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怜儿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公爹被困天坑时,夫君在和白月光约会怜儿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怜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寻声看去,没想到太子居然会来边关。那些看戏的士兵跪了一地,我顾不得以下犯上,忙跪在太子面前,惊魂未定的说着事情经过。“还请太子殿下救救我公爹,我公爹一生都在为大周付出,如今他被困天坑,大周不能不管啊。”二皇子瞪了我一眼,对太子低声道:“皇兄,你别听梁婉胡说,萧老将军打了一辈子仗,怎么会被几个穷寇困住?她这是为了阻拦萧穆和冯怜相见,瞎编的呢。”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在太子身上,如果他都不肯出兵,那公爹就真的命悬一线了。二皇子挥了挥手,示意人把我拖下去。我哀求的看向太子,心里最后那点希望都快消失了。突然,太子抬手,厉声道:“萧老将军一生为大周,如今有难,他的儿媳以死求援,现在你们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梁婉瞎编的,只是为了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结局+番外公爹被困天坑时,夫君在和白月光约会怜儿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寻声看去,没想到太子居然会来边关。
那些看戏的士兵跪了一地,我顾不得以下犯上,忙跪在太子面前,惊魂未定的说着事情经过。
“还请太子殿下救救我公爹,我公爹一生都在为大周付出,如今他被困天坑,大周不能不管啊。”
二皇子瞪了我一眼,对太子低声道:“皇兄,你别听梁婉胡说,萧老将军打了一辈子仗,怎么会被几个穷寇困住?
她这是为了阻拦萧穆和冯怜相见,瞎编的呢。”
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在太子身上,如果他都不肯出兵,那公爹就真的命悬一线了。
二皇子挥了挥手,示意人把我拖下去。
我哀求的看向太子,心里最后那点希望都快消失了。
突然,太子抬手,厉声道:“萧老将军一生为大周,如今有难,他的儿媳以死求援,现在你们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梁婉瞎编的,只是为了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好,好得很呐,我大周有你们这样的战士,真是自取灭亡。”
话落,太子立刻吩咐主将带兵前去天坑,又当众狠狠责罚了二皇子。
我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心里的巨石并没有因此落下去。
时间耽搁太久了,我不知道公爹有没有出事。
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就应该逼着萧穆去的,至少这样公爹不会有事。
临近黄昏,支援的将领才回来,原本一队精兵,回来的却只有寥寥几人。
马背上,公爹垂着头,胸膛和背部都中了箭,血顺着盔甲往地上流。
他的身后,是同样中箭昏迷的萧旬。
我不知道萧旬是什么时候去的,听守城的士兵说,萧穆离开后,萧旬突然疯了似的策马出城门,谁叫都没用。
公爹的营帐围满了医官,血水倒了一盆又一盆,可箭伤处就是血流不止。
“他们这是在箭上涂了毒啊,要是再找不到解药,将军恐怕会血流而亡啊。”
“这毒用的巧,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毒。”
“诶,对了,柳太医不是师出青玄神医座下吗?
这毒可有解?”
我双手沾满了血,白帕染红了一条又一条,脑子浑浊不堪。
只听那人哀叹道:“我跟师傅学医时,没有见过这种毒。”
营帐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我眼前雾蒙蒙的,原来我真的做错了,我不该想着逆转命运,是我害了公爹和萧旬。
公爹发出一阵剧烈咳嗽,他眼睛睁出一条缝,沙哑说道:“好……没死在……他们面前……就好。”
床边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垂着头,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怎么也止不住。
突然,有人惊喜叫道:“二公子的血止住了,止住了。”
“快,给将军敷上。”
“谢天谢地,终于有救了。”
我浑身泄了力,刚出营帐,就被一脚踹翻在地。
“梁婉,毒妇,把解药交出来。”
萧穆红着眼,脸色阴沉。
我愣愣道:“什么解药?”
“你还不肯承认,你给怜儿下毒,如果不是我去的早,她早就死了。”
“毒妇,解药呢?
交出来。”
我腹部疼得厉害,脸色惨白,勉强撑地起身。
“萧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给冯怜下毒,你找错人了。”
萧穆却不管不顾,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另一个营帐带。
“毒妇,不见棺材不落泪,怜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萧穆走得很快,根本不管我跟不跟得上。
我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
“萧穆,你发什么疯,公爹和萧旬受伤了你没看见吗?
放开我。”
公爹和萧旬的血是止住了,可毒还没消,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一切都功亏一篑。
“萧穆,放手,我让你放手!”
我甩开萧穆的手,手腕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腕间红了一片。
下一秒,萧穆却抬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顿时头昏眼花,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响,我才听清萧穆的声音。
“冷静了吗?
梁婉,你几次三番诅咒我爹,现在更是连阿旬都诅咒上了,你怎么这么恶毒?”
“怜儿究竟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要一次次置她于死地,我告诉你,怜儿若是死了,我要你给她陪葬。”
一股血腥味弥漫在鼻尖,我抬手一抹,才发现我流鼻血了。
我头昏脑胀的被萧穆拖着走。
突然,公爹的营帐传出几声惊呼。
“血又冒出来了,根本止不住啊。”
“将军,撑住!
一定要撑住!”
“二公子也开始冒黑血了!”
“好,好,好样的梁婉,你他妈好样的,你敢骗我,你怎么敢……”下一秒,我被踹出数米远。
萧穆现在正在气头上,那一脚是用了十成力的。
我感觉腹部一阵翻滚的疼,萧穆还不解气,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他的营帐拖。
“你敢骗我,那你就和怜儿一起死,梁婉,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我要让你一点一点被野狗撕成碎片,让你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得不到。”
我浑身发颤,脸色煞白。
上一世,我就是被野畜撕成了碎片,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明明一切都重来了,明明我避开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是逃不掉?
“萧穆,放开我,她的毒不是我下的,不是我。”
我只觉得全身都疼,也不知道萧穆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被拖进了他的营帐。
自他和冯怜重逢的那一天起,他的营帐就再也不许我踏入。
现在进来,却是因为他想杀了我。
我蜷缩着地上,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背部湿濡一片。
萧穆掀开被褥,发现里面只有个枕头。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怒气冲冲走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你把怜儿弄哪儿去了?
你是不是把她杀了?
梁婉,你这个毒妇,贱人,把怜儿还给我,还给我。”
他像野兽般朝我嘶吼,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大脑一片浑浊,全身上下除了疼,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我好像真的快死了。
可是我还没有回家,没有和爹娘诉说我的委屈。
我真的好疼啊。
鼻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总之,那些拳头没再落在我身上。
“萧穆,你又在发什么疯?
梁婉快被你打死了你没看见吗?
“她该死!”
萧穆眼眶猩红,死死盯着蜷缩在地上的我:“她杀了我的怜儿,她骗我有解药,她该死。”
二皇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钳制着萧穆,厉声道:“不是她杀的冯怜,冯怜没死也没中毒,她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萧穆目光呆滞,怔怔道:“你说什么?”
二皇子闭了闭眼,第一次觉得萧穆不是个人。
“那个冯怜,是敌军派来的细作,昨日敌军突袭就是她发的信号。”
萧穆不相信,怎么可能呢?
他的怜儿才不是细作。
“不可能,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萧穆,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冷静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这么是非不分呢?
来人,把冯怜带上来,再叫几个医官进来。”
我被抬到了萧穆床上。
我不想沾这个床,可是我说不了话,就连呼吸都困难。
小腹一股股涌出热流,我不知道身下湿润的是汗还是血,可那股血腥味却越来越浓。
冯怜是被压上来的,她头发乱糟糟的,显然受了一番酷刑。
看见萧穆,她立马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阿穆,你救我,救救我,他们用鞭子抽我,还在我伤口上撒盐,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萧穆一脸心疼,想把冯怜手上的镣铐解开。
二皇子好心提醒道:“萧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和冯怜差不多都七八年没见了吧。”
“七八年没见,你就不好奇这么多年她在哪儿?
当初又是怎么逃过诛九族的吗?”
萧穆眸色一动,疑惑的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拍拍手,有两个满脸胡腮的男人被压了上来。
冯怜看见他们,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哭着喊道:“阿穆,你别听他们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流落在外,好不容易见到你,还被你夫人下毒,差点命悬一线,他们都想杀我,阿穆你救救我,救救我。”
萧穆迟疑了。
这时,其中一个胡腮男大喊道:“夫人,夫人救救我们,可汗死了,胡鲁部亡了呀。”
冯怜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夫人,什么可汗,不要乱说。”
“阿穆,我不认识他们的,真的不认识。”
那两个胡腮男喊着夫人救命,见冯怜急于和他们摆脱关系,他们气急怒骂道:“呸,大周的贱女人,当初靠着一身狐媚子妖术勾引可汗,还说这次能助我们一举拿下大周。”
“说大话,贱人,你是大周派来的奸细,真该早日杀了你,呸。”
“不是的,阿穆,你别听他们的,我不是奸细,我是被冤枉的,当初他们冤枉我们冯家,现在又来冤枉我,阿穆,你要给我做主啊。”
可萧穆却只是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二皇子又派人送来了一堆证物和证词。
足以说明,冯怜就是细作。
而冯家通敌,也确有其事。
“贱人,骗我,骗我!”
萧穆一脚踹在冯怜腹部,他信了,不但信了,还相信我没有下毒,因为现在的冯怜,体内平稳,没有丝毫中毒迹象。
“骗我,都在骗我!”
萧穆疯了似的揪着冯怜的头发往地上撞。
“细作,你他妈是个细作,亏我那么怜你、信你,还想娶你做平妻,你就是个婊子,贱货,恶毒。”
冯怜额头破了个大口子,自从冯家被发现通敌后,她就被胡鲁部的人带走了,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她成为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她本以为,胡鲁部气势汹汹会攻下大周,可谁知道他们那么不中用,临门一脚都能败,废物。
萧穆是被医官的声音叫回神的。
“大公子,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但失血过多,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这……保大人,保大。”
萧穆急声打断了医官的话,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
他跪在床前,紧紧抓着我的手,好像怕极了我离去似的。
“婉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被蒙了眼,是我心高气傲,对不起。”
我手背变得湿润,全是萧穆的眼泪。
我想抽出来,却被他抓得更紧。
“不要离开我,婉婉,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傻乎乎的认为萧穆哭是因为突然醒悟,更不会认为他哭是因为爱我。
他哭得这么伤心,最多的是心虚,是愧疚,是被心爱之人骗后的不甘。
只是这个孩子,来得这样意外,上一世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随我去了,这一次,我也没能保住他。
“萧穆。”
我声音很轻,连我自己都听不大清。
萧穆却像是有顺风耳,眼巴巴的凑过来。
“婉婉,你想说什么?”
我疼得喘粗气,断断续续道:“我们……和离吧。”
我大脑瞬间空白一片,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萧穆,公爹和萧旬都中毒了,需要解药,可是解药……怜儿也中毒了,也需要解药,梁婉,你倒是把解药交出来啊。”
我麻木的看着萧穆,可他眼里只有冯怜。
我挣扎着朝他嘶吼:“在你眼里,那个女人的命比你爹和你弟弟更重要吗?
萧穆,就算你厌恶我,可你的家人危在旦夕,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你要是不信,你去看啊,去啊。”
萧穆一把掐住我的喉咙,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别诅咒我爹,梁婉,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呼吸一瞬间被遏制在胸腔,我抓着萧穆的手,可他的手如铜墙铁壁,撼动不了分毫。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说过,如果怜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梁婉,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吧。”
“解药究竟在哪儿?
快交出来,别逼我下死手。”
我真觉得可悲,萧穆聪明一世,却因为一个女人犯糊涂。
明明他爹的营帐就在不远处,可他就是不愿意去看一眼。
他宁可相信我是在骗他。
我可怜又可悲的笑出了声。
萧穆眸色一冷,手上力道重了几分。
“你还有脸笑,梁婉,你找死。”
“是啊……那你就……杀了……我吧。”
救不回公爹,还害了萧旬,我确实该死。
我放弃了挣扎,垂下手,听天由命。
忽然,一道身影急步走来,从萧穆手里救下了我。
“阿穆,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嫌不够乱,想乱上加乱吗?”
我捂着喉咙,发出剧烈咳嗽。
可这一切在萧穆眼里就成了做作。
他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她要是肯交出解药,我何至于此,二殿下,你不知道梁婉有多恶毒,她居然……居然给怜儿下毒。”
“现在怜儿昏迷不醒,我实在着急,没了分寸,殿下勿怪。”
二皇子眉心一拧,不可置信道:“你把冯怜带回了军营?”
萧穆点点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正他是要娶怜儿做平妻的,迟早要带回家,现在她又中毒昏迷不醒,他更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二皇子恨铁不成钢,“萧穆啊萧穆,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老将军和萧旬身重剧毒,军中正是需要安抚人心的时候,你把女人带回来,你让军中将士怎么想?
你这不是胡闹吗?
万一她是细作……二殿下。”
萧穆厉声打断了二皇子,“你怎么跟着梁婉一起骗我,还疑心怜儿是细作,她以前可是叫你二哥哥的。”
二皇子摆摆手:“罢了罢了,冯怜的事先不提,萧老将军和萧旬现在身重剧毒,连医官都束手无策,经过商议,我们准备派人去敌营找解药,萧穆,你觉得谁去合适。”
萧穆脸色一沉,“二殿下,你还是莫要拿我爹开玩笑为好,我不知道梁婉是怎么说服你和她演戏的,但这样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我会信。”
“梁婉,你还真是够卑鄙,连二皇子都能收买,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几乎崩溃,到了现在,萧穆还是不肯信,甚至还以为我联合二皇子在骗他。
“萧穆,公爹的营帐就在那儿,你不信你就去看,去拆穿我的谎言啊。”
萧穆冷声道:“我是要拆穿你的谎言,不过不是现在,怜儿还等着你救命,梁婉,别挑战我的耐心。”
萧穆挥了挥手,顿时涌过来两个精兵。
他们都是萧穆亲自培养出来的,只听他的吩咐。
在精兵碰到我之际,二皇子伸手把我护在了身后,他对萧穆呵斥道:“放肆,萧穆,你真是失心疯了,连你爹你弟弟都不顾,来人,卸了他的刀,把他压去将军营帐。”
萧穆被强制卸刀,压去了公爹营帐。
我紧随其后,却被二皇子拦下。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我现在没心情去揣摩他的心思。
“殿下,你有话就直说吧,我还得去看看公爹和萧旬。”
二皇子抿了抿唇,道:“抱歉,梁婉,是我误会你了,还说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幸好我大哥来得及时,不然我真要铸成大错了。”
我别开眼,不愿接受他的道歉。
如果不是太子来得及时,二皇子不会出兵,公爹和萧旬都会死在天坑。
“二殿下,今日之事,我不会原谅你,待回京后,也会如实上状呈给皇上,你的解释,就留在御前说吧。”
二皇子羞愧的低下了头,他是皇子,生来就高人一等,可这不代表他做错了事就能得到宽恕。
萧穆嫌恶的睨了我一眼,之后扬起马鞭,策马离去,不管萧旬怎么呼喊,他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没用的萧旬,你哥铁了心要去赴这一场约,谁劝都没用。”
“那怎么办?
没有我爹的命令,主将不得擅自出兵,嫂子,我哥他怎么这样?
白眼狼,真是白瞎了我爹的苦心栽培,还有你……”萧旬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和萧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虽不爱我,可待我也是相敬如宾。
直到冯怜的出现,他死寂的心再次活了过来。
甚至,他还想等战事平息,就娶她做平妻。
我顾不得安慰气恼的萧旬,直奔二皇子营帐。
这次随军出征,除了公爹,二皇子也手握兵权。
只要他肯下令,公爹就还有救。
可到了二皇子营帐前,他的侍卫却拦着我不让我进。
我心急如焚,抓着侍卫的胳膊急声道:“厉言,求你了,你就让我进去见一见二皇子吧,我公爹被困天坑,要是去晚了他会没命的。”
侍卫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我急得都快哭了,莽撞的往营帐里冲,却被侍卫死死拦住。
我不顾形象的大喊着二皇子,周围围上来不少看戏的人。
我是萧老将军家的儿媳,不少士兵都认识我。
他们看戏似的议论纷纷,嬉笑、嘲弄,仿佛在看一场街边表演。
厉言怕我吵到二皇子休息,捂着我的嘴把我往外拽。
“别叫了,要是惹恼了二皇子,就算你是萧家的人也免不了一顿责罚。”
可我的喊声还是吵醒了二皇子,他睡眼惺忪的挑帘而出。
“什么人在此喧哗?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侍卫低头认罪,我得此空隙跑向二皇子。
“殿下,是我,我公爹率军出征,恐有危险,还望殿下派兵前去支援。”
二皇子的睡意顷刻消散,他和萧穆一样,最敬重的人就是萧老将军。
这次随军出征,也是因为他想让公爹认可他,收他为徒,教他领兵打仗。
只要他下令,公爹一定能得救!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含希冀。
可一向待人和善的二皇子却突然冷了神色,不耐道:“梁婉,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萧老将军英勇善战,区区几个散兵能耐他何?”
“我看你就是嫉妒心太重,冯怜和阿穆青梅竹马,中间分别多载,如今好不容易相见,你大度些又何妨?”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二皇子,他怎么会认为我是在争宠呢?
我怎么可能拿公爹的性命开玩笑,这是战场,不是后院。
“不是的殿下,我没有骗您,我公爹真的有危险,那就是敌军的圈套,我求求您快派兵前去支援吧,要是再晚几分,我怕公爹真的会出事。”
二皇子甩袖冷哼一声,“梁婉,你真是失心疯了,要不是阿穆提前跟我打过招呼,说你会拿萧老将军的生命阻止他去见冯怜,我都快被你的演技蒙蔽了。”
“你身为阿穆的妻子,不想着为他排忧解难,体恤他的辛苦,反而处处阻挠他给他添堵,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皆被你抛掷脑后,你这妇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字字句句,砸得我回不过神。
周遭的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这萧大公子怎么糊涂头了,居然把女人带到战场上来,到底是妇道人家,只知道争风吃醋,真是苦了大公子。”
“你不知道,听说是她死乞白赖赖上来的,说是怕大公子军营寂寞,被狐狸精勾了去。”
“她疯了吧,行军打仗干的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事,谁还有闲心去干那档子事,我看啊,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吧。”
话落,一阵哄笑响起。
我环视着那一张张猥琐至极的笑脸,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就是大周的战士,是跟随公爹征战沙场的战士!
真是恶心极了。
我猩红着眼,决绝的盯着二皇子。
“若是殿下此次不派兵救我公爹,那梁婉,就一头撞死在你营帐前。”
“我死了,恐怕二皇子也不好交待吧。”
萧家世代护国,公爹那辈六个男儿,五个战死沙场,只留下公爹一个。
我身为萧家儿媳,为救公爹,以死换来二皇子出兵。
这事若是传出去,就算是皇帝的儿子,也难逃民愤讨伐。
二皇子脸色一变,以为我吓唬他,仍不肯派兵,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蛇蝎心肠。
“萧家怎么会娶你这种女人,自私自利,你哪里比得上冯怜贤良,我看阿穆娶冯怜为平妻,实在是再好不过,省得你目中无人,作威作福……”他话还未落,我已经带着赴死的决心冲向了木桩。
我死了,他总该派兵了吧。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被一股大力拉拽出去,接着,一道怒声响起。
“这是在做什么,仗都打完了?
胜利了?
不放哨不巡逻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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