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老公去看望生病的婆婆。对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病友,刚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神色古怪。我把水果放桌子上时,她终于忍不住问。“姑娘,你咋后面还背个都是血的娃娃啊。”酷暑七月,我和老公面面相觑,惊出一身冷汗。——我是一名法医,坚定的无神论者,平时就是接触尸体解剖。不过这个行业,在老一辈人眼里是不适合女性的。比如我多年不孕,我婆婆一直认为是行业晦气,阴气太重,恨不得让我立刻辞职当家庭主妇,给她生个大胖孙子。我嗤之以鼻。我和我的老公岳峰云大学认识,那时候我还被冠为xx届的清冷系花,他追我到毕业后才同意。我也并非对他无意,只是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更何况如果不是这段爱情对他说来之不易,又怎么会对我一直珍重,视我为唯一。结婚之前他接受了可能不会...
《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老公去看望生病的婆婆。
对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病友,刚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神色古怪。
我把水果放桌子上时,她终于忍不住问。
“姑娘,你咋后面还背个都是血的娃娃啊。”
酷暑七月,我和老公面面相觑,惊出一身冷汗。
——我是一名法医,坚定的无神论者,平时就是接触尸体解剖。
不过这个行业,在老一辈人眼里是不适合女性的。
比如我多年不孕,我婆婆一直认为是行业晦气,阴气太重,恨不得让我立刻辞职当家庭主妇,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我嗤之以鼻。
我和我的老公岳峰云大学认识,那时候我还被冠为xx届的清冷系花,他追我到毕业后才同意。
我也并非对他无意,只是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
更何况如果不是这段爱情对他说来之不易,又怎么会对我一直珍重,视我为唯一。
结婚之前他接受了可能不会要小孩的提议,我嫁给的是他,又不是他的婆婆。
这件事灵异的开始,大概要从最近解剖的一个新生儿说起。
那是才生出来的小孩,瘦瘦小小的没几斤,一只手就能托起来。
小孩子的肺和成人不一样,没有经过太多尘埃,鲜嫩润红。
我把它放进水里,看它沉入器皿底,晕开飘飘缕缕的血,混成一腔绯色,又慢慢悬浮上来,沉默诉说我们想要探寻的真相。
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民事诉讼。
接生的医生资质已老,明明都拍了好几下新生儿背,还是听不见啼哭声。
婴儿血淋淋,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地伏在他手上,他叹口气说,是个死胎。
没有抢救,事情就那么处理了。
可是隔天就因家属不满其诊断告入法庭。
原告哭天抢地,哀恸有余,说他们的孩子十月怀胎啊,怎么会死呢。
各执一词,无根无据。
根据就到了这里,受害人本身。
“所以这次我们鉴别死亡时间的证据,是肺。”
我脱掉橡胶手套对新人解释,“浮起来就是有空气,沉下去就是没有在外界呼吸过。”
胎儿一直在母亲羊水中,直到出世的第一声啼哭,告诉这个世界他来了,同时吸进第一口从今以后都赖以生存的氧气入肺。
可是谁又规定数以万计的新生儿都要以这种啼哭的方式到来呢?
我颇为可惜看了眼这个才出生就结束的小生命。
没有任何征兆,它转过脑袋来,皱巴巴的黑红脸上眼睛猛地睁大,古怪的黑色没有一点光泽,没有眼白的眼球空洞骇人,咧开嘴像是在笑。
“妈妈……”我呼吸一窒,指甲已经深深嵌进肉里,心跳急速跳着,掌心的持续的痛意跟我说这不是在做梦。
什么鬼,乱叫什么妈妈,是幻觉吗?
是幻觉吧?
我眨了眨眼,果然如约消失,上面还是安安静静躺着开膛的尸体。
自从去女道士那次之后,多少有点百病全消的感觉,有时候清晨醒来,解剖室鬼婴的眼睛,平白无故疼起的肩膀,都给我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要不是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福一直提醒我,之前发生的是更像是在梦里,或者很早之前看的影片。
我喷上定妆喷雾做最后的化妆步骤,看向镜子前精致美丽的女人,满意欣赏。
聚会定在ktv,都是久别重逢的面孔,由生性活跃的e人升腾气氛,一班之长自然在这时候负起责任。
沈越腾是我们二班的班长,说起来也是当年我的追求者之一,不过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也只是被同学们起起哄开玩笑就过去了。
他拿着个话筒站在前头,慷慨激昂说着估计是从网上借鉴过来的台词,一下把气氛带起来,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
我一向不习惯这种鱼龙混杂的氛围,幸好峰云在旁边游刃有余做着僚机才让我免于尴尬。
不久之后我玩的好的闺蜜也到了,长相精致气质优雅得富贵大小姐,却黏糊糊直接上来搂住我手臂:“都好久不见你了,想不想我?”
我笑意不自觉挂在脸上,揉了揉她头:“这不是看大小姐你每天忙公司各种事,哪敢打扰您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再这样我打你咯!”
晓紫悦作势挥挥小拳头示威。
峰云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那边笑当个背景板,温和的包容的高大男性插不上我和闺蜜的重逢打闹。
“紫悦大小姐——”我打趣,下一秒收回了笑意认真道:“虽然平时联系不多,就是拿QQ每天早安晚安敷衍续了个小火花,但是我很想你。”
毕竟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个只在学生时代常用的软件如今也只供着她一个小祖宗。
“我也很想你。”
才说完晓紫悦忽然低下头去,长到肩胛骨的黑发因为惯性往前,遮挡住她大半个脸颊,只能窥见她逐渐变得苍白的面色。
“!”
“怎么了紫悦?!”
她像是支撑不住站立一样双手扶在我肩上,我不疑有他,穿过她腋下打算扶她坐着去休息,抬头想叫峰云搭把手,第一个字就卡在了喉咙间。
原本峰云所在的位置早已换了人,我不能确认是不是人,因为她浑身湿漉漉,穿着白色衬衫,因为打湿显露出内里的黑色胸罩,曲线曼妙。
可是再怎么曼妙也不可能被美色俘获,因为一切实在是太异常了。
四周仍然是人影走动处于热闹之中,我飞快环顾四周,结果发现晓紫悦攀住我的肩膀的手冰凉刺骨,定睛一看还有尸斑。
那个湿漉漉的白衬衫类人生物也低着头,周围的人有快撞上她的,结果在下一秒像是被吸进她体内一样,周围背景环境都扭曲了,可在热闹中心的班长沈越腾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种情况下,会是幻觉吗?
我强撑冷静松开扶晓紫悦的手去勾脖子上的护身符,却发现它此刻已经是湿漉漉的,手稍微一捏就能捏出水滴。
我飞快抬起头死盯那个白衬衫的“女人”,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个女道士!
她好像意识到有人用带有强烈感情等得目光看她,机器卡壳样活动颈椎抬起脑袋。
这眉目,这面貌,竟然真的是那位莫名其妙的女道士。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从一开始死不信鬼神到现在的随身佩戴护身符。
而之所以接受,更大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存在。
一个进入另一方世界能够给你以庇护的强大。
——虽然说这强大是用臭钱烂币换来的。
可是如今我已经大半边身子进到这个鬼怪离奇的世界,那个强大的保护伞却被人撕烂了。
就像当初一脚步入那个富贵老男人的圈子,却遇人不淑,酿就成了一个以他为首的痛苦世界。
道士前身法力就高深,死后又怎么不能为虎作伥,甚至魔高一丈呢?
九一下子管不了那么多,在周围人眼里我就像发病一样突然甩开闺蜜晓紫悦的手开始往外面狂奔。
这是不是幻觉,我疯了吧,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
密闭的电梯也是电影里鬼怪常出入场所,我抱紧自己失心疯一样喃喃自语,觉得真的要崩溃了。
光跳到一楼按钮,电梯门开,我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我老公峰云。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我面无表情和他宣布。
他显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难以接受。
我不给反驳的机会继续加压:“夫妻那么多年本来你也同意了不要孩子,现在你是要我还是要这个孩子?”
“我……”峰云脸上带着我捉摸不透的笑,他把僵硬的我揽进怀里温声细语,“我当然是要你啊,生孩子那么痛,我怎么舍得你来受。”
好像就如此,轻易要解脱了。
我脱力晕倒在峰云怀里,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婆婆吊着水还来看我,拍着我的手眼睛却死盯着我的肚子,我知道她们老一辈的思想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怀上不容易,打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可这鬼不鬼的东西全程都只缠着我一个人,说出去怕是还要被关疯人院,凭什么都我一个人担着。
“婆婆你不要劝我了,我不是怕疼,这个孩子我真的不想要。”
“对床那个老太婆都和我说了,娃啊,受苦了。”
“???”
什么对床,那个说我背后背着鬼婴的老太太?
“所以说,不是我们精神有问题,是真的……”婆婆拿手捂住我嘴巴,骨碌着眼四处看了看:“我开始也不信,可是后来啊,我也看见那玩意了。”
“什么,它有对你动手吗?”
“没有没有,它长得白白嫩嫩的,可可爱了,身世也凄惨,那么可怜一个娃哦——”我血凉下来,几欲先跑。
就那么看来婆婆跟我是彻底不在一条线上,她觉得鬼婴可怜,那就会让可怜的我去帮它,什么人沾了鬼怪不会有事,婆婆她就是想要孙子想疯了,我不过是个容器罢了,怎么会得到她的理解。
“这件事,婆婆会帮你解决的,什么阴损邪胎,也敢犯到我家头上。”
打胎的举动最后还是被制止了,唯一的安慰是一直风平浪静,好像真的被婆婆解决掉了一样。
但好景不过数月,婆婆离世。
虽然说住了一段时间院,但是婆婆精气神一向很好,但是她就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一样有条不紊宝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人处其中,我参不透其中缘由,女道士也寻到踪迹了,除了护身符就像不曾存在。
婆婆也不知因果没了,我没心思再去找一个可能的江湖骗子或是神仙道士。
我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最终决定把它生下来。
后面的事情就很普通了,母子平安,生下来的孩子也和婆婆说的一样白白嫩嫩,可可爱了,除了身世凄惨一条。
鬼婴就莫名其妙随着离世的人离世了,我碰见的几面也没人和我说道缘由,我只知道我的罪与不堪。
也随时间消逝深埋起来了。
我躺在床上,思绪像是被浓厚的水草拖下,困倦之至合眼睡了。
梦里一片昏暗,远远有婴儿啼哭,听不大真切,但总让人有一种不由来的心悸。
我强装镇定,循着声音往黑暗里摸索,看见了个被硕大藤蔓捧高的小小人类婴儿,与刚开始的心悸相反,看见他的时候反而就感到柔和安宁。
什么鬼婴已经过去,现在他只是我的孩子。
那么想,我爬到藤蔓上将他小心取下搂在怀中。
睡梦中的小玩意似有所感往我这边蹭了几下,随后就开始扯着嗓子的啼哭。!
我眼睛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可婴儿啼哭不止。
连忙穿鞋继续去找,在厨房,声音戛然而止。
“小宝!
小宝!!”
我拍门大喊,随后突然意识到峰云也不见了,拍门的手顿了顿,声音颤抖。
“峰云,你把门开一开,不要做傻事。”
良久,门还是没有开,但是小宝哭声又出现了,我长松一口气,第一次觉得有气就是活着这句话多么让人舒心。
可夹杂在小宝的啼哭声中我还听见了个压抑的男人的哭声,幼儿懵懂只觉嘈杂,但是成年男人的哭声只让人直觉得揪心的疼。
“峰云,你先把门开开,有话慢慢说好吗?”
门开,里面一地狼藉。
小宝湿淋淋在地上哇哇大哭,峰云颓废坐在角落,衣袖胸前都是水渍。
“为什么。”
认识那么久以来头次见他这样,我把小宝抱在怀里哄,慌忙脱掉他湿透的衣服,语气却反常镇静。
从同学聚会之后我就看出他有些反常了,小到看着一个地方突然发呆,大到在婆婆的葬礼上笑出声,还会莫名其妙消失几天回来全身乱糟糟,眼神可怕得很。
非要说起开始反常的时间点,我觉得应该是那次同学聚会。
“你想杀了小宝,为什么?”
峰云抬头怔怔看着我,突然起身单手掐住我脖子,气道被封的不适让我眼泪直接逼出来。
“小宝是我的小宝吗?
为什么和我一点也不像,还是说他又是你和外面哪个野男人生下来拿我当接盘侠的?”
“???”
“我不是不信你啊,但是,但是我一想到那些画面,我就忍不住去怀疑……”我拼命抓着他那只手试图挪开他,窒息缺氧使我面色泛红,好在峰云到底没疯,手松开的刹那我大口喘气咳嗽:“你TM不信我去做DNA鉴定啊!
非得先把小宝和我都搞死了好让别人开心快活是吧?!”
他垂着头,情绪平复还在喘息着,脸色灰败泪痕依在:“我,我之前去医院检查过,是无精症。
我想着你也丁克,就那么好好处着过一辈子也好。”
“可是谁想突然蹦出了个孩子?”
他不对劲外出那段时间,我有翻找过一些东西,那医院开到证明没有丢,我早知道这件事:“清者自清我不想多费口舌,明天就去医院鉴定。
但是我记得有孩子那一刻你是开心的,为什么后面突然疑神疑鬼的?”
鬼婴换了个人霍霍?
脑子里突然蹦出个这样离谱的想法,随即有一瞬间“这要是找人也男女平等的话那段时间也不是不能忍受”的安慰。
但是峰云拿出手机划几下直接递给我,视频长达两小时,音量被放到最大,是男女苟合的视频。
“你自己看看吧。”
里面的女人,是我。
十那天说完派对开始的场面话,沈越腾,我曾经的追求者之一兼班长,就像泥鳅一样滑入人堆推辞热情寒暄直接找上了峰云,说有些事想他帮忙私下聊聊,聊的就是那些“你自己看看吧”的视频。
“他想要钱,还想要你我不快活,一举两得。”
“所以你给了?”
“没有,我气不过把他打了一顿,事后也没发生什么,他灰头灰脸跑掉了。”
我闷头闷脑笑一声,把视频删掉窝峰云怀里:“你被他叫走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掉的。”
“我说了呀,你没听见吗?”
我犹豫了会,想起之前紫悦的异变,还有湿漉漉的女道人,把那段时间鬼婴的事摊开讲。
他自然也是不信,但把我紧紧抱怀里,一副心疼的样子,说是压力太大了。
没有任何证据的东西,再说下去我也不信了,于是低垂着眼也没有再说。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证明的确是他的孩子,DNA的检查报告和无精症的躺在一起,医生对面是一个打过胎的女人和个无精症的男人。
“虽然说机会渺茫但是也不是说绝对的是吧,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啊别整天胡思乱想的,相信科学相信希望……”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医生明显话痨,我和峰云只能像小学生一样排排坐只能尬笑然后说谢谢您您说得对。
回到家因为身体原因还不能同房,但明显峰云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了,对我又亲又抱,小宝躺在旁边咯咯的笑,老公又抽空去逗逗他给他喂奶粉。
“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望着那个跟小孩一样的男人笑笑,全身放松靠在垫高的枕头上,余光看了眼小宝,笑容僵直。
婴儿特有的黑溜溜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又变成可怖的空洞一片。
回去之后我时不时还是在想这个问题,……何出此言。
虽然和别人说可能会脸红发燥,可是多年来一直戴套的性生活,峰云每次来往时的质地大小,还有时间都是正常水平往上走,那一次例外也是一发入魂。
如果是旁人不知道我有丁克的想法可能会怀疑我或者是我的另一半性功能有问题,可是最有可能的是我啊,因为多年一次打胎说不定因为当年落后的医疗条件子宫留下什么后遗症,至于峰云,我只能顺着那女道士的话第一次去怀疑。
性功能检查——不要去,不让问。
可是人类的好奇心怎么是那么容易平息的,怎么说服峰云去检查一下呢?
我摸着脖子上那个布料粗糙的平安福想的出神。
“发什么呆呢?”
一双手臂从我身后环过,熟悉气味蜂拥而上。
“在想你的工作需要那么频繁的加班,会不会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养小情人?”
我顺口答道,这话半真不假,立马就把话题引导开了。
“你这冤枉的,天地可鉴我可从来不干这种事。”
峰云立马辩解。
我无心在这些事上继续和他调情,手掌贴着隆起的小腹微微靠在他怀里,难得享受久违的安宁。
夜幕低垂,车流聚成的星火流逝又归,玻璃窗阻隔了晚风和凉意,我却从温暖怀抱中感觉到不安。
“最近脖子还会疼吗,我认识一个很好的按摩师父,要不要……不用了,上次看过已经都好了。”
突然手机叮咚一声,是个微信消息。
我划开手机看,很久没有冒泡的大学班级群突然在商量同学聚会的事。
周末加晚上,这个点回消息的人越来越多,推辞的人不少,有兴致去的人也堪堪能占一半,还有大多数的就是像我这种犹豫不决,可去可不去的。
有空,有空也不想去。
并不是太多人都会有那种情怀,去怀念恍若隔世的校园生活,然后借如今的物是人非来窥见万千感慨。
可是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中立党一派居然从旁观被煽动起来,而火星正是我。
“这没系花我不想去啊,是不是兄弟们?”
“对啊对啊,这好多年没见,谁也不想见就想见见以前的梦中情人白月光啊。”
起哄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彼此都已经不是当初校园里没走入社会的少年,但是玩笑嬉皮话却一如往初。
接下来就是一堆私聊框,问我近况如何意向如何。
我关了手机屏回身搂住峰云脖子:“大学有个同学聚会,排在五月末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自从当初从一个自卑内向的农村姑娘一跃而上被许多人关注起来,不论是才华还是容貌,对于我来说都是将我捧到九天之上的高台,我也有了隐秘但也疯狂生长的炫耀欲。
炫耀什么,炫耀如今如愿以偿的工作,炫耀自学生时代延续至今且步入婚姻殿堂的恋情。
得到峰云肯定回复以后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好啦好啦,我问了一下我老公,聚会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大家老同学一起聚一聚呀。
哇……有情人终成眷属呀!
结婚怎么不叫我们喝喜酒呢?这不地道呀!
我关掉喋喋不休的同学群,抛远手机提前想着当天的装扮,那可得用心啊。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隔着大概有三步的距离,她还在靠近。
我忍住不往后退,我估摸她有176,比我高一个脑袋,沉下脸的时候压迫感太大。
她低下头往我肩膀吹了一口气,我没有穿外套,天气太热一个白色吊带完事,以至于她一口气结结实实全落在我脖子和肩膀上。
不像是人呼出来的。
人怎么可以呼出一口那么凉还瞬间液化成白雾的寒气。
“你太紧张了。”
像是石化解除一样我踉跄退后了几步戒备看着她,她倒是浑然不在意了。
“平安福四千,解决秽物五万。”
怎么不去抢。
这点钱我出得起,但结婚后财产并不是都属于自己。
婆婆住院要一大笔开销,现在又多一个孩子,又要划分一大笔预算。
我是穷养过来的,怎么舍得我的孩子还受这种苦,当即一口回绝,那年轻的女道士轻蔑一笑,我攥紧掌心死盯着她。
不对劲!
从进门开始最近一直闷着的感觉就消失了,好像也是从她那口不同寻常的“寒气”之后,脖子痛也缓解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戒备和不信任稍微放下,女道士好像会琢磨人心,一改喋喋不休的模样终于高深莫测起来。
黄符篆,半人高的红褐桃木剑,满屋子不知道名字的古老古怪法器,还有一个性格诡谲的女道士,我死死抿着唇,在大脑里进行激烈纠葛思索,最终沉声开口:“你说的钱我是拿不出那么多的,你说平安福,意思是这个东西会害我?”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她说的一切鬼神之事都属实,当下最紧要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前世因果今生偿,因果到头皆有命。
你如今既然害了这些秽物,花钱消灾是唯一的办法啊。”
“我如果不信呢?”
她没有立刻回话,本就冰冷的空气一经沉默更冷了,高髻的道士毫不避讳上下打量我,分明是个正派人物的职业,却让我有一种被万千条毒蛇爬满身子的颤栗和恶心。
——这个道士不对劲。
“罪不致死。”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种像是砍头台上执法官一掷签令一样的判词,还判的不是死刑。
缓过来才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呼吸急促到胸脯快速起伏,背后也都是凉汗了。
这样强大的气场,怕是给我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死婴睁眼一样的威慑吧。
“那,会给我什么样的危害呢?”
“凡人欲窥天机——那个平安福我买了。”
“好嘞!”
……真是忽高忽低的气质。
我忍不住默默吐槽,心里却轻松了很多,感觉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落,但最后还是平安落地了。
“它不会给你什么危害,顽皮的孩子玩过头了而已。”
“不过给你提个醒,不要让你丈夫去体检什么的,尤其性功能一块。”
她食指抵在我的唇上,笑得一脸神秘,把我想问得为什么堵在喉咙。
老公出差回来,还没有洗去一身风尘和疲惫,到家就搂着我黏糊。
我那时候正在厨房给他煲汤,敏感的后脖子被亲来亲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叫他去外面等,心里甜甜蜜蜜。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只大型犬一样的男人完美阐释了这句话。
当晚顺理成章给他加了个宵夜,柜子里的套用没了,我被撩拨得难耐叫他直接进来。
我对这方面的欲望一直比较高,尤其是这种心慌不安的时候。
完事后,我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逗我鼻尖提起小区里发春的猫。
“楼下的猫真可怜,发情了没人管,我就不一样了,我有漂亮老婆疼。”
这种油腻的话换一个人说我都会受不了,得亏峰云长的不算寒碜。
“叫了好几天了,撕心裂肺的听了难受,还个娃娃音。”
猫是个奇怪的动物,大眼短鼻就很符合人类婴儿了,它发情的声音还像。
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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