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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全文免费

林听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张了张口,心头骤然涌起阵阵慌乱和无措。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荒诞的事。君斯年脸上的表情太复杂,既迷茫又愤怒,他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用力拧住了我的手腕:“林听晚!你真要和我离婚?!”这一嗓子号得实在大声,我被吓得浑身一颤不说,大厅里同样来办理业务的人也纷纷侧目。见他这副傻乎乎的幼稚神情,皆偏过头去窃窃私语:“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老婆要和自己离婚都不知道?”“看他那副样子....平时就是个玩咖,摊上这样的老公也真是倒霉。”君斯年从来都被捧得高高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可纵使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也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一遍又一遍质问:“你真要离婚?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话音刚落,就连他自己也有些心虚,不自觉便松开了我被掐到发紫的手...

主角:君斯年林听晚   更新:2025-03-1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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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斯年林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林听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张了张口,心头骤然涌起阵阵慌乱和无措。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荒诞的事。君斯年脸上的表情太复杂,既迷茫又愤怒,他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用力拧住了我的手腕:“林听晚!你真要和我离婚?!”这一嗓子号得实在大声,我被吓得浑身一颤不说,大厅里同样来办理业务的人也纷纷侧目。见他这副傻乎乎的幼稚神情,皆偏过头去窃窃私语:“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老婆要和自己离婚都不知道?”“看他那副样子....平时就是个玩咖,摊上这样的老公也真是倒霉。”君斯年从来都被捧得高高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可纵使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也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一遍又一遍质问:“你真要离婚?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话音刚落,就连他自己也有些心虚,不自觉便松开了我被掐到发紫的手...

《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张了张口,心头骤然涌起阵阵慌乱和无措。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荒诞的事。
君斯年脸上的表情太复杂,既迷茫又愤怒,他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用力拧住了我的手腕:
“林听晚!你真要和我离婚?!”
这一嗓子号得实在大声,我被吓得浑身一颤不说,大厅里同样来办理业务的人也纷纷侧目。
见他这副傻乎乎的幼稚神情,皆偏过头去窃窃私语:
“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老婆要和自己离婚都不知道?”
“看他那副样子....平时就是个玩咖,摊上这样的老公也真是倒霉。”
君斯年从来都被捧得高高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可纵使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也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一遍又一遍质问:
“你真要离婚?为什么?”
“我对你不好吗?”
话音刚落,就连他自己也有些心虚,不自觉便松开了我被掐到发紫的手腕。
腕间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口被他掐的疼痛难忍,那是某次他玩的太大发酒疯割破的,我捂着麻痹的手腕,几乎就要冷笑出声。
他对我,哪里算得上好呢?
从前的重重侮辱和轻蔑暂且不提,光是那一个接一个养在外面的逼宫的女人,便足以叫我心如死灰,满心厌烦。
我没有回答他堪称蹩脚的质问,只是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张张纸质合同,将他签名的那一页展示出来。
“君斯年,这字是你自己签的,没人逼你。”
手腕的阵阵疼痛不断提醒着我,叫我压抑了多年的情绪临近了爆发的边缘。
“这么多年,我足足忍了你这么多年!”
“为你擦屁股,赶走一个又一个大了肚子的情妇,由着你爷爷对我非打即骂,甚至还不得不帮你处理你公司的烂摊子!”
“君斯年,我是个人,不是任由你们打骂还任劳任怨的畜生!”
这五年,我甚至已经有了抑郁的症状。
是啊,嫁了自己不爱的人,每天奔波劳碌,被嘲讽、讥笑,甚至打骂,平时的吃穿更是被严格限制,唯恐我多花一分钱败了他君家基业!
这样的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见我气得眼眶通红,浑身颤抖,君斯年下意识朝我走了几步抬手想要帮我擦去滚落的泪水,却在下一秒,亲眼看到某个人熟稔地将我揽入怀中。
“君斯年,你闹够了没有。”
熟悉的声音入耳,我所有的委屈和隐忍在瞬间迸发,眼泪如决堤般滚滚落下。
“阿羽......”
“君斯羽?”
君斯年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不屑,他歪着头,看着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年幼时又流落孤儿院的兄长,全然没有半分尊重。
“你这个病秧子也敢回国?不怕又被整得发病?”
“我的家务事,不劳你操心——林听晚,你过来!”
可他错愕的发现,我竟是连动都没动,甚至于还下意识地往君斯羽的身后躲了躲。
“....原来如此,真有意思啊,我老婆和我亲哥凑到一起去了。”
他低下头,冷笑了几声,再抬眼时,眸中已全是冷漠。
“林听晚,不是要离婚吗?”
“你可千万千万,别后悔。”
......
直到那鲜红的证件递到了我和君斯年手中,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林听晚,你知不知道君斯羽是没有继承权的?得不到我的心,就选了他做我的替身?有意思吗?”
满脸趾高气扬的君斯年仿佛又变成了当初玩世不恭的模样,他看着和君斯羽并肩站在一处的样子,噙着满脸幸灾乐祸的笑开了口。
“还有君斯羽——捡了我不要的女人,你现在到底在得意什么?”
“一个没钱的穷鬼替身,一个我不要的女人.....呵,般配,真是太般配了。”
他说的兴起,甚至还自顾自地鼓起了掌。
君斯年以为我会愤怒,会生气,会因为拿不到财产和继承权而当众翻脸,跪求他复合。
可在场没一个人注意到了他的嘲讽。
“真是....好久不见了,听晚。”
君斯羽露出手腕上那条老旧却显然被主人爱护的极好的红绳,与我手腕上那条凑在一处。
那是我们年幼时在孤儿院时,相依为命的证明。
“君斯年,你错了。”
“他不是什么替身,他是我的初恋。”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唇角是下意识扯出来的僵硬弧度,就连我自己也未曾察觉到,这个公式化的笑容里夹杂了多少委屈。
他还欲问我些什么,我却扯开了话题,看向他被裹着纱布的脸开口问道:
“你的脸....还好吗?”
他似乎有些愣神,耳根诡异地泛起一抹薄红。
“医生说会有些损伤,即使修复也会和以前不太一样。”
“不过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一张脸而已我不在乎......你的手!”
我仓皇地垂下头,看着不慎被割破的指尖,用力地擦去渗出的绯色血珠。
“我没事...我没事......”
是啊,我本不该如此激动的。
不过一张脸而已...不过一张与那人有七分像的脸而已......
如今故人已经回来了,那么这张脸,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可我的这一系列奇怪反应落在君斯年眼中,便是我爱他至深,却不善表达的表现而已。
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又唯恐我发觉了不对似的刻意压下那抹窃喜,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
“我要吃草莓,你去给我弄点过来。”
我垂头看了看手上仍然在渗血的伤口,张了张口本想先拒绝,想告诉他老爷子给他请了五个陪护,有时可以吩咐他们的。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算了,这不是常事吗?
自从和他结婚,这样暗暗的磋磨和侮辱,也不是第一次受了,早该习惯了的。
往年他喝酒喝的上头,一个电话打给我谎称出了事,我急忙赶到时却见他正躺在年轻的嫩模身上醉生梦死,还不忘笑着和身边兄弟调侃:
“你看,我就说了她一定会来吧?”
“她就是个傻子,舔狗!”
记忆渐渐被拉回,我拿过病床床头柜上的止血棉用力按在伤口上,低低应了声好。
大约是昨夜的事情叫他生了大气,所以要借此羞辱欺负我泄愤吧。
忍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无所谓了。
......
君斯年伤的的确不重,不过半个多月就已经出院了。
只是出院了的他却仿佛转了性子一般,不仅不再和狐朋狗友出去潇洒,反而日日呆在家里,半小时不见我就要到处找人。
真是.....麻烦。
我压着脾气挂断了电话,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满心的急切,应付着那些让我烦不胜烦的纠缠。
直到那天,我看着手机上被标红的日期,才恍惚间感觉浑身轻松了下来。
离婚冷静期,终于结束了。
一大早我便拖着想睡懒觉的君斯年出了门,没想到他却是意外的乖巧,甚至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时不时摇头晃脑。
我看不大懂,只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直到我开车到了民政局门口,才刚刚停好车拉着君斯年往办事大厅中走,就见他单膝跪地,向我递上一枚硕大又璀璨的钻戒。
“听晚,五周年快乐。”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手上的文件资料散落一地,君斯年下意识低头去捡,却发现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你.....要和我离婚?”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算是风平浪静。
君斯羽的发展很快——或者说他的能力和视角实在太过犀利强悍,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站稳了脚跟。
甚至于,已经找到了很多君氏集团刻意掩藏起来的,不堪入目的秘密。
几乎是一个月之内,君家成了将倾的大厦,树倒猢狲散,他们甚至被不少曾经的高管和合作方主动出卖了很多见不得人的贿赂和交易。
君老爷子和君斯年被警方提审调查,甚至就连我也被传唤询问相关问题。
刚迈出警局,那位苍老的老头便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冲到我身前,可高高举起的手还没落下,便被两个男人同时拦住。
他本就年岁大了,见自己的两个孙子都不由分说站到了我身边,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口气没提起来就被气晕了过去。
可很显然,我和君斯羽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只是我们谁都没想到,君老爷子会疯狂到不惜拉我们的性命一同下水。
巨大的货车朝我冲过来的那一刻,我头脑只剩一片空白。
可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快,我下意识推开了将我护住的君斯年,独自站在了那辆疾驰而来的货车前。
“林听晚!快让开!”
我来不及辨别这到底是谁的声音,只记得身体被重重撞飞出去的疼痛感,和那辆货车擦过头皮那一秒,我凝固的血液和心跳。
耳畔只剩下一片嗡鸣,我摔倒在地,心跳如擂鼓。
而不远处的马路上,赫然躺着一具正在不断流血的尸体——
那是.......君斯年?
“听晚!你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傻....怎么把我推出去自己面对那辆车?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办?!”
君斯羽冲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满眼紧张地察看着我身上的伤口。
可我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躺在货车下,不知是死是活的身体。
干裂的嗓子艰涩地挤出声音:
“快......快叫救护车!”
“斯羽,快打120!!!”
......
医院的急救病房内,抢救着我的前夫。
那个我曾无比厌恶,也曾无数次侮辱我的男人,竟然会突然冲过来推开我。
我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液,头脑中依旧是一片乱麻。
这算什么......
我从始至终都看不懂君斯年,他分明曾经那么厌恶我,那样不把我当回事,怎么会忽然冲出来,救下了我的命?
难道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是真的爱上我了吗?
急救室的红灯暗了下来,我下意识站起身,紧张地看着为首的主治医生。
“....命算是暂时保下来了,但是能不能继续活下去,这真的不好说。”
君斯羽安抚地摩挲着我的无名指,安抚着我紧张不安的情绪。
“会没事的。”仿佛是君斯羽的话成了真,当天晚上君斯年便醒了过来,他眼神清明,甚至还有心思和我玩笑几句。
他看着我身上深深浅浅的擦伤,眼中闪过愧疚:
“抱歉,当时我应该小心一些的。”
“我记得你其实很害怕痛——是我当时太紧张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一场车祸叫他醍醐灌顶了一般,甚至还有心思问我什么时候和君斯羽结婚。
“你们结婚得选个好日子,当时咱们俩结婚就是没看黄历,我前些日子查了,那天...不宜婚嫁。”
他分明曾经最厌恶命理黄历,如今却也讲起了这些。
“......你说,当时要是我们选了个好日子结婚,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的面色太好,甚至于泛起了健康的红晕,我暗道一声不好,正打算按铃叫医生,却被他按住。
“别动,我现在.....只想和你说些心里话。”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随后冲我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来:
“当初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是我对不住你。”
“你不原谅我是我活该——还有君家的垮台,我不怪你。”
他顿了顿,随即抬手,替我抚开额上的碎发。
“别原谅我,但是.....要记得我。”
君斯年唇角溢出了一丝血液,可他全无察觉似的,只是贪婪地盯着我的脸,似乎想要牢牢记住我的模样:
“你知道吗?其实我是故意的——你看,现在就算我死了,你也会一辈子记得我,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会念我几分好。”
“我这辈子....也是难得赢了君斯羽一次.”
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我措手不及之际,他却牵起我的右手,将一枚眼熟的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我赢不了君斯羽了——但他这辈子也别想把我从你脑子里清除。”
“听晚,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这个混账了。”
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我掩下眼眶里的泪,重重的点头,颤抖地抬手替他擦去面上的血。
他在笑。
生命的最后,他的瞳孔里,映照的是我满含热泪的,复杂的面容。
直到他彻底闭上眼,我看着那枚钻戒,被匆忙赶来的君斯羽揽入怀中安慰,才低低地开口,说出了那句未说出的真心话。
“君斯年,你赢了。”
君斯羽是在十三岁时被君家认回去的,而当时的我,只有十一岁。
我年纪小身子弱,从来都是君斯羽保护我,偷偷把自己的零食留给我。
可君斯羽的身体也一向不好,院长妈妈说了,这种金贵的病,只能用钱养着。
可孤儿院里,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条件养着一个孤儿?
虽然不舍,可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为了他高兴。
可我们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君斯羽时,他竟然会变成那副瘦骨嶙峋的凄惨模样。
君家不止有他一个孙辈,最受宠的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君斯年。
而他,是前妻生下的孩子,不受待见不说,还要忍受君斯年的欺负。
我还记得那个雨夜,我们在泥巴里把他扶起来送到孤儿院,见到院长妈妈的时候,他问自己能不能回孤儿院。
君斯羽浑身都是伤,病发作好几次都是被君斯年抢走了药,他跌跌撞撞跑出君家,凭着自己的潜意识走到了孤儿院。
院长妈妈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可她能力有限,留不下一个可怜的孩子,也没办法和君家这样有钱的家族对抗。
那时我就站在昏迷的君斯羽身边,无力地感受着他的虚弱。
从那天之后,我便开始疯狂地逼迫自己学习。
我托院长妈妈找了各种晦涩的难懂的专业书,彼时才不到十二岁的我疯狂地学习,我知道知识是我唯一的出路,只有学到有用的知识我才能走到更高的地方,保护好君斯羽。
那以后,我一路跳级,十五岁升上大学,十九岁在商界初露锋芒,二十二就已经堪堪能用自己的手段和钻营护住君斯羽。
十八岁时,我便已经和君斯羽走到了一起。
可我们恋爱的五周年那天,我满心欢喜的去找他,却被君老爷子打晕带去了老宅。
他告诉我,君斯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他的病很难治,若没有完全痊愈的可能他活不过三十岁。
我和他做了交易,我嫁给君斯年,而他会把君斯羽送去国外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进行治疗。
这么多年,即使我受尽了委屈和白眼,被迫抛弃了自己的事业,也从未后悔过。
我会难过,会生气,可看到那张和君斯羽有七分相似的脸,总会想到在国外一点点好起来的爱人。
“......所以,我才是你拿来消遣的替身?”
君斯年死死盯着我和君斯羽签在一起的手,牙咬的咯吱作响,眼中满是被背叛的愤怒。
我不禁有些诧异,亦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可笑。
他外面的女人都能组几支足球队了吧?
若说背叛,那我才是苦主,不是吗?
.......
君斯羽的确是个天才。
在国外治病的这些年,他没有荒废时光,而是把握住了风口,精准投资,如今的成就和财富不比君家的底蕴差多少。
毕竟,虽然这些年我没有懈怠,可君斯年这个继承人的不靠谱就已经让不少人看到了未来的穷途末路,纷纷转移了自己的多数财产。
而君斯年的挥霍无度,也是君家财富缩水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回来了,听晚。”
“你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君斯年在男女之事上向来熟稔。
他轻车熟路地将我压在床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激起我阵阵战栗。
是啊,他说的不错,这在夫妻间的确是常事,可真的到了这一步,我却下意识地觉得反胃恶心。
他白天还在和别的女人厮混,到了晚上便拿我当乐子逗趣?
这算什么?我在他眼里,又算是什么?
我努力地挣扎着,可毕竟男女间力气差异悬殊,我的抗拒在他眼中,反倒是更像挑逗的情趣。
直到我再也忍不住生理性的不适,拼尽全身气力扇了他一个耳光,失控地大喊起来:
“滚!!别碰我!!”
原本伏在我身上亲吻的男人愣住了。
四目相对间,我看见他眸子里映照出的模样。
那是瑟缩着发抖的,狼狈的我。
“君斯年,我不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你不能,不能这样欺负我——你到底把我看作什么了?!”
是形同虚设的妻子,是兢兢业业擦屁股的员工,还是一个可以随意差遣折辱,和外面那些女人别无二致的发泄工具?
着他愣神之际,我迅速用被褥裹住自己,流着泪的眼睛警惕地死死盯着他,唯恐他再有什么叫人难堪的举动。
“艹,”
君斯年暗骂一声,眸光阴沉,他别过头去不看我的狼狈姿态,随手扯起了件衬衫披在身上。
“好,林听晚你好的很。”
“真不愧是老爷子给我找的‘贞洁烈女’。”
“砰——”
重重的砸门声在耳畔炸雷般的响起,我浑身瑟缩了一下,不知这般躲了多久,才终于在理智回笼时猛地冲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洗干净了浑身上下的不适,我缓缓蹲坐在地,借着浴室淋漓的水声遮掩自己这一刻的脆弱。
一夜昏沉。
许是昨夜对我的刺激不小,我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时尽是噩梦,第二天中午才堪堪醒来。
可刚一醒,就被手机的电话提示音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的接通,电话那头是比我此刻更加慌张的声音:
“嫂子?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君哥他出事了,伤的不轻,现在在医院缝针,怕是要破相了!”
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尚有几分昏沉的头脑来不及多思考,我仓促起身,只披了件外套便已经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
“君斯年呢?君斯年在哪?”
“他的脸怎么了?会不会留疤?医生说什么了吗?......”
君斯年的狐朋狗友全数在vip病房外等候,见我急得眼眶发红,不顾形象地冲进医院,面上表情各异。
或同情,或不屑,或鄙夷,或惊讶......
可此时的我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嫂子,你别急。”
“斯年他是...唉,昨夜在夜店玩的太疯了,因为一个姑娘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那夜店不是咱的地盘,有个狠人动手没顾及,连着在斯年头上摔了好几个啤酒瓶......”
他话说的含蓄,可在这地方的哪个不是人精?
稍稍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君斯年昨夜群交乱搞太放肆,在别人的地盘惹到旁人,才招得一顿殴打进了医院。
许是我惊惶的声音太过无助,就连一旁的护士也不禁安抚起了我的情绪。
“女士,您先生的问题不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皮外伤和轻度脑震荡而已,最多后续做个修复手术的问题。”
这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安慰到底是叫我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有些过于狼狈了。
单薄的睡衣外只套了一件松垮的外袍,因为过于着急,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我尴尬地点点头,亏得一旁的护士小姐心善,拿了自己的衣物借给我应急。
我朝她感激的笑笑,甚至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被姗姗来迟的君老爷子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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