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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

有有和多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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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入他怀里,他灼热滚烫的身体贴着她,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庆幸,他穿的是宽大的睡袍。徐漪沅别开脸,嗓音清冽:“作为医生,很真诚地奉劝你一句,心静自然凉。放开我,我还要去换衣服,伯母等下又要催了。”贺岁聿“啧”了声,对她这种清冷的态度又爱又恨。他微微躬着腰,似不满她如此看不起他的持?久力,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徐医生,你就是这样医治你的病人的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她肌肤敏感,引起一阵颤栗。贺岁聿很满意她的敏感,抬起手,将她额边掉落的发丝轻轻勾到她耳后,指腹轻触耳尖,又引得女孩身体本能的轻颤。“元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徐漪沅拍掉他的手,本想直接转身走,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踮起脚尖,嫣红的唇轻轻...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2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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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落入他怀里,他灼热滚烫的身体贴着她,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庆幸,他穿的是宽大的睡袍。徐漪沅别开脸,嗓音清冽:“作为医生,很真诚地奉劝你一句,心静自然凉。放开我,我还要去换衣服,伯母等下又要催了。”贺岁聿“啧”了声,对她这种清冷的态度又爱又恨。他微微躬着腰,似不满她如此看不起他的持?久力,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徐医生,你就是这样医治你的病人的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她肌肤敏感,引起一阵颤栗。贺岁聿很满意她的敏感,抬起手,将她额边掉落的发丝轻轻勾到她耳后,指腹轻触耳尖,又引得女孩身体本能的轻颤。“元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徐漪沅拍掉他的手,本想直接转身走,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踮起脚尖,嫣红的唇轻轻...

《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精彩片段


从落入他怀里,他灼热滚烫的身体贴着她,她就已经感觉到了。

庆幸,他穿的是宽大的睡袍。

徐漪沅别开脸,嗓音清冽:“作为医生,很真诚地奉劝你一句,心静自然凉。放开我,我还要去换衣服,伯母等下又要催了。”

贺岁聿“啧”了声,对她这种清冷的态度又爱又恨。

他微微躬着腰,似不满她如此看不起他的持?久力,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徐医生,你就是这样医治你的病人的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她肌肤敏感,引起一阵颤栗。

贺岁聿很满意她的敏感,抬起手,将她额边掉落的发丝轻轻勾到她耳后,指腹轻触耳尖,又引得女孩身体本能的轻颤。

“元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

徐漪沅拍掉他的手,本想直接转身走,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踮起脚尖,嫣红的唇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这样行了吗?”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不带一点旖旎的意味,贺岁聿却被这个吻勾得神魂颠倒。

他傲娇地勾起唇角,“不做就不做,怎么还撒上娇了?”

徐漪沅:“??”

贺岁聿勾着她的手,送上自己的另一边脸,“元元~~”

徐漪沅一怔,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他弯了弯眉眼,声音磁性,“左轻,右重。”

“……所以?”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左脸。

徐漪沅无奈,又踮起脚尖,嘟着嘴轻轻地往他左脸又印下一个吻。

吻完,准备撤离,她的后颈被男人握住,“唔——”

下一秒,她的双唇被撷取,强势霸道的吻下来,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在卧室响起。

吻得投入的时候,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徐漪沅推开他,轻喘了下,红唇水光光的诱人,“有电话。”

“别理!”贺岁聿满脸不耐地按掉响铃,撷着她的唇继续加深这个吻。

过了几秒,电话再次响起。

徐漪沅将他脸推开,“可能人家有急事,你赶紧接一下。”

贺岁聿额角青筋跳了跳,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接通电话,嗓音满是戾气:“放。”

“哥!”

对方原是想劈头盖脸的质问,听到电话里怒气滚滚的声音,气焰一秒被掐灭,委屈巴巴的。

“哥,你人呢?你说你离开一会儿,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了,人影没见半个。你家搞的宴会,让我一个外人帮你招待客人,过分了哈。”

贺岁聿漫不经心说:“外人?怎么,你是要和我撇清关系?那我让我妈和你家断绝关系?”

对方跳脚,“别别别,当我放屁,哥,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这快要顶不住了。”

贺岁聿漫不经心把玩着徐漪沅的头发,又亲昵地抚摸她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才说,“顶不住也要顶,我这刚在谈几十个亿的生意呢。”

对方信以为真,“卧槽”了一声,竖起大拇指,“哥,不愧是你,短短不到一小时就谈了笔大生意。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啦啦啦,投资的钱来了。

贺岁聿像是喘了下大气,才慢悠悠地接上刚才没说完的话,“可惜没谈下来。”

被妈妈搅黄了好事。

对方声音戛然而止:“……”

哭~资金打水漂了。

贺岁聿轻嗤:“看你还有心情唱歌,想必还能应付,继续。”

对方崩溃,哭丧着脸:“……要我命别用钝刀子。”

他一个纨绔子弟,为什么要在一群金融大佬面前找虐?

“谁让你哥不在,你是他弟,不得哥债弟偿?”

对方要哭了,“哥,help me!”

“出息。”贺岁聿到底发了善心,“再撑一会,我那台迈巴赫给你拿去开。”

双方眼前一亮,立马拍了拍胸口,“好喇哥,我觉得我还能和那些大佬再侃三小时。”

不是哥给得太多,实在是他最爱听人聊金融,那种听君一席话如听王八聊八卦的感觉不要太酸爽。

徐漪沅站在旁边听着有些不太对劲。

从宴会开始,这厮就拉着她上楼胡来,他哪有时间去谈什么几十亿的大生意?

直到听到他说没谈下来,突然就醒悟了。

这男人,简直骚得没边了,真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都是废料。

她目光幽幽地盯着前面的男人。

贺岁聿将手机一扔,勾起嘴角,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这么热切的小眼神看我,还想要?”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想?

徐漪沅头扭向一侧,“谁想!”

“我想。”

贺岁聿的吻带着欲望又下来。

徐漪沅:“……”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正事,良久唇分,贺岁聿神色餍足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好了,去换衣服吧,记住,你欠我两次,记得还我。”

“……”

徐漪沅表情龟裂。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

“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两次?”

贺岁聿笑得嚣张得意:“刚才那次没做完,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一共两次,童叟无欺。”

徐漪沅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流氓!”

“嗯。”男人毫不犹豫承认。

“霸道!”

“嗯。”

全盘接受。

“变态!”

“不表态怎么能勾到你?”

“禽兽!”

贺岁聿捧着她的脸,对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落下一吻,嗓音里压抑着情动,温柔得魅惑:“元元,你要再骂下去就不要走了,我现在就想化身为狼。”

他手指抚摸她嫩滑的脸颊,微躬着腰往她耳后吹气,声音磁性沙哑,用气音诱她,“我们继续?”

徐漪沅顾不得耳尖发烫转身就走,仿佛迟一秒就会有洪水猛兽追赶似的。

贺岁聿:“……”

怀中空空落落,他手指轻捻,似在回味方才那柔滑的触感,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才收回视线。

-

徐漪沅收拾好自己,下到一楼,陆晴晚在和人说话。

陆晴晚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满意地点头,拉着她匀称纤细的手叹道:“我家元元真漂亮!以后也不知到时便宜了谁家。”

不同于之前那套无袖白色礼服,女孩现在穿着一条款式简单的黑色裙子,袖子是蕾丝款,半高领,领口处点缀着碎钻,保守是保守了一点,但裁剪合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呈现。

她的气质偏清冷,皮肤白皙如玉,和华贵的黑色礼服完美融合在一起,比之前那套更加光彩夺目。

徐漪沅露出一抹害羞的笑容:“伯母笑话我。”

陆晴晚听到她声音和平时不同,关心地问:“你的声音怎么了?”


徐漪沅被他歪理说得哑口无言,拍了拍他的胸口,“是,我说错话了。”

“这还差不多。”男人有点小傲娇,“既然犯了错,便要受惩罚,那就罚你吻我十次。”

他闭着眼,嘟起嘴巴,等着被吻。

十次?

嘴都亲烂了。

谢邀。

婉拒了哈。

徐漪沅打了个哈欠,飞快地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贺岁聿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

???

他期待的吻呢?

怀里的女孩闭着眼睛,雅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贺岁聿将女孩往怀里按,微低着头,噙住她的唇,来了一个深深的、浪漫的法式深吻。

徐漪沅:“……”

良久,贺岁聿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当真没闹她,搂着她就睡了。

徐漪沅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内心安宁,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翌日,徐漪沅听到闹钟睁开双眼,贺岁聿早已不在床上,她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陆晴晚也在。

“伯母早上好。”

“早。”陆晴晚点头,两人聊着家常,她想到什么,说道:“元元啊,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张家的少爷你感觉怎么样?有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吗?”

陆晴晚心里不太得劲,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徐漪沅和贺岁聿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俩站一起的时候,举手投足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氛围感……

怎么说呢?亲昵,带着刻意疏离,怪怪的。

再加上最近接连发生了好几件事情都和徐漪沅有关,陆晴晚已经叫人盯着他们,看看会不会有新发现。

徐漪沅手一顿,声音淡淡的,“还需要再接触接触才知道。”

陆晴晚脸上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那好,你主动一点,约他出来吃吃饭,逛逛街,人嘛,都是处出来的感情。”

“好。”

就算陆晴晚不提,徐漪沅也是要约张博森出来的。

张博森看到她主动约,欣喜异常,打电话过来安排今晚的节目,“我们先去吃饭,我看网上说前两天刚上了一部电影,反响不错,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差不多时间我送你回家。”

说完,他又问:“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如果你这边有更好的建议也行。”

徐漪沅声音清冷,“可以,就这样安排吧。”

挂了电话,徐漪沅开始忙碌,诊室门口已经有十几个人在等着喊号了,这一上午她有得忙。

第一个患者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年轻女人,看衣着打扮家境应该不错,就是太瘦了,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医生,你好。”

女人面色不太好,嘴唇发白,一个五六十岁的贵妇大概是她妈妈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对方把病历放在桌子上,徐漪沅拿过她的病历,“你好,郭月涵是吧?第一次来这儿看病?”

“是的。”

徐漪沅一边把她的信息输入电脑,一边问她,“要看哪方面?”

女人还未说话,她旁边的贵妇人说得又快又急,“医生,我女儿今年才三十了,月经每个月都提前一周,这都一年了,看了好多医生都调理不过来,我女儿才结婚三年,还想要孩子,这可怎么办啊?”

徐漪沅轻轻点头,声音温柔,“每个月提前,月经量多不多?一般来几天?有没有血块?痛不痛?”

郭月涵蹙着眉说:“量不太多,一共来五天左右,前两天多一点,后面三天没多少,有血块,第一天来时会痛经。”

徐漪沅让她伸出手来把脉,又看了她的舌苔,“之前流过产吗?身体有没有别的疾病?”


而他没看到,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点睡意?

以她对贺岁聿的了解,她以为他会摔门而出,再不济也会骂几句。

可他什么都没做。

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她才翻了个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翌日,徐漪沅是被人吻醒的。

一睁眼,就见贺岁聿神清气爽的在她上方,头发梳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跑步回来还冲过澡了。

“看什么?”

徐漪沅刚睡醒,嗓音里还带着暗哑的性感。

贺岁聿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今天不去医馆了吧,我约了客户上午去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

女孩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吊带滑落挂在臂间,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男人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几滚。

“不去。”徐漪沅拒绝得干脆。

“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坐班。”

徐漪沅的排班表他手里也有一份,徐漪漪沅上什么班他很清楚。

“不坐班也要回去,有事要忙,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必须到场。”

“好吧。”

贺岁聿有些遗憾。

徐漪沅向来不怎么参与他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商业场合,她能不去就不去。

“那先起床洗漱,吃早餐,我让人送了一部新手机过来,你等会记得拿去过数据。”

贺岁聿抱着她去洗手间,帮她挤好牙膏,装好水,他还想帮她刷牙,被她拒绝了。

他倚在门边,长腿交叠,勾着嘴角看着她。

徐漪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吐掉口中的泡泡,“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像狼一样。

贺岁聿挑眉,向她抛了个媚眼,“哪种眼神?详细描述一下。”

徐漪沅眼皮跳了跳,没接他的话,默默地漱口,接着拿出洗面奶准备洗脸。

“我来。”

贺岁聿拿走她手中的洗面奶,学着她的手势,先挤了一些在掌心,打出细密的泡沫后,用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按揉。

徐漪沅微微仰着脸任由他折腾。

她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往上一点是红润的薄唇,她试过,唇很软,很好吻,往上是高挺的鼻梁,一双狭长的眼凌厉非常。

但此刻,不知是不是过于专注,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仿佛手中在做的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的事后,他们在一张床上醒来的场景。

那天早上,她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那双眸子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染着星光,似把人拉进沉迷的旋涡里。

那一刻,她都要错以为他对她是情深根种。

想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一大早叹什么气呢?”贺岁聿眼神瞥到,问她。

徐漪沅轻轻摇头,被他温热的大掌定住,“别动,等会泡沫糊进你眼里。”

她轻轻眨眨眼,清冷的说:“那是你学艺不精。”

贺岁聿轻笑,“出息了啊,敢嫌弃我了?小爷可没这样伺候过别人,你就偷着乐吧。”

徐漪沅想笑不敢笑,抿了下唇,“乐着呢,您老再接再厉啊。”

“还您老?信不信我一会为老不尊。”

“你有尊过吗?”

“哦,你是幼,我一向爱幼,做//爱的那个爱,幼是元元这个幼。”

徐漪沅:“……”

变态。

死不要脸。

洗得差不多了,贺岁聿用洗脸巾湿了水把她脸上的泡沫擦干净后,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好了,洗得干净吧?”


陆晴晚走近才看到,他俩的距离虽然不远,但也算不上近,心头的重石瞬间落地。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她扫了眼餐桌上的粤式早餐,“哟,今天是粤式早点?”

徐漪沅抬起头问,“伯母,这个早点不是您让人送来的吗?”

听她这语气好像不知道,但阿姨分明说是她吩咐的。

贺岁聿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只虾饺塞到他妈妈嘴里,一边帮她回答徐漪沅的问题:“老人家记性不好,大概是自己说过的话也忘记了。”

陆晴晚好不容易吞掉虾饺,没好气地瞪自己儿子一眼,“小混球,你说谁是老人家?”

贺岁聿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自然是这里谁年纪大就说谁咯。”

陆晴晚拿儿子没办法,哼了两声坐到餐桌前吃早餐。

徐漪沅也暗暗瞪了贺岁聿一眼,“伯母,您别听大哥胡说,您保养得这么好,和我一起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贺岁聿挑着唇笑,她那一眼不是瞪,而是和他眉目传情。

谁家媳妇瞪人眼睛还水汪汪的,顾目四盼啊?

陆晴晚闻言也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唉呀呀,闺女就是贴心,哪像这个混球,疯言疯语的。”

“噢,这还是闺女好吧?”贺岁聿似笑非笑。

陆晴晚知道他意有所指,她的话也意有所指,“好不好跟你有关系?”

言下之意是,她再好,你和她也不可能。

贺岁聿下意识就往徐漪沅这边看,她垂着眼睫,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他眼底划过一丝担忧。

他眸色深邃,放下筷子,“妈,您慢吃,我吃饱了。”

说完,使了个眼色给徐漪沅。

“好。”

徐漪沅没甚所谓地站起身,“伯母,您慢吃,我也上楼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好,去吧。”

他们走后,陆晴晚招了佣人阿姨过来,“早餐谁让送的?”

阿姨回道:“回大太太,是大少爷吩咐的。”

陆晴晚的脸色变了又变。

徐漪沅上楼换好衣服,拎着手袋搭电梯下车库。

到了车库,贺岁聿颀长的身体倚着她车的车门,一副等她一起出门的架势。

徐漪沅瞅他一眼没说话,开了车门坐进去。

结果一转头,那个男人已经熟络地上了她的副驾驶室。

“你的车呢?”

贺岁聿低头扣好安全带,“今天不想开车。”

某人像二大爷似的舒服地靠着椅背,示意她开车。

徐漪沅也没多话,发动车子驶向大马路。

博达集团离悦澜华庭不远,徐漪沅开得不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博达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到了。”徐漪沅提醒。

贺岁聿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而是眼神幽幽地盯着她。

徐漪沅侧着头一双清冷的眸子轻眨了下,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还不下车。

贺岁聿,“我妈……”

徐漪沅打断:“放心,我没生气。”

没生气?

那就是不在意?

贺岁聿抓着她的手裹在手心,脸侧的肌肉绷紧一瞬,“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

“没有想法。”

“……”

“我妈她也就嘴上说说,她不能决定什么,不会影响到我们。”

“我知道,你下车吧。”

贺岁聿面容沉静,湛黑的眸紧紧擢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清的复杂。

但很快,他便收敛了,仿佛刚才那一眼是她的错觉。

他身体微微上前,“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徐漪沅没说话,也只静静看着他。

贺岁聿轻叹了口气,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现在呢?知道忘记什么了吗?”

徐漪沅眼神闪了闪,嗓音清冽:“有人。”

贺岁聿将自己的脸递过去,“怕什么?贴了防偷窥膜。”

徐漪沅清澈无波的眸子看着他。

他们又不是谈恋爱,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在她看来,他们大概连地下情人都说不上,大概用床伴或P友形容更合适点。

用不着那么多仪式感吧!

徐漪沅清楚这个男人的执拗程度,不亲他是不会下车的,她无奈解开安全带,学着他的样子也亲了亲他的唇角。

正要退回来,男人捧着她的脸,炙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徐漪沅:“……”

她就知道!

除了开始那一下,后面的吻很温柔,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暧昧在车内弥漫。

亲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贺岁聿指腹划过她红润饱满的唇,心情愉悦,“周以牧今天生日,晚上说要一起聚聚,下班我来接你,你的车放在医馆就好。”

“路上开车小心,晚上见。”

徐漪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岁聿回到公司第一时间把和王家有合作的生意或项目全部停了。

没道理跟着他吃肉喝汤,回过头来还掀他桌子的,要掀也是他掀。

这头,徐漪沅驱车来到岁元堂中医馆,下了车直奔科室。

岁元堂中医馆是徐漪沅用父亲留下来的钱开的,也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这几年中医兴盛,徐漪沅高薪聘请了几个老中医坐镇,慢慢也积累了一些口碑,在众多中医馆中打出了名堂。

徐漪沅如今也是医馆的坐诊医师,但因为她是医馆的管理人员兼医师,一周的班并不排满,而是只排了单数的班,其余时间也会在医馆,但多数是跟着几位老中医学习疑难杂症,或者是钻研古书留下来的病历。

在医学这一块,没有最精,只有不断钻研,才能让自己的医术更加精进。

她刚放下包包,打开电脑,助手小刘泡了杯咖啡敲门进来,“徐医生,您的咖啡。”

“谢谢。”

徐漪沅低着头擦着桌子,如葱白般细嫩的手看不到一丝毛孔,她垂着眼敛,长长的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却在抬眸时,那双清澈的眼睛熠熠生辉。

尽管徐漪沅还戴着医用口罩,尽管小刘已经在医馆也待了两年,依然折服于她的颜值,忍不住叹道:“天哪,徐医生,你真的太好看了。”

徐漪沅莞尔一笑,眉眼弯成月亮,“你再怎么拍马屁,我也不会给你涨工资的。”

小刘笑眯眯的,“不要涨工资,我只要和美女医生贴贴。”

徐漪沅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美女心善人美,看什么都觉得美。”

小刘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呜呜呜~徐医生说的话也好听。”

两人聊了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叫号看病。

忙碌了一上午,小刘拎着保温桶敲门进来,“徐医生,您家里阿姨给你送饭来了。”

徐漪沅正在整理上午看的病例,经她提醒才回过神来,“这么快就到中午了。”

“嗯,您先吃饭吧。”小刘羡漪沅地看着她桌子上的三菜一汤,“你家里人对你好好啊,无论刮风下雨,这午饭都没有中断过。”

徐漪沅点点头,她发现陆晴晚这人还挺矛盾的,一方面对她像防狼一样防着,早早就想让她嫁出去,但是在生活上,她又无微不至。

也因为此,对陆晴晚,她心里感动和内疚还有别的情感交织一处,很复杂。


马富才问,“徐医生,能不能还是开一个月?”

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褶在一起,“我要赚钱给我女儿花,现在工作难找,我找到一份工作,半个月来一次的话,我没那么多时间过来,不好请假。”

徐漪沅点头,“那这样,这十四天的量还是按这个,下半月的药,我稍微调整一下,您记得喝完前面的再喝后面开的。”

“好。”

忙碌一天,徐漪沅到点下班,刚走出医馆门口,就看见马富才蹲坐在门口的石狮子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徐漪沅脚步停住,想了想,走上前,“马叔,您怎么坐在这儿?”

他手里还提着早上她给他开的中药,好大一袋子,鼓鼓囊囊的。

“徐医生。”马富才抬头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被慌张淹没,“徐医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徐漪沅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虽说他们见过几次面,但其实撇开医生和病患这一层关系,他们根本不熟。

谁知道他有没有包藏什么坏心?

但看他一脸的期待,她指着十几米外的甜品店说:“那去那里坐一下吧。”

甜品店在这儿开十几年了,她和同事下班有时也会去喝一碗,老板娘她也认识,有什么事情大叫一声就好了。

两人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

马富才才说出实情:“我,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谁?”

徐漪沅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就是那个给我钱的人。”

徐漪沅:“!!”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一副国泰民国的面孔,否则马富才怎么会放心将那个秘密说给她这个陌生人听?

“那,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马富才脸上的忐忑明显,吞吞吐吐说,“徐医生,我,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但那个人穿着光鲜,身后还带了好几个保镖,看着就是个有钱人。”

徐漪沅坐在他对面好整以瑕地等着他继续说。

“我听说徐医生家里挺有钱的,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那个叫什么名字?”

“您怎么知道我有钱?”

徐漪沅警惕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

马富才小心翼翼说:“我,我是看了您们医馆的简介,上面介绍说您是院长,能做院长的,应该都挺有钱的吧?”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只是查名字?”徐漪沅没有否认,问了几个问题,“您不是说他当时戴着口罩吗?您是怎么认出他来的?您确定您没认错人?”

马富才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我,我不敢确定,但我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他。”

直觉是个什么东西?半点不靠谱。

徐漪沅无奈问:“他长什么样?”

马富才连忙掏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然后递给她,“就是他。”

徐漪沅接过手机,低头看了几眼,觉得有些眼熟,再一想,这个人不是泰锡药业的董事长张昊吗?

那个时候,徐漪沅还不认识张博森,但她认识张昊。

张昊的公司泰锡药业近年发展得很好,公司有好几样中成药是国家驰名商标,在制药方面,张昊也算是个人物了。

她开中药馆,对这些制药公司也熟悉。

“您确定是他?不是他旁边的那几个人?”

站在张昊旁边的是几个保镖,还几个路人。

“确定。”马富才拿手遮住照片里男人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我梦见过无数次,我不会看错的。”

徐漪沅放下手机,想了想说,“马叔,我劝您还是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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