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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心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上说过,我与欧阳闵的青梅长得极为相似,而欧阳闵对这个青梅既爱慕又愧疚,所以才选择了我。这几人,不过是主上派来和我做的一场戏。欧阳闵轻轻将我放在床榻上,又命人送来干净的冬衣让我换上。“为何不反抗?”刚换完衣服,欧阳闵便进来了。“回王爷,奴婢与她们皆是荆城的流民,说起来还是同乡,奴婢不想与她们结怨。”我跪在欧阳闵面前,低着头,眼眶微红。“说实话。”“习惯了。”“此话怎讲?”“……”见我不说话,欧阳闵皱了皱眉,也不再追问。他唤了大夫来为我看脚伤,又将此事告知了方丈。但若只是为了这小小一件事,便要处置流民,未免过于小题大做,于是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王爷,您让奴婢安葬了母亲,奴婢如今就是您的人了,还望王爷收留了我。”我跪下,双眼通红...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3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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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照我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上说过,我与欧阳闵的青梅长得极为相似,而欧阳闵对这个青梅既爱慕又愧疚,所以才选择了我。这几人,不过是主上派来和我做的一场戏。欧阳闵轻轻将我放在床榻上,又命人送来干净的冬衣让我换上。“为何不反抗?”刚换完衣服,欧阳闵便进来了。“回王爷,奴婢与她们皆是荆城的流民,说起来还是同乡,奴婢不想与她们结怨。”我跪在欧阳闵面前,低着头,眼眶微红。“说实话。”“习惯了。”“此话怎讲?”“……”见我不说话,欧阳闵皱了皱眉,也不再追问。他唤了大夫来为我看脚伤,又将此事告知了方丈。但若只是为了这小小一件事,便要处置流民,未免过于小题大做,于是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王爷,您让奴婢安葬了母亲,奴婢如今就是您的人了,还望王爷收留了我。”我跪下,双眼通红...

《明月照我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主上说过,我与欧阳闵的青梅长得极为相似,而欧阳闵对这个青梅既爱慕又愧疚,所以才选择了我。

这几人,不过是主上派来和我做的一场戏。

欧阳闵轻轻将我放在床榻上,又命人送来干净的冬衣让我换上。

“为何不反抗?”

刚换完衣服,欧阳闵便进来了。

“回王爷,奴婢与她们皆是荆城的流民,说起来还是同乡,奴婢不想与她们结怨。”

我跪在欧阳闵面前,低着头,眼眶微红。

“说实话。”

“习惯了。”

“此话怎讲?”

“……”见我不说话,欧阳闵皱了皱眉,也不再追问。

他唤了大夫来为我看脚伤,又将此事告知了方丈。

但若只是为了这小小一件事,便要处置流民,未免过于小题大做,于是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王爷,您让奴婢安葬了母亲,奴婢如今就是您的人了,还望王爷收留了我。”

我跪下,双眼通红,楚楚可怜地望着欧阳闵。

欧阳闵有些出神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半晌,他终于开口:“好。”

看来顶着这张脸,确实很有用。

欧阳闵将我安置在曦星阁,我告诉他我叫丫头,他说这名字不好,于是他给我取名为念玥。

入俯几日,欧阳闵从未踏足过曦星阁,我仿佛已经被他遗忘在这里了。

我正想着用什么方法可以去接近欧阳闵时,便看见有太医从欧阳闵的书房出来。

我端着熬好的冰糖雪梨来到欧阳闵的书房,见他正伏在案上认真地看着奏折。

我没有打扰,只是站到了一边。

“你怎么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闵终于从案上抬起了头,他看见我,先是一震,而后又恢复平静。

但那转瞬即逝的欢喜,还是被我抓住了。

我举着托盘在桌子前跪下:“奴婢听闻王爷近日染了风寒,有些许咳嗽,所以奴婢熬了冰糖雪梨给王爷。”

“放那吧。

还有,你并不是府上的奴仆,不必自称奴婢。”

“是。”

我起身,将冰糖雪梨放在案上。

见欧阳闵疲惫地揉着眉心,我走到了他身后。

“你干什么?”

欧阳闵突然转身,抓起我抬起的双手,眼里涌出一丝杀意。

“我……我……”我无措地看着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奴婢见王爷累了,想为王爷柔柔穴。”

“今后……启禀王爷,太后娘娘传您进宫议事。”

欧阳闵话还没说话,便被进来通传的人打断。

我见他皱了皱眉,眉宇间有些许的不耐烦。

“知道了。”

他挥手,而后又对着地上还跪着的我说:“你先回曦星阁,今晚我去找你。”

“是。”

我起身,被他安排的人送回了曦星阁。


是夜。

冬日的夜总是来得格外的早,我将满桌的饭菜已热了三回,才得见欧阳闵踏进曦星阁。

我恭敬地接过他脱下的大氅,他径直走到炉子旁边,将手伸过去暖暖。

我将大氅挂在架子上,倒了酒走到他身边。

“王爷,这是奴婢刚温好的,喝了去去寒。”

他坐下,接过酒,酒杯在他手里把玩了半晌,他才悠悠开口:“说吧,谁派你来的?”

“嗯?

王,王爷,您在说什么?”

“想方设法接近我,不就是想要监视我吗?

说,是谁派你来的。

太后?

丞相?

还是大将军?”

他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有几滴因剧烈摇晃而洒了出来,看着我的眼里,有浓浓的杀意。

“无人派我。”

我跪在欧阳闵面前,聪明如他,怎会看不出寺庙里拙劣的演技。

“你不过与她有几分相似而已,当真就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欧阳闵掐着我的脖子,冰冷的声音响起。

但见到我有些痛苦的表情,他手里的力道还是松了松。

“奴婢……奴婢不知王爷在说什么,但……但接近……接近王爷确有……目的。”

“什么目的。”

他甩开我,又坐回桌旁,眼底的冷意又多了几分。

“咳……咳……咳咳,回王爷,奴婢的母亲是被边戎蹂躏至死的。”

我顿了顿,像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声音也止不住颤抖着:“将军无能,荆城失守,边戎进城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奴婢全家都被边戎杀了。

母亲将奴婢藏在牛棚里,奴婢亲眼看见母亲被边戎的畜生百般蹂躏。

奴婢不甘只做流民,奴婢想要报仇,可奴婢只是一介女流,不得参军。

听闻摄政王准备亲征,于是奴婢想着来碰碰运气,若能带奴婢上战场甚好,若不能,只愿王爷能替奴婢,替荆城百姓报仇。”

我一口气说完,抬眼望着欧阳闵,眼里已满是泪水。

“……”见欧阳闵没有说话,我将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王爷。”

欧阳闵走了,我不知他是否相信我的话,但他出征之日,还是让我扮作他的贴身小厮,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微臣有罪,特来领罚。”

行军月余,我们终于达到了嘉渡关。

刚把行头卸下,便有人来报,说大将军求见。

“将军言重了,快请起。”

欧阳闵连忙将赵鹤拉起:“胜败乃兵家常事,本王知道赵将军为了保护大夏的子民,已经尽力了。”

欧阳闵将赵鹤扶到椅子上落了座,然后自己转身示意我为大将军泡茶。

我将泡好的茶水放在大将军身边的桌子上,见这位四十有余的将军,两鬓已然斑白,犀利的双眼里笼罩着一层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我转身,又在欧阳闵的桌上放了一盏茶,规规矩矩地退到他身后。

“如今战事如何?”

“荆城失守后,我们节节败退,如今只得退到这嘉渡关内。

边戎善骑射,却不习水性,关外有一条河是嘉渡河,他们在嘉渡河以北十里扎了营。

敌众我寡,我们也不敢贸然前行,如今也只能这样耗着。”

“可干耗着也不是办法。”

欧阳闵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们这次带来的粮草并不多,我们还剩多少人?”

“七万。”

听到这里,我倒吸一口气,三十万人如今仅剩七万。

我见欧阳闵紧锁着眉头,良久,他才舒展了些许。

“将军,可愿赌一把?”

“赌?

如何赌?”

……我不知这赌的是什么,欧阳闵将我支开了。

但当大将军从营帐出来后,就命人去砍树做了木筏。

翌日。

我在营帐里还未清醒,便听到营帐外锣鼓喧天。

我以为开战了,慌忙起身跑出去,便看见的将士们吹着号角,摇着旗帜,却没有要出发的意思。

“这是何意?”

我跑到欧阳闵身边,见他正在帐里优哉游哉喝着茶。

“没什么,吃了败仗,将士们士气不高,让他们吼吼,发泄发泄。”

欧阳闵看了看我凌乱的头发,示意我继续回去睡觉。

一连几日皆如此,没有固定的时辰,将士们随时都可以吹号摇旗,但没有一次出发了。

刚开始吹号摇旗时我还看见河对岸立刻整装待发,可接连几日后,对岸也没了响应。

第七日夜深。

我被营帐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掀开营帐一角,便看见浩浩荡荡一群人正悄悄地将木筏放在水里准备渡河。

我起身穿戴整齐后走出营帐,正看见欧阳闵也走出了他的营帐。

我没有上前,只是换了一身军装,然后悄悄地跟在大部分后面,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跟着将士们上了木筏,一路直达边戎的营帐。


我是皇帝的暗卫。

世人皆说摄政王欧阳闵勤政爱民,忠君爱国,是天子的左右手。

可天子却让我蛰伏在欧阳闵身边,为了收集他通敌卖国的证据。

冬日严寒,白雪簌簌,我蜷缩在离摄政王府不远的街巷,身着单薄又破烂的衣裳,我不禁将自己紧紧抱住,这让我看起来更加可怜。

我看着眼前那个用草席裹住的尸体,尸体之前摆着一块破烂的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母”。

这是主上的安排,他说欧阳闵伪装得勤政爱民,为了名声,也定然不会见得有人在皇城脚下如此落魄,更何况,还是在他府门口。

人来人往的街巷,步履匆匆的人们,偶尔有几人侧头看看我,然后又行色匆匆地走了。

这么冷的天,也不会有人为我停留。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膝已经跪得麻木时,一双墨色的高筒靴映入了眼帘。

“这是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响起,使这寒冷的冬日更添了一丝寒气。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欧阳闵。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大腿上袭来的疼痛,让我双眼瞬间布满了水气。

我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欧阳闵。

“大人,求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

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求你施舍点银钱让我安葬了母亲,小女子愿为奴为婢。”

我跪着,朝欧阳闵不停地磕头,有丝丝血迹已从我额间渗出。

“回王爷,大概是荆城逃过来的流民。

那边近日战火连连,有许多流民都逃了过来,安乐寺里已经安置了不少人。”

一个护卫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对欧阳闵说。

荆城位属边疆,时常发生战乱,若是那边因战乱而来的流民,欧阳闵应该不会怀疑什么。

我抬眼看了看说话的护卫,眼角有颗淡淡的痣。

我隐约记得在暗卫里面,确实有个人,眼角有颗淡淡的痣。

我见欧阳闵朝护卫抬了抬手,那护卫便从袖口里拿出一袋银钱递给我。

“将你的母亲好好安葬了。”

说罢,欧阳闵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王府。

我双手紧紧握住那袋银钱,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见欧阳闵走远,便将地上的尸身裹起,拖入了乱葬岗。


第二日天还没亮,我便早早来到摄政王府。

见欧阳闵衣冠整齐地出府准备去上朝时,我跪倒在他脚下:“谢谢大人让我安葬了家母,小女子愿作牛作马来报答大人。”

“不必。”

欧阳闵没看我,绕过我直径走开了。

“大人,我已无家可归了,只求大人能赏我一口饭吃。

我能吃苦,不怕累,什么活我都能干。”

我扯着欧阳闵衣角。

“将她安置在安乐寺。”

欧阳闵没看我,只是挥手,一小厮将我从地上拉起。

我看着欧阳闵上了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自然是知道,想要入摄政王府,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安乐寺涌进不少流民,本就不大的寺庙,如今显得更加拥挤。

我随着小厮来到主持方丈处,玄摩方丈慈悲为怀,得知我是荆城的流民,又见是欧阳闵的人带着我过来,自然是欣然收留了我。

“瞧,就是她。

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去勾引王爷。”

“是啊是啊,我听说,她还想入王府。

呸,真不要脸。”

入寺几日,因我“卖身葬母”后又被欧阳闵拒之门外,于是我身边多了不少闲言碎语。

而我也只是假装没听见,继续洗着手里的衣物,不予理会。

“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一声虚假地道歉后,我感觉到冰冷的水从上而下,将我本就不厚实的衣裳全打湿了。

被打湿的衣裳紧贴着我的皮肤,冰冷刺骨,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听见耳边传来讥笑声,但我依旧没有理会她们,只是转身准备回屋换件衣服。

走了几步,不知是谁在我脚下扔了个石子,我没留意,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讥笑声更甚。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股冷冽地声音响起。

我听出那是欧阳闵的声音,错愕地抬起了头。

“你没事吧?”

欧阳闵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抬起的头,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伸手将我扶起。

我摇摇头,站起来。

脚上传来的痛感让我又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欧阳闵怀里。

“王,王爷。

是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

刚才嚼我舌根几个人“扑通”一声跪在欧阳闵面前,慌忙解释道。

“佛门清静,你们……”欧阳闵话还没说完,我拽了拽他衣袖,怯生生道:“王爷,大家同病相怜,奴婢不想为难她们。”

欧阳闵不再说话,只是将我打横抱起,向屋内走去。

我靠在欧阳闵的怀里,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嘴角勾起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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