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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时你把我当替身,离开你哭什么?后续+全文

花似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母心间酸涩。她和老公也没料到两个孩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两人之前还粘的不行。“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贺母所有的话语全部化成一句。沈溪年鼻尖一酸,握住贺母的手,感受着对方掌心的热意。好在她还是有家人的。等医生缝针完,贺母正欲叫司机接他们。沈溪年却站定在原地:“妈,我去小洁家住可以吗?”贺母顿住:“可你过几天就要出国了,剩下的这几天......”她的声音在看到沈溪年额头上的纱布后弱了下来。贺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妈妈到时候去机场送你好吗?”“嗯。”沈溪年闻言,重重的点头,“我会很想妈妈的。”“那你要好好注意伤口哦。”贺母嘱咐着,“让司机先送你过去吧。”沈溪年没有推脱,等到了孟洁的小区后,朝着贺母挥挥手。而后座的贺母...

主角:沈溪年贺凌安   更新:2025-03-07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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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年贺凌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你时你把我当替身,离开你哭什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花似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母心间酸涩。她和老公也没料到两个孩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两人之前还粘的不行。“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贺母所有的话语全部化成一句。沈溪年鼻尖一酸,握住贺母的手,感受着对方掌心的热意。好在她还是有家人的。等医生缝针完,贺母正欲叫司机接他们。沈溪年却站定在原地:“妈,我去小洁家住可以吗?”贺母顿住:“可你过几天就要出国了,剩下的这几天......”她的声音在看到沈溪年额头上的纱布后弱了下来。贺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妈妈到时候去机场送你好吗?”“嗯。”沈溪年闻言,重重的点头,“我会很想妈妈的。”“那你要好好注意伤口哦。”贺母嘱咐着,“让司机先送你过去吧。”沈溪年没有推脱,等到了孟洁的小区后,朝着贺母挥挥手。而后座的贺母...

《爱你时你把我当替身,离开你哭什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贺母心间酸涩。
她和老公也没料到两个孩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两人之前还粘的不行。
“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贺母所有的话语全部化成一句。
沈溪年鼻尖一酸,握住贺母的手,感受着对方掌心的热意。
好在她还是有家人的。
等医生缝针完,贺母正欲叫司机接他们。
沈溪年却站定在原地:“妈,我去小洁家住可以吗?”
贺母顿住:“可你过几天就要出国了,剩下的这几天......”
她的声音在看到沈溪年额头上的纱布后弱了下来。
贺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妈妈到时候去机场送你好吗?”
“嗯。”沈溪年闻言,重重的点头,“我会很想妈妈的。”
“那你要好好注意伤口哦。”贺母嘱咐着,“让司机先送你过去吧。”
沈溪年没有推脱,等到了孟洁的小区后,朝着贺母挥挥手。
而后座的贺母在沈溪年离开后,脸色猛然沉了下来:“回家!”
她因担忧而压抑的怒意终于是冒出了头。
贺家。
贺凌安跪在客厅,长时间保持不动,让他的姿态愈发僵硬。
“还不认错?”贺父坐在一旁,重重道。
“我需要和沈溪年谈谈。”贺凌安声音沙哑,心头的情绪复杂。
“谈?”贺母进门,当即呵斥,“贺凌安,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让溪年破相!”
贺凌安身体一僵,抬头:“她伤口如何了?”
“你现在才想到问这个吗?”贺母失望至极,“那你动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呢?”
“那你看到溪年流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呢!”
贺凌安面对这声声质问,握拳:“她现在在哪里?”
“你最近别想见到溪年了。”贺母发话。
“不行!”贺凌安闻言,猛地站了起来,“我要见她!我还有事情没问清楚!”
“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贺父挡在他跟前。
在他下跪的这段时间,贺父早已经调查清楚了采访一事的来龙去脉。
“你那未婚妻想顶替溪年的功劳不成,又在你面前恶人先告状。”贺父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就看上这样的人!”
“居然是被那女人挑拨的吗?”贺母闻言,对方晓柔的不喜达到了顶峰。
贺凌安张了张口,只觉这里面是有误会:“晓柔何必做出这种事情呢,肯定是哪里——”
他话语未落,一道耳光就已经扇在了脸上。
贺母高高的扬着手,眼底的失望已经溢出来了。
她一直为自己有如此优秀的儿子感到骄傲,可不知何时,儿子已经不是记忆中那明事理的模样了。
贺父看着这一幕,冷眼:“在你没彻底意识到错误前,别去打扰溪年。”
贺凌安闻言,脸上的疼意提醒着他这场闹剧。
他看着父母不容置疑的模样,别无他法,只能抽身上楼。
卧室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阵阵震动声。
贺凌安低头一看,“方晓柔”三字出现在屏幕上。
他垂下眼,想到李老师和父亲说过的话,划下接通键。
“凌安,你还好吗?”方晓柔试探的声音响起。
自她给贺凌安告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若是放在往常,沈溪年的道歉和补偿早就该摆在她跟前了。
可这次等了这么久,还一点动静没有,方晓柔莫名有些不安。
“晓柔,溪年真的污蔑你偷采访吗?”贺凌安问着,心头五味杂陈。
方晓柔暗道不妙,软下语气:“其实我就是打电话解释的,我仔细想了想,当时也是我没注意,让溪年误会了。”
“怎么没注意?”贺凌安说不出什么滋味,一字一顿道。
方晓柔呼吸一紧,不想一直被她忽悠的团团转的男人此刻居然想刨根问底。
她的大脑疯狂运转,思索着该如何应对,指甲不停划着桌面。
片刻后,方晓柔稳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撒娇道:“当时我只是高兴我们学校能采访到高老师,就想快点申报,没想到溪年咬死说我要抢她功劳。”
“你也知道我很喜欢高老师,只是想快点看到他的采访,也就没多想。”
“不过回头想想,溪年会这么生气也是应该的,我只是有些伤心她会把我当成那偷盗的小人......”
贺凌安听到她这避重就轻的话语,头一次对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质疑。
不过听着对方又带起了哭腔,贺凌安无奈之下忍住了那想要怪罪的念头,只道:“这件事情确实对不起溪年,改日一起去道个歉。”
方晓柔闻言,指尖收紧,眼底翻涌的嫉恨险些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可真没想到沈溪年这个手下败将居然能有翻盘的这一天。
还想要她去道歉认错!?
方晓柔呼吸都粗重不少,可指尖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回神。
她努力稳住心神,用着那温婉无害的语气回答:“当然,我委屈了溪年,自是要好好赔礼道歉。”
贺凌安得到这回话,当即想结束对话。
谁知方晓柔话锋一转:“毕竟我们的婚礼还需要溪年帮忙呢,到时候她可要好好做我的伴娘。”
贺凌安闻言,那股烦躁更甚。
他竟觉得方晓柔有些聒噪,可女人句句挑不出错,让他只能敷衍一句:“再说。”
电话挂断。
方晓柔不可置信。
她面上的扭曲迸发,迫切的想要知道贺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那股不受控的感觉让方晓柔不好受到了极致。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孟洁家的沈溪年。
“呼。”沈溪年靠在软软的大床上,整个人姿态放松。
“你还高兴得起来?”孟洁怒气不减,“发生了今天这种事,你怎么不好好让贺父贺母给你撑撑腰?”
“好啦,就这样吧。”沈溪年侧头,看着在卧室气的来回踱步的孟洁,好笑不已,“能有这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
就当这是她面向新生活的最后磨难吧。
“可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孟洁蹲下身,凑在床前,咬牙切齿,“以前那冷嘲热讽就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敢动手!”
沈溪年望着她这愤愤不平的模样,语气软软:“小洁,谢谢你是我的朋友。”
孟洁被她这直勾勾的盯着,原本板着的脸也松了下来,顺势勾住沈溪年的手:“溪年,虽说我很不舍得你出国,可比起这些,我更希望你能好好忘掉贺凌安。”
那个男人真的不是良配。

她看着贺凌安颤抖的指尖抚过方晓柔苍白的脸,恍如当年她高烧时他彻夜贴在额头的温度。
“不管你信不信,是她丢了我的照片,并且我根本没有推她?”沈溪年眼中含泪,目带哀伤。
“沈溪年,一张照片而已,你就这么没有教养。”
男人冰冷讥讽的声音让沈溪年的心冷的发疼。
那愤怒厌恶的目光,像一把把尖锐的刀狠狠的扎在她的心上。
明明在前不久,她割破手指,贺凌安就慌忙放下工作回到家里,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
沈溪年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她想,既然这样。
那就让一切都回到最初吧。
这场梦,也该醒醒了。
“你亲眼看到了?”
贺林安明显一愣。
接着,他眉心压低。
“凌安,不要怪妹妹,妹妹不是故意的!”
沈溪年看着悠悠转醒的方晓柔,心里哀悼。
她亲眼目睹贺凌安抱起方晓柔,将她放到了属于他们的床上。
贴心的让她好好休息,随着房门在他背后缓缓合起。
贺凌安的态度也彻底偏颇。
“你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赔罪,之前我送你的那条蓝宝石项链柔儿一直都很喜欢。”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沈溪年嘴角微微抽。动,嗓音轻的快要听不清。
“那是你送给我的年礼…”
贺凌安皱眉。
“这么多年,你拿到了不少礼物,还不知足吗?你伤害了柔儿需要补偿!”
“更何况,柔儿生病了,受不得刺激,难道你非要跟一个病人计较吗?”
还没等她再次拒绝,贺凌安态度强硬的将蓝宝石项链从她颈间扯下时,金属搭扣划破了锁骨。
血珠渗进蕾丝领口,像十八岁生日那夜他留下的那个痕迹。
那时他捧着项链说:
说完,不顾沈溪年的反抗,连拖带拽的带她出了包间。
孟洁的怒骂声与玻璃碎裂声搅成一团。
沈溪年被强行带去了医院。
贺凌安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甩进了病房。
沈溪年抬眸,对上了方晓柔怯生生的目光。
“沈溪年,给柔儿道歉!”
贺凌安的目光牢牢的锁着她,声音低沉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压迫。
沈溪年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紧紧的攥着,眼眶泛红:“我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贺凌安的眉心皱成了死结:“到现在你还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吗!”
方晓柔眸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故意装出了一副柔弱的模样。
“凌安,本身也没什么大事,要是溪年不愿意的话也就不用为难她了。”
“年纪轻轻就这么不知道分寸,这么多年的教导也算是白费了。”
男人冷漠的言语重重的落在沈溪年的心头。
她抬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脱她衣服的时候说她乖巧懂事。
现在反倒是她不知分寸?
沈溪年轻轻一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知道,要是今天她不道歉,这个病房是出不去了。
“好。”
她颤着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我道歉。”
她张了张唇,忍了又忍,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对不起,是我不应该伤害你。”
说完,扭头看着目光深沉的贺凌安:“还有,祝你们两个长长久久,哥,这下你满意了吗?”
贺凌安下颚线紧绷,周身的气压又冷凝了一个度。
沈溪年没再逗留,像是在做最后的道别,深深的看了一眼贺凌安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九十九步是爱。
最后一步,留给尊严。
这场已经失望透了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夜晚的风吹散了酒意。
沈溪年失魂落魄的走到接上,忽然,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她的身边。
贺凌安下车,蛮横的将沈溪年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
沈溪年惊呼,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贺凌安关上车门,高大的身形顿时压了下来。
“沈溪年,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的的!”
他胡乱的扯下领带,看着身后穿着暴露的沈溪年,眸中跳动着两团怒火。
沈溪年不想和他吵架。
“歉我已经道了,你还想怎么样?”
身下的女人身材火辣,容颜娇媚,本就让人心动,再加上此刻她绯红的脸蛋,说不出的勾人。
贺凌安眸光一黯。
“你不就是吃醋吗。”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划过沈溪年的侧颜:“怕我喜欢她,怕我离开你。”
沈溪年偏着头,死死的咬着嘴里的软肉。
“你不用故意气我。”
贺凌安压下去,霸道强势的撕咬着沈溪年娇艳饱满的唇,情yu灼烫如初见那晚:
所有人都说,我是贺凌安捧在手心里的宝,是他最珍视的妹妹。
可没人知道,从九岁被收养开始,我爱了他整整十七年。
甚至我隐姓埋名成了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后来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他消遣时的玩物。
三年的感情算我活该!
我准备放弃了。
......
“年年,你终于长大了,不在粘着哥哥了,放心留学的事情爸爸会安排好的。”
沈溪年压下心中的起伏,听着父亲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开口。
“爸,我留学的事情,先保密,别告诉哥哥!”
“好,凌安知道你要出国留学,肯定会大吃一惊!”
沈溪年挂断电话,鼻腔却满是酸意。
床头上摆着的照片是九岁的沈溪年和十五岁的贺凌安。
是亲手将她带出孤儿院,给了她一个家的男人。
是会在孤儿院门前为他单膝跪地系鞋带的男人。
也是她爱了十七年,陪伴三年的男人。
曾经的她以为他会是她的终点,相伴一生。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们的关系早已破烂不堪,曾经的美好终成泡影。
沈溪年喉咙里像塞了棉花,又胀又酸。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贺凌安时的场景。
穿的破破烂烂出生孤儿院的她,被英俊的少年呵护着上了一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奢华豪车。
她惧怕黝黑的鞋底弄脏了车子会被痛骂斥责。
可他却说:“以后哥哥保护你。”
从那之后,只要她多看一眼的东西,都会被他送到面前。
他们从未分开过,在情迷时,他也最爱让她喊‘哥哥’。
现在想想,大概是觉得她可怜,她只是他随手圈养的一只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沈溪年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今天这样的。
明明之前的他们还在床上耳鬓厮磨,恩爱缠、绵。
方晓柔出现后,他们中就多了许多无法跨越的隔阂。
她也才知道,原来贺凌安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
方晓柔才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
她也曾幻想过,十年的情谊能换取一丝心软。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贺凌安心里的位置!
沈溪年忍着涩意将那些充满回忆的东西全都放进纸箱子里。
有日记本,有相册,还有很多贺凌安亲手给她做的小玩意儿。
整理出来后,拎着下楼,咬牙扔进了垃圾桶。
回家后又打开柜子,将里面还没有拆封的高奢品全都拿了出来,一一拍照,挂到了网上。
正和买家商量价格的时候,方晓柔来了。
沈溪年站在门口看她,没什么好脸色。
“你不去找贺凌安,找我做什么?”
方晓柔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笑,边说边往进走。
“是凌安叫我来的,让我和你谈论婚礼的构思。”
沈锡年紧紧地攥着门把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们竟然要结婚了。贺凌安还答应了方晓柔让她为他们手布置婚礼。
“妹妹,我知道你觉得我抢走了凌安的宠爱,但你放心,我和凌安结婚后会和他一起照顾你。”
“这次婚礼布置也是麻烦你了,其实我是想自己来的,但你哥实在心疼我这副身体!”
熟悉的话语,就如同18岁那年贺凌安送她项链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年年,相信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沈溪年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无法缓解。
他竟然把这些话都说给方晓柔听了。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她。
“你说的这些,我在几年前就听的起茧子了,既然要给承诺,不应该有点自己的主见吗?”
方晓柔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沈溪年,你多年来的陪伴,都抵不过我和他的重逢,所以你觉得你能抢得过我吗?”
沈溪年紧紧得到掐着掌心。
“如果他对你足够坚定,想必也不会有我的存在吧?”
“更何况,你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是?不然也不会来找我,跟我说这些。”
方晓柔目光阴鸷,嘴角勾起轻蔑的笑。
“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如果不是我当年离开,你觉得他身边能有你的存在?你过生日他都能甩下你,你竟然还看不清自己的地位?”
沈溪年被戳中心事,心如刀绞疼得透不过气。
方晓柔回来的那天,贺凌安正在陪她过生日。
得知消息后,贺凌安毅然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在宴会厅。
当时她觉得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嘲讽。
那天,他,彻夜未归。
她也收到了贺凌安熟睡的照片。
之后,沈溪年也闹过,可贺凌安却说,方晓柔的身体不好,身边需要人照顾。
是她无理取闹!
方晓柔再度开口“既然你不清醒,那我就让你再清醒一些。”
“上次你胃溃疡住院,其实贺凌安根本不在外地,而是在陪我。”
“还有一个月前,你被敲诈勒索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也不是在忙,而是在我身边。”
“还有,这三年,我们从来没有断过联系。”
“他甚至说过很多想我的话,你要是想看,我也不介意让你见证一下他对我的爱。”
有些话像是尖锐的钩子,一字一句的往沈溪年的心里钻,钻的她鲜血淋漓。
她心痛的窒息,唇瓣翕动,嗓子眼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以为自己只是比不上方晓柔,但至少这些年的情谊是真的。
但没想到…
竟然全是假的。
“所以我奉劝你,以后别再缠着他了。”
方晓柔趾高气昂的瞪了她一眼,将茶几上的合照拿了起来,不屑的嗤笑了下,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重要的照片被丢弃,她再也忍不住。
扑了上去。
可她还没有触碰到方晓柔,她却摔倒在地,晕倒在她的面前。
“方晓柔,现在凌安不在,你还在装什么!”
冷嘲的话语还在嘴边。
下一秒,她却被人推倒,头撞到了旁边的边几。
她抬起头,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她看到了贺凌安愤怒的眼神。
“沈溪年,你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非要和晓柔过不去!”
“她身体虚弱,你还要将她推到!”

门铃声响起。
孟洁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弯腰看了看猫眼。
这一看,让她眸底残留着的睡意瞬间被愤怒取而代之:“这女人还敢来!?”
卧室的沈溪年听见她这尖锐的吼声,从床上起来:“谁?”
随即她也看到了猫眼外的方晓柔。
沈溪年和孟洁对视一眼,两人的神色都表达出一个意思:
黄鼠狼给鸡拜年。
“叮咚——”
方晓柔再次按响门铃,脸色的不耐丝毫不加掩饰。
孟洁见状,一把撸起衣袖:“正好,让我来收拾收拾这死女人。”
沈溪年连忙按住她,摇摇头的同时,朝着阳台往下看。
果然,贺凌安的车就在下面等着。
“你信不信,你刚骂她,贺凌安就冲上来护人了。”沈溪年轻轻扯了扯嘴角,带着嘲意。
“我可不在乎这些!”孟洁完全不把贺凌安当回事。
大不了就直接大吵一架好了!
可孟洁的手刚落在冰冷的把手上,沈溪年就再次按住她。
孟洁眉心紧蹙:“溪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总不能让这女人嚣张到这种地步!”
“她没有几天可嚣张的了。”沈溪年淡淡道,“我都要走了。”
“可......”孟洁不甘就这么放弃。
沈溪年见门外的铃声一直不断,也只能开门。
方晓柔入眼看到的就是沈溪年额头上的伤口。
她“噗嗤”一声,眼底的讥讽明显,假模假样:“溪年,你还好吗?”
“我很好。”沈溪年面色冷淡,故意道,“你是来给我道歉的?”
方晓柔手一紧。
就算对方因为她受伤,但她还是觉得被迫来道歉太丢面子了。
毕竟在方晓柔看来,沈溪年就该忍气吞声,永远被她压制!
沈溪年岂会看不出眼前人的想法?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摇摇头想关门:“你道歉我收到了,你去给贺凌安交差吧。”
“嘶。”方晓柔抬脚抵住门,“妹妹,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也没想到你哥他居然会为了我对你下手这么重,毕竟,他们可都说,你是在曾经捧在心尖尖上的妹妹呢!”
为了别的女人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曾经捧在心尖尖上的妹妹!
方晓柔果然还是会拿捏人心,一两句话,就让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沈溪年忍不住心痛。
是啊!她也曾经是贺凌安的珍宝,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
沈溪年凄然一笑。
眼见心情好不容易平复的沈溪年又被挑动了情绪,孟洁看怒火中烧,挡在了沈溪年面前。
“你这女人,会不会好好说话?”
方晓柔见她这样,惊呼道:“呀!我是来给妹妹道歉的,你怎么说我不会说话呢?”
说着,她还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客厅。
“这里不欢迎你!”孟洁气急,当即是把人赶出去。
沈溪年却拦住了她。
“溪年!”孟洁不解,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你赶她,手还没碰到人,她就摔倒了。”沈溪年淡淡道,眸底闪着点点嘲意。
她好歹也算是被方晓柔坑过这么多次的人了。
果然,方晓柔眼底有一丝不甘闪过。
沈溪年的视线静静钉在对方的脸上,自然是没有忽视这个细节:“你的道歉我收到了,现在请你出去。”
“如果我说我不呢?你是不是要对我动手?”方晓柔下巴高仰,一副笃定两人无法奈何她的姿态。
孟洁可没有那么高的忍耐力,她径直拿出手机拨打了贺凌安的手机。
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那边响起:“怎么?”
孟洁狠狠说道,“来把这死皮赖脸的女人带走!”
方晓柔闻言,非但不怒,反倒笑出声。
她要的就是这样。
沈溪年也能猜到对方接下来无非就是又开始装柔弱,额头上的伤隐隐发痛。
孟洁倒是打开了手机摄像,警告:“方晓柔,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做出什么诬陷我们溪年,我可有证据!”
方晓柔一顿,正欲倒下的动作顿住。
她衣袖下的指尖攥住,面上却伪装得极好:“溪年,你的朋友好像不喜欢我!”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孟洁双眼瞪大,看她前后不一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方晓柔的伎俩,沈溪年领教过很多次。
以往的每一次,她都希望贺凌安能看清楚真相,能相信她的为人。
可次数多了,她的心也终于冷了。
方晓柔是贺凌安毫无保留的偏爱,而她,不过是一个玩物。
她累了,也不想在两个人之间继续周旋了。
“方晓柔......”
沈溪年话音未落,方晓柔诧异的声音响起。
“这是什么?”
方晓柔居然拿起了她的留学通知。
她立马冲了过去,夺回手中,脸色沉沉:“别碰!”
方晓柔这回倒没想着装晕,将信将疑:“沈溪年,你要出国?”
怎么可能?
贺家的荣华富贵可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更何况照沈溪年之前在贺凌安身边赶都赶不走的姿态,方晓柔愈发觉得这是对方想出的新手段。
沈溪年冷冷的看着眼前人的表情变来变去,忽的生出个念头。
也许,她可以利用方晓柔,达到自己的目的。
沈溪年微微直起身,有条不紊:“我要出国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方晓柔闻言,眼神闪烁了几分,似乎是在衡量。
沈溪年面不改色,继续道:“我出国了,不就没有人再纠缠你的未婚夫了,你怎么是这副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方晓柔见状,眼神一丝怨毒闪过。
“沈溪年,欲情故纵的把戏我可见多了,你以为这样,贺凌安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吗?我告诉你!你做梦!”
“你们是兄妹,你们不可能!”
是啊!
他们原本,应该是兄妹的。
只是这份感情,变了质。
沈溪年往后退了两步,面色全无。
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我们当然是兄妹,嫂子!”
方晓柔愣了愣神,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突然这么委曲求全,一定有诈!
呼出一口气后,方晓柔余光看到了到这一层的电梯,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哀伤。
“妹妹,马上就是我和你哥哥的婚礼了,你居然要出国?”
“出国?”男人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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