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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娇妻:苏曼白骥番外笔趣阁

泺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曼白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绣红、绣橙道,“我们走回去!”绣红、绣橙看着这位谪仙般的男人微笑暖如阳,又如这三月里的春风微拂而过,心头诧异主子对丞相大人的排斥!顾轩睿乘着马车,一直跟在苏曼边上,笑问,“这是没雇车?这走回去至少要一两个时辰。本相向来心地善良,要不载你一程?”“不用!”“唉,这么倔!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顾轩睿道,又指指天边,“漫溯姑娘出来没看天气吧?这不,快要下雨了!”“要你管!滚!”绣红、绣橙简直无法理解主子的暴怒行为,相处久了,她们知道主子向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和丞相呛声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丞相大人啊,多少大家闺秀挤破了脑袋,想要嫁进顾家,又有多少人因为得不到丞相的注视而暗自垂泪。话说,顾轩睿18岁高中状...

主角:苏曼白骥   更新:2025-03-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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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白骥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绣娇妻:苏曼白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泺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曼白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绣红、绣橙道,“我们走回去!”绣红、绣橙看着这位谪仙般的男人微笑暖如阳,又如这三月里的春风微拂而过,心头诧异主子对丞相大人的排斥!顾轩睿乘着马车,一直跟在苏曼边上,笑问,“这是没雇车?这走回去至少要一两个时辰。本相向来心地善良,要不载你一程?”“不用!”“唉,这么倔!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顾轩睿道,又指指天边,“漫溯姑娘出来没看天气吧?这不,快要下雨了!”“要你管!滚!”绣红、绣橙简直无法理解主子的暴怒行为,相处久了,她们知道主子向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和丞相呛声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丞相大人啊,多少大家闺秀挤破了脑袋,想要嫁进顾家,又有多少人因为得不到丞相的注视而暗自垂泪。话说,顾轩睿18岁高中状...

《锦绣娇妻:苏曼白骥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苏曼白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绣红、绣橙道,“我们走回去!”
绣红、绣橙看着这位谪仙般的男人微笑暖如阳,又如这三月里的春风微拂而过,心头诧异主子对丞相大人的排斥!
顾轩睿乘着马车,一直跟在苏曼边上,笑问,“这是没雇车?这走回去至少要一两个时辰。本相向来心地善良,要不载你一程?”
“不用!”
“唉,这么倔!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顾轩睿道,又指指天边,“漫溯姑娘出来没看天气吧?这不,快要下雨了!”
“要你管!滚!”
绣红、绣橙简直无法理解主子的暴怒行为,相处久了,她们知道主子向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和丞相呛声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丞相大人啊,多少大家闺秀挤破了脑袋,想要嫁进顾家,又有多少人因为得不到丞相的注视而暗自垂泪。
话说,顾轩睿18岁高中状元,皇帝赐他游街。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气派非凡。
路边的男女老少,看见状元郎的风采,皆是一片欢呼!
官衙举的牌子上写着“肃静”、“回避”,可是还是有一波又一波的黄花闺女,折了各色鲜花扔向这状元的马,以求俊郎看自己一眼!
半天下来,整条街道上都铺满了鲜花,马蹄踩过都是带着香味的!
更夸张的是,三五女子看见顾轩睿投来的目光,皆道“状元郎看我了!”
“状元郎明明看的是我!”
“是我!”
三五女子因为这事扭打在一起!更有甚者,因为顾轩睿一个眼神便晕了过去!
时值相国寺的星云大师下山渡劫,站在路边,手指翻动,算道:“他日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七年过去了,顾轩睿当年的风姿依旧被人津津乐道。如今身为丞相,更是应了星云大师的那句话!
“真不用我载你一程?”顾轩睿又问。
要不说苏曼怎么巨讨厌顾轩睿呢?反正一碰到他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好事!
许是她心思太过烦躁,没看着脚下的路,就崴脚了。
“咝”,苏曼疼得抽气。
“主子!”绣红、绣橙急了,“要不让丞相大人的车载一程吧?”
“不用,我能走!我们走到了前面的客栈,再买一辆马车就是了!”
别说,苏曼还真的挺倔!她看似文弱柔软,内心却坚强,性子上也是倔驴一头!
“可......”绣红绣橙不忍心。
苏曼忍着痛,一步一步往前走。虽然脚踝处钻心的疼,可是脸上一点异样也无。
顾轩睿盯着她看了一会,终是不再做声。
豆珠大的雨滴落下来,伴着轰隆轰隆的春雷,苏曼眨眨眼睛,抹了一把雨水。
顾轩睿递了把油纸伞给绣红,“给你主子撑着吧!”
“谢丞相大人!”
苏曼夺过雨伞,扔进马车的窗户里,“我不需要!”
这顾瘟神能离她远点,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
三人淋成落汤鸡,赶到了附近的一家客栈躲雨,雇了辆马车回去。
“阿嚏,阿嚏!”苏曼打着喷嚏进屋,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抬头一看,便伸手抱住了他,柔声唤道,“梓墨,阿嚏!”
白骥少听着她软乎乎的声音里含了些委屈,圈紧了苏曼一些。
绣冬煮了姜汤,苏曼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 ,在白骥少的目光里喝下一大碗姜汤。
“怎么淋得这样湿?”白骥少摸了摸苏曼半干散开的头发。
“我去了相国寺,本来要求个平安符给你的,可是一出来便不见了。后来下雨了......”苏曼还是选择把遇到顾轩睿的事告诉他,对他不应该隐瞒。
“漫溯,我留几个人在你身边吧?这样我放心一些!”白骥少想着,这样,顾轩睿半夜三更也就进不来了。
“嗯!”苏曼心里一暖,以为白骥少担忧自己安危,却不知他真实想法!
白骥少留在苏曼屋子里吃了晚饭,两人都胃口大开。苏曼着了凉,喝了一碗煎药,便早早的睡下了。
白骥少给她拢了拢被子,“快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嗯。”她闭上眼睛安睡,觉着唇上有一片羽毛轻拂而过......
白骥少摸了摸苏曼的额头,理了理她的碎发,拇指滑过她的唇瓣。终是印下一个吻。

“天啦,天啊,这是老天爷发怒了!”人群里发出喊声,老人一脸愁云密布!
“可不是嘛?听说苏家如今的传人,敬献给天神的绣品上,竟把神龙刺成了一条无爪水蛇......”
“南方大水,北方干旱,可不是天降罪了嘛!唉唉......”又一人摇头叹气。
一群围观者看着这场大火,不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只远远的围观。
此时,谁也不想和苏家沾上半毛钱的关系!
火快速蔓延开来,火舌如入无人之境,席卷着往日繁华如梦、皇恩眷顾的苏家大宅!
火海中的人哭喊、哀嚎了一阵,便没了生息!
御赐的鎏金大字“贡绣苏”三字早已被大火烧得精光,沉重的牌匾摇摇欲坠,终是在热浪里掉落在地,摔零成灰烬!
就连个屁大的响声也无!
这凛冽北风也来凑个热闹,原本滔天的大火瞬间加大势头,往周围蔓延开去,很快,在苏府附近的人家都遭了殃!
一片大骂!
“这杀千刀的苏家,祭奠天神还要霍霍我们乡里乡亲......哎呦,我的家呀!”一妇人流泪满面,看着火舌吞噬了自家房屋,只能抱紧了手里唯一抢救出的棉被!
没有人去救火,附近的人都只匆匆拿了贵重物品,亦或是和这位妇人一样抢救出了铺盖就跑出来了!
这场大火整整持续了三天,倒是烧光了苏家满门,没有一个人逃出这火海,也没有一个人敢逃出火海。
反正留给苏家的唯一下场便是死罪!
三天后,却是一场鹅毛大雪扑灭了火势!
接连三年,这场大火还成为人们私下里的饭后谈资!
这场大火,实在太大了,就连一些耄耋老人也没见识过。
“天神怒了!故要苏家满门祭奠!”,人们都是这样说的!
可这场大火,又实在是太怪了,突然就烧起来了!
没有人知道,火被雪扑灭的那一天夜里,从焦木灰里爬出一个女孩,用力推开自己背上的三个焦尸,一脸乌漆嘛黑,睁着大大的眼睛,站在这无人的雪海里,格外安静。
看着这被白色淹没的灰烬,她站立了好一会儿,直到雪落在身上,睫毛动成了一面冰扇,她扑动着冰扇,踩着一双玲珑赤足,终是消失在无人的街头......
她苏曼,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天朝苏家的废物继承人苏曼!
脑子里混乱的拥有了两世的记忆,苏曼自己的,废物苏曼的!
她本是苏绣的传承人之一,自她奶奶的奶奶开始,他们便传承着这千年中华文化瑰宝。
这些手艺人越来越少,少的像一只秃噜了毛的公鸡!
人人都知道苏绣是苏州一带的刺绣品代表。素以精细、雅洁著称。图案秀丽,色泽文静,针法灵活,绣工细致,形象传神。
可是人们不知,苏绣乃至湘绣、蜀绣、汴绣等,皆遭到了历史的考验!
传承发扬光大者,少之又少!
隆隆的电子机器复制品取代了纯手工,一幅幅精致绣品拍出高价的背后,是苏曼这些传承人的悲哀!
记忆里,苏曼奶奶的眼泪染湿了每一副绣品,指尖的血滴化作绸布上的妖艳红梅!
绣园里的女徒也越来越少,她们终是受不了这漫长的等待,受不了前十年寥寥无几的工资,拉着行李箱走出了绣园!没有回头!
熬出头的日子太难了!
她苏曼,许是流淌着家族血液,又许是从小被刺绣熏陶,苏绣终是在她手里有了点名气。
“苏绣西施”——苏曼是也!
当“刘小红刺绣艺术馆”在湖北大冶尹家湖西岸正式开馆,展厅中有一幅名为《星云之梦》的刺绣作品,吸引了众多参观者驻足欣赏。
在这幅面积不足35平方厘米的绣片上,柳针、盘旋针、掺针等多种非遗刺绣技艺融汇交织,虚实相衬,极富奇幻感。
当然,这副画也吸引了苏曼!
2016年10月,飞船飞入太空的一幅刺绣作品,就是由湖北刺绣代表性传承人刘小红绣完成的《星云之梦》。
这是刺绣人的骄傲啊!
2016年十一月,苏曼带着自己的作品《灵猫》、《星梦》来拜访刘小红女士。
她爱苏绣,也爱湘绣,爱这中华的每一种绣品!她快把自己的灵魂都安放进自己的绣品中去!
可是还没见到自己敬畏的前辈,不知哪里走漏的消息。她便遇上了抢劫,她死死护住包中的两幅得意之作,哪怕鲜血淋漓酣畅的染红了这一条寂静的小道......
苏曼,闭上了眼睛......睁开眼,却已来到了这个朝代——天朝,成了这里的废物苏曼!
苏曼不知道的是,她死了以后,现世里,她的作品拍出了天价,《灵猫》以八百万成交,可是那副染血的《星梦》却不知所踪,一度成了一个迷!

苏曼着手开始绣老夫人的“寿”字,可是也不知道喜欢什么字体,本想让绣红去丞相府问问,没想到疾风便送过来了。
宣纸上,是一个遒劲的“寿”字,下笔有神,笔锋笔力都可见深厚的功夫。
闻着淡淡的墨水味,苏曼甚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她莫名其妙的想到那厮叫她“漫漫”,她就会想起过往,心就乱了。
在这里,她其实挺孤单的!只是没有言说罢了!
收回心思,定了定神,苏曼才拓了字,开始刺绣。这一次,苏曼用了粤绣的技艺,粤绣亦称“广绣”。
构图繁而不乱,色彩富丽夺目,针步均匀,针法多变,纹理分明,善留水路。
苏曼心里打算的是弄一个挂屏,熬夜连着绣了三天,才绣了一个寿字!
选好了周围的图景,绣红已是夺下了她手里的针线,“主子,歇歇吧。”
苏曼用冰毛巾敷了敷眼睛,眼里的红血丝没有消散,眼底下也是一片青黑,“那我歇一会!待会你叫我!”
苏曼不是因为这活而赶工,只是自己夜里睡不着,失眠罢了。
绣红点了安神香,这一睡,苏曼倒是睡了一整天。
被一阵吵闹声弄醒,她揉揉眼睛,看着一室凌乱!
绣红绣橙跪在地上,去夺顾婉婷手里的剪子。
苏曼喝道,“顾小姐来这里干什么?”
“呵呵!本小姐来去用得着你管吗?贱人!我非要毁了你的东西......”顾婉婷推开地上的两人,拿着利剪划破绣着“寿”字的绸缎!
“磁啦”一声,刺耳的声音让苏曼皱眉。
她来不及披上一件衣服,只冲到顾婉婷面前,“把剪子放下!”
“我偏不!”说完,婉婷已经站在另一幅绣品面前,正是苏曼提前准备的《良辰》和《四海升平》。
苏曼也紧紧捏住剪子,两人一争一抢,吓坏了边上的几个丫鬟!
“小姐,小心啊!”
“主子,小心!”
“顾小姐,你信不信,你要是敢毁了这两副,我会和你拼命!”
苏曼的话成功的震慑住了顾婉婷,顾婉婷手上的力度松了几分。
苏曼一点点掰开顾婉婷的手指,夺下剪刀。
“顾小姐,你毁的是你祖母生辰定的绣品。当然你毁了一副,我还可以再绣。可是,何必把大好光阴浪费在和我争抢上,何不学一些真本事?是你的,别人夺不走!不是你的,你怎么抢也没用!”
“你!”顾婉婷气极,“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我的本事比你多了去了,你会刺绣了不起吗?我会的,你未必会!”
“那么,顾小姐说说看,你会什么?”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嗯,好厉害的样子!”苏曼道。
“本小姐也不欺负你!这样吧,我祖母生辰正好在两月之后,那天丞相府见,我们各自蒙着面纱,在众人面前比一比!”
苏曼静静看着她不说话!她一点也不想掺和到这种事情中去!
“怎么,你害怕了?”顾婉婷笑道,“哦,想来你除了刺绣什么也不会!”
“我在想,我输了要怎么样?我赢了又会怎么样?”
“你输了,那就离我哥哥和白骥少远远的!如果你赢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顾婉婷倨傲的说。
“如果我赢了,顾小姐在众人面前向我道歉!”
“嗯,反正你又赢不了,我答应你了!”
“那就签字盖章吧!”苏曼随手拿了张纸,写一式两份的承诺书,两人都签上名字按上手印!
顾轩睿知道婉婷去找漫溯麻烦已是天黑,派人送去了新的绸缎和丝线。
苏曼手里拿着孔雀羽编线,第一次见识这样名贵的丝线,她也是很惊喜若狂的!因祸得福吧,可以让她有机会体验一下。
苏曼用孔雀羽编线为绣,使绣品金翠夺目,又用马尾毛缠绒作勒线,使粤绣勾勒技法有更好表现。
铺针细于毫芒,下笔不忘规矩,轮廓花纹,自然工整!
配色选用反差强烈的色线,常用红绿相间,眩耀人眼,宜于渲染欢乐热闹气氛。
这一晚,顾轩睿成了“梁上君子”,半夜偷偷摸摸而来,却发现苏曼还在挑灯夜战!
他掀开一片瓦,看清了里面的情况,苏曼一针一线的上下穿刺,已经又是重新开始了!
两人好像都不知道疲倦似的,苏曼绣了一整夜,其间只喝了杯水。而屋顶上的顾轩睿,蹲了一夜,离开的时候腿已经麻了,要不是疾风骤雨帮忙,准摔个嘴啃泥!
顾轩睿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这一整夜“偷窥”,放眼整个京城,也是没谁了!
“疾风,叮嘱绣红一声,别让她大半夜的刺绣了!”
“是!”疾风留下,在一个角落里等着绣红天亮起床。
“啊!”绣红被人捂住嘴,看清来人,才没有再次尖叫。
“我家主子让你看着点你家主子,半夜里可别刺绣了,伤身体!”
绣红点点头,“多谢丞相大人。”
苏曼也不知道绣红这丫头怎么了,硬是不让她每天刺绣超过五个时辰。
趁着休息一会的功夫,她上街逛逛,路过一家琴具店,想到和顾婉婷的打赌,她进去看看。
“姑娘,要买什么琴?是新木还是古木做的?”一个瘦削的老板问道。
“只有七弦琴吗?”苏曼环顾了店里,问道,“有没有四弦的?”
“哈哈,姑娘想来是初次学琴吧?这哪里会有四弦琴,这不弹不了了吗?”老板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四弦琴!”
“把最好的琴拿出来给这位姑娘试试!”突然,一个男性磁性的声音道。
苏曼转头,只见男人一身华服,“谢谢,不用了!”
“姑娘是在找四弦琴?”
眼前这个有着一头黑色发丝如上好的黑色锦缎,黑色瞳眸里泛着光亮,眉目如画,红唇如玫瑰!
他扬起下颚,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苏曼,瞳孔像一汪映着阳光的深幽湖水,然而眼底的神色异常冰冷凌厉,又像淤积了万年的寒冰。
苏曼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人的气息有点像一个人!

“让师父也来玩玩吧?”小柿子看着树底下无聊得“啃草”的丞相大人,心酸酸的道,大眼睛眨巴眨巴,都要滴出水来了。
“不行,看他那么瘦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花瓶,只能摆着看看,不经常运动锻炼......他估计风筝都放不起来!”
苏曼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给柿子听,奈何顾轩睿耳力非凡,听了个清清楚楚,差点吐血三升!
自己在她心里就这么差吗?
苏曼的风筝越飞越高,和小柿子的缠绕在一起,直直往下坠来,落在了顾轩睿头顶的树上!
“哎呀!太可惜了......”小柿子惊呼。
“算了,估计是拿不到了!”
她对顾轩睿不抱一点希望,却没想到,顾轩睿三两下便爬上了树,在苏曼惊讶的眼神里,站在树尖,取下了两人的风筝!
嫩绿的新叶里,一人挺身而立,取着枝头的风筝,白色的衣袍,俊美的容颜,对着下面的人展颜一笑,“拿到了!”
苏曼“咳咳”,被口水呛着,刚才那一瞬间,她居然被顾轩睿那厮给迷住了!
竟有一种谪仙下凡的感觉!
小柿子喊道,“师父小心!”
只见被顾轩睿踩着的枝条,因为承受不了重力已经出现裂痕!
树离地面足有十来米,相当于三四层楼高,苏曼的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混蛋,你小心!”
顾轩睿心头一暖,“哈哈,我没事!”
话音刚落,,“嘎吱”一声,顾轩睿往下坠去!
顾轩睿苦逼极了,心里在流泪,装不到三分钟!他武功不差,可是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示,只为生死存亡的关头为自己留下最后一道防线。
这会只能任由摔向地下,暗自用了内力,造成被摔狠了的假象!
小柿子要扶起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倒抽气的顾轩睿,被苏曼制止,“柿子,等一等,我先检查一下!否则随便移动会造成二次损伤!”
“你有没有哪里很疼?”苏曼蹲下,撩开他的衣袖裤管检查。
“你还会医术?”显然,顾轩睿更关注这个。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真多,还有,不时给他一点惊喜和惊吓!
“不会,这只是常识而已!”苏曼答道,“你到底疼不疼?”
顾轩睿笑了笑,“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疼!”
苏曼白了他一眼,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肯定没事,捡起地上的风筝,埋怨道,“风筝都被你弄坏了,早知道你不行......”
顾轩睿脸色一沉,质问,“什么叫我不行?你试过?”
苏曼当然听出了顾轩睿的意思,又羞又恼,踢了地上的顾轩睿一脚,“你凶什么凶,捡个风筝都不会,在古代连个轻功也不会!就知道凶!真不知道皇上怎么会选你当了丞相,真是祸害百姓......”
苏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门子气?
顾轩睿敏感的捕捉到漫溯口里的“古代”两字,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恢复平日里的样子,“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枉我对你这么好......”
小柿子扶着顾轩睿起来,顾轩睿拍拍身上的灰土,洁癖的毛病又发作了。
“你家里有没有衣服?我要沐浴!”分分钟不想穿身上的脏衣服了!
“没有!”苏曼转过身子,牵着小柿子往回走。
顾轩睿感觉浑身都难受起来,小柿子知道这洁癖毛病的厉害,赶紧说好话,“姐姐,你就帮帮忙吧,师父这毛病,遇到这种情况还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苏曼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两人回到小院,顾轩睿也不知道哪里叫唤了一声,疾风、骤雨便出现在院子里。
“备热汤!”
“唉!你们干嘛?”苏曼气得咬牙切齿,这两个男人抬着一大桶水,居然往她的屋子而去。
苏曼拦在门口,“不许进去!”
白骥少留在苏曼身边的四个侍卫也是拦住,“再近一步,休怪我等不客气!”
疾风骤雨放下水桶,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来人!”
顾轩睿一声令下,院子里便都是他的人,已经把四个白骥少的手下包围起来拿下。
疾风骤雨将水桶抬进去,顾轩睿快步进屋,问门口的苏曼,“本相洗澡需要人伺候,要不你进来吧?”
“不进!”
“那我待会可......要是少了什么东西, 你可别......”
“你!”苏曼气得头上的簪子都一颤一颤的,想到屋子里自己的贴身衣物,还是进屋了。
顾轩睿在屏风后头解了衣衫,进了热水里,问道,“有没有香胰子?”
苏曼尴尬的在屋子里站着,顾轩睿的声音简直是对她耐心的考验!
“没有!”苏曼不耐烦了!
“那过些时候我派人送些过来给你!”
“不用!”
“这是你的浴桶吧?”
“不是,我丫鬟的!”
“少来骗我?疾风骤雨办事我向来放心!”
苏曼牙齿磨了又磨,“你好了没有?还搓泥巴不成?”
“本相洗的慢,要不你来帮忙?否则待会要是指挥使来了,又该说不清了!上次他没有为难你吧?”
“要你管!”苏曼急得跳脚,“顾轩睿,你要是一柱香的时间还不出来,就别怪我把全城的姑娘叫来围观你洗澡!”
“你要是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流言蜚语满天飞,你不想和我的名字绑在一起,估计也不行了?”
“你!”苏曼气极,只觉得上辈子修养的静气凝神全白练了。在这人面前,她很难保持面不改色,总是被他轻易的牵着鼻子走!
苏曼踢了一脚门出去,吃痛了一声,甩袖离开。
顾轩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环顾着屋子里的摆设,简简单单,没有一丝累赘!
顾轩睿一出房门,坐在院子里的苏曼就起身,“洗脱皮了吧?”
“没有,倒是没想到啊,你的贴身衣物还......”
其实,顾轩睿就这么随便一说,话没说完,苏曼已是想歪到天边去,以为这厮翻看她橱柜里的衣物了。
直接把顾轩睿从混蛋定义为变态!
“死变态!你这个人真是讨厌!离我远点!真是不知道别人看上你什么了......”
要是她自己,全世界只剩下顾轩睿一个男人,她也不会看上他!
没办法,顾轩睿给苏曼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
顾轩睿也是怒了,黑了脸,站立在屋檐下。众人只觉周围一阵寒冷,只看见顾轩睿一步步走到苏曼面前站立,“你真那么讨厌我?”
“比珍珠还真!是十分讨厌!”
苏曼狠狠瞪着居高临下的顾轩睿,两人已是贴的极近,却弥漫出一股硝烟味!
顾轩睿狠戾的眼光闪过,苏曼只觉背后一寒。
苏曼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顾轩睿才走,却是再也没有回头。
小柿子欲言又止。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苏曼说道,“这首诗呢,送给你!以后不许挑食,更不许埋怨别人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饭菜!快跟着回去吧!”
小柿子点点头。顾轩睿送他回宫的时候,已是天黑。
两人被张公公一道叫道了皇帝跟前。
“儿臣拜见皇阿玛!”

白骥少心里是有气的,见到漫溯的时候,看见她唇上破了皮,便知晓顾轩睿那厮说的都是实话!
他指节咯咯作响,驻足不前!
苏曼一直低头绣着,一针一线在她手里翻飞,她好久之后才看见白骥少来了。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的眉头紧锁,一双眼睛里是凌厉的光芒,直到两人四目相对,才柔情了一些。
她心里一咯噔,总觉得那小人又在背地里使坏了!
“你来了!”苏曼如同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嗯。”
“我!”
“你!”
两人一同出声。
苏曼知道白骥少心里有个疙瘩,两人相对无言。
这个疙瘩,需要他自己想通了才行,苏曼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功,索性静静看着他不说。
他信你,就不必解释;他不信,你解释再多也无用!
“主子!”孤一急匆匆跑进小院,在白骥少耳旁说了几句,他脸色一沉。
“我先走了,得空了来看你!”白骥少转身离去。
苏曼拿出衣袖里的荷包,上面绣着“平安”两个字,她今儿早上绣的,一针一线里,都是她的爱意。
将荷包放好,唤了一声,“绣红,准备一下东西,跟我去寺庙里烧香!”
她虽不信佛,却也想用这种虔诚的方式为白骥少做点什么!
一刻钟后,苏曼带着绣红、绣橙出门了,“主子,我们去哪?”
“去相国寺吧!”
三人坐马车,半个时辰后才到,设阶而上,苏曼直喘气,绣红、绣橙一点事也无。
“主子要求什么?姻缘吗?”两个小丫头笑嘻嘻的问着。
“不是,求一个平安符,求一个辟邪符而已!”
平安符给白骥少,辟邪符留给自己,省的那顾轩睿那厮再来缠着自己。
三人拜了拜菩萨,苏曼求了两个符,两个小丫头硬是要去求个签。
绣红、绣橙各抽了个签拿在手里,问了解签的方丈。
“佛祖灵签:甘罗十二为丞相中下签。签诗:哇在井中鸣,无影但闻声;月牢在底下,有影又无形。”方丈念道,有问,“姑娘求什么?”
“姻缘!”绣橙红脸。
“野草闲花迷更乱,一朝乐极更生悲,虑心直待姻缘到,莫听旁人说是非。就是说不可轻信媒人话,是闲花野草也切不可取之,若取之,欢乐一时有祸也!”
绣红也问了姻缘。
“佛祖灵签第三签:孟日红寻夫。签诗:时凶遇太平,门中井水清;昌荣如日月,夜郎遇文星。”
“有缘造物自安排,休叹无缘事不谐,此际好听琴瑟调,莫教夜漏滴空谐。就是说婚姻成之但应从速说合,迟恐有变,恐守空房无缘也。”
三人道了谢便要走,方丈又道:“这位姑娘,去也不明,唯其物也,可失而复,甚为微妙。”
“多谢方丈提点!”
时间还早,三人在寺庙里逛着,山脚下的桃花已经开了。
粉嫩嫩的颜色在一片新绿里特别亮眼,随着微风吹拂而过,带来一阵阵淡淡的花香!
一阵花雨飘落,草地上满是桃花瓣......
苏曼下山的路上还在想着这话的意思,台阶走到一半的时候,便已发现袖子里的荷包不翼而飞,而平安符就装在荷包里。
“去也不明,唯其物也,可失而复,甚为微妙。”苏曼念叨。
苏曼没有看见的是,就在她身后一百米的地方,顾轩睿拿着荷包一脸贼笑,戴着碧玉扳指的大拇指滑过“平安”二字,将荷包放进了胸口。
疾风、骤雨看着主子,一脸不解,“主子为何要方丈大人说那句话?还有,又为何要我偷了漫溯姑娘的荷包?”
“天机不可泄露!”顾轩睿指了指天。
他第一次来这相国寺的时候,遇上了个老头,老头当着众人面,说他佛缘颇深,颇具慧根!搞得满京城都知道了这个事!
整个相国寺都以他为尊,何况刚才给漫溯的签诗也不是方丈的诳语,却有实事!
苏曼下完最后一步台阶,结果她们雇的马车却不见了。
“人呢?说好的在这里等着的!”绣红环顾四周,却不见车夫的身影。
绣红话音刚落,台阶上下来的正是顾轩睿,笑着道,“这么巧,本相在这里上柱香都能看见漫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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