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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未老恩先断(灿儿王上)

浅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就近帮我找了家医馆。看到我一身囚衣,医馆的大夫略有迟疑。“这是我们的国夫人穆商离,请大夫予以救治。”闻言那馆医慢慢挽起我的袖子帮我诊脉。诊完摇了摇头。“夫人节哀。”那卒子立刻噗通一声给大夫跪了下去。“国夫人是个大好人,请大夫予以救治!”我早有预测,笑着摇了摇头收回了手。“别为难他了。”卒子回头看我。“夫人是整个国家的恩人,这么好的人不该有此报。”我失声笑道,“你怎知我是好人,我分明是全天下最不通情达理之人。我欲谋逆,包藏祸心,乱臣贼子,死之不足惜。”“夫人不是这样的人。”卒子坚定的道。我笑了,“你才见过我几面,敢说这样的话。”“夫人之功绩,天下皆知,我相信你。”看着他一丝不垢的双目。我哑然了。“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人都能判断我不会...

主角:灿儿王上   更新:2025-04-0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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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灿儿王上的其他类型小说《红颜未老恩先断(灿儿王上)》,由网络作家“浅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就近帮我找了家医馆。看到我一身囚衣,医馆的大夫略有迟疑。“这是我们的国夫人穆商离,请大夫予以救治。”闻言那馆医慢慢挽起我的袖子帮我诊脉。诊完摇了摇头。“夫人节哀。”那卒子立刻噗通一声给大夫跪了下去。“国夫人是个大好人,请大夫予以救治!”我早有预测,笑着摇了摇头收回了手。“别为难他了。”卒子回头看我。“夫人是整个国家的恩人,这么好的人不该有此报。”我失声笑道,“你怎知我是好人,我分明是全天下最不通情达理之人。我欲谋逆,包藏祸心,乱臣贼子,死之不足惜。”“夫人不是这样的人。”卒子坚定的道。我笑了,“你才见过我几面,敢说这样的话。”“夫人之功绩,天下皆知,我相信你。”看着他一丝不垢的双目。我哑然了。“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人都能判断我不会...

《红颜未老恩先断(灿儿王上)》精彩片段

他们就近帮我找了家医馆。
看到我一身囚衣,
医馆的大夫略有迟疑。
“这是我们的国夫人穆商离,请大夫予以救治。”
闻言那馆医慢慢挽起我的袖子帮我诊脉。
诊完摇了摇头。
“夫人节哀。”
那卒子立刻噗通一声给大夫跪了下去。
“国夫人是个大好人,请大夫予以救治!”
我早有预测,笑着摇了摇头收回了手。
“别为难他了。”
卒子回头看我。
“夫人是整个国家的恩人,这么好的人不该有此报。”
我失声笑道,
“你怎知我是好人,我分明是全天下最不通情达理之人。我欲谋逆,包藏祸心,乱臣贼子,死之不足惜。”
“夫人不是这样的人。”卒子坚定的道。
我笑了,“你才见过我几面,敢说这样的话。”
“夫人之功绩,天下皆知,我相信你。”
看着他一丝不垢的双目。
我哑然了。
“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人都能判断我不会害你,你同我同床共枕数余载竟还不如一个外人看的通透。”
砰!
门口一道身影甩了进来。
“阿路!”
我身旁的卒子跑了过去,飞进来的正是另一个卒子。
“快带夫人跑!”
那卒子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断了气。
我伏案站了起来。
那名卒子放下兄弟转身跑了过来。
“那恶毒的女人定是发觉了,夫人快跟我走。”
我在他护送下从医馆后门逃了出来。
他让我呆在原地不要动,
去将马牵了过来。
他回来时靠在马上也已负了重伤。
夜色已深,
他步履蹒跚的靠着马挪了过来。
未至我身旁便倒了下来,
我伸手去扶他,扶的一手腥黏。
他勉强借力跪在地上从兜里掏出钥匙为我开枷链。
我扶住他。
“多谢......”
他头也不抬。
“谢什么,夫人——是举国的恩人,小人贱命,能有机会为夫人效命是小人——祖上的荣光。”
枷锁打开了,他却靠在地上起不来了。
“撑得住吗?我带你去医馆。”
他竭力拉住我的袖口,小声道。
“夫人要当心,小的是收了钱来半路结果夫人的,小人不会那样做,但小人答应了下来,小人是为了救夫人,这是收买小的的银子,夫人收好路上用,真搞不懂,像夫人这样好的人,这么还会有人想要暗杀,千刀杀的......”
摸着接过来还载着余热的银块,手上的人已渐渐没了呼吸。
心像针刺那般疼。
真想此刻一场大病将我早些夺走。
可我的命现已载着这两位换的,又不给了我随意糟践的权利。
今夜江岸的风尤其厉,
我站在渡口望着那个方向。
灯火渐渐汇成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一阵暮睎照进了船舱。
我醒了过来,船已泊到了江水中央。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矗着几个撒网的渔人。
压着棹子驶进了江畔小镇。
登了渡,我缓缓上了岸,自入了街便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到我身上,我心下犯疑,这里已离汴京不近了他们还能认我出来。
这个谜团直至来之市井之中才解了疑。
街井正中,贴满了我的缉杀令。
“此人为当朝在逃流犯穆商离,如有知情者可当街击毙或就地正法,提穆商离人头者可得赏金百两。”
看着满墙告示。
那张通缉画像比那句“就地正法”更让我心脏骤痛。
那是我生辰时阿然请名师为我画的,故画功极好如假似真。
我抚了一遍。
“这么绝情的命令他倒是没有假手于人。”
看到这张告示后我便不打算再接着逃出去了。
心下也本无多少可以挂念的了。
我放下斗篷的帽子。转身看着那些看着缉令的人们。
“知道,我是谁吗。”
“穆,穆夫人。”
我笑了笑。
“有没有人想要这百两黄金啊。”
砰!
一片寂静中,一声粗犷的男声阻断了我。
“谁他妈敢图这丧良心的钱,老子第一个取了他狗命!”
“穆夫人当朝国母举国功臣,谁若敢动她一下,老子也第一个取了他性命。”
“夫人以身护国三番四次救国难于水火之中,若无夫人,何来的大都。”
“......”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
态度倒是我所未预料的。
“大家安静一下,我不是试你们口风,我当真是一心求死。”
我开口道,
“夫人无罪,为何要死?”
“该死的是那昏君和蛮夷妖女!”
我滞在原地,
“有罪吗,为何要死?”
一句话倒是问住了我。
“夫人吃饭了没有,没吃可到老妇家中。”
“夫人一路奔波,不如到小人家中吧,小人是这江镇的首富,招待的条件好一些。”
“不,夫人现身份敏感应需一个有功夫跟着,去小人那吧,小人家开了拳馆。”
看着这群素未谋面的百姓,热情的招呼,让我心下竟忽然有了家人的感觉。
想起那个孤清清的储南宫,我有多久没接触过这活生生的人气了,不由得发出感叹。
我无法拒绝他们的盛情邀请,最终他们协商好在江岸摆起了席桌招待我,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坐在席案前,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放松,他们聚在一起聊我当年战场上丰功事迹,我在一旁听他们传的玄幻莫测笑的乐不可支。
一边粉碎了那些用兵入鬼,传的玄乎其词的谣言,跟他们讲了真正的事情经过,他们听着好玩,一一向我求证。
酒席的酣乐让我渐渐忘却了心上的痛楚,也忘却了自己是在逃的流犯。
待酒席散去,当地的店家无偿替我安排了栈馆。
望着无际的江岸,我的心再次被一点一点撕碎。
“阿然,这才是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这等无拘无束的宴酣之乐你享受过吗,金权谋位属实为太累了,到头来不是握住了谋权,倒是让谋权给拴住了。”
江岸的风又细又柔,它总能托起人们思家的痛楚,可宫中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天下。
我在想,或许这才是我辛辛苦苦帮他打下的江山,那么不容易,是该好好的亲自看一看,这般想开,心也一点点的化开来。
此刻,一袭战衣立在散着细雨的水岸。
他手上执着剑,侧脸溅了很多血。
他掏出帕子,熟练而淡定。
他周遭的暗卫都是我熟悉的。
躺在他脚边的人也是我认识的,昨日递灯笼的。
那只“阿然永世喜乐的灯笼。”就是他帮我放的。
我几乎不可制止的想要过去。
乞儿死死拉住了我。
“夫人不要!”
孩子扯着我的袖子跪了下来。
雨巷的雨淋得他睁不开眼,我转身拉着乞儿朝另一方向逃去。
雨下的很大,准备接应我的镇民都藏在镇角的一处。
“夫人,顺着这个桥洞出去,那边芦花塘尽头一路是水路,我们的渡子会护送夫人出去。”
他们折起小舫,将干粮银子放进一些。
“夫人保重。”
“你们都要小心。”
舟子渐渐离了渡。
“夫人!夫人!......”
还未走远,我回头望着追上来立在渡口的乞儿。
“怎么了?”
“你的坠子。”
抬首看了眼那只小手里的半只玉坠,我笑了笑。
“留你吧。”
无心人送的无心物,我一直当成的宝贝。
舟子行远,芦花湖塘掩映的水路雾着一层细雨。
我立在舟头,
这不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吗,你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他。
阿然,我若忽然这样死了,你会不会心疼,会不会难受。
水路的尽头,出现一隅小山村。
我登了渡,眼看渡夫离去,我撑起伞。
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有点东西有的人你明明想见他想的发疯,可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又急不可待的逃离开去。
我轻轻迈进这间古朴的小山村。
下着雨,街上无多少摊子,小贩们快速跑着躲雨。
泥泞的小路边扎着大小不一的柴草垛。
我寻了一家栈子坐了下来,观看着外面的行色匆匆。
店小儿同我端了一碗热茶。
望着在一旁用围襟擦手的店小二,我端起茶碗,氤氲的热气扑向了我,液体从口舌流入,逐渐暖了我的心。
那股子涩冷,也好了许多。
我慢慢对小二道了一声:
“帮我准备间客房吧。”
店小二高喝一身:“好嘞。”仿若是在唱戏一般。
我回到房,看着江南多雨,心里想着的却还是阿然身上的旧伤怕阴天,在这怕是不惯。
我想着惨死他手下那些招待我无辜的镇民,又觉得心痛,自己为何如此忘恩负义,到这般田地了,还想着那个无情意的男人。
细雾散去,江岸雨歇。
我打开窗子靠在棂子上。
“阿然,你难道要我这样东躲西藏的躲一辈子吗。”
近日已能稍觉病加重,饭已不大吃得下。
夜夜会疼醒。
复发的次数愈发多,发病的时间也愈发长。
终不知捱不过哪个孤夜了。
一辈子,
我笑了笑。
恐怕没有一辈子了。
病又复发,捱不过两眼一黑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复日醒来,天已大晴。
攘攘睎曦里,能见到窗外难得的一缕暖光。
似乎自我病重后对暖热的东西就有中莫名的渴求。
推开门,久违的一丝光亮照到了我的身上。
承逸宫。
“实不相瞒,您可能不知道,我,没几天活头了。”我说这句话时心下有些慌。
老先生听到这话时颤颤巍巍的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呀你,过来,让我看看,几月不见,怎么瘦了成这样。”
老先生年纪大了看不清,要我靠近时才看清。
“你这个孩子呀。”
我蹲在他的藤椅边,忍下无数酸楚。
“老师......以后,阿然要交托给您了。”
老先生看着我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苍迈浑浊的双眸渐渐红了起来。
“你说说你呀,丫头,你的命怎么这样苦,这好不容易帮然儿打下了这片江山,却无福消受。”
我泪直接就决了堤。
“拜托您了老师。”
他摇了摇手,将面转向了里面,不忍看我。
“罢了罢了,红颜未老恩先断,宫下如今又——”
“老师,我不怪他。”
所谓倾盖如故白首如新,可又有多少倾盖如故到头来还是白首如新。
行在行空的复道里,
汴京城人声鼎沸,侧目便可看到我帮他打下的天下。
我的城门失火,殃及不到你的池鱼。
你宴酣正乐,隔岸观火全是我的不堪。
雨声正沸,一丫鬟撑着伞远远踉踉跄跄跑了过来。
远远看见我,伞都跑得飞了去。
她噗通一声给我跪了下来。
“夫人救命!”
我见她浑身湿透,将她扶了起来。
“夫人救命!灿儿......灿儿......”
“灿儿怎么了?”
雷雨交错,我让那宫女撑着伞带我到景贤宫。
远远地。
那个孱弱瘦小的身影贴在光滑平阔的湖台边。
我撑着伞,步履发重的朝那边挪了过去。
这傻孩子,早上还说想吃枣糖糕,这会是怎么了。
我慢慢将她扶起,抱在怀里。
浑身湿透了,凉的扯心。
双目浅阖的小脸上是刺目的割痕。
我慢慢抬起她纤细的小臂,绽破的衣料下是绽破过鲜红的皮肉。
“灿儿落水了,我家夫人好心找人将她救上来的,可,还是迟了一步。”
我没有看她,
“你家夫人呢。”
“在那。”
随着她的方向望去,
那蛮夷女子,坐在湖心亭观台处,见我望来,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走了过去,她遣来帮我撑伞的宫女被我一目剜了下去。
雨浇个凉透。
“你好大的胆子。”
“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来至她身边,她缓缓站了起来。
“你家丫头好不小心,落了水。”
“救不过来,也怪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淡定的很。
“她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湖底碎石多,兴许时求救时——”
啪!
我一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一把攥起她的衣襟,
“她当年为了救我,宴上为我试毒被毒的又聋又哑,不会说也不会叫,折磨的时候是不是省了很多力。”
她看着我掩饰不住杀意的目光,眼中开始有了惧意。
“穆商离,我是王上的人。”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我双手有些发颤,
“穆商离,我肚子里有了皇嗣。”
她看着我的眼睛,
“听宫里说,你当初为了帮王上退西北,落了冰湖,这辈子,——都做不成母亲了。”
我说不出话,
“你打呀,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斗不过我。不仅是我,我还要接来我蛮夷的姐妹,我要让楚定萧彻底沉迷酒色,夜夜笙歌,然后联系我的族人,将天下夺过来。让你亲眼看着你拼了半条命助他打下的天下怎么一点点供到蛮夷的手上。”
我笑了笑。
“作死的东西,你配吗。”
“配吗?他已经将西北割给我的哥哥了。哈哈哈哈,就是你舍身下冰湖夺来的西北。”
一时冲击让我整个滞在原地。
“谢谢你为蛮夷夺来的天下。”
“那该死的丫头,到被我活活打死的最后一刻也不肯承认这件事。”
她再一次提到灿儿,我的灿儿心疼我的江山,被她活活打死了。
那一刻,我心脏狂跳,几乎是不可控的扯住了她的衣襟。
砰!!!
湖面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她不可置信地落了下去。
“阿离你在做什么!”身后响起的声音雷击般将我定在了原地。
阿然他想都没想的紧跟着跳到了湖里。
那些和他同来商议的大臣皆噤声望向我。
一个转身,阿然已抱着刚从水中救起的蛮夷女上了岸。
这对苦命鸳鸯死死抱在一起刺伤了我的眼。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关回她的储南宫,没我的命令,不准让她接触任何人!”阿然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楚定萧!你真的,把西北割给了蛮夷。”我少有的开始口不择言。
“寡人的天下,不用你操心。”他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雷雨欢沸,我迂回其中不知所措。
看着地上被万箭穿身的绍光,我慢慢俯身蹲了下去。
“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清楚吗。”
从上方飘下来一面被染红的白绢。
我慢慢摊开。
“今昏君楚定萧沉迷酒色,贪误国事,宜废而杀之后快。欲响应者可联系吾恩师童常安,共联齐手,改朝易君。——穆商离”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
“你认不出我的字?”
他冷笑。
“我认得你的字,同行十多载,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宁可不认识。”
一阵眩晕狂袭而来。
我不可控的朝后倒去,他伸出手一把将我钳住。
“阿离,我顾及我们的情谊,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留你一命,只是将你囚进了深宫,可你呢,你是一点情面不留啊,啊?你竟一心想置我于死地,阿离啊阿离,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他看着我的脸追问我。
“老师呢。”
我强镇自己看着他。
“那老东西被我抄了家,关起来了。”
“那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人!”
我眼泪不可控的往外冒。
“你也是陪我长大的人,你们都是被我当初当成最亲的人,可现在呢,我最亲的人要害我,急不可待的筹谋着我死。”
我浑身发颤。
“你斩了我吧。”
“不急,我呢,目前不会杀你,你不是喜欢这片江山吗,我让你好好看看。即日起,我会将你流放边疆,山河渺远,有的是够你看的。”
我还想说什么,脑部狂袭而来激烈的刺痛感将我瞬间击垮。
一阵眩晕将我带进了无尽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久远的梦。
梦里有个少年,他哭着告诉我,他很害怕,他害怕有人要伤害他,他扬言要成为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害怕他。
我用尽力气将他托举到了王位。
可转眼少年变成了王上的阿然,他笑着一剑刺穿了我的心。
慢慢醒了过来。
一丝熹光从外面照进来。
身下是干硬的稻草,周遭是坚密的囚栏。
我坐起来。
“醒了?”
囚栏之外,那蛮夷女子坐在椅子上望着我。
这昏暗的地牢里,她那件红色纱衣分外惹眼。
“你得逞了。”我看着她。
她笑了笑。
“穆商离,你死了其实我挺可惜的,像你这样的人才实属不多见,不然这样,你投入我蛮夷,我给你谋生路?”
我松了松筋骨,
“不必了。”
“说的也是,毕竟——你也没几天活头了。”
我心下一滞。
她笑了。
“老师在上,学生穆商离在此请教老师一个问题,何为情私,何为家国。老师曾因阿然沉酣歌舞酒乐而与之断离,今其之天下岌岌可危,此时的阿然不仅是老师的学生,更是天下的君主。情私家国,请老师予以轻重。若非江山易散不易得,离之将死,无法替阿然打下第二个江山。离之难堪,今大限将至空无一法,惟血书一封恳请老师出面劝诫阿然,老师于阿离有知遇之恩,天下之大,惟老师一人可谏,师之恩重,离结草衔环无为报。——生穆商离”
一字一句。
如刀剑灌耳。
我望着她手中的白绢。
“何必呢。”
“是呀,何必呢。这样的男人你图什么。”
看着她的眼睛。
“你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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