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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白月光柔儿完结文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尸体,就这样被魏迟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对魏迟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他和萧音柔的婚事。王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将军痴情公主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娶得心上人,天赐良缘!”“听闻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这些年守身如玉不肯委身于歹人,就是为了等将军得胜之日,再续前缘呢!”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夫人,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女啊!要我说当年她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她就是个狐狸精!还敢勾引公主的如意郎君...

主角:白月光柔儿   更新:2025-04-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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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柔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白月光柔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尸体,就这样被魏迟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对魏迟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他和萧音柔的婚事。王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将军痴情公主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娶得心上人,天赐良缘!”“听闻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这些年守身如玉不肯委身于歹人,就是为了等将军得胜之日,再续前缘呢!”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夫人,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女啊!要我说当年她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她就是个狐狸精!还敢勾引公主的如意郎君...

《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白月光柔儿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的尸体,就这样被魏迟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

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

对魏迟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他和萧音柔的婚事。

王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

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将军痴情公主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娶得心上人,天赐良缘!”

“听闻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这些年守身如玉不肯委身于歹人,就是为了等将军得胜之日,再续前缘呢!”

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夫人,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

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女啊!

要我说当年她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

“她就是个狐狸精!

还敢勾引公主的如意郎君!

魏将军终于看清这贱蹄子的真面目了!”

这些肆意侮辱我的话语,让我格外痛苦。

更为荒唐的是,魏迟亲自给这些人赏了银子。

他想证实当年与我之情全然是我下作勾引,以此来证明他对萧音柔才是真爱。

回想起我与魏迟大婚时,街头上的议论声也不少。

那时候的魏迟是怎么做的呢?

他无动于衷,说清者自清,我们不必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

原来,他偏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子的啊。

魏迟和萧音柔的大婚几乎宴请了京都城所有的勋贵。

就连婆母脸上都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

而曾经,她嫌我嫌弃到,连我和魏迟的大婚都不肯出席。

此刻,她待萧音柔亲热有加,满口都是公主下嫁是魏家满门的荣耀。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热闹中,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我瞪大了眼。

是弟弟!

他挣开家丁,冲到魏迟面前,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角,低声恳求,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的哀求。

“我姐姐呢?

姐姐哪里去了?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要娶公主了,你不是在爹娘坟前发过誓,一辈子只对我姐姐一个人好。”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微白,满脸写着无助。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

家乡灾荒,只有我和弟弟活了下来,我看着他从咿呀学语到跟在屁股后面整日追着喊姐姐。

他敬仰魏迟,所以他执意留在边关。

“我也要做大将军这样建功立业的好男儿!

为姐姐挣诰命!

待到赴京领赏之日,再去与姐姐团聚!”

他才十三岁,昼夜不停地策马赶来,疲累得没有半分力气。

魏迟掐住他的胳膊一耸,他瘦小的身子就摔在了地上。

“来人!

把他拖下去!

擅离军营该打二十军棍!”

不!

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弟弟!

我痛苦得灵魂都要溃散,拼命吼叫,恨不得将魏迟千刀万剐。

可我如今只是一缕魂魄。

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侍卫拖行下去,而我的脚步,却被禁锢在魏迟的周遭,动弹不得。

萧音柔娇滴滴地走上前来,“夫君,这孩子敢来闹事,定是有人指使……”魏迟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我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他是姜禾的弟弟,定是这个妒妇让他来闹的。

哼,姜禾最疼她弟弟,现在她弟弟挨了板子,她一定会现身!”

婚宴结束后,宾客一一散去。

魏迟将侍卫叫到身边,小声质问道:“姜禾还没有出现吗?

不是让你们打了姜北板子就放了吗?

可有瞧见他去了何处?”


一下马车,他就皱起眉头。

“哪里来的血腥味?”

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对人血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小厮和侍卫手忙脚乱地忙活着,他们将从冰窖启出来的冰凿成小块放木桶中。

而我的尸首早已残破不堪,血浆混着水将冰块都染成了鲜红色,我的脸也在拖拽和碎石子的刮增下,面目全非。

小厮和侍卫见到魏迟,立刻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不敢看魏迟会是什么反应。

魏迟骂骂咧咧地走近,双手扶住木桶,直接掀翻了。

“柔儿还没等到你的认罪,你倒有闲心在这浴身!

我的尸体从水桶中滚落出来。

两条腿因在地上拖行被碎石块磨得破烂不堪,又因在水中浸泡了这一会,血色被冲刷洗净,露出森森白骨来。

而我被绑住的双手和头颅,此刻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姿势。

凸起的双眼死死睁着,正对上魏迟的眼睛。

魏迟猛地后退几步踩到散落的冰块,狼狈地摔在地上,喉咙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魏迟就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目光阴森地从侍卫和家丁的身上扫过。

“姜禾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众人迷惑:“将……将军……?”

“吓唬柔儿还不够,看准了本将军信佛心善,现在竟然和这个妒妇串通一气糊弄本将军?”

“以为随便找具尸体来我就会怕了?

本将军驰骋疆场这些年,见得最多的就是尸体!

想糊弄我,也想点新奇的点子来!”

小厮和侍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听到了声响的萧音柔也赶了过来。

“魏哥哥,怎么……啊!!

那……那是……”看到地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萧音柔吓得尖叫着扑进魏迟的怀里。

“柔儿不要怕。”

魏迟赶紧心疼地捂住了萧音柔的眼睛。

“我也没想到这些年竟养了些白眼狼在身边!

都是姜禾这个贱人的手段!

为了逃脱惩罚惩罚想到这种下烂的法子,以为随便找具尸体来就能以假乱真?

做梦!”

说完,他又狠狠瞪向面前的一众下属。

“太平日子过久了,本将军的脾气你们怕是忘了!

我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供出姜禾的藏身之地,饶你们不死,否则!

就让你们也尝尝被马吊着拖行的滋味!”

小厮的神色变了又变,终于按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将军!

这具尸体就是夫人的啊!

若是将军不信!

大可让大夫验一验便知道了!”

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的大夫惊得药匣子都摔在地上。

未等魏迟发话,他已经三两步奔到了我的尸体旁。

出于严谨,他先是搭脉,又探了探我的鼻息,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破烂不堪的肚子上。

“将军,夫人因伤势过重,血流尽而死,就连腹中的胎儿也……”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直抖个不停。

魏迟的表情变了又变,接着他开始愤怒。

“章大夫,这些日子本将军见你日日出入我府上……莫非,姜禾的这番谋划,你也有份?

魏迟双目凶光四射,狠狠掐住章大夫的脖子。

“本将军甚是好奇,姜禾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敢忤逆本将军来帮她!

怎么?

她也肯让你睡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夫人的清白……”侍卫走上前,一拳将章大夫揍倒在地。

“将军别脏了手,还是让我来料理了他……夫人,夫人一定如将军所说,逃走了!

只是夫人太过于狡猾……我们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逃脱的……”魏迟面色这才好了一些。

他带着所有人,在整个马车周围搜寻了一圈来找我的踪迹。

我只觉得太可笑,太荒唐了!

我就在他的面前死得彻彻底底了,他到底还妄想能找到什么?!

当他看到那根吊着我的麻绳已经被血水浸湿染红时,他愣住了。


就在我想要看清楚一点时,他的眼神已经化作狠戾:“这都是她施的障眼法而已!”

“她曾经可是军营里最好的驯马女,被马拖行,拽踏都是常有的事。

说不定她现在只是累得晕死过去了。

“你去打些水来,再找些冰块放进去。

冰水最能使人清醒,等姜禾醒了,让她洗干净再来见我。”

小厮瞪大了眼睛,“将军,夫人她都……本将军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魏迟呵斥了一句。

“吃里扒外的东西!

本将军是你的主子还是那个女人是?”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冰水……”小厮都惊呆了,但还是低头领了命。

萧音柔软着身子贴了过来。

“魏哥哥,你别那么凶嘛。”

“姜禾这个妒妇还是不肯安分,以为装作晕死过去我就会对她心软了吗?

“柔儿你记得,等一下她来向你道歉你也不要心软原谅,像她这般诡计多端的妒妇,还是要继续吊她惩罚!”

魏迟的话就像一记耳光打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我刚刚还在妄想这个男人若知道我死了会不会有一丝丝愧疚……实在是,可笑至极!

魏迟与萧音柔本是青梅竹马。

可萧音柔却说身为公主,应当为国为民。

所以她接下了和亲的圣旨,断了与魏迟的情意。

魏迟情场失意,只好苦练精兵,远上边关讨伐敌军。

驯马围场,他说我于他是遥遥一眼的惊艳。

魏迟动情地对我说:“此生能遇上你这般瑰丽的女子,我魏迟此生无憾。

你是我魏迟得之不易的城池,余生我只守你一人!”

他不在意我驯马女的身份,带着赫赫战功跪到陛下的面前,为我求来皇家赐婚的体面。

我成了萧家无人撼动的主母。

大婚过后,魏迟希望我留在深府宅中,早日为萧家生个嫡子。

可我觉得朝廷动荡,魏迟这些年风头又起得太盛,便想着等安稳一些时再考虑孩子的事。

所以一直偷偷服用避子汤。

魏迟对此事心怀芥蒂,我们开始吵架,争执,这时候,萧音柔回来了,还带着一句:“禾姐姐真是不懂得珍惜,要有多大的福气才能生下魏哥哥的孩子。

可惜……柔儿这辈子是没这个福份了……呜呜。”

眼看他们旁若无人的暧昧,我果断提出和离,魏迟却不愿意。

我整日提不起精神,传来大夫一瞧才知自己有了身孕。

我突然想起萧音柔刚回宫中的那段日子,魏迟醉酒一连强要了我好几日。

我和腹中的孩子,都不过是他对萧音柔情感受挫后的发泄!

魏迟捏了捏萧音柔的脸蛋,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瞧你的脸色还是这样苍白。”

转而恼火地冲着外面喊道:“大夫怎么还没到?”

“没关系的魏哥哥,柔儿在边关也时常会心口痛,大夫说是柔儿思念过慎……”未等萧音柔说完,魏迟便开口道:“柔儿乖,本将军现在就去将那个妒妇抓过来,有大夫在这,我看她这回还怎么装!”

说完他不顾萧音柔愈发苍白的脸,掀开轿子帘走了出去。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

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挑衅都算什么?

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只要我肯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就让我继续留在府中做个妾室。

府中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不过站出来为我争辩了几句。

却被她以不懂礼数为由,罚跪在大太阳下整整三天。

为此,我特意带着人去向她鞠躬道歉,结果却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姜禾!

这魏府的主母位置你霸占了这些年,如今也该还给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就是要让这府里所有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为了证明她是魏府真正的主母,她向魏迟提出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

“你本就是个粗鄙下作的驯马女!

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不会痴心妄想爬到主子床上来!”

顾及着怀孕,我已有数日没有骑马,虽说有些生疏,但以我的经验完全能够应对。

可是萧音柔连连说无趣,命人抬来锣鼓,冷不丁地敲响了声音。

马匹受惊,疯狂向着人群窜去,好在我力挽狂澜,累到气喘吁吁安抚好受惊的马匹,顺利完成表演。

众人皆拍手称赞叫好,萧音柔却脸色一变跌进了魏迟的怀里。

她一味地嘤嘤啜泣,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魏哥哥!

求你以后不要对柔儿这么好了!

旁人的嫉妒会要了柔儿的命!”

魏迟心疼得眼圈泛红,却一股子狠戾对上我的眼睛。

“柔儿生性胆子小,你就故意使手段让马受惊!

姜禾!

本将军竟不是你是如此善妒有心机!

“是本将军想对柔儿好,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本将军来!”

他将萧音柔拦腰抱起送进了卧房,出来后左右两个巴掌将我扇得嘴角出血。

“既然你这么喜欢骑马找刺激,那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好好刺激一把!”

他命部下将我手脚用麻绳捆绑住,然后吊在了马肚子上拖行。

“你要干什么?!

魏迟你疯了吗?!”

“我已经怀有身孕!

你这样做会一尸两命的!”

我惊恐大叫,换来的确是魏迟一声声的冷笑。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没想到你为了逃脱一个小小的惩罚,竟然连有身孕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偷服避子汤的事!”

他不再听我任何抗辩,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驾马车的小厮叮嘱道:“走,专门找一些有石头块的路拖过去!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停下来,她这种人最善伪装。”

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隔着衣料互相索取着,小厮的声音慌里慌张地传来:“将军不好了!

夫人……夫人没了……没了就去找啊!

在这呱噪什么!”

魏迟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小厮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害怕地说:“夫人好像没有呼吸了……而,而且……身体全被泥沙包裹已经看不出模样了……”魏迟搂着萧音柔的动作猛地松了下来。


夫君的白月光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

谁料马匹突然受惊,挣脱了缰绳疯狂逃窜,我拽紧缰绳力挽狂澜,顺利结束表演。

但夫君却认为我是故意惊了马吓唬白月光。

“柔儿生性胆子小,你竟敢故意让马匹受惊来吓唬她!

本将军要你也尝尝这恐惧的滋味!”

他将我的手脚捆死,用缰绳将我吊在马肚子下拖行,下令看见石块树桩子就撞!

我挣扎求饶,满眼惊恐地告诉他这样会出人命,换来的却是他冷冷嘲笑。

“现在知道会出人命了?

刚才吓唬柔儿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

我撕心裂腹的惨叫声淹没在马的嘶鸣声中,两个月的身孕化作血水,染红了一路的石块。

三炷香后,夫君把玩着手上的佛珠,一时起了慈悲心。

“让姜禾上来吧,用过午膳再去继续受罚。”

守卫在马车外的侍卫哆嗦着身子不敢应答。

因为我的血刚好滴落在他的鞋面上。

……“姜禾这个毒妇怎么不喊了?

刚刚不是还喊得很起劲嘛!”

魏迟端着茶杯,悠哉悠哉地抿下一口。

“将军……要,要不还是放夫人下来吧,夫人被吊在马上已有两个时辰了……”驾马车的小厮双手都在颤抖。

魏迟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才两个时辰?

那毒妇的命和她嘴一样硬,再吊两个时辰都没事!”

小厮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

“可是夫人这几日总说身体不适,大夫还侯在府中等着给夫人请平安脉……身体不适?

这本将军倒是不知。”

魏迟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串,脸色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前面路上又出现了一处乱石陡坡。

魏迟眯起眼,似乎下定了决心。

“看到前面那些石头了吗?

行,这是最后一次。

撞完就把她放下来。”

小厮唯唯诺诺地应了。

砰!

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就连魏迟都晃了晃身型才勉强坐稳。

睡在马车软榻上的萧音柔缓缓睁开双眸,柔若无骨的手臂搭上了魏迟的肩头,伸了个软软的懒腰。

“嗯~魏哥哥~”魏迟分开双腿让她坐进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在她的腰间。

“柔儿,可是害怕了?”

“魏哥哥,只要有你在,柔儿是什么都不怕的。”

说着将头埋在魏迟的怀里,舒服地哼了几声。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萧音柔急忙挣脱开,一脸焦急道:“说好了柔儿睡醒就把姜禾姐姐放下来的,都是柔儿的不好,睡了这么久!”

“呼!

柔儿今日有魏哥哥陪在身边,就睡得格外沉了些。

姜禾姐姐不会怪柔儿吧?

柔儿去向姜禾姐姐请罪!”

请罪?

我差点要笑出声了。

此刻的我早已变成了魂魄漂浮在他们的身边。

凌厉的石头块划破我的肚子,皮肉被生生撕裂开的剧痛使我痛得几乎晕厥,鲜红的血浆染红了石块,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留下一道道的猩红血迹。

马匹一路飞驰,我的血渍被风吹乱,飞舞,盘旋,内脏被甩了一地。

不知道魏迟看见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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