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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红尘,爱恨成空全文

阮云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努力忽略心头的涩意,走向护士站,打算询问离院手续的事。却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突然听到里面的护士说:“308房病人的老婆为他预约了结扎手术,明天上午九点,你们准备下。”另一个护士吃惊,“308的病人都贫血成那个样子了,能承受得住手术吗?”说话的护士耸肩。“这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我直接转身离开了医院。因为要坐车去C市,我不得不回阮家别墅去取证件和一些必需品。本以为阮云棠和付景安在外面接受采访,不会这么快回来,却没想到,还是被两人堵在了家里。“你不是在医院吗?”阮云棠见我从医院跑出来了,脸色一沉,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医院去!”付景安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装作歉疚的样子。“都怪我身体不争气,云棠...

主角:阮云棠付景安   更新:2025-04-30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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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棠付景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渡红尘,爱恨成空全文》,由网络作家“阮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努力忽略心头的涩意,走向护士站,打算询问离院手续的事。却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突然听到里面的护士说:“308房病人的老婆为他预约了结扎手术,明天上午九点,你们准备下。”另一个护士吃惊,“308的病人都贫血成那个样子了,能承受得住手术吗?”说话的护士耸肩。“这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我直接转身离开了医院。因为要坐车去C市,我不得不回阮家别墅去取证件和一些必需品。本以为阮云棠和付景安在外面接受采访,不会这么快回来,却没想到,还是被两人堵在了家里。“你不是在医院吗?”阮云棠见我从医院跑出来了,脸色一沉,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医院去!”付景安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装作歉疚的样子。“都怪我身体不争气,云棠...

《不渡红尘,爱恨成空全文》精彩片段

我努力忽略心头的涩意,走向护士站,打算询问离院手续的事。

却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突然听到里面的护士说:“308房病人的老婆为他预约了结扎手术,明天上午九点,你们准备下。”

另一个护士吃惊,“308的病人都贫血成那个样子了,能承受得住手术吗?”

说话的护士耸肩。

“这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我直接转身离开了医院。

因为要坐车去C市,我不得不回阮家别墅去取证件和一些必需品。

本以为阮云棠和付景安在外面接受采访,不会这么快回来,却没想到,还是被两人堵在了家里。

“你不是在医院吗?”

阮云棠见我从医院跑出来了,脸色一沉,上前抓住我的手腕。

“跟我回医院去!”

付景安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装作歉疚的样子。

“都怪我身体不争气,云棠才会让你给我输血,害你身体不适,夏先生要怪就怪我吧!”

阮云棠哪里舍得他自责。

立即放开我的手,转身扶住付景安的肩膀。

“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多想!”

付景安靠在阮云棠身边,对我投来一瞥,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得意。

下一秒他又故作关切,“夏先生急匆匆回来,肯定是想去见住持最后一面吧?”

一句话,瞬间让我血液倒流。

“你说什么?

什么叫做见住持最后一面?!”

付景安抬手掩饰了一下嘴角:“原来夏先生还不知道吗?

寺庙的住持在一个小时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过世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虽然知道付景安不可能拿这件事开玩笑,但我还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阮云棠。

“他在骗我对不对?”

对上我的目光,阮云棠眼神闪烁,但很快就强硬地说:“那个老神棍骗人骗了这么多年,死了也是报应,只是摔死太便宜他了!”

见她竟然能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我怒火中烧,立刻朝着她冲了过去,却被她身边的保镖拦住,并将我推倒在地。

阮云棠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冰冷:“你闹够没有?

再闹的话,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那老神棍的最后一面?!”

付景安扶着阮云棠的胳膊,带着一丝优越感看向我。

“云棠,夏先生也是关心则乱,他毕竟在寺庙住了20年,想要送住持最后一程也是人之常情。”

“你就看在他给我输血的份上,明天顺便带他一起去吧!”

阮云棠的脸色立马缓和下来。

“如果不是景安给你求情,我肯定不会带你去的,你还不谢谢景安?”

多可笑!

我想要去哪里,竟然还需要一个男小三恩准!

意识到今晚肯定是走不成了,我懒得废话,直接转身去了客房。

本想好好休息一晚,但才躺下没多久,房门就被人砰地推开。

阮云棠站在门口,命令道:“景安胃不舒服,你去给他煮碗粥送上去。”

我躺着没动。

“他胃不舒服,难道我这个一次性被抽了800CC血,差点休克的人就会舒服了?!”

被我一顶,阮云棠明显有些语塞。

但还是小声地嘀咕:“你现在不是醒着吗?”


她让保镖强行将我带到山下的镇上餐厅。

态度又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你应该还没吃早饭吧?

我们先吃饭,然后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我确实是饿了,而且一夜未眠,身体也需要补充能量。

既然暂时跑不掉,我自然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吃了些东西,又被她强行安排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付景安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昨晚失踪的不是你?

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他似乎情绪有些激动,“只要你走了,云棠就会看到我的好!”

付景安突然冲进来,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杯就想朝我砸过来,口中还念叨着:“你走!

你快走啊!”

可还不等他靠近我,白衣男突然飘到他的面前,发出一声低沉的、饱含怨气的嘶吼。

“啊——”付景安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惨叫一声,扔掉水杯,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

白衣男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迅速追着付景安消失的方向去了。

我虽然不明白,付景安为什么能看到白衣男,但这已经不是我能管,或者说想管的事情了。

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但我终究还是不忍心山上那些无辜的魂魄彻底消散或变成厉鬼。

所以,我又重新买了陶罐上山,却意外发现原本躁动不安的魂魄此时又全部安静下来。

看到我上来,它们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主动靠近,进入了罐子里。

就连之前那几个怨气最重的,此时也变得异常平和。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住持教的方法,将他们送入了轮回。

刚忙活完,阮云棠突然一脸愤怒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都说了我和景安是意外,你为什么还要去刺激他?!

你知不知道,他被你吓得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现在腿都摔伤了!”

被她用力抓住,本就虚弱的身体一阵踉跄,脑袋也昏昏沉沉。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阮云棠已经甩开我,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意识到可能是连日劳累加上之前的失血,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

让我没想到的是床边竟然坐着一个熟悉又有些意外的人:“楚沁?”

她是阮云棠的朋友,也是和我接触相对较多的人。

因为,她有阴阳眼,天生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第一次见面就察觉到了我身上的异常。

楚沁面色关切地看着我:“你和阮云棠的事情,我……听到一些,你还好吗?”

“还好。”

虽然楚沁有特殊能力,但我和她其实也只是点头之交。

可她在这天之后,却坚持留下来,帮我处理一些事情,照顾我直到可以出院。

这种关心虽然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不得不说,有个人在身边帮忙确实方便很多。

白衣男似乎专注于折磨阮云棠和付景安,没再来烦我,晚上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阮云棠和付景安那边,据说被折磨得精神几近崩溃。

几天后,我正在医院大堂等办好出院手续的楚沁,阮云棠突然满脸怒容地冲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和楚沁在一起?”

我不想理她,转身要走。

阮云棠冲上来想抓我的手腕,可她还没碰到我,就被赶来的楚沁给挡开了。

“阮云棠,你干什么?!”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白衣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和释然。

我有些惊讶:“你、是来跟我告别的?”

白衣男点了点头。

随即,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楚沁,对我露出了一个复杂的,似乎带着一丝祝福意味的表情,身影便逐渐消散在了空中。

见他真的放弃了执念,自愿投胎去了,我有些惊讶。

后知后觉地看向楚沁:“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楚沁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神秘:“也许,是他觉得让他们活着承受痛苦,比死了更解脱,所以决定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了吧。”

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有道理,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阮云棠终于同意和我彻底办理解除关系的手续,因为她的身体在车祸后一直不好,后来又查出了重病,时日无多了。

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向我坦诚了,当年是她自己设计接近我的。

我告诉她:“付景安已经将这件事告诉我了。”

阮云棠愣了下,随即苦笑一声。

“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有今天,都是报应。

我会将我名下的一部分资产转给你,算是补偿,祝你……以后安好。”

我对阮云棠的财产没兴趣。

在她去世后,我将那份意外的“遗产”全部以匿名方式捐赠给了需要帮助的人。

付景安的结局,后来我没再打听。

几天后,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继续修行,楚沁突然走进来:“你要走?”

我看向她:“难道你不着急回去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里这几天已经打电话催你好几次了。”

楚沁皱眉:“你去哪里?

我跟你一起走!”

见她目光灼灼,我有些无奈又有些触动:“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是否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楚沁愣了下,随即意识到我的意思,脸上绽放出明亮的笑容,她上前一步,认真地握住我的手。

“我、我保证此生永不负你!

如违此誓,就让我……让我比阮云棠的下场还惨一百倍!”

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信她的。

就好像,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隐约记起,她是小时候那个因为能看到奇怪东西而被家人带到寺庙,请住持帮忙安抚心神的小女孩一样。


看着白衣男迅速缠上惊慌失措的付景安,我认命地闭上眼睛。

如果住持还活着,可能还会有办法。

但现在……所以,这就是报应吗?

见付景安自寻死路,我也立刻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刚叫到车,就收到了阮云棠气急败坏的消息。

“夏青,你竟然敢纵容那东西伤人?!”

“你知不知道景安被吓得犯了旧疾!

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立马回来道歉,不然你就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

我自然不会回去了。

而且不出意外,我们此生都不会再见面了。

将消息删除,号码拉黑后,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别墅里。

付景安一边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一边故作大度。

“云棠,你别怪夏先生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他说的话太吓人了。”

阮云棠的脑海中突然快速闪过曾经在山上的点点滴滴。

想到她被毒虫咬伤时,那个不顾一切为她吸出毒液的清冷身影,还有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她的心里忽然觉得很慌……其实,她本来也没想把寺庙全部都拆了的。

她只是觉得后院那个地方阴气森森,让人不舒服,让工人去处理一下。

可工人动工后,却说寺庙年久失修,一动后面,前面受到震动,就牵连着都塌了。

心里慌得厉害,阮云棠突然十分想过去亲眼看一看那边到底被拆成了什么样。

于是,她立刻转头喊来司机:“连夜出发!

去C市!”

付景安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担忧地拉住她。

“云棠,晚上开车太危险了,要不我们还是等天亮再出发吧?”

阮云棠看了一眼手机,见夏青一直没有回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于是,她第一次有些强硬地推开了付景安的手,斩钉截铁地说:“就现在出发,家里的司机开了二十多年车了,技术很好,不会有危险的。”

付景安被推开,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从这边开车过去要四个多小时。

路上,阮云棠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突然出现夏青带着血泪的脸。

“阮云棠,你说过永远不会背叛我的,你为什么要失言?”

“你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就该受到惩罚!”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衣男本来想一下子就报复二人的。

但就在护身符被烧毁的那一刻,他突然改变了想法,决定要慢慢地玩。

毕竟,就这么轻易让二人死去,太便宜他们了!

他要让二人每天每夜无时无刻都生活在恐惧里。

“不要!”

阮云棠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喘气,惊魂未定。

“云棠,你怎么了?

是做噩梦了吗?”

付景安立马关切地凑过去。

对上他关切的目光,阮云棠依旧心神不宁。

“我梦到夏青了。”

一句话瞬间叫付景安心里涌起浓浓的嫉妒,但还不等他掩饰好情绪,刺目的灯光突然从前方射来,车子猛地剧烈摇摆起来——“啊!”

付景安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

刺耳的急刹车后,车子惊险地停了下来。

一辆大卡车擦着他们的车身嗖地一下冲了过去。

付景安被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抱怨道:“这司机怎么回事?!

会不会开车啊他?!”

司机立即惊魂未定地看向阮云棠:“大小姐,您没事吧?”

车子急速闪避的时候,阮云棠撞到了手臂,现在隐隐作痛。

但她却咬着牙没说,而是催促道:“快点走!

别耽误时间!”


阮云棠一脸诧异地看着楚沁,见她明显是护着我的样子,突然就冷笑道:“怪不得我之前就觉得你们俩怪怪的!”

“楚沁,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敢对我的男人有想法?!”

阮云棠说着就要去推楚沁。

楚沁也不是软弱的性子,立刻反唇相讥:“阮云棠,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两个女人在医院大堂争执起来,引来了不少目光。

等保安过来劝解,场面才稍微平息。

我冷冷看着阮云棠:“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吗?

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强行抽我的血,因为你和你那位‘好知己’一再的刺激和伤害,我的身体垮了,需要长时间静养。”

阮云棠猛地瞪大眼睛:“怎么会……”我一脸平静地看着她:“你不是一直觉得我碍眼吗?

现在我如你所愿,要彻底离开你的世界了。”

“不过,我没你那么狠心!

我和楚沁只是朋友,是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

“阮云棠,你还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负了我,必遭报应吗?

现在你和付景安所遭遇的一切,就是你们的报应!”

而且,这才只是个开始——说完这句话,我就在楚沁的搀扶下离开了。

很快就听说阮云棠在一次雨天开车外出的路上,发生了严重车祸,虽然保住了命,但腿受了重伤,留下了永久的后遗症。

付景安则因为接连的惊吓和刺激,精神彻底崩溃,被家人送去了国外疗养,据说容貌也因为长期的焦虑和失眠憔悴不堪……听说这些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澜,但还是下意识拿出了住持圆寂前留给我的最后一件法器。

这东西能让怨灵彻底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可白衣男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当年和我母亲在一起时,并不知道她已有家室,只是一个被欺骗了感情的可怜人罢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在寺庙清修二十年,只为帮他化解怨气,助他轮回。

楚沁来到我身边,看向我手里的法器,“你对他们已经足够宽容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也不想,可真的要看着他们被白衣男折磨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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