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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县令前文+后续

冰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噗噗噗......守城的弓箭手有失精准,箭矢杂乱无章的射落罗不凡脚前。“没射中?继续给我射,弓箭手们,全都给我过来!射死他!”听到尉长的呼声,城楼之上,呼呼啦啦一阵响动,弓箭手全体就位,箭矢如雨!弓箭手中也有几个水平高的,箭矢连连从罗不凡身边擦过,射破衣物,险些擦出伤痕。若错两寸,必然是重伤!“这是在玩真的!”罗不凡惊呼一声,借着夜色,慌忙遁身。嗖嗖嗖......箭矢越来越稠密,差点射入后背。好在罗不凡警觉的意识到不妙,闪逃了。“本官的速度,可以这么快?”喘下一口粗气,罗不凡很吃惊,这具肥硕的身体,本来应该很笨拙。按照常理,他根本躲不过那些被下了死力的箭矢。这一切还是源于《丹书神图》!“那《丹书神图》究竟是何物?”罗不凡只知道他身上...

主角:罗不凡王汉   更新:2025-03-15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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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不凡王汉的女频言情小说《金牌小县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冰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噗噗噗......守城的弓箭手有失精准,箭矢杂乱无章的射落罗不凡脚前。“没射中?继续给我射,弓箭手们,全都给我过来!射死他!”听到尉长的呼声,城楼之上,呼呼啦啦一阵响动,弓箭手全体就位,箭矢如雨!弓箭手中也有几个水平高的,箭矢连连从罗不凡身边擦过,射破衣物,险些擦出伤痕。若错两寸,必然是重伤!“这是在玩真的!”罗不凡惊呼一声,借着夜色,慌忙遁身。嗖嗖嗖......箭矢越来越稠密,差点射入后背。好在罗不凡警觉的意识到不妙,闪逃了。“本官的速度,可以这么快?”喘下一口粗气,罗不凡很吃惊,这具肥硕的身体,本来应该很笨拙。按照常理,他根本躲不过那些被下了死力的箭矢。这一切还是源于《丹书神图》!“那《丹书神图》究竟是何物?”罗不凡只知道他身上...

《金牌小县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噗噗噗......
守城的弓箭手有失精准,箭矢杂乱无章的射落罗不凡脚前。
“没射中?继续给我射,弓箭手们,全都给我过来!射死他!”
听到尉长的呼声,城楼之上,呼呼啦啦一阵响动,弓箭手全体就位,箭矢如雨!
弓箭手中也有几个水平高的,箭矢连连从罗不凡身边擦过,射破衣物,险些擦出伤痕。若错两寸,必然是重伤!
“这是在玩真的!”
罗不凡惊呼一声,借着夜色,慌忙遁身。
嗖嗖嗖......
箭矢越来越稠密,差点射入后背。
好在罗不凡警觉的意识到不妙,闪逃了。
“本官的速度,可以这么快?”
喘下一口粗气,罗不凡很吃惊,这具肥硕的身体,本来应该很笨拙。按照常理,他根本躲不过那些被下了死力的箭矢。这一切还是源于《丹书神图》!
“那《丹书神图》究竟是何物?”
罗不凡只知道他身上的异常来自那本书,可那本书此刻在他脑海中连影子都没有了......
罗不凡将注意力拉回:“看来原先的县令罗不凡在辽城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这情况就有点不妙了!”
“本官得想办法进城,重新恢复官位,建立威信!不知道城内是不是有别的县令坐镇了......”
“哼,那尉长和守城的士兵着实可恶,日后本官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罗不凡绕着城楼黑暗处踌躇,不敢再靠近正门。城楼兵士,皆有杀他之心,他可不愿意去触那霉头了。
罗不凡这具身体实在过于肥硕,刚才的速度,他并不能利索的掌握。
前世是个瘦子画家,如今的肥硕,让罗不凡很不自在。抽时间一定要减减肥才好!
“城门四闭,该如何进去?”
罗不凡在城门四面的隐蔽处绕行一周,终于在极其隐秘的地方发现一个通道:“狗洞!”
古代的小城楼,似乎都会有这样的漏洞,罗不凡欣喜若狂!
进了城,藏身之所会多,他的人身安全系数就会变得很高!
罗不凡迫不及待的钻入狗洞,接下来就悲剧了!这具身体,太肥......
折腾了大半天,浑身肌肉撕裂的疼,罗不凡终于钻了进去。
进了城,罗不凡凭借记忆沿着小道朝县衙走去,一路上见到十几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散乱的躺在街道边。
辽城县就是一个脏乱差的小县城,一片狼藉,破败不堪。
不愧是北域,不愧是边疆地带,这城内,让罗不凡有些震惊。
不过,乡绅们的府邸,都气魄不凡,雄伟干净,和县城大面积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辽城县总共有五大乡绅家族,分别是最大的钱家,第二大的孙家,还有李家,周家和吴家。
借着夜间的微光,能看到五大乡绅家族的位置,都是鹤立鸡群之所。
“是他!是罗不凡!好你个贪官污吏罗县令,你还没死,你也有今天!”
“你害的我们好苦!”
“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他!”
罗不凡愣神的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乞丐暗暗打量着他,确定是他之后,开始大呼。
罗不凡瞬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十分狼狈。
七八个乞丐追了他好几条街,直到靠近县衙的时候,才慢慢停下,然后撤离。
“这个该死的罗县令,竟然还不死。他死了,日后我们也就消停了。”
“呵呵,傻子张,别天真了。一个小县令对我们有什么威胁?辽城县真正掌权的,是五大乡绅!他死不死都一样!”
“不错,他死了,还会有别的贪官污吏来,都是和五大乡绅同流合污。”
不远处传出清浅的议论,罗不凡内心百感交集!
“尼玛,看来这个罗县令横行辽城县,干了不少坏事,这辽城,该不会没有一个人想他活着吧?”
罗不凡很郁闷,若他在辽城县人人得而诛之,就危险了!
本来还以为到了城内会安全些,现在看来,情况反而更加紧急。
“还是先进县衙看看情况!”
县衙是罗不凡归属感最强的地方,毕竟自打来到辽城县,他就在这里任职。
盯着两个守门的衙役,罗不凡鼓起勇气,兴冲冲的走上去:“王汉、马朝,本官回来了!快开大门!”
“罗......罗大人?”二人愣了一下,“真的是您?大人,您这两天去了哪里?”
王汉和马朝看起来都老实巴交的,对罗不凡很恭敬,罗不凡这才放心。
“此事说来话长,容后再讲!”
罗不凡甩甩袖子,径直走入。
“罗......罗大人!”王汉和马朝大呼一声,声音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罗不凡回头看他们一眼。
王汉皱皱眉头:“钱大人在里面!”
“钱大人?主簿钱不败?”罗不凡嘴角一抽,“他是本官辅佐,自然该在县衙。”
“不是......大人......”王汉和马朝欲言又止,罗不凡已经走了进去。
“钱不败,你混账,你给我滚开!”
刚刚靠近卧室,罗不凡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娇喝:“钱不败,你敢轻薄我,罗县令回来会扒了你的皮,你滚,快滚......”
娇喝声戛然而止,好像被扼住咽喉!
接下来是钱不败邪恶的怪笑:“紫瑜小娘皮,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与其便宜了罗县令那个窝囊废,还不如让本老爷爽一把!”
“实话告诉你,罗县令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你不是也不愿意伺候他吗?”
“他只是个丑陋的胖子,你被他糟蹋,太可惜了!”
“来吧,今天本老爷就把你办了!”
“啊!”张紫瑜惨呼一声,“钱不败,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哼,放开你?到了嘴边的肥肉,怎么能说放就放?本老爷不但要弄疼你......”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整个房间都狠狠震了一下。
钱不败被吓得一个哆嗦,慌忙提裤子。
“罗不凡,是你!你居然没有死?”钱不败不可思议的盯着罗不凡,眼神阴狠。
“呵呵,钱不败,本官没死,本官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罗不凡戏谑的看着钱不败,“我不死,你就要死!”
“哈哈哈哈,痴人说梦!”钱不败慌张的系好裤腰带,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我要死?罗县令,我就想问你,凭什么?是谁给你的自信?”
“你别忘了,我钱不败不仅仅是文士主簿,还是军武出身!”
钱不败相当于一星武修,在江湖门派中,不过虾兵蟹将,但在官府内,算是实力不俗的高手,一般人不是对手。
罗不凡一个文官,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只小鸡。
“若是以前,我还可以装装样子。现在钱家都表态要你死,你又坏我好事,绝不能留你!只是可惜,上次那一脚,居然没有踢死你!”
“罗不凡,死吧!”
钱不败修腿上功夫十余年,鼓足力气,行前翻两倍之力,对罗不凡腹部踢去。
啪!
一声炸鸣,钱不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飞出去。
“膀胱炸,钱不败,十死无生!”
“啊!不......不可能!”钱不败难以置信的惨吼,“你怎么能伤得了我?”
“罗......罗大人!”
暗中,张紫瑜心中充满迥异,眼前的这个罗不凡,似乎与之前大不相同......

老妇人面容沧桑,脸上弥漫着粗壮的褶皱,那褶皱上面,浮着一些黑油似的脏污和淡淡的血迹。她神色憔悴,眼神惊疑不定,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这样的良民,是绝不敢在公堂上放肆的,她只有等着罗不凡把案子审完。
老妇人抖的厉害,从粗浅的麻布裤能隐约看出她那双浮肿了的腿。
“辽城县入秋就开始凉了,看您是寒腿发作,暂且不用跪了!”
老妇错愕的看罗不凡一眼!
这个在辽城县早已臭名昭著的县令,居然能表现出亲民的一面,这太让人吃惊了!
老妇的错愕在经过很短时间的挣扎之后,就消失了。毕竟,这位县令刚刚的一切举动和行为,不也是反常的?
从他凶狠的斩杀掉五个衙役,再到用一种极端狠辣的方式惩罚钱谬,又如何能用看待原来那个废物罗县令的视觉看待?
不过,围观的群众并没有彻底买账。
在他们眼里,罗不凡一直都在做样子,对钱谬的惩罚,从表面上看,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他不敢伤钱谬,就证明钱家依旧能掌控他,而他刚刚的一切做法,都是在收买人心罢了。
可是,在这个乡绅横行的辽城县,他收买人心有用吗?
所以,他的脑子还是处在抽筋状态,他只是在做无用功!多此一举!
钱谬渐渐恢复了,他缓缓站了起来。
刚才罗不凡的惩治,只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痛苦,还真的没有触及根本。
他并没有受伤!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众人,都愤恨的撇撇嘴。
官绅勾结的烂戏,他们都不想看了!
“大胆,公堂之上,你敢不跪!”
罗不凡上去就是一脚,将钱谬踹翻。
众人都是狐疑了一下。
这一脚踹的不轻,钱谬闷哼一声,差点吐血。
若是演戏,没有必要演的这么足吧?
罗不凡的动作快准狠,钱谬不敢再招惹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
罗不凡冷声道:“原告因何事与被告纠纷,速速道来!”
其实罗不凡清楚,这桩案件,就是钱谬对老妇人的陷害。
他把事情闹到公堂上,目的也是昭然若揭!
既然如此,今日罗不凡定然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遭到罗不凡的连番打击,钱谬如惊弓之鸟,甚至脑子里都没有了反抗的想法。
但故事还是要编的:“回禀大人,是这贱妇偷了我钱家的玉佩,本少爷才抓她来见官!”
“就在今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本少爷起床晨练,突然在院中看到一道黑影。那道黑影甚是诡异,本少爷觉得事有蹊跷,就连忙冲上去!抓住的正是这老妇!”
“这老妇的手中,正揣着我钱家祖传的玉佩!她还想逃,可惜被我抓住了......”
钱谬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老妇声音嘶哑的吼叫起来:“不,大人,他说谎,他说的不是真的!玉佩乃是老婆子家中祖传,这钱家少爷想要据为己有,从我手中抢夺啊!”
老妇神色着急,很是委屈。
围观的民众心里都燃起了一股激愤,这事情明摆着是钱谬使坏,他们心里也明镜似也!
“老大娘稍安勿躁,到本县这公堂上的事情,终究是要分出是非曲直的!”
见罗不凡的态度倾向老妇一边,钱谬心里有点忐忑。
不过又一想,就算陷害老妇不成,罗不凡也找不到证据说自己抢夺财物。
毕竟,此时那块玉佩,还原原本本的在老妇手中。
这也是钱谬狡猾,并没有夺走老妇的玉佩,即便事情指向对他不利的一面,也无法定他的罪。
要知道,古代的法制,跟现代相比,存在太多的漏洞!
这经常让狡猾的人钻到空子!
“老大娘,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大家听听吧!”
老妇人忙道:“大人明鉴啊!就是这钱家少爷抢夺老婆子我的宝玉!”
接下来,老妇一五一十的把她的遭遇讲了一遍:“我家祖传这块宝玉叫龙凤和鸣,年代久远,甚至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传下来的了!这块宝玉是祖传之物,价值极高,如果不是老婆子我家的小孙女危在旦夕,我是绝对不会当掉的!”
“就在今早,我去天和当铺,打算暂时抵当,筹钱救小孙女。不曾想,却遇到这钱家少爷,他不由分说,就抢夺老妇的宝玉,还拉老妇来县衙,说是盗了他钱家的玉!实在可恶啊!”
“胡说八道!”钱谬将脸一横,“你一个穷酸老太婆,哪里能有这么贵重的玉佩?这分明是我钱家之物!”
此言一出,众人都嘶了一声。
他们跟老妇熟悉,她家的确很穷,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贵重的祖传玉佩!
如果有祖传玉佩,她还用过的如此拮据吗?
就连他们,都有一丝相信,难道真的是她偷盗了钱家玉佩?
罗不凡也不急躁,看老妇一眼,道:“玉佩如今在何处?”
老妇忙伸出手,半遮半掩,生怕玉佩离开了自己,从她的样装便是能看出,这玉佩是她的无疑了!
而钱谬却是一脸不屑和不在意,好像这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单从此情此景判断,玉佩也不是钱家的!
祖传之物,哪怕是富可敌国的大户,又岂能有不在乎之理?
“放心吧老大娘,玉佩放在本官这里,查明了真相,是谁的,终究还会还给谁!”
罗不凡从老妇手中接过玉佩,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酸臭味,这气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大人,这玉佩是我钱家的,还望大人明断!”
钱谬趁着这个机会,不停的给罗不凡使眼色,可惜,罗不凡根本不应。
“这个罗县令,是下定决心跟我钱家为敌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钱谬的脸色凶狠起来。
此时,罗不凡已呼唤左右,在王汉和马朝耳边说道如此如此。
在罗不凡看来,这县衙中只有王汉和马朝以及其他少数几个衙役还值得信赖。
王汉和马朝听了罗不凡的话,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转身离去。
罗不凡呵呵一笑,平静的看着钱谬:“本官宣布,该案结了!是这钱谬诬陷,抢夺别人玉佩!”
“来人,给我把他的腿打断!”
“什么?昏官!你个昏官,你胡乱判案!”钱谬有点发懵。

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任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会率先想到他们再度反击,令罗不凡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随后出现的景象,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罗不凡就像是把准了这些守兵的命脉,准确而犀利的攻击之下,招招毙命。
连番攻击,一个个守兵在他杂乱而又颇显章法的招式下纷纷倒地,他们死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惊。
三十个守兵很快就剩下十个,围观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直呼痛快。
这些守兵,被钱牧专门训练培养,武功不弱,但平日里,保家守城的正事不干,打家劫舍,调戏良家妇女的龌龊事却干了不少。
在辽城县老百姓的眼中,这一帮人,与禽兽匪类无异,早就痛恨到了骨子里!
“杀的好!我们的罗县令,还真是个爽快人,毫不留情,出手便是斩杀!”
“哈哈,痛快!罗县令这次是爆发了!”
“嗯,不错,罗县令铁定是个好官,他也有能力做好官!”
民众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开始从心底对罗不凡寄予极其厚重的期望。
罗不凡这次“觉醒”,说不准就能让他们摆脱乡绅的铁蹄!
不过,在惊喜之余,他们还是不免有着无限的担忧!
毕竟,辽城县的五大乡绅,根深蒂固,实力雄厚无比,甚至连官府都可以随意抗衡,想要对付他们,难于登天!
在和乡绅对抗的过程中,罗不凡死的可能性,远远比他生的可能性要高!
就算他能成功的将乡绅压在脚下,那付出的代价和遭遇的坎坷,也将会是严重极致的!
最后一个守兵被干掉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似乎还在怀疑罗不凡是如何看穿他的要害的。
钱牧彻底落入被动,如遭雷击的站在原地,傻了一般。
“不可能,你的进步,怎么会如此之快?你的招式,那种生涩的感觉,几乎消除殆尽!”
“还有你的力量和速度,明明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但此刻,却也掌控如己!”
“哼!”罗不凡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这都要感谢钱县尉给本官这个练手的机会,这可是足足三十条人命,还都是一星武修级别的好手,如果没有他们,我又怎么能真正达到二星武修的层次?”
“二星武修!”
钱牧心里咯噔一声,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他心里明白罗不凡就是达到了二星武修的层次,但这话被罗不凡亲口说出来,他心里还是多了一些震惊和难受。
“在这辽城县的官吏里面,一向只有我钱牧是二星武修,我钱牧是无敌的!”
钱牧的言语中,充满了不甘和恼怒!
“哼,好汉不提当年勇!”罗不凡鄙视的瞄了钱牧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你不是无敌了。至少,你连我的对手都不是!”
“我不服!我不信,我能战胜你!”
钱牧的内心在颤抖,同样是二星武修,他此刻在罗不凡的面前,却显得相形见绌。
他嘴里含着激励自己的口号,但内心的自信,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甚至有几分崩溃的态势。
带来自己经过特训的三十守兵,然而,却是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都死光了!
这些守兵可是融入了他极多的心血!
随着守兵的死,钱牧的心血也渐渐流尽。
如果这都不能让他有些崩溃的话,就有违常理了!
实际上,钱牧虽恶,也逃脱不了人的范畴。他还是饱含着人性的特征的!
在他培养的这些守兵里面,有不少感情好的弟兄,他们亦师亦友,甚至,钱牧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可是,他们就这么死了!
想起昔日的朝夕相处,钱牧就忍不住悲从心来!
这是何等的悲凉!
这又何尝不映照着钱牧此时的情景?
“钱牧,今天我要让你给全城老百姓一个交代!”
罗不凡给王汉、马朝使了眼色,令那十几个忠于县衙的衙役封住钱牧的退路!
张通天看了一眼那几个弱不经风,好像许久都没有吃过饱饭的衙役,摇摇头,便令矮汉子窜了过去。
矮汉子实力不比钱牧强多少,但在他此时意乱情迷,又疲于打斗之时,锁住他的逃路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见矮汉子就位,钱牧哼了一声。
他已没有逃走的打算!
此刻,他也已经注意到隐藏在人群中的三五高手,如果这些人不想让他走,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安然离开的。
索性,就背水一战!
“罗不凡,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钱牧握紧了拳头,这是他在辽城县任职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而这时,他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世界,似乎从来都是如此,从未遭受打击,一旦遇上了一次打击,就极可能是致命的!
“当然是你亡!”
罗不凡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个时候是钱牧士气最为低落的时候,能打压就打压,最好直接不战而胜。
“你!”
钱牧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是谁亡,还要打过了才知道!这一次,本县尉要竭尽全力,你肯定要死!”
“是吗?有多少手段,通通都使出来吧!”
罗不凡气定神闲,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很是难以看透。
钱牧心里越发没底了,不管是不是故弄玄虚,在心理战上,罗不凡都直接赢了一筹,这也加重了他胜利的砝码。
“找死!”
钱牧疾风一般扑了出去,还是恶虎扑食。不过,这次速度更快,用力更猛,更加精准。
罗不凡,却是一动不动!
站在原地,风不动,我不动,风动,我依然不动!
“罗县令怎么了?他为何没有应招的准备?”
“这么森猛的攻势,如果没有提前准备,是会被直接撼死的!”
即便是张通天,都为罗不凡捏了一把汗。
“罗县令不会是身受重伤,无法移动了吧!他刚刚都在装?”
回想起罗不凡挨打时候的景象,众人都心里一惊。
然而,罗不凡非但没有任何动作,还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在干嘛?难道他想求死吗?”
“为什么?刚刚他的态度还很激进,怎么一下就求死了!”
“这个罗县令,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死吧!”
砰!
就在钱牧冲到他面前,准备重力一击的时候,罗不凡双眼忽然睁开,手掌一推,将钱牧像一条小船顺瀑布激流一般推出,钱牧控不住速度,跌落在地,几乎将头摔成两半。
“这!”
“这是什么套路?”
“这这这......”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得众人都大出意料。
罗不凡依旧是那副自信淡定的情状:“哼,感谢你钱县尉!《丹书神图》的法门,如今被我窥到了!”

听到罗不凡的宣布,众人先是乐呵了一下。这毕竟是罗不凡在针对钱家恶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在短暂的愉快之后,他们不免开始担忧!
“这狗县令,就是随意胡乱审案,他虽然今天对付的是钱家,但难保日后转过头来以此法对付我们!”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为自己是土皇帝?这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没错,狗改不了吃屎,他的本性没有改变!他依旧是个混账!”
罗不凡敏锐的察觉到众人的愤怒,但他气定神闲,面无表情,表现的十分冷静。
“钱谬,本官不会冤枉你!”
“你所说的胡乱判案也根本不存在!今日,本官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罗不凡的话暗藏玄机,众人都愣了一下:“他要给我们证据?案子还没有开审,他就已经有证据了?”
所有人再次被搞蒙了,罗不凡从最开始就没有按常理出牌,这次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众人迟疑时,罗不凡喊道:“来人,传天和当铺铺主!”
老妇是到天和当铺行当,那天和当铺的铺主,最应该知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传来问问,就能知晓真相了!
但这一声喊,让不少明眼人都暗道一声:“傻缺、憨货!”
不为别的,这天和当铺乃是钱家内家当铺,铺主刘三,是钱家外戚,到时候他肯定会偏袒钱家。
传天和当铺的铺主刘三过来,只不过多一个编故事的人罢了!
“这罗县令,依旧是个缺脑子的东西!”
“我看,他还是害怕钱家,想用这种方式暗中讨好钱家!今天,他是不会为民做主了!”
“我倒是觉得不然,这罗县令身上有不少变化,见他面相,不至于傻到这步程度!”
“对啊,怎么说他也是科举及第,正牌考上的进士,这点脑力不可能没有!”
“是啊,咱们都能想到,他想不到?”
“继续往下看吧!看看他今天会玩出什么花样!”
在众人的猜疑中,刘三已经被传了过来。
“嘿嘿,这罗不凡,想玩什么?刘三是我的人!”钱谬阴冷的笑了。
罗不凡问道:“刘三,你且说说,今天一早,在你的天和当铺,发生了什么?”
刘三揪揪八字胡,奸诈的笑一声,一副小人模样:“大人,今早我见到钱少爷追着一位老妇人,一直追到我铺中。后来经过了解,是那贱妇偷了钱家的宝玉,拿到我铺中,想要当掉!”
“不,胡说八道!大人,你不要相信他!”
罗不凡摆摆手,目光落到钱谬身上:“据本县所知,天和当铺乃是钱家内家店铺。今日本县传刘三过来,不为别的,只为他可能是同谋!这个案件,他本应避嫌,但是,他本身又有嫌疑!”
其实,钱谬之所以会抢夺老妇的龙凤和鸣,就是因为刘三。
如果不是他看到玉佩珍贵无比,价值连城,就通知了钱谬,他们又如何能碰到?
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源于刘三!
听罗不凡这一说,刘三和钱谬的脸同时黑了下来!
尤其是钱谬,脸色黑中带红,很是臊的慌,就在刚刚,他还以为罗不凡想要对他示好。
没想到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到脸上!这一巴掌,真疼!
罗不凡眉目古井无波,没有任何表情。
此时,越发让人觉得可怕。
没有人能猜出他想干什么,众人更是觉得他深不可测!
突然,罗不凡开口了:“钱谬,本官问你,之前龙凤和鸣玉佩藏在何处?”
钱谬捏着下巴想了想,道:“龙凤和鸣乃是我钱家祖传,自然是在最隐蔽的地方。是在藏书阁的最深处!一盏熏香炉之中!”
“大人能看到,这龙凤和鸣玉佩上面,有黑色的熏香脏迹!”
说完,钱谬得意的笑笑,他也是之前看到玉上有脏的痕迹,这会儿正好编出些说辞。
他洋洋自得,以为得计!
对于钱谬的说法,罗不凡也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蠢货,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因为钱谬的回答,非但不能说明玉佩是钱家的,还正好相反。
“哼,那本官再问你,当时藏玉佩的人是谁?藏的时候,又有谁知道?”
钱谬皱了皱眉头,道:“这玉佩是我爹藏的,因为是祖传玉佩,在场的只有我和我爹!”
钱谬怕徒生事端,就只说了钱老爷,不把别人扯进来。
而他的说法,让人一听,就感觉有问题。
“钱家三子和钱家老爷一起藏祖传宝?”
“很好!”罗不凡又看向老妇,“若这祖传宝是你的,你藏在何处?”
“这......”老妇犹豫了一下,道,“老婆子家徒四壁,没有什么地方好藏的,只好藏在一坛子酸菜下面。”
听到老妇的话,罗不凡脸上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推测,是准确的!
“哈哈哈哈,你们听到了没,这憨老婆子,说把传家玉佩放在酸菜坛子下面!”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编故事都不会!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够放在酸菜坛下!”
钱家的眼线张狂的大笑:“这还不好说?穷酸憨老婆子家里只有酸菜坛子还像个样儿!”
这话又引起一片哄堂大笑。
就在众人大笑时,王汉急匆匆的从门外走来,手里拿着一个棕黄色的小瓶,交给罗不凡:“大人,这东西很不好找,这次小的可是花了重金,但愿大人能公平断案,以理服众啊!”
罗不凡惊喜了一下,本以为这东西找不来,没想到,居然有!
那他就有办法坐实钱谬的罪名!
罗不凡道:“王汉,你放心即可!哦,还有,这桩花费,随后在衙内报销了就是,不会让你出银钱!”
“多谢罗大人!罗大人分的明细!这一瓶小东西,已经让小的倾家荡产了!”
说话间,马朝也从外面走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灰扑扑的小布包,笑嘻嘻的跑上来:“罗大人,找到了,老大娘家酸菜坛下有跟玉佩气味相同的黑灰!此灰,与玉佩上沾惹的相同!”
罗不凡接过布包,又抻出玉佩,走到人群中间:“诸位,这案子算是破了!”
“大家且闻一闻,这玉佩之上的气息,和这布包有何异同?”
众人闻到,皆是一股酸臭的腐味,都遮住鼻子。
“好臭!钱家少爷不是说玉佩放在熏香炉中吗?熏香应该是香味,怎么是酸菜的臭味!”
“这......这说明......”
众人皆是恍然大悟。
罗不凡道:“钱谬这次你没话说了吧?左右伺候,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等等,罗县令,单凭这气味,就判定玉佩是老妇的,这证据未免不足吧!”
“贱妇常吃酸菜,偷了我家玉佩,沾惹上酸菜气,也属正常吧!”钱谬阴冷的笑了。
“嗯,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大家都愣了一下。
“哼,事到如今,铁证在此,你还不服?”罗不凡眼神森冷,“本县专治不服!”
“哼,左右,先把他的腿给本县打断!本县自会给你满意的证据!”

县尉长,又称县尉,说白了就相当于现世的县武装部部长。这钱牧就是辽城县县尉,也是罗不凡回城的那天晚上下令射杀他的人。
如今钱牧面色躁红,眼神有几分迷离和蔑视之意,显然是喝了大酒过来的。
他带领二三十守兵,皆是知根知底的亲近,无一不是饮了烂酒,晃晃悠悠,甚至连步子都定不下来。
这三十来人,为守城之职,却在这不年不节之时大肆饮酒,还直闯县衙,要将县老爷带到钱家。其意图和站队,也便昭然若揭!
见这队人围了县衙,围观者皆感不妙,这群本应该护守城池,保卫民众的官爷,却跟自己的上司较劲,成何体统?
当然,他们早就没有了体统。不然,身为县衙的兵职,城池之关键,又怎么会给乡绅做狗?
这队人一来,人群中有几位大汉,都是脸上愤怒,狠狠握紧拳头。
正当罗不凡断了钱少爷的诬陷案,还救活一条人命,深得民心的时候,他们来威胁县衙,为钱家涨威风,就是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之上!
这明摆着就是在找死!
不过,钱牧根本不在意!
找死又怎样?在这小小的辽城县,他可几乎是无敌的!
不仅罗不凡隐约记得,全城的百姓心里更是清楚明了。如果说钱不败曾经做过军兵,有一星武修实力的话,那这钱牧至少是一星武修顶尖,更准确点,他应该达到了二星武修的层次。
一星武修,可发五八十斤力,举手投足轰斩常人。
二星武修,可发百斤巨力,修得功法,招式有节,可称高手。
三星武修,便是身怀百斤以上力气,多是名门出身,有本门功力,修出些微内力。
简单点说,一星武修是不折不扣的武夫,甚至是莽夫,但在打架方面,比寻常人厉害很多。
触及二星武修的层次,就开始注重武功招式,算是摸到了武道的门径。
三星武修算武林中人!
随便一个武林中人出现在小小县衙中,便能秒杀全城,称霸为王。毕竟,县衙这种带着正统编制的地方,靠关系的时候实在太多了!
真正的武林人士,不屑于拉关系、走裙带,更何况,他们会遭到那些“有关系”者的排挤。
时而久之,就造成了“县衙无高手”的局面。
也就能解释钱牧这区区二星武修就是全城无敌的原因!
钱牧的实力,放在武林中可能连狗都不如,但在这辽城县,却是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敢招惹他。
在这冷兵器时代,拳头里面出政权,是堪称真理的描述。
至少,在辽城县内,武力为真理的说法,几乎不折不扣。
智谋固然重要,但智谋总有不太顶用的时候!比如,打架的时候,它没有武力来的直接。
看到钱牧的第一眼,罗不凡脸上就起了一阵很难察觉的阴冷,但这种阴冷表现在他的脸上,也只是让人看到他没有什么表情。
“竟然如此淡定?”
半醉半醒的钱牧,看到罗不凡的眼神后,心下嘀咕了一声。
这一刻,他突然无源头的察觉到,他看不透罗不凡!
若是寻常,见到这守兵围住公堂的场面,罗不凡早就该跪下来磕头了。可此时,他面对这些守兵,却是像猎人戏谑的盯着猎物上下打量一般。
他眼神中的深邃,根本无法看透!
“哼,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区区一个文官,能有什么本事?”
钱牧冷哼着往前走了一步,脸上的笑,始终带着无尽的鄙视。
传闻钱不败之死,是被罗不凡一脚踹飞,他更是在公堂之上,直接扭断了五名衙役的脖颈,这些,钱牧都是不信的。
就算他信,也没有什么好好惶恐的。毕竟,在辽城县无敌惯了,让他产生了自己会一直无敌下去的错觉!
“罗胖子,还愣着干嘛!没听到我的话吗,钱老爷找你!让你去钱家!”
钱牧咬紧牙关,恶狠狠的道:“做错了事情,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别磨蹭了!”
“磨蹭?”罗不凡无奈的摇摇头,“你觉得本官是磨蹭?本官根本没有去的打算好吧!”
罗不凡突然像一道闪电般扑了出去,下一刻,钱牧就变成了挂在钩子上的鱼。
那条黑黝黝的铁棍,顺着罗不凡的手腕,准确的击落在钱牧的腿部。
“呃......”
钱牧闷哼一声,一只腿跪在地上。
这一跪,在他心里造成了极重的羞恼,他浑身肌肉震颤,青筋暴起,轰的从地上弹跳,摆脱了罗不凡的叩手。
这个一直在他心中不受任何尊重的废物罗胖子,怎么可能让他跪地!
对于一个辽城无敌的人,这是莫大的羞辱!
他,顿时便是起了杀心!
“罗胖子,老子杀了你!”
钱牧的腿很疼,那根腿筋被重击造成的痛楚,让他的行动有些不便。
但是,愤怒冲破了疼痛,他失控了!
接下来,一连串的武功招式开始大刀阔斧的在罗不凡面前施展。
钱牧使的是一招“恶虎扑食”,这招式乃是他从匪患手中拿到的一本武功秘籍中所得,日夜修炼,居然有所小成。正是这招式,让他达到了二星武修的层次。
“有点意思!”
罗不凡眉头微微一皱,连忙后退闪躲。
所谓恶虎正盛时,犹当趋避之。老虎在最凶猛的时候,不要硬刚,要快速躲避,让他无力可用,等力气一次次卸去,恶虎便终究不再是猛虎。
随后,众人便是看到,罗不凡章法混乱的在钱牧的攻击下躲来躲去,钱牧数十道攻击,都被他躲开。
场面有点乱,围观者的哀叹声和醉汉们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你们看,这罗胖子像不像一只猴子,一只大胖猴子!他快被我们钱尉长逼的无路可退了!”
“是啊,这只大胖猿猴好恶心!猴子哪有这么胖的!”
“胖猴子就是我们尉长这头猛虎的下酒菜。这一架打完,辽城县就彻底属于我等了!”
“尉长用力,轰死这胖猴子!”
轰!
兀然,一声巨力,所有人都意外的惊呼一声。
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楚套路,而钱牧,却诡异的飞了出去。
以一种优美的香蕉弧度,或者说像皮球......
随即,罗不凡身若利猿,却是一只喝醉的快猿,一把摁住钱牧的脖颈,坐在他的身上。
这一坐,有点勉强,罗不凡似乎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差点坐偏。
幸好,钱牧最终还是被压在身下!
“钱尉长败了?”
前一刻还在大笑的守兵,脸色突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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