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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里的爱意难藏完结版顾清欢周砚深

相思尽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清欢霎时僵在原地,曾经的高傲让她下意识抗拒林若溪的话。她抬头看向林若溪,林若溪眉眼微微弯起,笑容依旧甜美,眼底却满是挑衅。“清欢姐姐,快点啊。”掌心的伤口因为动作开裂,渗出丝丝血迹。“我不……”“你没有钱了吧?刚才你摸过的有两双鞋上都沾了血迹,如果你不跪的话,那你猜猜,砚深哥哥会不会替你付这个钱呢?”林若溪凑近她的耳畔,打断了她本想要拒绝的话。“这里的鞋子,哪怕你出去卖,一个月也买不起一双呢。”顾清欢眼睫颤了颤,耳边她所期待的那道声音终于响起,却并不是替她说话的,而是带着点点讥讽的冷意。“顾清欢,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若溪,听明白了吗?”她的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低垂着脑袋将泪憋了回去,随后缓缓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凉...

主角:顾清欢周砚深   更新:2025-02-22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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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欢周砚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忆里的爱意难藏完结版顾清欢周砚深》,由网络作家“相思尽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欢霎时僵在原地,曾经的高傲让她下意识抗拒林若溪的话。她抬头看向林若溪,林若溪眉眼微微弯起,笑容依旧甜美,眼底却满是挑衅。“清欢姐姐,快点啊。”掌心的伤口因为动作开裂,渗出丝丝血迹。“我不……”“你没有钱了吧?刚才你摸过的有两双鞋上都沾了血迹,如果你不跪的话,那你猜猜,砚深哥哥会不会替你付这个钱呢?”林若溪凑近她的耳畔,打断了她本想要拒绝的话。“这里的鞋子,哪怕你出去卖,一个月也买不起一双呢。”顾清欢眼睫颤了颤,耳边她所期待的那道声音终于响起,却并不是替她说话的,而是带着点点讥讽的冷意。“顾清欢,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若溪,听明白了吗?”她的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低垂着脑袋将泪憋了回去,随后缓缓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凉...

《回忆里的爱意难藏完结版顾清欢周砚深》精彩片段


顾清欢霎时僵在原地,曾经的高傲让她下意识抗拒林若溪的话。
她抬头看向林若溪,林若溪眉眼微微弯起,笑容依旧甜美,眼底却满是挑衅。
“清欢姐姐,快点啊。”
掌心的伤口因为动作开裂,渗出丝丝血迹。
“我不……”
“你没有钱了吧?刚才你摸过的有两双鞋上都沾了血迹,如果你不跪的话,那你猜猜,砚深哥哥会不会替你付这个钱呢?”
林若溪凑近她的耳畔,打断了她本想要拒绝的话。
“这里的鞋子,哪怕你出去卖,一个月也买不起一双呢。”
顾清欢眼睫颤了颤,耳边她所期待的那道声音终于响起,却并不是替她说话的,而是带着点点讥讽的冷意。
“顾清欢,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若溪,听明白了吗?”
她的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低垂着脑袋将泪憋了回去,随后缓缓跪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凉意顺着膝盖蔓延开来,她拿起鞋子,颤抖着为林若溪穿上。
林若溪满意地笑了,歪着头看向周砚深。
“砚深哥哥,清欢姐姐可真听你的话呀。”
周砚深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顾清欢,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指甲嵌入掌心,带着微微地刺痛感。
顾清欢没有抬头,难堪混合着苦涩在她心头蔓延。
可她不能拒绝,如今,这一切都是她欠周砚深的,是她欠他们周家的。
只要是周砚深想看的,无论林若溪如何羞辱她,她都必须承受。
林若溪试完鞋后,满意地起身,挽住周砚深的手臂,天真的笑意宛如假面一般挂在她的脸上。
“清欢姐姐,今天辛苦你了,东西麻烦你帮我拿着吧。”
“放心,我用砚深哥哥的黑卡付过钱啦,你不用担心。”
顾清欢缓缓站起身,膝盖上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稳。
她接过店员递给她的包装袋,跟在两人身后,脚步微微有些踉跄,却强撑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走出商场时,林若溪停下脚步,突然回头笑盈盈对顾清欢说道。
“我想砚深哥哥过一下二人世界啦,所以麻烦清欢姐姐自己走回去,可以吗?”
顾清欢的身体微微一颤,浑身涌起的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抬头看向周砚深,男人的目光停留在林若溪,自顾自地替面前的女人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没有分给她半分眼神。
顾清欢低下头,声音轻飘飘地,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散一般。
“好。”
林若溪满意地点了点头,本想接过顾清欢手中的商品袋,却又嫌恶地皱起眉头。
“哎呀,清欢姐姐,你的血弄得这些鞋子好脏啊,我还怎么穿?”
周砚深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
“确实很脏,没关系,我们不要了,回去后让管家把你喜欢的那个品牌里,你没有的新款都送过来好了。”
“谢谢砚深哥哥,我就知道你疼我。”
林若溪咯咯笑起来,挽着周砚深转身离开了。
顾清欢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一直憋在眼眶中的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没关系。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还有几天了,她对周砚深的赎罪,终于要彻底结束了。


顾清欢出院后的那天,天空终于放晴,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她的身体依旧虚弱,手心处的伤口隐隐作痛。
这两天意外的平静,除了林若溪过来带着她做了个配型之外,再没有人出入过她的病房。
手机中个位数的余额不足以支撑她打车回家,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打电话向周砚深求助,开启导航后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雨后的阳光有点毒辣,她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走走停停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到家中。
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她抿了抿唇,本想先洗漱一番休息一下,下一秒林若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清欢姐姐,我记得你今天出院对吧?”
“过来陪我逛街吧,砚深哥哥这种直男的品味才没有你好。”
林若溪的声音甜腻,似乎再冲着她撒娇一般。
顾清欢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紧,身体的疲惫再冲她叫嚣,妄图让她拒绝。
可她明白,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轻声应下。
“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顾清欢缓缓起身,换上了一件简单的长袖长裤。
镜子中,她的脸色苍白,手心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当她到达商场时,林若溪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周砚深也在,他站在林若溪身旁,目光冷淡地扫过顾清欢后便飞速移开,并没有开口说话。
“清欢姐姐,你终于来了。”
林若溪笑着迎上来,挽住顾清欢的手臂,语气亲昵,眼底却带着明晃晃的嘲讽。
顾清欢没有回应,只是任由林若溪拉着自己进了旁边的一家高档女鞋店。
林若溪挑了几双高跟鞋后,便坐在沙发上,翘起脚,见店里的店员小跑着迎上来想为她换鞋,她眉头微微皱起。
“不用你,你在一旁看着就好。”
说完,她俏皮地冲着顾清欢眨了眨眼。
“我的这位姐姐啊,平时最喜欢伺候人了,对不对?”
顾清欢低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了颤,没有接话。
耳边很快传来男人微凉的嗓音。
“若溪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顺从的蹲下身,拿起一双鞋,小心翼翼地帮林若溪穿上。
手心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放慢了动作,林若溪一眼就看见了她微微有些渗血的掌心,尖利的鞋尖狠狠踹向她的心口。
“你动作太慢了,我赶时间。”
尖锐的疼痛感蔓延开来,她一下白了脸。
周砚深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他的目光偶尔扫过顾清欢,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他没有出声阻止,也没再没有多看顾清欢一眼。
林若溪试了几双鞋后,眉头皱起,似乎没有一个满意的。
她突然踢掉脸上的鞋,赤着脚踩在顾清欢的肩上,居高临下地目光落在女人略带屈辱的脸上,微不可闻地勾起唇角。
“清欢姐姐,你跪下来帮我穿吧,这样更方便。”


窗外的雨刚刚停歇,阳光穿透云层扑洒进客厅,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顾清欢正擦拭着客厅桌上的青瓷花瓶,阳光在她的手指间映照出细碎光斑,她忽然听见她房间的方向传来声响。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从她房中走出来的林若溪。
“你去我房间做什么?”
顾清欢直起身,迟疑着靠近房间,却被林若溪伸手拦住。
“手术安排好了,你可别忘了提前三天禁食。”
“他不会知道。”
林若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掐进刚结痂的伤口。
“你不会告诉砚深哥哥手术的事情对吧?”
黏腻的鲜血从掌心结痂处渗出,顾清欢刚要开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林若溪眼神骤变,慌忙松开了顾清欢的手。


天边暖黄色的阳光刺破晨雾时,顾清欢正跪在玫瑰丛里修剪花枝。
林若溪裹着貂绒披肩倚在廊下,鲜红甲油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婚纱设计图。
她将滚烫的咖啡浇在顾清欢手背上。
“我听说,做完换肾手术,少了一个肾的女人是不提倡生育的。”
“不过对姐姐来说也没什么吧,反正你又没人爱。”
说完,她咯咯笑起来,眉梢中都是得意。
月季刺扎进指缝,顾清欢看着褐色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指滴落。
她紧紧握着修剪玫瑰用的剪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铁艺大门外传来刹车声,顾清欢下意识攥紧花枝,玫瑰刺扎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她知道,这是周砚深回来了。
林若溪原本得意的面容一变,突然扯散自己的珍珠发夹,抓着顾清欢的手往脸上划。
血珠渗出的瞬间,她尖声哭喊。
“清欢姐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毁了我的脸?我还怎么穿婚纱!”
黑色风衣卷着寒气袭来,周砚深的手探上她纤细的脖颈。
“你就这么嫉妒若溪?”
他声音冷的像冰,手掌一点点收紧。
顾清欢望着他领口别的白色山茶花,那是周母生前最爱的花。
“不是我……”
她眼底闪出泪花,咳嗽着去扯他袖口,却被他反手甩在鹅卵石小径上。
林若溪的细高跟踩住她撑地的手腕,哭着扑进周砚深的怀里。
“砚深哥哥,我真的好疼,我会不会留疤啊……”
她啜泣着,扬起脸冲他展示脸颊上那道浅显的伤痕。
见他的视线挪到自己的脸上,林若溪眼底的泪水汹涌滑落。
周砚深怒意更甚,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剪刀塞进顾清欢手中。
“喜欢用剪刀伤人是吗?今天这院子里的玫瑰不修剪完,你就别回房了!”
冰凉的剪刀刺破顾清欢的掌心,鲜血翻涌,她疼的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阿砚,我真的没有……”
这个称呼,让周砚深霎时之间僵在原地。
“你叫我什么?”
顾清欢瞳孔微缩,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我不知道,刚刚随便叫的。”
这个解释,让周砚深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怒意。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落下,顾清欢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一大块。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顾清欢,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剪刀因为这股力道扎的更深,周砚深却没有再看她一眼,打横抱起了在一旁低声呜咽的林若溪,转身大步离去。
玻璃映出她锁骨处的掐痕,像朵将败的玫瑰。
顾清欢颤抖着将刺入掌心的剪刀拔出,疼痛让她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她咽下喉间翻涌的腥甜,继续修剪着这满院子的玫瑰。
温热的鲜血滴落在泥土里,
这满院热烈明媚的玫瑰,是她对他最后的赎罪。


暴雨在落地窗上蜿蜒成河,顾清欢跪坐在满地碎瓷片里。
藕荷色旗袍下摆洇着暗红血迹,青花瓷碗的残片深深扎进膝盖,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怔怔望着地毯上泼洒的杏仁酪。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周砚深倚在黄花梨圈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林若溪眼底含着笑意,踩过满地狼藉,细长的指甲挑起顾清欢下巴。
“砚深哥哥最近胃疼,让你炖碗杏仁酪都弄成这样?”
她突然俯身,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听说捐肾手术前要禁食三天,姐姐现在就开始练习挨饿了?”
顾清欢睫毛轻颤,掌心掐出血痕。
她记得这个瓷碗,是两年前周砚深特地从景德镇拍回来的。
那时他连夜驱车八百公里,就为在她生日当天捧来这对雕刻着永恒爱意暗纹的碗。
“起来。”
黑色皮鞋尖踢开碎瓷,周砚深不知何时蹲在她面前。
檀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他修长手指捏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
“装什么可怜?”
喉间泛起铁锈味,顾清欢忽然想起车祸那天。
安全气囊爆开的瞬间,周砚深冲进变形的车厢,颤抖的指尖擦去她额角血迹,温热的液体却不断从他西装袖口滴落——原来他徒手掰开车门时,
腕骨早已被玻璃割得血肉模糊。
“对不起。”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
可周砚深突然暴怒,扬手打翻她掌心的瓷片。
碎玉般的脆响中,他恶狠狠扯下腕间银杏叶手链扔在地上。
银链子断开的刹那,顾清欢瞳孔猛缩。
这是他们相爱时,她在灵岩寺的银杏树下为他求的平安符。
她颤抖着,下意识就想去捡,可林若溪的高跟鞋碾上了她刚刚摸上银杏叶的手。
疼痛感蔓延,让顾清欢面色都扭曲了一瞬。
“脏东西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她笑着挽住周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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