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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全文免费

温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想通以后,我只觉得周身郁结似乎都消散不少。我没帮温诗施写报告。更没有去那家日料店家庭聚餐。毕竟我的家人打心里不欢迎我这个外来者。我只是安静的交班。然后打车回到家。我有时觉得,这个家实在太大了。大到爸爸妈妈有书房衣帽间;哥哥有独立的电竞房。甚至妹妹,也有舞蹈室钢琴室。可我有时又觉得,这个家很小很小。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所。被拐后,我的房间成了妹妹的玩具房。被找回时,我也没能要回来这个房间,因为哥哥说:诗施已经用习惯了,你住别的房间。于是我搬进狭小,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木质床头柜的杂物间。没有窗户,也没有新鲜空气。以前觉得,总有一天能重新拥有漂亮的房间。现在才意识到,不被家人重视的我,是不可能会有漂亮房间的。这些天差地别的待遇,早在我被拐...

主角:温宁小刘   更新:2025-04-24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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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小刘的女频言情小说《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通以后,我只觉得周身郁结似乎都消散不少。我没帮温诗施写报告。更没有去那家日料店家庭聚餐。毕竟我的家人打心里不欢迎我这个外来者。我只是安静的交班。然后打车回到家。我有时觉得,这个家实在太大了。大到爸爸妈妈有书房衣帽间;哥哥有独立的电竞房。甚至妹妹,也有舞蹈室钢琴室。可我有时又觉得,这个家很小很小。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所。被拐后,我的房间成了妹妹的玩具房。被找回时,我也没能要回来这个房间,因为哥哥说:诗施已经用习惯了,你住别的房间。于是我搬进狭小,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木质床头柜的杂物间。没有窗户,也没有新鲜空气。以前觉得,总有一天能重新拥有漂亮的房间。现在才意识到,不被家人重视的我,是不可能会有漂亮房间的。这些天差地别的待遇,早在我被拐...

《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想通以后,我只觉得周身郁结似乎都消散不少。

我没帮温诗施写报告。

更没有去那家日料店家庭聚餐。

毕竟我的家人打心里不欢迎我这个外来者。

我只是安静的交班。

然后打车回到家。

我有时觉得,这个家实在太大了。

大到爸爸妈妈有书房衣帽间;哥哥有独立的电竞房。

甚至妹妹,也有舞蹈室钢琴室。

可我有时又觉得,这个家很小很小。

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被拐后,我的房间成了妹妹的玩具房。

被找回时,我也没能要回来这个房间,因为哥哥说:诗施已经用习惯了,你住别的房间。

于是我搬进狭小,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木质床头柜的杂物间。

没有窗户,也没有新鲜空气。

以前觉得,总有一天能重新拥有漂亮的房间。

现在才意识到,不被家人重视的我,是不可能会有漂亮房间的。

这些天差地别的待遇,早在我被拐那年就奠定了。

我扯了扯唇,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春夏秋冬加起来只有三套,还都是温诗施穿剩下的。

只是没想到。

离开时,会和吃完日料的家人迎面撞上。

看见我手上的小包袱,哥哥愣了一瞬,面色让人瞧不出情绪: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深吸口气。

只觉得从未如此平静过。

目光从爸爸妈妈紧紧牵着温诗施的手,最后落到哥哥两手的购物袋上。

——那都是属于温诗施的。

我语气很平静地说: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更没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那就,断绝关系吧。

温诗施瞥了眼他们难看的面色。

抱着妈妈胳膊撒娇:对不起姐姐,是我嘴馋想吃日料,才会忽略到你……当初,被拐卖的如果是我,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妈妈下意识安抚她。

然后沉声训斥我:你都多大人了?

你自己没用,帮诗施写个报告拖这么久不来吃,还闹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

她指着爸爸手上的饭盒,像是在责备我不懂事。

这是诗施怕你太饿,特意让你爸带回来的。

哦,是吗。

我只觉得荒谬极了。

这已经不是温诗施第一次带剩饭剩菜回来了。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家庭聚餐,说妹妹带了剩菜回来,我还很欣喜。

我觉得家人心里是有我的。

也觉得他们是在意我的。

结果吃到嘴里,我直接吐了。

先不说所有菜都巨酸无比,甚至我对花生过敏,饭里全是剁碎的花生碎。

我第一次质问,问温诗施是不是故意的。

她却吐了吐舌头。

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姐姐,是我带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

可她眼底尽是挑衅。

我满腹委屈,只觉得心中死死压着一团火。

哥哥却说:你让着点妹妹不行吗?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何必斤斤计较。

爸爸妈妈也认为我不懂事,甚至克扣了我两个月生活费,让我在学校里只能吃免费的汤饭充饥。

自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动过剩菜。

现在,已经决定断绝关系。

就更不需要了。

我提着小包袱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爸爸在身后喊:你别后悔!

以后尝到生活的苦了,回来我一定扫地出门!

我顿了顿脚步。

却没回头。

在心中默念:永远不会后悔。

便大步向前走,迎接我的新生。


我受益?

听着这话,我笑了。

笑着笑着,就控制不住落下几滴泪。

哥哥。

我怎么可能会有好处啊?

自从我进医院起,干的就是最重的活。

妹妹却是金樽玉贵。

爸爸妈妈生怕她受累,告诉所有同事,孩子年纪小吃不了苦。

某次,我还意外听到妈妈说:别让诗施太累。

但你可以让温宁干杂活,她小时候不跟在我们身边,能吃苦。

她避重就轻。

忽略我小时候被拐卖的事实。

只说,我能吃苦,集一身宠爱的温诗施却不行。

甚至温诗施因为成绩问题,没有医院愿意要。

也是爸爸妈妈走关系,把她带进来的。

实习这段时间以来。

我一个人忙碌两个人的工作,写两份报告,很多时候根本没时间吃饭,累得沾床就睡。

这就是受益吗?

喉间酸涩。

我硬生生忍住哽咽,尖声质问:哥哥,难道我的生命安全不重要吗?

那可是艾滋病!

一旦感染,将携带终身,我今年才二十岁!

如果我真的感染了,后果不堪设想……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哥哥眉头皱得更紧。

他冷笑一声,态度恶劣地数落我: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温岁,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都进医院当护士了,能不能别这么娇气,原本以为你被找回来后,变得独立自强了……他失望地摇头,像是给我判了死刑:现在看来,你实在没救了。

这句话,好讽刺啊。

原本被情绪包裹,变得鼓鼓涨涨的心脏。

此刻像泄了气的气球般。

无力又颓败。

我忽然想到,刚被找回来那天。

我被哥哥牵着,紧紧攥着洗得发白的裙边,心跳加速。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自若,要让家人都喜欢我,不要把我赶走。

然后——妹妹一身昂贵的公主裙,从华丽的旋转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

她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番。

然后故作天真地问:哥哥,她是谁啊?

家里新来的小保姆吗?

哥哥唇线绷得很紧。

攥着我的手稍稍用力,却始终没否认。

只是说:以后,她就是你姐姐了。

……最开始,我是有些幽怨的。

因为爸妈疏忽,我走失了五年,最后兜兜转转被卖到农村当童养媳。

在那里,我不仅要洗衣做饭,照顾下不来床,屎尿都在床上解决的奶奶。

还要忍受老光棍的骚扰。

我不肯放弃,认真学习,直到这家人放松警惕,才走了三天三夜到镇上,报了警。

我以为辗转被救出来。

终于能回到幸福的家里了。

可是,那时家里已经没了我的位置。

妹妹已经是全家捧在手心动不得的珍宝。

我走丢后,爸爸妈妈把对我的愧疚,全部给了和我有五分相似的妹妹。

许多时候,甚至下意识偏心她。

哪怕我只是夹了一筷子牛肉,他们都训斥我:妹妹喜欢吃这个,你等她夹完再吃不行吗?

嘴巴怎么那么馋,又不是没吃过。

可我真的很久没吃过了。

默默放下筷子。

把盘子放到温诗施面前,敢怒不敢言。

生怕哪天被他们弃养,会再次回到那个农村。

我谦让了很多很多。

甚至在三年前,拱手让出了自己的暗恋对象。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家人还不愿意彻底接纳我呢?

……良久过去。

久到同事们结伴下班。

哥哥看了眼手机,不耐烦地道:你差不多得了,刚刚小刘告诉我,你已经吃过药了,不会有事!

手机弹出消息。

他看了眼,立马冲我冷笑:诗施怕你情绪崩溃,还让我好好安慰你。

你却没有公主命,非耍公主病!

我回过神。

舔了舔干涩的唇。

喉头滚了滚,还是道:嗯,替我谢谢她。

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被至亲这样区别对待,有谁能一笑置之呢?

可我知道,哪怕我委屈得快要死掉,也没人会心疼我。

爸妈只会嫌我作。

妹妹只会擦眼泪,哭哭啼啼地握着我的手说:姐姐,如果当时被拐的人是我就好了……像是没意识到我会这样说。

哥哥僵了一瞬,才低斥道: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不等我答复。

他匆匆离开,应该是去吃日料了。

哥哥走后。

我愣在原地很久。

家人的话不断在耳畔响起,掀起阵阵心酸。

你什么时候能像妹妹一样懂事。

天天摆出一副死人脸,我们欠你的吗?

再惹诗施生气,就滚出我家!

这些毫不留情的话。

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硬生生割裂了我和这个家最后一丝温情。

十一岁被拐;十六岁被找回。

我处处卑微小心。

终于,在二十一岁这年。

我第一次真正地意识到:我的血缘至亲,是真的不在意我的死活。

我蓦然笑出声来。

只感觉心里有一块独属于家人的地方,慢慢皲裂破开。

一把刀子出现。

慢慢割裂掉亲情这个东西。

伤口渐渐愈合,重组。

摸了摸跳动的心脏。

我惊奇地发现,我好像真的不在意了。

不在意爸爸妈妈的爱。

不在意哥哥的眼光。

更不在意妹妹无时无刻的挑衅。

我有些笨拙地拿出手机,拨打卫生局电话。

将心里掩埋已久的话,全盘托出:我要举报我的同事隐瞒病人既往艾滋病史,害我职业暴露。


大概是半个月后。

我转专业成功那天,终于得到卫生局那边的处理结果。

这事儿虽大,但医院那边尽力保。

爸爸妈妈只是被停职。

哥哥被院方严重警告。

唯独温诗施。

不知怎的,她报告不是本人写的,走后门进医院等事突然曝光,在多方压力下,直接被医院请离了。

实习证明,算是无望了。

刘姐跟我打电话时,语气还有些感慨:谁能想到,咱们医院还有温主任做不到的事?

他们夫妻俩拼命想保住她,偏偏这事闹的太大,实在没办法。

加上这件事曝光后,刚好被省里拿来当典范了。

别说爸爸妈妈人脉有多广。

他们现在想重新上手术台,还得等很久。

我听完这些,只是笑笑。

这会,我已经来到外地勘察一个很有前景的项目了。

齐放偏要跟着,见我挂了电话忙凑过来:打完了?

我订了餐厅……我打断他:温诗施被院方开除这事,是你做的吧?

他家生意早就恢复正轨了。

想针对一个温诗施,轻而易举。

他眼神闪烁:那家餐厅有你喜欢的海鲜,快走,晚了就没位置了……我沉声:别转移话题。

他认栽般举起双手,自暴自弃道:对,是我!

你总不能连个帮你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吧,原本我以为你这些年过得很好……我无奈摇头。

他立马凑过来抱我:我不管!

你不要嫌我烦,更不要觉得我过分,本来就是他们对不起你,我只是略施小计罢了,温宁,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

我失笑,握住他的手。

你,你干嘛……他面色有些红。

我挑眉:吃饭啊,不去吗?

去去去!

……大概是勘察完项目那天。

我在出租屋门口被一家人拦住。

哥哥面无表情地问:你消气了没,能回家了吗?

他护着低声啜泣的温诗施,压着怒意: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这就是你想要的?

诗施不计前嫌,愿意把玩具间让出来,爸妈也知道之前对你不太关注,你跟我们回家,以后不会出现这种……话音未落,被我掷地有声的巴掌声打断。

哥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打我?!

温宁,你怎能目无尊长,他是你哥!

爸爸面色难看,抬手就想打我。

结果被一双更有力的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齐放站在我身边,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们。

冷冷吐出一句:都滚远点。

哥哥下意识忽略了脸颊肿起的巴掌印:他是谁?

齐放微微挑眉。

握紧我的手,炫耀般道:她男朋友。

爸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我不允许,温宁,赶紧跟我们回家!

哥哥也面色难看:你这些天就在和这种男的厮混在一起?

温宁,赶紧跟我们回家,跟这个野男人断绝关系!

齐放气得捏紧拳头。

见我没有想要阻拦的动作。

随着一声:你她妈有什么资格管她?!

直接一拳头挥了上去。


是的,我录音了。

在打开门,看见几人的刹那,我就悄悄打开了录音。

说这么多,只是在等他们亲口承认,害我职业暴露,隐瞒病人病史一事。

我知道,他们在医院根基稳固。

医院根本不会交出手术录像,留下任何把柄。

所以我是故意的。

这一次,省卫生局的工作人员十分严肃地表示,会还我一个公道。

接电话的小姐姐还关心我了几句:你服用阻断药了吗?

姑娘,不要自怨自艾,你的人生还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我们!

我眼眶瞬间红了。

低声道谢后,挂断电话。

准备去学校申请转金融专业。

却没想到,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高中我让给温诗施的暗恋对象,齐放。

那会我刚成年,已经是快到高三寒假了。

不知温诗施怎么知道我和齐放不一般的关系。

她阴阳怪气:爸妈,姐姐在学校根本就不好好学习,一直跟不三不四的男生交往密切。

因此,爸妈逼我走读转班。

起初我是不愿意的。

毕竟吃学校免费汤饭时,是齐放救济我,以免我营养跟不上。

某次学校体育室关闭,没人注意到我还在里面,也是齐放救了我。

他总是吊儿郎当地,揉揉我的头说:别用看救世主这种眼神盯着我,我也是有条件的,帮我补课。

可我的反抗,换来爸妈的愤怒。

他们甚至说:如果你不愿意,就滚出这个家!

所以我妥协了。

默默删掉齐放的微信,转了班级。

他找我很多次,我都躲过。

只是听说,他有段时间和温诗施举止亲密,快谈上了。

再后来,寒假结束开学。

他就转学了。

此后,我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我提交申请表时,头低的像个鹌鹑。

只希望他别发现我,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

擦肩而过时,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卫衣帽子。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想和我解释一下吗?

我的好同桌?

还是被发现了。

那道熟悉的嗓音,好像把我拉回高三那年。

他喜欢打球,只喝我送的水。

他学习不好,可我教过的题目一次就会。

那会他总是玩笑般唤我:小同桌、好同桌、乖同桌。

唯独没有用过这样语气。

手腕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意。

我试图收回手,却死活挣脱不开。

最后,我妥协般转身:找个地方聊聊吧。

……咖啡厅里,我搅动着杯里的拿铁。

齐放坐在对面,连口水都没喝,就开口质问:那会,你为什么突然不和我说话了,也不愿意见我,就连我转学都不来送我一程?

我知道,错多在我。

可我依旧不愿低头,反呛他:送不送能怎样,你和温诗施聊得也挺好,都快谈上了。

没想到齐放听到这话,立马来了气。

别过头,冷笑一声:她口口声声说,要和我加联系方式告诉我你的爱好,却总是叫我放放,总是在课间时间过来找我,让大家误会。

怎么,你们姐妹俩轮番来耍我?

我一噎。

再次反问:你后来也是不告而别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转学的事。

齐放像是察觉不对,眼底情绪翻涌,一瞬不瞬盯着我:所以,你不知道我要转学了?

他好像遇到很开心的事,嘴角上扬,解释道:家里生意出了问题,我是不得已走的。

我托你妹妹传话,想和你道别,结果在你家楼下等了一整晚都没见到你,最后被家人催促,只能去机场了。

我沉默片刻,问:什么时候?

过年前一周吧。

我彻底沉默下来。

原来是那一天。

我印象特别深刻。

家里有个传统,就是过年一起去外面玩。

之前都没我的份。

但是那次,温诗施第一次开口,让爸爸妈妈带我一起去外地泡温泉。

我还沉浸在喜悦中。

根本没意识到,有个傻子在家楼下等了我一宿。

怎么了?

思绪回笼,看着面露关心的齐放。

我自知有愧,低了头:抱歉,我不知道……只是最近还有事,没办法和他多聊几句。

准备离开时,他找我要联系方式。

我没拒绝。


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

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

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

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

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

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

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史,害我职业暴露。

----温宁,你为什么不穿防护服?!

同事小刘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眼底还藏着几丝惊恐。

我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下意识问:怎么了?

没听说病人有传染病史啊。

小刘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

她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语调急促:这个病人有艾滋病梅毒,不能接触他,温主任没告诉你吗?

我的天,你疯了吧!

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就上台。

你才多大就想染病,你实习的时候老师没嘱咐你吗?

……艾滋?

看到爸爸妈妈身上严严实实的防护服,和被哥哥护着的假千金,我有一瞬的茫然。

艾滋在医学领域,暂无法攻克,一旦染上,就会携带终身。

心脏足足漏了两拍,我才僵硬地回头,看向把假千金护在身后的哥哥。

他是医院最出色的麻醉医生,术前探查病史是他的职责。

质问的话到嘴边,最后我还是开玩笑道:哥,刘姐是开玩笑的吧?

我进来之前没听说有传染病……病人确实患有艾滋。

这次抢救在意料之外,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没来得及告诉我?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我的亲哥哥用这几个轻飘飘的字眼就打发了我。

宁宁,你身体一直很好,没关系的。

诗施身子弱,所以我才没让她来辅佐,你之前不是一直闹着我们偏心?

现在让你上台了,应该高兴才是。

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大闹嗡嗡作响,我面色变得煞白,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眶渐渐沁出水雾。

寂静中,我失声尖叫: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可是传染病啊!

哪怕我不是他们的妹妹,女儿,只是一个普通同事。

他们也该告诉我,病人的既往病史。

我一颗心彻底凉了下来。

却听见妈妈不耐烦抱怨:温宁,你能不能别扫兴?

我和你爸爸早猜到你会做出这副作声作死的晦气样,才商量好不告诉你。

何况,你只是一个小护士,知道与否有什么要紧的?

诗施知道了病人的病史,不也在这里站着?

我自嘲笑出声:她离得最远,保护措施也最严实,能和我一样吗!

爸妈,哥哥,她是你们的掌上明珠,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妹妹吗,为什么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一片寂静。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

爸爸甚至不屑分给我一个眼神。

直到缝完线,他才低喝道:温宁,你太不懂事了!

家丑不可外扬,我和你妈有没有教过你,家丑不可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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