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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小说

小晴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景琛愣了一下,随即又一次看向了图片中的书包。但他根本没在意过朵朵,自然也看不出什么。“怎么可能呢?”陆景琛喃喃自语,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穆柔柔放大图片,指着掉落在书包旁边的一个发卡说:“我记得这个发卡,朵朵戴过的。”“就这?”陆景琛顿时笑了,不以为意说:“就这样的公主发卡,很多小女孩都会喜欢,也不能说明什么。”“这样嘛......”“好了,你别多想了,李雪晴不过带孩子躲起来了,无论谁出事,她们也不会出事的。”穆柔柔皱了皱眉,仍是不太放心。见她不吭声,陆景琛很难不在意,还以为她在担心天天的安危,毕竟天天和朵朵是一个幼儿园的。“柔柔,如果你真的害怕,就给天天转学吧。”穆柔柔有些惊讶,却又在下一秒蔫了,“不用了,雪晴会不开心的。”我听了,...

主角:陆景琛李雪晴   更新:2025-03-13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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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琛李雪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晴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景琛愣了一下,随即又一次看向了图片中的书包。但他根本没在意过朵朵,自然也看不出什么。“怎么可能呢?”陆景琛喃喃自语,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穆柔柔放大图片,指着掉落在书包旁边的一个发卡说:“我记得这个发卡,朵朵戴过的。”“就这?”陆景琛顿时笑了,不以为意说:“就这样的公主发卡,很多小女孩都会喜欢,也不能说明什么。”“这样嘛......”“好了,你别多想了,李雪晴不过带孩子躲起来了,无论谁出事,她们也不会出事的。”穆柔柔皱了皱眉,仍是不太放心。见她不吭声,陆景琛很难不在意,还以为她在担心天天的安危,毕竟天天和朵朵是一个幼儿园的。“柔柔,如果你真的害怕,就给天天转学吧。”穆柔柔有些惊讶,却又在下一秒蔫了,“不用了,雪晴会不开心的。”我听了,...

《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小说》精彩片段

陆景琛愣了一下,随即又一次看向了图片中的书包。
但他根本没在意过朵朵,自然也看不出什么。
“怎么可能呢?”
陆景琛喃喃自语,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穆柔柔放大图片,指着掉落在书包旁边的一个发卡说:“我记得这个发卡,朵朵戴过的。”
“就这?”陆景琛顿时笑了,不以为意说:“就这样的公主发卡,很多小女孩都会喜欢,也不能说明什么。”
“这样嘛......”
“好了,你别多想了,李雪晴不过带孩子躲起来了,无论谁出事,她们也不会出事的。”
穆柔柔皱了皱眉,仍是不太放心。
见她不吭声,陆景琛很难不在意,还以为她在担心天天的安危,毕竟天天和朵朵是一个幼儿园的。
“柔柔,如果你真的害怕,就给天天转学吧。”
穆柔柔有些惊讶,却又在下一秒蔫了,“不用了,雪晴会不开心的。”
我听了,只想发笑。
其实,我并不会不开心,还巴不得她赶紧给天天转去别的幼儿园呢。
自从天天去了红苹果幼儿园,朵朵已经不仅一次两次说过不喜欢天天了。
我也问过原因,但朵朵说不出来,只说天天有点奇怪,她不想跟天天一起玩。
我听说,小孩子也是有第六感的。
既然朵朵说了,我便让她不要再跟天天一起玩。
此事却被陆景琛知道了。
那天,陆景琛罕见回了别墅,虽然他怒容满面,但朵朵还是跑了过去,举着双手让爸爸抱抱她。
她是多么开心啊。
她的爸爸明明不喜欢她,但她却一无所知,还跟别的小朋友说她的爸爸很忙,所以才很少回家。
不料,陆景琛冷冷看了朵朵一眼,竟是一脚将她踹开了。
朵朵摔在地上,扯着嗓子哭。
我心疼极了,将朵朵抱起来后,第一次质问起了陆景琛。
然而,我远远高估了我们的地位。
我还记得,陆景琛是这么说的:“李雪晴,你真不知好歹,竟敢叫朵朵不跟天天玩?”
“你生的女儿算什么东西,天天愿意跟她玩,是她的福气!”
“要是她让天天不开心了,我要你们好看!”
我一脸震惊,没想到陆景琛难得回来,竟是为了别人的儿子出头。
这就算了,他怎么能一脚踹开朵朵呢?
我屈辱极了,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死死捂住了朵朵的耳朵,不让她听见这些话。
当晚,朵朵咳起来了,甚至咳出了血。
我六神无主,抱着朵朵不肯松手。
于是,我给陆景琛打去了一通又一通电话,却都被挂断了,最后更是被拉黑了。
这就算了,我早就想到了。
我独自带朵朵去了医院,毕竟朵朵的每一次生病,陆景琛都不曾出现过的。
就在同一天晚上,我看到了穆柔柔的动态。
原来,陆景琛并不是在忙着工作,而是陪穆柔柔和天天去吃蛋糕了。
我可怜的女儿,她那么乖,却什么也不知道,还天真地问我爸爸什么时候会来看她。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陆景琛的心中是一丝温情的,但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别的女人,那个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我心头酸涩,淡淡移开了目光,不愿再多看他们一眼。
其实,我还想离开病房的,但我走不了,只能被迫听着他们的话。
“景琛,你确定雪晴和朵朵没事吗?”
穆柔柔还是有些在意。
可笑的是,连她都上心了,陆景琛却仍无动于衷,说起我们时,语气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李雪晴就是一个祸害,她能出什么事?”
“她还能真死了吗?”
只可惜,被陆景琛说中了,我还真就死了,而且还是被人剧烈殴打后,活埋死的。
“陆爸爸,你们在说什么?”天天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
陆景琛顿了顿,后知后觉他不该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便摸了摸他的头,愧疚说:“陆爸爸不对,说错话了。”
这一刻,陆景琛的眼神很柔和,和一个慈父没什么两样。
他这样的一面,却是我从未见过的。
天天躺在病床上,虽然很虚弱的,但不哭不闹的,比别的小孩子懂事多了。
“妈妈,我喜欢朵朵妹妹,你也给我生一个妹妹吧。”
都说童言无忌,穆柔柔却因此红了脸,眼神有意无意在陆景琛的身上一扫而过。
“别瞎说了,我有你一个孩子就够了。”
“可是,为什么别人家都有妹妹,就我没有妹妹?”
穆柔柔张口结舌,倒是给不出原因了,便向陆景琛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陆景琛笑了笑,在不经意间将朵朵贬到了泥里:“朵朵很野的,还满口谎言,她不值得当你的妹妹,也不值得你喜欢。”
“才不是!朵朵很乖,也不爱说谎!”
我立刻反驳,因为朵朵真的很乖,她不该被人污蔑。
哦对了,陆景琛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还让朵朵伤心了好几天。
不曾想,他真是这么想的。
穆柔柔微微摇头,朝陆景琛露出了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天天,你乖乖的,朵朵妹妹很快就会来陪你一起玩了,好不好?”
天天挠了挠头,说出了一句爆炸性的话:“妹妹不是要有新爸爸了吗,她怎么来跟我一起玩?”
刹那间,陆景琛愕然了,我也愣住了。
“什么新爸爸?”陆景琛问。
“天天,你不要乱说!”穆柔柔提了一句。
“哼,我才没有乱说,就是有一个男人经常会来看朵朵!”
陆景琛听了,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是信了。
我失声说:“没有!天天在说谎!”
这一刻,我无比痛恨自己不被看见,也不被听到声音。
我和朵朵被污蔑了,却连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口。
“景琛......”
穆柔柔面露担心,轻轻扯了扯陆景琛的衣袖,让他别吓到了孩子。
陆景琛立刻换上了笑脸,轻声问天天更多的细节。
“我看到了,朵朵被一个男人接走了,她还喊那个男人爸爸。”
说到这里,天天一脸天真问:“陆爸爸,你不是朵朵的爸爸吗,为什么朵朵会喊别人爸爸?”
陆景琛脸色铁青,直接站了起来。
在穆柔柔担忧的目光中,陆景琛暂且忍了一口气,轻声说:“柔柔,我还有事要忙,我先回去了。”
“好......”
穆柔柔叹了叹气,亲自将陆景琛送出了病房,还叮嘱他有话好好说,不要跟我吵架。
陆景琛走了。
我的目光却死死盯着穆柔柔。
果然,在陆景琛看不见的角度中,她的嘴角又缓缓勾起了一抹有意无意的嘲笑。

“尸块挖出来了!”
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警方人员都过去了。
我心头一紧,生怕被害人真的是朵朵,连忙也想跟过去。
不料,我才走出没多远,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拉了回来,根本离不开陆景琛的身边。
“陆景琛,你快过去啊!”
我心急如焚,只盼他做个人吧。
就算被害人不是朵朵,那也是别人家的孩子,他就不能有点良善之心吗?
陆景琛回头,远远看着众人围在一起,却迟迟没有挪动脚步。
我急了,从背后推了他一下。
我的双手依旧穿过了陆景琛的身体,但他似乎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不由得往前迈了一步。
纠结几秒后,陆景琛走了过去,站在一众警察和法医的中间,第一次见到了埋尸现场。
随着铁铲的不断翻动,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几近窒息。
陆景琛捂着嘴,差点吐了。
我双目赤红,在一瞬间想到了我惨死的女儿,心痛得难以喘息。
“朵朵?这是朵朵吗?”
我扑了过去。
“不可能!这不是我的朵朵!”
我不敢相信。
警方人员连连摇头,对死去的孩子同情极了。
“太可怜了。”
“有多大的仇?”
“还没查出被害者的身份吗?”
“没有,只能从骨龄上判断是一个四岁的女童,但疑似被害人的爸爸不肯做DNA比对,也算心狠了。”
“......”
我听着这些话,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绝望和悲哀,哭得大喊:“陆景琛,你不是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和朵朵!”
虽然没用,但我还是一遍遍捶打着他的身体。
陆景琛怔怔站在原地,脸色一寸寸煞白了,甚至一只手还在微微发抖,可见内心并不似表面上的平静。
“陆先生,我再问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李雪晴和陆朵朵是什么时候?”
这一次,陈警官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力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陆景琛喉头微哽,终于开口了。
“七天前,朵朵生日,我答应了陪她们过生日,但我没去。”
他不仅没去,还去陪穆柔柔和天天放烟花了。
甚至,在我被绑匪逼着打去电话时,他也一遍遍挂断了。
第九通电话终于打通时,他却不以为意,不仅让我别装了,还让我们去死。
虽然他只说了一半,但比起刚才的桀骜不驯已经好多了。
这一刻,我终于懂了,原来陈警官不把陆景琛叫到警察局,而约在埋尸点,是为了震慑他的心灵,无形中逼迫他配合警方调查。
“陆先生,你最后一次见到她们是在七天前,是这意思吗?”
“是。”
“这七天中,你成功联系过她们吗?”
“......没有。”
陆景琛薄唇紧抿,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来这两个字。
陈警官眼皮微掀,深深看了他一眼后,有意无意问:“所以,她们已经失踪七天了,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听到“失踪”二字,陆景琛的神色微微一动,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松了口气。
“她们没有失踪!”
陆景琛说得太斩钉截铁,让人很难不怀疑。
“陆先生,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哼,我不需要解释,反正她们没有失踪,只是躲起来了,过段时间就会乖乖出来了。”
我知道,陆景琛不说出内情,不仅是怀疑我跟野男人跑了,也是为了保护穆柔柔和天天,毕竟逼迫一个四岁孩子捐肾太可恶了,就算他不要脸,陆家也是要脸的。
再说了,除了陆景琛,陆家还没人知道他逼朵朵捐肾,否则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想到这里,陆景琛摆了摆手,淡淡说:“陈警官,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死者并不是朵朵,她还活得好好的。”
陈警官点了点头,也不跟他硬犟,而后举起了一个物证袋问:“请问你对这个发夹有印象吗?”
陆景琛张了张口,却在下一秒否认了。
“没印象。”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竟会在这种时候说谎的。
他明明知道的,朵朵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公主发夹,他为什么不说实话?
如果死者真的是朵朵,他就是在拖延时间!
还好,陈警官是有备而来。
“陆先生,据我们了解,你的女儿在最后一次上幼儿园时,就戴了这么一个发夹,你当真没印象吗?”
陆景琛嗤笑一声,对他的追问很反感。
“我很忙,没空去关注一个小孩子戴了什么发夹。”
“再说了,这样的发夹到处都是,你如何断定就是朵朵戴过的?”
“我们也是猜测。”
“你们警方要做的是找出证据,而不是没来由的猜测!”
陆景琛呛了一句,已经很没有耐心了。
要不是陆霆霄发过话,他今夜是万万不会来这一趟的。
“陆......”
“行了行了,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死者不可能是朵朵,你们调查的方向错了!”
陈警官不可置否,看似很好说话,却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陆先生,如果李小姐和陆朵朵真的失踪了呢?”
陆景琛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这一刻,他沉默不语了。
“陆先生,只是做个DNA比对,不会妨碍你太多时间的。”
要知道,陆家在京圈只手遮天,哪怕是他们也不敢得罪陆景琛的,只能以劝说为主了。
陆景琛侧头,神色有些松动。
“我......”
忽然,一个电话在夜色中响起。
陆景琛拿出手机,在听了几句后,脸色变了又变。
“柔柔,你别怕,我这就过去!”
陆景琛要走,大.大出乎我和陈警官的意料。
“陆先生,DNA比对......”
“我现在没空,不做了!”
一直以来,陆景琛都把穆柔柔她的儿子摆在第一位,我和朵朵则是两个多余又碍眼的人。
因此,他直接走了,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似乎真不关心死者是谁。
我气得两眼发红,捡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
“陆景琛,你不是人——”

我死了。
死在了女儿生日,却被绑架的当晚。
我给陆景琛打去了九通电话,都被无情挂断,当他终于接听时,却是让我消停一点儿。
“李雪晴,我不过陪天天放烟花,你闹够了吗?”
“......绑架?”
“哦,那你们就去死吧。”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我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和一道温温柔柔的询问声。
怀中,四岁的女儿被打得奄奄一息,却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问我:“妈妈,爸爸来接我们了吗?”
我没有张口,却早已泪流满面。
我的女儿才四岁,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却要就此结束了吗?
如果我从未认识陆景琛,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耳边,绑匪气急败坏,狠狠啐了一口后,竟直接将我和女儿活埋了。
那些人面无表情,铁铲起落。
我拼命扒土,指甲断裂,鲜血染红了泥土。
泥土没过胸口,呼吸被一点点夺走,我只能紧紧抱着女儿,眼睁睁看着她眼中的光逐渐熄灭,黑暗彻底将我们吞噬。
我的尸体被埋在地下,灵魂却没有消散,而且还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束缚在陆景琛的身边,不得离开他十步之远。
我还记得,我女儿的灵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走了。
他是谁?
他想干什么?
哪怕再着急,但我现在是灵魂状态,我什么也做不了。
死后七日,陆景琛终于想起我们了。
“李雪晴呢?”
医院的走廊外,陆景琛问起了我。
不过,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担忧,仿佛只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陈助理看了看他,小声说:“陆总,李小姐还没回家,也没有任何消息,会不会出事了?”
陆景琛顿了顿,随即冷冷笑道:“祸害遗千年,她能出什么事?不过是又在玩什么把戏罢了。”
“可是......”
“没有可是!”陆景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说:“你让她消停一点儿,要是再敢自导自演,一会儿说被跟踪,一会儿说被绑架,我饶不了她!”
陈助理噎了一下,到底不敢再吭声。
此时,我漂浮在半空中,将陆景琛厌恶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一阵阵刺痛。
他不知道,我没有自导自演。
我和女儿真被绑架了,而且死在了七天前。
作为京圈名流,倘若陆景琛能对我们上点心,还是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只可惜,他的心不在我和女儿的身上。
他的心里只有白月光。
哪怕他的白月光有一个五岁的儿子,陆景琛也不在意,反而将她们母子放在心尖尖上,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
其实,我早该认清现实的。
陆景琛的心里没我。
他恨我,也恨我生下的女儿,这几年来都不曾抱过女儿一下。
想到这里,我的气息有些不稳了。
“陆景琛......”
我轻轻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陆景琛转身,看了看病房中的女人,神色瞬间柔和下来了。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又流露出深深的厌恶。
“呵呵,说什么绑架,李雪晴是带她的女儿躲起来了吧?”
“她真是心狠,天天的肾病已经不能拖了,我让她女儿捐个肾怎么了?”
“要是害死了天天,她们都得陪葬!”
我听了这些话,浑身如坠冰窟。
三个月前,女儿和天天成功配型,陆景琛便生出了让女儿捐肾的心思。
我不肯!
女儿才四岁,如何能捐肾?
不料,陆景琛的白月光得知了此事,直接在我的面前又跪又磕头,求我救她的儿子一命。
陆景琛怒了,骂我心肠歹毒,存心要害死天天。
那一天,我第一次反抗了陆景琛,想连夜带走女儿,却被他关在了别墅中。
或许是我的运气好,天天有了别的肾源,我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虎毒尚且不食子,哪怕陆景琛再不喜欢朵朵,也不至于再逼她捐肾了吧?
万万没想到,陆景琛从未打消过这个念头。
我笑了。
原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有那么一刻,我的心中竟生出了一股扭曲的爽快感,觉得朵朵死了也好,这样就不会被她的爸爸逼着捐肾了。
她还那么小,心心念念着她的爸爸,如果得知她的爸爸根本不爱她,甚至还想拿她的命去救别人的孩子,该有多伤心啊。
“陆景琛,你不会如愿了。”
我看着陆景琛,很期待他得知我们的死讯后,将会有什么反应?
“吱呀!”
病房的门开了。
一个弱柳扶风的女人走了出来,眼眶还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了。
“景琛,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惯着天天,给他吃了冰激凌的。”
“如果天天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她一哭,陆景琛立刻急了。
“柔柔,你别担心,我已经为天天找到肾源了,医生也说随时都能动手术的。”
穆柔柔擦了擦眼泪,却不太相信。
“你别骗我了,对方不是不肯捐肾了吗?”
“不怕,朵朵能捐肾。”
穆柔柔目光微闪,似乎抓住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但很快又蔫了。
“朵朵还那么小,雪晴不会同意的。”
陆景琛不以为意,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她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赶都赶不走,由不得她不同意。”
穆柔柔听后,这才放心多了。
“景琛,我只有天天了,我真怕他出了什么事。”
“如果雪晴能理解我就好了......”
陆景琛又一顿安慰。
此时,他的神情温柔,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我抿着嘴,心中说不出的悲凉。
在穆柔柔进去病房后,陆景琛拿出手机,罕见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但无人接听。
于是,他又打了一次,仍是无人接听。
陆景琛皱眉,心情有些烦躁。
他在聊天框里发消息:
[李雪晴,我说过了,我会给朵朵补过一个生日的,你还在闹什么?]
[我很忙,我没空哄你!]
聊天框中,除了这两条消息,其余全都是我单方面发给陆景琛的,而他从未回复过。
往上翻,是我发给陆景琛的最后一条消息。
[陆总,我和朵朵在等你。]
当然了,这条消息也是已读不回。
陆景琛等了几分钟,也没收到我的回复,有些不耐烦了。
[李雪晴,如果你今晚再不回去别墅,以后都别回来了!]
要是以往,我肯定立马就屈服了。
但现在......
我看了看自己透明的双手,喃喃道:“陆景琛,我已经回不去了......”

来人叫李术,是陆景琛自小的损友。
“你怎么来了?”
陆景琛既惊讶,又有些欣喜,毕竟他们很久不见了。
穆柔柔微微笑道:“李术,好久不见。”
不料,在看到穆柔柔的瞬间,李术却垮了脸色,阴阳怪气说:“哼,早知道你也在,我就不来了。”
李术一直都不喜欢穆柔柔,反正对我很有好感,也是少有的会给我好脸色的人。
于是,我朝他招了招手,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李术,你好吗?”
穆柔柔委屈极了,无辜问:“李术,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别!你打住!”
李术跳开了,跟穆柔柔拉开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举起双手说:“这里有监控的,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休想污蔑我!”
他的反应太大,丝毫不给穆柔柔面子,让场面有些难看了。
穆柔柔更无辜了,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陆景琛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可地说:“柔柔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口无遮拦了。”
“哈哈哈......”
李术听后,莫名其妙笑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穆柔柔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术和穆柔柔很不对付,也只有陆景琛认为他们在开玩笑。
“景琛,我还要去看天天,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柔柔,我送你。”
陆景琛刚一抬脚,却被李术一把拉住了。
“送什么?她是傻子吗,还是不认识路,用得着你送吗?”
李术的话可不客气,就差指着穆柔柔的鼻子骂她是小傻子了。
穆柔柔脸色一僵,看向李术的眼神更不善了。
李术却仍笑嘻嘻的,挑了挑下巴问:“穆小姐,我没说错吧?”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会开玩笑。”
“哇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的魅力又有长进啊!”
两人针锋相对,最终以穆柔柔的落败而告终,因为她不似李术这么不要脸。
穆柔柔一走,李术瞬间变了脸,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你不该对柔柔这么凶的。”陆景琛说。
“哟,你心疼了?”李术也不装了,将穆柔柔贬到了泥里,“那女人就是个死绿茶,她当初抛弃你出国了,又不知跟谁生了个私生子,回来找你接盘了!”
“你也不出去问问,别人都在笑话你呢,你还真以为捡到宝了?”
陆景琛变了脸色,因为穆柔柔在他心中是纯白无瑕的,是不容许任何人污蔑的。
“够了!我不喜欢这样的话!”
陆景琛的语气很冷,没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李术耸了耸肩,仍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能在无形中气死人。
我莞尔一笑,觉得痛快极了。
没想到啊,陆景琛和穆柔柔也有吃瘪的一天。
爽!
太爽了!
陆景琛也无奈了,没好气问:“你不去赛车,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提起正事,李术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直勾勾瞪着陆景琛问:“我问你,李雪晴和朵朵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你也在问?”
“所以,她们真的出事了?”
“没出事,她们活得好好的,不知正在哪里潇洒快活呢。”
李术不信,因为陆景琛对我们的冷漠是众所周知的。
“你别骗我,我看到新闻了!”
“假的。”
“死者也是假的?”
陆景琛噎了一下,毕竟确确实实有人被害了。
不过,他很快就自圆其说了。
“李雪晴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搞出了一些新花样罢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再说了,她那么惜命,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
李术眉头一皱,对他过于平淡的态度很不满,“景琛,你好歹是朵朵的爸爸,你就一点儿也不上心的吗?”
“呵呵,我是她的爸爸吗,你不是看过DNA报告了吗?”
我如遭雷劈,脑袋成了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陆景琛偷偷验过DNA,所以认为朵朵不是他亲生的?
这不可能!
那一晚,我没有认错人,我也只和陆景琛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不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朵朵就是他亲生的,DNA报告出了问题!
“陆景琛,你冤枉我了,朵朵就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该给她应有的父爱!”
我大声叫着,希望能让陆景琛听到我的声音。
话未说完,我却先哭了。
这一刻,我的心中涌现出了无边无尽的委屈,眼泪也擦不完了。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猜测和一个不真实的DNA报告,就这么对我和朵朵?
既然他有怀疑,为何不对我说?
不仅是我,李术也有同样的怀疑,沉声问:“景琛,你虽然不喜欢李雪晴,但也没怀疑过朵朵的身世,为什么在一个月前突然就生疑了?”
“我早就怀疑了!”
“你在说谎,你一定是被人怂恿的。”
李术一脸肯定,因为他还是很了解陆景琛的,于是又问:“你是被穆柔柔提醒的,是吗?”
陆景琛沉默了。
有时,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你别告诉我,此事有穆柔柔经手。”
“不是,与柔柔无关,我让天天拿到了朵朵的头发,再让陈助理去验的。”
“......哈?”
李术笑了,似乎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
“所以,你全程都没有经手,就认定了那份DNA报告的真实性?”
我很气愤,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景琛顿了顿,神情闪过一丝挣扎,但还是嘴硬说:“天天说了,那几根毛发是他亲手从朵朵的头上拔的,然后装进了袋子里。”
“天天还是个孩子,他能说谎吗?”
“而且,有一个男人经常去幼儿园接朵朵,朵朵还叫他爸爸,这也是天天亲眼见到的!”
李术气笑了,抓着陆景琛的衣领问:“我早就说过,那个孩子很邪门,叫你别相信他的鬼话,你为什么不信?”
“天天才五岁,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该把大人们的私人恩怨强加到一个孩子的头上!”
陆景琛一把拍开他的手,也不爽了。
“呵,孩子?”
“我他妈亲眼见到天天虐杀小猫!”
陆景琛听后,想也不想就否认了。
“不可能!”
“天天很乖,也很喜欢小动物,怎么可能虐猫呢?”
“朵朵跟她妈一个样子,小小年纪就会诬陷人,简直无法无天!”
李术摇了摇头,冷声说:“没有诬陷,天天就是虐猫了,这是我亲眼所见。”
陆景琛不吭声,显然是不信的。
李术深吸一口气,提醒说:“景琛,你信我,天天真的很邪门,你要小心那个孩子!”

“陆少,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
女人也很聪明,一连喝了三杯酒,引来一片喝彩声。
陆景琛却还不满意,淡淡问:“我让你停了吗?”
菲菲不敢犟嘴,一杯又一杯地灌酒,陆景琛不让她停下,哪怕喝到胃出血也要喝的。
此时此刻,我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要不是跟我长得有几分相似,她也不会被陆景琛为难的。
不曾想,陆景琛竟是这么恨我。
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出陆景琛的心情不好,却没人敢再开口了。
很快,菲菲喝完了一瓶酒,脸都通红了。
陆景琛嗤笑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为了得到我的怜惜,你装得还挺像一回事的。”
菲菲欲言又止,在他阴鸷的注视下,忐忑不安说:“陆少,我没有酒精过敏......”
“闭嘴!我没有说你!”
这下子,众人更摸不着头脑了。
陆景琛说的是我。
朵朵出生后,陆景琛虽然没有承认我们的身份,但还是被迫带我出席了一次宴会,让我在众人的面前露了一次脸。
宴会上,我说不能喝酒,我会过敏。
陆景琛听了,非但没让人将我手中的红酒换成果汁,还让我当着他的面喝了那杯酒。
我忍住不哭,只能喝了。
他说:“你不是过敏吗?除了脸红,你也没死啊?”
他不知,在他走后,我浑身都起了疹子,还呼吸困难了。
我脚步踉跄,不慎打翻了一杯酒。
周围的人惊呼不已,纷纷看了过来,好像将我当成了一个小丑。
我挡着脸,远远朝陆景琛抛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他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而后走远了。
不出意外,我成了宴会中的一个笑话,也让陆景琛有了理由,此后不再带我出席任何场合。
但他至今不知,我那天真快死了,也一度进了抢救室。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也不见陆景琛来看我一眼,甚至连一个电话或一条消息都没有。
从那以后,我对陆景琛生出了一丝畏惧之心。
我知道,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为了给穆柔柔挪位置,他真恨不得我死吧。
所以,我被绑架后,给他打去了九通电话,却都被无情挂断了。
虽然过去许久了,但每每想起,我的心还是很难受呢。
我抬手挡眼,不愿再看陆景琛和别的女人一眼,他们的声音却一直挥之不去。
“陆少,求你怜惜我......”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样的吗?”陆景琛的声音太冷了,好似从九幽中爬出的恶鬼,“你真贱,你没了男人会死吗?”
“滚!”
陆景琛抓着女人的手腕,直接将她甩到了一边。
女人红了眼,逃似地出了包间。
见他表情不好,众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让别的女人坐过去了。
不过,陆景琛却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自顾自拿起了手机,又翻出了和我的聊天框。
不出意外,我仍是没有回复。
陆景琛骂了一声,青筋暴起的一只手都快把手机屏幕捏爆了。
“李雪晴,真是给你脸了!”
他将手机扔到一边,烦躁地抽起了烟。
“叮咚!”
忽然,一条消息传来了。
陆景琛瞳孔骤缩,立刻打开了手机,见消息不是我发来的,神色竟闪过了一丝失望。
不过,他的神情在下一秒便缓和多了,因为消息是穆柔柔发来的。
陆景琛嘴角带笑,给她回了消息。
这前后的反差太大,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我远远看着,心中五味杂陈,竟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眼前的男人,难怪输得一塌糊涂。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忽然,包间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陆景琛眉头一皱,便有人起身了,但他刚一打开包间的门,两个警察也随之进来了。
两人环顾一圈,双双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陆景琛。
“是他们!”
不久前,这两个警察去过别墅的。
我还记得,右边那个高高壮壮,看起来很憨厚的警察叫陈望山。
“陆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陈警官上前一步,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众人眼神闪烁,连一众陪酒小姐都噤声了。
陆景琛脸色一黑,没想到他们还追到会所来了,不耐烦问:“你们又想干什么?”
“陆先生,那具女童的尸体很可能是你女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又来了!”陆景琛烦不胜烦,狠狠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咬牙道:“李雪晴在耍花招,你们都被她骗了!”
“谁死了,她们也不会死!”
陈警官笑了笑,依旧说着自己的话:“陆先生,只是验个DNA,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验什么DNA?那个孩子是野种,她的DNA本来就跟我不匹配!”
众人听着,也听出味来了,不敢再马虎过去。
“陆少,朵朵出事了吗?”
“她没事。”
只可惜,无人相信,毕竟警方不会无缘无故找到他的。
“陆少,人命关天,不然你走一趟吧?”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劝了起来。
他们也讨厌我的,但也知我和孩子罪不至死。
此时,我也看向了陆景琛,很好奇他会不会配合警方调查。
警方找了他两次,而且连他的朋友们都上心了,他好歹也该上心了吧?
因为被人架了起来,反而激起了陆景琛的叛逆之心。
“你们说够了吗?”陆景琛脸色铁青,随手将手中的打火机扔了,冷冷问:“谁让你们为那个女人说话的,不知道我很讨厌她吗?”
陆景琛站了起来,摆明了不想配合,只让他们联系自己的律师。
他走了,仿佛真不把我和朵朵的生死放在心上,让在场之人都愣住了。
我苦涩一笑,仿佛被一只铁铸的大掌狠狠捏住了心脏,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陆景琛越是冷漠,我和朵朵的尸体就会被发现得越晚,犯人也会逍遥法外,这公平吗?
我做错了什么?
朵朵又做错了什么?
只是让他验DNA,这也不愿意吗?
如果时间能重来,我宁愿从不认识陆景琛,也不会再对他心动了。
“陆景琛,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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