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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进深山当10年野人,他后悔了:裴庆瑶瑶番外笔趣阁

裴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瑶因爱生恨,连一处房产都没有给裴庆留下。甚至还买热搜彻底搞烂了裴庆的名声,行内没有公司再肯要他,他只能做些外卖、传单类的兼职,勉强维护我们两个的生计。前两个月,他忙碌一天回家时还有心拿出路边采的野花,笑着插在我发间,说总有一天会带我过上好日子,让我再忍忍。可半年后,他就不再给我带花,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挤出来卖肉的钱也换成了酒,他一次次喝得烂醉,抱着我哭:“对不起依依,都怪我太心急才让林瑶找到证据,夺走了我的一切,害你和我一起吃苦。”“我当年真该不管她,让她当一辈子的植物人.......”从他声音中听出了恨,我意识到是时候了。那晚我主动扶裴庆来到床上,脱掉了衣服。露出浑身野兽牙印,还有各种擦伤、摔伤,以及生病留下的丑陋疤痕。他看得愣...

主角:裴庆瑶瑶   更新:2025-04-2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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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庆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进深山当10年野人,他后悔了:裴庆瑶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裴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瑶因爱生恨,连一处房产都没有给裴庆留下。甚至还买热搜彻底搞烂了裴庆的名声,行内没有公司再肯要他,他只能做些外卖、传单类的兼职,勉强维护我们两个的生计。前两个月,他忙碌一天回家时还有心拿出路边采的野花,笑着插在我发间,说总有一天会带我过上好日子,让我再忍忍。可半年后,他就不再给我带花,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挤出来卖肉的钱也换成了酒,他一次次喝得烂醉,抱着我哭:“对不起依依,都怪我太心急才让林瑶找到证据,夺走了我的一切,害你和我一起吃苦。”“我当年真该不管她,让她当一辈子的植物人.......”从他声音中听出了恨,我意识到是时候了。那晚我主动扶裴庆来到床上,脱掉了衣服。露出浑身野兽牙印,还有各种擦伤、摔伤,以及生病留下的丑陋疤痕。他看得愣...

《被骗进深山当10年野人,他后悔了:裴庆瑶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林瑶因爱生恨,连一处房产都没有给裴庆留下。

甚至还买热搜彻底搞烂了裴庆的名声,行内没有公司再肯要他,他只能做些外卖、传单类的兼职,勉强维护我们两个的生计。

前两个月,他忙碌一天回家时还有心拿出路边采的野花,笑着插在我发间,说总有一天会带我过上好日子,让我再忍忍。

可半年后,他就不再给我带花,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挤出来卖肉的钱也换成了酒,他一次次喝得烂醉,抱着我哭:“对不起依依,都怪我太心急才让林瑶找到证据,夺走了我的一切,害你和我一起吃苦。”

“我当年真该不管她,让她当一辈子的植物人.......”从他声音中听出了恨,我意识到是时候了。

那晚我主动扶裴庆来到床上,脱掉了衣服。

露出浑身野兽牙印,还有各种擦伤、摔伤,以及生病留下的丑陋疤痕。

他看得愣住,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抱着他轻声安抚:“对不起阿庆,我骗了你。

我迟迟不让你碰我不是因为不习惯,而是我怕你嫌弃我,不要我。”

“可看你现在每天都活得这么痛苦,我实在是不忍心。

你如果受不了我这个样子,就回到林瑶身边吧,我不怪你,我不想变成你累赘拖累你一辈子——”带着掐破手掌疼出来的眼泪,我痴痴地看着他:“你不用担心我。”

“这些年我在山上几乎没有吃过饱饭,所以即便是去乞讨,也能活下去的。”

我又赌对了。

裴庆没有厌恶地将我推开,而是轻柔地擦拭掉我的泪。

他通红的眼中带着心疼,带着不解:“依依,怎么会这样?”

“我给了你武器,每个月都会派人给你运送物资和弹药,你为什么会受这么多伤?

为什么会吃不饱饭?”

我假装意外:“物资不是从第四年都断了吗?

从那时候起,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着你,才能咬牙撑下来.......”裴庆恍惚片刻,眼底浮现出冰冷的阴鹜:“第四年?

也就是林瑶苏醒的那一年。”

“依依,不是我故意断了你的物资,而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想害你!”

终于,我从裴庆身上感受到了杀意:“放心吧依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伤害过你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

我揉了揉眼,努力隐藏着情绪。

裴庆。

你才是伤害我最深的那个人。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可以彻底融入社会。

但代价是再经历一遍被抛弃的痛苦和绝望。

眼前裴庆泪水决堤,满目心疼:“都怪我当年救人心切,医生说瑶瑶能听见,有感知,我才想着和她结婚,把你送进深山刺激她醒来。”

“毕竟是你不打招呼去找我,才害瑶瑶出了车祸,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你赎罪。”

“现在你们之间两清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养你一辈子,不会让你再吃半点苦——”他话未说完,林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匆匆敷衍几句,裴庆挂了电话给我一串新房钥匙:“今天是瑶瑶的生日,我不去陪她她会起疑心的。”

“你乖乖去别墅里休息,等我腾出去空来,带你去国外好好玩几天......”裴庆的身影消失许久,我才从恍惚中反应过来。

原来他所谓的补偿,是把我养在金屋当小三。

本想直接扔了房钥匙,从此与他一刀两断,可我低头看见了柔软舒适的裙子在风中飘啊飘,口中还残存着鸡腿烤肉的余香。

茹毛饮血10年的野人还要什么廉耻?

眼泪风干之后,我只是扔掉了新旧两幅竹蜻蜓,攥紧钥匙去往别墅。

能够自力更生之前,我不会走。

可没想到在别墅等我的不是仆人,而是裴庆现在的正妻,林瑶。

“谈谈吧,多少钱能让你永远离开阿庆?”

她穿着淡雅的黑色长裙,白皙的脸庞化着精致的妆容,高傲的脸上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

见我不说话,她戏虐地扬起嘴角:“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阿庆被我支开了,你等不来他,就算等来了也没什么用。”

“他的一半资产都在我手里,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皮肤糙成野猪的女人跟我离婚吗?

就是当面对峙被抛弃的也是你,现在你拿着钱滚蛋还能体面一点。”

其实我不是在等裴庆,只是看她漂亮的脸蛋看痴迷了。

想起曾经我也如她这般细嫩,如果没有进山,我会不会也是这么好看?

顿了顿,腹中的饥渴感让我清醒过来。

我说出了一个能够让我一辈子吃饱的数字:“100万。”

她愣了愣,笑得前俯后仰。

“你当这是乞讨呢?

100万还不够阿庆送我的一件礼物。”

“这样吧,我给你500万,你消失得干净一点,以后永远不许再出现!”

她把卡扔到我脸上,说了密码,我连忙默念起来生怕忘掉。

捡卡的时候,林瑶踩住了我的手:“再提醒你一句,给我滚得远一点,阿庆只是觉得亏欠才对你好一些,别痴心妄想他会爱上你。”

“当年让你爸入狱的那些烂事你以为是谁捅出来的?”

“你妈好好的为什么会受辐射生病?”

“宋依依啊宋依依,你惨成这逼样可不仅仅是运气不好呢。

阿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你再敢惹到我等着你的可不仅仅是深山了呢........”林瑶走后,我握着卡在路边花坛坐到深夜。

当年的记忆一次次在脑中闪过,无数蹊跷端倪都在逐一验证林瑶的话。

裴庆对我的伤害,不仅是送我进深山。

我家破人亡,也全都是将我逼进深山的铺垫!

“依依,怎么不进屋,夜里风大,小心吹坏了身子。”

清晨,赶来看我的裴庆心疼地将我抱住,往别墅走去。

我盯着他的脖颈,很想狠狠地咬过去。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轻轻环住他的脖子:“阿庆,我在等你呢。”

“我想第一时间看见你。”


林瑶嗓子已哭哑,仍在不停地哀求。

她哭得越惨,裴庆笑得越疯:“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至于我坐不坐牢,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么大的雨,什么摄像头能拍清楚?

山里走一圈,你连骨头都不会留下,没人会知道你死在了山里。”

几句话,就让林遥意志崩溃,昏了过去。

裴庆笑着望向我:“这个伤害过你的毒妇马上就要遭报应了,你怎么看上去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扬起嘴角:“开心啊。”

“我已经10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而记忆,也随着这条熟悉的路回到了10年之前。

山有很多,唯独这一座有毒虫,有野兽,一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

而裴庆为了唤醒林瑶,偏偏带我来了这一座。

他将林遥扔下的地方,也是当年把我扔下的地方。

熟悉的恐惧感让我脊背发凉,四处野兽凶残的眸光让我本能地颤抖,咬紧牙才勉强克制住,将扔在地上的林瑶唤醒。

感觉到危险,求生的欲望让她什么都顾不上了,跪下来拼命朝裴庆爬去:“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我可以出国永远都不再回来,不打扰你们。”

“求求你别把我丢下等死好不好?”

“看在我们同床共枕7年的份儿上,留我一条命啊阿庆!”

裴庆只是迟疑片刻,就一脚将林遥踹开:“这是你欠依依的。”

熟悉的话语让我突然忍不住笑了。

为了取悦一个心上人,裴庆总有理由说服自己,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另一个人推向深渊。

而与我当年不同的是,裴庆离开的时候还给我留下了武器,让我在绝境中有了和野兽搏命的资本,熬过了最凶险的开始。

才积累下求生经验,活了10年。

可这次裴庆什么都没有给林瑶留下。

转身走出没一会儿,身后就隐约传来了绝望哀嚎的人声。

裴庆紧紧握住我的手:“终于结束了。”

“依依,我们忘了这些年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吧。”

我笑了笑。

别急,还没结束呢。


可林瑶怎么忍得了?

为了逼死我,她背着裴庆断了我的资助。

为了赶走我,她说出了裴庆的种种罪恶。

现在她机关算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双手紧握,连坦白和我自爆都不敢。

只能带着无助的愤怒,一边骂我贱人一边向我扑过来。

“别伤害阿庆!”

我突然闪身挡在裴庆身前,被失控的林瑶扑倒。

10年深山养成的敏捷让我空中翻身,按着林瑶压在几块酒瓶残片上。

顿时她痛呼出声,衣衫被鲜血浸透。

我捂着手臂擦破的伤口,努力忍住眼中的泪花:“阿庆我没事,你快去看看瑶瑶姐。”

林瑶死死瞪着我:“你少演戏了,你巴不得我死!”

目光移向裴庆,她又满眼哀求:“亲爱的你不被宋依依骗了,她根本不在乎你,她留在你身边只是想为了复仇,她想害你啊!”

裴庆声音冰冷,脸色更是阴沉如水:“给我闭嘴!

依依她还和小时候一样善良,被你伤成这样还想着救你,怎么会害我?”

“倒是你简直无可救药!

当年你自己跑出去喝酒出车祸成为植物人,我死心塌地守了你十几年,依依更是去深山为你祈福。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么还能恶毒地诬陷她?”

说着裴庆不顾林瑶的伤势,粗暴地拽着她扯到我身前:“赶紧给依依道歉!”

林瑶红着眼歇斯底里:“我死也不会道歉!”

裴庆冷笑一声:“那我就搬出去住,什么时候你知道错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向服务生要来酒精湿巾,满眼心疼地给我擦拭过手臂上的伤口,便抱着我要送我去医院。

身后林瑶的血已在地上汇成一片血泊,她虚弱得连站也站不起来,躺在血中痴痴地念着裴庆的名字,哀求裴庆给她叫一个救护车。

这一幕让我突然想起10年前裴庆把我扔到山上那一天,幽秘的丛林中,几头野兽在黑暗中亮出凶残的眸光。

我吓得浑身瘫软,跪在地上求裴庆别抛下我送死。

他只是冷冷笑了笑:“这是你欠瑶瑶的。”

而此时,裴庆对林瑶说出了差不多的话:“是你先对依依动手的。”

所以我知道林瑶那一刻有多绝望,心有多痛。

也知道她对裴庆坚固的爱,必定会生出裂痕。

7天后,裴庆等来的不是林瑶的退步妥协,而是一封离婚协议书。

他放下给我喂饭的汤碗,冷笑出声:“简直不可救药!

自己错了非但不改,还想用离婚逼我抛弃你。”

“这些年一直是我在照顾她,我倒要看看离开我,她怎么能活下去。

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他当着我的面就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为了维护人设,自然要假惺惺劝几句。

他愈加坚定地签了字:“放心吧,见我签字,她肯定会后悔的。

这次我不惜一切代价,也会让她接纳你的存在。”

我脸上一阵感动,心头缺是冷笑连连。

裴庆,世上的男人不止你一个人。

也不会有谁,在被伤得撕心裂肺后还会围着你转。

我不会,自私恶毒的林瑶更不会。

第二天,裴庆带着我去民政局找林瑶,笃定林瑶会低头向我道歉。

可见面后,林瑶只是满眼冷漠地介绍了一下身旁律师:“裴庆,我看协议书的财产分配还要变一变,你出轨在先,净身出户吧。”

说完,她扔出一沓打印出来的照片,都是我发给她的裴庆出轨证据。

看着我们亲昵暧昧的画面散落满地,裴庆这才慌了,紧张地看向我:“依依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快解释一下!”

“我们只是表现亲密了些,根本没有做任何逾越的事情。”

我忍不住笑了:“阿庆你怎么能这样?”

“昨晚在床上,你还说早就受够了林瑶,要爱我一辈子呢。”


父亲入狱,母亲病重,殷实的家底瞬间破产,连妈的手术费也拿不出来。

绝望之际,竹马裴庆递给我一张卡:“拿了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哦。”

我感激点头,发誓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可最后妈还是病逝。

裴庆带我试婚纱,买五金,挑举行婚礼的酒店,破碎绝望的人生因为他在慢慢愈合。

我很想嫁给他,但那一年我们才20岁,大学还没有毕业:“再等几年好不好?

我一定嫁给你,我们可以先办订婚宴昭告亲友。”

裴庆笑了。

他推着一个穿婚纱的植物人出现,婚礼大堂的海报是他和植物人的合影。

裴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海报上:“谁说我要你嫁给我?”

“我要你去荒山为瑶瑶祈福,她苏醒之前,你不得下山见人!”

“瑶瑶的寂寞之苦,我要你也尝尝。”

后来我在深山住了10年,与世隔绝。

裴庆来接我下山的时候递上一束花:“抱歉,瑶瑶7年前就醒了,我怕她吃醋刺激病情一直没来接你。”

“现在她病情彻底康复,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许是年纪大些,就会怀念青梅竹马的少年情谊,让他严肃的眉眼多了一抹红,故作镇定地等着我的回应。

可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呜呜咽咽比划一番,想吃饭3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裴庆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每天都会抽出空来陪我,慢慢治好了我的语言能力,逐渐适应了山下的生活。

但常年饥饿、与兽抢食的经历让我还保留了几分野人习性,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抓在手中狼吞虎咽,裴庆红着眼想安抚我,总是被我龇牙咧嘴的凶样吓跑。

半年还没有改过来,裴庆哭了:“别这样依依,我错了,当年我不该让你去深山里吃苦,往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忘了过去,回到我们小时候好吗?”

我放下手中鸡腿,恍惚地眨了眨眼。

小时候?

这段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关于裴庆,我只记得他拿出了我妈的医药费,让我去深山里给林瑶祈福。

我数次险些饿死病死想逃下山的时候,这段记忆让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如果不完成答应他的事,我还会欠他,谁知道他为了林瑶会不会更残忍地报复我?

至于其他记忆,只要是和吃饱活下去无关的,都慢慢淡化遗失。

我再次拿起鸡腿嘿嘿笑了笑:“不用道歉,我进山是约定好的交易嘛。”

“不过我不欠你的了,这些饭是你主动送给我的,我没有答应你做什么,你不许让我再回山里了!”

我怕他反悔把饭收回去,来不及嚼就把食物全塞进了嘴里,一边戒备地看着他。

奇怪的是,记忆中应该很敌视我的裴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背过身去,肩膀耸动得厉害。

吃完饭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带我去商场买珠宝,而是带我去了两元店,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蒙尘的竹蜻蜓。

“依依,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爸妈逼你在家弹钢琴,不让你出门,我就给你买了个竹蜻蜓。”

“你想出来玩了就会把它飞起来,我看见了,就会跳进你家后院把你接出来........”然后挨打的时候,裴庆会冲进我家把我死死护在身下,直到裴家人赶来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拽走时,他还特仗义地拍着胸脯对我笑。

后来上了初中,我成绩不好,他一边敲着我的脑袋骂我笨一边咆哮着给我讲题。

阳光透过窗台打在他身上,美得像画。

少女心不受控制地开始萌动,在日记本上写满青梅竹马四字锁在抽屉里。

直到我们考上不同的大学,什么都变了。

我在他生日那一天请假偷偷去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他不耐烦地带我吃了顿饭就要送我走。

路上他接了个电话,便阴着脸把我一脚踹下出租车,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第二天我才从他发小那里知道,有个叫作林瑶的女孩儿因为吃了我的醋,去酒吧买醉,回去的路上出车祸成为植物人。

可我连林瑶是谁都不知道。

裴庆就为了她,让我当了10年的野人。

“依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坚持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这些突然回来的记忆让我头部一阵剧痛,仿佛千万针扎。

裴庆慌乱地过来抱我,拉扯中我藏在怀中的老旧竹蜻蜓掉落,这一个就是小时候裴庆送我的那个。

无论何时,我都贴身带在身上。

被裴庆绝情送往深山时,我也忘了丢,第一年几乎每天都在哭着飞竹蜻蜓,妄想他对我还残存一点情谊过来接我。

但他没有。

后来我淡忘了关于竹蜻蜓的记忆,却仍如本能般把它带在身上。

看着它被时间腐蚀得不成样子的外貌,我心头突然袭来一种陌生的感觉,无比沉闷酸涩。

揉了揉眼角,早已湿润一片。

“滚啊!”

我用尽全力将抱我的裴庆推开:“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让我想起来?”

“我好不容易成为了一个傻乎乎的野人,为什么还要让我心痛?”

“害了我10年还不够,裴庆,你非要折磨我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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