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打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医生却告诉我,“你的孩子,刚刚被你丈夫带走了。”
我忙拿起电话,打给段景岳。
段景岳却好似为了报复我刚才说的话,直接按断了我的电话。
我只能一个人回到了家。
却看到了苏梨发在微博上的炫耀。
睡不好,只因为大师一句婴儿骨灰辟邪,他就特地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放上了婴儿骨灰。
婴儿骨灰这四个字,让我心一紧。
我疯了一样地打段景岳的电话。
接通的一刹那却传来苏梨的声音。
景岳现在没空,他求了平安符,正在一步一叩首帮我祈福呢。
景岳说怕我做噩梦,特地把你孩子火化了,给我做那个平安符。
……没等苏梨继续说,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段景岳怎么可以这样?
一瞬间的刺痛,我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段景岳见我醒来,嫌弃开口,“作什么?
“刚出院,就又把自己作进医院,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和苏梨争宠吗?”
我冷冷抬头,“孩子呢?
我的孩子呢?”
段景岳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孩子不是死了么?
你又发什么疯。”
“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把我的孩子,给你的情人做平安符。
段景岳,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的孩子?”
“那还不怪你自己,要不是你不肯和苏梨说一句原谅。
我至于这样做吗?
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作的。”
是啊。
如今这样。
都是我自己作的。
又修养了几天,我才被医院放出了院。
回到家,我直接去了婴儿房。
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孩子精心挑选的,如今,都没用了。
我把这些东西,一件件收拾起来,放到了后院。
我点了一把火。
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妈妈准备的这些。
做完一切,我瘫坐在沙发上。
因为疲累,人也慢慢地睡去。
睡梦中,我看到了我的孩子。
他在哭,他说他困在一个小袋子里,他要我救救他。
我感觉他向我伸出手,我想去抓。
却什么都没抓到。
一睁眼,床前的却是段景岳。
他拽着我的手腕,发狠地压了上来。
“桑宁,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我给你。”
我挣扎着推开段景岳,“放开我,你喝醉了。”
“我没醉,你最近都不找我,不就是生我气吗?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你想要,我们再生。”
“段景岳,你听清楚,孩子我不要了,我只想离开。”
“离开……离开……”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逐渐猩红。
“离开我,你还能去哪?
别忘了,你爸死了,你只有我了。”
我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你不配提我爸。”
段景岳被我激怒,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配?
要不是你爸用命换了你嫁给我,我怎么可能娶你?
这一切要怪你就去怪你爸。”
说完,他松开手,我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