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景宁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Rain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府的花园中,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一片宁静祥和之景。苏景宁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优雅地坐在雕花石椅上,慢悠悠的用着茶点。苏婉跪在她面前的青石板路上,身子微微颤抖着。“姐姐,”苏婉咬了咬嘴唇,率先打破了沉默,“之前你落入池塘纯属妹妹无心之失,爹爹已经罚我跪过祠堂了。”苏景宁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哦,那又怎样?”“姐姐,你我虽嫡庶有别,但你这般为难我,恐怕会被旁人误认为气量狭小,有失嫡女应有的大度与格局。”苏景宁微微翘起嘴角:“不用旁人误解,我自认便是,我就是气量小,你将我推下池塘,险些要我性命,区区跪了下祠堂就想了事?”苏婉见状,眼眶瞬间泛红:“苏景宁,你莫要太过分,我虽只是个庶女,但也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今日这般羞辱我,我看你...
《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府的花园中,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一片宁静祥和之景。
苏景宁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优雅地坐在雕花石椅上,慢悠悠的用着茶点。
苏婉跪在她面前的青石板路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姐姐,”苏婉咬了咬嘴唇,率先打破了沉默,“之前你落入池塘纯属妹妹无心之失,爹爹已经罚我跪过祠堂了。”
苏景宁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哦,那又怎样?”
“姐姐,你我虽嫡庶有别,但你这般为难我,恐怕会被旁人误认为气量狭小,有失嫡女应有的大度与格局。”
苏景宁微微翘起嘴角:“不用旁人误解,我自认便是,我就是气量小,你将我推下池塘,险些要我性命,区区跪了下祠堂就想了事?”
苏婉见状,眼眶瞬间泛红:“苏景宁,你莫要太过分,我虽只是个庶女,但也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今日这般羞辱我,我看你如何收场。”
“收场?我需要收场吗?我苏景宁贵为苏家嫡女,未来的太子妃,被人伤着碰着一点都是莫大的罪过,
如今只是罚你,已是给你留了颜面,你觉得谁会为了我惩罚你一个庶女开口指责我?”
苏婉心中明白,苏景宁今日就是故意来找茬的,自己无论说什么她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索性不再言语,不过袖子里的手却是握的死死的。
“这样就对了,不要乱说话,这算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你上的第一课。”
苏景宁看着她一脸不忿,想着自己当初所受的苦,心中暗道:你所要遭受的,才刚刚开始。
“即日起,你每天抄两个时辰佛经给我送来,做姐姐的好好教教你,什么是长幼尊卑,你也趁此机会,好好忏悔一下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苏景宁说完,便缓缓站起身来。
苏婉以为她即将离去,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曾想,苏景宁突然将口中的茶水猛地朝苏婉脸上喷去。
苏婉躲避不及,茶水带着温度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衫,瞬间在素色布裙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苏景宁却似觉得不够解气,莲步轻移,走到她面前,先是伸出手,捏住苏婉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手指用力,苏婉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眼中满是戏谑:
“瞧瞧你这副模样,也配和我顶嘴?”随后毫无预兆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她身上。
苏婉因毫无防备,顿时向后倒去,“扑通”一声,跌入了身后的池塘之中。
“不是喜欢把人往池塘里推吗,那就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苏景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池塘中挣扎扑腾的苏婉,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满满的快意。
苏婉在池塘里扑腾了半天才被救上来,此时的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衣钗散乱,不复往日端庄,好不狼狈。
看着苏景宁离去的背影,她眼中燃烧着怨毒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苏景宁并没有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对她而言,今日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报复,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坐在窗前榻上,开始沉思。
她记得前世在战场上,爹爹临终前,将一样东西郑重地交到她手中,嘱托她一定要转交给逸尘王。
然而,还未等她去完成这件事,便被苏婉设计陷害,钉死在了棺材里。
不过能让爹爹临终托付,想必那件东西必定事关重大,而且这也足以证明,爹爹在暗中与逸尘王有着不浅的交情。
如今,她的实力过于弱小,若想改变结局,复仇雪恨,需要依附强大的力量。
苏家虽然是世家大族,但是家族内部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掌控,而逸尘王,出身皇室,手握大权,声名显赫,显然是个绝佳的选择。
问题是,自己要怎么跟这尊“真神”攀上关系呢?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丫鬟冰清,开口问道:“府里侍卫能否打探到逸尘王的行踪?”
冰清闻言,惊愕地张大了嘴巴,连连摇头,神色慌张地说道:
“小姐,那位主的威名您是知道的呀,出了名的性子冷淡,不好相处,就连老爷平日里都对他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谁敢打探他的行踪啊!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苏景宁听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指轻轻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第一步就被卡住了吧。
她思来想去,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希望,尝试着呼唤道:“小青?”
小青不耐烦的声音顿时从脑海中响起:“干什么?”
苏景宁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嗯......我想见一个人,最好是装作偶遇的样子,可是我不知道他的行踪,你能帮我吗?”她的语气小心翼翼。
“啧!真烦!”然后小青的声音就消失了。
苏景宁嘴角微微上扬,暗暗窃喜,他既然没拒绝,肯定有办法。
等待小青回应的日子里,苏景宁内心既忐忑又期待。
几日后,正当苏景宁在闺房中满心焦虑之时,小青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打听到了,逸尘王明日会去城外的灵鹫寺祈福。”
苏景宁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多谢小青,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小青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这两日跟踪他,发现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若是不小心触怒了他,我可不管你。”
苏景宁心中暗自记下。
第二日,她早早起身,挑选了一件素雅而不失大方的衣裳,略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温婉动人。
准备妥当之后,便带着冰清和几个侍卫,朝着灵鹫寺的方向而去。
到了灵鹫寺,苏景宁让侍卫和冰清在寺外等候,自己则独自一人走进寺庙。
她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顺利“偶遇”逸尘王,同时也在思索着见面时该如何开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又不至于显得太过刻意。
正当她在寺庙的庭院中徘徊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和轻微的交谈声。
她定睛一看,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只见一位男子仿若从天而降般映入她的眼帘。
眼前男子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身姿犹如巍峨耸立的山峰,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之气,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如幽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线条坚毅而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冷峻威严的气息,仿若冬日里的寒冽霜雪,所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结,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苏景宁深吸一口气,这就是苍澜王朝第一美男的风姿吗?
她极力让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朝着逸尘王的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苏景宁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朝着逸尘王倒去,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惊慌失措的神情。
逸尘王眼疾手快,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苏景宁心中暗喜,抬起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说道:“多谢......”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面前男子突兀的松了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
她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苏景宁从玉华轩出来,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连抬脚都显得绵软无力。
她坐在马车里,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小青,多谢你了。”
小青轻叹了一声:“唉,我不得不赞叹你勇气可嘉,可你父亲的担忧是对的,跟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万一他另有算计,你,连同你们苏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景宁苦笑着,眼中满是无奈:“我又何尝不知道,可现在形式危急,我也别无选择。毕竟他与我父亲一样,皆是手握重兵,若是此次能由他挂帅,事情说不定就会出现转机。”
小青的声音满是嘲讽:“他会同意替你父亲出战吗?我赌上一文钱,不可能!”
苏景宁像是突然满血复活,信誓旦旦的说道:“行,咱们就赌一文钱,事在人为,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苏景宁的脸色有些晦暗,坚定的说:“无论如何,我爹不能上战场,只要我爹愿意配合,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
从那日往后,苏莫风就开始生病,没几日的功夫,已经报病不再上朝。
皇上得知后,特意派遣了几名御医前去诊治,然而,一番诊断后,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御医们只是含糊地表示,苏将军的身体生机似乎在逐渐消逝,可却查不出具体病因。
御医猜测,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而边境苦寒,大概是年轻时太拼命,提前透支了身体内的精气,如今赶上一场病,这些要命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皇上听后,心中满是疑惑,可御医们也不会故意欺瞒,而且苏莫风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如今边境局势不宁,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他这一场病,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此时的苏婉,只带着一个贴身丫鬟,悄悄的进了一家酒楼。
来到包间,只见太子正坐在那闭目养神,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声音娇柔地说道:“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不必多礼,坐吧。”
苏婉刚一坐下,太子便顺势靠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苏婉脸色瞬间羞红,整个人轻轻依偎进他的怀里。
两人就这么温存了一会,太子率先开口道:“你父亲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苏莫风病的实在有些蹊跷,可是偏偏外人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所以太子今日才约了苏婉,想着可以问出点实质性的东西。
听他这么问,苏婉神情也有些疑惑:“太医的方子我看过,没有什么问题,药渣也专门找人鉴定过,确实跟方子相同,那些药,我也亲眼见他喝下去过。”
太子思量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按你这么说,真的病了?”
“我也怀疑过,可是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些药可不是普通的补药,没病的人是万万吃不得的。”苏婉皱着眉,一脸认真地说道。
太子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说:“但愿是孤想多了。”
“殿下,我父亲的病,大概一时半刻是好不了了,若是这个时候真的起了战事,该当如何?”苏婉一脸担忧地看着太子。
太子神色凝重:“这也是孤担心的问题,你父亲这个人,虽然性子固执,但既然他不会为孤所用,自然也不会为他人所用,若是此时军权旁落,说不定要起什么样的变数。”
苏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苏家世代从军,皇上会不会从我的叔伯等人中选一个?”
太子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你父亲大权在握,你兄长更是常年驻守边关,你苏家早已像根刺一样扎的父皇不舒服,他定然不会再在苏家启用一个人,这样只会让苏家进一步壮大。”
太子毫不避讳的跟苏婉说着这些,可见这两人的联系不是一日两日了。
过了一会,太子又问道:“苏景宁最近在做什么?”
提起苏景宁,苏婉有些咬牙切齿的,不过还是略微回忆了一下,如实回答:“似乎除了出门次数多了一点,没什么异常。”
太子立马警觉:“出门?知道去做什么吗?”
“大部分都去玉华轩,那边上了什么新货都会告诉她,她偶尔买一两样,听说是为备嫁而准备的。”
苏婉说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又往太子怀里靠了靠,娇嗔道:“殿下,您不会真的要跟她成亲吧?”
可是太子并没有理会她这拈酸吃醋的行为,而是陷入了沉思,神情专注且疑惑:“玉华轩......”
见他如此,苏婉问道:“殿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她不是一向跟你父亲感情很好吗,你父亲病成这样,她不留在家里悉心侍候,还有心思出门置办首饰?”
听他这么说,苏婉也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
“殿下这么说,可是心中已有什么怀疑?”
太子沉思过后,还是摇了摇头,低声嘟囔:“大概是孤想多了,那个人......不可能......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苏婉满心好奇,追问道:“殿下,您说的是谁啊?”
太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对她说:“苏府的情况你要多留点心,最好弄清楚苏景宁每次出门做什么去了,她若是犯了什么错,孤也好顺利取消婚约,早日跟你长相厮守。”
苏婉羞答答的答应下来。
墨凌渊的目光紧锁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只见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光洁的额头滚落,洇湿了鬓边的几缕秀发。
她娇嫩的下唇已被贝齿咬出了深深的印子,丝丝鲜血渗出,可她却仿若未觉,只是凭借着一股坚韧劲儿,强忍着那如刀割般的剧痛,自始至终未曾发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一点声音。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迅速地俯下身去,打横将女子抱起,脚下步伐匆匆,如同疾风掠过一般,向着明空大师所在的小院飞奔而去。
怀中女子的鲜血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那温热黏腻的触感不断地提醒着他情况的危急。
明空大师见他去而复返,怀里还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瞬,他便很快回过神来,连忙抬手招呼墨凌渊将人带进禅房之中。
女子身上的鲜血依旧在不停地流淌着,仿佛是一条夺命的溪流,源源不断地吞噬着她的生机。
明空大师望着眼前这惨烈的景象,心中虽满是慈悲救人的善念,然而男女有别,同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他的心头,让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面上也露出了一丝犹豫之色。
苏景宁见他如此,忍着疼说,有些虚弱的开口道:“大师,倘若您此时还继续顾忌这些世俗的繁文缛节,我恐怕要命丧于此。”
“阿弥陀佛,这位小姐,贫僧得罪了。”
明空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念了一声佛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决然。
他拿起一旁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将苏景宁肩头那已被鲜血浸透、紧紧黏在伤口上的衣裳剪开,紧接着又迅速地从药箱中取出许多止血散,均匀地洒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原本汩汩涌出的鲜血才终于渐渐止住了流淌的势头。而后,他又拿起绷带,极为细致且专注地将伤口一圈一圈地缠绕绑好,额头上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做完这些之后,明空大师明显松了一口气。
苏景宁的脸色仍旧不好看,明空大师打量着她,由衷的说道:“小姐当真是个坚毅隐忍之人,这等伤口,怕是男子,也难以忍受这钻心之痛,而小姐竟能咬紧牙关,一声未吭,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苏景宁神色淡淡的开口:“男女有何区别?我苏家女儿自幼便与男子一般持枪练剑,征战沙场,难道在战场上,对方会因为我是女子而手下留情吗?”
苏景宁在心中暗自想着,她曾经遭受过的那些惨绝人寰的折磨,又岂是眼前这点皮肉之伤所能相提并论的呢?
墨凌渊听她说完,颇为诧异的问道:“你是苏家的?”
“正是。”
墨凌渊拱了拱手:“方才,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王爷不必如此,您武功高强,便是没有我,想必也不会累及性命,况且,我救你,也有我自己的考量。”
苏景宁想着,眼前男子,心思深沉如海,不能以常理论之,那些虚伪和手段在他眼中恐怕都是笑话,唯有一腔真意,或许方能略动他心神。
果然,墨凌渊听了她的话,颇有兴趣的问道:“哦?那小姐救本王,所为何事?”
苏景宁看了看自己那血迹斑斑、疼痛难忍的肩膀,略微喘了口气:“王爷,此时不是说话的时机,若王爷能念我真心相救的份上,咱们改日再叙。”
“也好,那本王派人送你回苏府。”
“多谢王爷。”
苏景宁暗中松了一口气,虽然付出了些代价,不过终究还是迈出了这关键的第一步。
苏景宁默不作声的回了苏府,并警告了与她一起出门的侍卫,不得将今日之事透露半分。
她目前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跟墨凌渊有所牵连,另外也不希望苏莫风为她的伤担心。
三日之后,苏景宁身上的伤还没好,但她却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约墨凌渊出去。
往昔的记忆犹如鬼魅般萦绕在她的心头,那场惨烈战争爆发的准确日期,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万一圣旨一下,命苏莫风帅军出征,事情就麻烦了。
苏景宁本以为墨凌渊会寻个清净雅致之地,却没想到他将她约到了玉华轩。
玉华轩,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首饰铺子,亦是最大的拍卖行。
此时的玉华轩人来人往,苏景宁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在掌柜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的嘈杂截然不同,布置的颇为蕙质兰心,静谧的氛围倒也勉强算得上是个谈论机密之事的好去处。
她上楼的时候,墨凌渊已经到了,掌柜的关上包间的门就出去了。
苏景宁整了整衣衫,神色庄重地向墨凌渊行了大礼。
“臣女见过王爷。”
墨凌渊微微抬手,神色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不必如此,再怎么说,你也救过本王性命,如此大礼,本王受之有愧。”
“王爷声名远播,臣女不敢冒犯。”
墨凌渊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示意苏景宁落座。
“本王今日才晓得姑娘远非普通的苏家女儿,而是未来的太子妃,你已有如此圆满姻缘,因何当日要用那种手段接近本王?”
想起那天的事,苏景宁莫名的红了脸。
“臣女愚钝,实在想不出太好的办法能让臣女跟王爷搭上话,还望王爷恕罪。”
墨凌渊翘起嘴角,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说道:“那就说说吧,你费了这么大心思,到底想跟本王说些什么。”
苏景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王爷,如今朝堂局势动荡,边境更是暗流涌动。我救王爷,是希望王爷日后能在朝堂之上为苏家说几句公道话,保我苏家上下平安。”
墨凌渊微微眯起双眸,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那声音仿佛敲在苏景宁的心上,让她愈发紧张起来。
“你苏家在朝堂上树大根深,居于各大世家之首,权势滔天,风光无限,怕是还远远没到需要你一个小女子担忧家族未来的境地吧。”
苏景宁听着密室内黑衣人的交谈,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只见密室内一个黑衣人拿出一份名单,说道:“这是我们下一步要对付的目标,务必小心行事,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这些人都是阻碍我们计划的绊脚石。”
待黑衣人商议完毕,陆续离开密室后,苏景宁小心翼翼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密室的角落里有一个暗格。
她轻轻打开暗格,里面是一本账本和一些信件,账本上记录着一些不明来历的资金往来,而信件中则隐约透露出与朝中某位高官的勾结之事。
苏景宁将账本和信件收好,沿着密道前行,途中避开了几波巡逻的黑衣人,终于找到了一个通往外界的洞口。然而,洞口外却有几名黑衣人把守。
苏景宁心中暗自叫苦,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可言。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冲出去的一瞬间,黑衣人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苏景宁瞅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拔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离她最近的黑衣人攻去。
她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一时间竟占据了上风。
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她成功击退了黑衣人,趁着夜色的掩护,逃离了庄子。
回到京城后,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苏府。
刚打开自己的房门,苏景宁的脚步便猛地一顿,只见屋内烛火摇曳,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柄,但很快便强自镇定下来,缓缓走过去,轻声喊道:“爹爹。”
苏莫风见她如此狼狈,忍不住问道:“你最近在做什么?”
苏景宁垂头不语,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父亲的质问。
“你真以为自己那点小动作能逃过你爹的眼睛?”
苏莫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担忧,“你可知自己身份特殊,若做了什么危险之事被发现,会牵连整个苏家?”
苏景宁抬起头,郑重的说:“爹,如今的苏家头上已经悬着一把利剑了,你手中的东西皇上已然知晓,
此次战乱,就是他除掉苏家的契机,若是我们还不有所动作,恐怕马上就要迎来抄家灭族之罪。”
苏莫风闻言,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神情:“你在说什么!”
“爹,你不要计较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管说,事实是不是如此?”苏景宁紧紧地盯着父亲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一向在战场上镇定自若的苏莫风,此刻在女儿的逼视下,竟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他不停地在原地踱步,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
良久,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在给苏家找出路?”
苏景宁有些狡黠的看着他。
第二日,苏景宁又将墨凌渊约到了玉华轩。
墨凌渊似乎是颇为诧异的看着她,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查完了?”
苏景宁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凝重地将她截获的账本和信件摆在墨凌渊面前。
墨凌渊微微挑眉,伸手拿起账本和信件,随意地翻了翻,漫不经心地问道:“看出什么了?”
“王爷,这账本中的资金往来我细细的梳理过,如此大的巨额交易,无论是屯私兵还是购买武器都绰绰有余,甚至有些交易与碧霄国有所牵扯。”
苏景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而且根据那日我探查的情况来看,对方的目标绝非王爷一人。试想当日,王爷如此勇武睿智之人,都差点被人斩于剑下,更遑论其他人。所以,这是个惊天的阴谋。”
墨凌渊大概是没想到,苏景宁还真的查出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他放下手中的账本,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问道:“那这阴谋背后是何人?”
苏景宁抬头郑重的说道:“李国公。”
“哦?你可知这李国公可是当朝贵妃的父亲,也就是五皇子的外祖?”
“臣女自然知晓。”
“那你的意思是,五皇子要谋反?”墨凌渊坐直了身体,身体前倾,紧紧地盯着苏景宁。
苏景宁摇头:“这阴谋恐怕不仅于此,五皇子与太子争夺储位,向来不落下风,朝中又有李国公支持,不值得如此铤而走险。”
“那依你之见,这事情的背后到底是谁?”
苏景宁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摆弄着衣袖,开口道:“王爷可还记得臣女曾说过自己能知晓未来之事?”
墨凌渊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情,恐怕是针对苏家的一个阴谋,如今边境纷争不断,一旦开战,我父亲挂帅的几率达到九成,此战若败,便会有人顺理成章的将这些事情推到苏家头上,届时苏家恐怕要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苏景宁的声音明显有些愤慨。
“你是说,这场战争,我朝会败?”墨凌渊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若不加以干涉,恐怕事实就会如此,臣女愿以性命担保!”
苏景宁身子在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她只是简单的调查袭击墨凌渊的黑衣人,竟然查到了针对苏家的惊天阴谋。
墨凌渊“啧啧”叹道:“这淌浑水不好趟啊!”
苏景宁见他有退缩之意,心中一急,赶忙开口道:
“王爷,皇上为了除掉苏家,连有人通敌叛国这样的事都能容忍,就是因为我父亲手中有先皇遗诏,这遗诏上写的清清楚楚,先皇钦定的继承人是......”
“闭嘴!”墨凌渊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阴沉地打断了苏景宁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和警惕。
苏景宁无视他的恼怒,继续说道:“王爷,您与苏家已在一条船上,皇上除掉苏家之后,下一个必然是您,您到底是要跟苏家联手,一起拨乱反正,还是束手就擒,等待皇上的利刃捅入您的胸口?”
她的声音激昂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和勇气。
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
“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
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
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
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
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
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
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是在嘲笑这个刚刚的女子。
这些年,妄图用这种拙劣手段接近他们家主子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相较而言,今日这个女子的运气还算得上是好的,至少还被主子伸手扶了那么一把。
在以往,那些女子直接摔倒在地,弄得多狼狈不堪的情形都屡见不鲜,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墨凌渊步履匆匆,很快便将方才那尴尬的一幕抛诸脑后,径直来到寺院后方清幽的禅房。
暖阳倾洒,金色光辉铺满明空大师的小院,静谧祥和,宛如尘世净土。
明空大师端端坐在小桌案一头,身前炉火正旺,煮着一壶香茗。
这样子,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人来。
见到墨凌渊,他也未曾起身相迎,只是双手合十,开口道:
“阿弥陀佛,这茶乃是高山流水,寺后高山采摘、山泉水泡就的,以往王爷最为偏爱,不妨尝尝,看看贫僧这泡茶的手艺可有退步?”
墨凌渊神色淡漠,在他的对面缓缓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微微摇头,神情平静地说道:“不怎么样。”
明空大师也不介意,依旧笑意盈盈,平和地说道:“王爷今日前来,可是心中有不宁之事?”
墨凌渊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边境不宁,乱世恐起。”
明空大师闻言,庄重的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届时又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罪过罪过。”
紧接着,明空大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轻声吟诵着什么神秘的经文,片刻过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墨凌渊,徐徐开口道:
“王爷,您今日前来,贫僧已然发现,您的命格,起了变数。”
墨凌渊似乎颇为诧异,幽深的眼睛看向明空大师。
“王爷,您的命中,出现了一位极为重要的贵人,若能把握时机,善加利用,或许......”
明空大师的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并未将后面的话语完整道出,只是神色凝重地做了一个颇为奇怪的手势,
墨凌渊心中有些惊骇,不过面上仍不动声色。
“贵人?你确定?”
“命运因果之事,本就缥缈,难以捉摸,贫僧不过凭借着些许浅薄的修为,略能偷窥一二罢了,最终结果,还要看个人的因缘际会与造化了。”
墨凌渊离开寺庙后,步伐匆匆地朝着后山走去。
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四周静谧得有些异常,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突然,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出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二话不说便朝着墨凌渊一行人扑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透着杀意的眼睛,他身形矫健,瞬间便朝着墨凌渊攻了过来,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
墨凌渊眼神一凛,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一时间竟与黑衣人斗得难解难分。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个个武艺高强,渐渐的,他身边的侍卫开始有些不敌,不断有人受伤倒下,形势变得愈发危急起来。
而另一边,苏景宁在墨凌渊离开后,心中满是失落和委屈。
“算了,今日算是白费心机了,还是回去吧,下次再找机会。”
她神情落寞的叫上侍卫,打算打道回府。
出了寺庙后不久,当她一行人走到一处幽静的小径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时,
她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赶忙招呼身边侍卫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当她赶到现场时,看到墨凌渊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形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瞅准了墨凌渊防守的破绽,猛地刺出一剑,那剑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朝着墨凌渊的胸口而去。
苏景宁见状,心急如焚,身体似乎比思维更快一步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恍惚间只感觉自己身形一闪,便仿若鬼魅般出现在了墨凌渊的身前。
只听“噗”的一声,剑深深地刺入了苏景宁的肩膀,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迅速染红了她的衣裳,那鲜艳的红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苏景宁脸色苍白,却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与此同时,苏景宁带来的侍卫也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圈,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迅速撤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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