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修澄林乐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失忆后,死对头竹马宠我上瘾易修澄林乐清》,由网络作家“秋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便快速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她的手。林乐清却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假装好心地说道,“锦意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看到我不高兴,如果你觉得我跟修澄哥哥在一起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马上离开,但你一定不能为了跟修澄哥哥置气就离开公司。”我直接装傻。“抱歉林小姐,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要离职跟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单纯的因为受伤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因此让你们误会了,真是抱歉。”我说完便看向了易修澄,只希望他能赶紧同意我的离职申请,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易修澄脸上的表情很犹豫,试图再做最后的挽留,“你真的想好了要离职吗?”林乐清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胳膊。但易修澄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直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
《结局+番外失忆后,死对头竹马宠我上瘾易修澄林乐清》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便快速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她的手。
林乐清却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假装好心地说道,“锦意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看到我不高兴,如果你觉得我跟修澄哥哥在一起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马上离开,但你一定不能为了跟修澄哥哥置气就离开公司。”
我直接装傻。
“抱歉林小姐,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要离职跟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单纯的因为受伤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因此让你们误会了,真是抱歉。”
我说完便看向了易修澄,只希望他能赶紧同意我的离职申请,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易修澄脸上的表情很犹豫,试图再做最后的挽留,“你真的想好了要离职吗?”
林乐清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胳膊。
但易修澄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直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当然知道他在犹豫挽留什么,他看中的不过是我能给公司带来的利益。
但已经知道了他真面目的我又怎么可能像以前那么傻。
“我确定以及肯定,我是真的想离职,易总你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他的反应,我直接坚定的转身离开。
反正要离职的事我已经通知到了,就算是以后出了事也怪不到我头上。
我听到了椅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响,易修澄似乎站了起来,但脚步声只响了两声就停住了,应该是被人给抓住了。
我不由在心里苦笑一声,果然,他从来都不会坚定的选择我。
出了办公室,我就感觉到有无数探究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不过我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会脑补些什么,只是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东西。
还好我不喜欢在公司里放太多小玩意儿,所以属于我的私人物品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连一个小箱子都没有装满。
周围的同事们看到我的动作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还故意提高了音量,唯恐我听不到他们在议论什么。
但我已经懒得跟他们计较,确定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之后,我就直接抱着箱子离开了办公室。
刚走到楼下,我就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身姿挺拔的俊美男人闲适地依靠着车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手里的车钥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帅气。
而他这副模样,不出意外的吸引了无数小姑娘的目光。
看到我之后,盛枭笑着向我扬了扬手。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总不能是特意来接我的。
我自认为还没有那么自恋,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和谐。
“小阿锦,才一会儿不见,就忘记你的亲亲未婚夫了,还是说你想站在那儿里成为别人眼中落魄的风景线?”
果然,这男人只有在闭上嘴巴的时候才会招人喜欢。
盛枭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审视的目光,我只好快步走过去。
“你为什么在这?”
“你说呢?”盛枭看了我一眼,突然扬起了声音,像是让所有人都听到。
“作为你的未婚夫,在你终于脱离火坑这一重要的时刻,我当然有必要前来帮你庆贺一下了,怎么你不欢迎吗?”
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辞职?”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今天要辞职的事,他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盛枭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猜的喽,如果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继续呆在这,那才真的是蠢的无可救药了。”
说完,盛枭直接伸手拿过了我的东西,然后壮士无意的伸出橄榄枝。
“既然我亲爱的未婚妻你都辞职了,那要不要考虑来我的公司,保证会比你现在的公司待的舒服。”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里有多少真心,但我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其他的打算,便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这次易修澄的背叛,若说我不在意,是完全不可能的,毕竟是真真切切付出了那么多年,那些感情并不是轻易就能割舍的。
但离开了一个男人,再去靠着另一个男人,也绝对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而我已经决定靠自己的实力去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
工作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做的,我也攒下了一些人脉和资源,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些本来应该是给易修澄铺路用的,现在正好自己用。
他轻描淡写接住我扔过去的苹果,笑眯眯过来捏我脸:“我就知道,你在意我比在意他多。”
什么鬼?!
谁在意他了!我讨厌他还来不及!盛枭跟易修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咬牙切齿瞪着他:“我也不记得你。”
反正都装失忆了,索性装个大全套,免得他给我添堵。
盛枭听我这么说,挑了挑眉:“真的?”
我冷着脸点头。
他忽然凑近,滚烫的鼻息喷在我脸上:“那你对我那么凶做什么?”
我身体蓦得一僵,下意识后退:“不为什么,就是看见你就来气。”
盛枭打量着我,似是在反复咂摸这话,半晌忽然笑了。
我还没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笑是怎么个事,他忽然圈住了我手腕。
“阿锦,其实我是你未婚夫。”
我:......?
脑子坏掉的应该不是我,而是盛枭。
我想甩开他的手开骂,他却握得更紧,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眉心:“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你出车祸的时候我在英国出差才没接你电话的,这不,我收到消息就回来了。”
他声音温柔得能化出水,一点不像我记忆中那个乖僻暴躁的盛枭:“我以后好好补偿你,嗯?”
我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这混蛋就算逗我玩,也要有个限度!
我正想甩他一耳光,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苏锦意。”
易修澄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只保温桶:“保姆让我来给你......”
看见盛枭在我病房,他愣住了,拎着桶的手瞬间收紧:“他为什么在这里?”
我看着他,只觉得好笑。
他自己都说不是我未婚夫了,现在怎么又跑来管我的事?
但我还没想到该说什么,盛枭先一步开口,嗓音漫不经心:“我来看我的未婚妻,有问题吗?”
我愣住了。
这人......是想气易修澄,才这么说?
我更没想到的是,易修澄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说什么?谁是你的未婚妻!?”
“小阿锦啊,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就订了婚,怎么?有问题?”
他直接伸手搭住我的肩,眼中的挑衅毫不掩饰。
易修澄死死握着拳,骨节惨白:“你住口!和她订婚的根本不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你吗?”
盛枭脸上的笑更嘲讽,不轻不重将我揽得更近:“小阿锦,你认识他吗?”
易修澄盯着盛枭的手,眼眸猩红。
很快,他的目光转向我,嗓子泛着哑:“苏锦意,你别相信他。”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觉得好笑。
他可以告诉我,他是别人的未婚夫,却让我别相信盛枭。
我平静跟他对视:“我是记得自己有未婚夫。”
易修澄拳头握得更紧,正要开口,我却道:“您让我别相信他,那易先生记得我的未婚夫是谁吗?您不是我的老板和邻居吗?我应该有对您说起过吧?”
易修澄的拳头在发抖。
我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昨天我就已经想明白了,今天再问,或许是因为我放不下那么多年的执念,还有易家的养育之恩。
如果他回头,哪怕是为了这么久以来的坚持,我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但是现实再次打了我的脸。
易修澄死死绷紧了嘴唇,最后道:“你......没对我说过,但我知道不是他!”
他走上前,语气恳切:“苏锦意,你相信我......”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下。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手腕时,我推开了他。
“易先生,请自重,我没理由相信你。”
我垂眸掩去眼底那一丝微红:“您只是我的老板,听起来,我们好像并不熟,甚至我连我的未婚夫是谁都没告诉过你。”
“没什么事的话,您就出去吧,别因为我耽误您的正事。”
易修澄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有些苍白。
他不敢置信盯着我和盛枭,眼圈泛起猩红:“苏锦意,你怎么能......”
“干嘛?谁让你瞪着我未婚妻?”
盛枭起身挡在我和他中间,恰好隔绝他凌厉的视线:“别在这打扰我未婚妻修养,哪儿凉快上哪待着去。”
我看不见易修澄的脸色,但我能看见他搭在门框上的手青筋暴起,像是要把那块木头给捏碎。
病房里的气氛格外逼仄,感觉下一秒易修澄就要跟盛枭打起来。
我不想跟他们继续闹,正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易修澄赶紧走,手机铃声却忽然响了。
易修澄咬着牙关接起电话,听筒里隐约传来林乐清的声音,
他冷沉的脸色顿时变得焦急:“清清别怕,我马上就过来。”
对着电话那头安抚几句,易修澄看都顾不得再看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病房。
没记错的话,她上个月刚回国。
他们在一起不过三个月,我当时虽然介意,但想着林乐清已经出国,也从来没有提过,只当都过去了。
可是现在,凌晨四点,她和易修澄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我不觉得我跟她的关系好到她会来探望我,而且,她身上披着易修澄的外套,是我早上刚熨好的。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今晚,他们待在一起。
再想起之前他朋友说林乐清因为我们要结婚的事割腕自杀,我心中蒙着的阴云更深了。
我攥紧床单,手指不易察觉发着颤。
白月光回国,我这个碍眼的未婚妻恰好失忆,所以可以趁着这个台阶毫无顾虑甩掉我?
胸口涌起一股细密的痛,我只觉得千万根针刺入心脏,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半晌,我看向林乐清,哑着嗓子问:“这样吗......那,她是谁?”
我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后悔,那么几天后我就会“康复”,忘记今天的事,也忘记他这一瞬的犹豫。
易修澄的拳头无意识攥紧,手背青筋暴起。
许久,他在我面前握住了林乐清的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
平淡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却像锥子深深刺进了我胸口,连呼吸都痛得我难以承受。
我明白了。
他想娶的人,是林乐清。
我强忍眼泪,慢慢开口:“这样啊......那祝你们新婚快乐。”
易修澄紧绷着唇深深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牵着林乐清的手走了出去,顺便也叫走了医生。
我感觉眼睛涨得厉害,伸手一摸,满指湿意。
房门虚掩着,我听见易修澄低声问医生:“她会康复吗?”
医生斟酌开口:“有希望康复,但很难确定时间,像这种损伤性的失忆,至少也要三个月。”
易修澄的嘴唇崩得更紧,许久才道:“足够了,这三个月,我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
他抬头看向我,我下意识闭上了眼装睡。
没想到他竟然走进了病房,轻轻握住我手腕,在我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等我三个月,我再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他的语气难得很温柔,却只让我觉得心里膈应。
易修澄为什么觉得,他说了这样的话,我还能心无芥蒂接受他?
就因为我失忆了吗?
我静静躺在床上,等他松开我的手走出病房,才睁眼起身。
易修澄和林乐清的背影逐渐变得渺小,一点点在我视野中模糊。
我慢慢坐起来,擦去眼角那些泪痕。
过来照顾我的护士以为我是难过失忆的事情,忙安慰我:“苏小姐,您别担心,只要积极治疗,您很快就能恢复记忆的。”
我低下头:“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我的回忆全都有关易修澄。
他既然不要了,那我也不要了。
三个月后,就算他回头,我也不会再是他的未婚妻。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没人来看我。
这并不奇怪,我本来也没什么亲人和朋友。
爸妈在我三岁那年就去世了,而易修澄的爸妈是他们的朋友,心疼我没人照顾,就把我接回了家。
现在叔叔阿姨在国外旅行,恐怕也还不知道我出事。
毕竟,易修澄现在大概满心都在想如何规划和白月光的婚礼,想来也不希望他爸妈回来,告诉我他和我的关系。
而我的朋友,其实都是易修澄的朋友,恐怕也早就得了他的授意。
但我没想到,快出院时,我的病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易修澄的死对头盛枭。
他在进来时才掐灭了指尖的烟,眉眼带着倦色,明明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看上去斯文矜贵俊美非凡,却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苏锦意,听说你脑子坏了?”
我气得牙痒。
盛枭跟我也算青梅竹马,但我们关系不算好。
因为他是易修澄的死对头,也因为那张嘴太讨人厌。
从小到大,他就看不惯易修澄,也看不惯追着易修澄跑的我。
我对易修澄献殷勤,他就在旁边阴阳怪气,说我脑子有问题还眼瞎,居然看上那种货色。
不过现在......我倒觉得这话好像挺对的。
我不是眼瞎,怎么会喜欢易修澄那么多年?
但我忍不了他说我脑子坏了。
我随手抓起放在床头上的苹果,直接往他脸上砸过去:“关你什么事?”
“哟,还是这么大脾气啊?看来你忘了易修澄那混蛋玩意儿,却没忘记哥哥我?”
易修澄的脸色很难看,我不用猜都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他应该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我本来说的也都是实话,完全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只是我却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苦涩。
易修澄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大概是介意我来打扰他跟林乐清的美好生活。
果然,我在他这里从来都是多余的。
好在马上我就要离开了,以后再也碍不着他们了。
在我正要开口解释,今天是来离职的时候,突然对上易修澄有些复杂的眼神。
但是不等我看清楚,他就迅速收回了视线,然后看向周围聚在一起的几人,冷声呵斥起来。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工作都做完了吗,我招你们来是让你们聊天的吗?”
那几人被这突然的质问吓了一跳,迅速低下了头,但眼神的交流却丝毫没减,尤其是在看向我的时候,恨不得吃了我。
我只当没看见,脑子里却想着该怎么提离职的事。
训斥完说闲话的员工,易修澄又用那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容置疑的说道,“苏锦意,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我有事情要跟你详谈。”
我虽然对他的做法莫名其妙,却还是听话的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正好我也可以提一下离职的事,不用再找时间多跑一趟。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我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问道,“老板,不知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易修澄虽然没有搭理我,但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更黑了一些。
助理本来在我旁边站着,在看到易修澄的脸色之后,立刻开始一点一点的挪动位置降低存在感,只是在她差一点儿就要缩在我身后,还是被发现了。
易修澄面无表情的瞪了助理一眼,声音更冷了一些,“苏锦意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工作去。”
我听到助理明显松了口气,然后余光里就瞧见她利索的往前走了两步,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好的老板,有事您叫我。”
看着助理故作正经的样子我有些想笑,只是还不等我笑出声就对上了她怜悯的眼神。
我有些疑惑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助理先是往易修澄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易修澄没有看着我们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苏秘书,你刚才说的话老板都听到了,当时脸就黑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点,最好是多说点好听的,别再惹着他了。”
助理说着,若有所指的往易修澄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在易修澄抬头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快速离开。
意识到对方是在善意的提醒我,心里不由有些感慨。
没想到易修澄的助理倒是个好人,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提醒我,倒不像其他势力的人一样。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我跟易修澄两个人了,他脸上的表情才稍微好看了一些,只是开口却是责备。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为什么不发消息告诉我?”
听到他的质问,我只觉得可笑,连笑容都懒得装了,直接反问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只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老板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说这样的话呢?”
“还是说老板你每天闲的没事干,非要管的这么宽?”
易修澄压根没想到我会如此说,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只是一双眸子却紧紧的盯着我。
许久,我才听他才吐出一句,“你非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这么生分?”
我只觉得他这话说的可笑,说的好像他还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似的,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生分的难道不是他吗?
我只当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语气平淡无波,“如果老板您只是想跟我谈这些,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而且这是我的隐私。”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直接提出了要离职的事。
易修澄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很多我看不懂也不想懂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是一个思维正常的成年人,不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我要离职,希望批准。”
我把我要离职的意思再次重复了一遍,只等着他同意了就离开。
易修澄却忽然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拿离职就能威胁我,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听着他无厘头的质问,我只觉得可笑,回答他的时候都带上了几分敷衍。
“没有谁教我,我只不过是在表达我心里的真实想法而已。”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车子很快停在了易家别墅前。
远远的就看到了门口放置的大大小小的包裹,还有保姆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等到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里放的居然都是我的东西。
我突然就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原来他们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了。
对上我的视线,保姆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小心翼翼放下了手中拿着的东西,“苏小姐。”
看着她的动作,我只觉得心底的苦涩更甚,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在他们心里,我大概就是个惹人厌烦的鸠占鹊巢的傻子。
“你们家主子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客人的东西随随便便往外扔,还真是没有一点教养。”
盛枭嗤笑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往后拉了拉,“被别人碰过的垃圾丢了就是了,有什么好心疼的。”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是啊,不过是个被人看上的垃圾而已,现在是我不要他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东西。”
说完,我就上手开始收拾那些包裹。
不得不说,易家的保姆真的很细心,属于我的东西几乎是一个不差的都被收拾了出来。
正在我们准备往车上搬东西的时候,碰巧林乐清和易修澄回来了。
林乐清故作惊讶的看着门前堆放的东西,看向我娇声劝道,“锦意姐,你一直都是在易家住着的,离开这里你要去哪呀,你就留下来吧,不要让修澄哥哥担心。”
看着林乐清做作的样子,我只觉得心里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只是还不等我开口,盛枭就一个用力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亲昵地环住了我的腰。
“我未婚妻要住哪里用得着你假慈悲?”
“你们放心好了,我可不像是某人,一定不会让我的未婚妻受委屈的,我巴不得把我最好的都给小阿锦。”
林乐清的脸瞬间就绿了,瞪着我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盛枭却一点都不惯着他们,完全不用我开口,就把他们怼的一文不值。
“你们情侣之间没有甜蜜生活我们都看到了,但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们一样虚假,我跟小阿锦可恩爱着呢。”
林乐清又莫名其妙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还不等我惊讶完她眼睛说红就红的神奇,就瞧见她一脸委屈又可怜地扯住了易修澄的衣角。
“修澄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跟着你回来让姐姐误会,都是我的错,修澄哥哥你让我走吧,呜呜呜......”
看着林乐清啪嗒啪嗒不停往下落的眼泪,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怎么做到的说来就来。
果然,白莲花绿茶这种角色不是谁都能演的,这么精湛的演技,不拿个影后真的可惜了。
还不等我感慨完,就看到易修澄心疼的把林乐清搂进了怀里,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对着我怒目而视。
“苏锦意,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秀恩爱的,现在不过是失忆了就变化这么大?还是说你本性就是如此,之前在我面前不过都是装的淑女形象?”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突然觉得心底某个地方疼的更厉害。
盛枭看了我一眼,直接伸手把我捞到了身后,然后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人嗤笑了一声。
“你管的是不是也快太宽了点,什么时候轮得着你对着我未婚妻说三道四,给你几分面子,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
有关心别人的时间,还不如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茶味都要漫出来了,某些人还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真是丢人现眼。”
说完,盛枭不等对面两人反应,直接揽着我的肩膀离开。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到了裴川的房子。
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江景房,房子装修的很简单,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却收拾的很干净,一点都不像是裴川消息里担心的那样。
“这房子挺不错,你住在这也方便。”
我们在房子里简单转了一圈,就开始搬东西。
“你想住在哪个房间?”
我往正卧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次卧,“我只是住在这里帮忙,不好睡主人的房间。”
盛枭故意卖惨,低眉顺眼的看着我。 “反正你也不愿意跟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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