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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一场荒唐全文免费

温聿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聿洲从医院离开之后,便将几天后的机票改签到了明天。回到家收拾好行李之后,他想了想还是给余知鸢发了个“分手吧”的消息。然后打车前往机场。余知鸢在收到消息后,立刻就拿上车钥匙冲出门。温聿洲看着一直在不断给她发消息的余知鸢,还是选择把她给拉黑了。去机场的路上恰好塞车,正当他焦急等待时,从后视镜中瞥见了那辆熟悉的宝马车。温聿洲一惊,迅速让司机在下个路口右拐,绕路去机场。他刚庆幸自己好不容易甩掉余知鸢,就发现司机前往的方向不是机场方向。“师傅,是不是走错了,应该走高架桥才对。”然而,司机却默不作声。正当他想拿出手机报警的时候,司机迅速扭身拿出喷雾朝他喷了一下。刺鼻的气味传入鼻腔,温聿洲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到了...

主角:温聿洲知鸢   更新:2025-04-09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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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聿洲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人间一场荒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温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聿洲从医院离开之后,便将几天后的机票改签到了明天。回到家收拾好行李之后,他想了想还是给余知鸢发了个“分手吧”的消息。然后打车前往机场。余知鸢在收到消息后,立刻就拿上车钥匙冲出门。温聿洲看着一直在不断给她发消息的余知鸢,还是选择把她给拉黑了。去机场的路上恰好塞车,正当他焦急等待时,从后视镜中瞥见了那辆熟悉的宝马车。温聿洲一惊,迅速让司机在下个路口右拐,绕路去机场。他刚庆幸自己好不容易甩掉余知鸢,就发现司机前往的方向不是机场方向。“师傅,是不是走错了,应该走高架桥才对。”然而,司机却默不作声。正当他想拿出手机报警的时候,司机迅速扭身拿出喷雾朝他喷了一下。刺鼻的气味传入鼻腔,温聿洲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到了...

《你是人间一场荒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聿洲从医院离开之后,便将几天后的机票改签到了明天。

回到家收拾好行李之后,他想了想还是给余知鸢发了个“分手吧”的消息。

然后打车前往机场。

余知鸢在收到消息后,立刻就拿上车钥匙冲出门。

温聿洲看着一直在不断给她发消息的余知鸢,还是选择把她给拉黑了。

去机场的路上恰好塞车,正当他焦急等待时,从后视镜中瞥见了那辆熟悉的宝马车。

温聿洲一惊,迅速让司机在下个路口右拐,绕路去机场。

他刚庆幸自己好不容易甩掉余知鸢,就发现司机前往的方向不是机场方向。

“师傅,是不是走错了,应该走高架桥才对。”

然而,司机却默不作声。

正当他想拿出手机报警的时候,司机迅速扭身拿出喷雾朝他喷了一下。

刺鼻的气味传入鼻腔,温聿洲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你们要钱是不是?

只要我没事,你们要多少我都有。”

温聿洲一向待人有礼,没见过这种场面,于是强装镇定地看着面前几个男子。

绑匪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保证你能安然无恙。”

说着,其中一个人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凶神恶煞地说:“把你的名字签了,只要你签了,我们立马放你走。”

温聿洲心中警铃大作,然后试图拖延时间。

“让我签这个?

你们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吧?”

绑匪头目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少废话!

签还是不签?

不签的话,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为了活命温聿洲只好假装服从地接过那份合同,但合同其他部分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签的是什么。

就在他签完名字后,偶然瞥到了上方的转账账号,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温聿洲强压下心中的疑虑,将合同不动声色地还给绑匪,声音发紧:“合同我签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没想到,绑匪非但没有松开捆绑他身上的绳子,反而上下打量着他。

“大哥,他也没说不能对这货做什么啊?

不如我们就砍了他一只手或者脚,跟那人的多要点钱,怎么样。”

在温聿洲惊恐的眼神中,几个身材魁梧的绑匪缓缓走到他面前,眼中闪烁着贪婪。

“放开我!

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们就死定了!”

温聿洲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举起斧头要砍了他的手。

就在他绝望之际,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从远处飞驰而来。

余知鸢看见眼前这一幕后,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不管不顾地开着机车朝几人撞去。

温聿洲惊吓过度晕厥过去的最后一幕,就是余知鸢如同地狱来的嗜血罗刹,发了疯似的拿地上的砖头一下一下地往绑匪身上砸。

她本就是练拳击的好手,这几个充场面的绑匪跟本不够她打。

可温聿洲却瞬间意识到,这场所谓的绑架也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是针对他的一场局。


温聿洲连着几天都没有看见余知鸢,以为她自尊心受挫,离开了这里。

但没想到今早上班的时候,就看见校门围着一群学生。

而围着的正是一辆红色法拉利,以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余知鸢。

温聿洲被她给气笑了,假装看不见地就往校门里面走。

可余知鸢的目光紧紧地追随他,让他感到如芒背刺。

可就在这时,孟繁芯怒气冲冲地从学校里出来,然后直愣愣地朝余知鸢冲过去。

温聿洲知道她要干吗,急忙拦住呵斥她。

“你干吗?

要是被人看见你打架,指不定怎么告状呢。”

孟繁芯见温聿洲这么关心她,心中欢喜。

她软声软气地跟温聿洲保证自己只是跟她理论理论,不打架。

温聿洲这才狐疑地放她离开,然后自己转身进了学校。

余知鸢见温聿洲离开,就要跟上他,但是被孟繁芯拦住了。

同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强的可怕,她知道孟繁芯对温聿洲是什么感情。

更何况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妹,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看孟繁芯的优势都比她大。

只要一想到温聿洲会爱上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亲吻拥抱甚至更亲密地接触。

这些念头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心,嫉妒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孟繁芯眼神示意余知鸢跟她走,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便讥讽一笑:“怎么,怕我会打你,让你在师兄面前失去面子?”

余知鸢嗤笑一声,便跟着孟繁芯走到了监控看不到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瞬间扭打起来。

两人将对方往死里打,最后还是余知鸢体力不支被孟繁芯按倒在地上,但她脸上也挂彩了。

孟繁芯揪着余知鸢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师兄不想再看见你了,你最好识相点,赶紧离开这里。”

余知鸢不屑道:“你和聿洲什么关系要替他做主,要是我一直不离开,你能拿我怎么样?”

闻言,孟繁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但想到什么似的,便一脸挑衅地看着余知鸢。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聿洲其实早就知道你和你妈的阴谋,早在上飞机之前,他就拜托我找渠道买通了那些人。”

“其实你明明是有机会挽回他的,但你还是亲手地将他送上了飞机。”

“所以我还得感谢你犯蠢,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追到师兄。”

余知鸢闻言,怒火中烧,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孟繁芯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事实就是如此,余知鸢。

你早就没机会了,趁早放弃吧。

师兄势必是我的!”

说着便起身,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温聿洲因为余知鸢的出现而烦心不已的时候,孟繁芯主动提出自己报名了一个赛车比赛,要带他一起去散散心。

于是,最近没什么事干的温聿洲就去看了孟繁芯的比赛。

比赛当天,温聿洲站在观众席上,却感受到一阵灼热的目光在紧盯着她。

他转过身去,不期然地和余知鸢的目光对视上。

她也在比赛场地上,身上穿着赛车服。

更巧的是,她被分配到了与孟繁芯相同的比赛场地。

孟繁芯察觉到温聿洲的异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师兄,别理她,我今天带你来就是为了放松的。”

随着比赛开始的哨声响起,引擎轰鸣,一辆辆赛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起点。

孟繁芯的车子如同一道闪电,穿梭在弯道之间,每一次漂移都精准而华丽,引得温聿洲欢呼不已。

而余知鸢也不甘示弱,两辆车瞬间甩了其他车一大截。

就在终点的最后一个大拐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余知鸢的伤势很重,必须卧病在床修养几个月。

温聿洲也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并且在情感上迈出了新的一步,与孟繁芯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温聿洲表白的那天,苏黎世正式进入了冬季的蓝调时刻。

在因莱河畔,没有繁复的仪式,只有两颗心的真诚碰撞。

孟繁芯见自己心爱之人跪地想自己表白,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答应了温聿洲的表白。

于是,在温聿洲三十五岁的那年里,他迎来了他的第二次婚姻。

但这次不同的是,是孟繁芯主动向温聿洲求的婚。

回想起来那个时刻,温聿洲至今仍忍不住嘴角上扬。

女孩很大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直接从热气球上飞下来,跳到自己面前笑着说:“师兄,我等不及了,我们结婚吧。”

行为举止何止用一个大胆来形容。

还没等温聿洲答应,她就自顾自地从兜里拿出喜糖洒向周围旁观的学生。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然后在一众师生面前挑进他的怀里,给了他一个深吻。

婚礼前夕,孟繁芯让温聿洲歇着,说想要一手操出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

从选择婚礼场地到挑选婚纱礼服,从设计婚礼流程到邀请宾客名单,孟繁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由于孟繁芯太过焦虑婚礼的每一个细节,温聿洲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具体表现在她做着做着某件事情,突然就开始挠头发,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

温聿洲好笑地上前替她把头发理顺。

孟繁芯靠在他的颈边,叹气道:“师兄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温聿洲将人仔细地抱进怀里,温声哄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给师兄吧。”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温聿洲一直陪着她敲定婚礼的各个细节,孟繁芯的焦虑才缓解了不少。

很快就来到了婚礼当天。

孟繁芯穿着洁白的婚纱,缓缓步入婚礼现场时,温聿洲的眼中满是对爱人的爱意。

他站在花门下,深情地望着孟繁芯,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誓言,许下了相伴一生的承诺。

婚礼结束后,温聿洲收到了一封信,信封里装着一张卡,是那天余知鸢试图给他的卡。

信里只有简单地一句“新婚快乐。”

温聿洲情绪没有什么波澜,联系了一家福利机构后,将卡里的钱尽数捐了出去。

完成这一切后,温聿洲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

温聿洲和孟繁芯正式定居在苏黎世,只是偶尔会回国探望亲戚和朋友,但大多数时间就是在全球各地游玩。

飞机刚一落地国内,他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是从前余知鸢的好友。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讶的表情,随即转化为一抹尴尬的笑容。

她快步走向温聿洲,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温大哥,好久不见啊。”

温聿洲点头回应:“好久不见。”

她面色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后跟温聿洲鞠了一躬:“以前我对你做的种种事迹让你难过了,我一直没能找机会跟你道歉,现在我想正式地跟你说声对不起。”

温聿洲打断了她的话:“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想再提了。”

她苦笑了一下:“对了哥,你知道知鸢已经去世的消息吗。

她家里人后天就要给她办葬礼了,我这次回国就是来参加葬礼的。”

闻言,温聿洲有些怔愣,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关于余知鸢的消息了。

“我们也不知道她怎么走的,只是突然就接到了她妈妈的消息,说是要办葬礼。”

两人只是简单地寒暄几句后,就互相道别了。

回家的路上,孟繁芯时不时地就看一眼温聿洲。

直到把温聿洲开着车,见小姑娘不停地瞅他,没好气地揉乱她的头发:“你看什么看?

你觉得我会去参加她的葬礼?”

孟繁芯连忙摆手,嘴上却违心地应和:“师兄才不会去呢,我了解你。”

“那不就完了,她死了不代表我就会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才没那么圣母。”

得到温聿洲的肯定,孟繁芯嘴角的微笑怎么也压制不住,偏头对着车窗玻璃哈哈大笑起来。

温聿洲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额发,两人就这么乘着晚霞朝远方驶去。


其他好友大惊失色地看着余知鸢疯了般地朝着飞机坠落的方向狂奔,竭力阻拦却徒劳无功,惊恐地喊道:“余姐,别靠近!

太危险了!”

就在余知鸢快要靠近那半架飞机残骸的时候,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骤然响起。

半架飞机瞬间被熊熊烈焰吞噬,爆炸的冲击波更是将余知鸢狠狠甩出数米之外。

余知鸢重重摔落在地,几根肋骨断裂,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

事故的惨烈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现场迅速被警戒线封锁,救援车辆与人员来来往往。

余知鸢忍着剧烈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重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温聿洲。

救援人员大惊失色地拦住他:“小姐,这里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请马上离开。”

然而,余知鸢对周围的警告充耳不闻,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片死寂的废墟之上。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救援!”

救援人员再次焦急地呼喊。

就在这时,余知鸢的其他好友匆匆赶到,看到她浑身是血模样,连忙上前合力将她拦住。

“余姐你冷静点,等救援人员搜索之后再说,你快去医院!”

“聿洲……我必须找到他……”余知鸢绝望地跪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整个人了无生气。

救援员们连续三天三夜不间断地搜寻,始终没能发现任何生命迹象。

他们只从废墟中找到了一哥被炸毁的袖扣。

余知鸢看着这条袖扣的瞬间,双目赤红。

这是她用成年之后赚的第一桶金给温聿洲买的生日礼物,尽管礼物对他来说很廉价。

但温聿洲还是不在乎地将它带了起来,一带就是四年。

她那时在想什么?

她在想温聿洲居然这么容易就感动,一点廉价的情谊便能哄得他找不着北。

因为老头把钱都给了余湘的原因,她和她妈过了好几年穷困潦倒的日子。

所以她在和温聿洲在一起的那几年里,她心里装的就只有怎么从他那里拿回财产。

可明明一开始她其实是对温聿洲有过心动的。

初次见面的时候,余知鸢就被温聿洲温润的眉眼所吸引,而这种感觉是她无法在乔舟身上感受到的。

尽管余知鸢在接近温聿洲的时候是不怀好意的,但内心对能看见他还是有几分喜悦和冲动的。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有过一丝不忍,想跟母亲反抗。

可母亲从小就对她耳提面命说,这个男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把遗产据为己有,才让她们母女过得如此艰难。

她才将心头的悸动强压下来,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爱的人应该是什么都不图的乔舟,不该是这个抢了她们财产的温聿洲。

后来温聿洲对她越陷越深,不仅丝毫没有怀疑那些事情是他在背后搞鬼,还处处为了他豪掷千金。

余知鸢想,或许是因为她这张和余湘相似的脸吧。

她总觉得温聿洲在透过她看谁,她曾经有过嫉妒和不甘,凭什么温聿洲对她好是因为这张脸。

有时她甚至萌生了毁掉这张脸的疯狂念头。

然而,复仇占据上风,她还是借着这张脸做了很多对不起温聿洲的事。

到最后,她甚至还会庆幸自己生了张好脸,不然也不会耍得温聿洲团团转。

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感情开始悄然变质,余知鸢无从得知。

她只知道自己对温聿洲产生了怜爱,而这种情感一旦发生,便迅速占领余知鸢一半的理智。

每当梦到温聿洲知道这些事情后会对她大发雷霆,会彻底离开她时,她的心就会像被重锤击打一般,慌乱不已。

可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伤害他,直到今天无法挽回的局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聿洲才从噩梦的恐惧中惊醒,醒来后全身大汗淋漓。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扶墙起身想打杯热水,就听到病房外传来的争执声。

透过门隙他清楚地看到余知鸢正在大发雷霆:“你们在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去绑架她了,你们怎么敢的啊!”

有人毫不在意:“余姐我们只是想你早点拿到这笔遗产罢了,话不用说得那么重吧,我们这帮姐妹可都是一心为了你着想。”

话音刚落,说这话的人就被余知鸢一巴掌扇的站不住脚。

余知鸢赤红着眼,怒吼道:“我说过我只要钱,不能伤害他,你们知不知道他差点就被人伤了,这事谁负得了责任!”

其他人大惊失色地制止余知鸢。

有人愤愤不平:“余姐你别忘了,你前些年日子过得那么苦,不就是因为温聿洲这该死的老男人把该属于你的遗产都拿了吗?”

“是你自己要报复要夺回遗产的,怎么现在反而还心疼上他了呢!”

“你不会真喜欢上温聿洲了吧。”

余知鸢狠狠地喘着粗气,揍人的那只手不停地颤抖着。

听到这句话后,她内心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应该心疼他的。

但不知为何在看到温聿洲绝望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恨不得把这些伤了温聿洲的人全部杀了。

不!

不对!

明明她爱的一直都是乔舟,一直都是。

余知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将心头的悸动压制下去。

她瞪视着周围一圈惊愕的面孔:“够了!

我不会喜欢温聿洲的,等把财产拿到手,我就会彻底地和他断开。”

“你们也最好不要背着我做手脚,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反驳她这一番话,毕竟谁都看得出余知鸢此刻的情绪很不对劲。

“姐你明白就好,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余知鸢在她们离开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温聿洲的房间里温聿洲因为差点被砍手脚的惊吓而患上了惊恐症,所以余知鸢就一直贴身地照顾她。

对于她迟来的温柔,温聿洲只觉得讽刺。

就算那天的绑架和余知鸢无关,但之前的种种都是她吩咐手下的人做的。

哪怕她现在如此细心地照顾自己,温聿洲也不再领情了。

余知鸢小心翼翼地捧着碗粥,用勺子吹凉了才递到他的嘴边:“这是你喜欢的香菇粥。”

温聿洲看都没看地就连碗带粥地推到地上,滚烫的粥液溅到了余知鸢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可她连眉头都没皱,还温声细语地问他是不是想吃别的。

温聿洲看着她的行为,只觉得可笑万分。

在医院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温聿洲偷偷打电话找律师拟了一份新的财产证明。

哪怕后面他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签署转让合同,这份财产证明也能帮自己彻底绝了他们想方设法转移财产的想法。

尽管他一直没有好脸色,但余知鸢还是每天很耐心地照顾他。

“今天想吃什么?

瘦肉粥还是鱼翅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后脸色微变。

随后留下一句“我有点事情”后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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