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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间许锐锋阿大全文小说

许锐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园区内,第一次在上午十点睁开眼睛的我,享受着不知道还能有几天的特殊权利。起床,在闷热的天气里,拎着阿大给我磁卡回到自己大床房冲了个澡,几乎放飞自我的在整个2号楼四处乱窜。但是,二楼我却是始终都没敢去,生怕撞着那死娘们,提前给自己作没了。“你怎么那么爱吃苹果啊?”这是我从房间走出来,刚好碰见去上班的芳姨时,她说的话。她还很好奇的从我兜里把另外一个苹果给拿走了,一点也见外。恰好在此时,我们同频走入工作区,在这个禁止谈恋爱的区域内如同异类一般你侬我侬。当然,人不能太嘚瑟,一嘚瑟就容易让人烦,比如刀子,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望见了眼中钉肉中刺。这不怪他。杨阳说,最早在这个园区里,刀子才是阿大的左膀右臂,因为他足够狠。砍骡子脚掌的时候,就是这小子...

主角:许锐锋阿大   更新:2025-03-22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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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锐锋阿大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念之间许锐锋阿大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许锐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园区内,第一次在上午十点睁开眼睛的我,享受着不知道还能有几天的特殊权利。起床,在闷热的天气里,拎着阿大给我磁卡回到自己大床房冲了个澡,几乎放飞自我的在整个2号楼四处乱窜。但是,二楼我却是始终都没敢去,生怕撞着那死娘们,提前给自己作没了。“你怎么那么爱吃苹果啊?”这是我从房间走出来,刚好碰见去上班的芳姨时,她说的话。她还很好奇的从我兜里把另外一个苹果给拿走了,一点也见外。恰好在此时,我们同频走入工作区,在这个禁止谈恋爱的区域内如同异类一般你侬我侬。当然,人不能太嘚瑟,一嘚瑟就容易让人烦,比如刀子,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望见了眼中钉肉中刺。这不怪他。杨阳说,最早在这个园区里,刀子才是阿大的左膀右臂,因为他足够狠。砍骡子脚掌的时候,就是这小子...

《一念之间许锐锋阿大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园区内,第一次在上午十点睁开眼睛的我,享受着不知道还能有几天的特殊权利。

起床,在闷热的天气里,拎着阿大给我磁卡回到自己大床房冲了个澡,几乎放飞自我的在整个2号楼四处乱窜。

但是,二楼我却是始终都没敢去,生怕撞着那死娘们,提前给自己作没了。

“你怎么那么爱吃苹果啊?”

这是我从房间走出来,刚好碰见去上班的芳姨时,她说的话。

她还很好奇的从我兜里把另外一个苹果给拿走了,一点也见外。

恰好在此时,我们同频走入工作区,在这个禁止谈恋爱的区域内如同异类一般你侬我侬。

当然,人不能太嘚瑟,一嘚瑟就容易让人烦,比如刀子,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望见了眼中钉肉中刺。

这不怪他。

杨阳说,最早在这个园区里,刀子才是阿大的左膀右臂,因为他足够狠。

砍骡子脚掌的时候,就是这小子递得刀。

后来阿勇来了,刀子只能退位让贤,毕竟你没人家那个本事,就是站不住那个位置。

杨阳说,刀子也找阿勇试过一把,阿勇没惯着他,让他拄了整整三个月拐。自此,刀子没脾气了,见着阿勇一定会说上一句‘勇哥’。

再往后老猪来了,人家关系更近,阿大几乎天天带着,都不等刀子有任何反应,老猪在外边从枪林弹雨中把阿大的命给抢了回来,这等于不光关系近,还立了大功。

刀子又认了,他从园区打手圈的老二一下变成了老四,就别提多闹心了。

接下来是我。

我几乎是用两个月多一点时间就在园区里跨越了狗推到打手之间,完全不可能跨越的鸿沟,还站在了阿大身边。

在刀子完全不知道我打过黑拳、给阿大出过主意、还在背地里准备替阿大去死的情况下,几乎每一天看我的眼神都在变,更何况,还见到了我和芳姨摸摸搜搜明着违反园区规定。

“你俩差不多了啊。”

“想通下水道能不能回屋?”

这话是老猪说的,不带敌意,还在阿大、阿勇都没来的情况下,明显开着玩笑,甚至把声音压的很低。

我拿着苹果一口一口啃着,笑笑没说话。

刀子突然扔出来一句:“捡个婊子还当宝了。”

就这一句话,给刚刚坐下的芳姨说得‘噌’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他问道:“你他妈说什么呢!”

刀子冷笑着回应:“我说你是婊子,婊子啊!”

芳姨起身就要往过冲,我隔空伸手阻止了她。

慢慢走到刀子身边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这是开场白,在我们那儿,如果你碰到了‘你瞅啥’这句话,未必能打得起来,可要是有人悄摸声到你近前,问你一句‘你什么意思’,这就代表着真的要干你了。

刀子把双手摊开看了看左右:“我说错了么?”

“你问问在这儿的每一个人,谁没和她干过?”

“老猪,你干过没?”

“那就是个破鞋!”

破鞋……

可以说是最刺激女人的两个字,哪怕明明是那么回事,也没有任何一个女的爱听这俩字。

但,刀子的话还没说完:“再说,老许,你咋这么牛逼呢?”

“不知道园区不让搞对象啊?”

“你一天天和她俩抠搜的,想干啥?”

这要是在咱们国家,刀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属于耍流氓,装地痞。

可这儿是园区!

在这儿,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阿大亲手立下的规矩。

最重要的是,这些规矩我都违反了,还每天晃里晃当跟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干,最近唯一的工作竟然成了和小伙出去给人打扫卫生。

谁不眼馋啊?

我看着他,平稳无比的答应:“啊,我就搞对象了。”

在每一个狗推的注视下,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不客气的说,自打进了园区,我就没有一天这么痛快过!

刀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珠子反问:“这意思,你要和大哥对着干?”

我太知道刀子在下套了,他的目的就是要站在不理亏的位置,一旦发生点什么时,张嘴就能把我推向深渊。

“是这么回事。”

刀子怒骂了一句:“哎呀我艹……”

碰!

我抬手一炮就削在了他脑袋上,趁着他吃痛下往后错步,瞅准了其中一只脚,抬腿一勾,‘哐’这小子直接失去了支撑腿摔倒。

下一秒,我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就往下凿。

嗵、嗵……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刀子在紧急情况下只能弹出双手护着脸颊。

老猪此时才反应过来,打椅子上起身往过跑,伙同另外一个打手一左一右架住了想把我从他身上拽下来。

那我能干么?

来着两个多月了,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发泄机会,还是那种不用负责任的发泄机会,我能轻易放弃?

我刚被老猪和旁边的打手合力拉起来,眼看着刀子要往起站,故意往下一蹲,抬腿亮出鞋底奔着他脑门直接踹了下去。

一脚给他干躺下以后,也从老猪手里挣脱,挣脱了半边,另外那半边就已经扣不住我了,猛一晃悠膀子,甩开了那人的手臂,二次冲上。

我拎起板凳,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冲着刀子的上半身用力砸下——咔嚓。

连砸了三次,才把板凳腿砸断。

刀子脸上开始往外淌血了,不知道是让板凳腿刮的还是让我打的。

老猪在旁边着急的大喊:“老许,你不要命了!”

要命?

这时候在园区内连阿大都不能惹我,除了督导,眼下我谁也不怕!

“老许!”

“老许!”

我耳朵后面的呼唤声都塞满了,我两只手上一边一条断开的凳子腿,甩开胳膊就往刀子身上抡,直到一个冰凉的枪口顶在了我脑门上。

“再动一下,我马上崩了你。”

我不动了,因为我看见了阿勇。

不动的原因是,这小子真敢开枪,还一点都不带犹豫的那种。

“起来。”

阿勇晃悠着枪口,我随着枪口的起伏慢慢起身。

这回刀子算是来神儿了,刚坐起来就要冲过来,大骂着:“我X你妈……”

阿勇就用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没了电:“信不信我还让你拄拐?”

一时间,整个工作区安静的好像太平间,没了半点声音,连呼吸,都刻意压制着。

“你们俩,跟我出来。”


眼镜想出头的原因,我大概能猜出来。

在这儿,组长的收入是除了自己业绩外,所有组员收入的半成。

也就是说,假如我是眼镜手底下人的,我能拿到十万业绩,眼镜就多提五千。所以小地主才会如此殷勤的带我。

主管和组长又不太一样,他可以拿所有人的半成。

总监则拿园区内所有工作区的半成。

总之,越往上边熬,能拿到的越多。

那么,这些人拿到的钱,能带回国内么?

据我所知,猪仔是不可能的,不管你赚到了多少钱,只能在园区里糟践。

老板带过来的人是可以的,老板会把钱给他们打到‘U’里,‘U’是一种软件,里边存的是美金。到了国内,会专门有人收这东西,扣点后,再给你兑换成咱们自己的钱。

当然,我说的是那个年代,如今国内早就开始大力打击这些东西了。

眼镜估计是看到我跟着阿大混成了打手,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取一个‘U’的资格,哪怕是自己回不去了,也可以把钱打回去。

这些都是我想的,至于眼镜的真实想法,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去问。

阿大对眼镜说的话很不满意,问道:“你那意思,咱们放弃更先进的‘木马刷单盘’不玩,去玩更落伍的‘股转盘’?”

眼镜立即反驳:“不是更落伍的,是更适合的。”

“滚你妈的。”

阿大都没拿他当回事,张嘴就骂了一句。

我终于抓到了机会,刺激眼镜道:“大哥正生气呢,你嘚瑟什么啊?”

“你要真有那本事,敢摁手印不?”

“你要是真能拿出一个月五百万的业绩,今天这事儿,我替和大哥说,要不然你就老实儿坐下得了。”

眼镜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敢!”

阿大似乎没反应过来,冲着我骂道:“老许,这儿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我给阿大算了一笔账:“大哥,咱一共六个组,要是下个月每个组都能完成三百万的正常业绩,眼镜完成五百万,那一共就是两千。”

“7号楼再牛逼,还能比这个月更多么?”

“7号楼我跟你去过,人也没咱们多啊。”

“到时候你把两千万拍督导桌子上,那咱们的业绩就算是超过7号楼了。”

这是一笔谁都会算的账,关键是做业绩也不能光靠算账啊!

一个组十个人要出五百万业绩,得每个人每个月出五十万,还要在这些人刨出去如同我一样不愿意骗人的老油条,和赶上点背骗不着人的,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放屁呢?谁能拿出这么高的业绩?”

我一指眼镜:“他不是说他能么?”

眼镜彻底让我刚到这儿,梗着脖子喊道:“大哥,你信我一回,只要你让我弄股转盘,我们组不管谁的业绩不够,我担着!”

阿大有点搞不懂了,正在那儿愣神的工夫,我过去在他桌面前直接拿过了合同,往眼镜面前一摔:“要是完不成业绩该怎么办,你心里有数吧?”

眼镜还在拉硬儿:“不用你管!”

嘁哩喀喳写上字据后,觉着自己特别帅的用牙尖咬破了手指头,直接摁在了上面。

我一脸无奈的转头看向阿大:“大哥,这怎么整,拦不住啊。”

把字据往回一交,眼镜用怒音说道:“大哥,我要是把这个业绩完成了,能不能把我这个月的提层打回老家?”

阿大伸手指着眼镜说道:“我当着你面转钱!”

其他所有组长都转头看向了眼镜,他们不光在看热闹,甚至有些人已经发现了在园区里的新活法,一个个全都焕发了青春一般,眼眸发亮。

散会以后,阿勇第一次主动到我身边说道:“你琢磨眼镜干啥啊?”

“那小子贼怂,两棒子下去就能拉拉尿儿。”

我闷嗤了半天,才说出心里话:“还记着我刚来的时候,住大通铺么?”

是的,我现在已经不住大通铺了,每天都住在猪仔们花钱才能睡的大床房内,里边有空调,有浴室,还有厕所。

“记着啊,怎么了?”

“那天,你们把和我一起来的那对儿小情侣给祸害了。”

“等我住回大通铺,我有一回一宿没睡着,后半夜眯着眼睛眼睁睁看见眼镜去了那个女的边上,在木板床上嘎悠了足足半个小时!”

“当时,人家小丫头憋着哭腔硬挺着。”

“你知道这小子躺回来以后说啥不?”

“我X他妈的,他说‘也没多大意思啊’!”

阿勇看着我的眼睛半天没说话。

最终,只留下俩字儿:“干他。”

那是我在园区里唯一没有研究该怎么往外跑的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盯着工作区内所有人的业绩。

当时眼镜不停的在小组内乱窜,有谁不好好干活已经不用打手们,他过去就是一个嘴巴。

你就作吧!

这是我在心里说的,而且我拦住了看见眼镜私自向猪仔动手、打算过去教育他的老猪。

“你让他折腾。”这是我和老猪说的话。

这人啊,要把自己作没之前都是有预兆的,我看着眼镜已经离那儿不远了。

几天的工夫,我原来待的小组让眼镜折腾的怨声载道,甚至有人直接张嘴和他吵:“那他妈手印是你自己愿意摁的,和我们也没啥关系,你老逼着我们切人干啥?”

“业绩达标了,不是只有你的钱能打回去么?”

“就是!”

眼镜也不干了,站起身来喊道:“那不得一个个来么?”

“你们见过那个园区成组成组的往回打钱?”

组员:“你可拉倒吧,你这饼画的比阿大还生。”

“我X你妈!”

老猪站起来了,我又给拦下说道:“没事。”

“勇哥在那儿坐着呢,他们不敢闹事。”

啪。

眼镜是彻底魔障了,他竟然拽起了一个键盘,直接砸到了其中一名组员的脑袋上。

“我告诉你们!”

“我要是完不成业绩,你们谁他妈也别想好!”

阿勇就跟没看见一样,说了一句:“别闹出事啊。”说完,转身走了。

那个组员就跟被眼镜打傻了似的,抬眼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正在不断燃烧。


我真奔着换命去的!

不然在这个毫无规则的擂台上,还能怎么办?

幸运的是,我这一拳打下去,给自己打出信心来了,因为那个黑猴子让我给打晃悠了。

那黑猴子让我一拳搂到头盖骨上以后,晃晃悠悠的在原地转了个圈以后,我内心中的狂喜就无法形容了。

这玩意儿打的就是一个气势,如果我碰上了阿勇面对的壮汉,一拳打下去人家连反应都没有,那肯定心里忽悠一下。整个心态就算是彻底稳不住了。

可你要是一拳给对手打了个跟头,不说跟头,一拳给对手打了个个子,那心情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时我脚下还没站稳呢,便步履蹒跚的冲着黑猴子就冲了过去,踉跄的脚步跟缠脚老太太差不多,刚一靠近,正好赶上黑猴子把脸扭过来,当时手是抬不过来了,心中发狠的脑袋往后一仰,用自己脑门直接砸向了对方的鼻梁!

去你妈的!

啪!!!!

等我在抬起头,眼睛里都冒金星了,可看到黑猴子整个人靠在铁丝网上,捂着鼻子痉挛,就算是脑门撞碎了这时候也得挺着。

毕竟干仗这玩意儿讲究的就是一个一鼓作气。

没错,这时候我将以前在街头搏斗的狠劲儿全拿出来了,什么招法拳术,谁能反应过来?我就知道给他干躺下,自己不挨打。

晃悠着走过去的时候,头部两次遭受撞击的我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棉花里,等到了黑猴近前,终于能趁着他抬不起头的时候拉开架势了,右手拳头被我拉到了极限,顺着这货两手捂着鼻子的空挡就往下巴上掏——碰!

这一拳让我掏的又准又狠,一拳打完,我自己顺着拳头的劲儿转身直接栽倒,由此可见我这一拳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用出了多大劲儿。

毫不夸张的说,当初和楠楠住宾馆的时候,我都没使过这么大劲儿。

那黑猴子原本还在龇牙咧嘴,我这一拳搂上去,仰头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真不是我给他打吐血了,是这货疼的直伸舌头时,一口咬在了舌尖上,擂台上的血沫子里还有块肉呢,鲜红鲜红的。

噗通。

黑猴子直接栽倒在地,等我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晃悠着脑袋让眼前不断抖动的视角清楚一点时,再转身,台下已经响起了老七的叫嚷声!

“干他!”

“别让他站起来!”

“大老许,我X你妈,你给我起来!”

他都要疯了!

就在铁丝网边上,用手指头扣着铁丝网叫骂。

我愣么呵呵的抬头看了老七一眼,抬腿一脚就奔他手指头上踩了过去,铁丝网让我踹的‘哐、哐’作响,之后我才假装反应过来一般伸出了双手说道:“七哥,对不住,我打懵了!”

那给阿勇乐的,他肯定看出了我是故意的。

七连长捂着手指头蹲在擂台下边脸都憋紫了,此时我才转过头去找那个黑猴子。

黑猴子已经不可能站起来了,他趴在地上拱了好几下,想要往起爬的那一刻,我直接骑在了他后背上。

不狠不吃粉……

我一声不吭亮出了肘尖,奔着对方后脖子凸起的骨骼出,用力将这一百六十斤大体格子加上全身的力道都压了上去。

空!

这一肘给黑猴砸的在擂台上都弹了起来,不是全身弹起,而是除了被击打位置外,整个身体的弧形弹起。

我能清晰感觉到这一下之后的骨骼断裂声。

咯噔。

当时我以为自己胳膊折了呢,可从黑猴子身上站起来,连续晃悠了两下胳膊发现没事,才明白这应该是那个黑猴子的颈椎过被一肘砸错环了。

这种情况下,哪怕你碰上会上环的大夫也白扯,不动手术根本恢复不了。

老七好不容易打擂台地下站起身来,我忽然想起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赶紧岔开话题:“七哥,我是不是给他干躺下就赢了?”

“我给没给你赢钱?”生怕这个王八蛋找后账。

老七憋了一肚子脏话此时一句都没骂出来,伸出被我一脚踩肿的手指头,指着擂台上的我,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个:“你赢了。”

还补充一句:“X你妈的,你赢了!”

“你他妈赢了!”

我裂开嘴笑了,笑的不是劫后余生,笑得是踹老七那一脚,使满了劲儿,他手指头背儿都让我踹掉皮了。

爽!

我从擂台里被老七接下来,旁边一个东南亚的军官怒气冲冲奔我走了过来,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拔出了枪,呼喊着:“我崩了你!”

老七一把将我拦在身后,用自己的脑门拦住了枪口说道:“乃密,你要干嘛?不知道咱这儿的规矩么?擂台上的事,擂台上解决,台下动手算什么本事?”

“那是我弟弟,我亲弟弟!”乃密举起了双手,后悔不已的喊道:“你的人把我亲弟弟打死了!”

下一秒,冲上擂台抬人的士兵立即走进了人群,在乃密耳边说了句:“乃察还有呼吸!”

那一刻,乃密转身就走,走了一般回过身来指着我说道:“王八蛋,你别落我手里。”

当人群散去,我木呆呆的望着阿勇,问道:“咋了?”他们说的话,我一句没听懂。

老七回身解释:“你把他弟弟废了,这家伙说,你要落到他手里,肯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不是擂台么?”

“不是生死不论么?”

我茫然的问着。

老七笑眯眯的回过头,拍打着我肩膀上满是汗水的肉说道:“放心吧,从今往后,就算你们老板想把你卖了,我都不同意。”

“走!”

“我带你们去爽一下!”

我和阿勇紧跟在老七身后,这会儿我是一步也不敢落下,万一落下了,再碰上那个穿着绿皮的军官,恐怕想回园区的都不太可能了。

“这王八蛋今天赢了一百五十万。”

当我们走到酒店里的拐角,老七的身影从拐角消失时,阿勇在我耳边用最低的声音说着。

那意思应该是他给老七赢了一百,而我,由于老七对我的不信任,只在我这儿押了五十,统计一百五十万。


“快别跟我扯了,行不行?”

“还又香港、又塞浦路斯的……”

财神嘲笑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园区内的钱是怎么走的,和之前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当诈骗而来的钱进入账户以后,会在瞬间分别转向A、B、C、D等无数个账户,以化整为零的方式在从这么多账户里继续向下划分,甚至都有可能将几百万的巨款分向几千个账户。

而那些账户,全都是园区买来的合法账户,这么分配的原因就是为了拖延被查到的时间。

紧接着,这些账户会将化整为零的钱与很多人的合法收入混合起来,再由境内以生意款项等等理由转移向境外,最终,从境外账户,转入到大老板手中。

等着一套完事,你就去查吧,每一个调查结果都会最终停止在并未与我国建交的国家银行系统前,而后,帽子叔叔就会告诉你‘别报太大希望了,一般这种情况,钱是追不回来的’。

财神甚至一点都不怕我知道这里边的秘密,因为这根本不是阴谋,是阳谋。

所有人都知道我国想要调查这种事有多难,需要打无数个报告等待审批,这群骗子,利用的就是这个时间差,等你好不容易审批完了,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钱已经在三天前转出去了。

还千万别提冻结,人家有几千个账户,你冻结几个能怎么样?

这也是为什么近些年银行开始控制每个人的银行卡数量,有些地方还只允许一个人办一张该行的银行卡,甚至在办理银行卡的时候,会有服务人员告诉你,给人跑分转账等等行为都是违法的。

“你把咱们国内那些人说的也太……”我没好意思说太难听的话。

财神撇了撇嘴,连回答我的兴趣都没有。

是,今天我又来给财神打扫卫生了,并且看到他扛过了感冒后,总算了有了坐在电脑前的精气神儿。

与此同时,在来的路上,还听小伙说了骡子拼了命想跑的理由。

小伙和我说,这小子听见了阿大他们的谈话,好像是他的血型不知道和谁配上了。

“血牛库啊?”

财神这个时候问了一句。

我冲着他摇了摇头。

财神立即转过了身去说了一句:“那完了。”

“这小子就算是销冠都得废。”

听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了楠楠,还有点羡慕她那脆弱的身体。

紧接着,财神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说他刚到这儿的时候,碰上一个挺漂亮的女孩,那女孩不光听话,还能出业绩。

可这个女孩特别倒霉,他赶上了大老板刚刚接盘的初期,整个园区都等着用钱。

千万不要觉着园区就是立在那的石头,没什么花销,实际上这玩意儿很费钱。

勐能的均价是每平方米一百块,这不是地价,是园区所有老板需要向‘物业’上交的‘管理费’,就凭借这一笔管理费,‘物业’每栋楼每个月就能弄出来个三十二十的。

我纳闷的看着财神,问道:“那我们那个2号楼,一个月不得十几万?”

“三十!”

财神非常精准的爆出了准确数字。

听到这儿,我转念一想,那些老板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这要是多弄几个楼盘,每个月光这笔钱就压得脑瓜仁疼,怪不得他费尽心机从国内搞什么‘刷单盘’,还砸进去那么多钱要往这儿弄人才呢。

“那个女孩啊,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国外的有钱人配上型的,大老板连犹豫都没有,当天就给人送走了。”

“我还记着,老板接下这个园区的时候,头一天晚上,就把那姑娘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听着财神平淡的讲述,我无法想象当时的情况在那个女孩心里造成的波澜……

小伙有点悲天悯人,说道:“她当时要是怀孕了就好了。”

财神问道:“为啥?”

“那大老板还能连自己孩子一块坑啊?”

接下来财神的话让我全身冰冷:“孩子是块肉,没了再重揍。”

嗡。

我真的感觉到脑瓜子‘嗡’一下,这不是人性的问题,这根本就是畜生。

我为了让自己心里轻松点,转移了话题:“财神,你说那天骡子要是没让山里的暗哨给‘突突’了,能跑出去么?”

“你还知道山里有暗哨啊?”财神回头看着我说道。

“啊。”我简单答应了一声:“我和老七他们出去过一次。”

财神将话题拉回到了正轨上:“就算是那人逃出去了,也不太可能离开的。”

“为什么?”

我不解的问着。

财神解答道:“别看你们平时手里没有手机,可各个园区都有相互之间的交流群。”

“你们离开园区之后,除了大批追出去的安保之外,每一个交流群里都会飞满你们的照片,并附加上悬赏金额,而且,悬赏金额是六位数起步。”

财神回头看着我冷笑了两声:“你知不知道勐能的老百姓每年才能赚多少钱?”

“绿皮兵一个月的薪水是十万,缅币!”

“当这群人看到了群里带着照片的六位数咱们国家钱的悬赏,你觉着他们会选良心,还是会选几辈子的收入?”

小伙赶紧问道:“那要是逃进了大使馆呢?”

“那你算是找到了整个逃跑方式里,最危险的举动。”

财神缓缓说道:“因为大使馆附近,每天都有各个园区的眼线值班,他们手里常年都有各个园区发出来的花红,如果你看到大使馆附近停着有人的休旅车,一呆就是一整天不动,还不熄火,放心,他们都是靠你赚钱的。”

“知不知道为什么进入园区以后,园区会立即收走你所有的整件?”

“因为拿着你们的整件,园区就可以用本地合法注册公司的名头,去警察局报警,说你们偷了他们公司的财产,把你们送上‘通缉令’。”

“在这种情况下,你需要先去移民局办理‘解封’手续,办理‘解封’手续的前提,就是当地警察撤销对你的控诉。”

“而你到了移民局,或者警察局,就会立马听到园区的人在电话里冲你猖狂的喊‘欢迎回家’。”

我一点也不撒谎,我让这孙子说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好像一下把全区里好多事都给看清了,看清了每一个人的每一条路。

这个督导,已经攀上了老七;

阿大,用刷单盘作保障;

所有人都在表面上顺从大老板的同时,暗地里给自己留了一手!

“老许啊。”

老七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我一直觉着咱哥俩关系处的不错,是吧?”

“来,抽着。”

他给我点了一根烟。

我刚把烟吸进去——哐!

老七一拳就捅到了我胃上。

一点不扒瞎,当时那口烟都没吐出来,在嗓子眼呛的直辣,最后是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的,整张脸憋得发胀。

“按理说,关系处的好,你得为我着想啊,现在你怎么拿我和你说的话,当放屁了呢?”

“我X你妈的,没有我,你今天还是敲键盘的狗推呢,你都忘了吧!”

真他妈能要情……

老七直接把眼睛瞪了起来:“你他妈说什么?”

我苦笑着,脸上青筋蹦得自己都有感觉说道:“我说你,真他妈能要情儿。”

“嘿!”

老七左右转头寻找趁手家伙那一刻,我咬着牙又给了他两句儿:“你帮我,是因为我用命打黑拳给你挣了钱,就像是狗冲你摇尾巴以后,你把火腿肠掰下来一块扔过去。”

“那是恩啊?”

“是恩嘛?”

我不是突然有刚了。

我是在余光中,看见了阿大光着膀子正在楼道里往过走。

现在不是给阿大放倒的时候,阿大要是倒了,整个园区都要洗牌,到时候我准备好的一切都白准备了,而我这个人无论对于老七还是督导,也都算是彻底失去了价值。

谁能指望我在向大老板检举揭发阿大以后,人家会觉着你检举有功啊?可能么?

这些江湖人最恨点子,我要真给阿大点了,他肯定是完了,大老板知道这件事以后,紧随其后让人弄死的就是我!

是,阿大让我去财神那儿的意思,也是想用兄弟情义给我套上,然后在关键时刻换我一条命,可起码保住了阿大,我还能在园区里自由几天。

老七是他妈要给我塞军营里,那跟扔狗笼子有什么区别!

咣!

房门让阿大一脚给踹开了,当他瞧见我弯着腰窝在那儿蹲着,立马扬起了下巴:“督导,你啥意思?”

这个女人撒谎都不带有表情的:“我能有啥意思,今天下午园区里跑了个人,这老许以前是和他一个组的,我叫过来问问不行啊?”

“不行!”

阿大到我身边一拎我脖领子,我腿是伸直了,可上半身怎么也直不起来,跟罗锅一样在他身边佝偻着。

“老许下午根本就不在,他去财神那儿打扫卫生了,一下午都让老猪锁在了财神屋里,你有什么可问的?”

“再说,多少天以前老许就不和骡子在一个屋住了,骡子又没跑掉,你想问怎么不问本人呢?”

我见缝插针,使劲儿拱火说道:“大哥,这老娘们非说你把盘口给了老林,让我说出咱当天去老林那儿干啥了,我说不知道,上来就弄我。”

阿大表情狰狞的笑了起来:“噢,开始搞我了!”

“是吧?”

“那行,我这就给老板打电话,等老板来了,你们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咱们到时候好好论论!”

阿大一点不惯着她,掏出手机开始往外播号。

老七过来拦住了他说道:“你这是干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对于下边那些狗推,他们肯定是不需要证据的,可是对于一直跟着大老板的阿大,督导要是拿不出证据来,那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否则,阿大绝对不敢这么大胆!

“我跟谁好好说?”

阿大得理不饶人:“咱们不是一直都跟老林有业务往来么?这老许就是从老林那儿买回来了,你们都他妈忘了?!”

“再说我去老林那儿不是因为咱销冠眼镜把自己作没了么,我是去花钱买业务骨干,那成功学大师最近出了多少业绩了?”

“这他妈颠倒黑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是吧?”

我很想提醒阿大,那个词其实叫欲加之罪,但这时候,还是闭嘴好一点。

嘟、嘟、嘟……

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阿大的电话没打通。

他也不在和屋里这俩人继续墨迹:“你俩,噢,你俩等着,等我把电话打通了的咱再说。”

说话间,阿大拉着我的胳膊往外拽,等出了屋,往楼梯口走的时候,我看见了芳姨、老猪和一票打手都在这儿等着,他们门对面站的全是绿皮兵。

“大哥,我没几天儿了吧?”

这是之前和阿大说好的。

阿大点了点头,低声说了一句:“这几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爱上谁屋睡就上谁屋睡,要是真看上了我屋里那新来的女人,晚上我就给你送屋去。”

“躲开点!”

阿大靠着自己大身板子,在绿皮兵中间撞了过去,拉着我直奔楼上。

“没你们事了,都回去吧。”

上楼的过程中,阿大将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就这么拉着我的手臂,也不坐电梯,顺着楼梯往上爬。

“大哥,那娘们说昨天晚上老林园区放烟花了。”

“我X他妈!”

“还说,她们已经知道了老林是靠刷单盘捞的钱。”

“我X他姥姥!”

“给我弄起来,就是想让我亲口说出来这些事,好去大老板那儿给你弄倒。不过你放心,我一个字儿都没说。”

“我日他祖宗!”

阿大到了大床房所在楼层后,并没有继续往上去办公室,而是将我拉到了大床房里,顺手扔到了床上。

随后,气的跟驴拉磨一样,在屋里来回来去的走:“这娘们是察觉出快要压不住我了,也想明白了眼下的园区只要我持续出业绩,那就能证明有她没她一样,她也就彻底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我苦笑着说道:“我倒挺想看看大老板给她扔进前世今生以后是个什么样,可惜啊,估计没机会了。”

“你放心,你这个愿望哥肯定满足你,等哥给她干倒了,就用小铁链拴到我办公桌底下,我要不把这娘们活活饿死,我他妈都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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