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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霜白不见归后续+完结

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出现,我瞥见江叙白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光。她柔柔挽住江叙白的臂弯:“叙白哥哥,之前你亲手熬的药膳我喝了几天,气色真的好多了。”“我怕苦,只有哥哥熬的药我喝得下去呢。”江叙白微微颔首:“二小姐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林浸月笑得更甜:“你明明是姐姐的私人医生,我却总麻烦你做这做那,真不好意思。”她看向我:“姐姐不会生气吧?”我冷笑一声:“知道我生气,就滚远点。”自从爸爸从孤儿院把林浸月带回来后,她就是这幅绿茶相。他把她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她穿我定制的新衣,我穿她挑剩的旧裙。我连生日都不能过,怕她看了不高兴。我有一点情绪,爸爸就板着脸教训我:“月月命苦,你得让着她。”我的名字本来叫林见阳,他还要把我改成见星,为了捧他的月。但林浸月在人前...

主角:月月江少   更新:2025-04-2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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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月江少的其他类型小说《月落霜白不见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出现,我瞥见江叙白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光。她柔柔挽住江叙白的臂弯:“叙白哥哥,之前你亲手熬的药膳我喝了几天,气色真的好多了。”“我怕苦,只有哥哥熬的药我喝得下去呢。”江叙白微微颔首:“二小姐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林浸月笑得更甜:“你明明是姐姐的私人医生,我却总麻烦你做这做那,真不好意思。”她看向我:“姐姐不会生气吧?”我冷笑一声:“知道我生气,就滚远点。”自从爸爸从孤儿院把林浸月带回来后,她就是这幅绿茶相。他把她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她穿我定制的新衣,我穿她挑剩的旧裙。我连生日都不能过,怕她看了不高兴。我有一点情绪,爸爸就板着脸教训我:“月月命苦,你得让着她。”我的名字本来叫林见阳,他还要把我改成见星,为了捧他的月。但林浸月在人前...

《月落霜白不见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一出现,我瞥见江叙白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光。

她柔柔挽住江叙白的臂弯:“叙白哥哥,之前你亲手熬的药膳我喝了几天,气色真的好多了。”

“我怕苦,只有哥哥熬的药我喝得下去呢。”

江叙白微微颔首:“二小姐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

林浸月笑得更甜:“你明明是姐姐的私人医生,我却总麻烦你做这做那,真不好意思。”

她看向我:“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冷笑一声:“知道我生气,就滚远点。”

自从爸爸从孤儿院把林浸月带回来后,她就是这幅绿茶相。

他把她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

她穿我定制的新衣,我穿她挑剩的旧裙。

我连生日都不能过,怕她看了不高兴。

我有一点情绪,爸爸就板着脸教训我:“月月命苦,你得让着她。”

我的名字本来叫林见阳,他还要把我改成见星,为了捧他的月。

但林浸月在人前总是低眉顺眼,显得我是个嚣张跋扈的长女,天天欺压她。

果然,我这话一出,她立刻泫然欲泣:“我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而已……”江叙白瞪了我一眼,又心疼地看向她。

那是我幻想过千百次,他会给我的眼神。

没关系,你既然想要她,我就让给你。

林浸月甜甜地对我笑:“姐姐,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冷笑一声:“你从小到大抢我东西抢得还不够?

没有。”

她也不生气,只是看向了我腕上的一串血檀木佛珠。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生前这佛珠她从不离身,去世后留给了我。

她伸手就要拿:“哎呀,这串珠子好好看哦,给我戴一会儿好不好?”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别碰。”

她愣了一下,红唇轻咬:“我只是想借戴一下……”江叙白脸色微沉:“见星,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浸月是你妹妹,她不过想借戴一下,你就像抢你的命一样。”

“今天是她生日,你连个礼物也没准备,还这么尖酸刻薄。”

他不由分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把佛珠拽了下来。

“这珠子就给她了,大不了我赔给你。”

我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旁边的江叙白面不改色。

我把那句“我倒要看看你疯狗一样舔她最后会有什么结果”死死咽了下去。

佛珠到了林浸月手中。

她在灯下左右翻看,鼻尖一皱:“也不怎么样嘛,这就是所谓的古董?

怎么像是死人手里拿过的东西,脏兮兮的。

不要了。”

她说完,直接将那佛珠从二楼丢了下去。

我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想救,但只能眼睁睁看着佛珠落下去。

下一秒,我甩了她一个耳光。

直接打得她脑袋歪到一边。

空气静了三秒。

江叙白挡在她身前,眼神冰冷:“林见星,你疯了吗?”

林浸月捂着脸,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星姐姐,你怎么打我……”而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管家惊喜的声音:“江家太子爷的礼物到!”

一队穿着黑西装的礼仪生从大门外鱼贯而入,整整十二人,呈上十二个托盘。

第一托盘,是限定的巴黎香氛珠宝盒,全球仅此一只。

第二托盘,是顶级私享会所的至尊黑卡,非豪门继承人根本办不出来。

第三托盘,是一条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黄钻的项链……全场沸腾。

“江家太子爷是疯了吗?

送这种等级的礼物给林浸月?”

“他不是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

林浸月惊喜地捂着嘴:“天呐,是我吗?”

“为什么江家太子爷会送我礼物呀?”

江叙白低声说:“因为他喜欢你。”

林浸月惊讶:“诶?”

江叙白接着说:“你这么好,这么让人心疼,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不会不心动。”

就在这时,场内忽然一阵躁动,有人喊了一句:“着火了!”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厅某处已经燃起了明火。

人群慌乱地四散而逃。

江叙白神色一变,立刻揽过林浸月,将她死死护在怀里。

有人撞了我一下,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叙白哥哥……星姐姐她还在后面——别回头,先走。”

他语气冷硬。

我跟着人群往前跑,但火势越来越大,滚烫的热浪袭来,天花板上响起窸窣声。

我抬头,那根粗大的横梁已经烧得通红,轰然砸落。

我拼命往旁边跑,却看到不远处的林浸月也跌倒在地。

横梁同时砸中了我们两个。

她哭得撕心裂肺:“叙白哥哥救我……”我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那根横梁压得我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我咬紧牙关,血从唇角流出。

“浸月!”

江叙白几乎是疯了般地冲了过来,他毫无犹豫,双手抬起横梁——用尽全力,将林浸月拖了出来。

而我那边的横梁因为他这一抬,重心偏移,猛然下沉。

接着,我听见一声可怖的断裂声。

不是木头断了,是我的腿。

我咬破了舌尖,疼到连呼吸都断了半拍。

“江叙白……”我终于发出了声。

他却根本没听见。

或者说,他听见了,但不想听。

他将林浸月抱起来,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

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

火烧得更旺了。

我闻到自己身体发出的烧焦的气味。

我闭上眼,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哑笑。

“江叙白啊江叙白,你真是……连个狗都不如。”


他把口红随手丢进抽屉,砸出沉闷的一声响。

他想,我是疯了。

可既然我已经疯了,他也该放下。

江叙白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拨通助理的电话:“准备一下,定制求婚戒指。”

“对象是……林浸月小姐。”

但他看着林浸月的照片,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她到底哪里吸引过他?

是这张脸?

这副柔弱的样子?

不,是五年前在慈善晚宴。

江浸月拍下一副价值连城的画,送给孤儿院的孩子们。

他是因为这个爱上了她。

觉得她心地善良,不逐名利。

在他心中,我只是个贪图富贵的庸俗之人。

但现在,他动摇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找过林浸月。

可越是逃避,他越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他往深渊里坠。

直到那一天,他刚让助理送出求婚戒指,就亲眼目睹了裴家的送葬队伍。

一长串黑色送葬车队正在路上缓缓前行。

车上罩着白纱和红绸,灵车最前方,是一副新娘像。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凤冠霞帔,脸色惨白,嘴角微翘,一双眼睛空无一物。

那是我的照片。

江叙白瞳孔骤缩,抓住一个路人:“这是在干什么?”

路人没察觉他的异样,叹气:“哎呀,江家小姐嫁去做冥婚新娘了,陪葬呢。”

“陪……葬?”

他脑中“嗡”地一声炸开。

那是一个曾经热烈张扬,但在他面前会脸红的女孩。

是天真地乞求他爱她一天的女孩。

是被他抽了无数次血,越来越虚弱的女孩。

这个女孩现在……死了?

下一秒,他奔进了送葬队伍,去掀灵车的帘子:“林见星!

林见星你出来!

你别闹了好不好!”

“你不是为了钱才嫁的吗……你怎么可以陪葬啊?”

“你说你爱我……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疯了一样扑在灵车上,下一秒,他被人拽住后领,狠狠甩到一旁的泥水里。

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起身。

他哑着嗓子自言自语:“她不会……不会真的死了的……”夜色落下,他独自坐在酒吧角落。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头晕目眩,眼前都是我。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佻的笑:“哈哈哈,真的让我笑死,她居然真给裴湛陪葬了!”

江叙白转头,看见林浸月正和几个闺蜜喝酒聊天。

“这下她的东西都是我的了,啧,早拿来就得了。”

“月月,你可是没少从林见星那里抢东西吧?”

她洋洋得意地笑:“那怎么叫抢呢,她是我姐啊,本来就该给我铺路。”

“比如我之前留学,申请学校居然慈善证明能加分。”

“正好她拍了一张画送给孤儿院,我就干脆把名字改成我的啦。”

“而且我本来就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更有说服力。

学校一下子就信了。

我和她之间,当然是我赢。”

“她还傻乎乎的,说什么只要孩子们能受益就好,我当时就忍住没笑出声。”

江叙白听着,整个人像是冻在了原地。

他曾以为的柔弱善良、温婉体贴,现在全变成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他眼前撕裂。

他的指节攥得发白,眼底的血丝疯狂蔓延。

他想问。

问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问她为什么要冒名顶替我。

原来那年,那个买了慈善画作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他一见钟情的善良女孩,是我。

林浸月一边笑,一边接着说:“她死了活该啊,哪有垫脚石还想翻身的?”

江叙白咬着牙,慢慢地抬起头。

他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明天……给我安排一场宴会。”

“宴请林家全家。”


婚礼之前,江叙白像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

但我像人间蒸发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他终于按捺不住,开车直奔我家。

推门那一刻,正撞见林浸月在哭喊:“嫁妆你都给她了?

可那是我的嫁妆啊!

她替我嫁了裴家大少,人都是她的了,嫁妆她也要吗?”

爸爸叹了口气:“那裴家大少只剩一抔灰了,她要嫁妆我只能给她……你这样逼你姐,如果她对你做出什么事,对你也没有好处啊!”

“你这是心疼她了?

你说过是我爸爸,她只是你亲生的,但你更爱我!”

江叙白捕捉到他们言辞里的关键词,皱起眉:“你们在说什么,见星呢?”

林浸月一惊,连忙回头,又瞬间挂上她惯常的甜美笑容:“星姐姐没和你说吗?

他贪图裴家的富贵,已经嫁给裴家大少了。”

爸爸陪着笑:“对不住啊,我本来应该和你商量一下,但是见星她的性子你也知道……倔得很。”

林浸月笑:“叙白哥哥,你别难过啦。

她一心想飞上枝头,裴家虽说人死了,但名头还在呢。”

我爸也补充:“这样吧,为了补偿你,我把浸月嫁给你!”

林浸月大惊失色:“爸爸!

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我被江家大……”她猛然顿住,软声撒娇:“我的意思是,我还小,还不想谈婚论嫁呢……”但江叙白已经无暇关注这个:“见星……她嫁了裴湛?”

“她去嫁了一具尸体?”

他不敢相信,我竟然毁了和他的婚约。

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孩,那个把新年愿望都许成“希望今年江叙白可以爱我”的我,竟然在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的情况下,把自己送进了裴家的鬼门关。

为了荣华富贵,嫁给一个死人?

而他更不敢说,裴湛的死,分明是他一手促成——他吸了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不,现在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他本来就是这样希望的,裴湛已死,和林浸月的婚约取消,他可以找机会和我离婚,她们好在一起。

虽然过程和他想象中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林浸月晃了晃他:“叙白哥哥,我又头晕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卧室里,他将听诊器贴在林浸月的心口良久。

他在走神。

明明在之前,每周一次为林浸月的诊疗,是他最期待的事。

林浸月晃了晃他的手臂:“叙白哥哥,你是不是心不在焉啊?”

江叙白猛然回神,指腹一紧。

“没事。

你体温有点偏低,回头我开个方子……”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林宅。

他回到家中,打开一个小型冷柜,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玻璃管。

里面是我的血样。

三年来,他抽了我无数的血,只为了当中药的药引给林浸月补身。

但他是医生,他再清楚不过,人血对人体无益。

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抽血时,我对他逆来顺受的感觉。

但是我,就是这样突然,不要他了。

在我的血样旁边,是林浸月的血样。

他当时忍着心痛抽了她一管血,做了护身符。

剩下的他一直没舍得扔。

但他现在看着那管血,忽然生出一种极端荒谬的感觉:为什么他用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现在竟然没那么想要了?

他揉了揉眉心。

余光扫到房间一角,看到了我落下的一支口红。

那是我最爱的一支。

但他说俗,我就悄悄不涂了。

他猛然起身,将口红一把抓过来攥在掌心。

掌心竟湿了。

他垂下眼,是自己手上的冷汗,混着眼泪。

他狠狠一擦,像是想擦去那点可耻的情绪。

他喃喃低语:“她为了钱,能嫁死人。”

“那我江叙白,又算什么?”


江叙白面色苍白,他终于抬头,哑声问出一句:“她在哪?”

“你既然没死……那见星……是不是也还活着?”

这是他在真相揭开后,问的唯一一个问题。

不是为自己辩解,不是哭求原谅,只是本能地,近乎绝望地问:我,还在吗?

就在这一刻,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

我穿着一袭火红曳地长裙走入宴会厅。

那一刻,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林浸月的脸瞬间失了血色,颤抖着摇头:“不……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我笑了笑:“死还是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讨的债还没还清。”

我向裴湛伸出手,掌心朝上。

他不发一语,将一根黑色皮鞭递上来。

我握住它,手腕一抖,鞭梢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第一鞭落下,抽在林浸月肩膀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涌。

林浸月痛得嘶声尖叫。

第二鞭甩在她脸上。

我步步紧逼,每走一步,她就往后爬一步。

裴湛抱着双臂,含笑旁观。

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男声响起。

“见星!

见星啊……你别冲动……”爸爸双手合十,急声道,“爸爸错了……爸爸当时鬼迷心窍!

但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如霜。

“你不是我爸。”

“我没有把女儿推进火坑的父亲。”

“如果你想给她挡鞭子,我也不介意。”

我爸嘴唇颤抖着,连续退了几步。

江叙白脸色苍白如纸,他看着我,却忽然笑了。

“你没死……真的太好了……我以为你真的……永远都不在了……”我看着他,唇角也轻轻一扬。

“我是没死。”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但你该死了。”

裴湛这才收起笑,拍了拍手:“既然如此,不如我再多说两句吧。”

“我本来是没打算假死,但我看着江医生,想到了几个疑惑之处。”

“比如说,江氏这几年某些对外援助的资金,来源成谜。

还有和林家联手套取的几笔救灾补助,名字上写着慈善,实则进了谁的腰包——再比如,江医生的私人诊所,怎么就跟两桩失踪案里被害人的病历挂上了钩。”

“我活着,江家多少在忌惮裴家的势力。

但我死了,他们以为自己能在这南城横着走。”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森寒:“我这才发现,有些事情,死人做起来更方便。”

“哦对了,还有那几家和你们联手做账的公司——我死后,他们也很有意思,主动上门分赃,证据都录下来了,想不认都难。”

他说着,将手中的数据卡随意一抛。

“江医生,今晚这宴会,是你筹备的清算宴。”

“江家、林家、还有那些跟着分一杯羹的狗……今天都别想全身而退。”

一时间,全场死寂。

裴湛一把卡住江叙白的脖子,眼神从戏谑变成狠戾:“现在,还有我们的私仇要算一算。”

“你这些年从我老婆身上抽的血……我要讨回来。”

他抬眼看林浸月:“从她身上讨。”

当时,裴湛把我从巷子里抱出来,要我陪他演一场戏。

那时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真好听。

这样的人接我下地狱,也不亏。


当天,江家宴会厅内觥筹交错,群贤毕至。

各路大人物齐聚一堂,彼此寒暄时都不由自主望向高台主位——那里空着。

谁都知道,今晚的主角还没登场。

江家太子爷,那个神秘得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男人,将在今晚正式亮相。

“他真的会来吗?”

林浸月手心全是冷汗。

她身边的闺蜜眼神里满是艳羡:“月月你可真是太幸运了,江家今晚肯定是为你设宴的。”

“他都送了你这么多东西!

这还不是定亲是什么?”

林浸月笑得羞涩又得意,她已经开始想象,当全场灯光聚焦,江家太子爷牵着她手宣布婚讯的那一幕。

就在这时,大门缓缓打开。

林浸月的笑容僵住了。

那江家太子爷,竟然是江叙白。

“叙白哥哥……?”

她几乎不敢相信地喊出声。

江叙白走上主位,冷静道:“今日宴请各位,是为了联姻大事。”

林浸月心跳如擂,整个人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我爸笑得合不拢嘴:“江家与林家联姻,真是门当户对,佳话一桩。”

江叙白则看向管家:“人呢?

带上来。”

众人疑惑,下一秒,两个村干部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

江叙白平静地问:“就是你们村?

偏远山区,女人稀缺,村里十户人家未婚。”

对面连忙点头:“是是是,情况很困难,姑娘一个都没有……”江叙白转向林家:“既然说好了联姻,那就按我说的办。”

“周家村是我林家重点帮扶对象,村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一字一句道:“林家二小姐,林浸月许配过去。”

空气瞬间死寂。

我爸站起来:“叙白……你是不是说错了?

她……”江叙白打断他:“林小姐不是向来乐于助人吗?

她在国外留学也靠慈善加分,名声一流。”

他望向林浸月:“林小姐,村里十个男人都在等你,你不能让他们断子绝孙吧?”

林浸月脸色惨白,终于回过神来。

“不!

我不要!”

她尖叫着。

“叙白哥哥!

你疯了是不是?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你之前对我这么好,你怎么能把我嫁到山里?

江家有什么权力这样对我?”

她失声哭喊,妆容尽毁。

可江叙白只是垂眸,神色冷漠到了极点。

爸爸也慌了,赶紧出面劝说,可江叙白一句话未回。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

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走进了宴会厅。

裴湛。

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冷硬矜贵的身形,神情冷淡而讥诮。

全场鸦雀无声。

有人颤声:“裴家大少?”

“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裴湛负手而立,缓缓走近。

他站在阶梯下,抬眸看向被铐住的江叙白。

“江医生,”他嗓音低沉,“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江叙白唇角抖了抖,却没开口。

裴湛也不急,缓步踏上台阶。

“诸位,你们大概很好奇我为什么还活着吧?”

他侧头看向众人,微微一笑:“诸位,大动干戈实在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江医生给我下毒,是打算做什么。”

话音一落,宾客席一阵哗然。

裴湛的目光仍落在江叙白身上。

“你下的药确实够毒。

慢性溶血性毒剂,吃久了连骨髓都废了。”

他嗤笑一声:“可惜你不懂,裴家人不是你能算计的对象。”

“我不过是感冒,但劳动江医生为我诊治。

我那时候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钱权,或者裴家的资源。”

“结果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他一步步逼近江叙白,眸色凌厉。

“你居然是为了抢一个女人,给我下药?”

“你当我还真看得上这只野鸡?”

裴湛语气一转:“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和我的未婚妻喜结连理。”

“你们这对狗男女欠见星的债,我现在开始问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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