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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

枝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等一下......”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这上面躺的......是谁?”“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

主角:虞归晚谢淮南   更新:2025-04-30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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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谢淮南的女频言情小说《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等一下......”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这上面躺的......是谁?”“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

《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精彩片段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

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那两个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虞归晚的心脏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跳动。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那块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淮南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谢淮南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归晚一个人麻木地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谢淮南整个人都懵了。

“谢淮南,你给我滚!”

谢淮南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旁边的林白露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淮南终究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嗯,好。”

林白露乖巧地点头,目送谢淮南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归晚耳边。

声音带着笑意:“虞归晚,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归晚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白露......

竟然真的是林白露。

林白露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淮南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白露摊了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归晚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白露脸上,疯了般大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还要接着打林白露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腕被人死死握住了。

抬头就对上谢淮南一双怒不可遏的眸子。

“虞归晚,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抬起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淮南,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他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淮南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桎梏着她的手松开,他将她按进怀里,“虞归晚,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归晚却一个字听不进去,发了疯一样打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不死?死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谢淮南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归晚,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

她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谢淮南才发现她那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归晚,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发不出来,“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

谢淮南笑了声,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

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

自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虞归晚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

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醒来是在病床上。

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进入视线,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

是个女人。

虞归晚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

是谢淮南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

“十三钗”叫林白露,才刚二十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而她的一双眼,像极了虞归晚。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虞归晚。

又大又亮,里头装满了星光,眨巴的时候,流露出的是满满地对谢淮南的爱慕。

“你总算醒了,谢先生让我来照顾你,我都烦死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流产了。”

林白露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就像说的不是流产,而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虞归晚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流产......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存在,就已经离开了她。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地发酸,强忍着没让泪落下来。

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该来到世上,以她和谢淮南的关系,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个悲剧,而且,她的身体也根本撑不到生下孩子那一天。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这兴许就是女人的天性。

虞归晚闭了眼,不愿再去想。

兴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林白露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医生和护士说为了你的病情,不建议告诉你,但是我不忍心啊......”

“毕竟老妈死了,做女儿的却被蒙在鼓里,这说不过去吧!”

虞归晚身体一僵,睁开眼。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妈死了。”

林白露就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就在你刚做完流产手术那晚,你妈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却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那辆保时捷跟一个大卡车撞了,车烧了,你妈和那司机都死了,死相还特别惨,被烧得只剩下两副黑黢黢的骸骨了......真是吓死人了。”

“哎,你干嘛?你去哪儿?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呢!”

虞归晚踉跄地滚下了床,跑到门口,狼狈地摔在地上。

门在这时打开了,男人穿西裤的笔直的双腿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南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谢淮南......”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呢?”




谢淮南淡淡看了她两秒,就收回了视线。

“死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虞归晚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被抽走,不敢置信地摇头。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孩子没了,就连母亲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而这一切的坏消息,她都在一天之内得知。

好痛,痛得连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可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她爬过去抱着谢淮南的腿,“我妈在哪儿?”

“谢淮南,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想干什么?”

谢淮南冷冷甩开她的手。

“抱着你妈的骨灰盒发疯?还是想寻死觅活?”

“虞归晚,你欠我一个孩子,乖乖留在医院把身体养好,然后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别的,你什么都别想。”

他说完就要走。

虞归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底只剩一片空洞。

“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

他怎么能那么冷血。

他恨她,她认了,因为是她欠了他。

可她的父母并没有欠他,他们一直对他这个女婿很好。

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他怎么能不让她去给母亲送终......

虞归晚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

就在谢淮南开门的瞬间,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朝阳台跑去。

谢淮南动作一僵。

“虞归晚!你是不是疯了?快给我下来!”

她站在阳台的围栏上,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外。

听到他的话,她很轻地笑了笑。

“谢淮南,要么带我去我妈的灵堂,要么我直接从这儿跳下去。”

“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本来,她也只剩下一个月可活。

原本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可是就连那也成了奢望。

谢淮南压下心头怒意。

“虞归晚,你不就是想见你妈一面?好,我让助理把她的骨灰盒拿来。”

“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眼睛却从未离开过阳台上的人。

十分钟后,助理抱着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虞归晚立马从阳台栏杆跳下来,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眼看着就要从助理手里接过盒子,却在这时,旁边的林白露身体一歪。

助理手一抖,盒子砰地落在地上。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盒子里的骨灰撒出来,撒的到处都是,连空气中都是一股焦味。

虞归晚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有那么两秒,脑子一片空白。

“妈!”

她疯了一样朝地上的骨灰扑去。

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把骨灰往中间拨拢。

“妈,我帮您回家......我会把您完完整整地装回去......”

她好不容易把那些骨灰拨拢到一起,正要放回盒子,一瓶牛奶从天而降。

奶星子溅到了虞归晚脸上。

她怔怔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打翻了桌上的牛奶。

而地上母亲的骨灰,已经被牛奶冲得七零八乱,更是结成了团。




顶级财阀谢淮南有一座“红楼”,里面养着他的“十二金钗”。

每年他的妻子虞归晚生日,他都会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

然后当着她的面占有那些女人,最后再丢给虞归晚帮他调 教。

今年是第十三个,

当他再次把满身吻痕的女人丢到虞归晚面前时,虞归晚第一次说了“不”。

......

“你说什么?”

谢淮南系皮带的动作停下来,眯着眼看虞归晚,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吃醋了?不再装你那副无欲无求的大度样子了?”

虞归晚抿紧唇没说话。

她的手提包里有一张医院诊断书,她生病了,就快死了,还剩最后一个月可活。

最后一个生日,她的愿望是自由。

“谢淮南,我们离婚吧。”

几个字很轻地从她唇间溢出,谢淮南身体一僵。

他身后的沙发上,爆发出男人们的哄笑声。

“虞归晚,你这次玩得够大啊,连离婚都说出来了。”

“为了挽回谢哥的心也是拼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是吧?当舔狗这么多年,一下子支棱了还真叫人不习惯。”

“这么多年真是看腻了,谁不知道她爱淮南哥爱得要死,连给小妾擦身体的事都没少做。”

“她要是真能和谢哥离婚,我给她一个亿。”

谢淮南也笑,抽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全部喷在虞归晚脸上。

他用手指戳了戳虞归晚的额头,“出息了,都能说出离婚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自己快死了?”

虞归晚瞳孔一震,又很快归于死寂。

是,她确实快死了。

但他不在乎,所以也没必要知道。

包厢里的男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来吧,下注!我赌她十分钟内就要反悔,谢哥给她个好脸色,她立马就缴械投降。”

“我压一百万!”

“我跟三十!”

一片乌烟瘴气中,虞归晚却只是盯着谢淮南的眼睛。

“谢淮南,你就说答不答应,答应的话我准备离婚协议,不答应我们走诉讼......”

谢淮南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眼里发出狼一样的光,“你他妈真要跟我离婚?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刚才还在嬉笑怒骂的男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谢淮南。

虞归晚眼里也闪过一丝讶异。

相识二十多年,在一起十三年,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从没说过一句脏话,即便是在最恨她那些年,也没说过,风度是这个男人最好的伪装。

可是现在,他急了。

“是,我真要离婚。看样子是没法协议离婚了,那就走诉讼吧,我会找律师给你发函。”

她说完这句就要转身,却被身后一股极大的力道拽了回去。

虞归晚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痛得低呼一声,眼泪差点落下来。

谢淮南却死死按住她。

“虞归晚,你哪来的底气说离婚?想看你爸妈饿死街头?“

“你爸躺在ICU烧钱,一天一两万,没有我谢淮南,他那把老骨头早被扔出来了。”

“还有你妈,家里都破产多少年了,还在装贵妇,天天除了逛街就是在手机上买东西,你养得起她?”

“信不信你离婚,你妈第一个跪在我面前求我别离!”

虞归晚怔怔看着他。

他是真的恨透了她,所以就连她爸妈——以前他最敬重他们,现在在他眼里,他们也变得这样不堪。

谢淮南以前不是这样的。

两人从小认识,家里世代经商,算得上门当户对,长辈也一直把他们当青梅竹马撮合。

但那时虞归晚有心仪的男孩子,是她学校的校草,她当时还傻傻地让谢淮南当军师,帮她追那男孩。

她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谢淮南一直喜欢她,喜欢了很多年。

那时她家已经破产了,谢家尽心尽力帮他们,不仅偿还了债务,还继续供她在国际学校读书。

而她也在谢淮南一日日的陪伴中,渐渐爱上了他。

后来两人顺理成章结了婚。

婚礼上,却闯来一个不速之客,正是当年虞归晚喜欢过的校草。

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跪在虞归晚面前痛哭,说自己没用,所以让她为了钱嫁给不爱的男人。

谢父当场气得心脏病发作,送去医院没救回来,一命呜呼。

谢母受打击太大,整个人都变得神智不清,至今仍住在疗养院。

从那一天起,谢淮南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冷静地处理好父亲的身后事,接管了家里的公司,用短短几年把公司做到之前的十倍规模。

与此同时,也开始了对虞归晚漫无止境的折磨。

“虞归晚,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从没强迫过你......”

无数个夜晚,他喝醉后猩红着眼,掐着虞归晚的脖子质问。

虞归晚起初不断解释,她是爱他的,嫁给他不是为了钱,

年少时那段懵懂的感情,她早已经抛到脑后,现在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不信。

他的父亲因她而死,他的母亲为她而疯......他恨她,曾经他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时间久了,虞归晚也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着他对自己一切的报复。

她不怪他,因为确实是她欠了他的。

可是这些年她也还回来了。

人生的最后一个月,她只想安静自由地度过。

虞归晚压下心头苦涩,抬起头。

“谢淮南,我父母这些年确实花了你很多钱,我替他们谢谢你,但是以后,就别管他们了吧。”

她就快死了,连自己都管不了,又怎么管别人。

谢淮南脸上明显浮现一丝错愕。




“给我!”

虞归晚怒吼着朝她扑过去,林白露动作灵敏地一躲,虞归晚扑了个空。

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

林白露被她的样子逗乐,捧腹大笑。

“谢先生让我来医院照顾你,你也配?那我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咯......刚才我路过一间病房,看到床上躺着个死老头,瘦得跟骷髅一样,吓死人了......”

“但是我发现,他长得竟然像你哎!你们都长得一样......那么讨人厌,所以我就拔了他的氧气管,给他一点教训。”

“对了,我拔了管子之后,旁边的仪器一直滴滴滴响个不停,吵死了,你说那老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早死了?”

林白露越说越开心,虞归晚却眼眶通红,差一点落下泪来。

“给我!别再闹了,会出人命的!”

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再次去抢林白露手里的管子,林白露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没站稳,脚一歪就往地上跌去。

“啊!”

病房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淮南快步走进来,一把将林白露捞进怀里。

冷冰冰 地骂:“你他妈有病!为了根破管子打人?”

虞归晚动作僵住。

谢淮南很少失态到爆粗口,上一次是在听到她说离婚时,而这一次,是为了林白露。

林白露对他来说,真的是不同的。

“这不是破管子,是我爸的氧气管......”

“她拔了我爸的氧气管,我确实该打她一顿,但刚才不是我推她,是她自己跌倒。”

她说完就要走,却被谢淮南拉住。

“虞归晚,撒谎也动动脑子,这是你爸的氧气管?你自己看看这管子的长短和粗细,怎么可能是氧气管?”

虞归晚一愣,这才低下头仔细看。

是啊,这管子太短太细了,根本不可能从仪器接到病床上,又怎么会是氧气管?

她刚才太急太紧张了,又怎么会想到,林白露竟然拿这种事耍她。

“不是就好......”

虞归晚松了一口气,相比较林白露骗她的愤怒,她更因为爸爸没事而开心。

“虞归晚,道歉!”

谢淮南的语气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命令。

虞归晚抬起头。

“我说了,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不肯道歉,我帮你。”

谢淮南直接按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出去。

虞归晚狼狈地趴在地上,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的脚。

“白露的脚扭伤了,你帮她按摩。”

“我不......”

“再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让人去拔了你爸的氧气管!”

虞归晚呆住了。

他说过的,不会做杀人的勾当,可是现在却为了林白露,这样威胁她。

他就这么在乎林白露吗?

虞归晚的眼酸得快要睁不开,死死咬住唇,“好,我按......”

她抬起手,手指僵硬地放到林白露脚上,一下下按着。

林白露大呼小叫,一会儿轻了一会儿重了,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打开了,谢淮南的助理一脸慌乱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虞先生出事了!”

虞先生......是爸爸。

虞归晚连心跳都快停滞了,立马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连声音都在哆嗦,“刚才护士去查房,发现虞先生的氧气管被拔了,现在已经......”

“已经怎样?”

“送去抢救,但是据说......不行了!”

虞归晚耳边“嗡”的一声,趔趄着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

几秒的安静后,她冲上去揪住谢淮南的衣领。

“我已经听你的话,给你的情人按摩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人拔了爸爸的氧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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