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辰沐芬芳的现代都市小说《败家世子:怎么一不小心成皇帝了叶辰沐芬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风清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强忍着恶心,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对这庸脂俗粉没兴趣。”钱多多一脸诧异:“叶兄,你以前不是就好这口吗?”叶辰一阵恶寒。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原身这小子,真是毁了他一世英名!叶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翠儿姑娘的触碰。他想起每次提起沐芬芳时,赵康虽然表面上都在笑,但眼里却满是嫉妒。不难猜测,这赵康肯定是他老婆的裙下之臣。毕竟沐芬芳的确国色天香,是京城年轻公子哥的梦中情人,只是被他摘了桃子。这也是赵康一直针对他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叶辰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最近我跟你们嫂子的关系可好了,你们嫂子那才叫漂亮!我已经看不上这个货色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表情各异。钱多多和李文才面面相觑。赵康果然脸色铁青,...
《败家世子:怎么一不小心成皇帝了叶辰沐芬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强忍着恶心,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对这庸脂俗粉没兴趣。”
钱多多一脸诧异:“叶兄,你以前不是就好这口吗?”
叶辰一阵恶寒。
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
原身这小子,真是毁了他一世英名!
叶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翠儿姑娘的触碰。
他想起每次提起沐芬芳时,赵康虽然表面上都在笑,但眼里却满是嫉妒。
不难猜测,这赵康肯定是他老婆的裙下之臣。
毕竟沐芬芳的确国色天香,是京城年轻公子哥的梦中情人,只是被他摘了桃子。
这也是赵康一直针对他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叶辰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最近我跟你们嫂子的关系可好了,你们嫂子那才叫漂亮!我已经看不上这个货色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表情各异。
钱多多和李文才面面相觑。
赵康果然脸色铁青,眼底怒火燃烧,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叶兄说笑了,沐小姐自然是倾国倾城,我等凡夫俗子岂能比拟。”
“是啊是啊,”钱多多连忙附和,“叶兄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美娇娘。”
“那是自然,”叶辰得意洋洋地摸了摸鼻子,“不像某些人,只能对着我家夫人的画像暗自垂涎。”
赵康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提议道:“叶兄,不如我们玩把大的吧!今天我要让你输得体无完肤!”
叶辰心中暗喜:正合我意!
“也是,这些小打小闹的,没意思,”叶辰打了个哈欠,故作无聊地说道,“赵兄,你想怎么赌?”
赵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表面上却装作关切地说道:“既然叶兄你要去西凉了,那么你们燕王府在京城的铺子肯定也没用了吧?不如就拿那些......”
他这话,表面上是不占便宜。
但是实际上。
燕王府要去西凉。
谁不知道西凉贫瘠?
如果不把燕王府的资产变卖。
恐怕去了西凉,就是遭罪了。
这是想让叶辰光着屁股去西凉受罪啊!
“铺子?”
叶辰故作惊讶地打断他,“赵兄好大的口气!我燕王府在京城的铺子,少说也值个几万两银子,你拿什么跟我赌?”
赵康轻蔑一笑:“几万两?叶兄,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赵家虽然比不上燕王府,但拿出几万两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我赌我的全部身家,如何?”
叶辰故作沉思,然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既然赵兄如此有诚意,那我就陪你玩玩。”
“好!爽快!”
赵康兴奋地搓了搓手,“咱们就赌大小,一局定胜负!”
叶辰故作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半耷拉着,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啊,赌就赌,谁怕谁啊!”
赵康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地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准备像以前一样,在赌局上做手脚,让叶辰输得一败涂地。
“钱兄,你玩骰子的手法最是精妙,不如就由你来摇骰子吧!”
赵康提议道。
钱多多肥腻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好啊!”
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拿起骰盅,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叶辰斜睨着钱多多,心中冷笑一声。
就这点小伎俩,也想瞒过他?
他前世可是没少在风月场混迹,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钱多多摇了一会儿,将骰盅重重地扣在桌子上,故作神秘地说道:“叶兄,买定离手!”
叶辰装作醉醺醺的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桌子上的“小”说道:“我......我买小!”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叶兄,你确定要买小?”
赵康故作关心地问道,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就......就买小!”
叶辰含糊不清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像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赵康哈哈大笑,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既然叶兄你买了小,那我就买大吧!免得说我欺负你!”
然后,却见叶辰“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酒杯都跟着跳了起来。
他前世也懂这里面的门道。
用点巧劲就行了。
只不过因为叶辰喝醉了。
众人也没多想。
钱多多稳住呼吸,缓缓揭开骰盅。三个骰子静静地躺在其中,赫然是三个一点,赫然是一个“小”!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落针可闻。
赵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说不出话来。
钱多多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肥胖的身躯抖得像筛糠,嘴唇哆嗦着:“这......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记得自己摇出来的是“大”啊!
叶辰“醉醺醺”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地说道:“怎么了?开......开什么了?”
赵康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揪住钱多多的衣领,怒吼道:“你搞什么鬼?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钱多多欲哭无泪,拼命地摇头:“我......我不知道啊!我明明摇的是‘大’啊!”
叶辰“疑惑”地问道:“赵老弟,你这是做什么?玩不起吗?以前我老是输给你们,也没见你们这么生气啊!”
他这话,就像是火上浇油,赵康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当然生气!
这次叶辰赌的可是燕王府在京城的所有铺子!
燕王府,战功赫赫,那些铺子,很多都是先皇御赐,价值连城!
卖了他也赔不起啊!
“我......我......”赵康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道:“赵兄,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说的。怎么,想赖账不成?”
赵康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叶兄说笑了,我怎么会赖账呢?只是......”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只是这些铺子一时半会儿也交接不清楚,叶兄马上就要去西凉了,不如这样,等叶兄从西凉回来,我们再办理交接手续,如何?”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叶辰这一去西凉,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就算活着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到时候,这笔账,还不还还不是他说了算?
“世子...这件事都是臣妾的错...”
“您要是生气,便责罚打骂臣妾吧...只是求求您...莫要把臣妾送入教坊司...”
“不然的话...臣妾...呜呜呜...”
哭哭啼啼的声音,蓦然在耳畔响起,声线轻盈,恰似银铃摇曳,却又裹挟着哀怨。
“嘶...”
“谁在这儿里哭丧...?”
“我不是作为科研首席研发官,正在出席小麦科技公司上市大会吗?这是什么地方?!”
叶辰只觉头痛欲裂。
脑海中犹如翻江倒海,疼得他捂住仿若要炸裂的脑袋,挣扎着翻身坐起,喘气不断。
“世子...臣妾真的知错了!”
紧接着,一道更为紧张无措的女声再次响起,慌乱尽显。
随后,便是额头磕在地面发出的砰砰闷响。
“这是...”
叶辰强忍着剧痛费力睁开双眼,打量起眼前的一切。
刹那间,他便愣在当场。
自己所在的正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柔软的大床两侧,摆放着两尊青鹤铜像,正升腾起袅袅青烟。
那青黄交接的床帐,随意地散落在一旁,有些许凌乱。
最为震惊的。
在自己身前,正跪着一名身着粉色锦绣长袍的女子。
此时,那光洁宽阔的额头不停地磕在地面上,砰砰作响,俏美的脸颊上满是慌乱,眼角余光正怯怯地瞥向自己,透着畏惧。
“卧槽...好顶...”
叶辰瞬间怔住了。
这女子的容颜,几乎说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也丝毫不为过。
柳叶眉,樱桃嘴,小巧的琼鼻,仿若每一个细节,都按照黄金比例精心雕琢而成。
可与这美艳的面容不相称的是。
她那身子正剧烈起伏着,衣服滑落些许,露出的雪白肌肤之上,竟有着数道触目惊心的伤疤,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新留下不久的伤痕...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在拍戏?”
叶辰还没回过神来。
便听沐芬芳双手撑地,娇美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说道:“世子,请您饶过臣妾吧,臣妾当真不是在说艳艳姐姐的坏话,那兵符乃是燕王所留,您作为燕王之孙万万不可将其典当呐!”
她一边磕着头,显然是被叶辰起身的动作给吓到了,当即又是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神色慌乱。
特殊情调?!
叶辰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可紧接着,铺天盖地的记忆猛地涌入了脑海。
又宛如幻灯片一般,在他眼前快速闪过,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扑街!!!
穿越了!
大乾,一个史书上从未有过记载的朝代。
而自己,正是当今陛下叶天豪的亲生兄弟叶天生之孙。
面前这位,乃是护国大将军遗留下来的孙女——沐芬芳。
自大乾十三年起,边境便连年征战,外有吴、越、蜀、燕四国虎视眈眈,大军压境,更有边境匈奴时不时前来骚扰。
爷爷叶天生当时正值血气方刚,向先帝请命整顿十万大军,横扫八荒,一举打得那匈奴鞑子退回草原边境。
没个十年根本恢复不了元气。
此次大胜。
爷爷叶天生授燕王、封护国公,世袭传递。
燕王一脉声名威望在朝中一度达到了鼎沸之态。
时过境迁,先帝驾崩,太子叶天豪登基大宝。
常年的征战,也让叶天生早已伤痕累累,自感时日无多,好在自己这位爷爷临终前。
却是朝着先皇为自己求来一门亲事,对方正是有着“神威大将军”之称的沐护乾的孙女。
做完这一切。
大乾三十三年,叶天生终是卧床不起,溘然长逝。
按照记忆,爷爷这般做,原是想借此保叶天生一脉安然无恙。
毕竟自打叶天豪登基,便视叶天生一脉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想保全性命,自然得在朝中寻一处靠山。
而三军中声势同样显赫的沐家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可原主自打爷爷叶天生去世后,便整日游手好闲,对新过门的沐芬芳,更是非打即骂,稍有不合心意,便是如暴风骤雨般一顿暴打。
一来二去,沐家人对叶家便是失望至极,渐渐疏远。
就在半年前。
二皇子叶英雄赠予原主一名婢女,初到府上,那美人竟让原主神魂颠倒,夜不能寐,甚至还蛊惑原主将爷爷留下的兵符拿去典当。
沐芬芳实在看不下去,便多劝了几句,哪曾想原主二话不说,便是对她一番毒打。
气不过的原主,竟还要将她送到教坊司去供人玩乐,这才有了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这原主是个人才啊...
“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是生了个什么玩意?这么简单的权谋算计都看不明白。”
叶辰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摆明的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原主只要做的事越荒唐,爷爷在军中所积攒的威望就越少,等到三军将士心灰意冷,人心散尽之时,就是天子之剑落下之日!
“到时候再随便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老子不是死翘翘了?!”
叶辰吓了一个激灵,按照原主干得混账事,祖上积的德败得也快差不多了。
当今天子,也差不多快到动手的时候了!
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那所谓的美人,水桶般粗细的腰,胳膊都快赶上自己大腿粗了,还一脸鸡婆相,哪点比得上眼前这肌肤滑腻、温婉动人的沐芬芳...。
熟读各类小说的叶辰,很快便回过神来,消化完了所有信息,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芬芳,你快快起身,莫要如此惊慌...”
这沐芬芳可谓是原主唯一的保命符了,眼下不摆在家里供着也就算了,竟然还动手打骂?!
当真是痴心疯了!
可这话一出口,沐芬芳惊恐地抬起头来,美眸中满是骇然,反倒变得愈发紧张了。
“世子,求求您了,不要将我卖到教坊司去...,臣妾以后再也不敢多言了,您再给臣妾一个机会吧...”
沐芬芳的双眼顿时变得通红,水雾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要知道,原主何时用这般温柔的语气同她说过话...
她只当这是要将自己送去教坊司的前奏,当即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叶辰闻言一愣,伸出的手竟停在了半空之中。
原主到底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竟能把自己的女人吓成这般模样,当真是个混账东西...
“芬芳,你且听我说,此事怪不得你,都怪我自己...。”
“你且放心,从今日起,本世子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按照记忆里,沐芬芳自打嫁到叶府来,贤良淑德,三从四德是一个没落,哪怕原主打骂也是任劳任怨。
愣是没给娘家人沐家泄露半个字,否则的话,一想起沐芬芳那五个龙精虎猛,军中营帐攒贼头八十四颗的大舅哥。
怕不是早就给叶辰活劈了!
那还能活得到现在?!
“什么?”沐芬芳愣住了,眼眸中满是诧异,宛若见了鬼。
叶辰何时对自己说过这种话?
而紧接着,便见叶辰小心翼翼地将受宠若惊的沐芬芳搀了起来。
刚一触碰到沐芬芳那软弱无骨的小手,叶辰只觉好似有一阵电流划过,浑身酥麻。
一股淡淡的粉香扑鼻而来,直往鼻腔里钻,好闻得紧。
卧槽,这般极品的女子,原主到底是怎么舍得下手去打的...
而且按照原主的记忆,放着美若天仙的沐芬芳看都不看,半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只是把对方当作下人般使唤。
反而天天宠幸那所谓快两百多斤的柳艳艳,还被忽悠得晕头转向...
他一想起那画面,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给剁了,辣眼睛呐!
“世子...”沐芬芳眨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以往的情形,眼下不应该是叶辰抄起手腕粗细的木棍,给自己一顿毒打,然后将自己送去教坊司吗?
怎的今日,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世子这是怎么了...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犹如鸡鸭叫嚷般的声音。
“叶辰,我交代你的事儿你办好了没?怎的半天都没个动静...?”
闻听此言,沐芬芳神色一变,赶忙慌张地跪伏在地,声音都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害怕极了。
卧槽?!
竟敢直呼本世子名讳!
“还真是往枪口上撞啊。”
叶辰猛地一眼扫向门口,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那头快两百多斤的母猪来了!
原来,他不是真的厌恶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心中充满了愧疚。
之前她还误会了叶辰,甚至想过要离开他。
“傻丫头,哭什么?”
叶辰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沐芬芳破涕为笑,紧紧握住叶辰的手。
叶辰心中暗叹:这沐芬芳,还真是个傻姑娘,这么拙劣的谎言也信。
告别了沐家五兄弟,叶辰带着沐芬芳回到了燕王府。
府门前,两排侍卫笔直地站立着,见到叶辰回来,齐刷刷地跪下行礼:“恭迎世子,世子妃!”
叶辰微微颔首,径直走向正厅。
正厅里,佘老太君正襟危坐,满脸担忧。
听到叶辰回来的消息,她立刻起身,快步迎了出来。
“辰儿,你没事吧?皇上没为难你吧?”
老太君紧紧抓住叶辰的手,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少了一块肉。
孙子的转变,让她觉得还是做梦一样。
叶辰笑着拍了拍老太君的手,安慰道:“奶奶,我没事,您放心吧。”
叶辰将今日朝堂上的事,拣重要的说与佘老太君听。
略去了些凶险的细节,只说皇帝终于松口,允他前往西凉。
“不日便可启程了。”
叶辰说道。
“辰儿,你真的长大了。”
佘老太君听完,老怀欣慰地拍了拍叶辰的手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不愧是我儿子的种,有勇有谋!”
叶辰心里暗自腹诽:原身要是真有勇有谋,也不至于落得个被弄死的下场。
不过面上,他还是恭顺地应道:“都是奶奶教导有方。”
佘老太君欣慰之余,又不禁担忧起来。西凉那地方,苦寒贫瘠,民风彪悍,更有外敌环伺,辰儿从小养尊处优,去了那里,能受得了吗?
“辰儿啊,”佘老太君拉着叶辰的手,语气中满是关切,“西凉那地方不比京城,你去了之后,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切不可再像以前那般......”
“奶奶放心,辰儿明白。”
叶辰打断了她的话,他知道老太君想说什么。
以前那个纨绔世子,飞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去了西凉,可不能再这么肆意妄为了。
老太君拍了拍叶辰的手,慈爱道:“辰儿,奶奶护着你。”
叶辰心中一暖,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佘老太君慈祥的目光扫过叶辰和沐芬芳,说道:“你们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叶辰拉着沐芬芳的手,回到了他们的院子。
一进屋,叶辰便郑重地向沐芬芳道谢:“芬芳,今日之事,多亏了你和你的兄长们,大恩不言谢。”
沐芬芳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羞涩。
烛光映照下,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更衬得她娇艳动人。
“夫妻本是一体,世子说这话,岂不是见外了?”
沐芬芳的声音轻柔,宛如山间清泉,悦耳动听。
叶辰顿了顿,目光落在沐芬芳娇美的脸上,认真地问道:“芬芳,你......可愿与我同去西凉?”
沐芬芳闻言,娇躯一颤,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叶辰。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欲坠未坠。
叶辰见状,心中一慌,连忙说道:“芬芳,我知道,我这些年待你不好。你若是不愿与我同去,我便给你写一封和离书......”
他话未说完,沐芬芳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撇过脸,不再看叶辰,肩膀微微颤抖着,无声地哭泣。
叶辰彻底蒙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手忙脚乱地替沐芬芳擦拭眼泪,语气焦急:“芬芳,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沐芬芳却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抱住叶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哽咽道:“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
叶辰的身子僵住了,他感受到沐芬芳的颤抖,感受到她语气中的不安。
“我是你的妻啊......”
沐芬芳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哭腔,“我怎么可以......不跟你去西凉?”
叶辰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紧紧地回抱住沐芬芳,心中百感交集。
沐芬芳的心里,其实很乱。
她承认,之前的叶辰,的确让她很伤心,很失望。
可是后来叶辰的解释让她觉得自己很傻,竟然会误会他,竟然会想要离开他。
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她啊!
她想起叶辰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去西凉时,她以为叶辰又要抛弃她了。
古代的女人,就是......容易满足。
叶辰心里暗想,若是放在现代,指不定闹离婚多少回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沐芬芳的秀发,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沐芬芳。
泪水洗涤过后的脸庞,更显娇嫩,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烛光下,她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叶辰的心跳开始加速,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他承认,沐芬芳很美,美得让他心动,美得让他无法呼吸。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要吻她。
就在这时,沐芬芳突然抬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叶辰一愣,这突如其来的吻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原主的记忆里,沐芬芳一直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从未有过如此主动的举动。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沐芬芳,还是个雏儿。
之前的叶辰对她不屑一顾,两人有名无实,如今这主动献吻,是男人都忍不了!
叶辰起初的错愕很快便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他缓缓闭上眼睛,回应着沐芬芳的吻。
......
与此同时。
刚离开午门的沐家兄弟觉得有点不对劲。
“该死的叶辰是不是准备骗我家小妹去西凉陪他过苦日子呢?”
“不然咋突然性情大变献殷勤!”
沐雨说完之后其他四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那人的性格,岂是一下子能转变的?
肯定是该死的叶辰要哄骗他家小妹了!
“走!咱们现在去燕王府问个清楚!”
而下一秒,门却被猛地推开,闯进了一个身着柳色长袍的女子,神色嚣张跋扈,浑身肥肉乱颤。
活脱脱一个野猪成精。
她再一眼便瞧见了跪伏在地的沐芬芳,嘴角微微一扬。
随即,对着叶辰毫不客气地说道:
“叶辰,你分明先前答应了我,要好好收拾这个贱女人,可是为何她现在还在这里?难不成你答应臣妾的话,都成过眼云烟了不成?”
一说完,她便是双手叉腰,满脸的得意洋洋。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理你了。”
叶辰见到这一幕是眉头狂跳,只觉得血压飙升,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头母猪说不理自己了?!
甚至于震撼之余,都忘了去搀扶一旁的沐芬芳。
而听到此言,沐芬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再次跪伏在地,身体颤抖,声音惊惶。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
她知道叶辰对于面前的柳艳艳是极度宠溺,她生怕当真将她送到那教坊司中去。
那里是什么人待的地方呀?
都是一些流离失所的女子,经过调教之后,便被送到那些达官显贵的府上,供人玩乐驱使。
她虽家室显赫,可信奉一条,嫁人以后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哪怕生死,都由夫家做主。
生是叶辰的人,死是叶辰的鬼,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而陷入深深震撼,并大呼看不懂的叶辰,此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原主是个人呐?!
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口味,竟然会迷恋这样的货色。
这样一比,沐芬芳何止是国色天香,简直就是九天玄女下凡啊!
而见叶辰迟迟不吭声,柳艳艳眉头一皱,流露出些许不耐烦。
“我跟你说话呢,你难不成没听见吗?叶辰,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劳资掐死你个大野猪,我忍不了了!!!”
忍耐早已到达极限的叶辰只觉得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当即一个无敌飞踢就踹了上去。
这是他后世见一个锒铛入狱网红施展过,没想到眼下竟是派上了用场。
“砰”的一声闷响!
一计飞踢正中面门,柳艳艳发出一声杀猪般惨叫之后,便是跌倒在地,脸色惊恐万分。
“叶辰,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TM打你怎么了?我TM恨不得宰了你!”
“这一脚,是你直呼本世子名讳的!”
“这一脚,是你恶心本世子的!”
“这一脚,是你刚刚左脚踏进门的!”
“.....!”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踹,惨叫连连,现场宛若杀猪。
足足二三十记无敌飞踢,给柳烟云踹得是两眼翻白,险些要昏死过去。
叶辰气喘吁吁似是还不解气,眼珠一转,随即便是锁定了挂在床头的一把宝刀,二话不说,“噌”的一声拔了出来。
一看此场景,早已是目瞪口呆沐芬芳顿时吓坏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理智让她一把扑了上来,拦住了叶辰。
“世子万万使不得呀!艳艳姐姐乃是二皇子赠与您的婢女,万一出了个好歹,咱们叶府上下可都不得安宁啊!”
“这...”
叶辰见状,顿时心中像是揪了一下,要知道在原主的无视下,这柳艳艳也没少变着法的折磨沐芬芳。
可眼下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对方竟然还想着为叶府着想,不由得让叶辰心中的愧意更浓了些。
随即便是用缓和了些的语气说道:
“放心,这件事,本世子自有分寸。”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手挣脱了沐芬芳的束缚。
随即便是持着手中宝刀,朝着柳艳艳步步紧逼,眸光凶戾。
“叶辰,你好大的胆子!”
可就在此时,伴随着一道呵斥声落下,大门猛地被一脚踹开。
“本殿下好心赐你婢女,你竟敢当众动刀,真当本殿下不存在,是不是?”
叶英雄看见这一幕,先是一愣,不清楚向来十分宠溺柳艳艳的叶辰此时这是在发什么疯。
要知道这一次柳艳艳可是给他传来了好消息,说叶辰即将把沐芬芳送入教坊司当中,他便是急不可耐地赶来了。
虽然沐家老爷子已然逝世,留下的沐家军也已被打散,驻扎在京城各系军队当中,但始终是个不小的威胁。
只要叶辰将沐芬芳一送入教坊司,自己便立即将这一消息传播出去,到时候为之动怒的沐家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及沐家五虎将指定得找叶辰寻仇。
等到了那个时候,他也正好借机怂恿父皇,顺势拿叶辰开刀,再以以下犯上之罪名铲除沐家兄弟以及沐家军。
燕王一脉与沐家军始终是父皇的心腹大患!
眼下太子之位尚未落定,自己只要能将叶辰与沐家顺根拔除。
那对于太子之位就是势在必得!
他叶辰就是自己的垫脚石!
但眼下一进门便是看见这所谓的“垫脚石”持刀准备行凶,如何让他不为之震惊?
不过心下一转,解决不了沐家军,借此由头,也可顺势发难叶辰。
这傻子祖德都快败光了,这时拿他开刀,估计朝中自然也没人帮他说话!
“怎么了?你将这头母猪送入我府上,难不成我还不能管教了?”叶辰冷声说道。
一听一口一个“母猪”,柳艳艳顿时脸色一变,忙不迭地冲着叶英雄喊道:“二皇子,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叶英雄闻言脸色一沉,喝道:“叶辰,当真是要犯上作乱不成?”
“还是视本皇子...”
叶辰闻言猛地一个激灵,人都麻了。
这原主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自己只是提了一嘴,佘老太君就以为自己又要典当先皇御赐之物?!
不是啊...
自己不是这个意思阿...
“我打死你个逆子!”
佘老太君又一次骂起来,举起龙头拐杖,挥得是虎虎生风,威风不减当年。
下人们当即围了上去,拦的拦,挡的挡,哭天喊地。
“夫人,夫人,千万使不得啊!”
叶辰也忙不迭地硬着头皮说道:“奶奶....我这一次请出先皇御赐之物...是为了前往北凉封地赴任。”
此话一出,举着龙头拐杖的佘老太君一愣,眼眸中透出一股愕然,语气疑惑道:
“你愿意去北凉赴任?”
要知道,佘老太君为了这事儿跟原主不知说了多少回,每次都是苦口婆心,好话说尽。
可对方甚至以死相逼,就是不肯答应。
眼下竟然主动提起这事儿。
如何让她不意外?
“对,对对。”已经爬上一旁圆红大柱躲避的叶辰,见局势总算稳了些,麻溜地又爬了下来,将先前叶英雄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
佘老太君听完事情始末,闻言眉头一挑,顿时勃然大怒:“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行事!真当我叶家无人了不成?”
“老身定要进宫讨要个说法!”
一边说着,佘老太君把龙头拐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传来一声巨响。
此时,宛若那位披甲上阵、杀敌无数的佘老太君又回来了。
看得叶辰是一阵激动,生怕龙头拐杖又敲在自己脑门上的他,连忙拍起了彩虹屁。
“奶奶当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孙儿着实佩服佩服,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若是孙儿能有您老人家一星半点,又怎会辱没我燕王一脉的威风?”
话说一半,却是突然被佘老太君打断,锐利带着审视的目光当即便是落在了他身上。
“够了,你小子...”
早已历经生死多年的佘老太君,怎会看不出今日叶辰宛如变了个人,虽行事仍有些夸张,骨子里却没了那般纨绔做派。
反而头脑清晰,事事考虑周到。
难不成这么些年,自家孙儿一直在自污藏拙?
“你...”
而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一道太监尖锐突兀的嗓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辰欺上瞒下、冲撞皇子,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
“违者,按律论处!”
正在屋内的众人顿时停下动作,这旨意他们听得真切,一时间面面相觑。
而佘老太君与叶辰则是对视一眼,面容冷峻。
瞬息之后...
“来人,取先皇御赐之物!”
“是!老夫人!”
......
朝堂。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鸦雀无声,朝臣皆是缄口不言,眼神低垂,像是在默默等待着什么。
燕王一脉,一直被陛下视为心腹之患,可如今,叶辰竟然持刀行凶,预谋行刺皇子!
他们得知此间消息,便是大惊失色,眼下更是准备看一出皇家争斗的大戏!
恐怕今日。
燕王要绝后了!
当真可惜燕王一脉多年的威名,竟是败在了叶辰的手上...
可悲,可叹呐...
不过叶辰这些年的纨绔行事,他们早已是看在眼里,并无半点怜悯同情,只觉这是天命所归,咎由自取。
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燕王叶天生堂堂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就生出叶辰这种混吃等死的蠢货?
思虑至此,皆是暗自摇头,一言不发。
而此时正端坐于龙椅上的叶天豪神色冷峻,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在他身边的,则是神色阴晴不定的叶英雄,咬牙切齿。
刚才叶英雄回宫,便是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闻言大怒的叶天豪当即下旨召叶辰进宫。
“雄儿放心,此事朕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叶天豪低声说道,却隐隐闻到叶英雄身上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儿,不禁厌烦地摆了摆手。
“父皇...”
叶英雄见状,脸色有些尴尬,当即悄悄挪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都怪这该死的叶辰。
等你来了,看你今日如何活着走出这金銮殿!
敢拿刀劈我!?本殿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而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燕王世子叶辰到!!”
闻声,百官当即侧目,目光齐刷刷地朝门外看去,随后便见一袭白衣的叶辰从门外大步而来,气宇轩昂,昂首阔步。
目光毫不躲闪地扫过群臣。
这阵仗闹得够大啊?
眼下并不是上朝的时候,人竟然全到齐了,看这架势,叶天豪这老毕登当真是真准备动手了?!
在经过百官队列的时候,叶辰目光一扫,便瞅见了正在武将一行队列当中的沐家五虎将。
似乎是感受到叶辰的目光,五虎将纷纷将目光收回,闭目养神,一幅避之不及的摸样。
叶辰见状无奈叹气。
还不是原主做的那些腌臜事儿?!
虽然沐芬芳对于此事只字不提,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自己这几位大舅哥,多多少少都收到了些消息,没有亲自登门活劈了叶辰,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了。
眼下又怎会给自己好脸色?
不过这沐家五子,果然不愧对五虎将之名,个个龙精虎猛,器宇轩昂,身高九尺,站在那儿就跟几头熊似的。
虎目豹眼、方面阔鼻,浑身透着一股常年军旅生涯练就的煞气。
一看就是一把好手!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五人可谓是凝聚了三十万沐家军的军心,若是振臂一呼,恐怕三十万人马即刻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
若是将这几人收入麾下,那自己的宏图大业就稳靠多了.
这五人,自己一定要带去北凉封地!
叶辰暗暗敲定心思,当即便是昂首阔步来到了朝堂前,腰杆笔挺,目光炯炯。
轻蔑看了一眼高台上的二人后,便是敷衍地抱拳行礼:
“参见陛下!”
声音有气无力,似乎还隐隐带着些许不忿。
叶天豪浓眉一皱,心生不快,刚欲开口训斥,可一旁的叶英雄竟是抢先喝道:
“大胆叶辰,你可知罪?”
台下的叶辰当即垂眸,眼眸中冒出一股冰冷的寒意,冷冷地望向叶英雄:
“本世子何罪之有啊?”
声音不大,甚至听不出情绪波动。
可却让叶英雄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身子一个哆嗦,下意识朝后退去:
“你......你......”
而这时,台上的叶天豪冷冷发话了:“朕听闻雄儿为你送上婢女,可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拔刀行凶,冲撞皇子,你该当何罪?”
而就在这时,叶辰突然冷笑道:
“二皇子为我送上婢女,本世子自然是感激不尽。可这人若是送给了本世子,本世子如何处置,又与他有何干?
“再者说了,说我冲撞皇室,持刀行凶?!可有何人看见了?!”
“如果本世子没记错的话,按照大乾律法,燕王乃先帝御赐一字并肩王,燕王府邸乃是先帝赐下,任何人不得擅闯,哪怕是陛下您都无资格擅闯燕王府。”
“而叶英雄身为二皇子竟敢擅闯王府,又该当何罪?!”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不由得诧异望向了两人,心下震惊。
要知道。
叶辰一向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喘气儿。
可今日面对天威浩荡的叶天豪,竟然敢如此针锋相对?!
这还是那个骨头软的拎不起来的叶辰?!
关键是一番话说下来铿锵有力,句句在理,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叶天豪一时竟哽住了,两眼瞪大,似乎心中憋了一团火,可却是没办法撒出来。
叶英雄脸色扭曲,五官都在微微颤颤:“你......你胡搅蛮缠,强词夺理!”
“父皇...!”
可叶辰却并未搭理他,只是猛地将目光落向了文官一行队列当中的刑部尚书。
“刘大人,我想问你,这二皇子该当何罪呀?”
身为刑部尚书的刘文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
叶辰冷不丁又是一声大喝,宛若惊雷炸响。
不知怎么的,叶辰的语气里竟是带着一股让他无法抵抗的威压,吓得他顿时冷汗直冒,霎时间直接跪了下来。
“按照大乾律法,擅闯燕王王府,按律....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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