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监控下的视频显示,我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坐在窗台上,一个人拿着刀高高举起,在自己的手上比划。
弹幕里发着“好可怕”的言论。
我面无血色。
我的房间被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我和父母的合照被重点拍摄,我们家的模样暴露在全网上。
网友指责着:女儿这样,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气得颤抖。
“季云声,你究竟是凭什么这么践踏我,这么作贱我的家人。”
彭欣乐怎么去的我家,怎么拿到那些监控,全都和面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而季云声只说了一句:“闻娇,你来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转身就离开,冷静地截屏发送给律师。
“以侵犯他人隐私权给我起诉。”
我冷着脸补充:“以诽谤的名义给我告了造谣的网友。”
对面的律师训练有素,迅速回应:“好。”
而我迅速回应总部的入职要求,当晚起飞。
落地的时候,手机卡机,等了一会,铺天盖地的消息涌来:“求求你,别告我,我还是个学生。”
“你怎么这么恶毒心肠,说句话而已。”
数不胜数,夹杂着还一无所知的季云声的一句话:“闻娇,你给我回家。”
我嗤笑关机,掰断手机卡。
当晚季云声闯进了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客厅留了一盏小灯。
灯下的桌子上,是醒目的法院传单。
这次我来总部提交的香水配方成了当季爆款,名字叫做:梦醒之后。
也得感谢季云声,要不然哪来的灵感给我调香。
国内的事情我关注得不多,但我看到有个匿名的黑客发出来的照片登上了微博热搜。
标题是:看看某个破防的人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微信头像我很熟悉,赫然是季云声。
入眼是一片绿。
“你赶紧给我撤诉。
你当真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可别来求我。”
“你人呢,为什么不在酒吧?
你干什么去了,找别的男人吗?”
“回话!”
“你怎么把房子卖了?
你家为什么没有人?
你去哪了?”
几张截图断断续续,但从我离开起就一直在发。
男人都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但我同时已经开始拟写财产追回诉讼书。
两年来来回回花了差不多有几千万。
看彭欣乐身上的各种名贵拍卖品和我手中被划去的钱,就知道季云声在她身上花的不少。
我养个摸子,没想养他的情人啊。
之后听说失去工作又面临诉讼的季云声主动去了富二代组的局子,他长得确实不错,不然当初我也不会看上他。
在领离婚证的前半个月。
乔蕴之闯进我家,拉着我喝酒。
我欣然答应,为庆祝我的重生。
喝着,乔蕴之沉默了,我忽然发现他的眼睛红了。
我停住,不可置信。
“对不起,宝宝。”
我僵住,宝宝这个词是二十二岁的乔蕴之会对我说的。
在与他刚商业联姻,在他没担任家族重任的时候。
乔蕴之抱着我上了床,压住我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