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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全文免费

顾世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易玄很满意我的顺服。也许是他太自信,竟安排了一众同僚来府里宴饮。其中,包括陆立身。我被安排同席,带着面纱坐在上座,看着众人鱼贯而入,紧张得手心出汗。朝臣们进来后,皆是吓了一跳,只有站在最后的陆立身低着头一言不发。「或许是走错了,抱歉惊扰世子府女眷。」顾易玄从屏风后走出,笑得漫不经心:「各位大人请坐,夫人和我一同见客。」「荒谬,即便是世子妃,谈论也不可同席谈论朝政,更遑论一个妾室。」须发皆白的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世子妃大病未愈,尚在太傅府里养病,世子如此作为,是在是……寒了太傅的心。」顾易玄脸色不变,握住我的手:「世子妃是世子妃,霜儿,是本世子的妻。」一时间,众人脸色七彩纷呈。有人气得拂袖离去,可绝大多数还是列位入座。宴饮持续了一...

主角:顾易玄顾世子   更新:2025-03-05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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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玄顾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顾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易玄很满意我的顺服。也许是他太自信,竟安排了一众同僚来府里宴饮。其中,包括陆立身。我被安排同席,带着面纱坐在上座,看着众人鱼贯而入,紧张得手心出汗。朝臣们进来后,皆是吓了一跳,只有站在最后的陆立身低着头一言不发。「或许是走错了,抱歉惊扰世子府女眷。」顾易玄从屏风后走出,笑得漫不经心:「各位大人请坐,夫人和我一同见客。」「荒谬,即便是世子妃,谈论也不可同席谈论朝政,更遑论一个妾室。」须发皆白的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世子妃大病未愈,尚在太傅府里养病,世子如此作为,是在是……寒了太傅的心。」顾易玄脸色不变,握住我的手:「世子妃是世子妃,霜儿,是本世子的妻。」一时间,众人脸色七彩纷呈。有人气得拂袖离去,可绝大多数还是列位入座。宴饮持续了一...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顾易玄很满意我的顺服。
也许是他太自信,竟安排了一众同僚来府里宴饮。
其中,包括陆立身。
我被安排同席,带着面纱坐在上座,看着众人鱼贯而入,紧张得手心出汗。
朝臣们进来后,皆是吓了一跳,只有站在最后的陆立身低着头一言不发。
「或许是走错了,抱歉惊扰世子府女眷。」
顾易玄从屏风后走出,笑得漫不经心:「各位大人请坐,夫人和我一同见客。」
「荒谬,即便是世子妃,谈论也不可同席谈论朝政,更遑论一个妾室。」
须发皆白的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
「世子妃大病未愈,尚在太傅府里养病,世子如此作为,是在是……寒了太傅的心。」
顾易玄脸色不变,握住我的手:「世子妃是世子妃,霜儿,是本世子的妻。」
一时间,众人脸色七彩纷呈。
有人气得拂袖离去,可绝大多数还是列位入座。
宴饮持续了一个时辰。我才知道,顾易玄和太傅这些年,私下笼络朝臣、结党营私。
这次宴饮,也是为了拉拢新生势力,比如陆立身。
众人顾及我的存在,说话并不直白,可也让我知道了不少东西。
我听得浑身冒虚汗,坐立难安。
顾易玄是存心的。
他要我只能至死跟着他、顺服他。
如果我动了离开的念头,脱离世子府庇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不能活着踏出世子府大门。
我抬眸,扫视全场。
一双双眼睛从我身上划过,有鄙夷、有探究、有阴狠、有促狭。
唯有陆立身,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复杂的感情在他眼里涌动。
也许是世子的「霜儿」让他心怀希望,也许是我乖巧坐在世子身边让他疑惑。
「陆统领何故盯着本世子的妻子?」
顾易玄语带讥诮:「听闻陆统领的夫人失踪了,如今是寻不到心爱之人,盯上世子府的女人了吗。」
我动了动,却被他用警告的眼神压下。
「下官失礼了,下官只是觉得……这位夫人,很是面熟。」
「哦?」
顾易玄抚掌大笑。
「都说陆大人有一发妻,可诸位大人见过吗?哈哈哈哈,如今说我的夫人面熟,我怎么觉得,是在借口求我赏你一个女人呢?」
他这话难听至极,有死心塌地的臣下已经笑出声,一起讥讽陆立身。
我咬牙,反握住他的手,愤恨地盯着他。
顾易玄嘴角抽动,面露狠厉。
宴会散后,他单单留下陆立身,却不言语,只眯着眼摩挲我的手。
半晌后,他问:「陆统领可曾听过花楼的霜娘?」
我身形一晃。
陆立身像是有所察觉,虽然在给顾易玄回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我。
「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与霜娘墓前拜天地,无人不知。」
「那陆统领可曾亲眼见过霜娘?」
「下官……不曾。」
「也是,陆统领不近女色,怎会去烟花之地呢?只是我却好奇,像陆统领这样的男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夫人?」
他像是来了兴致,身子前倾,眸光锐利:「若世子府有合适的女子,我也可送你一二。」
陆立身呼吸逐渐粗重,生生捏碎了杯子。
他将目光一寸寸移到顾易玄身上。
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下官夫人善解人意,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会等下官归家,给下官煨汤。」
「她胆大心细,下官犯糊涂,她会帮下官指正。」
「她总是为旁人考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身处险境。」
「我钟爱她一人,此生不会再娶!世子觉得,您府上有下官妻子这样的人吗?」
顾易玄牵了一匹快马,杀气腾腾地冲向楼家。
接下来他会冲破楼家守卫,突破重重险阻,抱住正要前往陆府的楼茵,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不,那是他以为的,带着楼茵人皮面具的我。
等他到了陆府,自以为能和陆立身耀武扬威的时候,楼茵和埋伏在陆府的太傅会告诉他真相。
太傅会将共同谋逆的罪名全都推到他的头上。
迎接他的,是万箭穿心,是长期服毒、死前如万蚁啃食的剧痛。
我翻身坐起,脱掉外层的侍女衣裳和里层的软甲。
左肩和下腹在渗血,万幸的是胸前一片完好无损,没伤到要害。
我微笑着,等来了陆立身。
他没有停马,数米开外就歪着身子,等到了近前,用力将我捞起,稳稳地放在马上。
骏马朝城门外狂奔,我终于吹到了真正自由的风。
「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已经想了很久,有想过自己要去哪儿吗?」
他温热的气息散在风里,却让我犹如浑身被包裹住的温暖。
我勾起嘴角:「不知道,我没出过京城,你见多识广,你带着我,好不好?」
他有些哽咽,双手交叉在我身前,许久才拼成一个语调:「好。」
我与他已经很久没见了。
楼茵为保证万无一失,直到昨日才告诉他真相。
可他没有失手,我们默契地就好像我从没离开过他,好像我们演练了无数遍。
我用脑袋轻轻蹭他的脸颊:「陆府二十四口人呢?」
「都烧了卖身契,各自归家去了。我答应你的,不拖累他们。」
「那你这段时间回府,不是无人为你掌灯开门了吗?就连膳食都要亲自动手。」
「是啊,我现在厨艺练得可好了,你要亲自尝尝。」
我笑着应下:「那你也要尝尝我的手艺。」
「好,要和世子喝得配方不一样的。」
「自然,我怎么会给你下毒呢?」
身后是若有若无的马蹄声,他就由着我闲话家常。
「会有人跟来吗?」
「世子监视你的人,不足为惧。」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霜娘,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现在才敢告诉你。」
「你兄长死前要我找你的踪迹,他后悔临别时让你们寻死。」
「他准备了三幅画像,分别是你母亲、大姐、二姐。他说小妹体弱,怕活不到如今。可我去了花楼,一眼就看到与你娘长相如出一辙的你。」
「花楼没有与她们三人年龄相仿的女子,我就将你救了出来。」
「你大哥虽是我知交,可我也承认他迂腐、冥顽不灵,你恨他理所应当。」
「往后遇到你大哥这种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这话与二姐曾经的遗嘱一般无二。
我要打趣,可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底浮起。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回头,拼尽全力只能看到他侧颜。
「别看。」
他说话黏黏糊糊,气息吞吐间带了浓浓的血腥气。
「上次说要教你骑马,今天才有机会……霜娘,你先握住缰绳。」
我哭着摇头,将他的手握在缰绳上:「我不要,我不要现在学,我们才刚见面!我求你,以后好不好?等回家好不好?」
「缰绳往左拉,马儿就会左转。往右拉,马儿就会右转。」
「记住了,夹马腹的腿不要太用力,马跑太快,会摔着你……」
他呕出一口浊血,慌张伸手来帮我擦。
我被迫握住缰绳,哭到失声。
他抱着我的力道渐渐松了,风从我们的后背前胸钻上来。
我觉得热量渐渐流失,身上越来越冷。
「你儿时见过兄长姐姐骑马,你什么都明白,不要慌张。」
「城外有人接应,金银细软一应俱全。事发突然,我只能做到这步了,抱歉,霜娘……」
「你是我见过,咳——最聪明最有福气的女子……一定会平安无事。」
他拔下肩膀的羽箭,旋身扔回去,自己也摔下马背。
我回头见他最后一面,可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身影。
顾易玄收敛了许多,无人忤逆他,他就越发正常。
时间一长,皇上又再度重用他
南下有叛军割据一方,皇帝希望他先去探查。
可他总不放心将我放进世子府,要带我同去。
皇上自不可能同意,他因此被勒令闭门思过。
三天时间,顾易玄摔了数套茶碗,鞭笞了半个府的下人,想出一个好方法。
他想让我怀孕,生下小世子。
「一来我可以带我们的儿子从小习武,他长大定然有一番作为。」
「二来霜娘你的身子不好,留下血脉,你也有个牵挂,否则我怕你日夜忧心,早早离我而去。」
说得好听,不过是想用孩子胁迫我,将我拴在世子府。
我冷笑:「襁褓婴儿如何能带他奔波劳碌?」
他不以为意:「我顾易玄的儿子,不吃苦怎能成才?」
「自古妇人生产都是九死一生,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就不怕我难产血崩,一尸两命吗?」
他真的怕,可他更怕我趁他不在逃之夭夭。
「霜娘,不许说糊涂话。我会请最好的大夫,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即便是阎王!」
我见他油盐不进,更是烦躁:「从有孕到生产,少说一年,皇帝如何能等你那么久?为了我一介妇人,你要赌上终身仕途吗?!」
他以为我是同意了这个计划,温情地摸我肚子,更听不进劝告。
「霜娘,皇帝那儿我会奏表,你且安心养着身子,生下咱们的孩儿。」
他甚至一天都等不了,匆匆进宫。
临行前想起近两日才回府的楼茵,不忘嘱咐我远离。
如今他对我放心不少,撤掉了两双眼睛,只让人在我出门时紧紧跟随。
因着府里没有其他宠妾,楼茵又在我手里吃过亏,他并不担心我在世子府过得危险或委屈。
我满口答应,却在他离开后进了楼茵的卧房。
楼茵早已等候多时。
数日前我问她,是否想用顾易玄的命,换楼家暂时的安康。
她答应了,抿了口毒酒。
现在她拿出人皮面具:「给你制作人皮面具的术士已经被顾易玄灭口,这个制作虽不精良,但已经是我从五湖四海搜集来最逼真的。」
我戴上面具,将衣服褪下。
离开前还不免有些担心。
「顾易玄会不会杀了你?」
她从容淡定,毫不畏惧可能的死亡。
「楼家还在,他不敢。」
「如果我死了,能为楼家多挣一分圣心,那也算我补偿了自己识人不清对楼家的亏欠。」
皇上将顾易玄在宫中留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足以让大火吞噬世子府。
顾易玄以这种方式将我带出陆府,如今看到失火,第一反应就是我逃跑了。
他拔出书房的长剑,怒火滔天,将端水救火的下人一剑捅穿,留着最后一口气丢入火海。
剑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他抓住眼前跪着淌泪的下人,一字一顿:「夫、人、在、哪、儿?」
「夫人进了世子妃房间,就、就再没出来,只有世子妃…她回了楼家。」
小绵说完,摸着心口问我:「夫人,你说吓人不吓人?」
我愣愣的,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傻丫头小绵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仍然自顾自转述打听来的八卦。
「我觉得这个霜娘大概是被什么动物叼走分食了,后山的乱葬岗常有野兽出没,留个全尸都难。」
「要我说这个顾世子,姑娘病了他不闻不问,人都死一个月了还来装什么深情,真以为杀两个人就能换回心上人的命吗?」
「其他姑娘也是倒霉,人不是她们杀的,却要她们偿命,顾世子也太嚣张了。」
我心头一跳:「那些姑娘都被杀了吗?」
小棉叉着腰,愤愤不平:「没有呢,怎么说也是官伎,断不可能私下动刑。听说顾世子才杀了老鸨,第二日就被顾老侯爷好一通骂,要我说啊,活该!」
没有连累别人,我心里宽慰了些许。
那几日我对谁都闭门不见,以免有人看出我病情日渐好转。
再时不时弹些哀怨的曲子,让人都以为我是被顾世子抛弃,人生没了指望。
再吃下特制的药丸,让人脉搏微弱,可五脏六腑都探不出什么毛病。
即便是最见多识广的大夫,在赖妈妈的催促下,也只能仓促得出「心病」的结论。
我熟知赖妈妈性格,她视手下的姑娘如物件儿一般,不中用了,就丢到乱葬岗,换一个。
可若是顾易玄还关心我,还愿意让人盯着赖妈妈给我治病,诈死的计划也不会发展这么顺利。
顾易玄才是这个计划里最不可控的一环。
他得知我病入膏肓后那么绝情,反倒成全了我的生路。
可他如今又是在干什么?
我想到那只穿喉而过的剑和顾易玄的脸,打了个冷颤。
或许只是恨人忤逆他。
他可真是个疯子
「人去才知情深……感动自己罢了。」
小绵点点头,还想点评两句,突然看到了什么,起身行礼。
「大人。」
我扭头,就见陆立身站在身后,抿着唇。
「小绵,你下去吧。」他坐到我身旁,问:「你都知道了?」
「我明天吩咐下人,少在你面前提起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
他神色紧张,生怕顾易玄的事让我心里不宁。
我却不以为意。
「不用太苛责,他们也是担心我在府里无聊,每天给我打听趣事儿已经很用心了。」
自从陆立身助我假死离开花楼,让我以他家乡发妻的身份在府里住下,我已经一月未曾出门。
起先是因为身子尚未好全,大夫要我静养。后来病好了,我又担心露面被顾易玄发现。
每天过着无趣,只能听些丫鬟打听来的事解闷。
陆立身显然也是想到这茬,面上露出些愧疚。
「还是委屈你了,新官上任,太多同僚往来,怕你露面的消息传出去。」
「害得你好不容易逃出来,也不得自由。」
这样的语气,仿佛他欠了我什么。
可他此前只与我有过三面之缘。
他刚考上武状元,有大好前程,却愿意以身犯险救我一个官伎。
在我高烧后翻墙来看我,问我愿不愿意搏一把,跟他离开这里。
夜夜探视,防止我被黑心的赖妈妈欺负。
帮我寻药假死逃出花楼,又收留了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我。
这样的情谊已经难得。
我刚想宽慰他两句,就听他提议:「今日我休沐,不如带你去郊外走走?」
「这……可行吗?」
「不用担心,当天搬运你的下人已经被我收进乡下庄子,做些小活计,此生不会在京城露面。从赖妈妈将你抛弃那日算起,你已经失踪一月有余,即使顾世子心中不甘,也绝对想不到你还在京城。」
他说得有理,我不禁心动。
这一句,让我本欲做凄苦之态的脸僵住了。
「世子,我……」
「你想求什么,我一清二楚。」
他用手勾起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我:「是不是我往日太宠爱你了,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的态度转变太快,让我不知所措。
我急着证明:「世子,你对奴很好,奴也愿意全心全意侍奉世子,即便是做一个没有名分的暖床。」
「奴不求位份!奴自知配不上您,只要您赎奴出花楼,奴就心满意足了!」
我重重磕头:「求世子成全!」
脸上的脂粉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带到眼睛里,双眼模模糊糊又疼痛难忍。
我在想,按照世子往日的宠爱,按照我们昔日的情分,他没理由拒绝我。
即便他瞧不上我的身份……可只要他以纳妾为由赎了我,就算不给我一分钱把我打发出府,我也会对他感激涕零!
可我等了许久,只听到他一声叹息。
「霜娘,你知道吗?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
我如坠冰窟。
「我知道,你是官伎,终身都在等一个男人把你赎出来,给你良籍,为此你逢场作戏、曲意逢迎。」
「连我险些都要当真了。」
我抖着唇:「可我只有世子一个男人。」
「我知道」,他还像昨天一样抚摸我的双鬓:「所以衙内命侍卫欺辱你,我杀了侍卫;我的姨娘欺辱你,我罚了姨娘。」
「我对你这么用心,只是要你乖乖待在花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非要用贱籍的身份来攀扯我呢?」
攀扯?
原来他竟是这样看我的?
我觉得荒谬。
初次见面,分明是顾易玄坐在雅座,指着台上抚琴的我说:「这位霜娘,我顾易玄要了。」
一个月前,有人不过漏了点风声想纳我为妾,他就择了个月黑风高夜,让下属把人毒打一顿。
是他用权势把我拴在花楼,供他享乐。可如今到他嘴里,却成了我死皮赖脸,不顾自己身份卑贱妄想攀扯他?
我扯着嘴角干笑两声,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知道他如今是不可能帮我了,索性有话直说。
「世子觉得,我今日跪在这里,是在攀扯你、胁迫你吗?」
他不置可否。
「可我霜娘是顾世子在花楼里的相好,人尽皆知,世子那时不觉得丢脸吗?」
他没有丝毫犹豫。
「寻欢作乐,人之常情。」
「但容你进府,便是自降身份。」
「原来如此……」我不住点头,自嘲地笑。
「是了、是了……我是贱籍,怎敢高攀世子。原来人人皆可欺凌的乐伎,还能有这般能耐,让世子名声受损。」
「就连为我出头,也是因为自己的玩物被他人践踏了,哈哈哈!」
「世子,您可真是心善呐……在花楼挥金如土,竟然只是在和我一个低贱的女子逢场作戏。」
「您也心狠,昭告所有人,我是你顾易玄的女人,要我用尽全力服侍你,却又不肯赎我,让我一辈子待在那种不堪的地方!」
泪眼婆娑,我看不清面前顾易玄的表情,只听他一字一句。
「霜娘,你还不算太笨。」
「只要你现在乖乖回花楼,我能当做无事发生,日后还会去看你,你依然是我的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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