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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了林父的话,吴妈气得身子发抖。身为亲生父母,没能照顾好亲生女儿致使她一出生就丢了,这是他们作为父母的失职。他们倒是可以再收养一个女儿抚慰失女之痛。可大小姐呢?沦落到孤儿院,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长到十五岁。好不容易回到家,本以为能有安稳日子,可那三年却过的水深火热。好不容易考上清北,连一场升学宴都没有,又被诬陷进了监狱。出狱后,人瘦的皮包骨头,腿也瘸了,可想而知在监狱里遭受了多少虐待和毒打。终于熬到出狱,又要遭受这一家子魔鬼新一轮的磋磨。平日里林婉儿嫌弃燕窝是燕子口水,最不爱吃的就是燕窝。如今只剩下一碗,她要拿去给大小姐,林婉儿倒开始抢了。她不相信林先生和林夫人不知道林婉儿不爱吃燕窝,他们明明知道,却依旧选择偏心林婉儿,完全不顾大小姐...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3-28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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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林父的话,吴妈气得身子发抖。身为亲生父母,没能照顾好亲生女儿致使她一出生就丢了,这是他们作为父母的失职。他们倒是可以再收养一个女儿抚慰失女之痛。可大小姐呢?沦落到孤儿院,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长到十五岁。好不容易回到家,本以为能有安稳日子,可那三年却过的水深火热。好不容易考上清北,连一场升学宴都没有,又被诬陷进了监狱。出狱后,人瘦的皮包骨头,腿也瘸了,可想而知在监狱里遭受了多少虐待和毒打。终于熬到出狱,又要遭受这一家子魔鬼新一轮的磋磨。平日里林婉儿嫌弃燕窝是燕子口水,最不爱吃的就是燕窝。如今只剩下一碗,她要拿去给大小姐,林婉儿倒开始抢了。她不相信林先生和林夫人不知道林婉儿不爱吃燕窝,他们明明知道,却依旧选择偏心林婉儿,完全不顾大小姐...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听了林父的话,吴妈气得身子发抖。

身为亲生父母,没能照顾好亲生女儿致使她一出生就丢了,这是他们作为父母的失职。

他们倒是可以再收养一个女儿抚慰失女之痛。

可大小姐呢?

沦落到孤儿院,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长到十五岁。

好不容易回到家,本以为能有安稳日子,可那三年却过的水深火热。

好不容易考上清北,连一场升学宴都没有,又被诬陷进了监狱。

出狱后,人瘦的皮包骨头,腿也瘸了,可想而知在监狱里遭受了多少虐待和毒打。

终于熬到出狱,又要遭受这一家子魔鬼新一轮的磋磨。

平日里林婉儿嫌弃燕窝是燕子口水,最不爱吃的就是燕窝。

如今只剩下一碗,她要拿去给大小姐,林婉儿倒开始抢了。

她不相信林先生和林夫人不知道林婉儿不爱吃燕窝,他们明明知道,却依旧选择偏心林婉儿,完全不顾大小姐断了一根手指,如今还躺在医院。

大小姐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投胎成林家的孩子。

她自己有女儿,她都不敢想,如果自己的女儿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她该有多心疼。

对林浅的心疼,和对林家这一家子人的愤怒直冲头顶。

吴妈恨不得把保温桶里滚烫的饭菜扣在林父那张狠毒嚣张的脸上。

可女儿上学要用钱,她需要林家的这份工作,吴妈垂眸压下了心里的愤慨。

林婉儿眼底闪烁着不怀好意,得意的唇瓣怎么都压不下去。

燕窝她不喜欢,但她就是喂狗都不会让林浅吃一口。

吴妈不是心疼林浅吗?

她今天就让这个死老太婆因为林浅丢了工作,看她是心疼自己还是心疼林浅。

想到这,她张口就要拱火。

却在这时,“嘭” 的一声巨响,把在场的四个人吓的全身一抖。

等平复了狂跳的心,四双眼睛同时看去,发现客厅中央的地板上砸碎了一个花瓶,而林彦书正站在二楼,神色冰冷的看着林婉儿。

对上他的目光,林婉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收起了得意之色。

林彦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后迈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林彦书的气场太过强大,一时之间,连林父林母都被震慑住了。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地板上敲响了一记重锤,让在场的人心头发紧。

他走到林婉儿面前,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燕窝,狠狠砸在了地上。

碗碎了一地,燕窝也到处飞溅。

“啊——”林婉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呼出声,紧紧地抱住了林母的腰身。

“你刚才在笑什么?”林彦书的目光锁定在林婉儿脸上,“说啊——”

林婉儿抖的更厉害,“哥哥,我没笑。”

林母又惊又怒,“彦书你疯了,你吓到你妹妹了。”

林彦书直视林母的眼睛,“妈,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婉儿?浅浅难道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她昨天晚上被你逼得不惜剁下手指还你生恩,你就一点不心疼?”

林母被他问得脸色发白,支吾道,“我......我当然心疼。”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没有任何说服力。

林彦书怒吼,“既然心疼,为什么在明知道婉儿不喜欢吃燕窝的情况下,宁愿把燕窝给她,也不拿去给浅浅?”

“浅浅瘦成那个样子,妈你真的看不到,真的不知道谁更需要补充营养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孽障,是罪犯,可真正犯下罪行的人是谁?是林婉儿,她把我害进监狱,你们却视而不见,甚至充当了共犯的角色,将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我身上。现在我出来了,你们还要继续折磨我。”

“明明我没有错,为什么错全成了我的?”

“你告诉我,告诉我啊——”林浅一声吼,吓的林母无助的颤抖,“浅浅,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

“......”

“说不出来?看来我说的都是对的,那就一起毁灭吧。”

林浅再次将菜刀高高举起,那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直直地朝着林母身后的林婉儿砍去。

林母大惊失色,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张开双臂,用力抱住林浅,同时大声喊道:“婉儿快跑,去找你哥哥!”

林浅像一头发狂的困兽,“林夫人,放开我!”

林母泪流满面,“浅浅,我不是林夫人,我是你母亲啊!”

“你不是!”

“我是,是我生了你,浅浅听妈妈的话,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林浅的挣扎突然停止了,这让林母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以为她听进了自己的话。

然而,下一秒,一阵嘲讽的笑声从林浅的喉咙里传出。

“生了我?仗着对我有生恩,就来裹挟我?那我把你生我的恩情还给你好了。”

林浅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林母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感觉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收紧,紧紧地抱住林浅,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即将到来的灾难。

林浅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挣脱了林母,她将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看着林母。

“ 生而不养断指可报 ,生而养之断头可报 ,非生而养永世难报。”

“林夫人,你对我的生恩,也就只值一根手指头。”说话间,她举起了手中刀对准自己的手指。

林婉儿猛地拉开房门冲出去,却一头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一抬头发现是林彦书,顿时哭的梨花带雨,“哥哥救我,林浅要杀我。”

林彦书全身酒气,不过这会儿他的酒劲已经醒了大半,听闻林婉儿的话,他眉头紧锁,就要对林浅发火。

可下一秒,他就听到林母一声尖利的惊呼,他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林浅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了左手小拇指。

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花。

林彦书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浅竟然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心中一阵剧痛,酒意瞬间全无。

他大喊一声,“林浅,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他就要冲过去,却被林婉儿死死的抱着,“哥哥,林浅疯了,我好害怕。”

林彦书挣脱不开,不耐烦达到了顶点,他毫不留情地用力将林婉儿推开。

林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林彦书不顾一切冲到林浅面前。

林彦书看着她那鲜血淋漓的左手,心如刀割,声音颤抖,“浅浅,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林浅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对断指也是毫不在意,眼神空洞地望着林母,“你的生恩我还了,以后我和你两不相欠。”

林母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拼命摇头,“不,不是的......”


可是,她家没钱。

她妈四十多才生了她,在她上小学时爸爸又不幸去世,是她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

妈妈供她念大学都已经很辛苦了,她又怎么敢奢望出国留学。

“我不想。”她虽说的斩钉截铁,但林浅还是注意到了她前后情绪的变化。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去国外深造的机会,而且不需要为钱发愁,你愿意去吗?”

沈曼苦笑,“当然愿意啊,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听到这个答案,林浅的心终于平定下来。

曼曼想出国就好办了。

等拿到那一千万,她就立刻送吴妈和沈曼出国。

沈曼在国外完成学业,吴妈刚好能照顾女儿。

只要送走了她们母女,林彦书就再也不能拿捏她了。

她想离开林家,没人能拦得住她。

就算林家不放她走,她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吴妈和沈曼。

这便是她跟林母要一千万的原因。

她的命运已经很苦了,她不能让关心她的人也沦落到她这步田地。

未来两天,林浅的生活都很平静。

这天早上,林婉儿洗漱完下楼吃早餐,却意外的没有看到林父林母和林彦书。

林婉儿看着餐桌上早已布置好的早餐,疑惑地问:“我爸妈和哥哥还没有起床吗?”

佣人道:“先生和大少爷一大早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急匆匆去了公司,夫人草草吃了几口,也出门了。”

林婉儿知道,最近几天因为东郊项目的事,她爸和哥哥一直都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但她妈今天起这么早却很少见。

“知不知道我妈干什么去了?” 她又问道。

佣人摇头,“这我不太清楚,不过夫人拿了好些个包包。”

林婉儿更是满头雾水。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看了一眼早餐,她也没了胃口。

上楼换了身衣服,她开车离开了家。

再过几天,东郊那块地马上就要拍卖,到时海城绝大部分名流都会参加,她也会受邀出席,她得去给自己购置一些礼服首饰,绝对不能被别的女人比下去。

林婉儿驱车来到了海城最奢华的购物中心。

她走进一家顶级礼服定制店,这家店她经常来,所以店员认识她,见她来了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林小姐,您来的可真巧,今天我们店里新到了几款从巴黎空运来的限量版礼服,设计独具匠心,材质更是顶级奢华,穿在您身上,绝对能让您成为全场焦点。”

林婉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手指轻轻划过一件件精美绝伦的礼服,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拍卖会上女人投来的艳羡目光,男人则用惊艳爱慕的眼神看着她。

越想越高兴,最终选定了一件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拖地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闪烁着璀璨光芒,仿佛一片星空。

售货员满眼惊艳之色,溢美之词不胜言表,还不忘推销其他产品。

“林小姐,我们店不仅有礼服,还有与礼服搭配的手包,您要不要也看看?”

林婉儿早就被夸的飘飘然,想都没想道,“包包在哪,带我去看看。”

“林小姐这边请。”

林婉儿跟着售货员前往包包区。

到了之后,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几个大牌包包,眸子瞬间放大,满是不敢置信,“这些包......”


林菀儿的大方得体是用金钱和资源堆砌起来的。

反观她,什么都没有。

林家人,既不能给她很多爱,又不能给她很多钱,却还要怪她不够大方得体。

直到现在她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把她找回来。

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作用就只是为了衬托林婉儿这个假千金多么得宠。

不是有句话叫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吗?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意外的贴切。

当年的她会因他们的不公伤心,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了。

在杂物间扫视了一圈,供她换洗的衣服只有那套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

五年前,她收到了华国第一学府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林家夫妻却只给林婉儿举办了盛大的升学宴。

那场宴会,把整个海城各界名流都请遍了。

十八岁的林婉儿,穿着价值百万的高定公主裙,戴着镶满钻石的王冠,站在林家夫妻中间,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而她,穿的土里土气,像天鹅群里混进去的一只丑小鸭,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带走,未来五年在监狱度过了本该属于她的大学生涯。

......

五分钟后,换好衣服的林浅向林家的宴会厅走去。

路上,佣人经过,好奇的打量她。

“这人是谁?怎么穿着高中校服就来了?”

“应该是盛世酒店带过来的服务员,看样子像是暑期勤工俭学的高中生。”

“咱们家先生和夫人对小姐真好,为了给小姐庆祝,居然把盛世酒店的主厨都请到家里来了。”

“谁说不是呢。”

佣人走过来,路过林浅时,还不忘交代她,“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快去把统一的制服换上,服务客人时千万不能马虎,今天来的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佣人说完走了,林浅站在原地,突然就不想去宴会厅了。

林彦书只说林父林母给她布置了接风宴,却没告诉她,还请了外人。

出狱不是光彩的事,有必要给她大操大办吗?

当初,当着海城所有名流的面,她被警察铐走。

如今,又要当着曾经那群上流人士的面,大张旗鼓的庆祝她这个劳改犯回家。

在她看来,这不像是欢迎仪式,更像是要将她所有的不堪昭告天下,一丝体面都不给她留。

心酸中掺杂了丝丝愤怒涌上心头,林浅再也不想继续呆下去。

她转身要走。

林彦书却迎面走来,看清林浅穿着,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厌烦。

他皱眉快步走过来,大声呵斥道:“不是让你换礼服吗?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

林浅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林彦书无情打断。

“出狱时,你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回了家,你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卖惨博同情,摆出这副我们欠了你的嘴脸,好让人觉得是我们林家亏待了你,林浅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下作,你简直无药可救。”

说着,他伸手去抓林浅,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滚回去换衣服,别在这丢人现眼......”

林浅侧身躲开。

林彦书抓了个空,怒火中烧,“你还敢躲?”

林浅抬眼看他,他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仇人。

这种嫌弃又不耐烦的嫌恶眼神,她在林家承受了三年。

每次对上,她的心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扯,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只换来他一句“惺惺作态”。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眼神。

亦或许是监狱的那五年,磨灭了她的自尊。

现在再对上他盛满厌恶的眼神,她的内心竟是毫无波澜。

他对她的喜恶,再也不能令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林浅抬眸看他,神色淡漠疏离,眸子却不卑不亢,“我没有礼服。”

闻言,林彦书怒意更甚,“没有礼服,难道你不会买吗?”

林浅深吸了一口气,林彦书对她偏见太深,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以前,她试图解释过。

可越解释,他便越觉得她在掩饰,更加肆无忌惮的冤枉她。

她只觉得无力,再也不想解释了,遂冷漠道:“我没钱。”

林彦书眉头拧成一个结,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怎么都压不住了。

“你在家里的那三年,不愁吃不愁穿,每个月公司财务还会往你的卡上打五十万零用钱,三年下来总计一千八百万,这一千八百万零用钱还不够你给自己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和礼服吗?你却故意穿地摊货,不就是在告诉外人,是我们林家苛待了你。”

“林浅,做人不能太自私,你闹也闹了,我们该补偿给你的也补偿了,你差不多得了。”

“再闹,就矫情了!”

林浅就知道会这样,不管她说什么,得到的都会是不被信任的结果。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林彦书竟是有一瞬间的心虚。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

他没错?

呵呵!

林浅内心冷笑。

她本不想闹的,可林彦书咄咄逼人的嘴脸,令她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恶意。

余光注意到向这边走来的人。

既然要闹,那就闹大点。

她早就颜面尽失了,她什么都不在乎。

就是不知道林彦书这么在乎面子的人受不受得了被当众处刑。

“我从未收到过公司财务打的钱,别说五十万,连五十块都没有,林大少要冤枉我,也要找个像样点的理由。”

林彦书看着林浅的眼神更厌恶了几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林浅,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话落,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司财务电话,并点开了免提。

“帮我查查公司每个月给林浅的银行卡上打了多少钱。”

听筒里传来财务迟疑的声音,“林浅?是大小姐吗?”

“是。”

“总裁,如果是林浅小姐的话,就不用查了。”

闻言,林彦书不悦道,“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公司财务这边从来都没有给林浅小姐的银行卡里打过钱。”

“你说什么?”林彦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林浅再不受待见,她也是林家人,怎么可能没有零用钱?

林浅被接回来的当晚,他就跟爸妈在书房商量过该给林浅多少零用钱合适。

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林浅的零用钱和林婉儿一样,都是每个月五十万。

他不可能记错。

“我不是交代过了吗?”

“总裁您不知道吗?夫人说林浅小姐是从孤儿院那种地方出来的,眼界浅薄,身边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突然给她五十万零用钱,怕她学坏,林浅小姐那时候又是高中生,在林家吃穿不愁,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所以就把零用钱给免了......”

林彦书听着这些话,大脑嗡嗡作响。

零用钱免了?

也就是说,林浅在林家的那三年,其实一分钱都没有得到过。

“对了,夫人还把婉儿小姐每个月五十万的零用钱提到了每个月一百万,说是林浅小姐回来了,担心婉儿小姐会伤心,每个月多出来的五十万就当是补偿婉儿小姐的,这件事总裁您应该知道吧?”

林彦书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只觉得异常窒息。

他,不知道。


“你这个逆女,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老子。”

林父气急败坏地解下腰间的皮带,高高扬手,朝着林浅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皮带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林浅身上,瞬间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割裂了她的肌肤,直直地刺进她的骨头里。

林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

但林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背上、肩上和腿上。

林母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不忍和心疼。

她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似乎想要阻拦林父。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怀里林婉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一丝心疼瞬间被理智压了下去,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终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迈出那一步。

吴妈心急如焚,劝说道,“先生别打了,大小姐身上本就有伤,您再继续打下去,会把小姐打坏的!”

此刻的林父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抽打林浅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

皮带在空中呼啸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狠狠地抽打在林浅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林浅身上的血痕纵横交错,新的伤口不断叠加在旧伤之上,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衫。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体因为疼痛不停颤抖,想要躲闪,可她那被打断过的腿行动不便,根本无法逃脱。

她想反抗,在林父这样的成年男性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一直咬牙强忍着痛苦的林浅,终是没忍住,为自己的弱小落下泪来。

吴妈见她哭,心疼的眼圈也红了。

她不相信林浅会把林婉儿推下楼,倒是林婉儿,心思不纯,说她诬陷林浅,她绝对相信。

吴妈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林浅。

皮带狠狠抽在吴妈背上,“啪”的一声,吴妈却紧紧地抱住林浅,嘴里念叨着:“小姐别怕……”

林浅瞳孔骤缩,哭喊道,“吴妈——”

吴妈冲她虚弱一笑,“大小姐,我没事,别哭。”

她怎么能不哭。

吴妈只是个保姆,只要她装作看不到,本没她什么事的。

可吴妈却为了护着她,被林父这个狗男人打了,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

林父被吴妈的举动激怒,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给我让开,今天谁也别想拦我教训这个不孝女!”

林浅猛地抬眸,看向林父的眼神冷若冰霜,带着杀意。

“林致远,你再动吴妈一下,我要你的命。”林浅指名道姓,那鱼死网破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向林父。

林父被林浅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可很快,他的愤怒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泛滥,怒火更胜,“混账东西还敢威胁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他就像疯了一样,又要对林浅没头没脸的抽打。

吴妈急忙用自己的身躯再次挡在林浅身前。

皮带无情地抽打在吴妈的身上,吴妈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却依旧倔强地站着。

林浅的眼泪流的更凶。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的没有未来,出狱时她原本是想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完后半生的,可林家人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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