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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全文

七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难道王爷不知道,这王府的规矩就是王爷一死,王妃必须要被活埋吗?”这规矩他魏顾箫倒是听说过,不过规矩不是他定的,而是他的好妹妹华阳公主定的。起初他觉得自己命硬,定不会死的太早。再者,他对女人没有兴趣。之前他父皇做主,逼着他娶的八个王妃也是他极不情愿的。立下这个规矩,也好让天下女子别对他存在任何幻想。世人都说他是克妻命,这点魏顾箫深信不疑。不然连着八任妻子,怎么会嫁到王府不出一个月都死了。想到此处,锦王眼神中愤怒的火焰逐渐消失,转而显露出怜悯之意。“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暂且不杀你,不过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苏知之以前就听手下说过,锦王不近女色。从锦王眼中热气腾腾的杀意来看,此话不假。自己虽然脸上有疤痕,但也算个弱女子。怎就一点也不...

主角:苏知之苏晚晚   更新:2025-02-22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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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之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全文》,由网络作家“七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王爷不知道,这王府的规矩就是王爷一死,王妃必须要被活埋吗?”这规矩他魏顾箫倒是听说过,不过规矩不是他定的,而是他的好妹妹华阳公主定的。起初他觉得自己命硬,定不会死的太早。再者,他对女人没有兴趣。之前他父皇做主,逼着他娶的八个王妃也是他极不情愿的。立下这个规矩,也好让天下女子别对他存在任何幻想。世人都说他是克妻命,这点魏顾箫深信不疑。不然连着八任妻子,怎么会嫁到王府不出一个月都死了。想到此处,锦王眼神中愤怒的火焰逐渐消失,转而显露出怜悯之意。“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暂且不杀你,不过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苏知之以前就听手下说过,锦王不近女色。从锦王眼中热气腾腾的杀意来看,此话不假。自己虽然脸上有疤痕,但也算个弱女子。怎就一点也不...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全文》精彩片段

“难道王爷不知道,这王府的规矩就是王爷一死,王妃必须要被活埋吗?”
这规矩他魏顾箫倒是听说过,不过规矩不是他定的,而是他的好妹妹华阳公主定的。
起初他觉得自己命硬,定不会死的太早。
再者,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之前他父皇做主,逼着他娶的八个王妃也是他极不情愿的。
立下这个规矩,也好让天下女子别对他存在任何幻想。
世人都说他是克妻命,这点魏顾箫深信不疑。
不然连着八任妻子,怎么会嫁到王府不出一个月都死了。
想到此处,锦王眼神中愤怒的火焰逐渐消失,转而显露出怜悯之意。
“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暂且不杀你,不过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
苏知之以前就听手下说过,锦王不近女色。
从锦王眼中热气腾腾的杀意来看,此话不假。
自己虽然脸上有疤痕,但也算个弱女子。
怎就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谁说我苏知之命不久矣,慈悲寺的方丈说了,我菩萨心肠,功德无量,可是长命百岁的人。”
这天下的女子见到他锦王都是战战兢兢,紧张到话都说不清楚。
这个苏家假千金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有趣。
昨夜他醒过来的时候,小立子就将所有都告诉了他。
眼前这个长着疤痕的女子舍命救了她的阿姐,还成为慈悲寺的大善人。
今儿更是抬了黄金万两来王府。
还犒劳了和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
看似完美的人定是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锦王脸色微沉,“你这金银哪来的,我王府的人就算饿死,也绝对不食来路不明的粮食。”
这番冷如冰霜的话让苏知之对锦王的所有滤镜瞬间消失。
空有其表,也是无用。
苏知之苦笑。
“好好好,你是王爷,你想要什么自然有什么,你不用我的,但这王府自是要继续生存下去,不是吗?你要继续躺着装死,我也没办法,你故作清高,啥也看不上。可你一倒下,王府的下人们都吃些什么?用些什么?你知道吗?”
她指向床上的喜被,“如果我告诉你这件喜被都是王嬷嬷用自己攒的银子添置的,你信吗?都穷成这样了,王嬷嬷这个管家还给苏家送了五百两金子当聘礼,就为了不扫你的颜面。”
魏顾箫出身尊贵,自是不知道柴米油盐的可贵。
自己一倒下,王府竟然这么揭不开锅了吗?
“我堂堂锦王府,怎么可能一件破被子还要用下人的银子?你这女人张口就胡说的吗?”
“你锦王高高在上,朝廷争斗你不屑,良宅沃土你不要,送到你嘴里的产业你看都不看一眼就不要,就朝廷给你的那点俸禄,你觉得王府能支撑多久,就光打点给你看病的御医都不够。”
苏知之越说越起劲儿,根本没有注意到魏顾箫眉心紧锁,一只拳头紧握直直砸向梁头。
“砰”的一声吓的苏知之赶紧站了起来。
但该提醒的还是要说,苏知之不吐不快,“朝廷中想要你死的人太多了,那些贿赂你的人也都被你赶出了王府,你就算不要不义之财,好歹你父皇送你的那些产业你也该要吧,随便找个人打理也不至于沦落于此。”
魏顾箫越想越不对劲。
一个在玄林塔关押了五年的女子,一个被苏家抛弃的女子。
不仅不唯唯诺诺,还像一个活神仙似的,什么都知道。
“你这女人,到底是何来头?对我王府这么熟悉?”
苏知之小心地伪装着,面带微笑。
“王爷,我这前面都死了八个王妃了,我不到处托人多打听打听,难道嫁过来等死吗?至于那些金子,都是我亲生爹娘留给我的,都存在永安钱庄里了,不信,你派人一查便知。”
锦王半信半疑。
这女子虽说面容尽毁,但也说不上丑。
一个玄林塔出来的女子料定也不敢背地里做什么手脚。
他皱起眉头,“今日本王苏醒过来的事,你若敢透露半分,我定当一剑杀了你!”
苏知之心里憋屈。
动不动就杀了我?早知道就不该救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
苏知之端起楠木桌上放着的莲子百合粥,“王爷喝吗?”
见锦王还是阴沉个脸。
“你不喝我喝,这可是养心安神的好东西,别浪费了。”
魏顾箫头一回见别人喝碗粥,竟然喝的这么津津有味。
真有那么好喝吗?他干脆也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苏知之抬眸,“没有毒,对吧?我苏知之让你吃的东西,你就尽管放心大胆吃。”
“你这疯女人,胡言乱语什么,本王又不是傻子。”
依旧是这嫌弃的小眼神,不过苏知之也不在乎了。
她要的不是王爷的爱。
而是能直达云霄的权利。
“王爷装死难道不是想查明毒害你的凶手?你若装个一天两天还好,要是装个十天半个月那我岂不是要被活埋了。”
在魏顾箫的震惊中,她继续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既可以不用王爷装的那么辛苦,我也不用被活埋。”
“哦?”
苏知之娓娓道来,说的头头是道。
魏顾箫向来是个会采用他人良言的人。
眼下别无他法,于是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可以一试。”
“那今夜就委屈王爷了。”
苏知之让守在门外的小立子进屋内,按照她的吩咐准备。
然后开始狂飙演技,她一脚踢开房门,瞬间哭成泪人。
“来人啊,王爷没气了!”
此时宾客都已散去。
王府的下人们还在打扫收拾。
王爷没气呢?
王爷的死讯像一团黑雾笼罩在锦王府的上空。
虽说王爷去世,王府早有准备。
白布白烛百花一应俱全。
但噩耗真的降临。
王府的人还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人人自危。
“王妃有令,所有人在灵堂守灵。”
王嬷嬷悲痛欲绝。
眼看王府的好日子要来了。
王爷怎么能真的撒手人寰了。
灵堂上。
锦王躺在太子送的黄金棺材里。
一天之内。
王府就从一片大红变成了一片惨白。
大红灯笼落下。
白色纱布挂起。
锦王府所有侍卫和家丁齐齐跪在地上。
听到噩耗赶来的华阳公主心如死灰地跪在棺材面前。
“箫哥哥,你死了,我景楚薇绝不独活。”话刚说完,就准备一头撞死在棺材上。

小侯爷一走,空气中莫名地弥漫着一股酸涩的味道。
苏知之见气氛尴尬,拿着木槌就准备带着青竹准备离开。
“王妃且慢。”
雪地上刚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锦王迈步上前,“同我去一个地方。”
天空雪花飞舞。
苏知之朱红披风上白雪点点。
“去什么地方?我不一定有功夫去。”苏知之伫立在清冷的空气中,口中吐出一层白雾。
“本王让你去,不需要你的同意。”
锦王不给苏知之拒绝的机会,撂下这句话便匆匆上了马车。
望着锦王离去的高大的背影。
苏知之微怔,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去就去,老娘还怕你吃了我不行。”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用力地踩着雪地。
这时,小立子急促上前,轻声道:“王妃娘娘,王爷是要去永明阁见阁主。阁主对王爷很重要,娘娘去了千万不要惹怒了阁主。”
“我家主子温柔贤淑,怎么会惹怒什么?”青竹跟在身后,用胳膊肘挤了挤小立子。
小立子不服气。
王爷的命是阁主割血相救的。
得罪谁都不可以得罪阁主。
青竹像紧紧地揣着小主送给她的暖炉,朝着小立子傲娇地哼了一声。
小主端庄美丽,嫁给王爷,那可是王爷前世修来的福分。
她满心欢喜地扶着小主登上了马车。
以后王爷和小主必定会如胶似漆,和和美美,其乐无穷。
她见小主安然上马车后,才缓缓走到了马车后面,向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小立子做了个鬼脸。
谁敢说她小主半句不是,她才不会给那人好脸色看的。
马车内,笼罩着一股静谧而尴尬的气氛。
苏知之端坐在锦王的对面,扫了一眼身穿玄色锦袍的王爷。
魏顾箫眼眸深邃如黑洞,眉间紧锁若沟壑。
真不是什么面善的长相。
她朱唇轻启,声音柔和。
“王爷可是要带臣妾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锦王不语。
他掀起车帘,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戍京城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四海八荒的人都汇集到此,或经商或求学。
若是没有永明阁阁主的割血相救,自己如何能看到眼下的繁华景色。
“王爷?”
锦王平日里最不喜女人的念念叨叨。
“本王可没叫你开口!”
苏知之早就该料到这个王爷之前的温柔只是因为她借了一万两金子给他而已。
没有用的时候就随意丢弃,真是这些男人的惯用伎俩。
对救命恩人如此不敬,苏知之嘴角浮过一丝不屑。
“你以为我愿意与你说话不成,只不过见王爷的香囊掉了,好心提醒而已。”
一提到香囊,锦王心口一紧,袖口的金丝祥云随之摇晃。
他神色慌张,低头摸了摸腰间,心乱如麻。
苏知之俯身捡起在锦王的棉靴旁的香囊。
“是这个吧?”
香囊的颜色已经显得陈旧,银丝织成的五瓣梨花,微微的梨香扑鼻而来。
这梨花的形状怎么和自己手腕处遇水就浮现的梨花一模一样。
没等苏知之缓过神,香囊就被锦王一把夺过。
“谁准许你碰本王的东西。”
“本......”阁主两个字还是被苏知之吞了下去。
她不愿这么快就曝光自己救世观世音的美好形象。
若是王爷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怀疑她嫁到王府的动机。那么她的权力,她救人的目标不都会受阻碍?
说不好自己利用不成,还反倒被这个恶魔王爷利用了去。
既然回自己的地盘,苏知之得想个万全之计才能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她在上马车前已经让隐藏在王府的永明阁的弟子通知方悔做好准备了。
如今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让你这个冰块脸不尊重本阁主。
也就怪不得老娘心狠了。
苏知之抿了抿嘴,掀开另一侧的车帘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马车缓缓而行,不过一会儿马夫就勒紧了缰绳。
“王爷,永明阁到了。”
小立子禀报道。
苏知之听罢,先行跳下了马车,看也没有看他锦王一眼。
锦王手中紧紧握着香囊,怕一不小心又掉落在地。
他双眉紧蹙,目光冰冷。
这个女人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一言不发,独自跳下了马车。
他嫌弃地摇了摇头。
这女人浑身上下哪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方悔等待多时,他知道阁主不想早早就曝光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迈步向前,假装不认识苏知之。
直接向锦王拱手行礼。
“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锦王摆了摆手,眸子里透出几丝疑惑。
“你家阁主呢?”
“阁主不知王爷要来,去五毒山上摘草药了。”
阁主亲自摘草药?还是去五毒山?
锦王眸色深沉,“无妨,阁主什么时候回来,本王就等多久。”
方悔微微福身行礼,向锦王递上一副画卷。
“王爷,我家阁主有令,只准许王爷一人进入阁内,其余人等只能在阁外恭候。此画乃是阁主嘱托在下交予王爷的,说是王爷看了,便会知晓她的深意。”
苏知之一旁佯装出焦急的模样,“你这老头儿,难道我堂堂王妃也不能入内吗?”
方悔轻轻地摇了摇头。
锦王的眼神如同凌厉的寒风,“阁主所言便是阁主的旨意,照办便是。”
他看都没有看苏知之一眼,便急匆匆走进了阁中。
方悔领着锦王来到了阁主居住的清心堂,四周的翠竹高耸入云,就像一片翠绿的海洋。
锦王坐在软塌上,缓缓地展开那幅画卷。
画里面的内容更让他感到好奇,画中仅有一个敞开的鸟笼,和一只孤零零的鸟儿。
这究竟是何意?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
此时,方悔才姗姗来迟地禀报:“王爷,我家阁主回来了。”
紧接着,戴着面具的苏知之一身白色锦袍,款款而来。
她的声音仿佛清冷的泉水。
“锦王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锦王凝视着眼前戴着面具的人,觉得身形似曾相识,但也没有多想,沉声道:“本王携家眷特意前来,是为了感谢阁主的救命之恩。一万两金子,本王已派人送到永明阁了。”
苏知之不动声色,缓慢说道:“这是你家王妃平素积德行善所得的福报,无需谢我。”
锦王不禁一怔。
为何事事都有苏知之的身影?
阁主舍生忘死相救,竟然是为了这个疯女人?

苏晚晚一听,羞得脸就红了,她摸摸了头上的金簪子。
光是这簪子可不止一千两银子。
苏文不愿多费口舌,“苏知之,你就说,这一千两金子你是还还是不还?你王府里可是有一万两金子。”
“不给!”
两个字干脆利落。
苏知之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苏横面前,“大哥也觉得我该给吗?”
苏横本来就不打算跟着来要债的,只是苏晚晚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心软了,就算是阴曹地府他也要试一试。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妹妹既然不缺这个钱,要不就......”
苏知之抬眸,苏横脸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国公府里的唯一对她还有怜悯之心的大哥怕是也会对她反目为仇吧。
“虽说我出嫁之日,已经写了断绝书,自此本就和国公府毫无瓜葛。但国公府有困难,我作为国公府被抛弃的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
苏知之顿了顿,面露难色。
“可......可......”
苏知之当即大哭,演技大爆发。
“可我这些金子也是借的啊。”她从袖口里掏出借据。
“这都是我从永安钱庄以我的性命借的啊。我要是还不上,我将用我所有的血来偿还。”
苏晚晚轻蔑一笑,“用你血来换,你的血这么值钱吗?怕不是用你的身子还偿还吧?”
“啪!”一声。
苏知之紧握的拳头松开,手心却开始微微出汗。
扇苏晚晚一巴掌的竟然不是自己。
而是王嬷嬷!
王嬷嬷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抢在她的前头,打了苏晚晚!
五个巴掌印在苏晚晚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可笑至极。
在苏晚晚和三个哥哥彻底暴怒之前,苏知之上前护住了王嬷嬷。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和一个嬷嬷斗气。”
苏晚晚勃然大怒,“苏知之!我就说你怀恨在心,竟然指使这个老婆子打我!爹娘都不可能打我!”
三个哥哥围在苏晚晚的身边,关切的眼神里满是疼惜。
“苏知之,你别以为当上了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说本王的王妃不可以为所欲为的?”
王嬷嬷是锦王的奶嬷嬷,锦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苏知之毕竟是和他拜过堂的娘子,更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就在苏晚晚正准备抬手还给王嬷嬷一个巴掌时,她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住了。
苏晚晚愤然转身,这副俊朗的面庞让她心头一紧,像是被人猛撞了一下。
这王爷虽说被夺了权,但毕竟身份尊贵,她不敢不敬。
苏晚晚藏起脸上的怒气,宛然一笑。
“王爷,你把人家弄疼了。”
锦王微微松手,这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皱起眉头,没想到这苏国公的真千金还会几招勾人的招数。
真是失了大家闺秀的颜面。
可当他目光不经意扫过苏晚晚的手腕时,眼眸中突然散发出既震惊又欣喜的光芒,一时间像是失了魂魄,没了知觉。
他声音嘶哑:“你这手腕上的印记是什么?”
苏晚晚被这笼罩在周围的沉郁气氛吓的赶紧收回了手。
上次这个刺客就是凭这印记断定她是杀人凶手,她也分不清楚锦王的意思。
她将手腕从进袖口里。
“这是我自小就有的印记,我娘说这花的印记说明女子天生丽质,自有福气。”
锦王急不可耐地追问,“苏大小姐小时候可曾去过平山?”
之前在墨家山庄她的养母墨夫人曾经带她出门游历,去过平山,那里曾经还有墨家山庄的产业。
苏晚晚点点头。
“小女在十岁左右随养母去过平山。”
“你可曾送过一个梨花香囊给过别人。”
苏晚晚不记得什么梨花香囊。
但看着锦王一脸焦灼的神情,她猜想这个香囊一定对他很重要。
苏晚晚试探性地点了点头。
十岁?
去过平山?
花瓣印记?
送过香囊?
全部都对得上!
锦王内心汹涌,心跳加速。
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
他终于找到了。
他目光忽然变得柔和,看向苏晚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无价之宝。
苏知之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三位兄长,曾经的爹娘都是用这种眼神看苏晚晚的。
此刻,锦王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份依恋和不舍。
她第一次见到锦王对她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柔和的没有任何锋芒。
平山?
谁还没去过呢?
苏知之心想她小时候还不是去过,还从水里面救过人呢。
苏知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一碰水就会出现梨花印记的手腕。
正是因为这个印记,爹娘才误以为她是真千金。
真千金出生的时候手腕上就有桃花印记。
而苏知之的印记是一朵梨花,还要湿水才能浮现出来。
但苏夫人和接生的嬷嬷都以为是自己没有看清楚这个印记的模样。
直到五年前。
苏晚晚生活的墨家山庄衰败,弟子全部解散,墨夫人不忍心继续骗墨晚晚,于是将一切告诉了如今的苏晚晚。
还亲自带着她到了苏国公认亲。
墨夫人带着能证明身份的苏家祖传玉佩和苏晚晚手腕上的五瓣桃花印记到了苏国公府。
苏晚晚有着和苏夫人七八分相似的模样,还有玉佩和桃花印记。
直接坐实了苏知之假千金的身份。
苏国公夫妇和几位兄长认为苏知之是墨家山庄派来故意报复他们苏家的。
无论墨夫人如何解释此事与苏知之无关,但苏家上下都不相信。
苏知之就是一个夺走真千金人生的盗贼。
一个墨家派来的奸细。
一个流着低贱血液的奴才。
苏知之无意抢谁的人生,更无意要害任何人。
但苏晚晚还是对前世的苏知之下了毒手。
苏知之冷笑一声。
“王爷也觉得姐姐人美心善,对不对?我家晚晚姐姐可是戍京第一美女了。刚刚折辱臣妾的话肯定是被坏人蛊惑才说错话的,平日里,姐姐可是仙女下凡,神仙转世。”
苏知之的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放。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还不将欠晚晚的金子还回去?”
苏知之抬眸。
这话竟然是从魏顾箫的口中说出来的。
苏晚晚刚刚还用言语羞辱自己,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锦王也成苏晚晚的护花使者呢?
“这是我的陪嫁和嫁妆,我为何要还?”
锦王见劝不动苏知之,随即转头吩咐,“王嬷嬷,将一千两金子取来给晚晚姑娘。”
“这......老奴不敢做主......”
苏知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魏顾箫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苏晚晚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可她苏知之也不是吃素的。
她可是能屈能伸,演技一流的苏知之。

“明明是你先打我家王妃娘娘,娘娘躲开你才摔倒的。”
青竹不顾礼节,抢先回答。
“你家主子是哑巴吗?要你一个贱婢开口。”华阳公主委屈巴巴,抬眸含泪。
“箫哥哥,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之前八位王妃的新婚之夜都被她给搅和了,箫哥哥可是连手指头都没有碰她们一下。
这下这个苏知之竟然将自己推倒在地,看箫哥哥怎么收拾她。
华阳公主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斜眼看向苏知之。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锦王转身,漆黑的眸子像是被冰雪浸透过,清澈明亮。
苏知之直视着这双眸子,“是啊,这盛满银耳粥的碗是我自己打碎的,让我吃了个寂寞,这公主殿下也是我使用内力推倒的,这隔空打人的本事我也不知为何今儿竟然莫名其妙学会了。”
这话听着,王嬷嬷和青竹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这哪里是承认错误,分明是诉说自己的委屈。
“是吗?本王的华阳公主可是你们能欺负的!”
锦王向前移了一步,抬起手。
看这架势,锦王是要打她耳光子。
这王爷也和她的瞎子哥哥们没有任何区别。
都是一群猪脑子。
苏知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在她准备要躲开的时候。
这只强有力的手却掠过了她的脸。
这王爷竟然不是想掌掴她。
锦王将华阳公主扶了起来,淡然说道:“我的好妹妹,以后栽赃嫁祸找一个好点的理由。”
华阳公主听着这话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之前同样的招数用在之前的八位王妃上面,都管用,怎么用在这苏知之的身上,不仅没有用,还被反噬了。
“箫哥哥,这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华阳公主泪水泛滥成灾。
这是她二十年来最委屈的一天。
箫哥哥竟然相信这个疯女人。
华阳公主带着婢女翠鸟气鼓鼓地离开了。
这魏顾箫竟然不是瞎子,还有点脑子。
锦王面色严峻。
“你们都退下吧。”
“昨夜,王爷睡得可好?”
“这可比在军营的帐篷里睡得舒服多了。”
苏知之一想到昨夜的呼噜声,瞬间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幼稚。
“苏知之,本王有一事相求。”
锦王目光诚恳,脸颊竟有些微红。
“说来听听。”
苏知之对着菱花铜镜瞧了一眼。
还好,疤痕还在。
昨夜苏知之还没有机会巩固巩固一下她的疤痕印记。
“本王......求你借一万两金子。”
声音微弱,一点武将的风范都没有。
苏知之宛然一笑。
这锦王借金子想必是为了偿还阁主的救命之恩。
可她苏知之不就是永明阁阁主吗?
借我的金子拿来还给我?苏知之想想就觉得很滑稽。
“没问题。”
三个字干脆利落。
“这可是一万两金子,王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呢?”
锦王再不知道柴米油盐,也知道这些金子都可以养一支军队了。
苏知之又不是傻子,这个金子不过是左手倒右手,最后还是归自己。
又不亏。
“不过,王爷得答应我两件事。”
锦王脸色微沉。
就说这女人答应得这么干脆,原来另有玄机。
“你说!”
苏知之取下贤妃娘娘留给她的白玉簪子,淡淡地说道:“第一,将太子送你的金棺材送给我,我得将它换成一堆的簪子。”
锦王大惊,这世上还有人想要棺材当做礼物的?
“第二,还请锦王出面,我要收购百合布庄。”
收购布庄?
“此话何意?”
苏知之重新戴上簪子,抚了抚秀发。
“就是我苏知之要成为百合布庄的掌柜。让我出多少银子给原来的葛掌柜都行,但这新掌柜必须是我。”
锦王眉心紧蹙。
出银子让一个布庄换掌柜。
对他这个王爷来说并不算一件大事。
“本王都答应你了。”
“谢王爷。”苏知之甜甜一笑。
“我这就让人去给您准备一万两金子。”
“准备?王府不是有现成的吗?”锦王惊叹道。
“我苏知之带到王府的金子肯定不能拿来借给你啊,这是给王府过度的。你放心不出一年,我会让王府的这些金子翻个倍。”
锦王瞪大双眼,摇了摇头,他这真的是娶了一个财神爷啊。
不过这个处处被排挤的假千金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子?
就算是国公府怕也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金子啊?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锦王暗下决心,一定得派人好好查一查这个女子的底细。
他可不允许自己的王妃是一个坑蒙拐骗的人。
“不过,我这个债主可否问一下王爷拿着一万两金子是用来......”
苏知之明知故问。
“用来偿命。”
锦王留下这四个字,便吩咐手下一同离开了昭明殿。
苏知之也跟着走出了大殿。
她叫住了正在吩咐下人收拾屋子的王嬷嬷。
“王嬷嬷,你去叫上几个家丁,将太子送的金棺材搬到王府大门外来。还有,取一大鼓和木锤来。”
王嬷嬷先是震惊,而后便赶紧按照王妃的指示叫来几个壮硕的家丁去抬棺材。
换做以前,王嬷嬷肯定是要问个究竟。
但经历了王爷的起死回生和巧妙抓凶手的事情后,王嬷嬷对这个王妃言听计从,深信不疑。
锦王府本就处在景阳大街繁华之地。
一副棺材堂而皇之地摆在王府大门口。
加之苏知之叫人落锤敲鼓,大声吆喝。
“过来瞧瞧,大家都快来瞧瞧。能让人起死回生的金棺材开卖了!”
卖棺材?
还是卖金棺材。
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
苏知之见围拢的人群越来越多。
便叫人停止吆喝。
她踩到一把高凳上,激动万分。
“诸位先安静下来。下面由我来向大家讲一讲这金棺材的来历。”
苏知之故作神秘,看这架势比德善楼的说书先生都更有看头。
“相传这锦王府的王爷骁勇善战,所向无敌,将南疆敌军打得满地找牙,如今的戍京城能如此繁华,那可是锦王爷和他的将士们用鲜血换来的。可天公不作美,天妒英才啊。”
苏知之抹了抹脸上的一行清泪,继续讲述。
“谁知这王府竟然有一侍卫被敌军收买,毒害了王爷。就在昨天,夜黑风高的晚上,王爷的尸体就躺在这金棺材里面,谁料,烛火忽地被风熄灭,灵堂妖风四起,在众人的恐慌中,锦王爷竟然站了起来,还找到了凶手,我们的战神王爷也复活了。你们就说神不神奇,厉不厉害?”

“公主,使不得啊。”丫鬟翠鸟拼死拦住想要自寻短见的主子。
苏知之没有想到景楚薇对锦王的爱竟然如此深沉,以至于性命都可以不要。
她支开丫鬟翠鸟,冷漠地说道:“你家主子要死就让她去死吧,锦王府的王爷和公主都死了,这下毒之人该是乐坏了。”
“什么,下毒?”
华阳公主捂着胸口的手停了下来,“你这个扫把星胡说什么,你说箫哥哥是被毒害的?不是被你克死的?”
“我一个马上就要被活埋的人了,你觉得我能说假话吗?”
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刮起,灵堂周围的白烛忽的熄灭。
棺材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头发盖住了脸,根本看不到长相。
这人穿着寿衣,难道是......
王爷!
王嬷嬷双手合一,左右摆动,不停地磕着头,哪怕额头磕破了,鲜血溢了出来,她也不觉得疼。王爷真的站起来了吗?
她失声大喊:“王爷显灵了,王爷显灵了!”
“箫哥哥......真的是你吗?”华阳公主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棺材里站着的人。
“你们当中到底谁想要毒害我?”这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好似真的见到有一缕冤魂从这人的体内飘出。
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在不停地磕头。
锦王爷平日里对他们不薄,他们怎么可能毒害王爷。
这个时候小立子卫端来一个盛水的木盆子。
就在此时,棺材那边又发出阴森森的声音。
“害我之人只要赤脚踩入盆中,盆中水自会变成血色......”
“箫哥哥,是箫哥哥的声音。”华阳公主紧紧拽着翠鸟的手臂摇晃。
苏知之竟然没有骗她。
她的箫哥哥真的死于非命。
今夜她非得把害她箫哥哥的人找出来不可。
“我来!”华阳公主拎起衣裙,脱掉软底珍珠绣鞋,直接踏入水盆中。
水亦清澈,未见血色。
“都给我看好了,谁都不可以逃出这个灵堂。害我箫哥哥的人定会出去通风报信,这鞋底沾满了罪恶,你们每一个都必须来验证你们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王府毕竟曾经辉煌过,如今再潦倒,下人和侍卫也有六七十人。
他们排好队,脱掉靴袜,光着脚踏入水中。
本是寒冬腊月,这水和冰水无异。
一股寒意侵入全身,丫鬟嬷嬷们冷的直哆嗦。
排队入水的下人已然过半,水仍旧没有任何血迹。
突然间,苏知之注意到有一名带刀侍卫眼神躲闪,踌躇不前。
直觉告诉他,这个侍卫一定有问题。
快要轮到这个侍卫时,他却佯装肚子疼痛,要去茅厕。
苏知之让小立子将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带上来。
“你是何人?”
“王妃,小的叫得福,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来王府十年了,小的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苏知之围着这个一口一个忠心的侍卫走了一圈。
“别抖啊,我可没说你不忠心。”
小立子和得福都是从七八岁就被送到王府,得福人如其名,长得圆圆胖胖,一看就很有福气。
“王妃,得福不可能是凶手,他可是为王爷挨过一刀的人啊。”
苏知之目光如炬,“是吗?挡了一刀就不会害人吗?”
“来人,把他鞋脱了。”
得福眼神四处闪躲,话也说不清楚。
“我......我......自己......自己脱。”
当得福赤脚踏到水盆的一瞬间。
苏知之走到水盆边上。
趁所有的不注意,用脚踢了一下隐藏在盆子上的开关。
“血,是血!”王府众人惊叫。
“得福竟然是杀害王爷的凶手!”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苏知之一声令下,得福被侍卫团团围住。
小立子冲上前,死死地将得福摁住。
“王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会加害于他?”
听到小立子的话,得福仰天大笑。
“哈哈哈,对我好,对我好会让我爹娘惨死在这王府?他锦王功高震主,藐视一切,我爹娘就该死吗?”
斥责的声音响彻灵堂。
“胡说,你的爹娘明明是细作杀害的,与王府何关?”小立子愤愤不平。
“住口!”
众人循声而去,这声音异常洪亮。
是从棺材里发出的声音。
魏顾箫整理好发冠,走出了金棺材。
苏知之将太师椅抬了过来,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锦王掀起寿衣,端坐如松。
德福的爹娘确实是自己的替死鬼。
当年南疆细作潜入王府,被发现后,细作以正在打扫院子的德福爹娘的性命相要挟,让他们平安出王府。
锦王不允许敌国细作活着走出王府,更不可能妇人之仁。
德福的爹娘因此惨死在敌国细作的剑下。
“你爹娘的死,确实与本王有关。”
谁在说话?
大家小心翼翼地望向这个穿着寿衣的男人。
“王爷!是王爷!不是鬼!”众人匍匐在地。
“本王当然不是鬼。”魏顾箫阴冷的眼神落在德福身上。
“王爷,你竟然没死?”德福瞳孔紧缩,瘫倒在地。
“噬心毒都没能杀了你。”
“德福,只要你如实交代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本王的,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魏顾箫眼眸上浮现一层薄雾,当年蜀山一战,德福为他挡过一刀。
这一命,他可以还。
“还有王府的八位王妃,也是因为中毒而死,对不对?这毒还是你下的?”
苏知之言辞激烈地痛斥着。
德福全身瘫软,冷笑道:“八位王妃的死是因为他锦王天生的克妻命,与我何关?”
“你......”魏顾箫勃然大怒。
真是给脸不要脸,就算是事实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样让他堂堂王爷多没有面子。
“你若不说,就别怪本王心狠!”
德福大笑一声,“锦王,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
话音刚落,德福变得面容狰狞,“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小立子立马上前查看。
“回王爷,德福咬舌自尽了。”
“什么?”
魏顾箫随即吩咐手下将德福埋了。
今日毕竟是大婚之日,死人实在是不吉利。
但是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猜想肯定和太子有关。
魏顾箫面色沉重。
既然活了过来,那就不能当缩头乌龟。
他太子再阴险狠毒,他也势必正面反击。
华阳公主被蒙在鼓里好一阵,方才意识到,刚刚说话的不是鬼。
是她的箫哥哥,她的箫哥哥没有死!
她激动万分,飞奔到了锦王的身边。
“箫哥哥,你真的还活着,我就说你吉人自有天相。”
华阳公主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鹦鹉一样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华阳公主心里乐开了花。
“箫哥哥,你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这个假千金竟然让人抬着你和她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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