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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

维维豆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氏的资助就意味着她有更好的平台和发展空间,眼下盛光珠宝才推出自己的品牌,她又是“初恋”系列的设计师,盛光是绝对不可能放人的。而这份合同摆明了就是在压榨她现在的名气和灵气,等她设计不出来作品后,盛光完全可以去找其他更有名气的设计师,可Ruan就只能止步于此。尽管他也找老板争取了很久,但老板说Ruan自己同意了。商人一向是以利益为主,压根儿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周辞深见他欲言又止,再加上阮星晚说她已经有钱可以还他了。他脸色沉下,嗓音带了几分寒意:“她要了多少钱。”林斯并不想透露这种私密的事,可眼下的情况好像不是他不说就能躲过得过去的。他道:“Ruan说只用先给她两百万,其他的……”“林主编林主编。”此时有工作人员跑过来,喘着气道,“不好...

主角:阮星晚周辞深   更新:2025-04-15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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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氏的资助就意味着她有更好的平台和发展空间,眼下盛光珠宝才推出自己的品牌,她又是“初恋”系列的设计师,盛光是绝对不可能放人的。而这份合同摆明了就是在压榨她现在的名气和灵气,等她设计不出来作品后,盛光完全可以去找其他更有名气的设计师,可Ruan就只能止步于此。尽管他也找老板争取了很久,但老板说Ruan自己同意了。商人一向是以利益为主,压根儿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周辞深见他欲言又止,再加上阮星晚说她已经有钱可以还他了。他脸色沉下,嗓音带了几分寒意:“她要了多少钱。”林斯并不想透露这种私密的事,可眼下的情况好像不是他不说就能躲过得过去的。他道:“Ruan说只用先给她两百万,其他的……”“林主编林主编。”此时有工作人员跑过来,喘着气道,“不好...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精彩片段


周氏的资助就意味着她有更好的平台和发展空间,眼下盛光珠宝才推出自己的品牌,她又是“初恋”系列的设计师,盛光是绝对不可能放人的。

而这份合同摆明了就是在压榨她现在的名气和灵气,等她设计不出来作品后,盛光完全可以去找其他更有名气的设计师,可Ruan就只能止步于此。

尽管他也找老板争取了很久,但老板说Ruan自己同意了。

商人一向是以利益为主,压根儿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

周辞深见他欲言又止,再加上阮星晚说她已经有钱可以还他了。

他脸色沉下,嗓音带了几分寒意:“她要了多少钱。”

林斯并不想透露这种私密的事,可眼下的情况好像不是他不说就能躲过得过去的。

他道:“Ruan说只用先给她两百万,其他的……”

“林主编林主编。”此时有工作人员跑过来,喘着气道,“不好了,Ruan进医院了!”

林斯皱了皱眉,刚想要离开的时候,却意识到周辞深还在这里,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告辞,周辞深就已经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林南跟着走了两步又连忙折了回来,压低声音对林斯道:“林主编,周氏所做的事都和舒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周总做这些是为了……总之,还希望林主编有空的话可以澄清下。”

……

医院。

医生给阮星晚检查后,初步判定她是中毒,对旁边的护士道:“准备洗胃。”

本来已经昏迷了的阮星晚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能……不能洗胃,我……怀……”

医生没听清楚,正要俯下身时,季淮见却抿了抿唇:“她怀孕了。”

医生快速道:“先验血。”

十分钟后,验血结果出来。

是轻微中毒,可以先不用洗胃,但必须要吐出来才行,不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影响。

阮星晚迷迷糊糊的听到医生的声音,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她今天吃的东西早就吐完了,肚子里只剩下水,就这么逼着自己吐,吐得时候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季淮见在她旁边,给她轻轻拍着背,脸上写满了心疼。

周辞深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缠缠绵绵感人肺腑的画面。

他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浑身上下都透着莫大的寒气。

林南忍不住倒退了两步,这真是要了命了。

吐到最后,阮星晚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有那么几个瞬间,她都想干脆死了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星晚终于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周辞深刚要上前,季淮见就发现了他,眉头微皱,敌意不加掩饰:“周总来这里做什么。”

“轮得着你管?”

季淮见挡在他面前:“周总别忘了,你和星晚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像是刺一样在周辞深心里扎了下,他冷冷瞥了眼昏睡在病床上的阮星晚,又看向季淮见,嗤笑了声:“原来是这样。”

他居然见鬼的信了阮星晚之所以和他离婚,是因为吃醋闹脾气。

难怪她一分钱也不要,急于摆脱他。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她和季淮见在一起了。

季淮见也不知道他突然发的哪门子疯,只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话,阮星晚不会受这些苦,直接下了逐客令:“星晚需要休息,周总没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周辞深冷戾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没再多做停留,迈着长腿走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周辞深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半晌才道:“阮星晚和季淮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南不敢不答:“季公子和夫人是大学同学,也是夫人之前口中的那个初恋,那时候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周辞深脸色冷寒的打断他:“我问你这个了?”

林南咳了声又快速道:“夫人之所以会参加三年前的新锐设计师大赛,好像也是季公子推荐的。季家当时安排季公子去巴黎留学,而夫人获奖后本也可以得到周氏的资助去巴黎……如果不是中间出了那些事的话。所以我觉得他们可能是约好的……”

“意思还是我棒打鸳鸯了?”

林南不敢答话,心里默默道,你和夫人的父亲,一半一半吧。

要是当初周总通过了夫人的请求,把去巴黎的机会换成钱给她,可能夫人还完债后就去巴黎和季淮见甜甜蜜蜜了。

当车快要开到星湖公馆的时候,周辞深突然开口:“回医院。”

三年前是阮星晚先招惹他的,现在却想要他成全他们,做梦!

秀场。

舒思微下台后,却怎么都找不到周辞深,不过却听到了她想要的消息。

阮星晚进医院了。

她这次做的很隐秘,化妆间又人来人往,就算阮星晚怀疑到她头上,也没有证据。

可还没等舒思微高兴几分钟,便听到有工作人员道:“刚才林主编交代下来,说是舒思微不是这次周氏要扶持的人选,让我们别再讨论了。”

“啊?真的吗?可是我听舒思微的工作人员说,她买了好多通告说今晚的秀上会给大家一个惊喜,而且连获奖感言都准备好了。”

“林主编说的话还有假啊,而且舒思微今晚表现真的一般,要我选,我肯定选Ruan,Ruan虽然只走了一场,但现场好多人说她漂亮,气质完全不输专业模特。更别说许湾上场后了,简直碾压她好吗。”

“我也这么觉得,估计周氏那边可能也是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不好再把这个名额给舒思微吧。”

舒思微听着这些话,牙齿都快咬碎了,都怪阮星晚,都怪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就不该只放一点药,毒死她才好!

……

病房里,阮星晚安静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呼吸均匀。

裴杉杉对季淮见道:“今天的事谢谢啊,如果不是你的话,差点就出大问题了……”

“不用跟我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为了去找阮星晚,他今天才会去秀场,但却意外知道了另一件事。

季淮见默了一会儿又才道:“星晚这段时间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吗?”


“对啊,女孩子嘛,有时候生了闷气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就试图通过其他事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太太之所以提出离婚,是不是在等着你去哄哄她?”

周辞深当即冷笑了声:“妄想。”

她阮星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竟然产生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林南道:“周总,我觉得太太也不是眼里都是钱的那种人,今天她父亲在周氏门口闹的时候,太太说了,那是你的钱,和她无关。不仅如此,还挨了一巴掌。”

周辞深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她被打了?”

“是的,打的挺重,巴掌印都看得见。”

过了几秒,周辞深才道:“查查那个男人欠了多少钱,给他补上,让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当时钟指向三点十分的时候,周辞深道:“回公司。”

卧室里。

周辞深视线放在那件挂在最显眼处的蓝白条纹衬衣上,烦躁的想,如果他这次从比利时回来,阮星晚还是那么不识好歹,他就把这件衣服和她一起扔出去。

……

盛光珠宝的发布会眨眼就到了,阮星晚正在后台给模特调整项链的长短。

林斯进来道:“Ruan,今天外面来了很多知名设计师和商界名流,你的设计一定会在舞台上大放光彩,到时候也会有更多人认识到你。”

阮星晚笑了笑:“这些荣誉都是盛光的,我充其量就是个添加剂。”

她说的是实话,没有盛光珠宝这个华丽的外衣撑着,谁会来看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小设计师的作品。

裴杉杉也在这个时候跑进来,闻言道:“星星你别谦虚啊,这是我们共同的荣耀。对吧,林主编?”

林斯笑着点头:“对,相辅相成嘛。”

等林斯离开后,裴杉杉拉过阮星晚,小声道:“星星,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稳住。”

“什么?”

“我刚才看见季淮见了。”

嘭的一声,阮星晚手里本来打算给模特带上的发夹掉在地上。

裴杉杉连忙捡起:“其实季淮见一直在找你,盛光这次为了吸引人眼球,也是打着你‘三年前拿了新锐设计师大赛后就失去踪迹,三年后带着作品强势复出’的噱头,所以他能找到这里,也不是难事。”

阮星晚好半天才收回思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裴杉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啦,你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吧,反正你都离婚了,谁规定不能开启新生活了?”

“不是……我是在想,关于‘初恋’系列的采访。”

初恋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个美好却敏感的词汇。

之前她就跟杂志社那边说过,关于作品的灵感采访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提到她本身和初恋有关的任何事。

这个尺度一旦把握不好,会让被牵扯进来的当事人很尴尬。

且不说她已经结婚又离婚的事,要是季淮见有女朋友了,再看到这个采访,那还不得膈应死。

裴杉杉拍了拍脑门:“对哦,我再去跟媒体沟通一下,严防死守。有我在,你放心!”

接下来的准备时间里,阮星晚都有点心不在焉。

……

发布会现场,确实如林斯所说,来了许多商界名流。

其中就包括江晏和刚从比利时出差回来的周辞深。

林斯看到周辞深的那一刻,有些疑惑,不明白这位大佬为什么会来这里。

江晏笑着解释道:“林主编,你们珠宝首推的系列不是‘初恋’吗,我可是听到内部消息,说这几款都好看的不行。这不,周总想买来送他太太。”

林斯干笑了声,本来想说这次用作展览的成品是不卖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必要得罪周氏这个最大的甲方爸爸。

等发布会结束后,如果周辞深实在想要,倒也不是不能和设计师商量。

“那江总和周总稍候,发布会很快开始。”

江晏点点头:“你去忙你的。”

林斯走后,江晏转过头:“你不是不喜欢你老婆吗,这个系列可叫“初恋”,你就不怕送出去让人误会?”

周辞深淡淡道:“误会只能说明她想的太多,我只是随手买的而已。”

“……”

真是信了他的邪。

下了飞机连家都不回就直接来发布会,他那么随手,怎么不随手买个火箭回去呢。

江晏刚要说话,却看到门口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周安安吗,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周辞深瞥了一眼:“不知道。”

相对周辞深的不在意来说,江晏倒是很感兴趣,因为他看到一向娇蛮无理的周安安,此刻像是牛皮糖似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神色说是讨好也不为过。

没多会儿,周安安也看到了他们,硬是拉着她身边的男人过来打招呼:“表哥,江晏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

周辞深薄唇微启:“有事。”

江晏则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安安,好久不见啊。”

“江晏哥好久不见。”周安安挽着身旁男人的胳膊,“对了,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淮见哥,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季淮见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朝江晏伸手:“季淮见。”

江晏握住道:“啊,我们见过,季老的寿宴上,我听季老说你三年前出国了,才回来的吗。”

季淮见点头,又看向周辞深:“周总,久仰大名。”

周辞深伸出手,礼节性握了一下。

周安安找到机会插话,高兴道:“原来你们都认识啊,淮见哥他……”

周安安说到一半,发布会现场的灯光熄灭。

主持人道:“请各位尊贵的来宾回到座位上,我们的发布会马上开始。”

周安安见周辞深他们前面还有位置,拉着季淮见走过去:“淮见哥,我们坐那儿吧。”

季淮见今天是来找人的,也不想和她多纠缠:“我还有事,你坐吧。”

说着,他找了个离周安安远点的位置坐下。


都离婚了,还打什么电话,又想嘲讽谁呢。

不过他拉黑她微信,她拉黑他通讯录。

一人一次,正好抵消了。

……

摄影棚。

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后,舒思微朝着广告公司的工作人员鞠躬,声音甜甜的:“各位老师辛苦了,我给大家点了奶茶,就放在外面,大家走的时候拿一杯吧。”

“谢谢微微,你也辛苦了。”

“我就是站着摆几个动作,哪有你们辛苦,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哦,期待下次合作的机会。”

假意客套完后,舒思微转身脸色立马转变,加快脚步走回了化妆间,啪的一声把手上的头饰扔在桌上:“这群人也太傻比了吧,就那么几个动作,来来回回的拍那么多次,当拍电影呢。”

说着,她转身骂着助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给我接这种降档次的广告,我看上去很low吗?”

前不久她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一个国际大秀的机会,又靠着周辞深拿到了高奢代言,现在再反过去接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广告,那不是在拉低她的档次吗!

助理小声道:“这个广告曝光率很高,有助于你增长人气……”

“增长人气有什么用?我需要她们那点人气吗,她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配得上我吗?”

助理不吭声了,这个广告是两三个月前舒思微亲自上门求着广告商给她的机会,为此可以说是脸都不要了,可自从她不知道怎么的勾搭上了周总之后,整个就翻脸不认人,以为自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舒思微骂完之后,又拿出手机,本来想看看网上的舆论上升到什么程度了,可刚打开微博,就看到了阮星晚的回应,和盛光珠宝的声明。

她咬紧了牙关,没想到闹成这样都搞不死阮星晚。

舒思微正打算再往里面加把火的时候,原本安静的化妆间突然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女声。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给我接这种降档次的广告,我看上去很low吗?”

——“增长人气有什么用?我需要她们那点人气吗,她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配得上我吗?”

舒思微整个都懵了,万万没想到她刚才说的话都被录了下来,她蹭的站起身:“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角落里,阮星晚笑眯眯的朝她招了招手,手里握着的手机就是刚才声音的来源。

阮星晚毫无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但你一进来就先声夺人,我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舒思微脸都气白了,垂着身侧的双拳握紧,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阮星晚,你……”

“我不会像你一样凭空造谣给别人泼脏水,更不会把这份录音放在网上去闹得人尽皆知,我只会……”阮星晚关了手机,淡淡道,“送到这个被你嫌弃档次低的广告方的老板那里去。”

舒思微拍的这个广告虽然不是高奢,但怎么也是国内知名的大品牌,不然她之前也不会费尽心思去讨好那边,换取这次机会。

她之所以抱怨对方档次低,无非就是因为她攀上了周辞深这颗大树,有了更好的资源,但这些话如果流露出去,她在业内的口碑肯定会暴跌,带来的影响非同小可。

舒思微咬紧了牙关:“阮星晚,你可真够恶毒的!”

阮星晚笑了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这点,怎么,我在你眼里难道还是个人美心善的活菩萨?”

“我总算知道周总为什么那么恶心你了,你这种背后给人使手段的做法实在是太阴毒了,活该你被抛弃!”

阮星晚平静道:“我得提醒你一句,先背后使手段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还有,别再来招惹我,你也知道我都有能耐找周辞深逼婚了,对付一个你,也不在话下。”

阮星晚放完狠话后,刚准备转身潇洒离开,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站在门口,脸色沉冷,看不出什么表情。

“……”

周辞深薄唇讥诮的勾了勾,嗓音微寒:“这么有能耐的阮小姐,要我给你鼓掌吗?”

阮星晚默了默:“倒……也不必。”

真是倒了血霉,为什么每次她放狠话都能被他逮个正着啊!好不容易才靠着离婚摆脱了他对她的刻板印象,谁知道转眼就垮得这么厉害。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都离婚了,她还在乎那个做什么。

“周总。”舒思微立即换上了一副委曲求全的表情,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咬着下唇,“我不知道阮小姐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咄咄逼人,我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如果阮小姐对我有意见的话大可以直说,我……”

说着,她眼泪就啪嗒啪嗒滚了下来,小声抽噎着。

周辞深侧眸看向她,神色淡淡的。

阮星晚看着这一对狗男女,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刚要离开,就听周辞深道:“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耍那些一眼就能被看穿的心机。”

闻言,舒思微的抽噎声瞬间停住,眼泪挂在睫毛上,落都不敢往下落。

阮星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看来周辞深这人是冷血到骨子里,没救了。

稍稍停顿控制住笑后,阮星晚目不斜视的大步离开。

就把舞台留给他们吧。

谁知道路过周辞深身边的时候,手腕却被握住,他开口之前,睨了舒思微一眼:“出去。”

舒思微下唇都快咬破了,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快速出了化妆间。

门关上后,整个屋子重新安静了下来。

阮星晚默了一会儿,长长呼了一口气:“我刚才的话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是想说……”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辞深打断她,冷声道:“你把我拉黑了?”

“……”

周辞深拧眉:“说话。”

阮星晚着实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隔了几秒才干笑了两声:“哈哈,周总可真会开玩笑,都离婚还留着联系方式做什么,互相约着以后去坟头蹦迪吗?”

周辞深:“……”

“再说了,你不也把我微信拉黑了,这难道不是想彻底和我两清的意思吗。”

周辞深薄唇微抿,那段时间她天天给他发的消息除了离婚还是离婚,他烦不胜烦。

“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星晚妥协的很快:“好吧,是我误会你了,但这不妨碍我们互相拉黑,反正都离婚了。一别两宽,皆大欢喜。”

周辞深有些不耐:“三句话不离开离婚两个字,你就这么想离婚么。”

阮星晚顿了顿,轻声提醒道:“周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上午已经办了离婚手续了,离婚证还在我包里呢。”

周辞深眉头皱的更深,修长的手指微动,慢慢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阮星晚垂眸看了眼手腕上被捏红的一圈,狗男人捉贼呢,那么大的力气。

“周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啦……”

周辞深冷静道:“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考虑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拿着欠条小心翼翼的敲响了书房的门,并再三表示她一定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他。

整个过程中,周辞深始终都是冷眼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嘲讽与讥诮。

那段时间,她几乎天天下不了床,全身上下都是来自于他的报复。

周辞深把钱给她时,不加掩饰的讽刺道:“不用还了,你之所以用了那么多手段嫁给我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阮星晚没说话,多亏了那个批判她没梦想的资本家,她现在确实没钱还。

可周辞深不让她还是一回事,她还是把欠条留在他那里了。

不过也对,婚都离了,他找她还也是应该的。

裴杉杉正在房间里追剧追的正开心,突然听到厨房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她走过去问道:“宝贝你在剁什么呢?”

“周辞深!”

“啊?”

阮星晚收回思绪,看着面前碎成了渣的生姜,终于收回思绪:“没什么,我等下要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裴杉杉不用猜都知道又是周辞深在找她麻烦,皱眉道:“他又想干嘛啊,婚都离了,还有完没完。”

“算了,本来就是我欠他的。”

“现在就算了,可过两个月你肚子大了,那就瞒不了啊。”

阮星晚手里的刀悬在半空中,一时没说话。

是啊,这两百万的债一天不还完,她就一直欠着周辞深,永远也无法远离他。

按照周辞深的性格,要是知道她现在怀孕了的话,说不定为了避免她再次拿着这件事要挟他结婚,把她摁在手术台上都有可能。

过了会儿,阮星晚才道:“我今晚就和他说清楚。”

一个小时后,星湖公馆。

门铃声响起后,在煎熬中度过的佣人立即拔腿去开门,劫后余生的笑容却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戛然而止。

周辞深下楼,见佣人带着一个提着保温桶的年轻男人进来,脸色铁青。

男生也被这死气沉沉的气氛吓到了,结结巴巴的问道:“请……请问是周先生吗?这是阮小姐给你送的东西,你手机短信应该有一个取货码,可……可以给我一下吗?”

“……”

周辞深薄唇抿了抿,压着怒气,拿出了手机。

男生拿到取货码后,同手同脚的跑了。

男生走后不到两分钟,星湖公馆的座机便响起。

佣人听着铃声也不敢去接,找了个借口也跑了。

在电话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周辞深才拿起听筒。

很快,阮星晚的声音传来:“周总,解酒汤您收到了吧?食材有限,我只做了一次的,下次您还需要的话,我做了再点个专送给你送过来。”

阮星晚顿了顿才又道:“关于那两百万的事,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吗?”

周辞深冷笑了声:“商量?这就是你的诚意?”

阮星晚也知道喊专送这件事肯定会让他很不满,但就像裴杉杉说的那样,现在还好,再过两三个月,他还是不停找她,那怎么办?

与其到时候再去想办法找借口,不如从一开始就先划好距离。

阮星晚道:“抱歉啊,可是这么晚了,我一个人见人爱貌美如花的女孩子来来回回也不安全。反正解酒汤已经给你送到了,效果是一样的。”

周辞深:“……”

“阮星晚,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那么多人都说我不要脸,这个小意思。”

周辞深没说话。

阮星晚见他没直接挂了电话,就表示还有希望,试探着道:“我现在手里有一点钱,先还你一部分,剩下的分期再还你,可以吗?”

“你当我是开银行的?”

阮星晚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那您的意思呢?”

“一次性还给我。”

“我……”

不等她话说完,周辞深又淡淡道:“或者以后每天来给我做饭整理房间,直到还清为止。”

阮星晚默了默才道:“一天多少钱?”

“一个月十万。”

“周总,你确定要这样吗,这样对你其实挺不公平的……”

周辞深鼻尖轻哼了声,总算这个女人还有点良心。

阮星晚继续:“你让我做的这些,都是在我们结婚时,我所做的事。如果按照一个月十万来算的话,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万,三年就是三百六十万,你还要倒给我一百六十万。”

“……”

在他误会之前,阮星晚立即补充:“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给我一百六十万,只是跟你算算账而已,你也不用给我钱,我们两清就可以啦。”

她可真是一个逻辑小天才。

周辞深平静着声音:“阮星晚,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抱歉,我以为你认真的。”

都离婚了还让她每天回去伺候他,这不是是开玩笑是开什么?开坦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重新有声音传来:“一个月之内还给我,不准分期。”

阮星晚道:“好。”

听到她的回答后,周辞深挂了电话。

一个月她去哪儿找这么多钱?到时候还不上,她自然会来求他。

……

最近周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周辞深和阮星晚离婚了的消息,给他打了几次询问无果后,又把视线放在了舒思微身上。

可调查之后,才发现舒思微根本没有怀孕,略显失望的同时,刚消停没几天,便开始找着理由让他回家,想要安排婚事。

周辞深烦不胜烦,接连去了好几个地方出差,整整大半个月都不在南城。

下了飞机后,周辞深摁着眉心顺口道:“把我行李箱里的礼物包装好后找时间拿给阮星晚。”

此话一出,林南僵住了,艰难着说:“周总,你和夫人已经离婚了……”

林南作为跟了周辞深多年的助理,也清楚他这三年不论去哪儿出差,都有给阮星晚带礼物回来的习惯,可他却从来不会亲自给她,说是那个女人心思深,想法特别多,你稍微对她好点,她就会觉得自己有利可图,容易蹬鼻子上脸,太把自己当回事。

林南也假装信了他老板那荒诞的托词,所以这些价值不菲的礼物全是他拿回去拆了包装后,重新包成礼品店的外壳,见到阮星晚的时候给她。


“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一定帮你谈一个好价钱。”

阮忱点了点头:“谢谢。”

暮色的经理道:“你跟我客气什么,只是……你就不觉得可惜吗?”

“没什么可不可惜的,相比这个,我现在更需要钱。”

经理叹了一口气:“那行,我尽快给你解决好这件事。”

阮忱嗯了声,大步离开。

经理转身,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连忙走了过去:“周总。”

周辞深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神色安静的伫立在那里,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看了眼阮忱离开的方向,声音极淡:“他需要钱做什么。”

经理还记得阮忱以前打过他的事,额上顿时冒了两滴冷汗,却不敢不回答:“小阮他家里好像出了一点事。”

“要多少钱。”

“一百万……”

周辞深嗤了声,他倒是忘了,他们那一家子向来都是狮子大开口,张嘴闭嘴就是一百万。

见他迟迟没说话,经理的心都快吊到嗓子眼儿了:“那周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经理走后,江晏从旁边出来:“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周辞深抬腿离开,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没兴趣。”

出了暮色,周辞深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他摁了摁眉心,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阮星晚小心翼翼的声音:“周总,你在忙吗?”

“说。”

“我……”阮星晚在那边很犹豫,半天都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其实周辞深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不该打这通电话的。

周辞深没那么好的耐心:“不如我替你说?”

阮星晚愣了下:“啊?我……”

“要多少,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

周辞深打断她:“阮星晚,是不是我今天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可以来找我要钱了?”

电话那头,阮星晚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单纯没有心机,该不会以为一个吻就能代表我喜欢你?”周辞深淡声,“上过那么多次床,要喜欢早喜欢了,你觉得呢。”

阮星晚声音有些沙哑:“我没那么想。”

“你没这么想最好,想了也没用。”

周辞深说完后,直接挂了电话。

不到两分钟,正在抠头发的林南就收到了周辞深的消息,让他不用找女伴了。

这……又是吵架了?

……

阮星晚握着手机,在窗边坐了许久。

她之所以打电话,只是想问他这个月的钱能不能暂时先缓缓,下个月再还。

可没想到那个狗男人就像是吃了火药似得,她一句话都没说,他已经噼里啪啦的开炮,直接判了她的死刑。

她除非是疯了才会觉得他喜欢她。

过了好一会儿,阮星晚拨了阮均的号码,意料之中的打不通。她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后,把手机扔在旁边,抱着被子闭上眼睛。

阮星晚在家里等了三天,才接到了阮均用座机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急切,又伴随着喜悦:“乖女儿,你说要给我钱是不是真的?”

“嗯,你明天来拿吧。”

“别明天了,你家在哪里,我现在来找你。”

阮星晚道:“我现在钱还没凑够,明天,不要就算了。”

阮均连忙道:“好好好,明天就明天。”

阮星晚跟他说了地址后,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说,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阮星晚刚出门,就看到阮忱站在那里。

阮忱道:“我和你一起去。”

“那你别冲动,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和他们动手。”

“知道了。”

等他们到了约定的地点时,谢荣已经带着几个手下在那里等着了。

见阮星晚进来,谢荣起身道:“钱带来了吧?”

阮星晚拿出一张卡:“在这里。”

谢荣伸出手正要过来拿,她却道:“等等,还有一个人没到。”

谢荣皱眉:“你该不会想要搞什么花样吧?”

“我们就两个人,能搞什么花样。”

“行,那我给你十分钟。”

阮星晚静静站在那里,神色冷淡。

谢荣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三年前他去收账时,就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很深刻。

她漂亮,聪明,冷静,本来前途应该一片大好,只是摊上阮均这么一个爹,可惜了。

几分钟后,门被人打开,阮均喜滋滋的声音传来:“乖女儿,钱凑……”

话刚说出口,阮均就看到屋子里的一群人,顿时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

谢荣迅速反应过来:“抓住他!”

阮均没跑出几步就被人摁在地上,肚子被狠狠踢了一脚。

等到他没力气逃跑后,才被提着领子到了包厢。

一进去他就破口大骂:“阮星晚你这个白眼儿狼,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你居然联合一群外人给老子下套,老子……”

他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谢荣看向阮星晚:“现在可以可以给钱了?”

阮星晚神色淡漠,把卡递给他。

谢荣正要叫手下去看里面钱够不够的时候,阮星晚却道:“不用查了,里面只有五万。”

谢荣脸色猛地一变:“你玩儿老子呢?”

“这是我能凑出来的所有钱了。”阮星晚侧眸看了一眼阮均,“欠你们钱的人是他,现在人我给你找来了,你难道不是应该找他要钱吗。”

谢荣和阮均大概都没料到她是这样的打算,阮均瞬间就开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听得谢荣烦了,他又挨了几拳后才老实下来。

阮星晚淡淡开口:“你们不想要这五万也可以,直接打死他一了百了,我也可以落个清静。”

谢荣眯了眯眼,走近:“妹妹,话不是你这么说的。”

阮忱挡在阮星晚前面冷冷看着他,谢荣比阮忱矮了半个头,从气场上不由得就弱了几分。

他头也没回,直接吩咐了句:“打。”

下一秒,身后就满是阮均痛苦的嚎叫。

阮星晚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一幕,可那些声音却直直灌入耳朵。

她一阵反胃,紧紧攥住手指,咬了咬牙愣是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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