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难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时,头顶是熟悉的床帐。沈行舟正守在榻边,见我转醒,脸上满是急切关怀。“晚晚,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大夫说你是一时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并无大碍。”我默然不语,悄悄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沈行舟却难掩激动地说,“晚晚,你可知晓,你已有身孕了!”“我就要做父亲了!”我扯出一抹冷笑,“沈行舟,你就这般笃定,这腹中孩儿,必定是你的骨肉?”沈行舟霎时僵在原地,嘴唇翕动了几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沈行舟,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休想再瞒我。”沈行舟还欲辩解,我厉声质问。“沈行舟,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你就这般将自己的发妻送到旁人榻上,任他们肆意凌辱吗?”沈行舟“噗通”一声跪倒在榻前。“晚晚,对不住,你莫气,你听我解释。”“我行此事,...
《情难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睁眼时,头顶是熟悉的床帐。
沈行舟正守在榻边,见我转醒,脸上满是急切关怀。
“晚晚,你终于醒了?
可还有哪里不适大夫说你是一时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我默然不语,悄悄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沈行舟却难掩激动地说,“晚晚,你可知晓,你已有身孕了!”
“我就要做父亲了!”
我扯出一抹冷笑,“沈行舟,你就这般笃定,这腹中孩儿,必定是你的骨肉?”
沈行舟霎时僵在原地,嘴唇翕动了几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沈行舟,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休想再瞒我。”
沈行舟还欲辩解,我厉声质问。
“沈行舟,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你就这般将自己的发妻送到旁人榻上,任他们肆意凌辱吗?”
沈行舟“噗通”一声跪倒在榻前。
“晚晚,对不住,你莫气,你听我解释。”
“我行此事,并非出自本心,实乃受他们胁迫!”
我简直难以置信,“胁迫你?
你若不愿,他们如何逼你?
凭何逼你?!”
沈行舟竟突然落下泪来,像个孩童般哽咽不止。
“是家中的生意出了大纰漏,他们拿此事要挟,若我不依,他们便袖手旁观,断我生路!”
“为了沈家上下,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晚晚!”
我再次冷笑,“所以,你就牺牲了我,对吗?”
沈行舟抬手便往自己脸上掴去,一掌接着一掌。
“我错了,晚晚!
我真的错了!
你饶恕我这一回,可好?!”
“若沈家败落,府中上下百口人,还有那些依靠沈家营生的伙计,岂不都要流落街头!
你也不忍见他们失了依靠吧?”
“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晚晚!
这些时日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日夜忧心你会知晓此事,怕你会弃我而去!”
沈行舟言辞恳切,瞧着不似作伪。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心头的滔天怒火,竟也渐渐消了大半。
我伸手拦住他仍不断自掴的手,“莫打了。”
“你所言,句句属实?”
沈行舟连连颔首,“我的车夫也知晓此事,上回他们威逼我时,恰在马车内,车夫听得一清二楚。”
言及此处,他似猛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
“对了,那日在车内争执,定被随行的侍卫听了去,你等着,我这就唤人来与你对质!”
我连忙阻止他,“不必了。”
我不愿看他受人胁迫,颜面尽失的模样。
想来,他亦不愿被我瞧见那般狼狈。
“我暂且信你。”
沈行舟立刻拭去泪痕,急忙向我立誓。
“晚晚,你信我,此等屈辱之事,绝不会再有下次,我向你担保!”
“日后纵使他们再如何威逼,我也绝不再向他们低头半分,你信我!”
我沉默片刻,道出疑虑,“即便我谅解了你,又有何用?
我已怀有身孕,如今却连孩儿的生父究竟是谁,都不得而知。”
沈行舟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对我说道,“这定然是我的孩儿。”
我满心不解地望着他,“你凭何如此肯定,我腹中的,便是你的骨肉?”
沈行舟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夜事毕,我趁他们不备,暗中给你服下了一碗避子的汤药,故而那晚你断无可能受孕。”
我有些讶异,“所以,我腹中的孩儿,是那夜之后才怀上的?”
沈行舟用力点了点头。
我也长长舒出一口气,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仿佛终于落了地。
这时,先前诊脉的大夫遣了药童进来回话,“夫人脉象已稳,好生休养便是。”
沈行舟颔首,打点妥当后,便准备接我回府。
再度回到府中,沈行舟对我殷勤备至,嘘寒问暖,事事亲为,没有半分不耐。
我心知,他是想求得我的原谅。
入夜,我沐浴之后斜倚在榻上,仍在心中细细回想整件事。
总觉得,此事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沈行舟端来一碗安神汤,“晚晚,喝了汤早些安歇吧,我去书房处理些事务。”
言罢,他将汤碗放在床头小几上,在我额间落下轻柔一吻,方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额角。
正欲端起那碗汤,窗外忽有细微声响,一枚纸团悄无声息地落在手边。
“小心你夫君!”
我家夫君说要玩点新鲜的,用一条锦帕蒙了我的眼睛,还用绸带把我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那晚他真是疯了一样,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第二天我醒来骨头都快散架了,身上那个酸爽,结果还发现身上被人用毛笔写满了乱七八糟的脏话,又羞又气。
夫君还嬉皮笑脸地说,这是他学来的闺房秘术,说是能让人更兴奋。
我当时也没多想,便当是夫妻间闹着玩了。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翻到了夫君藏起来的一个上了锁的檀木盒子。
打开一看才懵了,那晚根本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那三个狐朋狗友!
我身上那些恶心的字,就是那三个混蛋写的,他们竟然赌谁的字先被夫君认出来,赌注是整整一千两银子!
后来他们玩得更大了,竟然拿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注,赌我怀上的到底是谁的种,这次赌注直接加到了一万两黄金!
画卷上,三个陌生男人与夫君沈行舟轮番上阵,将画中女子按在榻上肆意侵犯。
我盯着那不堪入目的春宫图,整个人都僵住了。
两个月前那个晚上,夫君沈行舟忽然拿出一块锦帕,“晚晚,我们玩点新鲜的。”
接着,他用锦帕蒙住我的眼睛,塞住我的耳朵,甚至用绸带缚住了我的手脚。
那一夜的他,格外凶猛,只是我隐约觉得,跟平日的他有些不同。
第二天醒来,身上却布满了墨迹。
直到此刻我才惊觉,那些墨痕,竟是他那三个兄弟留下的。
他们把沈行舟关在门外,在我身上用笔墨淋漓挥洒。
“贱婢”,“玩物”这类污言秽语,遍布我的胸前与臀上。
他们竟是与沈行舟打赌。
赌沈行舟能不能先认出是谁的字迹,赌注是纹银千两。
画卷尚未看完,我早已泪流满面。
心头除了悲伤,更多的是滔天的愤怒和锥心的痛楚。
我从未想过沈行舟会如此待我,更没料到他竟有这般龌龊变态的心思。
五年前,我被困火海,生死关头,是沈行舟不顾一切冲进来救了我。
他将我牢牢护在身下,我才得以毫发无伤,但滚烫的火星却灼伤了他整个后背。
这些年,每当看到他背上狰狞的疤痕,我都会想起那场大火,心中对他充满感激。
五年前,我爹爹赌钱欠下万两白银,沈行舟二话不说,替我爹还清了赌债。
那时沈行舟抱着我,温柔地抚着我的发丝。
“晚晚,莫与我生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此生,唯你是我沈行舟唯一的妻。”
过往种种恩爱,此刻回想起来,竟全是天大的笑话。
沈行舟,你究竟是从何时起,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急切地想找沈行舟问个究竟,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是沈行舟回来了。
我刚要开口,却见他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
正是画卷上的那三个人!
我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沈行舟察觉到我的异样,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两眼跟刀子似的剜着那三个畜生,吓得腿肚子直哆嗦,一步步就往后退。
沈行舟却长臂一伸,强硬地将我箍在怀里。
他随即抬手,用指腹揩去我脸颊上的泪痕。
“怎么突然哭了,你这是怎么了,夫人?”
迎上那三个男人投来的目光,我只觉得他们的眼神里满是贪婪的欲念。
那一晚被蹂躏的屈辱感再次袭来,我惊慌失措,直接退回了内室。
沈行舟紧跟着进来想要安抚我,我却不理他,独自转身去了阁楼。
沈行舟见状也不再勉强,带着那三个男人径直去了书房。
恶心和恐惧不断在心底翻涌,但我强忍着不适,悄悄摸到书房门外,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沈行舟不知,我早在书房那边留了心眼。
我养的那对画眉鸟,娇贵得很,我总怕我不在时出了岔子。
当初我便想在内室也安个方便看顾的,他却一口回绝了。
“若是你我私密之事被外人窥了去,如何是好?”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只在厅堂、暖阁和他书房那边留了可以听声的孔道。
这些,我并未告知沈行舟。
书房内,沈行舟将一张写有诊断结果的纸笺递给那三个男人看。
三个男人脸上顿时布满惊与意外。
“当真有了身孕?”
“你们说,这孩子会是谁的种?”
“那定是我的!
爷的身子骨一向最好,绝对是我的!”
听到此处,我只觉晴天霹雳,脑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怪不得,怪不得前几日清晨我刚进恭房,他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说他内急。
甚至不让我先唤人清理恭桶。
他如此行事,便是为了取我的秽物,拿去验我是否真的有孕。
“记住了,一万两白银!
到时候宋晚晚怀的是谁的种,谁就得拿出一万两,谁也别想赖账!”
听闻此言,我才明白,我又成了他们赌桌上的筹码。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血气猛地冲上脑门,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沈行舟和那三个畜生撕成八块!
“行舟,你这府邸隔音如何?
宋晚晚不会听见吧?”
沈行舟摇摇头,一脸笃定。
“我这宅院的隔音是顶好的,放心,她绝听不见。”
这座宅邸当初是他亲自督造,专门请人设计的。
因沈行舟常需深夜处理要事或与人密谈。
我一向睡不安稳,他就是怕夜里吵到我,才费心让这屋子听不见外头的动静。
可如今,这却成了他们行龌龊之事的依仗。
书房里,沈行舟与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又开始琢磨起新的赌局玩法。
从他们得意洋洋的谈论中,我才知晓,我早已不是第一次沦为他们的赌注。
而那三个男人的妻妾或相好,也无一幸免,皆被他们当作过赌资。
我紧紧攥住拳头,沈行舟和他那帮兄弟,再一次让我认清了他们的嘴脸。
世间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与禽兽何异!
我幡然醒悟,沈行舟并非突然变成这样,他骨子里便是如此不堪之人。
沈行舟推门而入。
我急忙收敛心神,掩饰住脸上的惊惶。
他伸臂揽住我的腰肢,“夫人怎么了?
瞧你神色怏怏,是谁惹你不快了?”
我摇摇头,示意无事。
他却凑近我耳畔低语:“那晚滋味如何?
今夜可要再试试?
我又得了些新奇玩法。”
沈行舟话音刚落,我瞬间怒火攻心。
那晚的折磨与羞辱,他竟还想再来一次?
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未及开口,眼前一黑,便栽倒下去。
“晚晚,我可算找到你了,随我回府吧,好不好?”
沈行舟一见到我,并非我预想中的兴师问罪,反而一脸情真意切地致歉。
“我承认,先前是我瞒了你,是我对不住你,我当真知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可好?”
我甩开沈行舟的手,冷笑一声。
“饶了你?
我被你们玩弄于股掌,受尽欺辱之时,你何曾想过我的感受?!”
“难道我和知意,还有那些无辜的女子,就活该被你们这般欺瞒,任由你们作践吗?”
沈行舟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
“夫人,咱们不和离好不好?
我离不得你啊,没了你,你让我如何活啊?!”
我冷哼,沈行舟的哀求,真假掺半。
一分是念着多年的情分,舍不得分离。
更多的是怕一旦和离,我至少要分走他的家产,还会去报官。
“夫人,我向你起誓,此类事情往后绝不会再发生!”
“我和游兄也是受人唆使,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我们往后定然痛改前非!”
沈行舟哭得涕泪横流,蹭了我一裙摆,我嫌恶地一脚踢开他。
“沈行舟,现在才来演这苦肉计,已经没用了!”
“我不是傻子,不会被你一骗再骗!”
我抬眼望向许知意那边,情形相似,任凭游山川如何哀求,许知意始终冷若冰霜。
眼见哀求无用,沈行舟换了副嘴脸。
他勾了勾唇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二人。
“你们若执意不回府,不替我们向外人分说清楚,那就莫要忘了。
那些绘着你们不堪模样的秘戏图,可还牢牢攥在我们手里。
难道真想让满城百姓,都来观赏你们的‘好’风姿不成?”
沈行舟话音刚落,下一瞬,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狠狠甩在他脸上。
打完仍不解气,我顺手抓起案几上的茶杯,猛地砸向沈行舟的额头。
霎时间,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淌下。
见了血,原本还算镇定的沈行舟瞬间暴怒。
他低声咒骂着,眼神凶狠地朝我扑来。
恰在此时,院门被人猛地踹开,几个手持棍棒的护院冲了进来,将沈行舟和游山川死死按在地上。
我和许知意暂居的这处别院,护卫周全,屋内置有隐蔽的铃铛。
一旦遇险,拉下铃铛的绳索,护院便会即刻赶到,护卫主家安全。
方才我掌掴沈行舟的同时,另一只手便悄然拉下墙边的铃铛绳索。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行舟,“自己做下错事,至今不知悔改,还有脸寻诸多借口。”
“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恶心不恶心?!
拿那种东西威胁我,你想公开便公开,我若怕了你,便枉为女子!”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朝那几个护院递了个眼色。
护院们立马动手,把沈行舟和游山川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架了起来。
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们两个给扔出了大门外。
沈行舟那伙人很快就被官府缉拿归案,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我和知意也顺利拿到了和离书,跟那两个人渣彻底断了关系。
沈行舟下狱后,我最后去牢里探望过他一次。
他一脸憔悴,头发也被剃得乱七八糟,跟记忆里那个风度翩翩的沈家公子简直判若两人。
看见我来了,沈行舟显得有些激动,“娘子,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你是原谅我了,对吗?”
我语气平淡,“叫我名字吧,沈行舟,我们已经和离了,你忘了?”
沈行舟眼底全是化不开的痛苦,声音抖着,带着哭腔,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等我几年,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一定加倍补偿你,你千万要等我啊!”
我没理会他的哀求,自顾自地说,“你知道吗,沈家的产业已经彻底败落了,是我让人清算的。”
沈行舟猛地瞪大眼睛,“你怎么能这么做?!
那可是我沈家几代人的基业,你怎么敢毁了它?!”
我冷笑一声,“和离的时候,你名下的产业田产都判给了我,如今你又身陷囹圄,我自然有权处置。”
沈行舟,等你几年后从这牢狱出来,外面等着你的,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途末路,这便是你的报应!
说完这话,我直接转身走了,懒得理会身后沈行舟那撕心裂肺的嚎叫。
三年后,我和知意在常去的茶楼里品茶闲聊。
知意笑着开口,“你猜怎么着,前两天我居然瞧见沈行舟了。”
“那模样,啧啧,落魄得不行,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是他,后来找人打听了下,他最近的日子那叫一个惨,你想不想听听?”
沈行舟,半年前就已经刑满释放了。
我立马催促知意快讲。
原来沈行舟出来后,真的是一穷二白,除了时不时还想来纠缠我,也动过心思想要东山再起。
可惜啊,每次都是赔得血本无归。
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身体倒是养好了些,居然让他攀附上了一个死了丈夫的富孀。
那富孀可不是省油的灯,喜好有些特别,没多久就把沈行舟折腾得够呛,请了好几次郎中。
就算这样,沈行舟为了钱也只能忍着,可那富孀又不傻,哪能只吊死在他这棵歪脖树上。
很快,富孀就又迷上了一个比沈行舟年轻力壮的护院。
沈行舟眼看自己要失宠,心里那个气啊,就想找机会教训一下那个护院。
但他哪是练家子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趴下了,他急了想玩阴的,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想把那护院给废了。
结果两人抢夺匕首的时候,一个不巧,他自己把自己给伤着了。
他那引以为傲的玩意儿,就这么彻底报废了。
这下他成了个真正的废人,富孀自然一脚把他踹了,他没了那东西,也再没本事去攀附别的女人。
现在他啊,天天不是醉生梦死,就是泡在赌场里。
把富孀最后可怜他给的那点银子也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赌债,天天都有人上门追债。
沈行舟只能每天东躲西藏,活得跟阴沟里的老鼠没两样。
这下,他靠着富孀翻身的黄粱美梦也彻底碎了。
……知意兴奋地说完,还特意加了一句。
“晚晚,这就叫恶有恶报,老天开眼!”
“沈行舟落得今天这下场,纯属活该,等再过几年游山川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他会是个什么结局!”
我听完只是浅浅一笑,顺势就跟知意聊起了别的事。
没人知道,那个富孀和那个护院,其实都是我安排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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