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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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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

《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

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

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

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

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上,颤抖着按了下去。

“喂?”

哥哥的声音带着医院特有的忙碌感。

“哥...”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在住院部7楼,712病房。

你能...来看看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在9楼开会。”

他顿了顿,“晚点再说。”

“哥!”

我急得咳嗽起来,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没两天了...真的...”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电梯口的相遇,想起了我的症状。

“林医生?”

一个女声从远处传来,“会议室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像是把手机拿开了。

最后又匆匆补了一句,“我...有时间就去。”

通话被切断的忙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锯着我的神经。

他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我转而拨打妈妈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麻将碰撞声和女人的笑声。

“妈!”

我用尽全力喊道,“我在医院!

我快死了!

你能来——胡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盖过了我的哀求,“等等,我接个电话...喂?

你刚才说什么?”

“我快死了...”我虚弱地重复,“最后一面...求你了...”牌桌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我听见有人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我女儿开玩笑呢,这孩子从小就爱恶作剧。”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听见有人笑着说:
“我们都有罪!”

哥哥甩开爸爸的手,指着他们,“爸你为什么拉黑她?

还有你,妈你为什么挂电话?”

妈妈嘴唇颤抖着,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我以为...她又在开玩笑...玩笑?”

哥哥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铁盒,“那这些也是玩笑吗?”

哥哥猛地将铁盒砸在地上,泛黄的纸张散落一地,每一张都记录着我为他们挡下的灾难。

“2012年3月15日,”哥哥弯腰捡起一张纸,声音嘶哑,“预见到妈妈会在十字路口被卡车撞上。

我扑倒妈妈,她的包磨破了,但她活下来了。

我很开心,我救了妈妈。”

哥哥抬起头,眼中的血丝像蛛网般密布,“那天晚上,你罚她跪了一夜。”

妈妈的身体晃了晃,伸手扶住停尸柜才没有跌倒。

“2015年9月2日,”哥哥又捡起一张,“爸爸肠镜查出癌变组织。

我提醒了三次,最后换来一记耳光。

但再不检查,爸爸就来不及了!

我一定要劝爸爸去做检查!”

哥哥抓起我的病历和爸爸当年的检查报告,狠狠甩在爸爸胸口,“你看清楚!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病理特征!

但她的扩散速度是你的三倍!”

纸张像雪片般散落。

爸爸颤抖着捡起其中一张,上面的CT图像清晰显示着肿瘤的位置。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纸张发出簌簌的响声。

“你总说做手术是晦气,”哥哥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

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

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

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

“喂?”

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借我18000吗?

就这一次。”

这是所有费用的总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想象他正靠在书房那把真皮椅上抽烟,就像每次要做出重要决定时那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转账通知跳出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谢谢爸,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妈说你离家出走了?”

他突然打断我,语气变得警惕。

原来他们知道我走了。

我盯着诊断单上“恶性肿瘤”那几个字,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在医院。”

这个词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猛地挪动的声音。

“医院?

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说什么肠镜手术——不是的,爸,我是真的...晦气!”

他厉声打断我,“当年就是你整天念叨医院,害得我挨那一刀!

现在又来?”

我握紧手机,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钱给你了,以后别来烦我。”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掉在腿边。

屏幕还亮着,显示转账成功的通知。

我该庆幸的——钱到手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抹了把脸,才发现手指上沾了血。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

我吞下一把止疼药,一遍遍回想医生说的话:“如果积极治疗...可能延长...但会很痛苦...”我盯着那些药片,突然觉得可笑。

所谓的“延长”,不过是把死亡的过程拉得更长些罢了。

药效渐渐上来,腹部的绞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我明天早上八点办理住院手续。

明天开始,我要一个人走进那栋白色大楼,一个人签手术同意书,一个人面对所有治疗带来的痛苦。

就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预知危险,一个人承担反噬,一个人在无人相信的黑暗中挣扎。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小时候妈妈说过,流星是逝去的灵魂。

我忽然想,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会不会也有人对着我许愿?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变成了哽咽。

我只有自己,明天,明天的明天,永远都只有我自己。


我从小就有预知危险的能力我从小就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家人却把我当做灾星。

我帮妈妈躲过车祸,帮爸爸提早切除癌变组织。

哥哥也没摔断手,顺利完成梦想成为医生。

但家人都觉得是我为他们带来灾难。

妈妈怒斥我推倒她,害她磨坏了新买的包。

爸爸一听肠镜之后要做手术,给了我一巴掌,认为肯定是我在身边他才得病。

而哥哥则因为我阻止他打篮球没能见到白月光最后一面,对我冷眼相待。

如今,为他们挡的灾难,都一一报应在我身上。

肠癌晚期的时候,我吃了一瓶止疼药。

希望能再见他们最后一面。

但直到我死去,他们都没有出现。

……我躺在浴室地板上,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烫得皮肤发红。

但比起腹部的绞痛,这点灼热根本不算什么。

三年前,父亲已经切除的癌变组织,现在正在我的肠道里生长。

这是我为家人挡下的第七次灾难,也是反噬最严重的一次。

前六次还算轻微——妈妈躲过车祸后,我在同一天崴了脚;爸爸免于肠癌,我得了两周的肠胃炎;哥哥没摔断手,我的右手腕疼了一个月。

但这次不同。

我关掉水龙头,颤抖着穿上衣服。

镜子里的脸苍白得可怕,眼下挂着青黑。

我知道必须去医院了,但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上次只是提到“肠镜”两个字,父亲就给了我一耳光。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我反胃。

电梯门在三楼打开,我僵在原地。

哥哥站在电梯外,白大褂一尘不染,胸前别着“林医生”的工牌。

我们四目相对,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他挡在电梯门前。

“看病。”

我攥紧挂号单。

他冷笑一声:“又预知到什么了?

这次要诅咒谁?”

我胃部一阵痉挛,不得不扶住墙壁。

哥哥的目光扫过我捂着腹部的手,表情有一瞬变化,但很快恢复冷漠。


他们的悔恨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雨,在太平间里倾泻而下。

妈妈瘫坐在地上,昂贵的丝袜被地面蹭破,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散开。

爸爸的额头抵着停尸床边缘,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金属栏杆,发出沉闷的声响。

爸爸突然抬起头,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

他踉跄着扑向我的尸体,颤抖的手指想要合上我半睁的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

“爸爸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他的眼泪滴在我的眼皮上,“我们去美国...去德国...”我飘到爸爸面前,看着这个曾经因为我说“医院”两个字就扇我耳光的男人,现在却要带我去国外治病,真是可笑。

妈妈突然发疯似的翻找自己的包,掏出一把钞票塞进我僵硬的手里:“乖女...妈妈给你钱...你醒醒...”钞票从我的指间滑落,散了一地。

哥哥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癫狂:“钱?

她现在要钱有什么用?”

他抓起那些钞票扔向空中,“你们知道她住院时连止痛药都舍不得多吃吗?

她甚至就住在一个脏兮兮的出租屋里,我们没有一个人关心她,这么久了住在那里,吃了什么,有钱没有,我们有罪,我们都有罪。”

爸爸突然意识到当初我问他要的钱竟然是我的住院费!

护士长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还请节哀。

但需要办理遗体火化手续...不!”

妈妈尖叫着扑到我的尸体上,“我女儿没死!

她只是睡着了!”

“你们不能把她带走,我的女儿没有死!”

爸爸突然跪着转向护士长:“求求你们...我再抢救一次...用最好的药...”我飘到他们上方,看着这场荒诞的闹剧。

活着的时候,他们对我避之不及,骂我是灾星。

死后却要倾家荡产救我。

多么讽刺的亲情啊。

过了很久,哥哥平复下来,冷静地签完所有文件,转头对父母说:“她等了一天...打了三个电话...发了最后一条微信...”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而我们在干什么?”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想起昨晚那通电话,想起牌友们的笑声,想起自己说的“她又在开玩笑”。

爸爸机械地将手机掏出来,有很多未接来电,都是我的号码。

他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她再也不会打电话来了...”哥哥捡起手机,轻声说。

我飘向太平间的窗户,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我的灵魂开始变得透明。

最后看了一眼哭作一团的家人,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亲情,要用死亡来证明,要用眼泪来偿还。

但无论如何,这场闹剧都与我无关了。

我的灵魂化作一缕风,从太平间的排气扇飘了出去。

远处,那个十三岁的我站在阳光下,对我伸出手。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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