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全盛京日日的其他类型小说《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全盛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每日都来看我。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
《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太子每日都来看我。
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
“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
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
“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
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
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
“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
“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
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
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
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与我共享。
日子过得快,很快就到了除夕。
昌平请了病假,跑来东宫和我一起守岁。
太子忙完除夕宴会上的事情。
脱了袍子,径自来到了我房里。
手里捧着一簇簇傲雪的红梅。
“知道你爱梅花,冬日里,摆在窗前,是最好看的。”
我起身道谢,太子一把拉住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纸袋子。
“看看是什么?”
糖炒栗子。
“皇兄,大过年的,你就送这个给嫂嫂,啧啧啧,抠门!”
昌平如今倒是肯向着我。
我忙接过来:“多谢殿下,妾喜欢得紧。”
以前在府里,母亲在除夕夜总是会在一旁替我剥栗子,香甜软糯,最是抚慰人心。
太子拉我坐下,我却看到他袖口上有些黑黑的“莫不是殿下亲手炒的?”
太子不置一词,莹白纤长的手慢慢剥开栗子。
嘴角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太子不会喜欢上女配了吧?
这笑得也太不值钱了!
太子快跑啊,女配是利用你的!
这么久了,这些所谓的弹幕还是对我十分不友好。
不过没关系。
我只要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即可。
昌平露出一脸笑容。
我从内殿拿出了一对护膝,递给了太子。
早年太子为他母后求情,跪坏了膝盖,冬日总是膝盖发疼。
太子接过,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红了。
子时,整个皇城燃起了灿烂的烟花。
昌平拉着我跑进了雪地,对着漫天的烟花许愿。
“嫂嫂,许了什么,不会是和皇兄早生贵子吧?”
太子原本病气未除的苍白脸,倏然红了。
几日都躲着我。
我忍不住问他:“妾知道妾卑微,从未奢想过殿下会对妾身上心,昌平的话,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等到太子事成,妾身便会假死离开,届时殿下就可以娶自己真正心悦的女子了。”
他替我剥贡橘的手突然顿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自从上次你救下昌平,孤就再未怀疑过你是贵妃的细作了。”
他将剥开的橘子放在玉盘中,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好像生气了!
话说太子病秧子一个,最终会死在宁王的算计中,女配又何必接近太子呢?
但是太子是男主啊,比起宁王的残忍,太子分明更适合做皇帝好吧。
可是太子没有按照设定和女主相遇,女配是不是抢了女主的戏份啊?
是,我要抢走崔绵绵的一切。
她和弟弟、继母,抢走了我母亲的一切。
她们必须还回来!
胡服公子推门而入,径直挑起了我的下巴,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逡巡。
我下意识推开她,却听见一声惨叫。
“嫂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啊啊啊啊,昌平和女配也好好磕啊。
要不是女配刚好被送到昌平的红楼,恐怕早就死了。
楼上的,怎么个事?
我新来的。
女配跑出翊坤宫时,沈嬷嬷安排人将女配带去宫外处置,结果杀手最近手头紧,收了钱,转头将女主卖给了红楼,拿了两份钱。
女主这才被待价而沽的。
话说贵妃胆子这么大吗?
直接灭口,就不怕太子追究吗?
贵妃常年给皇帝服用慢性毒药,想来皇帝过完这个生辰,下一个就不定了,怎么会把太子放在眼里!
公主人设是不是太过饱满了,在宫里是骄蛮公主,竟然还是这种风月馆子的老板!
我突然想起来,贵妃原本暗示我在太子给陛下的生辰礼上动手脚,忙拉住了昌平。
“殿下呢?
殿下在哪里?”
“今日是什么日子?”
昌平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今日是父皇的生辰啊,宫里忙得不可开交,我才能回红楼喝点花酒,没想到就看到你穿着花红柳绿的,躺在那里。”
“陛下生辰?”
我心中升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昌平,你快回宫告诉殿下,小心有人在寿辰礼物上动手脚!”
“怎么可能?
那生辰礼物是我从关外带回来的一只毛色纯正的海东青。
本公主精心饲养三月有余,父皇见了一定会欢喜。”
欢喜?
我这一等,就是半月。
昌平再回来时,一脸颓败。
“嫂嫂,皇兄知道你失踪了之后,命人翻遍了整个东宫,翊坤宫咬死了说你出了翊坤宫,有洒扫的宫人看见过。
“太子哥哥疯了一般找你。
还被父皇斥责耽于女色,如今正跪在养心殿前。”
“那只海东青莫名其妙地死了,群臣跪地指责太子哥哥诅咒陛下早死,如今……如今太子哥哥已经被幽禁东宫了。”
“老师殿前求父皇彻查,触柱血谏。
太子哥哥伤心欲绝,如今连饭也不肯吃了。”
“昌平,你告诉太子,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不,嫂嫂,我劝不动,如今只有你能说服太子哥哥。”
再次推开东宫的大门时,我已经不是太子侧妃的身份,而是粗使宫女的身份。
太子披散着头发,隐约可见几缕白发。
“殿下,该用饭了。”
“用饭?
哈哈哈哈,孤这个样子,倒不如早死了好!”
“老师去了,灼华也去了,母后,母后早就去了,就剩下孤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痛苦地活着……”我将漆盘放在桌上,一步一步走近。
“殿下,您还有昌平公主,还有您的父皇,如今他只是在气头上,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放您出去的!”
“出去?
父皇眼里,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权力,如今他感受到孤是他的威胁,迟早会杀了孤!”
“皇家本就没有亲情。”
“这东宫本就是一座浸满鲜血的宫殿,多少阴谋在这里上演。”
“孤累了,斗不动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这是殿下教奴婢的《孟子》,殿下难道忘了吗?”
太子闻言,手指微麻,拂去面上的头发,怔怔地看着我。
“你想死?
堂堂太子,竟然如此懦弱?
奴婢记得,崔良娣背负弑母杀弟的名头,进宫给你做良娣。
用神医教她的法子,将您的身子养好。
是为了有一天,她能和您并肩站在城墙上,睥睨天下!
而不是看您在这里自暴自弃,孔太傅宁死也要维护您,您想让他们就这样白白地死去吗?”
“殿下,没有力量也要保护的人,殿下有,奴婢也有。
只有活着,才能保护他们,一死了之,非大丈夫所为。
殿下尚未拼尽全力,就要这样认输吗?”
我不能给崔绵绵接近太子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拨开人群,跳进水里。
让昌平踩着我借力,攀上画舫,随后她却只顾着将云侍卫拉上去,将我忘在脑后。
皇上和太子赶来时,就见我几乎要冻死在湖水里。
太子蹙起了眉头,立刻吩咐人将我拉上来,将自己的披风披在我身上。
宫人齐刷刷跪地。
“启禀陛下,建宁公主吩咐,昌平公主与云侍卫有私情,不许……不许奴婢们救人啊。”
宫里人人都知道,最先看上云侍卫的是建宁公主。
可是偏偏云侍卫见谁都是一副冷脸,却愿意每日从宫外给昌平公主带一串糖葫芦。
“父皇,云侍卫是母后义弟,按理来说也是昌平的舅舅,若是昌平今日不救,岂非不忠不孝的凉薄之人,建宁凭借一张嘴,不仅污了昌平和舅舅清誉,更是要儿臣不知如何自处啊?”
太子一句话就提示了皇上,这件事不简单。
看似针对昌平,实则在剪断太子羽翼。
皇帝在位,要的是双方制衡,如今建宁背后之人,不言而喻。
用这招一石二鸟,野心昭然若揭。
陛下坐在上位,转动着扳指,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大胆,看来是朕平时太过宠爱你了,竟然如此污蔑手足,拉下去,立刻禁足,今日围观的宫人全部杖毙!”
饶是贵妃跪在地上,拉着皇上的裤脚求情,也被甩开。
太子当众将我拦腰抱起,一直抱回了东宫。
太医为我诊治之后,太子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灼华,今日多亏有你,孤会求父皇,让你做孤的侧妃。”
我按住太子的手:“殿下若是真的要赏赐妾,可否赐妾的幼弟以太子伴读身份入太学读书。”
他一脸疑惑,我是翰林府嫡女,按理父亲定会请大儒教授弟弟。
“妾不敢瞒着殿下,父亲宠妾灭妻,母亲死后,弟弟在府里日子艰难,他自幼酷爱读书。
如今却荒废了学业,妾日夜悬心,只求殿下成全。”
我咬着嘴唇,憋着眼泪:“母亲去世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如今唯有他得殿下青眼,翰林府上才不敢过分薄待他。”
太子放下姜汤,拉住我的手,眼底有些通红。
自从先皇后崩逝,他又病重,护佑昌平公主,一路走来,他很清楚没有母亲过得会有多辛苦。
也知道,宁王受宠,他随时可能被踩下去。
“灼华,你放心,你的弟弟就是孤的弟弟。”
自小我便被送去贞女堂,看着亲生父亲厌弃我,继母算计我,兄弟姐妹讥讽我,我早就不信什么血缘亲情。
也不信有人会护着我。
可是我看着太子的眼睛时,我知道他没有撒谎。
就像当初将我从贞女堂接回来一样。
我自顾端起碗,大口喝起来。
“多谢殿下,妾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他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孤不要你肝脑涂地,只要你不委屈自己。”
整个金銮殿里,落针可闻。
半晌李稷站起身来,缓缓道:“朕以为,皇后所言极是!
众位爱卿呢?”
李稷发了话,群臣跪地。
“陛下圣明,娘娘高瞻远瞩,臣等定全力操办此事!”
夜里,我腹痛难忍,一醒来,李稷拿着帕子替我擦汗。
“妇人有了身孕,夜半总是睡不踏实,陛下还是去往别宫休息吧。”
李稷轻轻用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瞎说什么,你是朕的妻子,朕自然要守着你。”
说着,他将我揽在怀里:“灼华,朕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开春,弟弟李莲来向我请安。
“姐姐,这个是江南的鲈鱼,这个季节吃是最补人的。”
小时候,母亲也常常给我做鱼汤。
如今看着李莲亲自在小厨房忙活。
别有一般烟火气。
许是在崔府,他时常要自己弄吃的。
如今做起吃食来倒是娴熟非常。
“莲弟,你受苦了。”
“以前再苦,如今也不苦了。
日后我定会照顾好姐姐,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姐姐,莲儿长大了,能保护你了。”
我喝着鱼汤,体味着这寻常的美好时刻。
李稷特地许了莲弟每月入宫觐见。
每每莲弟来都会给我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因为年少缺衣少食,我和他都长成了两个吃货。
知道我怀孕,没胃口。
李莲便会搜集各种食谱,做出美味,由不得我不吃。
他仍旧是个少年郎的模样。
而我早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也永远回不到少女折花时的娇羞了。
生下女儿后,我又生下了一位皇子。
李稷喜不自胜,自觉江山后继有人。
早年宁王母子给他下的药,坏了他的身子。
即便我后来千辛万苦寻来神医,也不过是能延长他的寿命而已。
李莲被安排在最闲散的翰林院里。
我又给他寻了一门好亲事。
自此小两口过上了平安喜乐的生活。
而我,从陪着李稷批折子,到代替李稷批折子。
一路走来,成了位高权重的太后。
李稷仍旧会躺在我腿上,说着从前在东宫的日子。
他永远怀念那个时候的我。
在他生命最后一刻,他拉着我的手,喃喃道:“灼华,你爱过朕吗?”
我看着他,陷入沉思。
自幼丧母,父亲视我为无物。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李稷温润如玉,对我极好。
若说对他全无感情,是假的。
我看着他满眼的期待,道:“来日方长,陛下教我如何爱一个人吧。”
“朕没有来日了,就想多看灼华一眼。”
他反反复复摸着我的眉眼,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手臂无力地垂下去。
李稷死了,他许我垂帘听政。
“朕都知道,但是朕就喜欢看你为了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去抗争。
你的才华本就不该困于后宫,是朕的私心,将你困在后宫,如今,朕希望你能施展自己的抱负。”
我是由着嬷嬷扶着走出养心殿的。
嘴角含笑,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下来。
“陛下,驾崩了。”
喉咙里一阵腥甜。
我忙用帕子捂住。
却发现帕子上全是血。
我又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七岁时,母亲死在我面前。
十七岁时,昌平死在我眼前。
如今连李稷也去了。
我总是在失去中成长。
我几乎夜夜梦到李稷。
我想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一转头,床榻上却空空如也。
李稷再也不会将我揽在怀里,告诉我:“批阅奏折,也别累着了,朕会心疼的。”
一个深秋的夜里,我死在了养心殿。
我似乎看到了母亲,昌平,最后进来的是李稷,他笑着向我伸出手。
“灼华,我来接你了。”
我高兴地奔向他而去。
太子闻言,拂开长发,开始大口大口吃饭。
我拿着木梳,一遍一遍用茉莉花水替他梳头。
整个殿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但他知道我回来了,东宫四周全是眼线,不相认就是最好的相认。
我们很有默契,没有拥抱彼此抱头痛哭。
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个月后,宁王成为新太子,炙手可热。
一年之间,先去西南剿匪,又去东北赈灾。
为了犒赏三军,宁王亲自设宴款待。
在卫城军营大摆了三日流水席。
一个人太得意的时候,就会忘记了登高必跌的道理。
当今圣上生性多疑,心中大忌便是儿子们跟武将走得太近。
我立刻去信给舅父,舅父作为御史,多年清廉,为人中正。
雪花片一样的参奏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高贵妃和崔绵绵跪在养心殿外。
陛下执意要宁王就藩。
“陛下,如今膝下成年的皇子,就只剩下衡儿了,您不能这般狠心啊。”
我站在廊下,看着两人脱簪跪地的模样。
想着,该是太子登场的时候。
陛下病重,太子日日在东宫祈求,圣上身体康健。
很快风声就传到了陛下耳中。
我取了太子新做的衣裳,回东宫的路上就遇到了故人。
“姐姐的命真是够硬啊,换了身份,还能留在殿下身边,对殿下倒是真痴情啊。”
“宁王妃说笑了,奴婢玉舒,并未见过崔良娣,宁王妃怕是认错人了!”
“你别以为我会输,宁王只是犯错而已,他是陛下的孩子,再怎么罚,陛下也会记得这一点的。”
“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宁王妃,太子也是陛下的孩子,陛下自然也不会轻易忘记这一点的。”
为了给崔绵绵一个惊喜,也为了验证我心里的猜测。
很快,宫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贵妃和人私通被发现了!
贵妃病重,镇北侯雨夜闯进翊坤宫。
镇北侯真是深情啊,可是深情的人就容易关心则乱。
他心甘情愿走进了我为他设下的最容易被看穿的陷阱。
当镇北侯李渊拼死将一颗西域的还魂丹塞进口中时,屏风后面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
“穗穗,我带你离开这里,若是没了你,我要这江山有什么意义,咱们跟着衡儿一起就藩,我在青城山给你盖一座小茅屋,双宿双飞,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好不好?”
贵妃和镇北侯竟然是真爱!
我一直以为她俩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呢!
镇北侯是先帝的十一子,自幼和高灵穗一同长大,青梅竹马,陛下横刀夺爱,镇北侯一气之下,戍守边境十年,算来也是上一辈的冤孽了。
陛下听不下去。
宁王更听不下去。
一夜大雨,冲刷了翊坤宫的满殿的血迹。
所有得知真相的宫人都为贵妃殉葬了。
翌日,圣上传旨,贵妃病死,葬于妃陵。
一个月后,镇北侯于关外剿匪,中了埋伏,万箭穿心而死。
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贵妃也是陛下的人。
不是镇北侯能肖想的人。
所以镇北侯死后被送去了关外,陛下不允许他们死在一处。
更不愿意让任何人议论他的秘辛。
而这场悲剧里,最无法接受的那个人是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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