笔信,我还留着呢。”
“白纸黑字,一清二楚。”
“你们侯府不想娶罪臣之女为妻,却将过错尽数推到我的身上。”
“从前我爱慕裴公子,所以不愿捅破。”
“可如今你们欺人太甚,还想要我谅解杀人凶手不成?”
这些话字字诛心。
平远侯夫人嗫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裴云檀见母亲那样,便知是真的。
他颓然。
他的不满、憎恶,都是错的。
“母亲,你骗我骗得好苦!”
我不想掺和裴家家事,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宋娘子的所作所为,皆由大理寺定罪。”
“本县主只求公平二字。”
宋绾绾在狱中自尽了。
消息传到谢府时,我并不意外。
裴云檀几次到谢府求见,我都拒绝了。
直到平远侯府的老祖宗亲自出面,到谢府求我。
这位老祖宗身份尊贵,多年不问世事。
如今为了孙儿放下脸面,我一时竟不好推据。
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谢凌知晓后,我安抚他:“我与裴云檀再无可能。”
谢凌说:“为夫一向明事理,不会乱吃醋的。”
男人嘴上说着不会吃醋,实则勾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我俯身,在男人脸颊上留下一吻。
“这样呢?”
谢凌要娶的县主,竟是幼宁!
裴云檀脑子轰得炸开。
他想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何事,只觉得满腔愤恨。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更何况他与谢凌本就不合。
裴云檀翻身下马,要去质问谢凌。
然而守在公主府门前的侍卫早有预料,三两下就将裴云檀拦住。
裴云檀咬牙切齿,怒吼:“谢凌!”
“卑鄙小人!”
吵闹声引起我的注意,我忍不住皱眉,小声询问身旁的新郎官。
“这人是谁啊?”
“为何会在公主府门前闹事?”
谢凌面不改色,他将我送入花轿,轻声道:“一个觊觎县主的疯子。”
外面太吵闹了,我只听见“疯子”二字。
脑海中浮现男人疯疯癫癫的形象。
我晃了晃脑袋:“好可怕,快把他赶走。”
“好。”
谢凌应声,放下轿帘。
他转身,看见裴云檀恨恨望着自己。
“裴世子,许久未见。”
“今日谢某娶妻,诚邀世子爷前去喝一杯喜酒。”
裴云檀挤出两字,几乎恨得心在滴血。
“无耻!”
“县主金枝玉叶,你敢如此羞辱她,到底谁更无耻?”
谢凌不愿与他多言,翻身上马。
唢呐一吹,锣鼓齐鸣。
裴云檀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红花轿一点点远去。
他低声呢喃:“宁宁...宁宁你怎么能嫁给他?”
眼看娶妻吉时快要到了。
侍卫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世子爷,宋娘子还等着您去娶呢。”
谢裴两家公子同日娶妻,阵仗却是天差地别。
安宁长公主嫁女,自然是十里红妆。
红床开路,棺材压阵。
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奢华。
相比之下,平远侯府娶妻就显得太寒酸了。
我坐在花轿里,并不知外面的纷纷扰扰。
成婚前,我高烧了两次,记性也变得越来越差。
每次醒来,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不过母亲说了,只要成婚了,我的病就会好起来。
“请新娘子下轿——”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帘子。
我手忙脚乱拿起却扇遮住脸。
我与谢凌成婚的地方并不在谢府,而是在大师占卜后风水宝地。
这座宅院并不大,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
我心里有些发怯,停下了脚步。
“谢凌,你若后悔,还来得及。”
母亲与太医总说我的病在好转。
可我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虚弱。
谢凌是谢家长子,前途无量的忠义侯。
京中贵女任他挑选,便是尚公主也配得上。
娶一个随时可能病逝的妻子。
于他而言,太不值得了。
谢凌生得高大,一袭新郎服衬得他愈发俊美。
男人牵着红绸的另一端,低声轻笑。
他说:“生死无悔。”
在礼乐声中,我与谢凌跪拜天地。
入夜。
应酬结束的谢凌推开房门。
我与他四目相望。
“县主尚未病愈,我去睡外间。”
小宅院比不得公主府,外间又小又漏风。
在那儿睡一宿,只怕要受寒。
我拍了拍身侧的床榻,略有些羞涩:“你我即已成婚,自然该睡在一处。”
“这张床大,不怕挤着我。”
我说完,偷偷观察谢凌的表情。
男人站得远,依旧冷面,但耳根子明显红透了。
当夜,我与谢凌同床共枕。
一夜无话。
我心砰砰跳,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母亲一早就在府中等着,见我平安归来,眼含热泪。
“好孩子,身子可好些了?”
我点头:“让母亲忧心了。”
母亲将我拉到一旁,低声询问:“你们可圆房了?
姑爷对你可好?”
提及这个,我不禁双颊泛红。
“没有,他说我尚在病中,一切等病好了再提。”
“谢郎待我极好,母亲不必担心。”
闻言,母亲彻底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我的手:“那就好。”
她观今日谢府送来的回门礼,便知谢家郎君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心中高悬的大石头总算能落下了。
府中准备吃食都是我的最爱,我忍不住多尝了几口。
母亲见我胃口不错,脸上的笑意更添几分。
“这几日多谢贤婿照顾宁宁。”
谢凌道:“岳母客气了,我与宁宁即为夫妻,我理应承担照顾宁宁的责任。”
这顿回门饭其乐融融,然而变故就在一瞬。
我突感恶心,腹中绞痛难忍。
谢凌率先察觉出我的异样,急忙取下腰牌命人去请御医。
谢凌语气焦急:“宁宁?”
我疼得直冒冷汗,“哇”一声呕出一口鲜血。
而后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屋中落针可闻。
我看着守在一旁的谢凌,昔日俊美无边的小侯爷面容憔悴,眼睛里也有了红血丝。
他说:“长公主殿下今日去了佛寺祈福。”
“夫人若是要寻殿下,我即刻派人去传话。”
我摇了摇头。
嗓子沙哑又疼得厉害,艰难说出几个字。
“谢凌,我们和离吧。”
“你还这么年轻,若我病逝,会连累你的名声。”
记忆中的谢凌一向冷静自持,此刻却显得有些慌乱。
他抓着我的手,任由泪一滴滴落在我的手心。
烫得我心口一疼。
“不,绝不和离。”
“上天入地,我谢凌此生只认季幼宁一人为妻。”
“生同衾,死同穴。”
我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近乎哽咽:“为什么?”
谢凌伸手一点点拂去我脸上的泪。
他声音温柔,带着些许蛊惑。
“宁宁,等你病好了,我再告诉你。”
几位御医轮流看诊,个个面色不佳,纷纷摇头叹息。
只差没把“准备丧事”几个字说出口。
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招手,谢凌急忙过来。
“若我病逝,还要麻烦你照顾我母亲。”
谢凌眼神坚定:“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惨然一笑。
自己的身子什么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了。
这时,侍卫带着一位老者进屋。
“侯爷,何医师到了!”
自从谢凌得知我病重,就暗中命人去请这位大名鼎鼎的医师。
日夜兼程,总算赶到了。
屋中只余我与谢凌、医师三人。
何医师为我把脉,面色凝重。
只说了一句:“这并非寻常疾病,只怕县主是中了蛊毒。”
一语惊起千层浪。
怪不得这病来势汹汹,无数名医看诊却找不到病根。
月末,寿王妃在府中举办赏梅宴,广邀京中贵眷。
我到时,宴客厅已经来了不少眼熟的夫人。
与我交好的郡王妃迎上前来。
“还以为你不来呢。”
“身子可好了?”
我病重近乎垂危一事在京中并非秘闻,许多贵眷夫人都望了过来。
显然是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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