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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公主请自重,家父李景隆李峰李景隆小说

青烟渺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显然,李峰遗传了母亲的基因。确切的说,是外公袁洪的基因…后者为开国悍将,出任左都督一职,官居一品。虎父无犬女。袁氏的彪悍,李景隆明显吼不住。见了好大儿,如见救命菩萨,蹭的一下窜到了李峰身后,高声喊道:“咱儿子来了,给为夫留个面子!”“呸!你有个屁面子。”袁氏怒气冲冲,指着李景隆河东狮吼:“姓李的,你居然和儿子一起去逛青楼,还为了个花魁大打出手....你张能耐了啊!”大明战神脸都白了:“误会,都是误会......”“闭嘴!整个南京城都传遍了,还能有假?!”袁氏一步跳到跟前,“儿啊,你且闪开,你爹敢上别的女人的床,娘扒了他的皮!”…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李峰一头暴汗,赶忙一把拉住袁氏:“娘,别打了,都是朱高煦那货,故意挑拨我和我爹的关系!”...

主角:李峰李景隆   更新:2025-03-06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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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峰李景隆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公主请自重,家父李景隆李峰李景隆小说》,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显然,李峰遗传了母亲的基因。确切的说,是外公袁洪的基因…后者为开国悍将,出任左都督一职,官居一品。虎父无犬女。袁氏的彪悍,李景隆明显吼不住。见了好大儿,如见救命菩萨,蹭的一下窜到了李峰身后,高声喊道:“咱儿子来了,给为夫留个面子!”“呸!你有个屁面子。”袁氏怒气冲冲,指着李景隆河东狮吼:“姓李的,你居然和儿子一起去逛青楼,还为了个花魁大打出手....你张能耐了啊!”大明战神脸都白了:“误会,都是误会......”“闭嘴!整个南京城都传遍了,还能有假?!”袁氏一步跳到跟前,“儿啊,你且闪开,你爹敢上别的女人的床,娘扒了他的皮!”…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李峰一头暴汗,赶忙一把拉住袁氏:“娘,别打了,都是朱高煦那货,故意挑拨我和我爹的关系!”...

《大明:公主请自重,家父李景隆李峰李景隆小说》精彩片段

显然,李峰遗传了母亲的基因。
确切的说,是外公袁洪的基因…后者为开国悍将,出任左都督一职,官居一品。
虎父无犬女。
袁氏的彪悍,李景隆明显吼不住。
见了好大儿,如见救命菩萨,蹭的一下窜到了李峰身后,高声喊道:
“咱儿子来了,给为夫留个面子!”
“呸!你有个屁面子。”
袁氏怒气冲冲,指着李景隆河东狮吼:
“姓李的,你居然和儿子一起去逛青楼,还为了个花魁大打出手....你张能耐了啊!”
大明战神脸都白了:“误会,都是误会......”
“闭嘴!整个南京城都传遍了,还能有假?!”袁氏一步跳到跟前,“儿啊,你且闪开,你爹敢上别的女人的床,娘扒了他的皮!”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李峰一头暴汗,赶忙一把拉住袁氏:
“娘,别打了,都是朱高煦那货,故意挑拨我和我爹的关系!”
袁氏动作一下顿住,满脸狐疑的问:“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李峰急忙将解释一遍,斩钉截铁道:
“朱老二早就看我爹不顺眼了,故意找茬,然后把谣言散播出去,就是让咱家声名扫地!”
“竟是如此么....”袁氏怒意稍退,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瞥了眼李景隆,不屑的哼哼:
“也是,就凭你爹那两下子,还想睡花魁......”
我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李峰浑身僵硬,木然的扭头。
在他的注视下,李景隆脸色腾地一下涨红,大声抗议:
“夫人!你这是何意?”
“呵呵,我是何意,你难道听不出来?我的意思是…是......”
袁氏说着,忽然卡壳。
毕竟儿子在场,她想委婉一些,奈何虎女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李峰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于是急中生智道:
“您想必要说的是——谁知彩凤随鸦度,遇人不淑遭摧残!”
李景隆闻言,如遭雷击。
袁氏则一脸惊讶:“我的儿!你脑子果然灵光了,都会作诗了?”
这下轮到李峰脸红了:“娘啊,这是别人作的......”
“是吗?我还以为我儿出口成章。”
袁氏喜滋滋的。
儿子虽未作诗,但已做到旁征博引,她已是极为知足。
李峰见老爹怒气未消,悄悄侧身,压低声音说:
“我要是您,高低也得回敬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鸦随鸦。”
“库库库......”
李景隆一下笑出了猪叫。
......
父亲母亲皆大欢喜,老管家李十一适时冒出来,招呼下人们上饭上菜。
一家三口坐下来吃饭。
饭桌上,袁氏有些感慨:“唉~咱李家人丁不旺,还是太冷清了些啊!”
“咳!这还简单?”李峰闷头干饭,嘴里含糊道:“您二位再生几个就好了。”
啪!
袁氏一巴掌呼过去,红着脸啐道:
“没大没小,现在说的是你!都老大不小了,还整日在外面浪!”
李景隆儒雅的笑了笑,无暇的脸上俊朗无双:“你娘的意思是,要给你寻一门亲事。”
“成亲?”李峰抬起头:“我不会喜得福报吧?”
李景隆一愣:“这是什么讲究?”
“您没听说过?男人结婚,四大福报......倾家荡产,人财两空,被告强/奸,替人养娃。”
咔嚓!
场面变得落针可闻。
大明顶级豪强之家,自诩为见多识广的李家夫妇,满脸震惊。
过了片刻,李景隆才缓过神来。
伸手轻抚了下李峰的后脑勺,一脸痛惜:
“儿啊,你被人打的不轻啊…这男人得倒了多大的霉,才会享受到你所说之福报啊。”
“没错!简直恬不知耻!”
袁氏啪的一拍桌子,满脸愤慨:“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如此行径,比婊子还不如!”
“嗯,夫人说的是。”李景隆点头赞成道:“天下女子,若有十之二三做出那般事情,咱大明离破灭也就......”
“父亲大人慎言!”
李峰赶忙拦住老爹,一脸冷汗:“您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绝对活不过这一集......”
......
用过晚饭,李峰回了自己小院。
梳洗完毕,他坐在床前,铜镜中现出一张少年的脸。
清澈的眼神,鼻梁挺直,如山岳般坚毅,身材魁梧,肌肉线条紧致,浑身透着一股阳刚之气。
“嗯,虽然比不过李九江,但也算小帅。”
李峰翻身上床,吹灭蜡烛。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从外面照进,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
李峰双手枕在脑后,双眸微闭......或许是穿越的缘故,他感觉体内好似有用不完的力量。
不像之前的社畜生涯,熬出了颈椎病,坐出了脂肪肝。
而现在,精力充沛的他,感觉能把天捅个窟窿。
“收性收性,再复盘下局势!”
“朱高煦生性狡黠狠愎,肯定会出手报复,或许是几天后,或许是明天!”
“但我参与了储君之争。”
“皇帝如果想立朱高炽为太子,就一定会冷处理朱老二对我的攻势,曹国公府就能缓上这口气......”
“问题是,按照史书记载,立太子是明年年初。”
“现在的大帝,对朱高炽是怎样的态度?如果他偏向朱老二,我特么岂不是自寻死路?”
“糟糕,怎么感觉药丸?”
“不会不会!按照时间推算,朱棣现举棋不定,应该不会偏向谁......”
“可万一呢?”
“真是狗屎,来不及和皇帝等人打照面,只参考历史,果然风险极大!”
“不管了,该做的已做。”
“能否胜天半子,扭转乾坤,就看这一哆嗦了......”
心里念头纷飞,李峰不知不觉睡去。
......
与此同时。
夜幕低垂。
星辰点缀在穹顶之上,寺墙高耸,檐角下的风铃随风轻轻摇曳。
月色下,一队队甲士,在古寺中穿梭巡游。
太监和宫女们手持灯笼,站在回廊之上,微弱的灯芒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禅房内,两道身影围着烛火对弈。
其中一人身居常服,半靠在软垫之上,明明姿态慵懒,却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王者之气。
大明皇帝,永乐大帝!

“李家,还真是好算计!”
朱高煦恶狠狠扭头看向李峰。
“呵呵,这下知道我们的实力了吧?”李峰仰起下巴,得意的一笑:“这里是应天府,不是你们北平城!”
他赌对了。
老爹李景隆是个不靠谱的,但还有忠仆来福。
凭他和王府侍卫打得有来有回,就不可能没有准备后手......
“好好好!够嚣张!”
朱高煦眼睛通红,怒极而笑。
他是天潢贵胄的大明皇子,如今却被草包家族挑衅,愤怒达到了顶点。
“觉得南京城是你们的地盘是吧?仗着人多羞辱本王是吧?告诉你们,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朱高煦阴毒的望着李家父子,就像是看着一对死人:
“给你们一晚时间,一家人好好道道别。”
“明天,你们就整整齐齐的上路吧!”
“走——!”
朱高煦狠狠的剜了李峰一眼,收刀转身,带着侍卫们鱼贯而去。
开始了开始了!
他们要提前动手了!
李峰盯着朱高煦的背影,心跳如鼓。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接下来,会有一大波人站出来攻讦曹国公一脉......
我已以身入局,隔空落子,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
李峰眼中闪烁着兴奋和不安,肾上腺素飙升,好似桌前等待结果的赌徒。
“嘶——”
其余众人则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是威胁,而是通告!
作为当朝皇子、靖难功臣、武将派的拥护者,朱高煦有足够的底气和实力覆灭曹国公府。
朱高炽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强笑了一下,
“这个…李兄莫要介意,二弟就这么个性子,我这便去劝劝他。”
说罢,拱拱手,拖着肥胖的身子,朝朱高煦的背影追去。
他是个厚道人。
可惜,他阻止不了朱高煦......
永乐元年是靖难功勋的高光时刻,以丘福为首的一大帮骄兵悍将,如日中天。
由他们鼎力支持的朱老二,怎会给朱高炽面子?
在他眼里,自己的大哥就是窝囊废,就是那个“无能的丈夫”......
很快,整个房间变得空荡荡。
花魁娘子扯了扯李景隆的袖子,轻咬红唇,泫然欲泣:“国公爷——”
她有些伤心,金主要凉凉了。
然而李景隆却毫不在意,笑眯眯的说:
“秋香姑娘放宽心,我爹可是开国六公爵之一,地位尊贵,高阳郡王能奈我何?”
大哥你不装逼能死呀?李峰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提醒道:
“您是不是忘了,老爷子早没了,而且现在可是永乐朝。”
“啊这......”
李景隆表情一下僵住,猛地一拍大腿:
“哎呀!险些忘了,老四这家伙心狠手辣,是个不念旧情的…再被朱高煦这小子一撺掇,保不齐真要动咱爷们!”
“怎么办,怎么办......”
李景隆六神无主,一把拉住李峰,神色悲怆:
“儿啊!为父怕是要完了。”
“不过你放心,就算为父拼的性命,也会护你周全......日后秋香姑娘,就拜托你照顾了!”
“啥?”
李峰有些懵逼。
老父亲的话题忽转,让他感到了浓浓的托孤之意。
......只不过,到了这般时候,你还惦记着花魁娘子的归宿,你是认真的吗?
“国公爷——”
花魁娘子也娇嗔一声,目光幽怨。
“无妨。”李景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嘤——”
秋香姑娘的脸蛋一下红了,水汪汪的眸子瞟了小李一眼,眼波潋艳,娇艳欲滴。
李峰暗骂一声。
......
爷俩下了画舫,换乘小舟。
微风轻拂水面,夕阳西下,秦淮河在晚霞的照耀下闪烁着粼光。
秋香姑娘俏立在画舫之首,目送李家父子离开,一头青丝随风摆动,颜比花娇,身段儿风流。
真是个美人儿!
勾搭一下....李峰打定主意,仰头抱拳,朗声说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秋香姑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
高高的画舫上,花魁娘子美眸一下睁大......
与此同时。
不远处一艘华丽船舫中,窗户“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了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
那是一张初恋脸。
五官精致漂亮,眉眼如画,红唇鲜艳,俊挺的鼻子搭配尖俏的脸庞,有股清纯的味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少女声若黄鹂,目光落在李峰身上,透着好奇:
“好美的词句,那人是谁呀?”
话音落下,旁边传出一道清冷的御姐声:
“音儿,你最好把窗户关上,若是让人认出来,下次我可不带你出来了。”
少女闻言,嘻嘻一笑。
伸手啪嗒一声,将窗户关好,小手托腮,歪着头望向对面的女子:
“小姨,我好了,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老管家浑身一震,赶忙弯腰拱手:
“少爷恕罪,非是老奴不想,只是咱府上内务,需经夫人点头,夫人她,她......”
话未说完,袁氏就到了。
她精神抖擞,走路带风,一举一动宛如雌豹,将门虎女英姿飒爽。
再往后看。
李景隆一瘸一拐,跟在老婆后面,耷拉着脑袋,如丧考妣。
李峰大惊,赶忙迎上去:
“爹,您这是咋了?”
大明战神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帅脸上却儒雅依旧,温声笑道:
“昨晚我和你娘切磋技艺,交流了武学心得。”
切磋技艺?你是被家暴吧?
李峰一头暴汗,再一次刷新了对主母战力的认知。
此时,李景隆“咦”了一声,好奇的打量儿子:“你穿着官服作甚?”
李峰脸色一正:“自然是去点卯。”
话音落下。
周围空气明显一滞。
一家人惊讶的看着李峰,呆若木鸡。
袁氏率先反应过来,脸上变得喜滋滋的:“好好好!我儿脑子终于开窍了。”
她要求不高。
儿子有个班上就行,总比整天斗鸡遛狗强。
李景隆则摆了摆手:“正好,为父有伤在身,你去替我告假,先休个半年吧......”
半年?你是休产假吗?
李峰应了一声,坐下吃饭。
......
用过早饭,顺着记忆,李峰来到了工作地点,尚宝司。
在明代庞大的官衙体系中,这是个清闲的部门,职责只有一个......管公章。
确切的说,是各种宝玺。
诸如“皇帝奉天之宝”、“天子之宝”、“敕命之宝”、“广运之宝”等等,十七方宝玺。
由尚宝司卿带领。
手底下一帮尚宝司丞......
之所以是一帮,是因为这个职位无固定员额,几乎全是恩荫子弟。
在有明一朝,很多大佬都会把儿子塞到这个岗位,包括但不限于李东阳、杨一清、夏言、张居正......
可谓二代云集,风光无限。
然而,在明朝人眼里,这就是一帮子废柴!
…朝堂诸公是讲究出身的,你一个连科举都没参加的人,连工作都要荫,自身水平得有多烂?
既然是烂人,自然不用坐班当值。
所以,当吕震看到李峰的时候,惊讶的下巴险些掉下来:
“李,李翰林?你怎么来了......”
“下官见过吕公。”
李峰站在案前,恭恭敬敬的给领导躬身施礼。
....吕震,原为北平按察司佥事,燕王起兵时,他投了朱棣,受命侍奉王世子居守,朱棣攻下京师后,升任为真定知府。
现被调入京城,任尚宝司卿。
此时,这位北平系出身的皇帝铁杆,经过最初的诧异,很快恢复了平静。
“翰林不必多礼,请起。”
他笑吟吟的虚扶一下,抚须笑道:“贤侄忽然现身官衙,可是有事?”
见对方示好,李峰忙笑着上杆爬:
“嘿嘿!瞧您说的,您可是卑职的上官,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了?”
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块上品美玉,笑着递了过去:
“昨日侥幸得了这宝贝,特意奉给吕公,请您笑纳。”
吕震眼睛一亮,嘴巴快咧到了耳根子:
“哎呀呀!贤侄这是作甚......”
嘴里推辞着,手却伸了过去。
美滋滋的接过,指肚摩挲着光滑玉面,好似色狼在抚摸少女的肌肤:“唉~贤侄啊,你也太客气了。”
“不不不,您错了。”
李峰脸色一正,认真说道:
“属下粗人一个,哪里懂得欣赏宝玉之美?您是太学出身,雅致之士,在您手里,这美玉才不会被蒙尘啊!”
“哦?哈哈哈哈......”
吕震闻言,开怀大笑,看李峰更加顺眼了。
两人正说着话。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高声笑语:
“曹公公里边请,我们家老爷就在里边!”
话音落下,一名手持拂尘的宦官,在小吏的陪伴下,一步跨入大堂。
他神态倨傲,扫视了一圈屋里,下巴微微抬起:
“尚宝司有管事儿的吗?”
...这就是古代太监?
李峰好奇的打量对方,心说不会吧?
这看着一点不娘炮啊?相比之下,娱乐圈小鲜肉们比你更像太监......
此时,吕震已经站起来,走上前拱手道:“吾乃尚宝司卿,敢问中官有何吩咐?”
曹公公敷衍的拱拱手:
“宫里正在朝会,老祖宗说了,或许会用到敕命宝玺。”
此话一出。
李峰和上司浑身一凛,震惊的对视。
尚宝司是闲职。
平日没鸟事。
日常核心工作只有三条:第一,每逢大朝会,尚宝司官员二人,持宝玺引导皇帝车驾,待皇帝升座后,将宝玺置于案上,立于殿中。
第二,皇帝出巡时,随行奉宝。
第三,年终时,进行洗宝仪式,记录一年中使用宝玺的次数。
特殊情况也有......
皇帝和大臣们已提前定好某事,当场诏书!
此时,便需尚宝司奉宝在场,立即盖章生效....由此,办成铁案,当事人连找关系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现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竟让尚宝司临时带人公办!
“还愣着作甚?还不带上宝玺,随咱家进宫。”小太监不耐烦的催促。
“是是是,这便过去。”
李峰赶忙应了一声,转身对上司快速说道:
“您是咱们的主心骨,轻易不得离开衙里,此事便交给属下吧。”
“好!快快持宝前去。”
吕震表现出全力支持的态度。
手下二代目多酒囊饭袋之辈,只有李峰,有眼力,还勤快,他看李峰愈加顺眼了。
......
李峰拿了宝玺,随小太监快步离开。
路上,李峰堆起笑容询问:“曹公公,朝堂上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态度傲慢,竟连搭理都不愿搭理。
…我尼玛。
李峰鼻子差点气歪。
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两贯宝钞,悄悄递了过去:
“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小太监神色稍缓,接过宝钞,揣入怀中。
然后轻叹一声,怜悯的看了李峰一眼:“李大少,今日,你就不该趟这趟浑水......”
李峰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泌出冷汗。
......
两人很快到了奉天殿。
李峰捧着宝玺,从侧门进入殿中,在龙椅下侧站定,朝下望去。
巍峨的大殿中,朝会正在进行中,文武群臣黑压压站了一片,朝服飘飘,庄严肃穆。
再往旁边悄悄瞄一眼。
永乐大帝身着窄袖四团龙袍,腰束金玉带,头戴翼善冠,威严的坐在龙椅上,俾睨四顾。
就在这时。
群众中有一人踏出,先是躬身行礼,后朗声说道:
“臣,弹劾李景隆包藏祸心,蓄养亡命之徒,谋为不轨!”
李峰瞳孔一缩,心脏止不住的乱跳。
刑部尚书,郑赐?

朱瞻基?!
如今的好圣孙,未来的宣宗皇帝?!
…李峰大吃一惊,直接从座上弹了起来,纳头便拜:
“臣,拜见皇长孙。”
朱瞻基颔首,正欲说话。
却见旁边的书童,伸出葱白手指,放在了朱瞻基的腰上。
“啊…疼疼,轻点轻点......”
朱瞻基疼的呲牙咧嘴。
一旁的李峰看呆了。
什么情况?
那书童十七八岁,长得粉嫩雕琢,媚眼如黛,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美人。
是宫女吗?
她怎敢对皇长孙如此放肆?
然而这还不算完,只见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告诫:
“差不多得了,咱们这次出来游玩,您就不必端着皇孙的架子了吧?”
朱瞻基瞬间破防。
浑身气势一松,一屁股坐在垫子上,揉着腰子直哼哼:
“你就不能轻点,小......”
“嗯?”随从杏眼一瞪。
“小,小嫦颖。”朱瞻基赶忙改口,转而对李峰介绍:
“这是我的随行书童,名为嫦颖,本次陪我一同参加诗会。”
呵呵,我信步个鬼。
李峰咧嘴一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皇长孙不必解释,我懂,我懂。”
朱瞻基愣了下,随即小脸涨红:“我不爱断袖之癖!”
李峰愕然:“我说什么了吗?”
“好了好了,快打住吧。”
书童嫦颖制止了两人,一双秋水望向李峰,饶有兴致的问: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词,真是你自己作得吗?”
被她这么一问。
李峰便多看了她两眼。
这才发现,对方的眼睛极美,黑白分明,明眸善睐。
配上素白的脸庞,甜美纯纯的气质,让人仿佛回到当年的教室,遇到初恋的感觉。
…好美的小妞…李峰轻咳两声,浑身气质一变,渣里渣气的盯着对方:
“下面的想听吗?”
嫦颖美眸一亮,撒娇般微摇着身子:“想听想听,快些道来。”
李峰用低沉的男泡音开口:“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嫦颖娇躯一颤,整个人怔在原地。
这首词来自纳兰性德,婉约派的代表人物,与柳永齐名......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评价其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这种情情爱爱的调调,对女文青的冲击极大,女扮男装的书童也不例外。
“好美的词句…”
她樱桃小嘴微张,目光痴痴,眸子迷离。
朱瞻基却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他还是个孩子,未曾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情感,对同伴的失态感到莫名其妙。
“这诗软绵绵的,有那么好吗....”
朱瞻基嘟囔了一句,转而对李峰说道:“知道我为何来接你吗?”
李峰一征:“不是你姨奶让你来的吗?”
“就算她不说,我也打算出来的。”朱瞻基眨了眨眼睛,一脸向往:
“我也想像常人一般,能到处去耍,可这身份…你懂得,所以需要借你的名头,出来玩玩。”
李峰试探问:“太孙的意思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没错!从现在开始,我和小…嫦颖,我俩就是你的随从,你带我们去进诗会。”
“什么?”李峰吓了一跳,正欲推辞。
朱瞻基却大大咧咧道:“放心,我和皇爷爷打好招呼了,这事他允了......”
说着,他凑过来,用肩膀撞了撞李峰:
“再说了,你李家可是我爹的人,俺不跟你混,还能找谁混?”
不愧是老朱家的种,这么小就知道搞政治了......李峰想了想,低声问道:
“去参加诗会的人那么多,你可能会被认出来?”
“嘿嘿,放心,没事。”朱瞻基笑道:“俺自小在北平长大,去年到了南京城,也常居大内,认识俺的人没几个。”
两人正说着话。
马车悠悠然停了下来。
有侍卫快步走到一侧,隔着车帘汇报:
“各位贵人,望江楼到了......”

小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
少萝莉,夹子音,俏丽的脸上婴儿肥,身子娇小玲珑,在高大魁梧的李峰前面极具反差。
这么小?
李峰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你干嘛?”
小姑娘低着头,奶声奶气的说:“奴婢奉夫人之命,特来伺候少爷起居。”
李峰一颗心直接凉了半截。
....他的意中丫鬟是个狐媚子,有一天,会踩着七彩祥云爬上他的床。
可眼下又是什么情况!
她堪堪才到我胸前。
李峰微怒道:“国公府没人了吗?竟然派你这样的小不点来伺候本少!”
丫鬟翠娥浑身一颤,低着头说:
“少爷,奴婢知错。”??
什么情况?
李峰愣了愣,心说小就小点吧,有总比没有强,于是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这院里以后就交给你了,做你该做的去吧。”
“是,多谢少爷收留!”
翠娥转悲为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放下托盘,噔噔噔跑上床榻,脱下绣鞋,露着两只脚丫,撅着屁股收拾床铺。
纤细的身段,如嫩柳抽芽。
…这小细腰,我一只手都能覆盖…李峰收回目光,拿起托盘上瓷碗,喝了一口乳品。
“嗯?是牛乳?”
他吧嗒吧嗒嘴,这年代牛奶稀缺,人们都喝羊奶。
曹国公府也算权贵圈一流梯队,却也没有奢侈到天天喝牛奶。
“嗯嗯,今日夫人高兴,特意让奴婢给您备的......”
翠娥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转回头,用夹子音补充说。???
李峰再次愣了下。
然后狐疑的望去,发现翠娥小脸素净,眼眸清纯,不像是秦淮河上的骚浪贱。
李峰张了张嘴:“小翠啊,你年纪这么小,就不干女主播了吗?”
翠娥一脸茫然:“少爷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额,本少的意思是,你为何会懂得夹子音?”
翠娥一听,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扭过身子,跪在床榻上,低着头解释道:“这一切,皆是因为奴婢看书看得多......”
“看,看书?”李峰惊的干瞪眼儿。
“是啊,少爷嫌弃之前的丫鬟们太小,不懂情调....可夫人又不想派年纪大的来伺候您,怕您沉溺于美色,于是便丢给奴婢一堆书,让奴婢自行研习......”
我的天!为了增加理论知识,让丫鬟自己看璜书?
李峰目瞪口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腾地一下站起来,扑到床榻旁,一脸八卦的问:
“我娘怎会有那些书?”
少爷喷出的热气,打到翠娥的脸上,充满雄性的气息,让她心脏乱跳:
“奴婢听说,书是从老爷书房里搜出来的......”
原来如此!
李峰一下豁然开朗。
“嗯?不对啊!”
李峰皱了皱眉,好奇的打量漂亮丫鬟:“你也识字吗?”
“奴婢当然识字啦。”翠娥抬起头,说道:“不仅是奴婢,您到外面转转,街上的大部分百姓都是识字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李峰惊讶不已,心说不会吧,史料说明朝百姓愚昧无知,全是文盲啊。
翠娥却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少爷难道不知道?这都是咱大明开国太祖的功劳呢!”
见李峰依旧一脸茫然,翠娥收敛笑意,认真说道:
“很多官老爷们,私下里都说太祖专横,诛杀文臣武将…可奴婢觉得,他老人家对百姓是真的好。”
“奴婢祖上几代皆目不识丁。”
“可自打太祖开国以来,大兴学塾,教化万民,奴婢这才有幸认了字......”
所以,明代小说崛起,成为了唐诗、宋词、元曲之后的又一文化特色,并诞生了四大名著之三。
反观我大清——
民间识字率不足百分之一!
据广东番禹县志记载:明末,县内私塾48所,但到了乾隆时期,仅剩1所。
然而清廷自己,却放眼看世界。
康熙和路易十四是笔友,大批传教士常驻皇家,教授皇室子女科学知识......
可对于百姓,清廷却防民甚于防川。
十全皇帝更是亲自下旨:“如有教授内容不可经理者,以谋反罪斩立决!”
倒反天罡,天理不容!
李峰双拳暗自握紧,深吸一口气。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雄心壮志刚立,李峰很快又镇静下来。
不不不,先狗住。
猥琐发育,别浪,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倔强青铜。
“噗——”
翠娥吹亮了火折子,掌上灯。
昏黄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翠娥清纯的脸蛋,在灯下挂上了一丝妩媚。
她羞怯的抬起臻首,用夹子音说道:
“少爷,天色不早,该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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