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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玫瑰阮时笙孟缙北

华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不问我孟缙北和阮依刚从对面的茶楼出来,一前一后。夜晚有些起了风,阮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跟着走到路边。孟缙北伸手拦了辆车,正打算上去,阮依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又停了下来。也就这时候,宋砚舟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具体说了什么阮时笙听不到,只见他起身,“好,我知道了。”他看向阮时笙,“我得走了,如果不想跟他碰面引起误会,你等一会儿再出去。”阮时笙说,“那倒也不必。”她也站起来,两人一起出了门。孟缙北和阮依在街对面,孟缙北背对着这边,并没看到他们俩。而是阮依眼神一扫,即便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姐,你怎么出来了?”她有些惊讶,甚至可以说还带了点慌张,活脱脱干了坏事被她抓包的样子。随后视线一转看到了宋砚舟,她又说,“宋先生也在...

主角:阮时笙孟缙北   更新:2025-04-15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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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触碰玫瑰阮时笙孟缙北》,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不问我孟缙北和阮依刚从对面的茶楼出来,一前一后。夜晚有些起了风,阮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跟着走到路边。孟缙北伸手拦了辆车,正打算上去,阮依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又停了下来。也就这时候,宋砚舟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具体说了什么阮时笙听不到,只见他起身,“好,我知道了。”他看向阮时笙,“我得走了,如果不想跟他碰面引起误会,你等一会儿再出去。”阮时笙说,“那倒也不必。”她也站起来,两人一起出了门。孟缙北和阮依在街对面,孟缙北背对着这边,并没看到他们俩。而是阮依眼神一扫,即便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姐,你怎么出来了?”她有些惊讶,甚至可以说还带了点慌张,活脱脱干了坏事被她抓包的样子。随后视线一转看到了宋砚舟,她又说,“宋先生也在...

《触碰玫瑰阮时笙孟缙北》精彩片段


:你怎么不问我

孟缙北和阮依刚从对面的茶楼出来,一前一后。

夜晚有些起了风,阮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跟着走到路边。

孟缙北伸手拦了辆车,正打算上去,阮依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又停了下来。

也就这时候,宋砚舟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具体说了什么阮时笙听不到,只见他起身,“好,我知道了。”

他看向阮时笙,“我得走了,如果不想跟他碰面引起误会,你等一会儿再出去。”

阮时笙说,“那倒也不必。”

她也站起来,两人一起出了门。

孟缙北和阮依在街对面,孟缙北背对着这边,并没看到他们俩。

而是阮依眼神一扫,即便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姐,你怎么出来了?”

她有些惊讶,甚至可以说还带了点慌张,活脱脱干了坏事被她抓包的样子。

随后视线一转看到了宋砚舟,她又说,“宋先生也在啊。”

这时的语气就变了,有点高兴,还有点幸灾乐祸。

孟缙北闻声回头,阮时笙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说,“要回家了吗?”

阮时笙嗯一声,“正要走。”

孟缙北抽了张票子给出租车司机,随后甩手关上车门,穿过马路,来到阮时笙车旁。

他对上宋砚舟,点了下头,开车门上车。

阮时笙也跟宋砚舟道了别,上车后开出去。

俩人路上谁都没说话,他不问她,她也不问他。

直到开回家,阮时笙先解开安全带下车,孟缙北在她身后,终于开了口,“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这事如果细致解释,就得扯出温书华,还得扯出今晚回老宅的事儿,再往深了说,又得论一论她和宋砚舟之前的那些瓜葛。

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她懒得提。

所以打了个哈欠,她说,“有点儿事儿,见面说一说。”

她没解释说什么,摆摆手,“上去睡吧,我都困了。”

生物钟调的还挺快,她是真困了。

上楼换了衣服,阮时笙躺下来,等了一会儿,孟缙北才进来,换好衣服躺在她身边,关了灯。

又等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你怎么不问我?”

阮时笙都要睡着了,听到他的话,脑子里根本没转弯,“问什么?”

她的清醒只够支撑她等个几秒钟,没等来孟缙北后续的话,她直接睡了过去。

……

店铺改动不多,装修的很快。

阮时笙过去验收,都挺满意,结了尾款。

她坐在店铺窗边,拿着手机浏览购物软件。

楼上有个办公室,现在里边是空的,还需要订购茶桌和沙发。

东西还没选好,门口呼呼啦啦十几辆车停下,一排排。

车上下来的人也不少,戴着大墨镜,梳着大背头。

店门是开着的,那些人进来,“阮老板呢?”

阮时笙放下手机,“昨晚没出去浪?这个时间你们居然都起来了。”

来的是那帮狐朋狗友,看到阮时笙,前一秒还人模人样,下一秒马上破功没,笑嘻嘻的过来,“什么时候开业,哥几个给你捧场。”

这地方没那么多椅子,几个人坐下,剩下的蹲着,有人蹲的腿麻,忍不住说,“要不哥送你几套沙发,你瞅你这寒碜的,来了还得撅着屁股。”

阮时笙说,“送钱,我自己买。”

那人过来捏她的脸,自己却龇牙咧嘴,“还这么爱钱。”

阮时笙口齿不清,“钱谁不爱?”

对方松开手,改成蹲在她旁边,“你都嫁进孟家了,钱还不是大把大把的?”

阮时笙撇着嘴,“孟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能撒手就给我。”

她话刚出口,手里的电话就响了,吓了她一跳。

翻过来看来电,一串陌生数字,不认识。

她皱眉,但还是接了,“你好,哪位?”

对面先确认她的身份,然后说有一些固定资产需要她去做过户处理。

阮时笙以为对方是骗子,“我没有固定资产,挂了。”

她把电话挂断,转头对着身边的人说,“现在这些诈骗越来越低级,还不如说我中奖。”

话音落,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

朋友一把将手机拿过去,“我来会会他。”

他把电话接了,原本还一脸要捉弄对方的表情,结果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愣了一下,转眼看阮时笙,“谁的,你说是谁赠予的?”

过了两秒,他把手机还给阮时笙,“不是诈骗。”

阮时笙把电话接过来,听了几秒,明白了,是孟缙北,孟缙北有一些固定资产赠予她,需要她去办过户手续。

她一下子想起在阮家老宅饭桌上的事儿,她说她是穷光蛋。

他说是他的失职,他给忘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

阮时笙无奈的笑了笑,“我不太想要。”

旁边的朋友眼睛瞪溜圆,龇牙咧嘴,连音量都没控制住,“什么不想要,给你你就拿着,那孟家有钱的很,手指缝里漏点出来,他们都不当回事儿,你拿着,你赶紧拿着,你是不是傻……”

对面的人也说,让阮时笙过去一趟,先看一下过户的房产。

估计没人相信会有人不要钱。

电话里说不明白,阮时笙也就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朋友们又劝了两句,让她不要意气用事。

她看一眼时间,“我先去处理,你们在这边玩儿,走了帮我把门锁上就行。”

那帮人也不跟她客气,“去吧,回来我们直接给你营业了。”

阮时笙笑,“那我可就等着。”

孟缙北是委托中介公司帮忙办理过户手续,那些都是他的婚前财产。

他们这种家庭,联姻只是双方公司合作上捆绑,可不代表过往财产也要重组分配。

约在中介公司碰面,一沓文件,全是要过户给阮时笙的财产。

来之前她心性挺坚定的,无功不受禄,不要不要,什么都不要。

如今坐在这儿,之前的硬气全没了,阮时笙在文件上刷刷刷的签字。

钱嘛,哪有人不爱,不爱钱的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纯装。

她不爱装,她这人主打一个真实。

而且以后跟孟缙北离了婚,她总要有东西傍身的。

再退一万步说,这应该也算他弥补她的,毕竟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头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生了绿芽。


:准备离婚协议是几个意思

阮时笙以为自家人吃饭,喝酒也就是意思意思。

却没想江婉这酒给她倒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自己喝不了多少,倒是会暖场子,一会招呼孟缙北跟她对饮,一会又叫上了孟纪雄。

孟纪雄不似外界传的那么古板,饭桌上态度还不错。

跟阮时笙喝了两杯,然后提起婚礼那天跟阮家人同桌的事。

他说阮家那些人酒量也都不错,阮时笙酒量好,应该是遗传。

这说词是真好听,但阮时笙自己明白,她酒量好,纯粹是在外边练的。

所以不得不感叹,孟家这些人真的一个比一个高明,不仅戏好,台词也不错,什么事情他们能在逻辑上找到自洽的说法。

喝了一会儿,孟景南就停了,他情绪不好,越喝越恼,索性放了筷子,“吃饱了,我上去休息了。”

江婉看了他一眼,“去吧。”

孟景南下了桌,慢慢悠悠上楼去。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他电话响了,但是声音随着他走向卧室的脚步渐渐远去,一直不曾被接起。

孟纪雄看着楼上,“喝多了吧,电话都没听见。”

江婉说,“什么喝多了,你瞅他那样,就是不想接。”

说完她转头招呼阮时笙吃菜,又说,“不用担心,肯定跟工作没关系,你这俩儿子你还不清楚,工作比命都重要。”

孟缙北在一旁开口,“怎么可能。”

江婉解释,“以前是,结了婚就不是了。”

说完她又对着阮时笙笑,“来来来,喝酒。”

阮时笙酒量再怎么好,也经不住一直喝。

待到头晕时,她赶紧放下杯子,坚决不喝了。

孟缙北在一旁虚虚的扶了她一下,“先上去休息一会儿,若是晚上想回去,我叫代驾。”

他带着阮时笙上了楼,房间已经撤了喜字红花,床单被罩也全换了。

柜子里还有几件衣服,他拿出来给阮时笙,“你先换上,躺一会儿。”

阮时笙有点迷糊,可还记得拿起衣服去浴室换。

等着出来,孟缙北也换了衣服,坐在床上,正翻着手机。

阮时笙到旁边躺下,闭上了眼,“我先休息一下,一会儿你叫我。”

她没打算在这留宿,还是想回去睡。

孟缙北嗯了一声,“你先睡。”

阮时笙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只不过时间不长,又忽忽悠悠醒了。

睁眼就见孟缙北躺在她身旁,俩人姿势如之前那般,她盘着他。

孟缙北的手搭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一回生两回熟,她没了之前的窘迫,也没着急退下来,而是抬头看着孟缙北。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他整个人逆着光,表情柔和很多。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即便是睡着,五官处于静止状态,也依旧是耐看的。

阮依那头脑简单的家伙最是看脸,能让她入了心的,模样就差不了。

这么一看就有点儿走了神,脑子里想的全是阮家的那些破事儿,以至于没发现孟缙北是什么时候醒的。

直到头顶有人问,“好看吗?”

阮时笙一下子回神,张嘴就说,“挺好看。”

孟缙北笑了,带着胸腔震动,阮时笙感觉的很清楚。

然后她后反劲想起此时姿势有点不雅,赶紧把腿收了回来,又想翻身躲开。

孟缙北的手却稍一用力,又将她扣了回去。

阮时笙被吓一跳,抬手抵着他胸膛,“你……”

孟缙北问,“看我半天了,在看什么?”

阮时笙不太习惯这样的相处,赶紧岔开话题,“你昨晚去哪儿了,有什么突发情况那么晚要去处理。”

孟缙北捏着她腰侧的软肉,“我以为你不会问。”

他说,“有个朋友出了点事儿,过去帮忙处理一下。”

算是回答,却又不算,说了,又没说明白。

他不想说清楚阮时笙也就不问了,手上用了力,想要从孟缙北怀里退出来。

孟缙北依旧不松手,甚至又朝她凑近了几分。

阮时笙一下子就慌了,兴许他也没想亲她,但她就是没忍住,快速错开了头。

她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孟缙北用鼻子呼出一口气,似笑非笑,“可能吧。”

过了好一会,他才松开了她,“不想在这睡?”

阮时笙赶紧一翻身跟他拉开距离,“还是回去吧。”

孟缙北说行,先一步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

很明显又要当面换衣服,阮时笙赶紧拿了自己的,快速进了浴室。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孟缙北也都收拾好,“走吧。”

两人下楼,楼下没人,应该是都休息了。

也没找代驾,出门打车回的家。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直到回到自家卧室。

阮时笙要去洗澡,反手要关浴室门的时候,突然听到孟缙北问,“为什么分手?”

她动作一停,回头看他,“什么?”

孟缙北站在窗口,背对着她,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听他,“你和宋砚舟,为什么分手?”

阮时笙说,“我以为你不会问。”

她只能找个体面的答案,“不合适,就分了。”

孟缙北轻笑,“不合适能交往五年?”

这……

说的也是。

这个体面的答案还是不够体面。

孟缙北又换了个问题,“谁提的?”

谁提的……

还真不好说,没有人主动提出来,出现了点事情,俩人默认算是分开。

但是阮时笙想,就宋砚舟的身份,若说是被她给甩了,估计也没人信。

所以她说,“他提的。”

孟缙北嗯一声,“这样。”

他没再问,“好,我知道了。”

阮时笙停顿了一会儿才关上门,过去打开水龙头,温水淋下来,混着没散的酒劲儿,让她有些晕乎。

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问这个。

等她洗完出来,孟缙北已经在床上。

他洗过了,很明显是去了外面的浴室。

阮时笙上了床躺下来,孟缙北顺手关了灯。

俩人谁都不说话,气氛莫名的有点尴尬。

一直到阮时笙翻身背对他,他从后面贴了过来,如在孟家老宅那般,伸手环着她的腰。

阮时笙条件反射的想挪开他的手。

他似乎有所预料,在她的手搭在自己手上时,他稍微用了些力气,让俩人贴得更紧,然后开口,“都结婚了,别弄得像陌生人一样。”

阮时笙僵了僵,脑子不灵光,顺着他的话想,也是,就又把手放下了。

可躺了一会儿,身后人呼吸均匀了,她才想起来,什么叫结了婚别弄得像陌生人。

那他准备离婚协议是几个意思。


:你知道的还挺多

晚上孟缙北接了个电话,是安澜的。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听她说某个数据对不上,特意打电话过来问问。

阮时笙听不懂俩人说的什么,拿了换洗衣服去洗了澡。

回来电话打完了,孟缙北拿着手机正回复消息。

阮时笙坐在化妆桌前擦脸,状似无意地问,“这么晚了,安小姐还在工作?”

孟缙北说,“她就这样,我妈还说我工作比命重要,这应该让她看看她。”

阮时笙又说,“这样她男朋友不介意吗?”

孟缙北说,“她没有男朋友。”

阮时笙奇怪,“安小姐那么漂亮,居然没有男朋友。”

她开着玩笑,“安家的人不着急吗?”

孟缙北说不知道,然后又说,“估计也着急吧。”

这种家庭,婚姻大部分都与利益挂钩,想来是没遇到家世地位特别合适的。

阮时笙没再说话,只等孟缙北拿了衣服去洗澡,自己回到床上。

她翻了下手机,那些浪荡玩意儿又在外边潇洒了,在群里发了很多照片。

她点开一张,有安洵。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边上,身边有朋友,怀里搂了个公关小姑娘,俩人脸贴脸,再说悄悄话。

他就显得格格不入。

还在看照片,放在一旁孟缙北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安澜打来的。

浴室那边哗啦啦,阮时笙叫了一声,但估计里面的人没听到,她索性一把拿过手机接了。

安澜先开的口,“缙北,还有个地方我没看懂,想问你一下。”

“安小姐。”阮时笙开口,“是我。”

安澜明显一愣,“阮小姐?”

她问,“缙北呢?”

阮时笙说,“在洗澡。”

安澜像是才反应过来,“哎呀,这个时间了,确实挺晚的。”

她不好意思,“抱歉,这么晚不应该打扰你们的。”

那边还能传来她翻阅文件的声音,阮时笙说没事,问她需不需要孟缙北出来给她回个电话。

安澜说,“算了,我这些留到明天拿公司去处理好了。”

她又跟阮时笙说了抱歉,随后将电话挂了。

没一会儿孟缙北出来,阮时笙说了安澜打电话过来的事儿。

他不轻不重的嗯一声,“知道了。”

他没回过去,站在床边翻了一下手机,随后又转手放到床头柜上。

阮时笙身体向下一滑,躺下来,然后转眼一看才发现,孟缙北又是围着浴巾出来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赶紧闭上眼。

视觉受阻,听力就格外清晰,孟缙北应该是扯开了浴巾,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

这个过程慢的有点出奇,每一步都能让阮时笙听得清清楚楚。

她并不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但是在这一刻偏偏就能脑补出所有的画面。

她赶紧翻了个身,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上。

以前出去浪,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从不会像现在这般。

说出去都丢人。

孟缙北好一会儿才上了床,关灯。

阮时笙迷迷糊糊睡着,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似真似假。

梦里也是与孟缙北这样躺在床上,他从身后抱着自己。

只是那只手不老实,顺着衣摆探了进去。

她好似没有挣扎,挺奇怪的,明明感觉真实,可梦里的人又仿佛不是自己。

她翻过了身,不是躲,而是面对他。

然后他翻身压了上来,她抬手搂着他,俩人亲在一起。

身体纠缠中衣服退了下去,肌肤相贴,温度越来越高……

阮时笙忽悠一下醒来,睁眼的瞬间唇上的触感还在,被人轻咬,略微刺痛。

她面对的是窗户,身后的人平躺,正睡得安稳。

她深呼吸好几下才让悸动的心平缓下来,慢慢坐起身,摸过手机,就见上面有一通未接电话。

宋砚舟打的,应该只响铃几秒,那时已经是半夜。

也不知是不是对方误拨,她没管,放轻了声音下床去洗了把脸。

对着镜子的时候能看到自己潮红的面颊,真是奇怪,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出来后没了睡意,她干脆出了门上楼去,继续之前没画完的画。

能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听到楼下传来孟缙北的声音,再叫她的名字。

她赶紧收拾好下楼,在房门口看到了他。

孟缙北问,“怎么起来了?”

他睡衣松散,能看清锁骨往下不到胸膛的位置。

阮时笙转开视线,“有点睡不着。”

孟缙北盯着她几秒,没说话。

回了房间,重新躺下来。

阮时笙翻了两次身,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傍晚时喝的那杯咖啡似乎此时见了效,她头脑越来越清明。

没多久听到身旁的人问了一句,“因为他吗?”

阮时笙没听懂,“啊?”

想了想,她又问,“谁?”

孟缙北深呼吸口气,拉过被子给两个人都盖好,没有回答,只是说,“睡吧。”

……

阮云章生日这天,孟缙北早上要去上班的时候阮时笙又跟他提了一嘴,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孟缙北回头看她,“他们邀请你了?”

阮时笙懒散的靠在客厅门口,“是。”

上次吃饭的时候阮云章提了,还特意叮嘱让她一定要带孟缙北回去。

孟缙北说,“今天事情有点多。”

但他也没把话说死,“我晚上看看能不能提早下班。”

并非休息日,阮云章也是要上班的,只是晚餐大家聚一下。

阮时笙说好,看着他开车离开。

她又上了楼,先是收拾了下卧室,然后到三楼继续画画。

没多久物业的人来了,送了东西,说是孟缙北购买的。

是桌椅,摆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用的。

阮时笙都快把这一茬给忘了,看着那些工人将东西一件一件搬进来。

她盯着一件,“这是什么?”

工人看了一眼,手里有单子,核对完说,“这个是赠品。”

阮时笙走过去,那是个儿童摇篮,摇篮上面有遮阳装置,应该也是用于户外的。

物业知晓他们的情况,配合着说,“以后用得上。”

阮时笙拨了一下摇篮上装着的小玩具,“现在真是什么都有。”

东西摆放好,临走前工人把儿童摇篮搬进了客厅,原本还想着帮忙搬楼上,询问她儿童房在哪里。

没有儿童房,阮时笙开了一楼储物室的门,“放这里吧。”

等着他们都走了,她站在储物室门口看了一会儿。

这里面没什么东西,这摇篮就显得格外扎眼。

她不明白买一套户外桌椅为何会赠个小摇篮,甩手关上门,没忍住念叨一句,“真多余。”

傍晚的时候孟缙北回来了,换了身衣服,跟阮时笙一起去了阮家老宅。

周家人也来了。

周彦平坐着轮椅,阮清竹站在轮椅后,周可柠和阮一站在一处。

之前俩人闹掰,看这样又和好了。

没看到宋砚舟,院子里也没他的车,看来是没时间。

没跟那些人打招呼,俩人直接进了客厅。

阮城在沙发上坐着,招呼阮时笙坐下,“我还以为你们俩不来了?”

阮时笙说,“有时间就回来了。”

她不自觉的又往外边看了一眼,阮城像是明白她的意思,“宋砚舟没来。”

阮时笙顺势说,“嗯,他挺忙的。”

说完收回视线,正好扫到孟缙北。

他正看着她,没什么表情,但她这话他肯定是听到了。

阮时笙眨眨眼,不自在的补一句,“他确实挺忙的。”

孟缙北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这你都知道。”


:我们之间

阮时笙洗完澡出来,孟缙北已经换了衣服,明显是要出门。

他动作有些急,却也不忘跟她解释,“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阮时笙没问什么事儿,只客气的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窗帘已经拉上,外边传来车子引擎声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过去拉开看了一眼。

事情应该挺急的,他的车子几乎是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阮时笙回到床上躺下来,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孟缙北是半夜的时候回来的,她听到了声音,第一时间睁开眼。

他进屋没开灯,摸黑换了衣服,掀开被子上了床,贴边躺着。

这么过了一会儿,他人又往这边凑了凑,又过几秒,贴过来,帮她把被子掖了一下。

离得近,阮时笙仔细闻了闻,原以为他是出去花天酒地,可也没闻到乱七八糟的味道。

孟缙北很规矩,给她盖完被子,安安稳稳的躺到了一旁。

……

早上醒来,姿势不太好,依旧龙抱柱。

只不过这一次,阮时笙抬头,正对上孟缙北的视线。

他醒了,却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

阮时笙强装淡定的收回手脚,往旁边退了退,“你醒了?”

孟缙北翻身下床,“你再睡会儿。”

阮时笙睡不着,去摸手机,才看到上边有条未读信息,发过来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

是平时一起混的朋友,发来的是张照片。

阮时笙脑子还没那么灵光,一下子没看明白,眯了眯眼,又把照片放大。

隔了一会儿她才辨认出来,镜头中心有俩人,对着镜头的是孟缙北。

还有个人背对着镜头,明显是个女的,也不知是不是角度有问题,看着那人好似埋在了孟缙北怀里。

朋友问她怎么回事。

阮时笙哪知道怎么回事,她转头朝浴室看,孟缙北在洗漱,并未注意到她这边。

她将信息删了,起身过去洗脸刷牙。

俩人一起下楼,阮时笙做早饭,孟缙北一开始在客厅,后来电话响了,去院子里接电话。

阮时笙顺窗户瞟了一眼,他单手插兜,姿态闲散,侧对着厨房。

看不太清具体表情,但似乎跟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放在灶台上的手机这时也响了,阮时笙瞄了外边一眼,接了。

那边贼嘻嘻,“方便接电话吗?”

阮时笙开口,“你说。”

那边问,“我发的照片你看没看到,我的乖,什么情况啊,你们俩才结婚几天,他外边怎么就有事了?”

“你问我?”阮时笙说,“你先告诉告诉我昨晚是什么情况?”

对方砸吧嘴,也说不出太多内容,无外乎就是他们出去浪,中途要换地方,出来就看到了孟缙北与一女子在一起。

离得有点远,相机都没将画面清晰拍下来,他们一群醉鬼,自然也是看的没那么真切。

对面说,“俩人挺快就分开了,要不然我们就拍段视频下来了,后来他们上了同一辆车离开。”

阮时笙哦一声,“这样啊。”

那边有点不高兴,“什么叫做这样啊,你怎么不痛不痒的,那可是你老公,半夜跟别的女人私会,你就这态度?”

阮时笙笑了,“听说你这段时间相亲了好几场,准备结婚了。”

不等对面说话,她又说,“将来结婚,你能收心吗?”

那边的人嘶了口气,“你扯我干什么,我们在说你的事情。”

“看样子你是不能。”阮时笙说,“你都做不到的事儿,你让我去指责另一个做不到的人?”

对面唉呀一声,接着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说,“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儿了,你这么看得开,那我也不管了。”

他倒是也不生气,“只是你性格泼辣,原以为你们在一起后,你能镇得住他。”

阮时笙笑了,“我谁也不镇,我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孟缙北那边电话打完要进来,阮时笙余光一直瞥着,见状赶紧说了两句也挂了电话。

……

上午时分,阮时笙跟顾淮碰了面,按照市场价,将之前租房的差额补给了他。

付钱的时候犹豫了几秒,最后选择用孟缙北给她的那张卡支付。

若是没有今早的那张照片和电话,兴许她就自己付了。

她有钱,虽然不多,但应付这个还是够的。

只是想着再怎么名义上也是夫妻,对方背地里整些小猫腻,多少有些损害了她的利益。

拿钱来弥补,也是天经地义的。

所以这钱花的她一点都不手软。

顾淮表情有些复杂,确定这笔钱收到,就叹一口气,“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些话?”

阮时笙一愣,随后解释,“跟你无关。”

她实话实说,“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店铺是宋先生的,再喜欢我也不会租用。”

她将手机放回包里,“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起身从茶室出来,她打了车,想去装修公司。

只不过车子开了半道,她接了个电话,里边一板一眼,开口先叫了她一句夫人。

能这样称呼她的,也就只有孟缙北那边的人。

对方问她有没有时间,阮时笙看了下腕表,“怎么了?”

那人说得了孟缙北吩咐,要带她去选辆车。

阮时笙很是意外,“选车?”

对面说,“先生吩咐的,您现在有时间吗?”

阮时笙想起昨天孟缙北问她今日有没有时间,还以为他又想拎自己去公司,原来是选车。

她会开车,但一直没买。

主要是经常出门了,十次有九次半都要喝酒,自己也开不了,叫代驾还不如打车方便。

不过现在生活方式变了,确实需要辆车。

她想了想,让司机在前面停了,将地址报给了对方。

那边很快开车来接,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客气的下来为她开车门,说带她去店里挑选,若挑选的是现车,今天应该能办下所有手续。

阮时笙说了声谢谢。

对方赶紧说,“应该的,都是孟总吩咐的。”

阮时笙捏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孟缙北打个电话,但最后想想,又算了。

还是那个想法,他补偿给她的,她就该拿着。

去了4s店,里边一个客人都没有。

门口候着几个接待员,看见她很是热情,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拿点心。

阮时笙被整的有点懵,还是身旁跟着的男人提醒,“孟总打了招呼,这边暂时关门,只服务您。”

闻言阮时笙是真没忍住,“有钱有权就是好。”

她这人不挑,很快选了辆车,城市越野,空间大,外观看着挺霸气。

跟着过来的男人有点意外,“本来让他们准备了好几辆女款轿车,没想到您喜欢这样的。”

有现车,随后签字办手续,钱自然不需她掏,孟缙北那边会结算。

手续办的很快,喝了杯茶,吃了几块糖,就通知车子可以开走了。

阮时笙很久没开过车,其实也手生,但架不住胆子大,直接上手了。

原本跟过来的男人还想坐副驾陪一段,她摆摆手,“不用。”

可真是,又不是没钱,撞了就赔。

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路上开的小心,好在也没出任何差错。

阮时笙开车去了装修公司,刚到,就接到了孟缙北的电话。

他那边消息得的也是快,开口问,“车子到手了。”

阮时笙说,“谢谢你。”

孟缙北轻笑,“怎么总是在谢我。”

他说,“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

随后她约阮时笙一起吃午饭。

阮时笙刚拿了人家一辆车,多少有点手短,这个时候没办法很硬气的拒绝,只得答应了下来。

孟缙北那边还在忙,很快就挂了电话。

阮时笙也放下手机,抬手拍了拍方向盘,“确实不用客气,都是他应该做的。”


:左右也不过就是我和他的事

等饭局结束,阮时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起身出去。

阮家还有个小后院,面积不大,弄了个小花园。

只是这个季节花的长势不好,小后院就显得冷清。

花园里有个长椅,阮时笙过去坐下,孟缙北在她旁边。

俩人都各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孟缙北看一下二楼窗户,“哪个是你房间?”

阮时笙说,“边上那个。”

孟缙北眯眼看了看,“采光肯定不好。”

可不就是,一年四季都阴暗暗的。

以至于她后来出去租房,唯一的要求就是阳光能照进来。

可能是气氛使然,阮时笙突然就有开口的欲望,她指着花坛的一处,“小时候在这里摔过,我和阮依。”

原因是争抢东西,东西是阮城买给她的,阮依想要。

她那个时候还是不吃亏的性格,不愿意,于是俩人撕巴起来。

当时追逐着到这里,撕扯中双双摔倒。

她摸着自己眼角一处,“这里还有块疤。”

伤疤不大,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只有她,每次照镜子总控制不住的寻找。

那块疤不论在她的眼里,还是在她的心里都是个特别的存在。

那时摔得她满脸血,阮依则是是头上磕了个包。

二夫人闻声过,问都没问,一巴掌就抽在她脸上,骂的难听,让她滚出去,一个丧门星也有脸在自己家作威作福。

血糊了她的眼,看这个世界一半清明一半血红。

二夫人就在那血红里,心疼的搂着自家闺女查看额头上的包,嘴里依旧污言秽语。

骂她,骂她的生父,甚至连阮清竹也骂了。

说她不检点,生了个晦气的东西,自己不养,扔到这边来给他们添堵。

她立在花坛边,面无表情。

阮依哭了几下就不哭了,那么小的孩子,看见她半张脸都是血也不怕,甚至很得意的对她做了个鬼脸。

她在阮家长大,以前二夫人不这样,最起码也会做做面子功夫。

那是第一次,她把恶意毫不遮掩的展示出来,嗓门又大,骂的又难听,把阮修亭也引了过来。

只是他也并未阻止自己的妻子,朝满脸是血的她瞧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赶紧去洗洗,一脸血像什么话?”

兴许就是这一次,父母偏爱之明显,让阮伊从此有了底气。

以前小打小闹,那之后就是明显的霸凌。

孟缙北转过来,“我看看。”

他手贴上她的脸,将她转过去,凑近了看她的眼角,用拇指细细的摩挲。

阮时笙说,“已经不明显了,可能看不太清楚。”

她想坐回身子,却听孟缙北在耳边开口,“别动。”

他离得近,呼吸都喷在脸上,带着浅淡的酒气。

桌上的酒都是阮云亭珍藏很久的,自是上等的,此时气息扑过来,靠嗅觉都能闻得出绵密感,似乎还有一点点的甜意。

她等了一会儿,“看到了吗?”

“还没。”孟缙北说,“急什么?”

阮时笙手抠在长椅的木板上,感觉孟缙北气息越来越近,最后唇边似乎蹭了下她的脸颊,痒痒的。

她身子一下就僵了,又过了两秒,孟缙北坐直回去,“确实看不清楚。”

阮时笙赶紧深呼吸,身子坐回来的空档视线从后门处一扫而过,接着一愣。

宋砚舟正站在那里,应该是有一会儿了,盯着他们看的认真。

她控制不住的大脑飞速旋转,想象了一下刚刚的画面。

站在他的角度,花园里的长椅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贴向对方。

说不是在接吻,谁会信?

周可柠走过来,“阿舟。”

叫完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后花园里的两个人,她又看了看宋砚舟,说,“怎么来了这里。”

宋砚舟转过身,“时间不早了,我得回了。”

周可柠有点意外,“这么早就回?”

她说,“再坐一会儿吧。”

宋砚舟没说话,径直朝客厅走去,几秒钟后传来他告辞的声音。

周可柠没过去,站在原地再次看向后花园。

孟缙北和阮时笙已经站起身,花园不大,两人朝不远处走去。

她绷着脸,听到阮清竹叫她的声音,赶紧转身回去。

……

阮时笙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特意照了照镜子,她今天化了妆,脸上那块疤确实看的不明显,她对着镜子贴的近了又近,才隐隐地找到个轮廓。

站直身子盯着自己这张脸,啧了一声,自夸,“那两个丑东西怎么敢跟你叫板的。”

又理了理头发,通转身出去。

客厅里并未看到孟缙北,只见阮城在沙发上坐着,翘着二郎腿,手里盘着佛珠。

她走过去,“人都退了?”

“有一些在楼上。”阮城看她一眼,顿了几秒说,“还有的人可能去了别处。”

阮时笙没懂,阮城也没解释清楚,拍了拍身边,“站那儿干什么?”

他刚刚饭桌上喝了不少,虽不至于醉,但面颊也泛了红,很明显是上头了。

阮时笙坐下,看了一眼那串佛珠,“大伯母的?”

“不是。”阮城说,“我的。”

他解释,“前段时间去寺院求的。”

阮时笙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有点懊恼,“阿黎姐的忌日我都给忘了。”

往年袁黎忌日,阮城都会给办一场法会,想来佛珠就是那天他去寺院求的。

阮城勾了一下嘴角,“都走了多少年了,忘就忘了。”

阮时笙往他身边凑了凑,握住他的手,“哥。”

阮城坐直身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说,“这么多年了,我也快忘了。”

再多余的他没说,站起了身,慢慢悠悠朝楼梯口走。

身子不算晃悠,却莫名的带了下悲凉。

他怎么可能忘呢,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有块怀表,放在胸口的衣袋里,怀表里有张照片,袁黎的。

她都已经走了五年了,他也被困在时间里五年。

阮城上了楼,孟缙北正好从外边回来,“走吗?”

阮时笙一下子回神,站起来,“走吧。”

俩人出了院子,她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院子里站一会儿。”孟缙北说完正好开了车门,阮时笙后边的话也就没问。

她刚才在客厅朝院子里望了一眼,根本没看到他。

车子启动往出开的时候,才看到周可柠就在院子一角站着,面对着她的方向。

阮时笙向来敏感,马上就察觉了,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刚刚周可柠找你了。”

孟缙北没说话。

阮时笙说,“说什么了?”

孟缙北访问,“你觉得她会说什么?”

阮时笙也不避讳,单手撑着车窗支着头,“左右也不过是我和宋砚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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