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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后续+完结

佚名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我叫许弦月,掐指一算,刚刚死了二十年整。死因是一场地震,无情的夺走了我的性命。不过还好,在我死前紧紧的将只有两岁的儿子护在身下。他成功被救出那一刻,黑白无常也来锁走了我的性命。我亲眼看着从外地赶回来的丈夫周砚韬,目睹一片狼藉后跪地失声痛哭,徒手挖着断壁残垣,只为那一点点希望。最后双手十指里面血泥混合,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甲盖磨掉了也浑然不觉。直到借助救援队,挖出我的尸骨,他将微弱呼吸的儿子交给救援人员,满心满眼的将失去呼吸的我搂在怀中,哭到失声。我多想将周砚韬搂在怀中,跟他说我有多怕死,有多怕疼,却被黑白无常制止:“你已是身死之人,快跟我们回去见阎王爷。”我并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只是阳寿到了而已,在阴曹地府这二十年来也算过得潇...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9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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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玄幻奇幻小说《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许弦月,掐指一算,刚刚死了二十年整。死因是一场地震,无情的夺走了我的性命。不过还好,在我死前紧紧的将只有两岁的儿子护在身下。他成功被救出那一刻,黑白无常也来锁走了我的性命。我亲眼看着从外地赶回来的丈夫周砚韬,目睹一片狼藉后跪地失声痛哭,徒手挖着断壁残垣,只为那一点点希望。最后双手十指里面血泥混合,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甲盖磨掉了也浑然不觉。直到借助救援队,挖出我的尸骨,他将微弱呼吸的儿子交给救援人员,满心满眼的将失去呼吸的我搂在怀中,哭到失声。我多想将周砚韬搂在怀中,跟他说我有多怕死,有多怕疼,却被黑白无常制止:“你已是身死之人,快跟我们回去见阎王爷。”我并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只是阳寿到了而已,在阴曹地府这二十年来也算过得潇...

《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叫许弦月,掐指一算,刚刚死了二十年整。

死因是一场地震,无情的夺走了我的性命。

不过还好,在我死前紧紧的将只有两岁的儿子护在身下。

他成功被救出那一刻,黑白无常也来锁走了我的性命。

我亲眼看着从外地赶回来的丈夫周砚韬,目睹一片狼藉后跪地失声痛哭,徒手挖着断壁残垣,只为那一点点希望。

最后双手十指里面血泥混合,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甲盖磨掉了也浑然不觉。

直到借助救援队,挖出我的尸骨,他将微弱呼吸的儿子交给救援人员,满心满眼的将失去呼吸的我搂在怀中,哭到失声。

我多想将周砚韬搂在怀中,跟他说我有多怕死,有多怕疼,却被黑白无常制止:“你已是身死之人,快跟我们回去见阎王爷。”

我并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只是阳寿到了而已,在阴曹地府这二十年来也算过得潇洒,除了穷点。

阎王爷和各位鬼哥鬼姐对我也是没的说。

此刻我想上前抱一下跪在地上的儿子周序,他出落的英俊潇洒,轮廓分明,那双眼睛像极了周砚韬。

却忘了,死人是触摸不到活人的。

我飘的低了一些,看着我儿子,满眼疼爱与亏欠。

周序自己抱着墓碑又哭了一会,随即起身,不舍的又看了我邻居的墓碑,给我搞得又哭又笑。

我大概能猜出来他为何会认错我的坟头。

那年地震,桃花村本就富庶,村民傍水而居,地震发生时,并无预警,因此死伤无数。

将我们这些死人安置在统一陵园,并没有专门的名字生日刻在上面。

而距离我上一次见周砚韬,已经十二年了。

周序八岁时,我记得周砚韬带着小小的他,在我的墓碑面前叮嘱道:“你要记住这是你妈妈的坟墓。”

我的宝贝儿子周序,则开启了他祭拜错坟墓,烧错纸钱的历程。

可自此后,周砚韬却再也没来祭拜过我。


他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力气大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是怕我消失。

“你怎么……怎么发现我的?”

我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耐心解释道:“你打游戏是我教的,手法像我,操作意识像我,就连失误都有我的痕迹。”

“你喝牛奶,有咬吸管的习惯,刚才就是。”

怪不得,我暗自窃喜觉得完美无缺的伪装,被他轻易破解了。

“你,不怕我吗?”

“怕什么,你不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吗?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这么多年,都不曾入梦来看看我?

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没回来救你们母子两个?”

我接受他所有的发问和责难。

又怎么会怪罪他呢?

天灾不可控,是命数罢了!

“怎么会,我只期望你能带着儿子能好好生活,他的名字是不是你改的?”

思弦,许弦月。

他嗯了一声,随后像个怨妇一样发泄这么多年的话:“你不在,我养不好儿子,他放弃了华清大学的录取通知,非要留在本地读书,非要留在这里,我真的软硬兼施,他还是不肯听话,你不肯回来见我,你也不给我托个梦,弦月,我真的好想你……”我默默听着,听他讲述这么多年一个人将我们的孩子拉扯大,他一个人是如何和我那婆婆斗勇斗智,如何拒绝一个一个的相亲对象,又是如何心灰意冷,不去祭拜我。

“原来你不去祭拜我,是这个原因。”

“我想你想的发疯,走遍各处,寻得生犀香,那女人又说能帮我找到你,我才将她留下的。”

“其实我知道,她可能是个骗子,但要是真的有希望呢!”

听到后半夜,直到他睡着,因为现在我还是小灵的身子,我们两个人保持安全距离,他只是像之前一样拉着我的手。

他没有问我,怎么回来的,怎么在小灵的身体里,也没有问我能待到什么时候,只是慢慢的讲述这几年的事情,我能听他的碎碎念。

趁他睡着,我将他床头柜上我的照片扣起来。

希望他能忘掉我,不要在困于这个院子,也不要再找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方法,要是有机会再找个同他合拍的人,平平安安过完后半辈子。

刚才没劝,是因为我想自私一回,最后自私一回,度过只属于我们的一晚。

做好这些,也拉着他的手,沉沉进入梦乡。

梦中我梦见了周砚韬,冬日焰火下我们相拥,许下执子之手的誓言,春日风光里我们在昏黄路灯下相依相偎。

春花秋月,夏夜冬雪。

四季轮转,我们也继续走下去醒来时,抬眼便看见了黑白无常两位大哥,站在门口,盯着我。


经过提醒,我缓缓睁开眼睛:“啊对对对,我就是鬼,除了阎王爷,谁又能伤我分毫呢。”

我捂住自己空荡荡的胸口:“没事没事。”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鬼呢?”

我从供桌底下飘出来,看着另外一个躲在桌子底下的人。

“是你。”

是那个中元节出生的小女孩,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名字叫小灵。

“小灵?”

那女孩又拿起一块糕点承认道:“是我呀。”

“你……看的见我?”

她点了点头。

“你认识我?”

“认识的,周叔叔床头就是你的照片,哥哥也跟我说过你是她的母亲。”

怪不得,只是这小女孩胆子如此大,居然不怕我。

“你既然能看的见我,就知道我已经不是人了,你不怕我吗?”

那小女孩走过来:“不怕,他们都说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只是不长命而已,那你现在也是有个很好很好的鬼吧。”

我笑出声,真是古灵精怪。

那女孩走上前,我飘的低了一些,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灵拽住我冰冷的手,没有惧色。

刚刚被刀割伤的手,血迹还未凝固,不时低下几滴,直到有一滴滴在我的手上。

我的的身体瞬间充实饱满,睁开眼睛,自己变成了小灵。

“你居然能有这个本事!”

“我跟着那假妈招摇撞骗,怎么会没有真本事呢?

可是我第一次有家的温暖,我知道周叔叔为了见你,费了不少心力,今日刚好是中元节,也算了了她的一个心愿。”

我大喜:“谢谢你,小灵。”

谢谢你让我能够有个载体,去触摸我心心念念的人。


清明节,阎王爷开恩,在阴曹地府也给我评上了地保。

邻居看着分币没有的我:“你家那崽子,今年清明节又上错坟,把那纸钱和贡品都孝敬我了。”

我终于决定,用钱入梦,去点点我这傻儿子。

一年一度清明节,自己的节日,地府也热闹。

别的鬼魂都争先用亲人烧给自己的纸钱,在鬼市上购置东西,为自己在地下的生活添砖加瓦,而我抬头看着面前精致的青团,低头看见手中十万块的地保。

在这通货膨胀的地下,物价疯涨,这点钱别说买糕点,就是吃饱饭都是勉强。

叹了口气,捂了捂我空荡荡的肚子,我想着奢侈一把买个糕点吧。

邻居制止了我:“地府的规矩,只能通过鬼市交易,烧错的东西都进了阎王爷的账户,我也没办法接济你。”

“我知道的。”

“你呀还是赶紧多攒点钱,托梦给你家那口子,让他别再上错坟了。”

经过提醒,我打消了给自己买个糕点吃的念头。

我将这几年从牙缝中攒够的钱交给了黑白无常,两位大哥十分诧异,一向手头紧迫的我居然能掏出巨款:“怎么,今天有钱入梦了?”

“再不入梦,我只怕要成饿死鬼了。”

说罢,黑白无常两位大哥找到了我坟墓的位置,一边一个将我驾到地上去。

“清明时节雨纷纷,今日是阴天,没有日头,不用害怕,你先上去,正好你去看看你那哭错坟头的儿子。”

“见过上了几年坟就遗忘的,也见过数十年如一日一直来上坟的,倒是这数十年如一日上错坟的,你这独一份。”

黑白无常两位大哥说话时眼底止不住的笑意。

我看着十几年没见,跪在别人坟墓旁痛哭流涕的儿子,也忍俊不禁。

地上摆满了我喜欢的糕点,蟹粉荷花酥,只一眼我便能看出那糕点是我的丈夫亲手所制作。

流程繁琐,用料考究。

随后,黑白无常两位大哥似乎是接到了阎王爷的指令,将我手脚上的桎梏解开。

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对我说道:“你也不容易,你且在这等候,等我们回来了再为你入梦。”


我的心纠起来,苦笑着。

不过也好,如今亲眼看到他们父子两个人有人照顾,我应该高兴还来不及,他们也不用沉浸在失去我的悲伤中。

我整理好情绪,便看见一熟悉人影自门中窜出,速度之快,再加上我已经十多年没见,让我没认出这便是周砚韬。

倒像是少年时期的他,莽撞,热烈,朝气蓬勃。

想不到人到中年,他怎么一点也不见老啊,还是这么矫健。

周砚韬拿起手边扫院子用的笤帚,朝周序身上打去,只是他口中念叨着:“周思弦,你个兔崽子……周思弦……”我喃喃自语,什么时候把儿子的名字改了呢。

那女子看不下去也赶紧上前拉架,那小姑娘也紧紧抱着周砚韬的大腿。

只一会,周砚韬便冷静下来,将手中的小女孩抱在怀里,换了着脸色,拉着她的小手进屋去。

我想起怀周思弦时候,问过周砚韬:“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说:“都喜欢,你生的我都喜欢。”

我假意生气,非要刨根问底:“只能选一个呢。”

“女孩,像你一样就好了。”

只是最后只留下了周思弦与他相依为命。

此时看着周砚韬抱着小姑娘,后面跟着周思弦和那个女人,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我有些近乡情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随着他们进了屋子。

饭桌上,是早已做好的饭菜,那几道板栗烧鸡,剁椒鱼头都是我喜欢的。

怀周思弦时,我嗜辣,还以为酸儿辣女,肚子里面怀的是个姑娘。

那时周砚韬便变着法的给我做着吃,尽管工作家庭两边跑,他也将我照顾的很好。

没想到十多年下来,他拿手的还是这几道菜。

他贴心的给那个女人盛好饭菜,又将那个小女孩抱在怀中喂她吃饭。

我不再逗留,朝里面走去。

起初,我进入里面的一间房子,里面阴沉沉的,并未开灯,只是外面天色渐晚,隐隐飘起雨丝,我并未怀疑。

点了几只蜡烛,投射下诡异的烛光摇曳。

越里面走越奇怪,黑漆漆的,就连空气都不流通,传来清冽的香味道,又像是轻微苦涩的檀香,随后又幻化为带点腥气的怪味道。

更奇怪的是,那屋子,四周围满了镜子,以及飘忽不定的白色窗帘,这架势吓得我一个鬼瑟瑟发抖。

不久那女人进来,脸上并无表情,与刚才其乐融融的氛围不同。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黑色衣服,那小女孩也怯生生的跟在后面,脸上有些惧色。

随后周砚韬带着周思弦也走过来。

只见那女人跪在佛垫上,可是那桌子上供奉的不是佛祖,而是我的黑白照片。

我心中疑虑重重。

那小女孩似乎有察觉一般,向我的方向看来,一对乌亮乌亮的大眼睛晶莹剔透,我一点不敢动。

“她不会能看见我吧!”

又安慰自己:“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呢,巧合而已。”

在磕了几个响头后,那女人将小姑娘放在供桌上,随后传来小女孩的哭喊声。

而周砚韬则亲手递给了那个女人一把刀,嘴中中振振有词念叨着什么。

那女人则不顾小女孩的挣扎,取其手腕血,放入一玉瓶中,我心疼那小女孩哭的撕心力竭,上前想抢夺下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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