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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将骨灰灌进我身体祭奠白月光周棠沈恪小说

周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谰”我刚喊出他的名字,嗓子就干痒的咳个不停。他丢开报纸,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忙把我扶起,小心翼翼的喂着水。缓过来后,我细细打量起他,比五年前面部轮廓硬朗了很多,那双随了英国母亲的蓝色瞳孔像一望无际幽蓝的海域,在继承了父亲的东方面孔上恰到好处。“你染发了?”叶谰勾唇,露出尖尖的虎牙,“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怎么救的你”。他抓了一把金色的发丝,“某人说过这个颜色像小王子,诺,某人要不要摸摸”,叶谰把头朝我跟前凑凑。我敛眸,当年随口一提的话竟然被他记了这么久。“我刚回国没几天,那天晚上恰好想游船,没想到机缘巧合下会遇上你落水,该庆幸脑袋没撞上礁石,不然你的小命不保。”“话说,你怎么会坠海,沈恪呢?他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好你吗?这就是他的...

主角:周棠沈恪   更新:2025-04-10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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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将骨灰灌进我身体祭奠白月光周棠沈恪小说》精彩片段

“叶谰”我刚喊出他的名字,嗓子就干痒的咳个不停。

他丢开报纸,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忙把我扶起,小心翼翼的喂着水。

缓过来后,我细细打量起他,比五年前面部轮廓硬朗了很多,那双随了英国母亲的蓝色瞳孔像一望无际幽蓝的海域,在继承了父亲的东方面孔上恰到好处。

“你染发了?”

叶谰勾唇,露出尖尖的虎牙,“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怎么救的你”。

他抓了一把金色的发丝,“某人说过这个颜色像小王子,诺,某人要不要摸摸”,叶谰把头朝我跟前凑凑。

我敛眸,当年随口一提的话竟然被他记了这么久。

“我刚回国没几天,那天晚上恰好想游船,没想到机缘巧合下会遇上你落水,该庆幸脑袋没撞上礁石,不然你的小命不保。”

“话说,你怎么会坠海,沈恪呢?

他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好你吗?

这就是他的保护?

狗男人。”

叶谰说到气愤处狠狠啐了一口,见我面色不虞,十分有眼色闭了嘴。

思绪一片混乱,没理清楚之前我不知怎么向他解释,叶谰也不追问。

“这是我名下的小岛,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你安心养伤。”

岛上没有其他人,叶谰一个跨国总裁,身价百亿,却在给我煎药熬粥的小事上都亲历亲为,恨不得把饭喂进我嘴里。

偶尔视频会议时,只要我稍微动个身,立刻扔下员工,一脸急色。

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补习结束,红着脸扭扭捏捏将花送给我,“姐姐,等我复读上岸,能去找你吗”。

彼时,周蔓已经把我和沈恪搭上线,对于叶谰,更像是对弟弟的爱护之情。

得知我和沈恪在一起的消息,叶谰像头小狼犊子跟沈恪狠狠打了一架,还是我护在沈恪身前,他才红着眼眶松了拳头,不然,沈恪能被他揍进医院。

后来包养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他砸了大把钱把校园论坛给炸了,揪出幕后黑手跪着给我道歉,保住了我的名声。

我现在仍记得那天烈日炙烤肌肤的痛感,叶谰胡乱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行卡,一股脑往我手里塞,“姐姐,我有钱,你别委屈自己”。

“我可以去公司上班,我赚钱给阿姨治病,你相信我。”

少年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赤忱,直到我一遍遍告诉他,我喜欢沈恪,他才黯然神伤出了国。

五年来,每年春节都会有一通跨国电话打来,我接通后,对面也不说话,直到我恭祝一句“新年快乐”,电话才堪堪结束。

叶谰见我身体养的差不多了,担心我无聊,把自己的妹妹也接来了小岛。

叶锦的长相与妈妈更相似,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只是那双眼睛灰蒙蒙的,如同蓝宝石失去了色彩。

十岁的叶锦跟叶谰跳脱的性子天差地别,因为身体的残缺,很少出门交朋友,只有在听我讲故事时才会抿嘴笑笑。

或许是因为她和妈妈一样是盲人,又是个孩子,我对叶锦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别墅的后面有座后花园,种满了鲜花,叶锦追着蝴蝶跑,我折下最娇艳的那朵玫瑰放进叶谰的衬衣口袋,“谰爷,五年的交易还作数吗”。

当时,叶谰还给我选择,请我继续做他的家教,他支付薪酬,但是我心悦沈恪,拒绝的很干脆。

“我帮小锦训一只导盲犬,告诉你沈恪的秘密,你帮我复仇。”


许萦砸进海水的声音,在黑夜里就如同石子砸进水潭,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周蔓心中升起一股汹涌的快意,周棠死了,许萦也死了,没有人可以跟自己抢沈恪了!

沈恪次日发现许萦失踪的事,怒意快要冲破胸腔,气的他将房间的所有东西打砸一通,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喘,冷汗直冒。

周蔓回到病房,拼命压下嘴角,换上一副忧虑的面孔,心疼的攥住沈恪流血的手掌,“沈恪哥,小萦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姐姐的事麻烦她了,她心里有气是正常的,但是你最近这么忙,她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你呢”。

往日沈恪对周蔓的话总是认同的,周蔓和周棠不一样,她总是会从自己这个姐夫的角度考虑问题,可听久了,他也从中咂摸出了异味。

她话里话外看似在为自己考虑,可都是在说许萦不懂事,明摆了是在挑拨他们的关系。

恍然大悟的沈恪猛地甩开了她的手,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开始回忆周蔓在时,他和许萦说过的混话,害怕的情绪渐渐充斥在他的周身。

尤其是助理惨白着脸回来禀告他,在断海崖发现了许萦的东西时。

沈恪内心的恐慌达到了顶峰,那是属于许萦手腕的红绳,巫师做完法事给她戴上的。

周蔓原本被沈恪一瞪慌了神,见对方找到自己特意留下的东西,又舒了口气。

在她的安排下,许母所在疗养院的主治医师也匆匆赶来报告,昨夜医院有个陌生女人来询问了许母的事情,护士并不认识许萦,所以没拦住,因为走廊的监控坏了,医生现在才知道许母去世的事情败露了。

周蔓找准时机,故作惊恐,“小萦……小萦不会遭受打击,一时之间想不开,跳崖了吧”。

“闭嘴!

不会!

许萦不会死!”

沈恪一把掐住周蔓,力道大的仿佛周蔓再敢提一个死字就送她去见阎王。

周蔓脸色变得青紫,大力拍打着沈恪的手臂,被松开时竟然失禁了。

周围的人嫌恶的避开,沈恪却感受不到外界变化一样,死死握紧许萦的红绳,双唇颤抖着,重复着同一句“许萦不会死”。

到后面,声音已经小的快要听不见,顾不上男儿膝下有黄金,沈恪踉踉跄跄一路跪倒了悬崖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找!

给我找!

找不到许萦不许停”。

沈恪为了寻找许萦,抛下所有公司事务,亲自开船到海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打捞了一个月依旧没有收获,依稀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许小姐说不定尸体都被鱼啃了”,沈恪就着船桨把那个人打了个半死。

直到这一刻,沈恪才发现许萦在自己的心里到底占据着怎么样的地位,周棠因为自己横死,他愧疚的噩梦连连,可许萦死了,他内心的想法只剩下一个——他也不活了。

两个月,依旧没有收获,沈恪直接下令,将整片海域抽干,哪怕是尸体,他也要带回家和自己同葬。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叶锦挑中的导盲犬,很巧,也是只金毛。

我模糊间,好像又看见了乐乐。

导盲犬的训练已经完成,我将牵引绳交到叶锦手上,揉揉她的小脸,“小锦,欢欢不仅仅是一只导盲犬,它是你新的眼睛,是你并肩作战的伙伴,它的生命只有十多年,十多年的时间全部都奉献给了主人,所以,如果有一天不需要它了,不要抛弃它,好好照顾它,或者放它离开继续完成使命,好吗”。

叶锦郑重的点点头,欢欢威风凛凛守在她身侧,引导着她畅通无阻的在岛上通行。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叶谰为我围好披肩,又掖掖衣角。

微风吹起他那一头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还记得我把沈恪和周蔓的事情告诉他那一天,他拳头捏的嘎嘎作响,“老子要干死他个狗娘养的”。

看不出来是总裁,更像是个要为女朋友讨公道的痞子,我顺毛顺了很久,他才冷静下来。

现在叶锦在导盲犬的陪伴下,开朗了许多,拿捏着沈恪的秘密,叶谰也做足了准备,是时候回去向他们讨回伤害我的利息了。

周家是艺术世家,周蔓并不是周棠母亲所生,是周父下乡采风的意外产物,所以在周家一直不受待见。

再加上周棠完美遗传了周父周母的艺术细胞,周蔓在周家更没有人在意了。

周棠去世了,周家会托举她是意料之中的事,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不过一年,周蔓居然就举办了展览会,周家还为她设置了慈善晚会。

“五百万”我举过拍卖牌,一副新手作品,能卖到三百万基本上都是看在周家的面子上,这一声引得众人纷纷看过来。

叶谰虚虚揽过我的腰肢,又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做出点天灯的动作。

有人认出叶谰,放下了手中跃跃欲试的牌子。

而周蔓,在触及我冷冽的目光时,神色大变,慌乱布满了她那张精装打扮的脸。

“叶总,久仰。”

周父眼尾的皱纹欣喜的全部炸开,万万没想到能够迎来叶谰这个大咖。

叶谰轻轻碰了碰酒杯,“我女朋友很是欣赏周小姐的画作”。

他咬重“欣赏”二字,周父连忙将周蔓一把推到我面前,“小女的荣幸”。

周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嘲笑出声,“不必见外,我和周小姐可是故交,大学时,我们俩最要好”。

“毕竟,她可是给我准备了不少大礼,这么好的日子,我可要给她好好捧捧场。”

周蔓的脸好像又苍白了几分,我抿唇浅抱住她,贴近她的耳侧如恶魔低语,“轮到我了,周蔓,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周蔓的镇定在这一刻失效,我不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许萦,甚至随时能送她上路,她拼尽全力才走到的这一步,轻而易举就能被我毁掉。

她抓住我的手臂,上面是一片纹身,玫瑰在荆棘中重生绽放,底下掩盖着一条丑陋无比的疤痕,是坠海那晚撞在礁石留下的,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周蔓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行。

她咬牙切齿,“许萦,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谰将我扶上后座,车子启动,车后追来一道黑影。

衣衫凌乱,因为跑的太急,鞋子丢了半只。

后视镜隐隐反射出那人的面貌。

“姐姐,你会心软吗?”

叶谰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朵有些发痒。

“不会,开快点,后面有脏东西。”

沈恪被远远甩在车后,直到看不见。

我摩梭着手上周蔓的画作,右上角不起眼的一处,印着很小很小,肉眼看不出的“棠”字,暗道,好戏开场了。

后一月,周家突然接到很多笔合作订单,都是在慈善晚会上拍下了周蔓作品的老板。

周父和周母乐开了花,没想到从不受待见的小女儿画技如此高超,竟然为自己家拉了这么多笔大生意,周蔓在周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她沉浸在幸福中,忙的不可开交。

等到所有订单完成,即将交货前夕,一道“周家二小姐抄袭”的新闻却直冲热搜。

在慈善晚会上让周蔓名声大燥的作品,全部都来自她死去的姐姐——周棠。

周蔓一开始还泰然自若,用思念亡姐,所以画风也愈发偏向姐姐的借口掩护盗用作品的罪责,直到有人用显微镜将买回去的画作放大,上面赫然印着周棠的独家记号。

我和周蔓还是好友时,我见过她很多作品,大多数都以黑暗怪诞的风格为主,在后面的接触中,更是清楚她是歹毒至极的人,怎么可能画出周棠那样色彩明艳,积极向上的风格。

我曾在沈恪口中了解到,周棠的设计个人特色非常鲜明,尤其喜欢在画作中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记号,所以,在岛上看到周蔓放出的展览会预告中的画作时,我就猜到,周蔓一定是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周棠未来得及公开的作品,并占为己有。

她想要名利双收,那我就帮她一把。

让她也尝尝跌落云泥,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荣誉全部化作刺向她的利剑的滋味。

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原本大多数网友只是在网上谩骂,叶谰又请水军把周蔓的身世大势宣扬一番,嫉恶如仇的热心群众直接声讨到了周父的工作室。

“姐姐才走一年,草稿线都没擦干净就拿来用了,吃这么大的人血馒头也不怕被噎死!”

“盗作品还TM敢署名,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别人的东西不能碰吗?”

“小三妈能教出什么好东西,建议邻居都看好自家男人,连自己亲生姐姐的东西都敢光明正大的抢了,下次说不定抢的就是你家男人了。”

“这老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配女儿死了,还让私生女踩在死人头上作威作福!”

周父被骂的抬不起头,周蔓更是被群起而攻之,臭鸡蛋、烂菜叶不要钱似的砸。

推搡间,周蔓瘫坐在地,血色尽失,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周父的工作室其他合作伙伴也陆陆续续提出终结合作,周母知道周蔓偷窃自己女儿的作品赚钱后,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醒来后让保姆摁住就是左右开弓,拳头棍棒如雨点往她身上落。

周父为了保住工作室,直接表示要和周蔓断亲,周母绝不允许周蔓再出现在周家,吩咐将奄奄一息的周蔓丢出大街。

她不仅没了周家的依靠,还因为盗用周棠的作品背上了一大笔债务。

可在周家和叶谰的授意下,没有公司和工作室敢录用她。

她又一次被追债的堵住,我找人将她救回了郊外的房子,这里养了五十只流浪犬。

“把所有狗狗照顾好,要一丝脏污都没有,我给你开工钱,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够找到的工作了。”

周蔓鼻翼扇动,厌恶的瞪着那些狗,后一秒却生生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她现在别无选择,即使她已经猜出这一切都是我的手笔,她只能认命的捡起清洁工具,伺候起这些她曾经一口一个的畜生。

第五次被狗狗撞到在地,吃了满嘴泡沫,身上的衣物也被淋湿,狼狈的不成样,她情绪彻底崩溃,将工具一股脑摔在地,追上狗狗想要撒气,反而被绊倒在地,膝盖磕破好几处,湍湍流血,最后倒地,破口大骂。

如果口水是刀子,我和周棠,还有叶谰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夜幕降临,我戴上鬼脸面具,穿好巫师服。

周蔓已经被抓到灵堂,和他们把我抓进去那晚一样,上面摆着我妈、乐乐还有未出生的那个孩子的牌位。

周蔓一开始还在挣扎,“许萦,要杀要剐,就直接来,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

“我没输给周棠!

没输给你!

那天我就该把你脑袋砸破再推下去,送你们一家团聚!”

铃铛在灵堂响起,我一步一步走近周蔓,嘶哑如火烧过的嗓音,“罪人该喝药水了”。

两人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掐开了她的嘴巴,一碗一碗往里灌。

周蔓摇着头躲避,被一次又一次拽回来,只能无助的呻吟,滑下恐惧的泪水。

我不免有些好笑,我只不过是要将她加害在我身上的痛苦都还给她,原来她也这么害怕啊。

几碗药水下肚,周蔓嘴里被布条堵住,只能干呕。

第一个晚上,周蔓被留在灵堂,跪着给乐乐守灵。

第二晚是给我肚子里未出世的那个孩子,第三晚是给我妈,第四晚是给周棠……不到一周,周蔓就已经受不住,哭着求饶,头磕的砰砰作响,“我错了,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我不抢沈恪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甚至伺候起那些流浪狗跟伺候祖宗一样,只希望我早日原谅她。


以周棠替身的身份陪在沈恪身边的第五年,周棠死在了车祸里,我却活了下来。

沈恪认定是我夺走了周棠的命格,要我一家偿命。

巫师说超度周棠,需要一个守护神和一个替死鬼。

沈恪便打死了我训出来的第一只导盲犬,又将视线放在我三个月的肚子上。

不顾我的苦苦哀求,沈恪将混着导盲犬和周棠骨灰的药水灌进我的身体。

一滩滩血水从我的身下涌出,沈恪抱紧周棠的牌位,泪流不止,“棠棠,下一世,要幸福”。

接过摘除子宫的手术通知书,五年情爱终是黄粱一梦。

梦醒了,沈恪,我也不要了。

带着沈恪的软肋,我转身投入他对家的怀抱,“谰爷,五年前的交易还作数吗”。

……“……呜呜呜……”口腔被沈恪攥住扭曲成异样的角度,黑乎乎的药水一碗接一碗灌进我的身体,药里的杂质呛的我直咳。

那是乐乐和周棠的骨灰。

沈恪眼疾手快紧紧捂住我的唇瓣,直到我把药水一滴不剩咽下才松开手,任由我失了力倒地不起。

“巫师,药水已经喂下了。”

灵堂中央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晃动手中的铃铛,嗓子如同被火烧过般嘶哑,在幽夜中回荡,“很好”。

古怪空灵的咒语接二连三从他嘴里蹦出,我的肚子开始一缩一缩,仿佛有什么正在从我的身体被活生生剥离走,疼的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一滩滩血水从我的身下涌出,意识到那是什么,我瞪大了双眼,拽住沈恪的裤脚,“沈恪,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啊”。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沈恪面若冰霜,一把将我丢在周棠的灵位前,“一个刚成型的胚胎而已,能做棠棠的替死鬼,是他的荣幸”。

“一条低贱的畜生而已,能让它下去保护棠棠,是它修来的几世福分。”

“长得有几分像棠棠,是你唯一的价值。”

“棠棠……棠棠”身下的巨痛快要将我撕裂成两半,五年前,我因为这张和周棠神似的脸,被沈恪养在了身边。

七天前,周棠秘密回国,意外撞见沈恪亲吻我的一幕,哭着坐上了出租车,半路出了连环车祸,命丧当场。

而我坐在后一辆车,逃过一劫。

沈恪不愿接受周棠去世的结果,在周棠的妹妹周蔓请来做法事的巫师提出是有人侵占了周棠的命格时,他一言就断定是我。

沈恪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唯物主义者,却在周棠的事情上对巫师的话坚信不疑。

更是在巫师提出超度周棠,需要一个守护神来保护周棠转世,一个替死鬼代替周棠入地狱时,亲自动手杀了乐乐,拆皮剥骨,烧制成一捧捧骨灰。

乐乐是我成为训犬师后,训出来的第一只导盲犬,是送给妈妈的礼物,是我的家人,无论我怎样求情、磕头,只换来沈恪高高在上的一句“低贱的畜生”。

杀了乐乐还不够,他挑中了我三个月的孩子做替死鬼。

那是他的亲生孩子!

明明前两天孕检时,他还摸着B超里面刚成型的小手小脚夸着真可爱。

我整个人都如同泡在水中,被汗液浸透,身下的阵痛已经变成绞痛,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绝望的泪水流淌进发间。

“沈先生,仪式完成了。”

平日高冷矜贵的沈总失了魂似的抱过周棠的牌位,染上哭腔,“棠棠,下一世,要幸福”。

“沈恪哥,姐姐终于能安息了”,一直站在远处的周蔓缓缓靠近沈恪,环上了他的手臂,掉出几滴眼泪,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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