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月江少的其他类型小说《月落霜白不见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出现,我瞥见江叙白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光。她柔柔挽住江叙白的臂弯:“叙白哥哥,之前你亲手熬的药膳我喝了几天,气色真的好多了。”“我怕苦,只有哥哥熬的药我喝得下去呢。”江叙白微微颔首:“二小姐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林浸月笑得更甜:“你明明是姐姐的私人医生,我却总麻烦你做这做那,真不好意思。”她看向我:“姐姐不会生气吧?”我冷笑一声:“知道我生气,就滚远点。”自从爸爸从孤儿院把林浸月带回来后,她就是这幅绿茶相。他把她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她穿我定制的新衣,我穿她挑剩的旧裙。我连生日都不能过,怕她看了不高兴。我有一点情绪,爸爸就板着脸教训我:“月月命苦,你得让着她。”我的名字本来叫林见阳,他还要把我改成见星,为了捧他的月。但林浸月在人前...
《月落霜白不见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一出现,我瞥见江叙白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光。
她柔柔挽住江叙白的臂弯:“叙白哥哥,之前你亲手熬的药膳我喝了几天,气色真的好多了。”
“我怕苦,只有哥哥熬的药我喝得下去呢。”
江叙白微微颔首:“二小姐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
林浸月笑得更甜:“你明明是姐姐的私人医生,我却总麻烦你做这做那,真不好意思。”
她看向我:“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冷笑一声:“知道我生气,就滚远点。”
自从爸爸从孤儿院把林浸月带回来后,她就是这幅绿茶相。
他把她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
她穿我定制的新衣,我穿她挑剩的旧裙。
我连生日都不能过,怕她看了不高兴。
我有一点情绪,爸爸就板着脸教训我:“月月命苦,你得让着她。”
我的名字本来叫林见阳,他还要把我改成见星,为了捧他的月。
但林浸月在人前总是低眉顺眼,显得我是个嚣张跋扈的长女,天天欺压她。
果然,我这话一出,她立刻泫然欲泣:“我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而已……”江叙白瞪了我一眼,又心疼地看向她。
那是我幻想过千百次,他会给我的眼神。
没关系,你既然想要她,我就让给你。
林浸月甜甜地对我笑:“姐姐,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冷笑一声:“你从小到大抢我东西抢得还不够?
没有。”
她也不生气,只是看向了我腕上的一串血檀木佛珠。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生前这佛珠她从不离身,去世后留给了我。
她伸手就要拿:“哎呀,这串珠子好好看哦,给我戴一会儿好不好?”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别碰。”
她愣了一下,红唇轻咬:“我只是想借戴一下……”江叙白脸色微沉:“见星,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浸月是你妹妹,她不过想借戴一下,你就像抢你的命一样。”
“今天是她生日,你连个礼物也没准备,还这么尖酸刻薄。”
他不由分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把佛珠拽了下来。
“这珠子就给她了,大不了我赔给你。”
我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旁边的江叙白面不改色。
我把那句“我倒要看看你疯狗一样舔她最后会有什么结果”死死咽了下去。
佛珠到了林浸月手中。
她在灯下左右翻看,鼻尖一皱:“也不怎么样嘛,这就是所谓的古董?
怎么像是死人手里拿过的东西,脏兮兮的。
不要了。”
她说完,直接将那佛珠从二楼丢了下去。
我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想救,但只能眼睁睁看着佛珠落下去。
下一秒,我甩了她一个耳光。
直接打得她脑袋歪到一边。
空气静了三秒。
江叙白挡在她身前,眼神冰冷:“林见星,你疯了吗?”
林浸月捂着脸,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星姐姐,你怎么打我……”而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管家惊喜的声音:“江家太子爷的礼物到!”
一队穿着黑西装的礼仪生从大门外鱼贯而入,整整十二人,呈上十二个托盘。
第一托盘,是限定的巴黎香氛珠宝盒,全球仅此一只。
第二托盘,是顶级私享会所的至尊黑卡,非豪门继承人根本办不出来。
第三托盘,是一条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黄钻的项链……全场沸腾。
“江家太子爷是疯了吗?
送这种等级的礼物给林浸月?”
“他不是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
林浸月惊喜地捂着嘴:“天呐,是我吗?”
“为什么江家太子爷会送我礼物呀?”
江叙白低声说:“因为他喜欢你。”
林浸月惊讶:“诶?”
江叙白接着说:“你这么好,这么让人心疼,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不会不心动。”
就在这时,场内忽然一阵躁动,有人喊了一句:“着火了!”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厅某处已经燃起了明火。
人群慌乱地四散而逃。
江叙白神色一变,立刻揽过林浸月,将她死死护在怀里。
有人撞了我一下,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叙白哥哥……星姐姐她还在后面——别回头,先走。”
他语气冷硬。
我跟着人群往前跑,但火势越来越大,滚烫的热浪袭来,天花板上响起窸窣声。
我抬头,那根粗大的横梁已经烧得通红,轰然砸落。
我拼命往旁边跑,却看到不远处的林浸月也跌倒在地。
横梁同时砸中了我们两个。
她哭得撕心裂肺:“叙白哥哥救我……”我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那根横梁压得我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我咬紧牙关,血从唇角流出。
“浸月!”
江叙白几乎是疯了般地冲了过来,他毫无犹豫,双手抬起横梁——用尽全力,将林浸月拖了出来。
而我那边的横梁因为他这一抬,重心偏移,猛然下沉。
接着,我听见一声可怖的断裂声。
不是木头断了,是我的腿。
我咬破了舌尖,疼到连呼吸都断了半拍。
“江叙白……”我终于发出了声。
他却根本没听见。
或者说,他听见了,但不想听。
他将林浸月抱起来,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
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
火烧得更旺了。
我闻到自己身体发出的烧焦的气味。
我闭上眼,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哑笑。
“江叙白啊江叙白,你真是……连个狗都不如。”
他把口红随手丢进抽屉,砸出沉闷的一声响。
他想,我是疯了。
可既然我已经疯了,他也该放下。
江叙白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拨通助理的电话:“准备一下,定制求婚戒指。”
“对象是……林浸月小姐。”
但他看着林浸月的照片,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她到底哪里吸引过他?
是这张脸?
这副柔弱的样子?
不,是五年前在慈善晚宴。
江浸月拍下一副价值连城的画,送给孤儿院的孩子们。
他是因为这个爱上了她。
觉得她心地善良,不逐名利。
在他心中,我只是个贪图富贵的庸俗之人。
但现在,他动摇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找过林浸月。
可越是逃避,他越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他往深渊里坠。
直到那一天,他刚让助理送出求婚戒指,就亲眼目睹了裴家的送葬队伍。
一长串黑色送葬车队正在路上缓缓前行。
车上罩着白纱和红绸,灵车最前方,是一副新娘像。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凤冠霞帔,脸色惨白,嘴角微翘,一双眼睛空无一物。
那是我的照片。
江叙白瞳孔骤缩,抓住一个路人:“这是在干什么?”
路人没察觉他的异样,叹气:“哎呀,江家小姐嫁去做冥婚新娘了,陪葬呢。”
“陪……葬?”
他脑中“嗡”地一声炸开。
那是一个曾经热烈张扬,但在他面前会脸红的女孩。
是天真地乞求他爱她一天的女孩。
是被他抽了无数次血,越来越虚弱的女孩。
这个女孩现在……死了?
下一秒,他奔进了送葬队伍,去掀灵车的帘子:“林见星!
林见星你出来!
你别闹了好不好!”
“你不是为了钱才嫁的吗……你怎么可以陪葬啊?”
“你说你爱我……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疯了一样扑在灵车上,下一秒,他被人拽住后领,狠狠甩到一旁的泥水里。
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起身。
他哑着嗓子自言自语:“她不会……不会真的死了的……”夜色落下,他独自坐在酒吧角落。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头晕目眩,眼前都是我。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佻的笑:“哈哈哈,真的让我笑死,她居然真给裴湛陪葬了!”
江叙白转头,看见林浸月正和几个闺蜜喝酒聊天。
“这下她的东西都是我的了,啧,早拿来就得了。”
“月月,你可是没少从林见星那里抢东西吧?”
她洋洋得意地笑:“那怎么叫抢呢,她是我姐啊,本来就该给我铺路。”
“比如我之前留学,申请学校居然慈善证明能加分。”
“正好她拍了一张画送给孤儿院,我就干脆把名字改成我的啦。”
“而且我本来就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更有说服力。
学校一下子就信了。
我和她之间,当然是我赢。”
“她还傻乎乎的,说什么只要孩子们能受益就好,我当时就忍住没笑出声。”
江叙白听着,整个人像是冻在了原地。
他曾以为的柔弱善良、温婉体贴,现在全变成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他眼前撕裂。
他的指节攥得发白,眼底的血丝疯狂蔓延。
他想问。
问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问她为什么要冒名顶替我。
原来那年,那个买了慈善画作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他一见钟情的善良女孩,是我。
林浸月一边笑,一边接着说:“她死了活该啊,哪有垫脚石还想翻身的?”
江叙白咬着牙,慢慢地抬起头。
他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明天……给我安排一场宴会。”
“宴请林家全家。”
婚礼之前,江叙白像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
但我像人间蒸发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他终于按捺不住,开车直奔我家。
推门那一刻,正撞见林浸月在哭喊:“嫁妆你都给她了?
可那是我的嫁妆啊!
她替我嫁了裴家大少,人都是她的了,嫁妆她也要吗?”
爸爸叹了口气:“那裴家大少只剩一抔灰了,她要嫁妆我只能给她……你这样逼你姐,如果她对你做出什么事,对你也没有好处啊!”
“你这是心疼她了?
你说过是我爸爸,她只是你亲生的,但你更爱我!”
江叙白捕捉到他们言辞里的关键词,皱起眉:“你们在说什么,见星呢?”
林浸月一惊,连忙回头,又瞬间挂上她惯常的甜美笑容:“星姐姐没和你说吗?
他贪图裴家的富贵,已经嫁给裴家大少了。”
爸爸陪着笑:“对不住啊,我本来应该和你商量一下,但是见星她的性子你也知道……倔得很。”
林浸月笑:“叙白哥哥,你别难过啦。
她一心想飞上枝头,裴家虽说人死了,但名头还在呢。”
我爸也补充:“这样吧,为了补偿你,我把浸月嫁给你!”
林浸月大惊失色:“爸爸!
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我被江家大……”她猛然顿住,软声撒娇:“我的意思是,我还小,还不想谈婚论嫁呢……”但江叙白已经无暇关注这个:“见星……她嫁了裴湛?”
“她去嫁了一具尸体?”
他不敢相信,我竟然毁了和他的婚约。
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孩,那个把新年愿望都许成“希望今年江叙白可以爱我”的我,竟然在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的情况下,把自己送进了裴家的鬼门关。
为了荣华富贵,嫁给一个死人?
而他更不敢说,裴湛的死,分明是他一手促成——他吸了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不,现在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他本来就是这样希望的,裴湛已死,和林浸月的婚约取消,他可以找机会和我离婚,她们好在一起。
虽然过程和他想象中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林浸月晃了晃他:“叙白哥哥,我又头晕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卧室里,他将听诊器贴在林浸月的心口良久。
他在走神。
明明在之前,每周一次为林浸月的诊疗,是他最期待的事。
林浸月晃了晃他的手臂:“叙白哥哥,你是不是心不在焉啊?”
江叙白猛然回神,指腹一紧。
“没事。
你体温有点偏低,回头我开个方子……”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林宅。
他回到家中,打开一个小型冷柜,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玻璃管。
里面是我的血样。
三年来,他抽了我无数的血,只为了当中药的药引给林浸月补身。
但他是医生,他再清楚不过,人血对人体无益。
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抽血时,我对他逆来顺受的感觉。
但是我,就是这样突然,不要他了。
在我的血样旁边,是林浸月的血样。
他当时忍着心痛抽了她一管血,做了护身符。
剩下的他一直没舍得扔。
但他现在看着那管血,忽然生出一种极端荒谬的感觉:为什么他用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现在竟然没那么想要了?
他揉了揉眉心。
余光扫到房间一角,看到了我落下的一支口红。
那是我最爱的一支。
但他说俗,我就悄悄不涂了。
他猛然起身,将口红一把抓过来攥在掌心。
掌心竟湿了。
他垂下眼,是自己手上的冷汗,混着眼泪。
他狠狠一擦,像是想擦去那点可耻的情绪。
他喃喃低语:“她为了钱,能嫁死人。”
“那我江叙白,又算什么?”
江叙白面色苍白,他终于抬头,哑声问出一句:“她在哪?”
“你既然没死……那见星……是不是也还活着?”
这是他在真相揭开后,问的唯一一个问题。
不是为自己辩解,不是哭求原谅,只是本能地,近乎绝望地问:我,还在吗?
就在这一刻,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
我穿着一袭火红曳地长裙走入宴会厅。
那一刻,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林浸月的脸瞬间失了血色,颤抖着摇头:“不……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我笑了笑:“死还是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讨的债还没还清。”
我向裴湛伸出手,掌心朝上。
他不发一语,将一根黑色皮鞭递上来。
我握住它,手腕一抖,鞭梢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第一鞭落下,抽在林浸月肩膀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涌。
林浸月痛得嘶声尖叫。
第二鞭甩在她脸上。
我步步紧逼,每走一步,她就往后爬一步。
裴湛抱着双臂,含笑旁观。
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男声响起。
“见星!
见星啊……你别冲动……”爸爸双手合十,急声道,“爸爸错了……爸爸当时鬼迷心窍!
但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如霜。
“你不是我爸。”
“我没有把女儿推进火坑的父亲。”
“如果你想给她挡鞭子,我也不介意。”
我爸嘴唇颤抖着,连续退了几步。
江叙白脸色苍白如纸,他看着我,却忽然笑了。
“你没死……真的太好了……我以为你真的……永远都不在了……”我看着他,唇角也轻轻一扬。
“我是没死。”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但你该死了。”
裴湛这才收起笑,拍了拍手:“既然如此,不如我再多说两句吧。”
“我本来是没打算假死,但我看着江医生,想到了几个疑惑之处。”
“比如说,江氏这几年某些对外援助的资金,来源成谜。
还有和林家联手套取的几笔救灾补助,名字上写着慈善,实则进了谁的腰包——再比如,江医生的私人诊所,怎么就跟两桩失踪案里被害人的病历挂上了钩。”
“我活着,江家多少在忌惮裴家的势力。
但我死了,他们以为自己能在这南城横着走。”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森寒:“我这才发现,有些事情,死人做起来更方便。”
“哦对了,还有那几家和你们联手做账的公司——我死后,他们也很有意思,主动上门分赃,证据都录下来了,想不认都难。”
他说着,将手中的数据卡随意一抛。
“江医生,今晚这宴会,是你筹备的清算宴。”
“江家、林家、还有那些跟着分一杯羹的狗……今天都别想全身而退。”
一时间,全场死寂。
裴湛一把卡住江叙白的脖子,眼神从戏谑变成狠戾:“现在,还有我们的私仇要算一算。”
“你这些年从我老婆身上抽的血……我要讨回来。”
他抬眼看林浸月:“从她身上讨。”
当时,裴湛把我从巷子里抱出来,要我陪他演一场戏。
那时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真好听。
这样的人接我下地狱,也不亏。
当天,江家宴会厅内觥筹交错,群贤毕至。
各路大人物齐聚一堂,彼此寒暄时都不由自主望向高台主位——那里空着。
谁都知道,今晚的主角还没登场。
江家太子爷,那个神秘得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男人,将在今晚正式亮相。
“他真的会来吗?”
林浸月手心全是冷汗。
她身边的闺蜜眼神里满是艳羡:“月月你可真是太幸运了,江家今晚肯定是为你设宴的。”
“他都送了你这么多东西!
这还不是定亲是什么?”
林浸月笑得羞涩又得意,她已经开始想象,当全场灯光聚焦,江家太子爷牵着她手宣布婚讯的那一幕。
就在这时,大门缓缓打开。
林浸月的笑容僵住了。
那江家太子爷,竟然是江叙白。
“叙白哥哥……?”
她几乎不敢相信地喊出声。
江叙白走上主位,冷静道:“今日宴请各位,是为了联姻大事。”
林浸月心跳如擂,整个人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我爸笑得合不拢嘴:“江家与林家联姻,真是门当户对,佳话一桩。”
江叙白则看向管家:“人呢?
带上来。”
众人疑惑,下一秒,两个村干部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
江叙白平静地问:“就是你们村?
偏远山区,女人稀缺,村里十户人家未婚。”
对面连忙点头:“是是是,情况很困难,姑娘一个都没有……”江叙白转向林家:“既然说好了联姻,那就按我说的办。”
“周家村是我林家重点帮扶对象,村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一字一句道:“林家二小姐,林浸月许配过去。”
空气瞬间死寂。
我爸站起来:“叙白……你是不是说错了?
她……”江叙白打断他:“林小姐不是向来乐于助人吗?
她在国外留学也靠慈善加分,名声一流。”
他望向林浸月:“林小姐,村里十个男人都在等你,你不能让他们断子绝孙吧?”
林浸月脸色惨白,终于回过神来。
“不!
我不要!”
她尖叫着。
“叙白哥哥!
你疯了是不是?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你之前对我这么好,你怎么能把我嫁到山里?
江家有什么权力这样对我?”
她失声哭喊,妆容尽毁。
可江叙白只是垂眸,神色冷漠到了极点。
爸爸也慌了,赶紧出面劝说,可江叙白一句话未回。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
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走进了宴会厅。
裴湛。
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冷硬矜贵的身形,神情冷淡而讥诮。
全场鸦雀无声。
有人颤声:“裴家大少?”
“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裴湛负手而立,缓缓走近。
他站在阶梯下,抬眸看向被铐住的江叙白。
“江医生,”他嗓音低沉,“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江叙白唇角抖了抖,却没开口。
裴湛也不急,缓步踏上台阶。
“诸位,你们大概很好奇我为什么还活着吧?”
他侧头看向众人,微微一笑:“诸位,大动干戈实在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江医生给我下毒,是打算做什么。”
话音一落,宾客席一阵哗然。
裴湛的目光仍落在江叙白身上。
“你下的药确实够毒。
慢性溶血性毒剂,吃久了连骨髓都废了。”
他嗤笑一声:“可惜你不懂,裴家人不是你能算计的对象。”
“我不过是感冒,但劳动江医生为我诊治。
我那时候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钱权,或者裴家的资源。”
“结果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他一步步逼近江叙白,眸色凌厉。
“你居然是为了抢一个女人,给我下药?”
“你当我还真看得上这只野鸡?”
裴湛语气一转:“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和我的未婚妻喜结连理。”
“你们这对狗男女欠见星的债,我现在开始问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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