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双子书屋 > 其他类型 > 八零:手握空间撩糙汉,假千金她赢麻了孙绵绵杨秋香全文+番茄

八零:手握空间撩糙汉,假千金她赢麻了孙绵绵杨秋香全文+番茄

暖暖的小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前王大娘家看孙家可怜,想带着他们一起进山,好歹打只鸟雀兔子什么的,改善下生活。无奈这些邻里眼红孙家每年有政府的补助金,又嫌弃他们的身份,阴阳怪气了她家好一阵子。王家只得合大流,疏离孙家,只能偶尔偷偷的帮助一二。孙绵绵不知道他们走后,王大娘等人还在议论他们。回到家,孙绵绵急吼吼的把藏在衣襟里的小狼崽子拿出来,“二哥,你说它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捂死了?”孙景铄伸出手指探了下它的鼻息,“还活着,应该是饿的吧。”“可是,它这么小,能吃什么?”眼下,孙绵绵犯愁了!她没养过宠物,更不知道如何伺候刚生出来的小狼崽。在这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年代,没人愿意养狗,就连养鸡都纳入了计划经济----一家最多养两只。可带都带回来了,难不成扔了?孙绵绵怜惜的抚摸...

主角:孙绵绵杨秋香   更新:2025-04-16 15: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孙绵绵杨秋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手握空间撩糙汉,假千金她赢麻了孙绵绵杨秋香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暖暖的小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王大娘家看孙家可怜,想带着他们一起进山,好歹打只鸟雀兔子什么的,改善下生活。无奈这些邻里眼红孙家每年有政府的补助金,又嫌弃他们的身份,阴阳怪气了她家好一阵子。王家只得合大流,疏离孙家,只能偶尔偷偷的帮助一二。孙绵绵不知道他们走后,王大娘等人还在议论他们。回到家,孙绵绵急吼吼的把藏在衣襟里的小狼崽子拿出来,“二哥,你说它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捂死了?”孙景铄伸出手指探了下它的鼻息,“还活着,应该是饿的吧。”“可是,它这么小,能吃什么?”眼下,孙绵绵犯愁了!她没养过宠物,更不知道如何伺候刚生出来的小狼崽。在这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年代,没人愿意养狗,就连养鸡都纳入了计划经济----一家最多养两只。可带都带回来了,难不成扔了?孙绵绵怜惜的抚摸...

《八零:手握空间撩糙汉,假千金她赢麻了孙绵绵杨秋香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以前王大娘家看孙家可怜,想带着他们一起进山,好歹打只鸟雀兔子什么的,改善下生活。
无奈这些邻里眼红孙家每年有政府的补助金,又嫌弃他们的身份,阴阳怪气了她家好一阵子。
王家只得合大流,疏离孙家,只能偶尔偷偷的帮助一二。
孙绵绵不知道他们走后,王大娘等人还在议论他们。
回到家,孙绵绵急吼吼的把藏在衣襟里的小狼崽子拿出来,“二哥,你说它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捂死了?”
孙景铄伸出手指探了下它的鼻息,“还活着,应该是饿的吧。”
“可是,它这么小,能吃什么?”
眼下,孙绵绵犯愁了!
她没养过宠物,更不知道如何伺候刚生出来的小狼崽。
在这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年代,没人愿意养狗,就连养鸡都纳入了计划经济----一家最多养两只。
可带都带回来了,难不成扔了?
孙绵绵怜惜的抚摸狼崽子的毛发,“这可是一条生命啊!罪过罪过!”
爷爷从厨房出来,看两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喊了一声:“快洗手吃饭!”
所谓的饭,是一碗稀粥。
不同的是,她碗里的米粒要多些。
爷爷碗里就是一碗米汤,倒在地上连狗都追不上。
“爷爷,我口渴,爱喝这个。”孙绵绵眼疾手快,和爷爷调换了一碗。
随后,“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想到惨兮兮的小狼崽,又想到前世时,出生的婴儿没有母乳的话,就喝奶粉米汤。
如是一想,孙绵绵捞起小狼崽子,细心的喂它喝稀粥。
“绵绵,这么小的狼崽子可不容易养活,你要有心里准备。”
人都有感情。
就算青青不辞而别,并带走所有的积蓄,老爷子也挂念了好久。
他不希望绵绵伤心难过。
孙绵绵点头,“爷爷,我想试试。”
结果,这一顿饭,她不但喝完了那大半碗稀粥,又被逼着喝完了爷爷和孙景铄各自给的半碗。
吃了个肚圆。
她打了个饱嗝,盘算着接下来的事。
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学费还差一点,家里的粮油不够,刚挖的药材和野鸡还没出手。
孙绵绵想去传说中的黑市碰碰运气。
她看了看天色,和爷爷说了一声,就回了西屋。
此时,天刚擦黑,看什么都影影绰绰的。
孙绵绵偷偷的拉开门栓,想溜。
“怎么,也想走?”
陡然听到孙景铄冷冰冰的声音,孙绵绵吓得差点没拿稳门栓。
什么叫做“也”?
转头对上孙景铄压抑着怒火的眸子,感知到他无边的寒凉,有些心塞。
她是那么狠心虚荣的人吗?
就这么不配信任?
孙绵绵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我没有。我想去黑市逛逛,马上就回来。好二哥,给我保密哟!”
黑市鱼龙混杂,要是爷爷知道,肯定不让她去。
孙景铄黑眸锁住她背上的背篓,“你想去卖野鸡?”
“嗯!还想买点粮食回来。”
不然,餐餐稀粥,人比黄花瘦。
孙景铄瞥了眼东屋,嘴唇一抿,“走!我们一起去。”
他想:一起去的话,有危险他还能挡在前面。
只要她不是想跑,万事好商量。
孙绵绵莞尔一笑,“快走快走!”
刚到院外,孙绵绵变戏法一样掏出两条暗色系的围巾。
递一条给孙景铄,“我们不能就这样进去,把头脸都遮一遮。”
至于衣服,应该不用换。
两人进山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都是补丁打补丁。
脚上是露出脚趾头的布鞋,是时下最“流行”、最大众的装扮。
孙景铄:“......”
“你去过?这么有经验。”
孙绵绵“嘿嘿”笑,“哪里!那可是黑市,不应该防备吗?你看我怎么样?”
说话间,她已经把头发扎成个丸子,和那张小脸一起,全部包裹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还好。”
孙景铄干咳一声,抢过背篓。
两人来到一条隐蔽的巷子口,看到忽明忽暗的烟头后,一个刀疤男随意的靠在墙上,一只脚往后曲起抵在墙上,一条腿斜斜的撑在地上。
痞痞的,一看就不好惹。
孙绵绵看出了孙景铄的紧张,上前一步,“大哥,我们是来买东西的。”
“两毛。”
孙绵绵利落的掏出四毛,见刀疤男挥手,道了谢,拉着孙景铄快速进了巷子。
两人在黑暗的巷子里左拐右拐,终于听到了人声。
来到一座破旧的院子里,看到空地上稀稀拉拉插着的火把,她深呼一口气,“到了。”
这就是所谓的黑市。
里面空间很大,有卖鸡鸭鹅的,有卖粮油布料的,有卖野味的,等等。
大家都遮遮掩掩,行色匆匆,只会在需要的摊位前停步,且小声交谈。
孙绵绵环顾一圈,找个位置放下背篓,并拿出一块木板,上面写着----野鸡,35元/只。
她并没有写重量。
孙景铄疑惑的看了一眼,也不多说。
不多久,有人来了。
“35一只?这么贵,骗人呢。”
孙绵绵正色,“大娘,慎言!我一只三斤左右的野鸡要35怎么啦?不买就算了。”
隔壁摊位的大叔也凑了过来,“真有三斤?我看看。”
孙绵绵拿开背篓上盖着的布,“随便看。”
大叔拎了一下,飞快的掏荷包,“我就要这只。”
孙绵绵爽快递了过去,并贴心的用绳索绑好鸡腿,“谢谢大叔!”
大叔摆摆手,麻溜的回到自己的摊位,也不卖东西了,摊布一卷,眨眼间不见踪影。
孙绵绵有些懵,“???”
跑这么快干什么?!
又没干犯法的事。
“闺女,还有吗?”听到声音,孙绵绵收回视线,诧异的看向大娘,奇怪她怎么还没走。
“有。”
“是不是三斤的?”
孙绵绵无语,她家没称,多重靠感觉,可不敢肯定。
万一遇上个较劲的人,那就要黏一身酸。
“应该有,你拎一拎。”
大娘也不多话,俯身拎了下,“不是很肥,少算点。”
她的意思是有三斤重,像想压价。
孙绵绵不乐意了,“大娘,就是这个价,你要就拿去,不要我们留着回家送爷爷吃。”
她一副卖不卖无所谓的样子。
大娘一噎,想扭头就走。奈何一圈走下来,就只有这里有野鸡。
她家那口子就好这口,如果没能顺了他的意,轻则甩脸色,有时候喝了两口酒,还会动粗。
想想身上的青紫,大娘咬牙掏出35块钱。
忽然,有人大喊:“快跑!”

孙绵绵兴冲冲的准备先做套高考模拟试题练练手。
这些模拟试题,是整洁的印刷体,比百顺一中的更有深度和广度。
虽然不及前世的难度,但总的来说,有了点被题海狂虐的感觉。
不过,孙绵绵可不是一般的本升小水平。
就算是时隔四年的大学生活和不同的时空,她依然淡定如初。
深埋时间里的各种记忆,在触及题型的刹那,缓缓苏醒,继而破土而出。
“唰唰唰......”
客厅昏黄的煤油灯下,只听到一阵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她越做越快。
一旁的草稿纸上工工整整的写满了她的答案。
刚翻过一页,就看到爷爷撑着老花眼镜凑了过来。
孙绵绵眨眼:“......爷爷是想帮忙检查?”
爷爷曾经留过洋,说不定真的能懂。
爷爷哂笑:“说什么呢,爷爷哪能懂这些。老啰!恐怕就连二十六个字母都费劲了啰。”
话音才落,就听到院外急促厚重的敲门声。
“谁呀?”爷爷起身,拿起电筒。
趴在桌子底下睡觉的小狼崽银毫被惊醒了。
它气势汹汹的冲到客厅门口,自以为凶狠的咆哮,可声音如小猫一般的又小又细,“呜呜......”
“快开门,民兵队的。”
听到陌生的声音,银毫警惕的仰头“呜呜”,银白色的毛发直根根立。
忽然,黄色的手电筒光从院门缝隙射了进来,不其然正对上了小银毫的双眼。
它怔愣当场,茫然四顾,小声的“呜呜”着后退几步,“咻”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孙绵绵好笑的看了眼缩成一团的小银毫,拉住爷爷,“爷爷,我去开门。”
此时是夜晚八点多钟,有些睡得早的,已经歇息了。
不知道民兵队的这么晚敲门做什么。
孙绵绵疑惑的打开院门,就看到三四个手拿电筒的男子。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声音平淡有礼貌,也不见慌乱。
四个男子有点诧异会是一个小姑娘来开门。
一人开口,“你就是孙家的?”
孙绵绵点头,身子依旧堵在门口,“嗯。”
说着,她探出脑袋,看到这一条巷子里的院门都被人敲开了。
不是单独针对她一家。
孙绵绵暗暗地吐出一口浊气,但紧绷的神经丝毫没有放松。
深更半夜的敲门,民兵队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你们......”孙绵绵刚想说话,就被爷爷打断了。
“几位同志辛苦了,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尽管说。”
“方便进去吗?”
“请进。”
听爷爷这么一说,孙绵绵侧开了身子。
“是这样的。前些天山脚下打死了一只老虎,而老虎的致命之处是枪伤。
根据1981年颁发的《xxx国枪支管理办法》明确规定:普通百姓未经法定手续批准,不得私自保存枪支、弹药,必须送交当地公安机关。
现在我们怀疑,这附近有人藏有枪支。
孙老,请配合我们调查!”
为首的高个子一顿输出,其他三人笔直地站在一旁,对爷爷和孙绵绵呈包围姿势。
“原来那天真的有老虎下山了呀。”爷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听错了呢。同志,你说要怎么配合调查?”
老虎下山的事,孙绵绵和孙景铄回家后,默契的没有提起细节。
祖孙三人一直忙着炮制羌活。
后来又开始上学了,也就把那件事忘记了。
“你们家还留有枪支弹药没有?我看这附近的人,只有你家最有可能持有枪支。”
这话说得直白,很不客气。
爷爷正色道:“同志,我家没有枪支弹药。整个百顺县都知道,我孙家所有的家产都上交了国家,只余下这座小院子遮风避雨。”
“你说没有就没有?等我们搜过再说。”
说罢,他们转头就想进屋,还有人拿起院墙边的锄头。
这个架势,看着就不像是简单的搜查。
孙绵绵几步冲过去,挡在前面,“你们便衣出行,我们有理由怀疑到底是不是民兵,请出示证件和搜查令。”
四人愣了一下,为首那人嗤笑:“一个小丫头片子,懂得蛮多的。”
他漫不经心的掏出上衣口袋里的证件。
可证件才露出半截就快速的放了回去。
至于是不是真的民兵队的证件,孙绵绵没看到。
她可不是个软面团样的人,继续挡在前面,“怎么,证件不敢拿出来?还有搜查令呢?我们配合你们调查,你们是不是应该体恤群众。
同志,你们说是搜查,拿锄头想干嘛,是想挖地三尺,还是帮我家锄地?”
爷爷到底是七十岁的老人,动作慢了点。
说话的功夫,他紧赶慢赶的走了过来,挡在孙绵绵身前。
看到四人凶狠的眼神,依旧淡定从容,“几位同志,我家孙女人小不懂事,得罪了。
这位同志,锄头可不是电筒,黑灯瞎火的,可不要伤到了人。”
“少废话!滚一边去。妨碍我们办事,是要坐牢的。”
爷爷脸色一沉,双手背在身后,“这么说来,我倒是想问问,几位民兵同志办事,拿锄头冲进人家家里是几个意思?”
孙绵绵拉住爷爷,远离了几步,小嘴不忘吧啦:“民兵同志们,你们应该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你们知法犯法,有可能罪加一等。
如果再加上故意损坏群众财产,是不是又是一条罪?”
于此同时,她也在努力回想书中的情节。
可惜的是,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么一曲。
或许是看书时不经意间跳章了而没有印象。
她有点后悔,后悔看小说的时候没有一字一句的记下来。
否则,知道事件的发展走向,也不会两眼一抹瞎了。
忽然,一道厉呵声拉回了她的思绪,“滚开!否则以妨碍公务罪论处。”
那人挥舞着锄头,凶神恶煞般地冲了上来。
孙绵绵暗自心惊,这次意外,会不会是书中的“入室抢劫”以另外一种方式提前发生了。
方青青能提前回家认亲,她无意中穿书,书里的事件也有可能发生了改变。
他们祖孙俩显然不是四个汉子的对手,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翻箱倒柜,破坏家园。
她,做不到!
孙绵绵气得眼睛猩红,却又不得不顾及他们民兵的身份和爷爷的安危。
只能暂时退缩。
爷爷叹息一声,还不忘安抚孙绵绵,“算了,就算是破坏了,也不过是几件旧家具而已。”
可几件旧家具,也是家徒四壁的孙家所有的家当。
孙绵绵心里难受、愤怒,却没发现爷爷的异样。
正在此时,看到院外有好几处电筒光汇聚过来。

孙景铄叹息一声:“我是你二哥,你......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带你找老师去。”
孙绵绵眨眨眼,“你是说墨南天?”
“嗯!”
天!八卦之力,是多么的疯狂!
这么点芝麻小事,竟然传到了“两耳不闻窗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一班去了。
孙绵绵无力扶额,“二哥,多大点事,还用得着你跑一趟。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冲刺高考,其它都是浮云。”
孙景铄抿唇,紧皱的眉头能夹死苍蝇,“走,我带你去交住宿费,你一个人走读我不放心。”
孙绵绵:“......”有必要如临大敌吗?
如此这般,她更想会会传说中的黑市老大是不是真的是三头六臂?还是力大如牛?
令人谈之色变?
“二哥,现在是新社会,治安好得很。你忘记了......”她凑近孙景铄,小声说了从歹徒手下脱险的事。
孙景铄:“......那能一样吗?”
他始终不放心。
觉得当过兵的黑市老大比持刀歹徒更凶狠更危险。
孙绵绵无语望天,幽幽开口:“再拉扯下去,天就要黑了,那才真的害怕。”
此时,四班的同学都走光了,只剩下一班传来的读书声。
孙景铄还想说什么,听到牛娟老师站在教室门口的一声咳嗽,瞬间变了脸,语速极快,“那你......快回家,路上小心,有事一定来找我。”
孙绵绵笑着挥挥手,跑了!
接连三天,风平浪静。
孙绵绵按部就班的上学、回家,偶尔偷偷进山。
同桌墨南天,每天依旧懒洋洋的踩着铃声进来,然后往桌子上一趴,继续睡觉大业。
四班因为孙绵绵得罪墨南天而紧绷的气氛,缓缓回暖。
星期五那天,孙绵绵才落座,王雨婷一脸兴奋的转过身,“绵绵,听说了吗?今天县里对你们那一片区的民兵大队进行了嘉奖。”
孙绵绵:“怎么回事?”
王雨婷:“听说他们打死了一只大老虎,是打虎英雄。”
“真的?好厉害呀!”孙绵绵顺嘴夸赞。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了,”她俯身凑近了些,“那只老虎好像是他们去之前被人打死的,一枪毙命,现场好多人都看到的。
不过呀!他们不准外传。民兵们正在摸查真正的打虎英雄到底是谁。”
听到这里,孙绵绵正色了些,“为什么摸查?”
“嘁!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普通老百姓未经批准不许持有枪支弹药,懂?”说话的正是墨南天。
他趴在桌子上,脑袋埋在臂弯里,声线清冷,“别再逼逼叨叨的了,吵死了!”
王雨婷早在他说话的时候,就缩着脖子,一脸怕怕的转过去了。
孙绵绵快速收回惊掉的下巴,淡淡道:“谢谢呀!”
说完,埋头看书。
一点都没为民兵摸查枪支弹药而担忧。
刚翻开第二页,忽然听到墨南天傲娇的冷哼声,“哼!我们的事还没完,等着!”
孙绵绵不知道他一直强调的“等着”是何意,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头也没抬,鼻音轻轻的,“嗯!”
墨南天:“......”他居然被人漠视了?!
好气!
他“嚯”的一下站起来,一脚踢开凳子,拉起铺垫在桌子上的衣服用力的甩在肩上,黑着脸冲出了教室。
巨大的动静,惊得如菜市场一般的四班瞬间落针可听。
王雨婷不明所以,吓得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缩成了一团。
孙绵绵:“......”
嘿!莫南天这个小屁孩,欠揍!
她看了眼身旁东倒西歪的凳子和桌子,迎着众人心思各异的目光,淡定的收回了视线,继续埋头看书。
不多久,有人窃窃私语。
“是谁又惹那个了?”
“肯定又是她。仗着几分姿色,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呵呵!没想到踢到铁板了。”
“不能吧?他们俩不是早就结下梁子了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就吃这一套。你见过谁得罪了那人,这么多天还能好好的?”
这话说得......让人无法反驳。
于是,众人看孙绵绵的目光从怜悯同情变成了或羡慕,或嫉妒,或忌惮。
孙绵绵对此恍若未闻。
五天时间,她已经把百顺一中前些日子教过的知识点全部认真学习了一遍,跟上了大家的学习进度。
时光如梭。
眨眼间又是一个星期,她没等来墨南天的什么“等着”,却等来了学校的广播,“高三年纪孙绵绵同学,请到门卫室领取包裹。”
广播重复了两遍。
孙绵绵面上不显,心里疑窦丛生,到底是谁寄给她的包裹?
原主在京城倒是有几个好友,但出了那事后,恐怕所有人都会远离声名狼藉的她。
王雨婷快速的瞄了眼睡觉的墨南天,压低声音说:“绵绵,快去呀,反正下一节课是体育课。”
今天的体育课后就放学了。
四班的同学最喜欢体育课,可以疯玩疯闹,肆意挥洒汗水,暂时逃离高考带来的压迫感。
孙绵绵也很喜欢。
听到是体育课,把书包都收好了,准备先去看看包裹,然后一起放在门卫室,到时直接回家就行。
*
门卫室的门口,放着一个纸箱子。
孙绵绵确认了是她的名字,也看到了包裹的来源地----京城。
她眉头皱了一下,立马放开了,朝门卫大爷微笑:“您好!我就是高三(四)班的孙绵绵,我来领取包裹。”
大爷推过来一张纸,“在上面签名就行。”
孙绵绵点头,工整的写下自己的名字,“谢谢!我能放学后才拿吗?”
大爷本就喜欢对有礼貌的孩子,看到她如印刷字体一样的字迹,更加的喜爱纵容了。
回到家,孙绵绵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
一摞高考模拟试卷,一摞高考习题解析。
所有学科的都有。
所以,满满的一大箱,差不多六七十斤。
书籍的最上面,是一个薄薄的信封。
孙绵绵好奇的抽出来一张信纸。
信纸的最上面有一行红色的印刷体字----XXX军团。
中间是蓝色墨水书写的钢笔字----“加油!”
信纸右下角落款----司。
字如其人,刚硬肆意。
孙绵绵惊讶的张大了嘴。
司远道还真的寄高考资料来了。
原来,他不是随便说说呀!
这份情,她悄悄的记下了,准备等考上大学后再找机会感谢他。
加油?
确实该加油。

“呵!”孙绵绵嗤笑一声,犹如一巴掌扇在众人的脸上。
不知何时,孙景铄已被她扒拉到身后。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步冲过来的王老二,小嘴叭叭像把机关枪,“关我什么事?切!
王老二,论无耻不要脸,你应是前无古人。
你们受了孙家的恩泽,转背就诋毁欺负孙家,一群白眼狼!
况且,我家大哥入伍当兵多年,在前方冲锋陷阵,保家护国,是铁骨铮铮的军人。
而我们孙家,是军人家属。
王老二,你恐吓军属,出言污蔑军属,我们可以告上武装部。
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你已经涉嫌侮辱罪和诽谤罪,以及寻衅滋事罪,轻者罚款五百元或者拘留,重则处以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想打人,来呀!我让你牢底坐穿。”
如果说孙绵绵一开始的话,让周围的人羞愧、难堪、恼怒,后面又是罚款又是什么有期徒刑的,直接把人吓懵了。
周围的邻居,没几个有文化,更没人懂法律。
他们骨子里最怕牢狱之灾和罚款,一个个神色惊惶,状若鹌鹑企图降低存在感。
但又舍不得离去。
想看热闹。
王大娘最看不起这些人的嘴脸,不嫌事大的嘲讽王老二,“王老二,你想作死我不拦了,想打就去,看看你是有五百块钱赔还是想坐牢吃枪子。”
王老二还没说什么,他家冲出一大群人。
“打什么打?丢人现眼,滚回去!”
“糟心玩意儿,迟早把个家搅散。孙老头,对不起!我这就带回去管教。”
众人这才惊觉,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孙绵绵两兄妹的身后。
他一脸严肃,往昔浑浊的眸子格外的犀利,“我家丫头说得对,以后再有人出言不逊,或者恶意打压我孙家,老夫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去告上一告。
不说别的,就是那三年饥荒,我劳心劳力的为了百顺奔走,想不到救了一群这样的邻居。实在让人寒心!
绵绵,景铄,回家了!”
原来还有这一茬!
孙绵绵眼含泪水,崇拜的看向努力挺直背脊、挡在他们前面的老人,“嗳!爷爷。”
她隐晦的朝王大娘点点头,步子轻快的追上爷爷。
院门一关,隔绝了神色各异的众人。
王大娘淡淡的环视一圈,学着老爷子的语气来了一句“寒心呀!”,也关上了院门。
经过了这一茬,孙绵绵荣幸的得了个“小辣椒”的称号。庆幸的是,邻居们也不再有事没有阴阳他们几句。
从此,孙家清净了许多。这是后话!
*
孙家
爷爷关上门,仔细的打量两人,“你们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倒?”
孙绵绵知道他说的是老虎的事。
她轻轻摇头,“爷爷不用担心,我一向心大。二哥可能要喝碗安神汤。”
孙景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第一次看到老虎,有点,有点......还是小妹厉害!
至于什么汤就不必了,缓一缓就好了,费那个钱干嘛?”
这个时代的人,有点小病小痛的,都习惯忍一忍。
爷爷盯着孙景铄苍白的脸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等下我去老陈那里拿点药。
绵绵,你看看炮制羌活还需要什么工具,爷爷再去找来。”
他早就搬出了一个圆形的木制澡盆放在手压水井旁,用于清洗羌活。
就连剪根须的剪刀也准备妥当了。
左边的院墙新垒了一个灶,上面放着一口大铁锅。
“爷爷,你去买锅了?这么大一口锅,你怎么搬回来的,怎么就不等等我们呢?”孙绵绵很是感动,嗔怪的看向已经坐在石凳上的老人。
爷爷漫不经心的说:“那是我们家早些年用来炒药材的,锅铲都是配套的。”
孙绵绵又一次震惊了。
没想到家徒四壁的孙家,竟然还藏着外面好多人家都买不起的大铁锅。
还真是......穷呀!
石桌上,是一个还没完工的用藤条编织的长方形搭子。
藤条在爷爷手指尖翻飞,如有生命一样,不一会儿,就长长了好多。
他一边编织,一边闲聊:“你们先清洗,我把这个搭子织好,就有四个了,想必应该够用了。”
一个搭子差不多一米宽,一米五长,用来晾晒羌活。
三人齐心协力,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完成了清洗、切制,只等晾干后,就可以炒制了。
简单的晚饭后,爷爷照顾完小狼崽后,戴起了老花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报纸在看。
孙景铄坐在煤油灯下,奋笔疾书。
孙绵绵是最闲的一个。
她拿起一本孙景铄的数学书,想看看这个年代的知识和她学过的有什么差别没有。
翻了几页,发现原本有些陌生的知识,看了一遍后,一一从时间的坟墓里跳了出来,又一次形成鲜活的记忆。
如此,她翻页的迅速也快了许多。
哗啦啦的纸张声,引得孙景铄频频侧目。
不多久,一本数学看完,她顺手拿起英语书。
才翻开,就看到孙景铄停下笔,蹙眉问:“哪里不懂?是cos,还是sin,还是tan?需要我讲解吗,还是要帮你借一本《汉英词典》,这些字母英语书上没有。”
孙绵绵震惊了:“......”这么毒舌一男的,真欠揍!
“呃......你都懂吗?”
听了孙绵绵的话,孙景铄疑惑了:“你不是很有信心的吗,怎么连这些都不懂?”
爷爷也看了过来,关切的看着孙绵绵,“绵绵,景铄的成绩还可以,不懂可以多问问。”
孙绵绵:“......”误会大了!
但还是乖巧点头:“爷爷,我懂的。”
孙景铄:“那你翻英语书干嘛?”
“我就不能看英语书吗?数学书我已经看完了耶。”
“真的假的?来,先做一套试卷看看。”
孙景铄抽出他的一张高考模拟试卷,还特意拿了一张草稿纸,“你的写草稿纸上。”
孙绵绵瞪大了眼,需要这般自证?
不过,才一张数学试卷而已。
前世类似这种模拟试卷,据不完全统计,她差不多做过五蛇皮袋子。
这套试卷可比以前的做的什么黄冈高考模拟试卷简单多了。
孙绵绵挑眉,“好的。”
一时间,煤油灯下,只留下笔尖轻轻划过纸张的声音。
不多久,孙绵绵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对面埋头疾书的孙景铄,骄傲的把铅笔放在草稿纸上。
“我做完了!”
孙景铄:“这么快,等我做完一起讨论。”
孙绵绵笑笑,拿起英语书,轻轻的翻了起来。
这时候的英语更是简单,只是简单的日常对话和单词,她看了一遍,了然于心。
但到底不敢托大,默默地回忆原主在京城二中做过的模拟试卷。
两下一对比,发觉京城的模拟试卷比孙景铄的要难点,有深度点。
如此,更加可惜那些没能带回来的高考资料了。
期间,和孙景铄讨论了几道意见相左的题,给出不同的解题思路,让孙景铄刮目相看。
“还能这样?你很厉害!”孙景铄啧啧称奇。
孙绵绵耸耸肩,“我从不打妄语!”

孙绵绵手腕一翻,一把手枪凭空出现在掌心。
这是一把五四式手枪,里面还有四颗子弹。
她谨慎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快速冲出巷子,跳下田坎。
此时,目测和大白虎的距离大概五六十米。
孙绵绵跪在田坎下,瞄准,射击。
一枪正中老虎眉心。
“吼!”
一声响彻天际的虎啸,震得百顺县抖了三抖。
吓得她一个哆嗦,一屁墩跌坐在了田里。
慌乱之下,她没发觉空间的那座建筑上空忽然出现的一行字:恭喜获得功德值7000
孙绵绵顾不得拍打裤子上的泥土,她手脚并用爬起来,小心的从田坎下伸出了脑袋。
只见那只将要伤人的老虎,已经瘫倒在地,鲜红的血液汩汩的从额头上冒出,染红了白色毛发。
在它身前十米左右,一个挖野菜的婶子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身旁是惊恐之下甩飞出去的篮子和一地的野菜。
这一刻,仿佛按下了时间暂停键。
有好几人被吓晕倒在地上。
没被吓晕的,或呆呆的坐在地上;或僵硬的站着;或僵硬的保持逃跑时的姿势,四肢趴地、抬脚跑等。
说来话长,实际上从大白虎下山,到打死了它,也不过分分钟的事。
孙绵绵满意的收起工具,爬上田坎。
就在这时,一队民兵手拿武器,从小巷里冲了出来,直奔山脚。
紧随其后的,还有穿着大白褂的医生。
孙绵绵心思转动间,一屁股坐在了田坎上,快速在脸上膝盖上抹了一把泥土,低垂着脑袋,似乎被吓得不轻。
果然,有人在她面前停步,眼含打量,“可有受伤?”
孙绵绵轻轻摇头,迎着打量的视线,怯生生抬起头,又快速垂下。
那人轻叹一声,“可能被吓傻了,都不会说话了。”
有人接音,“看到大老虎不被吓傻就奇了怪了。快走吧!她离得远可能还算好的,说不定山脚下那些人更惨。”
听到脚步声远去,孙绵绵快步走回小巷。
因为出来的匆忙,柴刀和锄头、背篓等,都丢在孙景铄所在草垛旁。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念头才起,就听到孙景铄哆哆嗦嗦的声音,“小,小妹,你,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孙绵绵紧走几步,和从草垛里爬出来的孙景铄对视上了。
“二哥,没事了。我们快回家!”
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在,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倒。
孙景铄低声吐出一个字,“嗯!”
他眼神直愣,嘴唇哆嗦,同手同脚的走路,显然吓得不轻。
看到孙绵绵捡起了柴刀和锄头,吃力的背上背篓。
他终于有了点动静。
机械的抢过背篓和锄头,视线又转向了山脚下。
孙绵绵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大群人围着大白虎。
旁边,几个医生正在处理受伤的人。
短短时间,山脚下又恢复了生机,嘈杂声和哭声混成了一片。
回家的路上,陆陆续续看到紧闭的院门打开一点缝隙。
有人探头探脑的张望,看到孙绵绵和孙景铄,低声问:“真的有老虎下山了吗?”
孙绵绵:“真的。”
“你们怎么好好的?”
孙绵绵:“......”生气,不想说话了。
孙景铄完全不在状态,继续同手同脚的跟在孙绵绵身边。
听到了有人说话,巷子另一边的大门也钻出来一个人。
他好奇的打量完孙绵绵两兄妹,踮起脚尖看向山脚,“现在应该没事了吧?刚刚好像听到了好多人过去。”
见没人搭话,他不悦的看向脚步不停的孙绵绵两兄妹,“喂!孙家小子,是聋了吗?长辈问你话呢。嘁!什么东西呀?臭资本家。”
闻言,孙绵绵怒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里的人很喜欢拉踩孙家,动不动就欺负孙家。
真应了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怒目而视,一顿狂喷:“你又是什么东西?胆子芝麻粒大,还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呢。
长辈?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配吗?”
孙家一向谨慎小心,与人为善,就算被人当面说嘴,也是忍气吞声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这般牙尖嘴利,不懂退让。
那人直接黑了脸,撸起袖子冲了过来,“你个没爹没娘的贱种找打是吧?就算今天一巴掌扇死你,也是为社会除掉资本家的毒瘤。”
来人是孙家斜对门的王家老二,一米七左右的瘦小男子。
王家人口众多,三代人十五口,挤在和孙家一样大小的院子里,拥挤又贫寒,早就眼红孙家一家四口住那么大的院子,还能吃国家的补助金。
心气不顺得很!
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有邻居和稀泥。
“孙家丫头,你怎么能那么没礼貌呢,快和王老二道个歉,此事就算了。否则,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能受得住一个大男人的拳头。”
孙绵绵冷笑,转身迎上王老二吃人的目光,嗤笑:“这就是我们的好邻居?
孙家与人为善,不争不抢,不计较得失,做事大度有素质,就换来了你们的得寸进尺?
想扇死我?来呀!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一命偿一命,谁不来就是孬种。”
动静闹得很大,家家户户院门大开。
孙景铄红着眼,站在孙绵绵身前,手握锄头,额头青筋暴起,怒吼:“来呀!”
这些年,因为没有爹娘,他活得很憋屈。
如今,见自家小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负,少年怒了。十几年的憋屈,再加上刚刚因为老虎下山而压在心头的那股恐惧,一起爆发。
怒吼声不亚于虎啸,震得人不由自主的畏惧。
王老二冲过来的身形迟疑了一下。
但他自持是个成年汉子,家里人口众多,根本不怕孙家那几个人。
他顺手从旁边的柴垛子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的棍棒,掂了掂,“敢在老子面前叫嚣,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王大娘急匆匆的冲过来,挡在中间,厉声呵斥:“王老二,你羞不羞,对个小丫头下手,看把你能的。
打人可是犯法的事,民兵就在山脚下,你好好思量思量。”
王老二瞟了眼山脚的方向,步子不停。
孙绵绵心知如果今天退缩了,那孙家以后肯定不得安宁,说不定连三岁小孩都会上来踩一脚。
她扒开孙景铄,扫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们,迎着王老二凶狠的目光,
指着他骂:“我孙家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支持国家政策和建设。
毫不为己,一心为公,把偌大的家产捐给了国家。
如果我们这种一心为国的人是社会的毒瘤,那你,你们又是什么?你们为国家做了什么?”
孙绵绵手指所指之所,众人不由得缩回脖子,不敢对视。
王老二打定主意要教训孙绵绵两人,他挥动树棒,“关你什么事,废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