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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柱钱大根结局免费阅读分家后,带着父母风生水起番外

欢木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二一家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们四个能抵得三个满工分的人。大花虽然是女孩子,那也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能干满八个工分。林老头当然知道,这一家的重要性,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被人抓了把柄。他心头的火顿起,一拍桌子,“够了,就这么决定了,老二你说,你是搬出去,还是住原来的屋子?”林长青压根没了主意,若是搬出去,他们一家能去哪儿?所以他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搬出去。”大花都要急死了,再拖下去,林老头若是变卦了怎么办?既然都分了家,就不想再离老林家那么近,她恨不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她走到父母面前,知道他们有满肚子的疑问,可是现在的时机不对。用眼神安慰了他们一番。看向了上首打量她的大队长...

主角:钱大柱钱大根   更新:2025-04-02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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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大柱钱大根的其他类型小说《钱大柱钱大根结局免费阅读分家后,带着父母风生水起番外》,由网络作家“欢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二一家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们四个能抵得三个满工分的人。大花虽然是女孩子,那也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能干满八个工分。林老头当然知道,这一家的重要性,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被人抓了把柄。他心头的火顿起,一拍桌子,“够了,就这么决定了,老二你说,你是搬出去,还是住原来的屋子?”林长青压根没了主意,若是搬出去,他们一家能去哪儿?所以他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搬出去。”大花都要急死了,再拖下去,林老头若是变卦了怎么办?既然都分了家,就不想再离老林家那么近,她恨不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她走到父母面前,知道他们有满肚子的疑问,可是现在的时机不对。用眼神安慰了他们一番。看向了上首打量她的大队长...

《钱大柱钱大根结局免费阅读分家后,带着父母风生水起番外》精彩片段

老二一家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们四个能抵得三个满工分的人。
大花虽然是女孩子,那也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能干满八个工分。
林老头当然知道,这一家的重要性,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被人抓了把柄。
他心头的火顿起,一拍桌子,“够了,就这么决定了,老二你说,你是搬出去,还是住原来的屋子?”
林长青压根没了主意,若是搬出去,他们一家能去哪儿?
所以他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搬出去。”大花都要急死了,再拖下去,林老头若是变卦了怎么办?
既然都分了家,就不想再离老林家那么近,她恨不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她走到父母面前,知道他们有满肚子的疑问,可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用眼神安慰了他们一番。
看向了上首打量她的大队长,“队长伯伯,村里有没人住的屋子吗?有的话,能否借我们住上一段时间,我们可以缴租金的。“
陆大江浅笑着点头,”我家原来的老房子正好空着,你们可以搬过去住。“
”只是好久没住人,得好好修缮一番,租金就算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陆家搬了新宅,原来的老房子就被空了下来,就在村东头,跟大队长的新家挺近,离老林家就有些远了。
一个在最东头,一个在最西面,南辕北辙两个方向,大花对这距离,简直不要太满意。
“行,那就谢谢队长伯伯了。“
大花转头看向了林老头,”住的地方解决了,那粮食呢,打算分给我们多少?“
”总不能让我们一家啃树皮吧,我爸妈干的可都是满工分。“
林阿婆又想发作,被林老头虎目一瞪,立马蔫巴了。”一百斤粗粮,五十斤细粮。“
林老头看了大队长一眼,发现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立马改口道,“两百斤粗粮,一百斤细粮。”
“钱票的话,家,家里真没多少,只能给二十块钱,让你们置办家当。”
林老头一口气说完,一屁股跌坐在上首的椅子里。
大花就奇了怪了,陆大队长到底抓了老东西什么把柄?
让他眉头一皱,竟多给了一百斤粗粮,五十斤细粮?
不过,看着可真是爽歪歪。
分家完毕,堂屋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耳边只能听到大队长手写分家文书的“唰唰”声。
一下子分出去三个壮劳力不说,还给了那么多的粮食和钱票,林阿婆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村民们听说,林老头将老二一家分出去单过了,都有些不敢相信。
分家啊,这可是蝎子粑粑独(毒一粪)一份。
林家的院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大队长见人那么齐,立马发话,“来几个手脚利索的,去村东头,把我家的老宅收拾出来,老二一家要搬进去住。“
“大队长,您可真是好人,连自家的老屋都贡献出来了。”
听到村民的调笑,陆大队长也不生气,”去去去,少拍马屁,说再多的好话,工分也不会多给你一点。“
”赶紧出来几个人,一起去干活。”
大家哄堂大笑,走出来七八个壮年汉子,都是平时跟林长青比较合得来的,跟在大队长的身后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大队长一走,林阿婆就哭天抢地的闹开了。
骂林老二白眼狼,骂他们不孝,撇下他们老两口出去过好日子了。
大花真的是呵呵了,特喵的,必须在老林家任人搓磨才行,不然,就是不孝?
“想要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们比旧社会的地主老财还还刻薄。”
“我们一家非得当牛做马,任你们搓磨才算是孝道?你们这样的父母长辈,我们无福消受,谁爱要谁爱。”
大花怒吼完,牵着小花的手,带着父母走去那间破屋收拾东西了。
上辈子,他们一家可不就是被活活搓磨死的。
她死后,老鳏夫没了媳妇,就来老林家讨要彩礼。
可林阿婆死活不肯给,为了那一百五十块钱,狠心将她的父母,妹妹寒冬腊月的赶了出去。
没地方可去,他们只能憋屈的住在后山的石屋里,风吹雨淋。
老鳏夫和他的家人,天天闹着讨要彩礼,父母没办法,两人只能去卖血还债。
吃不好,住不好,因为卖血身体亏空的厉害,都双双病倒了,没过多久就相继离世了。
父母走后,十二岁的妹妹就成了孤儿,最后被人贩子卖进了深山里。
她才十六岁啊,绝望的死在了生孩子的大出血中,瘦的皮包骨头,全身没一块好皮。
他们上辈子都过的那般凄惨了,她怎会允许这一世再重蹈覆辙?
陆家的老宅是一处三间正屋,一间堂屋的泥坯房。
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
厨房在院子的东边,是一间用石头垒砌的石屋。
大花一家到的时候,几个手脚利索的汉子,已经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干净了。
正用切碎的稻草和了泥巴,修补屋顶和墙壁。
大花放眼望去,人群中还有道熟悉的身影,是林家小叔——林长安。
林小叔跑来这干活,按林阿婆无理搅三分的性子,估计又得骂骂咧咧个没完。
算了,反正都分家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老婆子别欺负到她们的头上。
正当大家干的热火朝天时,李桂花抱着厚厚的被子,提着一篮子的菜来了。
大花见了,连忙跟着赵三妹一起去迎接。
“李婶,您来就来了,怎么还带那么多东西过来?”
李桂花嗔怪的瞪了大花一眼,“都是自家人,你跟婶子还客气什么?”
“这被子是多出来不用的,正好拿来给你们应应急。”
大花知道,李婶这是卖她好,东西既然拿来了,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这人情,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偿还了。
赵三妹看着两人打着哑谜的眼神,越看越奇怪。
自家人?他们两家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
大队长还特意跑到老林家主张分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修缮房子的间隙,林长青已经骑着大队长的自行车。
去镇上把锅碗瓢盆,油,盐等烧饭的家伙事买齐了。
晚上准备在新家里开锅,顺便宴请来帮忙的村民们。
就在大家忙的差不多时。
院门外传来一阵骂声,“林老四,你个吃里扒外的,还不赶紧跟老娘滚回家。”

“死赔钱货,丧门星,这是死在床上了不成?还不赶紧让她起来。”
“妈,大花流了那么多血,您就让她好好的养养吧。”
“养个屁,就知道躲懒,不就磕破了一点皮,这都躺两天了,家里的活那么多,难不成让老娘帮你们干?”
“马上让她起来,不然,我拿棍子抽死她。”
大花还未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嗡嗡嗡”似魔咒般,快要渗透她的大脑,令人头疼欲裂。
一股子浓郁的霉味侵袭着大花所有的感官,让她不得不睁开迷茫的双眼。
入眼是四处漏风的泥坯房,屋顶还有个大洞。
洞口折射出刺眼的阳光,让大花睁开的眼睛条件反射的又闭上。
等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再一次睁开。
屋顶的四周,密密麻麻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看起来极其的凄凉。
几平的屋子破败不堪,中间的位置,有两张简易的木床用一块灰扑扑的破布隔开。
有个掉漆严重的衣柜,东倒西歪的立在屋子的角落。
唯一的一把椅子,也是缺胳膊少腿的。
大花微微挪动下身子,身下的床板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再动一下,下一秒就要坍塌似的。
吓的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不敢再动。
看着记忆深处的屋子,大花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是死了吗?掉入悬崖,粉身碎骨了。
她抬起手臂,发现瘦小干枯的手掌在破旧的薄被上轻轻划过,摸起来冰凉又有种粗糙的磨砂感。
大花顿了顿,狂喜不已。
有感觉,她的手真真切切触碰到东西了?
顿时,她泪如雨下,做鬼五十年,她已经无知无觉太久太久了。
她伸手在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嘶~”剧烈的疼痛,告诉大花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她激动坏了,顾不得咯吱作响的床板,立马翻身下床。
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确定,这是她的家,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回来的家。
指尖触碰到破旧的家具上,心里是止不住的欢喜。
这个家虽然破败,却是承载着她和父母温暖的家。
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破锣般的嗓子,一听就知道,是她狠毒奶奶的声音。
另一道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且讨好的,是她包子般性格的妈妈。
从她们说话的内容可以判断,她好像重生回到了一九七八年。
那一年她才十六岁,她被狠毒奶奶卖给了邻村四十多岁的老鳏夫。
她绝望的想到了死,一头撞在了院中的石磨上。
顿时血流如注,昏迷了整整两天。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被人扛去了邻村的半路上。
她的奶奶何其狠心,不仅不找人医治,漠视了父母苦苦的哀求,决然的让人将她带走了。
大花再傻,也知道落入老鳏夫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据说,他前头的媳妇就是在他醉酒后活活打死的。
她在半路上醒来,假借上厕所,趁着老鳏夫不注意偷偷逃了。
因为夜路不好走,再加上慌不择路,最终失足掉入了悬崖,落得个被野兽啃食尸体的下场。
想到这,大花心里的怨恨,仿佛要从身体里溢出来似的。
爷奶共有三子一女,可独独对他们二房,也就是大花的父亲那般的刻薄。
就因为她的父母只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可以傍身?
这时,大门传来一声巨响,强烈的冷风猛灌进屋内,直扑大花的面门,她浑身一震,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大门被重重的推开,迎面走进来一个身形瘦小,一脸刻薄的小老太太。
这张脸,大花做鬼五十年,一刻都不曾忘记过。
来人正是她的奶奶林家阿婆——李大丫。
“看什么看?少跟我要死要活的,彩礼我已经收了,这个门子,你不出也得出。”
林阿婆说完,瞪着她那双三角眼,还掂了掂手里的烧火棍。
大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懒得搭理,趿拉着鞋子,绕过林阿婆径直向着屋外走去。
林阿婆见死丫头不理她,拎起烧火棍就想往大花单薄的身上招呼。
大花寒潭似的眸子一瞪,“瞧你这刻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爸不是你亲生的。”
林阿婆被大花的眼神吓到了,同时心里又有些心虚。
这死丫头为什么会这么说?难不成,她是猜到了什么?
他们一家是三十年前从外乡逃难过来的,这件事,除了老伴和她,村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些年,她疼爱大儿子,宠溺小儿子,唯独对老二使劲了搓磨和打压,所有脏活,累活都压在了二儿子一家身上。
他们多吃一口,她都觉得,像拿刀在割她的肉,这么多年,她都偏心习惯了。
现在突然被大花质问,林阿婆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她装腔作势的轻哼一声,拎着棍子走了出去。
看着林阿婆心虚的背影,大花有些莫名。
她走出屋子,找到了在厨房里忙活的妈妈。
妈妈还是如记忆中那般面黄肌瘦,好像风大一点就能被吹跑似的。
狭小简陋的厨房里,只有妈妈和妹妹忙碌的身影。
腊月的天气,南方已经下了两三场雪了,母女俩穿着单薄破旧的棉衣,一个系着围裙低着头在案板上切菜,一个在灶膛里烧火。
火光照在妹妹瘦弱的小脸上,红彤彤的。
妹妹比她小了五岁,五官秀气,面黄肌瘦。
明明是十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有七八岁大,完全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大花走近,紧紧的抱住了妈妈久违的怀抱,一张小脸早已经泪流满面,“妈......”
赵三妹明显就是一愣,家里每天有忙不完的活,大女儿有多久没跟她亲近过了?
她听着大女儿委屈的声音,心好像被撕碎般难受。
她放下手里的活,紧紧回抱住大花。
妹妹小花见妈妈抱了姐姐,连忙从凳子上起身,“噔噔噔”的跑到两人的身边,笑着挤进了妈妈和姐姐的中间。
两条如竹棍般纤细的手臂大大的张开,一边抱住妈妈,一边搂着姐姐,享受这珍贵而又难得的幸福。
大花看着妈妈和妹妹的脸,这一世,她一定要带着父母脱离这个家,好好的为自己而活。
现在是七八年,十二月份的时候,广播里突然播出了开大会的事情。
改革开放开始了。
她可以靠着对后世的先知,发家致富,给父母,妹妹赚一个美好的未来。
傍晚时分,整个村庄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家家户户的烟囱里,缓缓升起了炊烟。
晚饭是野菜饼子和照得出人影的稀粥,外加一盆自家腌制的咸菜。
就算这么寡淡的油水,一家十几口人照样吃的喷香。
只是林阿婆时不时瞪过来的眼珠子,看的大花有些碍眼。
她才不管这老婆子,她得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一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她不光自己吃的开心,她还使劲给父母和妹妹夹吃的,惊的其他林家人,差点把眼珠子掉在饭桌上。
晚饭在一场心理战下结束。
桌上的碗筷还没收拾干净,院外的大门就被“啪啪啪”的敲响了。
大花美眸一眯,呵呵......该来的还是来了!

林妍想拿根小黄鱼给父母,吓得他们连连摆手,硬是不敢要。
最后,她掏了两百块钱给他们,“爸妈,咱家有钱了,有什么想吃的,千万别亏待了自己。”
“妹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你们的身子也得好好补补。”
赵三妹接过那一沓钱,哭的稀里哗啦,“妈知道了,这个家多亏了你。”
“不然,我们一家还在那苦水里泡着呢。”
林妍抱着妈妈的肩,撒着娇,“妈,您别这么说,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说完,她拿起那块红色的丝巾,“妈,您看,这是买给您的,好看吗?”
她又拿起那个军绿色的水壶,“爸,这是给您买的水壶,出门送货时用的上。”
“好看,好看。”赵三妹拿着那块丝巾爱不释手。
可又心疼花出去的钱,“你说你这孩子,给妈买这做什么?这么艳丽的颜色,给小姑娘戴才合适。”
林妍搂着自家母亲的脖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是女人的天性,不分年龄的。”
她将丝巾戴在了赵三妹的脖子上,还给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扭头问抱着水壶不撒手的林长青,”爸,您看,我妈好看吗?“
“哈哈哈~好看。”林长青憨笑着,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你妈妈最好看。”
赵三妹嗔怪的瞪了自家男人一眼,“你个没正形的。”
顿时,一家人笑作一团。
林妍看着笑容满面的父母,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这样,简单愉悦的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这种幸福,可是她努力两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
就在这温馨的时刻。
家里的院门被“啪啪啪”的敲响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总觉得这动静,没什么好事发生。
院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个气喘吁吁,满头是汗的年轻女人。
她是村小学的语文老师,三十出头的年纪,姓江.
剪着一个学生头,穿着朴素,长得斯文又白净。
江老师是村里的知青,最后一批知青回城时,她已经跟当地的村民结婚生子了。
她舍不得丈夫和孩子,直接扎根在了大榆树村。
她也是林妍曾经的班主任,虽然只读了三年。
林妍本来是没书可读的。
照林阿婆那欧搜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出钱,让她去上学?
她上学的年纪,正好轮到她带妹妹。
于是,她一边带着妹妹,一边打猪草,做家务。
每次路过村小学时,都会驻足停留,聚精会神的听好一会儿课。
林妍聪明,一学就会。
哪怕隔三差五,去听几次课,学的也比课堂上的孩子好。
于是,江老师找到了大队长。
让大队长,劝说林妍的家长,让孩子去上学。
可是,林阿婆死活不肯。
一会儿说没钱,一会儿又说家务活没人干。
反正,就是不准林妍去学校读书。
最后,还是江老师替林妍缴的学费。
因为,她不想看着这么好的苗子荒废。
就算不花林阿婆一分钱,她也只准林妍读到了三年级。
学校的老师突然上门,除了妹妹出事,林妍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林长青和赵三妹也是满脸的慌张,追着江老师不停的问。
江老师缓了两口气,这才气喘吁吁的开口,“林娇不见了,我们在附近都找遍了。”
“怎么会不见呢?”
“对啊,孩子不是在学校上课吗?”
林妍和赵三妹同时出声。
说完,母女俩已经飞奔似的冲出了院子。
林长青也是急的不行。
他锁好院门,如同离弦的箭,三两步追上了三人的脚步。
在奔跑的路上,江老师这才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由活动。
老师们提议,让同学们在附近捡柴火。
捡的最多的,不仅能奖励一支铅笔。
期末考试,老师还能给赢得同学加分。
全校共三十六个学生,大大小小,最小的七岁,最大的十三岁。
三五成群的,都在学校的附近,也没往远的地方去。
半个小时前,同学们都回来了,却独独少了林娇。
跟她结伴同行的孩子们,问了,也都说不知道。
这可急坏了三位老师。
在学校丢孩子,可不是件小事,老师们要负主要责任的。
几人神色慌张的赶往村小学。
路过的村民得知林娇不见了,都热心的,加入到找孩子的队伍中。
就连大队长他们都出动了。
大家兵分几路,有的在学校附近找,有的往山脚下,还有的往村外去。
生怕村里进了人贩子。
在大家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孩子给带走了。
在大家都忙着找林娇的时候。
谁都没有注意,人群中躲着个瘦小的身影。
她穿着破旧,面黄肌瘦,垂着小脑袋,睫毛颤动,嘴唇紧紧的抿着。
她的双手交握。
左手的大拇指,拼命的抠着右手大拇指的倒皮。
抠的鲜血淋漓都不自知,好似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距离天黑还有半个多小时。
所有人将村里都找遍了,始终不见林娇的身影。
林长青急红了眼,赵三妹直接崩溃了。
她大哭着瘫坐在了地上,“小花,我的小花,你到底在哪儿啊?”
陆大队长也是一脸的忧心。
他拿着手电筒,打算跟治保主任进山去找人。
林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打起精神,向着离村最近的山里跑去。
“妍丫头,当心点,你忘拿手电筒了。”
陆大队长对着林妍疯跑的背影放声大喊。
这天,眼看就要黑了,山路不好走。
别小的没找到,大的又丢了,那林长青夫妻俩可不得疯。
这时,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抢过大队长手里的电筒,追着林妍而去。
风中飘来一句低沉的嗓音,“放心,有我。”
陆大队长这才听出,是自家小儿子的声音。
跟李桂花对视一眼,没做他想。
一个安抚崩溃的赵三妹,一个跟着治保主任,进了附近另一座山。
山林里植树遍地,林妍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里。
旁边带刺的树枝,刮伤了她的脸都顾不上。
在她的心里,只有妹妹林娇的安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她心急如焚,对着一望无际的林子放声大喊,“小花,你在哪儿?听到姐姐的声音吗?”
她一边艰难的前行,一边对着林子大喊。
突然,身后有亮光闪现,还有急促的脚步声,向着她而来。
她刚想开口询问,那个人影已经到了她的眼前,是陆枭。
“喊的那么大声,也不怕把狼招来。”陆枭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上,多了几道血口子,心里莫名又有些心疼。
“有,有狼吗?”林妍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妹妹。
“你说呢?”陆枭走到了林妍的前面,为她带路,“跟着我。”
两人打着手电筒,一前一后,走了足足十几分钟。
走在前面的陆枭,突然顿住了脚步,他的耳朵动了动。
扭头对着林妍“嘘”了一声。
林妍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难道,是狼被她招来了?

此时,村南的河塘边,正上演着一场闹剧。
半个小时前,陆枭卷着裤管在河里捞鱼。
河岸边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半大孩子,就连陆家的几个也在。
陆枭看捞的差不多想走。
旁边突然一声响动,水花四溅。
“救命......救命......”耳边还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随后,又有一道略显苍老的女声传来,“陆家小子,快来救救我家闺女。”
陆枭抬眼看去。
发现离他三米开外的水里,扑腾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仔细一瞧,那地方淌过去,最多只到他腹部。
那姑娘怎么就起不来了?
他凝眉一沉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这是遇到战友说的,跳水讹人的戏码了。
他战友回家探亲,就遇到这样荒唐的事。
好心好意把人救了上来。
姑娘的家人不说感谢,反倒打了一耙。
非说战友碰了姑娘的身子,逼着战友娶了那姑娘。
不然,就写举报信寄到部队去。
战友已经是营长了,努力了十来年不容易。
最后没办法,他只能妥协。
从此以后,战友过上了鸡飞狗跳的悲惨生活。
那边的人,见陆枭半天没反应。
有些急了,直接威胁起人来,“陆家小子,你可是军人,怎么能置人民的安危于不顾呢?”
玛德~听的陆枭真想爆粗口。
解放军怎么了?解放军是人,又不是神。
他迅速起身,利落的上岸。
去旁边的树林里,找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
用棍子的一端,轻松的勾住姑娘的衣服。
毫不费力的,将人给提了起来。
看的围观的孩子们失声尖叫,拍手鼓掌。
陆家的几个孩子,更是拍着手齐喊,“小叔,真棒。”
岸上的那对母女,一个嗔目结舌,一个捂着春光外泄的胸口,直接傻了眼。
这救人的方式,怎么跟她们计划的不一样?
傻眼过后,就是那中年妇女哭天抢地的声音,“陆家小子,我闺女可是你从河里捞上来的。”
“她衣服都湿透了,身子也被你碰了,看了。你必须要对我闺女负责。”
陆枭的脸,彻底黑了。
他都这样了,还能被讹上?
你家闺女穿那么少跳河,干他屁事?
他拎起网兜和木桶正想离开,那个姑娘从地上爬起,冲过来想抱陆枭的腿。
“滚~”陆枭一声怒吼。
大长腿一伸,直接将人踹到了一旁的水沟里。
那个姑娘是大榆树村人,叫王喜。
从小死了爹,由寡母带着长大。
她长得娇小秀气,比陆枭小了五岁,就住在陆家不远的泥坯房里。
从记事起,她就喜欢陆枭。
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嫁给陆枭。
自从陆枭当了兵,三年五载的不回家。
她愣是连个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她都二十二了,再这么下去,就只能挑别人挑剩下的了。
这次好不容易,见着陆枭回来。
她兴奋了一晚上没睡。
这才跟她妈想出了这样讹人的计划。
“枭哥,你不记得我了?”王喜从水沟里爬了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枭。
他们可是一个村长大的。
小时候,还一起抓过知了猴,他怎会不认识她呢?
听着那一声“枭哥”,陆枭顿觉胃里不适,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蹙着眉头,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
正想提桶离开。
迎头赶上匆匆而来的大队长一帮人,林妍也在其中。
看到林妍,陆枭眼睛一亮。
他拎着木桶上前,在林妍面前邀功,“看~”
陆大队长蹙眉,这倒霉孩子,现在是说鱼的事吗?
他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母女俩,“怎么回事?”
不等陆枭说话,王喜的母亲就巴拉巴拉的,将整件事娓娓道来。
完了,还不忘补充一句,“大队长,不管如何,你儿子碰了,看了我闺女就是事实。”
“他就得娶了我闺女。”
陆大队长还没说话。
陆枭直接将那根长棍扔了过去,语气十分骇人,“让这棍子娶。”
意思很明了,他没碰那姑娘,是棍子碰的,就让棍子娶。
说完 ,也不管大家的哄堂大笑,拎着东西就走。
临走前,还喊走了林妍,“走,做鱼去。”
林妍撇嘴,“你可真能,捞个鱼,也能捞朵桃花。”
陆枭忍不住反驳,“屁桃花,那是食人花。”
听着两人一言一语的拌嘴声,大家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陆家小子,什么时候跟林妍这么熟了?
王喜捂着瑟瑟发抖的身子。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指甲抠进了肉里都不自知。
半个小时后,晒谷场上飘散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李桂花和赵三妹一起,带着大妈,婶子们和面,包饺子,忙得不亦乐乎。
林妍系着围裙,挥舞着手里的大铁勺,在那肆意的翻炒。
头上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看的陆枭直晃眼。
林妍用鲢鱼做了酸菜鱼和水煮鱼,鲫鱼做成了糖醋鱼。
草鱼被切成一块块,用油炸一下,做成了醋熘煎鱼,黑鱼刮成了鱼泥,做成了菠菜鱼丸汤。
看的在场人是目瞪口呆。
原来,鱼还有这么多种做法?
全场包了一千多个饺子,足够大家饱餐一顿了。
饺子正准备下锅,林家老两口带着他们的子子孙孙,不请自来了。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不是拿着大海碗,就是提着竹篮。
除了林小叔夫妻,个个眼里都冒着精光。
东张西望的,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全都打包带走。
老两口来到大队长他们的主桌,也不管大家什么表情,直接一屁股坐下。
林阿婆对着不远处的林长青,就是一顿的吆五喝六,“老二,赶紧把好吃的,全都给我们端上来。”
“我和你爸来了,你们就得好生伺候着,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林长青看了眼自家大闺女。
站在原地不说话,满脸的木然。
“老二,你哑巴啦?”林阿婆“噌”的从座位上起身,对着林长青一脸怒意。
请了全村人,却独独少了他们林家。
这是看不起谁呢?
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宣泄。
偏偏这老二,还敢目中无人?
林阿婆想要再次发飙,一个大铁勺直接砸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哐”的一声,贴着林阿婆的头皮飞过,吓的老婆子瞬间失声。
林妍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她冷冷的扫了林家人一眼。
将视线最后定格在老两口身上,“来了就给我安分点,再逼逼叨叨,一铁勺捶死你。”
“你......”林阿婆气的浑身打起了摆子。
她没想到,这死丫头竟敢这么猖狂。
当着全村人的面喊打喊杀,她也不怕坏了名声,嫁不出去。
“我,我们可是你爷奶。”
林阿婆转头看向林长青,“老二,这死丫头这么目无尊长,你也不管管?”
“我闺女很好,我都听她的。”林长青点头。
这会儿他终于说话了。
可说出的话,差点气的老两口直接吐血。
林妍对着林家人扬眉。
好似在得瑟的说,看吧,我爸惯着我,你们拿我怎么滴?
看的除了林家以外的人直乐呵。
陆枭也是笑弯了眉眼。
林阿婆直接气的坐到了地上。
拍着大腿嚎叫,“林老二,你个丧门星,白眼狼。”
“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早知道,你这么靠不住,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抱......”
“你给我闭嘴。”
林老头暴起,打断了林阿婆未说完的话。
可在场脑子活络的,都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抱,抱养?当初就不应该抱回来?
林妍越想,心里就越发的不平静。
她爸不是林家的亲生的?是抱养来的?

此人邋里邋遢,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到林妍,那人的眼睛猛然一亮。
走过来对着林妍从头到脚一顿打量。
嘴里还忍不住啧啧出声,“我说林大花,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几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分家后,因为伙食好了。
林妍原本枯黄的头发,变得油光水滑。
脸蛋也白皙了不少,身形也没之前那般弱不禁风了。
林妍看着眼前的人,心头的报复感油然而生。
若不是他,爸妈上辈子也不会被活活逼死。
待她羽翼丰满,所有伤害过他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人,正是逼父母卖血还债的罪魁祸首——老鳏夫钱大柱。
林妍的眼珠子咕噜一转。
捡起不远处晒着的木棍,对着钱大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抽。
边抽边还大声嚷嚷,”快来人啊,外村人来厂里偷配方了。“
她这一嗓子,把厂里大部分的工人都招来了,有些劳作的村民,纷纷举着锄头,扁担怒气冲冲。
“谁?是哪个王八羔子想偷咱们的配方?这是不想活了。“
“是啊,是哪个村的?怎么会有脸偷到咱村来?”
“打,赶紧把他打出去......”
”打......打......“
村民们火花四溅,恨不得将外来的小贼当场斩杀。
配方可是全村致富的根本,动了配方,等于动了他们的命。
林妍抽的额间出汗,这才停止手上挥舞的棍子。
大家定睛一看,嚯~那人已经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陆大队长和两位公社干事从厂里走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人,都是一脸的义愤填膺。
“这样的人,绝不能姑息。”
陆大队长紧蹙着眉头,“这厂子才刚刚开始,就有人来搞破坏,真是吃雄心豹子胆了。”
他看向一旁严阵以待的治保主任王根生,“王主任,把人带去派出所,让公安同志处置。”
“是,厂长。”
就这样,钱大柱不仅被打了一顿,还被当成偷配方的贼抓了起来。
钱大柱欲哭无泪,他只是来瞧个开工的热闹。
怎么就被当成小偷给抓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没事调戏那煞星做什么?上次的亏还没吃够吗?
看着钱大柱被治保主任带人拖上了木制双轮车。
林妍的心里是无比的痛快。
特喵的,虽然不能将他置于死地,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吧!
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回了家,背了个蓝底碎花的挎包,兴高采烈的向着村外走去。
重生回来这么久,她还没去过镇上呢。
镇子叫溪水镇,距离大榆树村并不是很远。
脚程快的,半个小时就能走到。
街道两边的建筑,大多都是低矮破旧的。
没有后世的白墙黑瓦,只有清一色的水泥灰。
街上行人穿的衣服,都是黑,灰,蓝,军绿色。
很少有鲜亮的颜色出现。
款式也都是衬衫,直筒裤,棉布外套,中山装,板板正正,中规中矩。
走着走着,迎面撞上来一对中老年夫妻。
男人穿着藏蓝色中山装,左上衣口袋别着一支钢笔。
女的齐耳短发,一身的干净利落。
两人行色匆匆,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女人的怀里并不安稳。
他小嘴微张,小手捂着脖子,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显然有些喘不上气的节奏。
在他们经过林妍身边时,她急忙喊住了两人,“孩子是不是吃东西卡住了?”
在两人愣神之际,林妍抢过那个孩子,让他背对着自己,立马给孩子做起了急救。
她一手握拳,拳眼抵在小男孩脐上两指的上方,另一只手包住拳头。
连续,快速的,用力的按压,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第八下的时候,听到孩子“呕”的一声,一颗拇指盖大小的硬糖“噗”的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传来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夫妻俩听到孙子哭出声,这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刚刚林妍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从抢孩子,到用海姆立克法救人,才用了短短十几秒。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都发出了连连的惊叹声。
他们以为这小姑娘是为了出风头,没想到,人家真把孩子给救了。
夫妻俩抱着缓过来的孩子,对着林妍千恩万谢。
他们的儿子一年前抗洪牺牲了,孙子就是他们唯一的根。
如果孙子出事,他们老两口也没法活下去了。
林妍生怕孩子还有什么不适,让两人带着孩子,再去卫生院仔细检查一遍。
夫妻俩本想好好感谢林妍的,可到底是孩子的身体重要。
双方留了个联系方式,就匆匆的离开了。
林妍背着挎包,继续闲逛了起来。
她走着走着,走进了一个小胡同,来到了一处低矮破旧的平房前。
门头的牌匾上,赫然写着“废品收购站”五个大字。
门口的躺椅里,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
这可是个好地方呀,后世多少古董字画,都是出自这种地方?
林妍笑眯眯的上前。
跟老大爷打招呼,“大爷,我想找几本高中的课本,您这儿有吗?”
大爷掀起一只眼皮,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丫头。
挥了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书本两毛钱一斤,不该动的不能拿。”
说完,看都不多看林妍一眼,继续晒着太阳。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在躺椅里一晃一晃的。
林妍欣喜若狂,走进了那间屋子。
里面旧书,旧报纸,旧桌子,板凳,梳妆台应有尽有。
她探头看了大爷一眼。
发现他正闭着眼小憩,这才放心的找了起来。
她先找了两本高二的课本,做做样子。
然后,走到一张梳妆台前,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梳妆台是黄花梨的,雕刻着繁琐的花纹。
放在后世,绝对值老鼻子钱了。
只是现在,被丢在这当成了废品,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据说,这种老物件都藏有玄机,里面会有暗格的存在。
她竖起耳朵,这边敲敲,那边摸摸,颇有种后世收藏家的架势。
突然,她一不小心,触碰到一个凸起的机关。
“咔嚓,咔嚓......”
发出两记响声,梳妆台前的桌面,竟奇迹般的打开了。
林妍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发现那大爷如同之前一样,动作未变分毫。
深吸口气,她这才放心大胆的,向着暗格打开的地方望去。
顿时,一片金光闪闪。
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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