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从总公司飞回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
连轴转了一个月,把学习的所有东西都宣贯培训一番后,我申请了几天休息。
回家来陪陪父母。
毕竟马上要去新城市开城了,又要忙得很久见不到他们。
在父母家的日子很悠闲,妈妈还把我当小孩宠。
这天,我照旧睡到日上三竿,出门觅食。
“妈,今天吃什么啊?”
我边走边喊,转个弯,看见许以安和许小宁坐在我家客厅。
我爸妈亲昵地给许小宁扒着橘子,嘱咐她多吃点。
却没一个人理做在一旁的许以安。
当初离婚后,我只说和许以安感情破裂,没说别的。
也不知他们自己脑补了多少。
见我出现,许小宁喏喏地叫了声妈妈。
我没应。
两年过去,她长大了许多,我都快不认识了。
许以安站了起来,紧张地搓了搓裤缝。
我挠了挠头发,没想到他还回来。
“那我出去吃吧,许以安,你跟我来。”
“哎。”
外出的路上,许以安一直在和我念叨这两年的近况。
他和夏月分了手,自己一个人带着许小宁。
又当爹又当妈的日子才体会到我当初有多不容易。
许小宁上了小学,学习不太好,也不知道随了谁。
她越来越喜欢发脾气,他有时候起得想打她,但听见她半夜做梦喊妈妈,又不忍责备他。
我听他说这些,心情毫无波澜。
两年的时间,我把自己彻底交给了工作。
工作也治愈了我,不再为以前的人和事感到痛苦。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见我一直沉默,许以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许久,他才开口,“暖暖,我还爱你,我们复婚好吗?”
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不好。”
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他又说,“那我以后能带许小宁来看你吗?
她很想你。”
我叹了口气,“许以安,当初是许小宁不要我的。”
“她自己不要我当妈妈,我听了。”
“这两年我按时付抚养费,并且以后也会一直付下去,直到她18岁。”
“我对她的义务已经尽到了,以后,我们还是少来往为好。”
又是一阵沉默。
“可她是你的孩子啊……”我目不斜视地往前走,“那又怎样,以后我还会有别的孩子。”
我才34岁,完全有可能再结个婚生个小孩。
只要我愿意。
走了几步,我发现他没跟上来。
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我吃过饭了,就不和你去了。”
“好吧,那你回去把许小宁带走吧。”
我无所谓地说。
在楼下美美吃了顿麻辣香锅,又溜达了一个小时才上楼。
回到家,许以安和许小宁都不在了。
我妈郁闷地说:“许以安说工作调动,以后要带小宁去另一个城市,不回来了。
我以后见很难见到我大孙女了。”
我淡然一笑。
“别难过,等以后你闺女我谈恋爱了,再生一个。”
处理一段坏的感情,就像生病。
藕断丝连永远不能痊愈,彻底远离病原体,才能迎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