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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全章节小说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看起来孤独又落寞。“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宁司寒有些失落。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你可识字?”他问。“如果不会,爷可以教……”“识得一些。”林...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01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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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看起来孤独又落寞。“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宁司寒有些失落。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你可识字?”他问。“如果不会,爷可以教……”“识得一些。”林...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

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

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

“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

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

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

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

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

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

看起来孤独又落寞。

“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

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

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

宁司寒有些失落。

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

“你可识字?”他问。

“如果不会,爷可以教……”

“识得一些。”林妩说。

宁司寒半张着嘴,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啊。”他拘谨地合上嘴,又说:“那你可会看账本?”

“略懂。”林妩又说。

回答比先前还要简洁。

宁司寒受伤极了。

妩儿现在这么抵触他吗?

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话题走人?

“那……”他还不死心,再问:“你未曾服侍过爷,可熟悉爷的喜好?今日爷有空……”

林妩垂下长睫毛,打断他的话:

“鸣翠已细细为我讲过了,请爷放心。”

这下宁司寒彻底没话讲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那天为何提起宁司昭的事,那般做,与将妩儿拱手让人有何异。

妩儿一定被伤透了心吧。

宁司寒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他再没有脸面,对林妩说出柔情蜜意的话。

“可是,奴婢没有合适的衣裳。”

林妩却突然说。

“爷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又在外主持事务。奴婢跟着爷行走,必不能再以这番丫鬟的行头露面。”

“但是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知何等衣物才是合宜。”

“爷是否愿意,陪奴婢去置办一些?”

宁司寒死掉的心,又活过来了。

“愿意,当然愿意!”

国公府是有尚衣处的,主子们穿的衣服,都是家中裁缝、绣娘一针一线缝制,甚少外出采买。

但眼下是来不及了,林妩只能到外头的成衣铺子去。

大户人家讲究体面规矩,闺阁小姐和主母夫人,是很少在街上行走的。

宁司寒虽然是个已婚男了,但还是第一次同女子走在街上。

两人也不讲究时间,一边走,一边看。

看到什么有趣的,便说上几句。

这种亲密又悠闲的逛法,让宁司寒感到分外新鲜。

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京城的繁华映入眼帘。

成衣铺子也不少,个个都是高门立柱,仅从门外看,便觉里头贵气逼人。

两人挑了一间门头华丽的走进去。

“老爷,需要看些什么?”

他们一踏进铺子,年轻的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

他眼睛只看得到宁司寒,完全把背后的林妩给忽视了。

宁司寒有些不高兴:

“这家不好,妩儿,我们换别家。”

然后提脚要走。

店小二听得都呆了。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店小二,从他身后越过来,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一副笑脸:

“贵客请留步!我铺子里有新进的浣溪纱,尤其适合夫人这样的青春绝色。”

这个年长的店小二,倒有点眼色。

他虽然对着宁司寒说话,眼睛却看着林妩,而且是恭恭敬敬的。

宁司寒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立即回答掌柜,而是微微俯身,问林妩:


言下之意,她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主母,只要林妩主动交代,就可以宽大处理。

我信你个鬼!糟老婆子坏得很!

林妩垂头翻白眼。

她气提丹田,调动核心,使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宛如伏地痛哭。

“请世子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守夜打瞌睡了!昨夜世子叫了三次水,奴婢跑来跑去,实在太劳累,就在门外睡着了……”

她甚至一个接一个地磕起头来。

动作夸张,但是头不点地。

“奴婢坏了守夜的规矩,该受世子妃责罚。但是恳请世子妃,让奴婢继续侍奉您,不要赶走奴婢……”

沈月柔才彻底安心了。

她昨夜完全昏过去,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不过是疑心重,想诈一诈五儿。

事实证明,她没看走眼。

五儿是个笨的,做错点小事,都当天塌一般大。

应当还做不出勾引世子那等事。

“好了。”沈月柔浑身松懈下来,人也不似刚才那般严厉了。

“这次就算了,但决不能有下次。”

“我对你们要求严格些,你们也别怨我。国公府规矩大,我是怕你们行差踏错,断送你们的前程,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们。”

林妩偷偷掐自己大腿内侧,才勉强挤出一点眼泪。

“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世子妃。”

沈月柔满意地嗯了一声。

林妩又爬起来,假装要继续给她梳头,实际狠狠扯了一把她的头发。

“哎呀你这贱婢!”

沈月柔吃痛地捂住头。

“笨手笨脚,本世子妃本来就掉头发,你还不轻着点!”

林妩赶紧惊恐致歉:

“世子妃恕罪!奴婢给您上点头油,护护发。”

自从嫁给宁司寒,除了来月事,沈月柔几乎夜夜不落空,且被折腾得很晚,都睡不好,身体渐渐虚了。

想来是损了肾元,最近,她竟然有些掉发。

她赶紧让五儿去京城最好的红妆斋,买最贵的头油回来,保养保养头发。

“这个新买的头油,味道怎么这么怪啊。”沈月柔皱鼻。

“会么?”林妩脸色都没变一下:“许是特殊功效特有的吧,红妆斋的新品,大家说是生发护发效果特别好呢。”

“那你得给我多用些。”沈月柔摸着自己的秀发,爱惜地说。

她心想,既然这个新品大家都说好,虽然味道难闻些,只要有效果,且忍忍吧。

但林妩想的却是:

用,可劲用,我特地给你加了料,越用越脱发。

用成一个大秃子!

这样想着,她手下用力,又挖出一大勺,往沈月柔头上抹。

梳完头换衣服,林妩拿出一套粉色的裙袄。

沈月柔不悦:

“怎不拿那套蓝色的?我喜欢蓝色。”

林妩闭眼就是吹:

“粉色娇嫩,世子妃如今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穿这个艳压群芳。”

一听艳压群芳,沈月柔就心花怒放。

她平时最烦那些莺莺燕燕围着宁司寒转了。

都睁大眼好好看看,世子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林妩内心os:

穿吧,穿吧,一穿一个显黑。

而且国公爷的宠妾爱穿粉色,这是国公夫人最讨厌的颜色!

穿好衣服,沈月柔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觉得不大满意。

“总觉得今日看起来暗沉沉的,气色不行。府里那些婆娘又该嚼舌根了。”

国公府位高权重,就是丫鬟婆子,说出去也比小门小户的小姐夫人体面。

沈月柔嫁进来后,在一些大丫鬟老婆子面前,还得陪笑。

那些人在人前背后,没少蛐蛐她。

林妩睁眼说瞎话:

“世子妃这是被世子好好疼爱过的样子,谁见了不羡慕呢。那些嚼舌根的,其实都是嫉妒您罢了。”

这可说到沈月柔的心坎上了。

她又被哄的欢天喜地。

同时也有点犯愁:

“哎,太恩爱了,也是个麻烦。撞在某些失宠老女人的眼里,又该给我使绊子了,害我入府到现在,都未能掌家!”

所谓失宠老女人,指的当然就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跟国公宠妾那点子事,在府中尽人皆知。

听说,国公爷早已不去夫人房中了,两口子貌合神离。

沈月柔抓着这一点,私下里不知嘲笑了国公夫人多少次。

尤其她试图掌家被国公夫人拒绝后,骂得更是不堪。

林妩深知她心中症结,劝道:

“世子妃还是忍耐一下,尽量在夫人面前卖个好。上次世子心疼你,跟夫人闹过后,夫人不是松口了么?说可以试着给你管管部分事务,这可是个好兆头。”

说到这,沈月柔就来劲了。

这是她最近,最有盼头的一件事。

“你说得对,有世子给我撑腰,我有什么想而不得的。至于老女人的刁难,我且忍忍吧。”

梳妆完毕,就该去用午膳了。

往常,是春香负责陪沈月柔去同国公夫人用膳的。

春香是家生子,自小就伺候在沈月柔身边,跟五儿这等外头买来的丫鬟可不一样。

沈月柔虽然防着她,不让她近世子的身,但在其他事情上,还是比较倚重她。

而春香,也一直以世子妃的心腹自居。

阖家用膳这事,当然得是她,才有资格在主子跟前伺候。

可今日,春香跟在沈月柔屁股后面,才走出一段路,林妩就快步跟了上来。

“哎呀,春香,你也太不懂事了!”

她挤开春香,郑重地扶起沈月柔的手,仿佛在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器。

“夫人金尊玉贵,又日日受累,你怎么不扶着点呢!”

春香冷不防被截胡,眼神不由得带上怨恨。

“五儿,你这是做什么?”

沈月柔却很享受被人如珠如宝、小心翼翼地对待。

身为世子妃,她就应当这么尊贵。

轻哼一声,她抬下巴看林妩:

“五儿倒是伶俐,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世子妃满心满眼都是世子,日夜为世子操劳。我等卑贱下人,自然不该让世子妃分心。”林妩露出一抹憨笑。

恰到好处的调笑,让沈月柔感到几分得意,又不至于冒犯,惹怒她。

沈月柔的小情绪,被拿捏得刚刚好。

她果然笑起来了。

“油嘴滑舌。”她嗔怒道。

“既然五儿有心,我也就多调理调理你,让你更出息些。今天,就由你陪我去用膳吧。”


沈月柔没能得到答案,面色微变。

但还是做出温柔知性的模样,款款地依偎在宁司寒身边,为他满斟一杯酒。

“爷,那你是对五儿没有这个心咯?”

她换了个问法。

在她灼灼的目光逼迫下,宁司寒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

“嗯。”

宁司昭在一旁笑起来。

“原来竟是个普通丫鬟。我就说,兄嫂二人情比金坚,这是全京城都津津乐道的佳话,兄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纳了别的女子。”

“那可不是。”沈月柔又掩嘴笑道。

“若是这样,我就要斗胆跟兄长讨个示下了。”宁司昭说。

宁司寒突然心中一跳。

他眸色微深,一动不动盯着宁司昭。

宁司昭被他的眼神镇住,想好的台词差点说不出来。

还是沈月柔在一旁拼命使脸色,他才鼓起勇气开口:

“弟见五儿,心喜得很。既然她不是兄长的女人,兄长能否,将她赐予弟弟?”

啪嚓!

宁司寒捏碎了一个酒杯。

宁司昭吓得跳了起来。

沈月柔见他如此失态,心中不免有些不痛快。

“世子爷觉得如何?妾身倒觉得是一桩美事。以前是妾身想左了,对待五儿有些欠妥,故而一直想弥补她。”

“既然爷无心收她,二爷又有情义,不如把五儿给了二爷,有情人终成眷属。”

“五儿给二爷做通房,过几年生儿育女,抬了妾,就是半个主子了,岂不比当个卑贱的丫鬟强?”

她说得句句在理。

可宁司寒听在耳中,每一个字都扎得很。

“这恐怕……”

他想拒绝,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倒不是怕伤兄弟情分,而是不想太过暴露自己和林妩的事,又招得沈月柔不开心。

夫妻俩如今的和睦,来得很不容易。

“世子爷无需顾虑太多。”沈月柔笑吟吟:“何不问问五儿的意思?”

“兴许,这丫头早有自己的打算呢?”

“妩儿早有打算?”宁司寒不自觉喃喃。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在他心里,妩儿一直以他为天,为地,为中心。

她的世界围着他转,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这样的妩儿,会偷偷在心里,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宁司寒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沈月柔也是会察言观色了,看出宁司寒的动摇,她趁热打铁:

“就是啊,她也十五六岁了,再过几年就是老姑娘,可不得为自己想想?所以妾身以为,这事还是看五儿自己的意思,说不定……”

她故意省略了后面的话。

宁司寒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在沈月柔和宁司昭的双重注视下,他缓缓地说:

“看五儿的意思吧。”

说的沈月柔和宁司昭都松了一口气。

“谢谢兄长!”宁司昭喜不自胜。

沈月柔同样满心愉悦:

“我就说吧,世子爷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怎么会连区区一个丫鬟,都不舍得给亲弟弟。”

他俩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得热火朝天。

宁司寒却一言不发。

他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闷头喝酒。

沈月柔很有心计,并没有当场叫林妩来问话,而是嘱咐了宁司昭一番。

而宁司寒,因为喝得酩酊大醉,自然被留在了瑶光院。

次日一大早,林妩按例去遛狗。

Jason很调皮,松涛苑关不住它,它有时候跑快了,就会钻到别处去。

林妩因此经常得以在国公府到处溜达。

她还没来时,因着其他丫鬟都怕狗,Jason是交给侍卫去遛的。

人高马大的黑面侍卫,再加一条精力过剩随时扑人的狗,府中上下都敬而远之。


宁国公又说。

好苍白的解释啊。

宁国公说完就走了,留下大家大眼瞪小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宁司师。

她年轻,尚能勉强支撑。

但两个孩子拉得哇哇哭,甚是可怜。

“沈月柔,你这个毒妇!”

她怒叫着冲上前,给了毫无防备的沈月柔一个大耳光。

“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连两岁小儿都不放过!”

沈月柔当众挨了一掌,羞怒难当。

“你……你凭什么打我!”

她哭着抱着宁司寒的手:

“世子爷,你看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儿知道河虾过敏?说到底,还是怪你们自己遗传了过敏——”

啪!

又是一巴掌。

立在沈月柔面前的,是宁夫人的陪房,周大娘。

沈月柔捂着通红的面颊,震惊道:

“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宁夫人的声音传来。

她方才紧急服用了一些紫苏汤,再配合太医开的汤药,这会子拉得没那么频了。

终于有心力料理罪魁祸首。

“是我让她打的,你有什么意见?”宁夫人狠狠道。

沈月柔失语。

她先是被姑子打,现在又被婆母的陪房打。

谁家世子妃,这么没有尊严?

眼泪簌簌地从脸上滑下来,她哽咽着说:

“世子爷……”

宁司寒觉得,这一天比在营里打擂台还累。

打擂台好歹拳头都是一样的。

家里不一样,出其不意的袭击四面八方而来。

乱拳打死老师傅。

“娘。”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劝宁夫人冷静:

“柔娘不至于毒害家人,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宁夫人恼怒:

“寒儿,以前她骄纵,没有规矩,不敬婆母,你爱宠着她就宠,我都不说了。可如今她办下这样的错事,受累的还不止我一人,你也这么包庇她?”

沈月柔在一旁哭喊: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还有那个丫鬟是怎么回事?紫苏汤明明是抗过敏的,却被说成是下毒,你的丫鬟可不就是你指使的?你这是要陷害谁?”

宁司师站出来说。

沈月柔只是哭: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河虾会让人过敏……”

一声声哭诉,着实让人反感。

且不说她害了大家,却死不认错,令人心寒。

单说她的这些话。

婆母问责,她不向婆母解释,请求原谅,反而口口声声只有世子爷。

笃定世子会为她兜底,有了世子,其他人都无所谓呗?

大家对这位世子妃的印象跌至谷底。

宁司寒顶着压力,艰难为沈月柔求饶:

“娘,柔娘确实不是故意的,她年轻不知事,有什么惩罚,我替她担着吧。”

沈月柔赶紧跟着说:

“是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宁夫人充满失望。

“寒儿,你处处为她担着,以后她要当这国公府的主母,你也能为她担着吗?”

“罢了,我累了。”

她疲惫地摆摆手,周大娘立即上前,和大丫鬟一左一右扶住她。

“左右你是听不进去我的话了,母子情分不如你们海誓山盟,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的。”

于是,这场闹剧,以宁司寒和沈月柔被罚三个月的月例,同时沈月柔禁足一个月,落下帷幕。

至于环秀,被悄无声息处理掉了,省得闹出去,世子妃没脸,也就等于国公府没脸。

沈月柔一回到瑶光院,便扯下满头珠翠,都摔了。

“贱人!”

宁司寒半只脚迈进门槛,就听见她歇斯底里骂人,顿时皱眉。

“柔娘,你是世子妃,说话怎可如此粗野?”

然而沈月柔正在气头上,见到他,也不复之前的温柔小意了。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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