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落薛寻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女友隐瞒离世,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三年:宁落薛寻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薛寻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小时前,刚出公司打算回家的宁落眼皮狠狠一跳。心脏剧烈收缩,疼得她蹲在地上。意识到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她飙车到医院。而她口中该死的人,不知所踪。她急得像无头苍蝇,从心底深处攀爬上恐惧。突然,她眼眸一亮,不顾危险连闯无数红灯来到江边。夜幕下,不远处一道快被江水吞没的身影。惊得她瞳孔剧烈收缩,不顾一切下水救人。刺骨的江水争先恐后钻入鼻腔,酸涨窒息包裹着全身。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到歇斯底里伴随浓烈绝望的喊声。一切爱恨情仇,从此和我毫无关系。见人彻底沉下去,宁落急坏了,咬牙拼命摆动双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薛寻之不能死。捞到身体的那一刻,压在心里的大石落地。她拼尽全身力气将人拖到岸边,看清薛寻之泛着青白色的脸。眼泪不自觉掉落,她抹了把脸...
《替女友隐瞒离世,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三年:宁落薛寻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前,刚出公司打算回家的宁落眼皮狠狠一跳。
心脏剧烈收缩,疼得她蹲在地上。
意识到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她飙车到医院。
而她口中该死的人,不知所踪。
她急得像无头苍蝇,从心底深处攀爬上恐惧。
突然,她眼眸一亮,不顾危险连闯无数红灯来到江边。
夜幕下,不远处一道快被江水吞没的身影。
惊得她瞳孔剧烈收缩,不顾一切下水救人。
刺骨的江水争先恐后钻入鼻腔,酸涨窒息包裹着全身。
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到歇斯底里伴随浓烈绝望的喊声。
一切爱恨情仇,从此和我毫无关系。
见人彻底沉下去,宁落急坏了,咬牙拼命摆动双臂。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薛寻之不能死。
捞到身体的那一刻,压在心里的大石落地。
她拼尽全身力气将人拖到岸边,看清薛寻之泛着青白色的脸。
眼泪不自觉掉落,她抹了把脸上的水。
进行简单的抢救措施,见人吐出大量江水。
她一直强撑的精神像泄气的气球,无力的趴在薛寻之身上。
等他醒来,她定要让他知道寻死的后果。
……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我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望着熟悉的病房,眼尾流出绝望的泪水。
感受到被禁锢的四肢,我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
她居然用对付失控的精神病人的方法,防备我再次自杀。
心如死灰大抵是如此吧。
枕在我手边的宁落察觉动静醒来,她疲惫的眼里漫出血丝。
她慌乱抓住我的手,以往面对我的傲气消失不见。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吗?”
见我沉默不语,宁落脸上燃起怒意。
见状,我情绪崩溃喊道。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三年啊,我在精神病院被田睿折磨三年,我心理早就崩溃了,让我去死不好吗?你这么恨我,只有我死了才解气不是吗?”
宁落被我的话惊到了,她慌不择路丢下一句:“我会让人查清楚。”
接下来几天,我被禁锢在病床上养病。
宁落似乎在故意躲着我,直到这天中午。
我被一群黑衣保镖压着上车,带到别墅。
宁落又恢复以往冷淡的模样,淬了冰的眼神钉在我身上。
田睿一副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心里暗叹一句不妙,我被保镖动作粗暴丢在地上。
她勾唇冷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手掐住我下巴,语气淬冰:“你总是学不乖,竟敢骗我,不想待精神病院可以啊,那就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吧!”
“拖进去!”
我慌了,害怕了。
这三年我无数次被关进这种地方,患上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我跪在地上哀求,不断摇着头。
“我有幽……”
田睿直接打断我的话,像是忍无可忍冲我怒吼。
“你故意演戏换取阿落心软,连她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差点丢了命,这还不够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不是的,我有幽闭恐惧症。”
我被拖到地下室入口,轻飘飘带着绝望的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
铁门咣当一声关上,唯一通过栏杆透过来的光被堵上。
黑暗潮湿的地下室安静极了,静到只能听见我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我蜷缩在散发凉意的地上,无助地捂住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呼吸渐渐变得稀薄。
我强撑着想要爬过去拍门呼救,身体却不受控制抽搐。
就这样死了也好,左右不过是痛苦一些。
我放弃挣扎,等待死神降临。
田睿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隐忍三年不肯说出真相的我。
在这个节骨眼说出来。
他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恨不得活刮了我。
看见我崩溃失控的模样,宁落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变得惨白。
她声音发颤,泪水涌上眼眶摇着头。
“我不信,姐姐肯定还活着,你骗我!”
“她明明和野男人私奔了,是她先抛弃我的,抛弃这里的一切。”
“而你是纵容一切的真凶。”
我冷眼看着她还是一副执迷不悟,一阵浓浓的绝望和恨意在我心中升起。
我守了三年的秘密,竟喂出一头白眼狼。
宁西有多疼爱她,她比谁都清楚。
此刻为了逃避事实,却将罪名推到已故的人身上。
我和宁西付出的真心,何其可笑。
视线触及满眼嘲弄的我,宁落表情痛苦,泪珠争先恐后落了下来。
她上前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问我,像极了破碎的陶瓷娃娃。
“姐姐……她埋在哪里?”
恨意窜遍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当众给了她一耳光。
宁落被我打偏了脸,狼狈跌在地上。
头纱散落在她身后,像极了深秋凋落的树叶。
田睿怒气冲冲和我扭打在一起,身体虚弱的我哪里是他对手。
他骂骂咧咧喊着:“混蛋,居然打女人,阿落是我妻子,打她就是在打我的脸,我不会放过你。”
面上挨了两拳,我有恃无恐地笑了。
言语挑衅他:“不是你让人把我带到婚礼现场?现在装起好人?”
宁落费力从地上爬起来,拽住暴怒的田睿。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伴随宁落崩溃尖叫声。
“够了,这件事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田睿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活该。
宁落被隐瞒这么多事,真相揭穿那一刻,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自从宁西去世,田睿靠着趴在宁落身上吸血,顺利进入公司,坐上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他想靠女人上位,没这么容易。
宁落性子烈,断然不会容许有人这么欺骗她。
被打的田睿隐掉眼中翻滚的羞愤之色。
变了变脸色,温柔地牵起宁落的手。
轻声细语说:“婚礼流程还没举行,等举行完,我陪你去祭拜宁西。”
谁知,处于盛怒和悲伤交织的宁落,压根不给他面子。
猛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冰冷丢下一句话。
“婚礼取消。”
独留田睿表情阴戾留在原地。
……
一路无话,狭小的车内空间时不时响起宁落的哭泣声。
她哭得双目红肿,整张脸惨白惨白的。
直到我们来到宁西墓前,看见墓碑上熟悉的脸。
宁落哭到不能自已,跪在墓前扇自己的脸。
哭声悲戚:“对不起,原谅我现在才来看你,你怎么能丢下我呢。”
我的心又何尝不痛,都说爱意会随着时间流逝变淡。
可我却怎么也忘不掉。
我低头看了眼近乎崩溃的宁落,当年跟在我屁股后喊哥哥的小女孩似乎又回来了。
陷入回忆中的我,被宁落痛苦嘤咛声打断。
她倒在墓前抽搐不止,呼吸急促,整张脸涨成猪肝色。
我知道,她这是犯病了。
悲痛支撑她赶到宁西墓前祭拜,强撑着的情绪自然崩塌。
我拨通了急救电话,将人送到医院抢救。
闻讯赶来的田睿,目光警惕盯着我。
口中蹦出的话,简直可笑至极。
“你别以为把宁西的死爆出来,阿落就能喜欢上你,她是我的妻子,赶紧给我滚!”
我笑了,他生怕是个男人都能抢走他的阿落。
这份爱未免也太假了吧。
离开医院后,我订了酒店。
将一切爱恨情仇抛之脑后,好好修养几天。
至于宁落是死是活,跟我毫无关系。
曾经对她的疼爱,早在她三年折磨下消失殆尽。
第四天,酒店房间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透过猫眼看清来人,我打算装聋作哑。
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还敢主动找上门。
外面的人耐心被耗尽后,直接踹在门上。
骂骂咧咧的声音透过门缝钻入我耳中。
“你妈的,给我开门,阿落昏迷多日醒不过来,跟我去医院走一趟,她毕竟是宁西妹妹,你爱她如命,忍心看着宁落像她姐姐一样年纪轻轻丢了命?”
踹门声惊动酒店工作人员,和隔壁休息的客人。
七嘴八舌的吵闹声在走廊炸开锅,前台电话紧跟着打进房间电话。
心头恨意难消,既然求我帮忙,他自以为是的这身傲骨必须给我弯下去。
我冷脸打开门,门外站着暴怒的田睿。
几天不见,他眼底乌青,胡子邋遢。
想必是有几分真心爱宁落的。
他死死皱着眉头,一把扯过我就要走。
我纹丝不动站在门内,目光不惧和他对视。
“跪下求我。”
强烈的反胃感,迫使我蹙起眉头。
她迎着我吃人般目光爬上床,柔弱无骨的手滑入真丝被中。
指尖触及我胸膛凸起的伤疤,她愣住了。
眼泪刷的一下子掉了下来,她压抑着哭腔,抬起这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很痛吧,从今以后我会保护好你。”
“我浑身伤疤全拜你和田睿所赐,你还有脸问?”
我咬牙费力推开她,浑身发软无力,想必药效还没消散。
我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里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
“你对的起阿西吗?我曾经是你姐夫,给我滚开,我嫌脏,别碰我!”
我崩溃极了,大喊大叫让宁落放开我。
她却流着泪水将脸贴在我满是伤疤的胸膛上,哭着说对不起。
“只有我们彻底在一起,才不会分开,乖乖配合我。”
宁落脸上带着决绝,手逐渐向下探去……
她呼吸急促,察觉我沉默,抬头看了我一眼。
只见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中绝望弥漫开来。
她突然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替我盖好被子,宁落站在床边,眼圈微微泛红。
她的脸,变成灰白色,整个人透着死寂感。
“我从小就喜欢你,可你是姐姐男朋友,你们青梅竹马,感情好的过分,甚至连分手的可能性都没有,我只能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试图忘掉你。”
“可偏偏姐姐死了,我做不到远离你,田睿说得对,姐姐不过是我禁锢你的借口,最该死的人是我。”
“你身上的伤疤全拜我所赐,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是我,你看我都做了什么,不顾你意愿,强迫你,对不起……”
说完这些,她没勇气去看床上的我是何反应。
捂着脸落荒而逃,躲进自己房间后,她瘫在地上痛苦低泣起来。
她才是罪魁祸首。
三个小时后,让人浑身无力的药效这才褪去。
我穿戴整齐,路过隔壁紧闭着门的房间。
心中数不尽的怨恨尽数冲上大脑,走到楼下,站在两排的保镖拦住我去路。
表情严肃重复说道:“没有宁总命令,您不能走出这里。”
我瞬间火了,限制我自由三年,如今真相大白,她还要困着我?
我念着旧情,一次又一次原谅她过分的行为。
浑身剧烈颤抖着,我掏出手机打电话求救。
等待过程中,宁落一直待在房间没下来。
直到陈峰带人把别墅保镖全部撂倒,宁落这才从楼上下来。
她有些意外看了我一眼,语气激动道:“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不碰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哪怕把我当成姐姐替身。”
陈峰将我护在身后,眼神泛着锋利的光。
沉声警告:“休想,寻之他是拥有独立思想的成年人,不是任你摆弄的玩偶,你姐姐仅凭一句话,让他甘愿承受三年之久的折磨,他满腔真情早已被耗尽,你休想道德绑架,他不欠你们姐妹的情。”
陈峰冷厉的话一出,刺的她险些站不稳。
宁落的爱恨太过浓烈,想要爱,便不择手段也要争取。
我跟着陈峰走出别墅,而宁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她目光灼灼盯着我,羽睫微颤,素面朝天的脸藏不住失望的神态。
直到她变成看不见的黑点,我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另一边楼上,宁落和田睿正在运动。
她微微喘着气,脸颊晕出一抹红晕。
田睿坏笑着挑逗她,嘴里是各种荤话。
宁落总觉得不安,思绪不受控制想起某人。
她索性起身穿上衣服,撂下一句话下楼。
神不知鬼不觉走向地下室,里面安静得让她心慌。
她尝试喊了声,却无人回应。
想起薛寻之种种寻死行为,她破天慌感到害怕。
转动钥匙,一脚踹开铁门。
灯光投在地下室入口不远处,她看见熟悉的身影蜷缩在地上。
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小奶狗,心狠狠揪疼了起来。
她年少时压在心底难以启齿的情感,冲破她设置的层层禁锢,如同潮水打湿自己。
走近后,她才发现,薛寻之犯病了。
一阵手忙脚乱,她将人推进手术室抢救。
头一次懊恼自己行为,田睿陪在她身旁温柔地安慰她。
她却觉得无比烦躁,只想让他闭嘴。
所幸抢救及时,她看着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薛寻之。
第一次感觉生命如此脆弱,年少印象中阳光开朗的少年似乎不见了。
她只是限制他自由,并没有让人虐待。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虚弱。
……
医生告知宁落,我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和重度抑郁症。
她懵了,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意识回笼,我听见医生和宁落谈话,刺的我心口阵阵发酸。
从精神病院出来,不过短短一周,我被送进医院三回。
事不过三,我累了,不想再和她纠缠不休。
而田睿又开始添油加醋给我上眼药,毕竟后天就是他们婚礼。
他生怕因为我影响婚礼举行。
可笑极了。
宁落这么恨我,又这么爱田睿,她巴不得嫁给心爱的人。
我度过为数不多安静的两天。
婚礼当天清早,闯进一群流里流气的流氓将我从医院带走后。
直接丢进婚礼现场。
用脚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他就这么不放心宁落对他的爱吗?
非要用我对比,以此证明宁落的爱。
我的出现掀起的动静不小,宁落皱起眉头隔空看向我。
而田睿嘴角上翘,挂着得逞的笑。
一群人看着我露出鄙夷的神色,唾骂声不断钻入我耳中。
直到其中一位眼生的男人,气愤地揪起我衣领。
而我一直戴着的项链被他看到,四目相对他察觉到我眼中的紧张。
一脸坏笑用力拽下来,调侃声砸向我:“娘们唧唧的项链,还有脸戴,丑死了。”
我满脸悲凄冲过去,想要夺回来。
心狠狠揪了起来,头皮瞬间发麻。
我眼睁睁看着项链被摔碎,宁西骨灰散落的到处都是。
一阵清风席卷,我连她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抓不住。
大脑嗡嗡作响,愤怒占据上风。
我攥紧拳头砸了上去,嘶吼出声:“去死!”
这边闹出的动静,惊得宁落和田睿过来。
她让人拦住暴怒的我,一脸平静冲我说:“左右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项链,既然来了,别闹事。”
我被保镖死死摁住,双眼猩红一片。
心头悲意密密麻麻如同铁丝缠得我喘不上气。
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吼了句:“那是阿西的骨灰!她死了!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这份秘密我藏了三年之久,我真的累了。
“什么?”
田睿眉头松了又紧,脸色难看得紧。
他咬牙切齿警告我:“三年教训忘了?敢拿捏我?活腻歪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啊。
我挑了下眉,眼中冷意翻滚。
“做不到,请自便。”
我转身回房,不顾愣在门外的田睿和看热闹的人。
坐在沙发上假寐,不再理会所有人。
田睿额角冒出冷汗,他猛地握紧双拳,气得死咬牙关。
半晌,低头跪在我脚下。
断断续续恳求声从他口中蹦出来:“求……你,去看看阿落。”
我睁开眼睛,冷眼盯着他卑微的模样。
笑声愈发的大,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挥拳砸在他鼻梁上,温热的鼻血瞬间飙了出来。
田睿表情痛苦弯腰捂住冒血的鼻子,痛得他半趴在地上。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勾唇冷哼一声。
“三年啊,比这还狠的折磨我都受了。”
“如今不过是最简单的折磨,这就受不了了。”
“求你跟我去医院!”
我心情颇好答应他再三恳求的要求。
……
VIP病房内,宁落紧闭双目呼吸平缓。
“她因为接受不了事实,陷入自我意识迟迟不愿醒来,医生说再拖下去,她真的会醒不过来,你……你对她很重要,我只能放手一搏,求你救救她。”
田睿坐在病床边,一脸深情握着宁落的手。
愤怒从心底滋生,我红着眼眶冲他大喊。
“重要?重要到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三年,你们还真是不要脸。”
话落,我再度靠近病床,看着昏睡的宁落放出狠话。
“你最好永远都醒不过来,你作恶多端根本不配活着,阿西有你这种妹妹,简直是她的耻辱!”
谁知,宁落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她露出一抹虚弱地笑,打点滴的手想要拽我。
我嫌弃躲开后,她自嘲一笑。
嗓音嘶哑虚弱地冲我说:“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妹妹。”
田睿有些嫉妒剜了我一眼,替宁落盖好被子,转身去叫医生。
见人清醒,我打算离去,却被她叫住。
“寻之哥哥,我还能这么叫你吗?”
我离去的脚步一顿,忏悔的话紧接着落入我耳中。
“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永远都抹不掉,再等等,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压抑不住唇角讽刺,转过身。
目光犀利盯着她,浑身散发着冷气。
“田睿所作所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事情结束,你我从此只是陌路人。”
听见我绝情的话,宁落再也绷不住了,哭得肝肠寸断。
踩着她绝望无力的哭声,我态度冷漠出了病房。
登录三年未用的微信,我联系到发小陈峰。
抵达约饭地点,陈峰看见我瘦弱的样子,默默红了眼。
我们很默契没有提及失联三年,我究竟去了哪里。
我拜托他帮忙调查精神病院曾经受田睿指使的看护人员。
我要掌握证据,把田睿这个恶魔送进去。
我受过的折磨,我要以牙还牙,才能消解我心头达到顶峰的恨意。
陈峰如今已经是掌管公司的总裁,手下能用的人很多。
而我被关三年孑然一身,曾经入殓师职业,在我亲手送走阿西,再也没有机会展示。
很快,陈峰那边传来消息。
他告诉我,他砸了大价钱撬开曾经折磨我的看护人员。
他们全都指证一人,田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