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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结局+番外小说

全盛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每日都来看我。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

主角:全盛京日日   更新:2025-04-22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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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全盛京日日的其他类型小说《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全盛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每日都来看我。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

《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太子每日都来看我。

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

“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

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

“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

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

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

“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

“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

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

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

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与我共享。

日子过得快,很快就到了除夕。

昌平请了病假,跑来东宫和我一起守岁。

太子忙完除夕宴会上的事情。

脱了袍子,径自来到了我房里。

手里捧着一簇簇傲雪的红梅。

“知道你爱梅花,冬日里,摆在窗前,是最好看的。”

我起身道谢,太子一把拉住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纸袋子。

“看看是什么?”

糖炒栗子。

“皇兄,大过年的,你就送这个给嫂嫂,啧啧啧,抠门!”

昌平如今倒是肯向着我。

我忙接过来:“多谢殿下,妾喜欢得紧。”

以前在府里,母亲在除夕夜总是会在一旁替我剥栗子,香甜软糯,最是抚慰人心。

太子拉我坐下,我却看到他袖口上有些黑黑的“莫不是殿下亲手炒的?”

太子不置一词,莹白纤长的手慢慢剥开栗子。

嘴角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太子不会喜欢上女配了吧?

这笑得也太不值钱了!

太子快跑啊,女配是利用你的!

这么久了,这些所谓的弹幕还是对我十分不友好。

不过没关系。

我只要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即可。

昌平露出一脸笑容。

我从内殿拿出了一对护膝,递给了太子。

早年太子为他母后求情,跪坏了膝盖,冬日总是膝盖发疼。

太子接过,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红了。

子时,整个皇城燃起了灿烂的烟花。

昌平拉着我跑进了雪地,对着漫天的烟花许愿。

“嫂嫂,许了什么,不会是和皇兄早生贵子吧?”

太子原本病气未除的苍白脸,倏然红了。

几日都躲着我。

我忍不住问他:“妾知道妾卑微,从未奢想过殿下会对妾身上心,昌平的话,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等到太子事成,妾身便会假死离开,届时殿下就可以娶自己真正心悦的女子了。”

他替我剥贡橘的手突然顿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自从上次你救下昌平,孤就再未怀疑过你是贵妃的细作了。”

他将剥开的橘子放在玉盘中,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好像生气了!

话说太子病秧子一个,最终会死在宁王的算计中,女配又何必接近太子呢?

但是太子是男主啊,比起宁王的残忍,太子分明更适合做皇帝好吧。

可是太子没有按照设定和女主相遇,女配是不是抢了女主的戏份啊?

是,我要抢走崔绵绵的一切。

她和弟弟、继母,抢走了我母亲的一切。

她们必须还回来!


胡服公子推门而入,径直挑起了我的下巴,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逡巡。

我下意识推开她,却听见一声惨叫。

“嫂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啊啊啊啊,昌平和女配也好好磕啊。

要不是女配刚好被送到昌平的红楼,恐怕早就死了。

楼上的,怎么个事?

我新来的。

女配跑出翊坤宫时,沈嬷嬷安排人将女配带去宫外处置,结果杀手最近手头紧,收了钱,转头将女主卖给了红楼,拿了两份钱。

女主这才被待价而沽的。

话说贵妃胆子这么大吗?

直接灭口,就不怕太子追究吗?

贵妃常年给皇帝服用慢性毒药,想来皇帝过完这个生辰,下一个就不定了,怎么会把太子放在眼里!

公主人设是不是太过饱满了,在宫里是骄蛮公主,竟然还是这种风月馆子的老板!

我突然想起来,贵妃原本暗示我在太子给陛下的生辰礼上动手脚,忙拉住了昌平。

“殿下呢?

殿下在哪里?”

“今日是什么日子?”

昌平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今日是父皇的生辰啊,宫里忙得不可开交,我才能回红楼喝点花酒,没想到就看到你穿着花红柳绿的,躺在那里。”

“陛下生辰?”

我心中升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昌平,你快回宫告诉殿下,小心有人在寿辰礼物上动手脚!”

“怎么可能?

那生辰礼物是我从关外带回来的一只毛色纯正的海东青。

本公主精心饲养三月有余,父皇见了一定会欢喜。”

欢喜?

我这一等,就是半月。

昌平再回来时,一脸颓败。

“嫂嫂,皇兄知道你失踪了之后,命人翻遍了整个东宫,翊坤宫咬死了说你出了翊坤宫,有洒扫的宫人看见过。

“太子哥哥疯了一般找你。

还被父皇斥责耽于女色,如今正跪在养心殿前。”

“那只海东青莫名其妙地死了,群臣跪地指责太子哥哥诅咒陛下早死,如今……如今太子哥哥已经被幽禁东宫了。”

“老师殿前求父皇彻查,触柱血谏。

太子哥哥伤心欲绝,如今连饭也不肯吃了。”

“昌平,你告诉太子,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不,嫂嫂,我劝不动,如今只有你能说服太子哥哥。”

再次推开东宫的大门时,我已经不是太子侧妃的身份,而是粗使宫女的身份。

太子披散着头发,隐约可见几缕白发。

“殿下,该用饭了。”

“用饭?

哈哈哈哈,孤这个样子,倒不如早死了好!”

“老师去了,灼华也去了,母后,母后早就去了,就剩下孤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痛苦地活着……”我将漆盘放在桌上,一步一步走近。

“殿下,您还有昌平公主,还有您的父皇,如今他只是在气头上,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放您出去的!”

“出去?

父皇眼里,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权力,如今他感受到孤是他的威胁,迟早会杀了孤!”

“皇家本就没有亲情。”

“这东宫本就是一座浸满鲜血的宫殿,多少阴谋在这里上演。”

“孤累了,斗不动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这是殿下教奴婢的《孟子》,殿下难道忘了吗?”

太子闻言,手指微麻,拂去面上的头发,怔怔地看着我。

“你想死?

堂堂太子,竟然如此懦弱?

奴婢记得,崔良娣背负弑母杀弟的名头,进宫给你做良娣。

用神医教她的法子,将您的身子养好。

是为了有一天,她能和您并肩站在城墙上,睥睨天下!

而不是看您在这里自暴自弃,孔太傅宁死也要维护您,您想让他们就这样白白地死去吗?”

“殿下,没有力量也要保护的人,殿下有,奴婢也有。

只有活着,才能保护他们,一死了之,非大丈夫所为。

殿下尚未拼尽全力,就要这样认输吗?”


我不能给崔绵绵接近太子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拨开人群,跳进水里。

让昌平踩着我借力,攀上画舫,随后她却只顾着将云侍卫拉上去,将我忘在脑后。

皇上和太子赶来时,就见我几乎要冻死在湖水里。

太子蹙起了眉头,立刻吩咐人将我拉上来,将自己的披风披在我身上。

宫人齐刷刷跪地。

“启禀陛下,建宁公主吩咐,昌平公主与云侍卫有私情,不许……不许奴婢们救人啊。”

宫里人人都知道,最先看上云侍卫的是建宁公主。

可是偏偏云侍卫见谁都是一副冷脸,却愿意每日从宫外给昌平公主带一串糖葫芦。

“父皇,云侍卫是母后义弟,按理来说也是昌平的舅舅,若是昌平今日不救,岂非不忠不孝的凉薄之人,建宁凭借一张嘴,不仅污了昌平和舅舅清誉,更是要儿臣不知如何自处啊?”

太子一句话就提示了皇上,这件事不简单。

看似针对昌平,实则在剪断太子羽翼。

皇帝在位,要的是双方制衡,如今建宁背后之人,不言而喻。

用这招一石二鸟,野心昭然若揭。

陛下坐在上位,转动着扳指,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大胆,看来是朕平时太过宠爱你了,竟然如此污蔑手足,拉下去,立刻禁足,今日围观的宫人全部杖毙!”

饶是贵妃跪在地上,拉着皇上的裤脚求情,也被甩开。

太子当众将我拦腰抱起,一直抱回了东宫。

太医为我诊治之后,太子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灼华,今日多亏有你,孤会求父皇,让你做孤的侧妃。”

我按住太子的手:“殿下若是真的要赏赐妾,可否赐妾的幼弟以太子伴读身份入太学读书。”

他一脸疑惑,我是翰林府嫡女,按理父亲定会请大儒教授弟弟。

“妾不敢瞒着殿下,父亲宠妾灭妻,母亲死后,弟弟在府里日子艰难,他自幼酷爱读书。

如今却荒废了学业,妾日夜悬心,只求殿下成全。”

我咬着嘴唇,憋着眼泪:“母亲去世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如今唯有他得殿下青眼,翰林府上才不敢过分薄待他。”

太子放下姜汤,拉住我的手,眼底有些通红。

自从先皇后崩逝,他又病重,护佑昌平公主,一路走来,他很清楚没有母亲过得会有多辛苦。

也知道,宁王受宠,他随时可能被踩下去。

“灼华,你放心,你的弟弟就是孤的弟弟。”

自小我便被送去贞女堂,看着亲生父亲厌弃我,继母算计我,兄弟姐妹讥讽我,我早就不信什么血缘亲情。

也不信有人会护着我。

可是我看着太子的眼睛时,我知道他没有撒谎。

就像当初将我从贞女堂接回来一样。

我自顾端起碗,大口喝起来。

“多谢殿下,妾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他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孤不要你肝脑涂地,只要你不委屈自己。”


整个金銮殿里,落针可闻。

半晌李稷站起身来,缓缓道:“朕以为,皇后所言极是!

众位爱卿呢?”

李稷发了话,群臣跪地。

“陛下圣明,娘娘高瞻远瞩,臣等定全力操办此事!”

夜里,我腹痛难忍,一醒来,李稷拿着帕子替我擦汗。

“妇人有了身孕,夜半总是睡不踏实,陛下还是去往别宫休息吧。”

李稷轻轻用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瞎说什么,你是朕的妻子,朕自然要守着你。”

说着,他将我揽在怀里:“灼华,朕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开春,弟弟李莲来向我请安。

“姐姐,这个是江南的鲈鱼,这个季节吃是最补人的。”

小时候,母亲也常常给我做鱼汤。

如今看着李莲亲自在小厨房忙活。

别有一般烟火气。

许是在崔府,他时常要自己弄吃的。

如今做起吃食来倒是娴熟非常。

“莲弟,你受苦了。”

“以前再苦,如今也不苦了。

日后我定会照顾好姐姐,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姐姐,莲儿长大了,能保护你了。”

我喝着鱼汤,体味着这寻常的美好时刻。

李稷特地许了莲弟每月入宫觐见。

每每莲弟来都会给我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因为年少缺衣少食,我和他都长成了两个吃货。

知道我怀孕,没胃口。

李莲便会搜集各种食谱,做出美味,由不得我不吃。

他仍旧是个少年郎的模样。

而我早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也永远回不到少女折花时的娇羞了。

生下女儿后,我又生下了一位皇子。

李稷喜不自胜,自觉江山后继有人。

早年宁王母子给他下的药,坏了他的身子。

即便我后来千辛万苦寻来神医,也不过是能延长他的寿命而已。

李莲被安排在最闲散的翰林院里。

我又给他寻了一门好亲事。

自此小两口过上了平安喜乐的生活。

而我,从陪着李稷批折子,到代替李稷批折子。

一路走来,成了位高权重的太后。

李稷仍旧会躺在我腿上,说着从前在东宫的日子。

他永远怀念那个时候的我。

在他生命最后一刻,他拉着我的手,喃喃道:“灼华,你爱过朕吗?”

我看着他,陷入沉思。

自幼丧母,父亲视我为无物。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李稷温润如玉,对我极好。

若说对他全无感情,是假的。

我看着他满眼的期待,道:“来日方长,陛下教我如何爱一个人吧。”

“朕没有来日了,就想多看灼华一眼。”

他反反复复摸着我的眉眼,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手臂无力地垂下去。

李稷死了,他许我垂帘听政。

“朕都知道,但是朕就喜欢看你为了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去抗争。

你的才华本就不该困于后宫,是朕的私心,将你困在后宫,如今,朕希望你能施展自己的抱负。”

我是由着嬷嬷扶着走出养心殿的。

嘴角含笑,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下来。

“陛下,驾崩了。”

喉咙里一阵腥甜。

我忙用帕子捂住。

却发现帕子上全是血。

我又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七岁时,母亲死在我面前。

十七岁时,昌平死在我眼前。

如今连李稷也去了。

我总是在失去中成长。

我几乎夜夜梦到李稷。

我想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一转头,床榻上却空空如也。

李稷再也不会将我揽在怀里,告诉我:“批阅奏折,也别累着了,朕会心疼的。”

一个深秋的夜里,我死在了养心殿。

我似乎看到了母亲,昌平,最后进来的是李稷,他笑着向我伸出手。

“灼华,我来接你了。”

我高兴地奔向他而去。


太子闻言,拂开长发,开始大口大口吃饭。

我拿着木梳,一遍一遍用茉莉花水替他梳头。

整个殿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但他知道我回来了,东宫四周全是眼线,不相认就是最好的相认。

我们很有默契,没有拥抱彼此抱头痛哭。

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个月后,宁王成为新太子,炙手可热。

一年之间,先去西南剿匪,又去东北赈灾。

为了犒赏三军,宁王亲自设宴款待。

在卫城军营大摆了三日流水席。

一个人太得意的时候,就会忘记了登高必跌的道理。

当今圣上生性多疑,心中大忌便是儿子们跟武将走得太近。

我立刻去信给舅父,舅父作为御史,多年清廉,为人中正。

雪花片一样的参奏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高贵妃和崔绵绵跪在养心殿外。

陛下执意要宁王就藩。

“陛下,如今膝下成年的皇子,就只剩下衡儿了,您不能这般狠心啊。”

我站在廊下,看着两人脱簪跪地的模样。

想着,该是太子登场的时候。

陛下病重,太子日日在东宫祈求,圣上身体康健。

很快风声就传到了陛下耳中。

我取了太子新做的衣裳,回东宫的路上就遇到了故人。

“姐姐的命真是够硬啊,换了身份,还能留在殿下身边,对殿下倒是真痴情啊。”

“宁王妃说笑了,奴婢玉舒,并未见过崔良娣,宁王妃怕是认错人了!”

“你别以为我会输,宁王只是犯错而已,他是陛下的孩子,再怎么罚,陛下也会记得这一点的。”

“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宁王妃,太子也是陛下的孩子,陛下自然也不会轻易忘记这一点的。”

为了给崔绵绵一个惊喜,也为了验证我心里的猜测。

很快,宫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贵妃和人私通被发现了!

贵妃病重,镇北侯雨夜闯进翊坤宫。

镇北侯真是深情啊,可是深情的人就容易关心则乱。

他心甘情愿走进了我为他设下的最容易被看穿的陷阱。

当镇北侯李渊拼死将一颗西域的还魂丹塞进口中时,屏风后面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

“穗穗,我带你离开这里,若是没了你,我要这江山有什么意义,咱们跟着衡儿一起就藩,我在青城山给你盖一座小茅屋,双宿双飞,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好不好?”

贵妃和镇北侯竟然是真爱!

我一直以为她俩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呢!

镇北侯是先帝的十一子,自幼和高灵穗一同长大,青梅竹马,陛下横刀夺爱,镇北侯一气之下,戍守边境十年,算来也是上一辈的冤孽了。

陛下听不下去。

宁王更听不下去。

一夜大雨,冲刷了翊坤宫的满殿的血迹。

所有得知真相的宫人都为贵妃殉葬了。

翌日,圣上传旨,贵妃病死,葬于妃陵。

一个月后,镇北侯于关外剿匪,中了埋伏,万箭穿心而死。

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贵妃也是陛下的人。

不是镇北侯能肖想的人。

所以镇北侯死后被送去了关外,陛下不允许他们死在一处。

更不愿意让任何人议论他的秘辛。

而这场悲剧里,最无法接受的那个人是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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