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双子书屋 > 女频言情 > 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全文

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全文

江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了供销社,陈远又去了趟成衣店,给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行头。的确良的衬衫,卡其布的裤子,还有一双锃亮的皮鞋,整个人焕然一新,就差把“老子有钱”四个字刻在脸上了。打扮完毕,他径直去了镇上唯一的国营饭店。平时他连门口都不敢靠近,今天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大老板。“服务员!点菜!”陈远一拍桌子,那架势,活像个暴发户。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拿来菜单。陈远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红烧肉、糖醋鱼、宫保鸡丁、四喜丸子......全是硬菜,看得服务员都傻眼了。“就这些?再来两瓶啤酒!”陈远豪气干云地说道。酒菜上齐,陈远也不管什么吃相,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他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自言自语:“妈的,老...

主角:陈志宁雪琴   更新:2025-03-22 15: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宁雪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了供销社,陈远又去了趟成衣店,给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行头。的确良的衬衫,卡其布的裤子,还有一双锃亮的皮鞋,整个人焕然一新,就差把“老子有钱”四个字刻在脸上了。打扮完毕,他径直去了镇上唯一的国营饭店。平时他连门口都不敢靠近,今天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大老板。“服务员!点菜!”陈远一拍桌子,那架势,活像个暴发户。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拿来菜单。陈远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红烧肉、糖醋鱼、宫保鸡丁、四喜丸子......全是硬菜,看得服务员都傻眼了。“就这些?再来两瓶啤酒!”陈远豪气干云地说道。酒菜上齐,陈远也不管什么吃相,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他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自言自语:“妈的,老...

《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全文》精彩片段

出了供销社,陈远又去了趟成衣店,给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行头。
的确良的衬衫,卡其布的裤子,还有一双锃亮的皮鞋,整个人焕然一新,就差把“老子有钱”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打扮完毕,他径直去了镇上唯一的国营饭店。
平时他连门口都不敢靠近,今天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大老板。
“服务员!点菜!”
陈远一拍桌子,那架势,活像个暴发户。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拿来菜单。
陈远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红烧肉、糖醋鱼、宫保鸡丁、四喜丸子......
全是硬菜,看得服务员都傻眼了。
“就这些?再来两瓶啤酒!”
陈远豪气干云地说道。
酒菜上齐,陈远也不管什么吃相,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
他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自言自语:“妈的,老子以后就是工人了!铁饭碗!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酒足饭饱之后,陈远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他看着桌上剩下的菜,突然想起他妈。
平时他妈连口肉都舍不得吃,今天他发达了,得让她也尝尝鲜。
“服务员!打包!”
服务员麻利地将剩下的菜打包好,陈远拎着鼓鼓囊囊的饭盒,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回到家,他妈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看到陈远这副打扮,不由得一愣。
“你这是......去哪儿了?”
“去镇上办了点事。”
陈远把饭盒往桌上一放,“喏,给你带的。”
陈远他妈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菜,眼睛都直了。
红烧肉、糖醋鱼......
这些平时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今天竟然出现在她面前。
“这......这得花多少钱啊?”她心疼地问道。
“花不了几个钱。”
“以后我赚的钱,够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陈远他妈看着儿子,眼眶有些湿润。
她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唯一的愿望就是儿子能有出息。
现在看到儿子这么有本事,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儿子,你真的要当工人了?”
“那当然!老子以后就是吃商品粮的人了!”
陈远拍着胸脯保证道。
陈远他妈激动地一把抱住儿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好!好!我儿有出息了!以后谁还敢看不起我们!”
陈远心里得意洋洋,他妈的拥抱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英雄。
他轻轻推开他妈,说道:“行了行了,我去办点事,晚上再回来。”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直奔志愿者宿舍。
他知道,那些城里来的大学生都住在那里。
他要去找那个叫林婉的志愿者,以陈志的名义,顶替那个介绍工作的名额。
至于那把猎枪?谁爱要谁拿去!
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铁饭碗”。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志愿者宿舍门口,陈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敲响了房门......
“请问,林婉林同志在吗?”
陈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门开了,林婉出现在陈远面前。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裤子,头发扎成马尾,清清爽爽。
看到陈远这副打扮,她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请问,你找谁?”
陈远搓了搓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林婉同志你好,我是陈志的堂哥,陈远。他临时有点事,让我代他来办理入职手续。”
林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陈志的堂哥?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陈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道:“他走得急,忘了说也正常。”
“你看,这是他的介绍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依稀能辨认出“陈志”两个字。
林婉接过介绍信,仔细端详了片刻。
这信写得潦草,字迹模糊,怎么看怎么像假的。
但陈远那副急切的样子,又让她有些犹豫。
最终,她还是决定相信他,毕竟招工名额宝贵,陈志不可能轻易放弃。
“稍等一下。”
林婉拿着那张皱巴巴的介绍信,转身进了屋。
陈远心头一喜,暗自庆幸自己这招“瞒天过海”竟然真的奏效了。
他甚至开始幻想起自己穿着工装,拿着铁饭碗,在村里人羡慕的目光中昂首阔步的样子,全然忘记了被他抛在脑后的猎枪和真正的陈志。
屋内,林婉走到电话旁。这台电话机在当时可是稀罕物,尤其是在这偏远的农村,更是难得一见。
为了方便联系,林婉的家人特意花了大价钱,从镇上直接牵了一条电话线到志愿者宿舍,这在村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林婉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
“喂,叔叔,是我,小婉。”
她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是小婉啊,怎么想起给叔叔打电话了?”
“叔叔,我想请您帮个忙。我这边有个招工名额,想介绍个人进去。”
“又介绍人?你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
“现在纺织厂的活儿,多少人打破头都想进来,有钱都挤不破头,你倒好,动不动就给那些村民介绍工作。你知道现在一个指标多少钱吗?都够你买多少漂亮裙子了!”
林婉笑了笑:“叔叔,这次这个小伙子真的不容易。年纪轻轻,父母双亡,还要带着弟弟妹妹出来单过。我看着怪可怜的。”
其实,林婉对陈志的真实情况了解得并不多,她只是听村里人说他家境贫寒,便想当然地认为他很不容易。
她从小在城里长大,对农村的疾苦了解不多,但一颗善良的心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帮助那些看起来需要帮助的人。
一旁,苏小雅正在看书,听到林婉的话,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得了吧,就陈志那德行,还可怜?我看他就是个小人!”
“昨天还你给他介绍,他直接就拒绝了。”

至于那个小畜生陈明,他也同样没惯着。
放倒了陈德华,他直接抄起木头板凳,胳膊抡圆了,狠狠照头砸下。
也多亏了陈明慌忙举起手,挡在头顶,不然这下够直接给他开个瓢的!
饶是如此,他的手也被砸的肿了一大块,疼的满地打滚。
“你、你他妈敢打我?”
陈德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房生下的儿子,恼怒的想冲过来厮打。
但见他手里还拎着木凳,凳腿儿都砸的弯了一条,陈明更是捂着胳膊,哀嚎的蜷缩在地上,顿时又退了回去。
这小子,是真下得去死手!
“老东西,怎么不过来?过来好让我打死你!”
陈志盯着他,表情狰狞像是山头儿索命的厉鬼。
母亲李小叶却在这时抱住了他:“小志不要!你别惹祸,妈没事儿,啊!”
陈志总算先把凳子放下,连忙查看母亲的伤口。
那个将他养大的女人,此刻头发凌乱,被打的嘴角渗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陈志越看,胸口越是剧烈起伏,压不住怒气又抄起凳子,准备那死那一老一小两头牲口。
陈德华父子被吓得连连后退。
“儿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见母亲又把自己搂住,陈志怒声道:“不做傻事行,您现在立马给他踹了!”
谁知,李小叶却是犹豫了。
“可你妹妹还小,不能没了爹......”
陈志都气笑了。
他不怪母亲,他怪这个封建未去的时代,给了李小叶这样的女人,太多委曲求全的理由。
他爹是个实打实的人渣,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活畜生。
不光是母亲和妹妹,自己小时候,也没少挨他的打。
母亲李小叶,是陈德华娶的二房,第一个老婆,结婚第六年就找不着人了,有人说是跑了,有人说是被陈德华活活打死,扔进了井里。
总之,没了一房老婆,陈德华又用三串腊肉,买了李小叶回家。
他开的价是两串,因为带了个七岁的娃,就被多要了一串。
也因此,陈德华总骂她是赔钱货,变本加厉的家暴。
他前妻的儿子,反倒成了心头宝,可着便宜占,跟陈志这后生的弟弟,待遇天差地别。
而李小叶,是那种典型的旧时代女人,逆来顺受,操劳多年,从不知道反抗。
自己前世入狱没多久,就听到母亲病逝的噩耗。
至于具体怎么死的,明眼人都清楚。
心疼的将母亲扶起,陈志把声音放软,态度却依旧坚决。
“妈,您就当儿子不孝,今天就是逼您,这事情也得有个结果。”
“要么,您跟那混帐离了,要么,我拼着挨枪子儿,也要打死这俩畜生!一条命换您以后少受点苦,算我赚了。”
“反正我和他,您只能要一个,您说吧,要谁。”
李小叶终于绷不住,趴在儿子怀里,捂住脸,嚎啕大哭。
“我离,我离......”
旁边,陈德华却是揉着后背嗤笑起来。
“离?你妈不用说,你妹妹也是个赔钱货。”
“要是没老子养活,等过几年枪再给收走,你们三口子人靠啥活?喝西北风吗?”
陈志盯着这对厚颜无耻的母子,狞声道:“你也敢腆着个比脸说养家?就你上工挣那点工分,最后全他妈让你换酒喝了,家里的钱,那是从我妈嘴里一口一口剩下来的!”
“就连你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妈年轻单位给她分配的,你他妈打着我妈,住着她的房子,还得当自己顶梁柱呢?你配吗?!!”
几句话,把陈德华怼的一阵青一阵白。
陈志进屋,从屋里翻出几个喝干净的酒瓶子,砰的一声在他们脚下摔碎。
“整个屋,就这几个瓶子是你的,把玻璃碴子自己捡起来,赶紧滚蛋!这房子没你住的份儿!”
陈德华父子都快气炸了。
换做以前,他们早都冲上去动手了。
然而,但凡家暴的,无一例外,全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今天陈志不知道吃了什么枪药,脾气冲,下手黑,他们还真就不敢碰。
憋了半天,只能大声叫骂,引来了周围的邻居。
结果,这群邻居知道他们要被赶出家门,压根没有掺和的意思,反倒看起了热闹。
“哟,这不是陈大能耐吗?打老婆一个顶俩,怎么对上你二儿子就不行了?”
“窝里横就算了,现在连窝里都横不起来,你跟这儿叫有啥用哦?”
四周的街坊全知道陈德华父子的德行,有一个算一个,就没谁瞅他们顺眼的。
眼见那陈大能耐吃了憋,不仅没人帮腔,反倒引来大群的讽刺跟嘲弄。
啥人缘可见一斑。
父子俩叫骂了很久,见实在没人搭搁他们,而且自己又不占理,望着日头落下,只能作罢。
“小狼崽子,行!你给我等着!”
撂了句狠话,父子俩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投奔陈志堂哥家去了。
这时街坊邻里才凑过来,纷纷安慰几句,还有人可怜他们母女的情况,从送了些米面豆油。
旧时代的村民,大多还是淳朴善良的,那是未来社会越来越稀薄的人情味儿。
陈志一一道谢,跟着懂事的妹妹,将东西搬进屋里,这才蹲到抹眼泪的母亲面前,脸上浮现出心疼。
“妈,儿子以前没出息,这么多年,家里全都是你一个人扛下来的。”
“以后我肯定把心思放到正事儿上,照顾好你跟妹妹。”
“等明天,我好好打猎,到时候去镇子上还了钱,就找找其它营生,您别上火啊!”
李小叶嘴唇颤抖,摸着他的头:“嗯,儿子长大懂事了,妈不怕,妈不怕......”
其实她心里是不信,儿子转了性的。
这几年,打从村儿里来了个女知青,她儿子就跟魔怔了一样,一门心思往那姑娘身上使劲。
打来的猎物,大半都拿到宁雪琴那献殷勤,好不容易卖了些野货,钱也基本买些乱七八糟的送去,连家都顾不得养。
李小叶心里不是没有过埋怨。
可儿子大了,想讨个心仪的媳妇,她实在不忍心拦着。
今天儿子的转变,李小叶只当他在宁雪琴那碰了一鼻子灰,这样的事情从前不是没有过,但过不了几天,就又回到原样。
陈志看着母亲的表情,知道是被曾经的自己伤透了心,胸口也是愧疚万分。
不过不要紧。
他以后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改变了,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陈志晃了晃手里的鱼篓,几条肥美的鲫鱼和鲶鱼在里面活蹦乱跳。
“嘿嘿,今天运气爆棚,弄了几条鱼,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好小子,真有你的!”
老刘头竖起大拇指,“这年头,能弄到鱼可不容易啊!你这本事,比你爹强多了!”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
陈志只是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都是为了我妈和宁宁,她们身子弱,需要补补。”
等陈志走远了,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
“陈志这小子,真不错,孝顺又能干。”
“就是陈德华那个老糊涂,放着这么好的儿子不疼,偏宠那个好吃懒做的陈明,真是眼瞎!”
“谁说不是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咋就偏心成这样?”
......
回到家,陈志的母亲李小叶和妹妹陈宁宁正焦急地等着他。
看到他浑身湿漉漉的,李小叶心疼地责备道:“你这孩子,怎么弄得一身湿?快去换身衣服,别冻着了!”
陈宁宁也赶紧拿来干毛巾,帮哥哥擦拭脸上的水珠。
“妈,没事,我不冷。”
陈志擦了把汗,将野猪和鱼篓放下,“这段时间正是捕鱼卖高价的时候,过段时间彻底结冰了,就不能捕鱼了。”
“趁现在多弄点,也好补贴家用。”
“等有空我再去山上打几只狗獾子,皮毛也能卖个好价钱。”
“志儿,你真是太辛苦了......”
李小叶眼眶一红,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都是她这个没用的妈,拖累了儿子。
陈志并没注意到母亲的异样,他正兴致勃勃地跟妹妹说着今天捕鱼的趣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只要能让他妈和妹妹过上好日子,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愿。
......
与此同时,陈德华那边却是一片乌烟瘴气。
陈德华喝得醉醺醺的,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嘴里骂骂咧咧。
桌子上堆满了脏碗筷,散发着阵阵馊味。
“陈明!你个兔崽子,死哪去了?赶紧出来洗碗!”
陈德华扯着嗓子吼道。
陈明不情不愿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不耐烦。
“凭什么让我洗碗?自从那李小叶嫁进来,我就没洗过碗!”
“你个小王八蛋!老子让你洗你就洗,哪来那么多废话!”
陈德华抄起酒瓶就往陈明身上砸去。
陈明灵活地躲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老不死的,就知道打我!有本事你去打陈志啊!”
“你......”
陈德华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陈明的手指直哆嗦,“你个逆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父子俩扭打在一起,屋里一片鸡飞狗跳。
忽然,一个路过的村民,赵老三,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啧啧,都是一个爹生的,咋就差这么多呢?一个孝顺能干,一个游手好闲,还真是......跟妈有关系啊!”
这声音虽小,却恰好被陈明听到了。
他猛地停下手,怒目圆睁,指着赵老三吼道:“你他娘的说啥呢?有种再说一遍!”
赵老三没想到自己的碎嘴话被听见了,一时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说道:“我说错了吗?陈德华啊,你家二小子,这大冷天的还能下河捕鱼,又是野猪又是鱼的,你看看你大儿子,就知道在家啃老!”
“我看啊,你赶紧去把你家媳妇和二小子叫回来吧!别让这败家玩意儿把家底都霍霍光了!”
说完,赵老三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爸,你听见了吗?那个小畜生!他日子过得可舒坦了!”
陈明指着陈志家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是鱼又是肉的,凭什么他就能过好日子,我就要受苦!”
陈德华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眼神闪烁不定。良久,他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道:“那小畜生不是经常上山打猎吗?正好,趁他不在,赶紧把丫头片子卖了!”
“省的那死丫头在家吃白饭,换点钱,老子也好去城里潇洒潇洒!”
陈明一听,眼睛一亮,立马附和道:“对!卖了她!卖了她我们就发财了!”
陈德华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
陈远被分到了纺织厂的络筒车间,说是车间,其实就是一大间厂房,密密麻麻摆满了络筒机。
陈远第一天上班,就被这阵仗给震住了。
他的工作是负责几台络筒机的运转,要时刻注意断线、接头,还要清理机器上的杂物。
这活看着简单,其实一点也不轻松。
机器不停地运转,稍不留神就会出问题,一天下来,陈远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断了,腰也酸得直不起来。
老工人王师傅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骂道:“你小子,干活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陈远心里憋屈,却不敢反驳。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力气活没少干,可这络筒机的工作跟种地完全不一样,需要的是一种精细的技巧,他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陈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厂房,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一百多块钱。
这不得好好犒劳下自己?
这是他妈给他的三百块钱。
就几天时间而已。
就霍霍得只剩这点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白天在厂里碰见的一个女工,那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身材也婀娜多姿,看得陈远心里直痒痒。
“现在我也是个工人了,也算是城里人了,配得上她了吧?”
陈远心里暗想,一股莫名的自信涌上心头。
以前,他只是一个穷小子,连温饱都成问题,哪敢奢望什么美女。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工人了,有稳定的工作,每个月都能领到工资,也算是个体面人了。
他觉得自己配得上那个漂亮女工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去女工宿舍!
说不定能和那姑娘发展发展呢!
想到这里,他精神一振,疲惫感也减轻了不少。
陈远打听到女工宿舍的位置,一路寻了过去。
宿舍楼是一栋老式的红砖楼,墙皮斑驳,窗户也破了好几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楼门口坐着几个大妈,嗑着瓜子,聊着家长里短。

陈志猝不及防,被撞了个四脚朝天,猎枪也飞了出去。
野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腥臭味儿熏得陈志差点吐出来。
生死关头,陈志爆发了小宇宙,在地上滚了几圈,险而又险地躲过了野猪的獠牙。
他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猎刀,死死地抵住野猪的獠牙。
一人一猪在陷阱里扭打成一团。
野猪力气大得惊人,獠牙锋利无比,陈志身上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鲜血直流。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猎刀狠狠地刺进了野猪的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陷阱里的泥土。
野猪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嚎叫,终于倒地不起。
陈志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身上多处挂彩。
夜幕降临,山风呼啸,陈志拖着沉重的野猪下山。
他浑身酸痛,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这可是野猪啊!
打到野猪,别说这几天口粮不愁了。
还能卖不少钱!
都存起来!
给妈和宁宁买东西!
一边想着。
陈志甚至都觉得身上不痛了。
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家。
破败的土屋里,昏黄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斑驳的墙壁和简陋的家具。
李小叶坐在木凳上,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焦虑地搓着。
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妈,哥怎么还没回来啊?”
陈宁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蜷缩在李小叶身旁,小小的身子裹在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里。
李小叶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陈宁宁的头发。
“应该快了吧,打猎可不容易,你哥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怦怦乱跳。
陈志一大早就上山了,这会儿天都黑透了,还没回来,让她怎么能不担心?
山里野兽多,万一出了什么事......她不敢再往下想。
“妈,我上去找哥吧!”
陈宁宁猛地站了起来。
李小叶一把拉住她。
“不行!山里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上去干什么?万一......”
她没有说下去,但眼里的恐惧却清晰可见。
陈宁宁还这么小,又是女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陈宁宁倔强地咬着嘴唇,“可是哥......”
“你哥不会有事的!”
李小叶强作镇定地打断她,“他那么厉害,肯定能打到野猪,安全回来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李小叶和陈宁宁同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是哥!”
陈宁宁兴奋地叫了一声,连忙跑向门口。
李小叶也紧随其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只见陈志拖着一头巨大的野猪走了进来,他浑身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几处,看起来狼狈不堪。
“哥!”
陈宁宁扑到陈志身上,眼里噙满了泪水。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陈志摸了摸陈宁宁的头,笑了笑:“傻丫头,哥没事,就是这野猪有点难对付。”
李小叶看着陈志身上的伤,心疼不已,“志儿,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妈,我没事,都是小伤。”
陈志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看,我打到野猪了!”
李小叶和陈宁宁这才注意到陈志身后拖着的庞然大物,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野猪比她们见过的任何一头都要大,浑身黑毛油光锃亮,獠牙锋利无比,一看就不好惹。
“我的天啊,这么大的野猪!”
李小叶瞪大双眼,惊讶无比。
但更多的是担心。
“儿子,你没事儿吧?”
陈志挥舞了一下胳膊。
“都是野猪血,我没事儿的。”
陈宁宁也一脸崇拜地看着陈志,“哥,你好棒!”
陈志看着母亲和妹妹惊喜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向李小叶,语气坚定地说:“妈,宁宁,以后咱们不会再挨饿了。”
李小叶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
以前被陈德发那个畜生打的时候,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熬,熬到陈志和宁宁长大就好了。
可如今看着陈志如此拼命,她心里又酸又涩,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太多。
“妈,宁宁,你们等我肯定饿坏了吧?”
陈志笑着说道,试图打破这略显沉重的气氛。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还好,他重生了,老天给了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以后,他只会对自己的家人好,再也不会让他们受苦了。
陈志手脚麻利地开始处理野猪。
他先是用锋利的柴刀剥下野猪厚实的皮,然后剖开肚子,将内脏一一取出。
腥臭味弥漫在屋子里,陈宁宁捂着鼻子躲到李小叶身后。
“哥,这也太臭了......”
陈宁宁小声抱怨道。
李小叶拿来一个木盆,接住陈志递过来的内脏。
陈志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将野猪肉分割成一块块,肥瘦相间,看得李小叶和陈宁宁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肉,咱们怎么吃得完啊?”
李小叶担忧地问道。
“吃不完就腌起来,还能拿去卖钱。”
陈志胸有成竹地说道,“以后咱们家天天都能吃肉!”
处理完野猪,陈志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堆满屋子的肉,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他把一部分肉腌制起来,一部分留着明天拿到镇上去卖。
......
陈远揣着三百块钱,一路哼着小曲儿。
那感觉,就像踩着棉花似的,轻飘飘的。
进了镇子,他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供销社,狠狠地采购了一番。
两条中华烟,两瓶西凤酒,一斤猪头肉,外加一包水果糖,兜里还揣着两盒牡丹香烟,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哟,陈远,今天这是发财了啊?”
供销社的售货员李大姐,平时对陈远爱答不理的,今天却格外热情。
陈远斜睨了她一眼,鼻孔里哼出一声:“发财?老子一直都财大气粗!”
说完,他把钱往柜台上一拍,那动静,听得李大姐眼皮直跳。

它警惕地环顾四周,鼻子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来了!”
陈远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道。
野狍子被酒泡玉米的香味吸引,一步步地靠近陷阱。
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仍然悠闲地啃食着地上的玉米粒。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野狍子的前腿被捕兽夹牢牢地夹住,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陈远看着陷阱里挣扎的野狍子,心里得意极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志被抓进去的样子,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等拿到陈志的猎枪,老子还能猎更多!”
一旁的陈明看着陷阱里不断挣扎的野狍子,心里却开始动摇起来。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烤狍子滋滋冒油的画面。
“哥......”
陈明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不如把这狍子烤了吃吧?”
陈远不耐烦得很。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光想着吃!
真是个饭桶!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说:
“咱们费这么大劲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让那小杂种身败名裂吗?”
“可是......”
陈明还是有些犹豫,“这狍子看起来挺肥的......”
陈远一把抓住陈明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你醒醒吧!等陈志被抓进去,咱们就能把他那妹妹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山珍海味,鲍鱼龙虾,还不是随便吃?”
陈明一听。
顿时咽了口唾沫。
是啊。
有了钱,他还能娶媳妇呢!
一顿烤狍子,怎么可能比有了女人伺候舒服?
“好吧......”
陈明点了点头,答应了陈远的计划。
两人合力将野狍子从陷阱里拖了出来。
夜幕低垂,山林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点星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
陈远和陈明两人气喘吁吁地拖着那只奄奄一息的野狍子,像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沿着崎岖的山路往下走。
野狍子发出微弱的呻吟,四肢抽搐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这畜生还挺顽强!”
陈明啐了一口,狠狠地踢了野狍子一脚,“赶紧死吧!省得老子费劲!”
“少废话!”陈远不耐烦地呵斥道,“赶紧走!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们就完蛋了!”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野狍子拖到了陈志家门口。
陈远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将野狍子扔在了地上。
野狍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身体抽搐了几下,气息更加微弱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布置现场了。”
陈远阴险地一笑。
沾了泥巴的鞋子在陈志家门口来回走了几圈,然后又用树枝在地上画了几道凌乱的痕迹,制造出陈志拖着猎物回家的假象。
还在野狍子奄奄一息的嘴里塞了几颗玉米粒,进一步嫁祸。
“完美!”
陈远拍了拍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下陈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畜生就算没死透,等明天早上也肯定嗝屁了,到时候就是铁证如山!”
第二天一大早,陈远和陈明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村委会,向村长举报陈志偷猎。
村委会就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间低矮的瓦房,墙皮斑驳脱落,屋顶上的瓦片也缺了几块,显得有些破败。
“村长!大事不好了!陈志那小子偷猎!”
陈远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亲眼看到他拖着一只狍子回家!那狍子现在估计都断气了!”
村长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听到陈远的举报,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顶风作案!”
这时。
一旁正在和村民普及野生动物保护知识的林婉也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户外装,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
精致的五官,配上白皙的皮肤,即使不施粉黛也显得格外清丽脱俗,浑身散发着一股知性优雅的气质。
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是城里来的动物保护志愿者。
听到陈远的举报,林婉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偷猎?这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是啊,林小姐,这小子太猖狂了!”
陈远添油加醋地开口:“您一定要好好管管他!这狍子现在估计就快不行了!”
村长立即召集了村民,浩浩荡荡地朝陈志家走去。
林婉和她的朋友们也跟在队伍后面,神情严肃。
......
陈志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拿起放在墙角的猎枪,准备进山转转。
他推开院门,却愣住了。
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狍子躺在自家门口,四肢无力地抽搐着,嘴里塞满了玉米粒,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陈志皱起了眉头。
这是吃了呢,还是吃了呢。
算了。
这段时间林婉和动保组织的志愿者们住在村里,他也不好顶风作案,
他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和痕迹。
不对。
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还在野狍子的嘴边发现了残留的酒糟味,和自己设的陷阱里用来做诱饵的酒糟玉米一模一样。
陈志心里盘算着,这狍子虽然看着奄奄一息,但还有一口气在,要是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再说,他也不缺这点肉,不如救活了,还能卖村大队一个人情,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
打定主意,陈志转身回屋,拿了点草木灰出来,准备给野狍子止血。
他从小在山里长大,处理这些野物外伤也算轻车熟路。
他刚把草木灰敷到野狍子腿上的伤口,就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紧接着,村长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陈志!你给我出来!”
陈志心中一沉,知道来者不善。
他深吸一口气,把猎枪放回屋里,这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院门外,村长带着一群村民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像是要来兴师问罪。
陈远和陈明站在人群前面,一脸小人得志的嘴脸,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