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没等婉禾再说,她的胸口已经插了一把剑。
我顺着剑扭头看向秦言,他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愤怒,对上我的双眸,他怔住了,随即眼眶倏地通红。
秦言摇着头说:“阿钰,别信她,她胡说。”
“我爱你,我想着你的,她见不得你我好,她胡说……”秦言喃喃说着张开双手靠近我,在他即将要抱到我的瞬间,孟兆挡住了他。
我脑子里全是婉禾说的那番话,望向倒在血泊中的她。
华丽的衣裳被鲜血染红,一双杏眼直勾勾看着我,看的我头皮发麻。
我想到自从无法上战场后,秦言开始多次跟我说边境异族突起,他亲征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原来如此,我也傻,从来都是一封秦言回来的战报。
战报怎会只有一封,粮草,兵马怎会毫无动静,怎会不需要补充。
我拉过孟兆,站在秦言面前。
“秦言,边境真的战事不断吗?”
秦言怔住,他红着眼眶看我,嘴里喃喃着,我听不清。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符,凌乱的针脚,歪歪扭扭的绣工,是我做的。
膝盖受伤后,我知我无法再护着他,从未做过女红的我跟着绣院的绣娘学着做了个平安符。
平安符里塞了我的一缕青丝。
秦言捧着平安符满脸悔恨,“阿钰,我知错了,你送我的平安符,我日日戴在身上。”
“你瞧,我保护的多好。”
“我不过是想压压你的气焰,你太耀眼了,群臣们常常反对我,我偏要反着来。”
“阿钰,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看着他,心底早已没了波澜,将红缨枪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