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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尽时,再无归期全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檀音寺梵音缭绕,人声鼎沸。沈青黎跪在蒲团上,虔诚礼佛。信女沈青黎愿意前往圣地,驻守神山,永远不再踏出藏区一步!喇嘛看着一身素衣的她,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沈青黎眼眸微微一颤,眼里是看破红尘的淡然。这辈子我不嫁人,不生子,愿放下执念遁入空门!喇嘛眼里是怜惜的神色,神山上空气稀薄,常年处在极寒的天气,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一旦进了神山,就得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沈青黎,你想好了吗?她郑重点头,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喇嘛见她心意已决,没有再劝,你需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三天后,我让当地藏民送你进神山!沈青黎要去的扎格玛神山,是佛教的圣地,外人禁止踏入。一旦她去神山守圣地,意味着与...

主角:瞿司白沈青黎   更新:2025-04-08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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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司白沈青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有尽时,再无归期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檀音寺梵音缭绕,人声鼎沸。沈青黎跪在蒲团上,虔诚礼佛。信女沈青黎愿意前往圣地,驻守神山,永远不再踏出藏区一步!喇嘛看着一身素衣的她,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沈青黎眼眸微微一颤,眼里是看破红尘的淡然。这辈子我不嫁人,不生子,愿放下执念遁入空门!喇嘛眼里是怜惜的神色,神山上空气稀薄,常年处在极寒的天气,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一旦进了神山,就得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沈青黎,你想好了吗?她郑重点头,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喇嘛见她心意已决,没有再劝,你需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三天后,我让当地藏民送你进神山!沈青黎要去的扎格玛神山,是佛教的圣地,外人禁止踏入。一旦她去神山守圣地,意味着与...

《爱有尽时,再无归期全局》精彩片段

檀音寺梵音缭绕,人声鼎沸。
沈青黎跪在蒲团上,虔诚礼佛。
信女沈青黎愿意前往圣地,驻守神山,永远不再踏出藏区一步!
喇嘛看着一身素衣的她,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
沈青黎眼眸微微一颤,眼里是看破红尘的淡然。
这辈子我不嫁人,不生子,愿放下执念遁入空门!
喇嘛眼里是怜惜的神色,神山上空气稀薄,常年处在极寒的天气,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一旦进了神山,就得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青黎,你想好了吗?
她郑重点头,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喇嘛见她心意已决,没有再劝,你需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三天后,我让当地藏民送你进神山!
沈青黎要去的扎格玛神山,是佛教的圣地,外人禁止踏入。
一旦她去神山守圣地,意味着与外界彻底隔绝。
她和瞿司白,这辈子将永不相见!
......
沈青黎自幼失去双亲,从小在檀音寺长大。
五岁那年,父母带着她上山礼佛,遭遇仇家报复。
父母被歹人杀害,她躲藏在神像下才侥幸逃过一劫。
喇嘛见她孤苦伶仃,好心收养了她。
十八岁那年,沈青黎遇见了瞿司白,她对他一见倾心。
为了躲避商业联姻,瞿司白跑到藏区当了佛子。
夜里,沈青黎推开禅房的门。
瞿司白坐在蒲团上,手里轻捻玉檀佛珠,嘴里吐纳经文。清冷又禁欲的模样,勾得她心痒难耐。
她大着胆子跨坐到他身上,白皙玉指掐住他的下巴。
红色长裙薄如蝉翼,隐隐能看到她曼妙的胴体。
当了十几年乖乖女的她,突然想放纵一回。
“瞿先生,你尘缘未了,诵经念文是无法静下心的!”
瞿司白眉眼冷峻,如高山寒雪,让人不敢亵渎。
他眸色微沉,“佛门清净之地,你是在亵渎神灵。知不知羞耻?”
沈青黎倾身露出婀娜的曲线,风情万种地缠住他的腰肢,“人有七情六欲,喜怒悲欢,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呢?”
十八岁正是少女怀春,爱幻想的年纪。
在檀音寺长大的沈青黎,一直向往外面的世界。
瞿司白面上毫无波澜,眼底也没有半点波动。
沈青黎徐徐诱引,“瞿先生不想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也不想与家人难得太僵,所以选择逃避。”
“只有懦夫,才会选择逃避。强者只会迎难而上,因为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
他逃到佛门清净之地,以为可以远离俗世的烦扰。
瞿司白凑近她的耳廓,潮湿的气息喷出,一切都失控了。
烛火摇曳,窗纱晃动。
屋里一室春水。

初尝情事的沈青黎,被外面的繁花迷了眼。
她跟喇嘛告别,跟随瞿司白去了京市。
喇嘛想劝她放弃离开的念头,“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容易被欲望吞噬迷了初心。”
“寺庙的生活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沈青黎吃了秤砣铁了心,执意要离开,“喇嘛,我有时间会回来看你的!”
瞿司白把她带回瞿家,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
京圈的人都在传,他养了只金丝雀。
五年的时间里,瞿司白宠着她,惯着她,把她娇养成小公主。
她耍性子闹脾气,他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哄她开心。
她意外落水肺部感染,医生让他准备后事。
瞿司白冒着瓢泼大雨,去观音寺给她求了保命的平安符。
一百零八个台阶,他一步三叩首,膝盖磕到淤青。
后来他拿出一个亿,买下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以她的名字命名。
月老庙前,他虔诚祈祷,亲手在姻缘锁凿刻上两个人的名字。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爱惨了她。
五周年纪念日那天,她精心准备了礼物去找瞿司白,却听到他和兄弟侃侃而谈。
“心瑶去国外养病,身体迟迟不见好转。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办场婚礼。我答应她,要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兄弟调侃他,“你就不怕沈青黎知道了,跟你闹?”
瞿司白懒懒掀了掀眼皮,“阿黎心眼小,你们得帮我瞒着她。”
兄弟嗤笑,“沈青黎要是知道,你们的结婚证是假的,肯定难过死了!”
沈青黎呼吸一窒,眼泪抑制不住地翻涌而出。
江心瑶是瞿司白心尖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两人年少相爱,却被家里长辈棒打鸳鸯。
江心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瞿家把她送出国,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小青梅高昂的治疗费用,一直是瞿司白在支付。
瞿司白眼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心瑶喜欢热闹,婚礼那天你们可得来捧场!”
兄弟戏谑的口吻,“沈青黎缠了你五年,爱得轰轰烈烈。”
周围响起低俗的笑声,“那种天生的尤物,在床上肯定很浪吧?”
瞿司白捻着手上的珠串,“心瑶她身子虚,我舍不得碰她。所以我把那些克制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沈青黎身上。”
“她玩得开,床上花样多,七十二个姿势挨个试了遍!”
沈青黎如坠深渊,窒息感漫上心头。
兄弟以过来人身份劝他,“老瞿,感情别太投入,否则很难全身而退!”
瞿司白轻挑眉梢,“沈青黎每天喝的牛奶里被我加了避孕药,她不会怀孕,我们之间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沈青黎攥紧手心,婚戒烙进皮肉里,痛到钻心。
原来他对她的好,藏着满满的算计。
她摘下婚戒捏至变形,像垃圾一样丢弃。
推门而入的时候,包厢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青黎苦涩地笑了一下,“如果我毁掉她最心爱的东西,你也会让她别计较吗?”
瞿司白瞥了一眼撕毁的画作,尘封的记忆倾巢而出。
他点燃一把火,将碎纸焚烧殆尽。
摇曳的火光,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冷。
沈青黎吓坏了,没见过素来沉敛的男人发这么大的火。
心脏像被人狠狠撕扯,隐隐痛起来。
她不知羞地痴缠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再冷的冰霜都该融化了。
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其实他是喜欢她的。
那场旖旎的邂逅,在他看来是羞耻的过往,是该被抹杀的污迹。
瞿司白温柔地帮女孩擦掉眼泪,“心瑶,别哭了。”
“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的。”
晚上瞿司白在别墅举办了欢迎宴,邀请了一众好友过来。
他的兄弟跟江心瑶十分熟络,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
以前沈青黎被蒙在鼓里,没少在他们面前秀恩爱。
在他们看来,她不过是个笑话。
瞿司白心里有个爱慕多年的女孩,他们心知肚明,却都帮着他一起瞒着她。
江心瑶穿得娇俏可人,一身白色连衣裙显得十分清纯。
几个男生纷纷凑上去,热络寒暄。
“心瑶,当初你出国,老瞿天天酗酒,喝酒喝到胃出血。”
“他还跑去藏区当佛子,甚至要跟家里人断绝关系!”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你们在一起!”
沈青黎躲在角落里,还是不可避免被针对。
心脏好像被藤蔓死死缠绕,让她无法呼吸。
江心瑶捧着酒杯朝她走来,不经意间露出脖颈上的玉佛。
玉佛细腻温润的质感,萦绕着一层淡淡的佛光,有驱邪祟,调阴阳的作用,对体质弱的女子大有益处。
这是瞿司白派人寻遍了全国各地,跑遍五湖四海才找到的上等羊脂玉,专门请了大师雕刻。
沈青黎落水后身体就一直很虚弱,成了别人口中的“药罐子”。她天真地以为,那只玉佛是男人为她寻来的。
江心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我不在他身边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他。”
沈青黎感觉心脏的地方,被狠狠锥刺了一下。
江心瑶语气酸酸的,“你画画很有天赋,听说司白还给你办过个人画展。”
“如果你的手受伤了,以后再也没办法画画,会怎么样呢?”
她突然尖叫一声,摔进了身后的泳池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大声喊着求救。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瞿司白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没有犹豫就扎进泳池里。
他的兄弟异口同声,“沈青黎,你发什么疯?”
瞿司白把落水的女孩救上来,赶紧进行抢救。
做完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女孩才幽幽转醒。
瞿司白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心瑶,还好你没事!”
沈青黎局促地站在那里,怯怯开口,“她自己掉进泳池里的,我没有碰到她。”
男人的眼神太过冰冷,看得她胆寒。
瞿司白眼底淬了冰,“心瑶体质虚弱,小小的感冒对她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她拿自己的命来诬陷你?”

瞿司白怔愣片刻,蹙了蹙眉,以为她在说气话。
“心瑶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人照顾。她住外面,我不放心。”
“她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城郊有套别墅,明天你搬过去。”
沈青黎乖巧地点点头,“明天我就搬过去。”
瞿司白眸底写满难以置信,他以为她会跟他闹,没想到她选择妥协和让步。
“你不用装大度。明天我就让人把城郊那套别墅过户到你名下。”
许是觉得心虚,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补偿。
沈青黎不介意江心瑶抢占了她的房间,她介意的是瞿司白纵容的态度。
“瞿家一直是你说了算,你想让谁留下来就留下来,想让谁走就让谁走。”
瞿司白眼神里带着探究,大概是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识时务,懂进退。你懂点事,不要跟一个病人拈酸吃醋。”
沈青黎给他说实话的机会,“瞿司白,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审视我们的关系?”
“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我会主动离开,绝不纠缠!”
瞿司白眉目清冷,“你刚失去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他摔门而出。
沈青黎被赶出家门的事,被人以讹传讹。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不要她了。
她订好了单程机票,回藏区的机票。
这些年她努力扮演好瞿太太的角色,收心敛性做他乖巧的妻子。
离开前,她把行李收拾好,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烧掉。
画室里,她看着一副人物画像怔怔出神。
画像中,男人手持佛珠双眸紧闭,仿佛堕入尘世的佛子。他怀中的少女眼眸媚态丛生,迤逦的红裙和他的青色禅服缠绕在一起,惹人遐想。
这是沈青黎最喜欢的一幅画,被她视作珍宝收藏在画室里。
江心瑶突然闯进来,扯下画稿撕成了碎片。
碎片纷纷扬扬撒落下来,一地的狼藉。
她病态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瞿哥哥去藏区当佛子的时候,就是你恬不知耻勾引了他?”
沈青黎看着珍藏的画作被撕成粉碎,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揪住她的头发,语气冷冽,“谁让你碰我的画了?”
江心瑶抬高下巴,“我要是掉根头发丝,瞿哥哥肯定把你赶出去!”
沈青黎把她摁在地上,五指骨节都泛了白,“把那张被你撕碎的画稿捡起来,拼回原样!”
江心瑶白白眼,“不就是一张破画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幅画沈青黎足足画了三个月才完稿。
这是她最喜欢的画作,平时碰都不让人碰。
沈青黎目光森森地盯着她,“刚刚是哪只手撕的?”
江心瑶被盯得毛骨悚然,哭着挣扎起来。
“沈青黎,你在干什么?”瞿司白震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道极重的力道袭来,她被狠狠推倒在地。
江心瑶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臂上。
沈青黎死死咬着嘴唇,“她撕毁我的画稿,我让她拼回原样,难道错了吗?”
瞿司白不分青红皂白斥责她,“心瑶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江心瑶低声啜泣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青黎直接拆穿,“瞿司白,你眼睛瞎了吗?她就是故意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明明她演技那么拙劣,偏偏他看不出来。
瞿司白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心瑶她有心脏病,敏感又脆弱,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这点小事你也要计较?”

瞿司白走过来,把带着体温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外面在下雨,你怎么来了?”
沈青黎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结婚两个字,被她咬得很重。
瞿司白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最近忙着陪客户应酬,忘了给你准备礼物。”
“你想要什么礼物?香奈儿的新款包包,卡地亚的红宝石项链?”
他说谎时滴水不漏,让人听不出破绽。
这些年他究竟对她说了多少谎?
沈青黎藏起孕检单,原本想给他个惊喜的,如今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胃里突然翻腾起来。
她快步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瞿司白皱着眉头,目光锁在她脸上,“你是不是怀孕了?”
沈青黎惨白着脸,“可能是吃了生冷的东西,没怀孕。”
瞿司白如释重负的表情,伸手过来扶她,“我送你去医院。”
沈青黎不着痕迹躲开,“我去药店买点药就好,不用去医院。”
雨势太大,她径直迈进了瓢泼大雨中。
分不清雨水还是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顷刻间,就把她浑身浇透。
京市入了冬,外面天寒地冻。
沈青黎在街边站了许久,才麻木地走进一家药店。
她找到店员,木然开口,“我要一盒米非司酮片。”
店员打量她一眼,“米非司酮是堕胎药,能终止早期妊娠。”
“作用你了解吧?”
沈青黎抚上自己的小腹,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拿一盒给我,我要终止妊娠。”
跟瞿司白五年,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她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他,让他在爱里平安长大。
只可惜,他爸爸并不期待他的降生。
他要跟白月光组建家庭,他不要她们母子了!
药物吞下去不久,小腹传来阵阵坠痛。
沈青黎勉强站起来,忽然感觉身下一股血流如同泉涌。
双腿间,两道刺目的血红。
每挪动一下,都剧痛难忍。
童话里的美人鱼失去尾巴后,也是这样剧痛难忍吧?
最终,她想象中美好的爱情都凄然化成了泡影。
沈青黎拨通瞿司白的手机号码,“瞿司白,我想家了。”
瞿司白敏感察觉到她语气不对劲,匆匆赶回家。
女人倒在血泊里,身下是刺目惊心的血红。
他的心脏狠狠地跳了跳,心跳都漏了半拍。
瞿司白一阵心慌,抱着她直奔医院。
医生拿出手术通知书,“瞿先生,您太太子宫内有残留的胚胎组织,需要做清宫手术。”
“麻烦你在手术通知单上签个字!”
手术台上刺眼的白炽灯亮起。
冰冷的手术钳在身体里翻搅,撕扯的的疼痛让人痛不欲生。
沈青黎眼角的泪水滑落下来,痛苦地闭上眼睛。
子宫掏空那一刻,她的心也空了。
手术结束后,她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良久,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久未联系的手机号码。
“喇嘛,我在外面玩累了,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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