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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 全集

澜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茵茵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我没有惹事,是她们......”“这里是部队大院,不是乡下。”霍枭冷硬的声线像一把刀,生生切断了她的话,“沈茵茵,这就是你说的会照顾好芳芳?第一次带她出来,就跟人起冲突。”“不是,我......”沈茵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邱姌打断了。邱姌一副不打算追究了的大度样,“霍大哥,你别怪她了,可能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刚才说话确实有点凶,我和朋友们都被吓到了。”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女孩立刻附和道:“是啊,霍大哥,我们就是站在小卖部门口,她就让我们赶紧让开,可凶了。”眼看着她们睁眼说瞎话,霍芳急着上前扯了扯霍枭的袖子,想帮沈茵茵解释。可还没开口,邱姌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要帮忙解释的话也不敢...

主角:沈茵茵霍枭   更新:2025-05-01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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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霍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 全集》,由网络作家“澜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茵茵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我没有惹事,是她们......”“这里是部队大院,不是乡下。”霍枭冷硬的声线像一把刀,生生切断了她的话,“沈茵茵,这就是你说的会照顾好芳芳?第一次带她出来,就跟人起冲突。”“不是,我......”沈茵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邱姌打断了。邱姌一副不打算追究了的大度样,“霍大哥,你别怪她了,可能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刚才说话确实有点凶,我和朋友们都被吓到了。”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女孩立刻附和道:“是啊,霍大哥,我们就是站在小卖部门口,她就让我们赶紧让开,可凶了。”眼看着她们睁眼说瞎话,霍芳急着上前扯了扯霍枭的袖子,想帮沈茵茵解释。可还没开口,邱姌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要帮忙解释的话也不敢...

《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 全集》精彩片段

沈茵茵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我没有惹事,是她们......”
“这里是部队大院,不是乡下。”霍枭冷硬的声线像一把刀,生生切断了她的话,“沈茵茵,这就是你说的会照顾好芳芳?第一次带她出来,就跟人起冲突。”
“不是,我......”
沈茵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邱姌打断了。
邱姌一副不打算追究了的大度样,“霍大哥,你别怪她了,可能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刚才说话确实有点凶,我和朋友们都被吓到了。”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女孩立刻附和道:“是啊,霍大哥,我们就是站在小卖部门口,她就让我们赶紧让开,可凶了。”
眼看着她们睁眼说瞎话,霍芳急着上前扯了扯霍枭的袖子,想帮沈茵茵解释。
可还没开口,邱姌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要帮忙解释的话也不敢说了。
“沈茵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霍枭沉着脸,眉头紧锁,目光冷厉地扫向沈茵茵。
沈茵茵感觉胸口一阵发闷,她抬头直视霍枭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质疑和不悦。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知道霍枭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她有误解,再加上邱姌那群朋友添油加醋,她现在解释什么也没用。
最后只能沉默着没说话,将那点委屈自己咽回了肚子里。
“抱歉,是我没管好她们。”霍枭转向邱姌,语气缓和了几分。
邱姌得意地看了沈茵茵一眼,故作宽容地说道:“没事,霍大哥,我知道你忙,有些人不懂规矩,你多教教就好了。”
她故意加重了“有些人“三个字,声音甜得发腻。
沈茵茵听着这绿茶味十足的话,只觉得一阵反胃。她不想继续在这里看人做戏,转身就要离开。
“芳芳,我们先回去。”
霍芳看看沈茵茵,又看看自家板着脸的哥哥,不想他们闹误会,便小声开口:“姐姐,明明不是你的错,我跟哥解释一下。你先回去,我们一会就回来。”
“好。”沈茵茵看了眼霍芳还在渗血的手掌,“你的伤口得上药,别耽搁太久。”
霍枭看着沈茵茵离开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沈茵茵临走前的眼神让他心里莫名烦躁。
“霍大哥,”这时候邱姌却凑了过来,甜腻的声音落在耳边,“我叔叔说晚上想请你吃饭,让我看见你跟你说一声......”
“等等,”霍枭打断她,转头看向霍芳,“芳,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芳看着邱姌还是有些害怕,但想到之前沈茵茵护着她的样子,还是鼓起勇气,摊开受伤的掌心。
“哥,你误会沈姐姐了,刚才是她撞到了我,沈姐姐看我受伤才要她道歉的。沈姐姐根本没有欺负她,都是为了我......”
霍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想起刚才沈茵茵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一阵懊恼。
是他因为之前的事情对沈茵茵有些偏见,刚才听到邱姌和她朋友的话又先入为主觉得是沈茵茵惹事,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
邱姌听到霍芳对霍枭和沈茵茵的称呼,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她的身份,她竟然是霍枭的妹妹。
见情势不利于她,她立马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霍芳的手臂,“芳芳,对不起,刚才我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你的手还疼吗?我带你去上药。”
“不用了......”霍芳有点怕她,立马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邱姌死死攥住。
“放开她。”霍枭拽开邱姌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
他拉着霍芳就走,声音比之前冷淡了不少,“上药就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会上。”
“霍大哥,”邱姌踩着高跟鞋追上来,“那你今晚去不去吃饭?”
“今晚我就不去了,”霍枭头也没回,“帮我跟连长说声抱歉。”
邱姌站在原地,看着霍枭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已经从叔叔口中知道霍枭递交了结婚报告的事情,那个沈茵茵就是他要结婚的对象。所以刚才她才会故意撞倒霍芳,想给沈茵茵难堪。
这个乡下来的穷酸丫头,凭什么跟她争霍枭!
邱姌的眼神渐渐阴冷下来。
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霍枭,她势在必得,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抢过来。
......
沈茵茵站在厨房里,手中的菜刀利落地切着土豆丝,刀起刀落间,土豆丝均匀地落在砧板上。
灶台上的铁锅里,油已经热了,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她将土豆丝倒进锅里,翻炒几下,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厨房里烟雾缭绕,沈茵茵的脸在烟火气中若隐若现,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衬得她的侧脸更加柔和。
霍枭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沈茵茵忙碌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他几次想进去解释,可脚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沈茵茵在认真炒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他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
任谁被冤枉了,都不会好受的。
霍枭想起刚才在小卖部门口,沈茵茵转身离开时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指责,只有一丝无奈和无力。
那种眼神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坐立不安。
“哥,你站在这儿干嘛?”霍芳从后面探出头来,“你不是说要跟沈姐姐道歉吗,怎么还不进去?”
霍枭回过神来,低声说:“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你去坐着吧,饭应该马上就好了。”
霍芳看了看厨房里的沈茵茵,又看了看自家哥哥,眼睛眨了眨,最后还是乖乖走出去,去餐桌旁坐着。
没过一会,沈茵茵就端着饭菜出来了。
她坐下后,低头默默吃饭,一句话也没说。
霍枭几次想开口,可看到她平静的表情,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吃完饭,霍枭主动站起来收拾碗筷,“我来洗碗吧。”
沈茵茵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用了,我来就行。”
“你做饭辛苦了,我来吧。”霍枭坚持,动作利落地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沈茵茵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神色认真,便默默起身,将剩下的盘子叠好,跟着他进了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余香,混合着淡淡的油烟味,满是温馨的烟火气。
霍枭站在水池边,低头洗着碗。
而沈茵茵则站在一旁,用干净的抹布擦拭着他洗好的碗,动作轻缓而细致。
碗没一会就洗完了,霍枭不经意地抬头,便看到身侧的人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随着擦拭的动作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心。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脸上,霍枭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哑:“沈茵茵......”

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去。
只见沈茵茵正牵着霍芳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小卖部走过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泛白的碎花布衫,面料虽然粗糙,但剪裁不错,勾勒出她匀称的身形,苗条又修长。
皮肤不算白,但五官精致,眉眼灵动,唇色淡红,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明媚又吸引人。
几个子弟都直勾勾地盯着,直到有人说出了沈茵茵的身份。
“我刚在大院里见过,是霍枭带回来的,从他那乡下老家。”
“乡下来的?难怪穿得那么素,不过那张脸长得确实好看,我瞧着比文工团的邱姌还好看呢。”
“嘘,你小声点,被邱姌听见了,她可跟你没完。”
说话的这人平日里跟邱姌关系不错,之前还追过邱姌一阵子,可惜她眼高于顶,压根就瞧不上他。
“她跟我没完什么,这乡下来的丫头确实长得比邱姌好看,我说实话还不行了?”
他本意是打趣,哪知道这话恰好被路过的邱姌听见了。
她穿着一身文工团的制服,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气。
听到有人拿她和个乡下丫头比较,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邱姌身旁的朋友见状,立刻冷笑道:“有些人啊,长得再好看也是乡下来的,土里土气的,怎么能跟咱们姌姌比!”
邱姌没说话,远远地打量着沈茵茵,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敌意。
这几个子弟说得口没遮拦,声音还很响,沈茵茵其实都听见了,只是完全没在意,径直领着霍芳往小卖部里面走去。
“芳芳,你想买什么?”她挑了一些日用品,转头询问霍芳。
霍芳往左右张望了两眼,犹豫了一会,才怯生生地开口道:“姐姐,我想买本子和笔。”
沈茵茵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就买本子和笔,等你之后上学了也能用得上。”
霍芳愣了一下,小声呢呢喃:“上学......”
她也能上学吗?
以前大伯母说像她这样的丫头片子,上学就是浪费钱,再过几年就准备把她嫁出去了。
沈茵茵付了钱,将本子和笔塞到霍芳手里,轻声道:“芳芳,走了。”
霍芳这才回过神,点点头,跟着她往外走。
两人走出小卖部时,邱姌和她几个朋友正好挡在门口,还故意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啊,就是不懂规矩,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连走路都不看路。”
沈茵茵依旧没有理会,牵着霍芳准备绕开她们。
邱姌见状,装作不经意地从侧边快步走向霍芳,肩膀猛地一顶,狠狠撞向了她瘦小的身子。
霍芳毫无防备,被这一撞直接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去。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撑住地面,但手掌重重擦在了粗糙的水泥地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芳芳,你没事吧?”沈茵茵忙伸手扶起了霍芳,关切地看着她。
霍芳红着眼睛,摇了摇头,又忍着疼将地上的本子和笔都捡了起来,满脸紧张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哈,乡巴佬就是乡巴佬,那么个破本子和笔还这么宝贝,没见识。”邱姌的朋友指着霍芳,笑得一脸鄙夷。
沈茵茵抓着霍芳擦伤的手掌看了看,抬头目光冷冷地看向邱姌,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故意撞她?”
邱姌双手抱胸,嗤笑一声:“谁撞她了?她自己不长眼睛,怪谁?”
沈茵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请你道歉。”
邱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夸张地笑了起来:“道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道歉!”
周围的大院子弟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霍芳本就胆小,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整个人都几乎要缩到沈茵茵背后去了。
沈茵茵护着她,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邱姌身上:“不管是谁,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
邱姌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怵,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样?”
区区一个乡巴佬也敢威胁她,简直不自量力。
沈茵茵没有再说话,拉着霍芳,轻声道:“芳芳,我们走。”
与其浪费时间跟蛮不讲理的人纠缠,不如早点回去帮霍芳清洗伤口再上药。
霍芳紧紧抓住沈茵茵的手,点了点头。
可邱姌却觉得沈茵茵刚才的话下了她的面子,如果就这么让人走了,到时候她在朋友和围观的那些大院子弟面前还怎么抬的起头。
想到这,她猛地伸手拦住沈茵茵,“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沈茵茵停下脚步,目光冷冽:“你还想怎么样?”
邱姌被她看得心里一慌,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一个乡下来的,凭什么这么嚣张?自己缠着霍大哥也就算了,还带着这么个妹妹,除了给霍大哥拖后腿还能干什么!”
沈茵茵听到她的话,才知道她误会了霍芳的身份,而且这一口一个“霍大哥”的,她该不会喜欢霍枭吧?
那完蛋了,一来就欺负了霍枭最宝贝的妹妹,还想做霍枭的媳妇,怕是没戏。
“我没有嚣张,也不想跟你们争执。请让开。”沈茵茵神色平静地开口。
邱姌被她气定神闲的样子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发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霍枭正大步往这边走来。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身形挺拔,眉目冷峻,目光扫过来时,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邱姌看到霍枭,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着沈茵茵说道:“霍大哥,她欺负我!她们都看到了。”
边上她的朋友此时也纷纷应和道:“对,她欺负姌姌,可凶了。”
霍枭皱了皱眉,目光在沈茵茵和邱姌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沈茵茵身上,语气冷淡:“你带芳芳出来,就是为了惹事?”

本以为家里剩下的钱不够买退烧药的,结果这个年代的西药却比沈茵茵想象中要便宜。
她买了一盒退烧药,匆匆赶回家,却发现霍芳的情况更加糟糕了。
霍芳的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像是被火烧着一样。
沈茵茵心里一紧,连忙跑过去,用手摸了摸霍芳的额头,烫得吓人。
“芳芳,芳芳!”她轻轻拍了拍霍芳的脸,声音里带着焦急。
霍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姐姐......我好难受......”
沈茵茵赶紧倒了温水,扶着她吃下了退烧药。
没多久,霍芳原本烧得绯红的脸就开始降温,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沈茵茵又打水给霍芳擦脸擦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过了一会,霍芳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沈茵茵松了一口气,但她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霍芳的身体太虚弱了,退烧药一般只有四小时的时效,恐怕要不了多久她还会烧起来。
如果反复用退烧药,对霍芳的身体负荷太大了,一不小心还会诱发别的病。
想到这,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眼底也露出一丝焦急。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祖父的手札,上面有个土方子——用一些常见的草药制作“青草丸”,可以退烧、散寒。
手札上记录祖父曾经用青草丸给不少人治过感冒,而且纯中药没有副作用,对霍芳这样虚弱的身体效果更好。
想到这,沈茵茵也没迟疑,找了个背篓,出门往郊区山上去了。
山上草木茂盛,她仔细寻找着,很快找到了需要的药材——厚香头、四方枝、薄荷、苍耳子等。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草药采下来,放进竹篓里。
回到家后,沈茵茵立刻开始制作青草丸。
她将草药洗净、剁碎,用面粉和少量的水搅拌成粘合剂,将草药碎末揉成一个个小小的药丸,再放在阳台上晒干。
霍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沈茵茵忙碌的身影,轻声问道:“姐姐......你在做什么?”
沈茵茵回过头,温柔地笑了笑:“芳芳,姐姐在给你做药。你吃了这个药,会好得更快。”
霍芳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姐姐在做什么,但她相信姐姐做的都是为她好。
药丸晒干后,沈茵茵立刻给霍芳服下。
她温柔细致地将药丸喂进霍芳的嘴里,又给她喂了些温水。
霍芳虽然觉得药丸有些苦,但还是乖乖地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沈茵茵每天按时给霍芳服用青草丸,并细心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渐渐地,霍芳的烧退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她靠在床头,笑着对沈茵茵说:“姐姐,我感觉好多了,头不晕了,身上也不冷了。”
沈茵茵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她轻轻摸了摸霍芳的额头,确认她已经完全退烧,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芳芳,你好好休息,等身体完全恢复了,姐姐再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霍芳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
沈茵茵听到这话,立马拍了拍霍芳的手:“别说傻话,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有事呢?”
霍芳感冒好了之后,就和沈茵茵一起到院子里去活动,正巧被邻居张大妈瞧见了。
张大妈是个热心肠,没事就喜欢串门子,前两天没看到霍芳出门,还问过沈茵茵。知道霍芳感冒发烧了,还关心过两句。
这会见到霍芳精神不错,张大妈有些惊讶:“哎呀,芳芳这么快就好了?”
她孙子也感冒发烧了,吃了退烧药,还是反反复复地发热。她记得霍芳之前烧得比她孙子还厉害,怎么反而好得更快?
“是姐姐做了青草丸给我吃,吃了就好多了。”霍芳立马开口说了一句,言语里全是对沈茵茵的夸赞。
张大妈愣了一下,“青草丸......那是什么,治感冒的?小沈你还会治病啊?”
沈茵茵连忙摆了摆手,“不是,就是我家祖传的一个方子。芳芳身体弱,西药吃多了我担心伤身体,就给她吃点我做的青草丸。”
“那......那我小孙子能吃吗?他和芳芳情况差不多,也是反复发烧。退烧药都吃了两天了,刚我出门,又发热了,家里人都愁死了。”
沈茵茵仔细问了张大妈孙子的情况,见确实和霍芳差不多,才道:“他们症状差不多,按道理是能吃的,就是......”
看她犹豫,张大妈反而急了。
“小沈,你就给我几颗试试。我家孙子这两天发烧可受罪了,我看着都心疼,就想着他能赶紧退烧好起来。”
沈茵茵拗不过她,就转身从屋里拿了几颗青草丸递了过去。
张大妈接过青草丸,回家就给孙子喂了一颗。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孙子的咳嗽竟然减轻了不少,烧也退了。
张大妈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又给孙子喂了一颗。到了晚上,孙子的感冒症状几乎全没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张大妈激动得不得了,立马去找沈茵茵道谢:“小沈啊,你这药丸真是神了!我孙子吃了两天就好了,比西药还管用!”
那之后她更是逢人就夸沈茵茵的药丸效果好,比西药还管用。
很快,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沈茵茵的青草丸。有人感冒发烧,便来找她讨几颗药丸,就连家里孩子咳嗽,也来问她有没有办法。
沈茵茵本就因为没找到工作发愁,再加上这次霍芳生病,她连买药的钱都拿不出来,见这情况,便有了卖青草丸赚钱的念头。
她每天早早起床,去山林里采药,回来后将草药洗净、晾干、捣碎,做成一颗颗青草丸。
她的药丸价格便宜,效果又好,很快就在大院里传开了。不少人慕名而来,甚至还有附近其他大院的人专门过来买她的药丸。
沈茵茵的收入渐渐多了起来,生活也有了起色,不只是日常开销没了问题,甚至还有余钱能给家里多买些肉,买些滋补的东西给霍芳吃,将她本来亏损的身体都养好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长。
这天,沈茵茵正像往常一样在大院里摆摊卖青草丸,突然几个陌生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一把抓起摊子上的青草丸,大声嚷嚷道:“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无证行医,私自制药,害人不浅!你们敢吃她的药吗?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奶奶,您可得管管,她们这样在门口卖药,万一吃出问题,可是要连累您的!”
“就是,这房子可是您的,要是出了事,您也得担责任!”
邱姌的那几个朋友越闹越过分,甚至变本加厉地故意在房东陈老太面前挑拨。
陈老太原本就对沈茵茵卖青草丸的事有些不满,再看她们这么闹,脸色越发难看,指着沈茵茵厉声道:“你们别在门口卖药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就给我搬出去!”
沈茵茵心中一紧,连忙解释:“奶奶,我这青草丸真的没问题,她们是故意来捣乱的,您别听她们胡说......”
陈老太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挥了挥手打断她:“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总之别再给我惹麻烦!要是再闹,我这房子就不租给你们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留下沈茵茵和霍芳站在原地,满脸无奈。
霍芳气得眼睛都红了,拉着沈茵茵,一脸委屈:“这些人太可恶了!姐姐,我们怎么办?”
沈茵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陈老太本就性格孤僻,不喜欢麻烦,这样在门口摆摊,这些人天天来找茬来闹,也确实不是个事。
“芳芳,我们先把青草丸收起来吧,暂时不卖了。”沈茵茵边说边将青草丸全收了起来。
那些人见她不摆摊了,也就散了。
“姐姐,我们就不卖了吗?”霍芳眼底有些不甘。
沈茵茵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安慰:“不在这里卖了,我们去外面碰碰运气。”
“好,我跟姐姐一起去。”
沈茵茵带着霍芳,背着装满青草丸的布包,在附近的街巷和集市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合适的摊位。
现在流行西医,中医反而被打击,再加上她没有行医资格,想要让人相信她的青草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沈茵茵没有放弃,她不可能永远靠拿霍枭的津贴过日子,她必须有她自己谋生的本事。
终于,她们在集市上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大婶。
大婶看她背着布包,满脸愁容,便主动问她:“小姑娘,你这是卖什么的?”
沈茵茵赶紧解释:“大婶,这是我家祖传的青草丸,感冒发烧吃了药不见好的,吃这个能好得快,还没副作用。您要看看吗?”
大婶看了看她手里的青草丸,又瞥了眼她身后的霍芳,叹了口气:“唉,这东西我用不上,不过看你们转了几圈了,是不是没找到摊位?这样吧,我旁边还有点空位,你们就在那儿摆吧,别挡路就行。”
沈茵茵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婶,真是太感谢您了!”
她赶紧在摊位旁边摆好了青草丸,写了个专门的牌子介绍青草丸的功效,有人经过就吆喝几声。
然而,集市上人来人往,却很少有人停下脚步。
偶尔有人好奇地看一眼,也被旁边的人拉走:“别看了,现在谁还信这些啊,真生病了还是吃西药见效快。”
沈茵茵心里一阵失落,但她没有放弃,依旧耐着性子向路过她摊位的人介绍青草丸。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容貌清丽动人,即便穿着朴素,也难掩她的美貌。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远远地就注意到了她。
他们穿着样式夸张的花衬衫,嘴里叼着烟,眼神里满是轻佻和不怀好意。
为首的混混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沈茵茵身上扫来扫去。
“哟,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冲着身边的同伴挤眉弄眼。
“可不是嘛,这脸蛋,这身段,啧啧啧......”旁边的瘦高个儿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猥琐。
几个人互相推搡着,朝着沈茵茵的摊位走了过来。
“小姑娘,卖什么呢?”为首的混混凑到沈茵茵面前,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戏意味。
沈茵茵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礼貌地回答:“这是我家祖传的青草丸,纯中药的,能辅助治疗感冒发烧,您要不要瞧瞧?”
那混混拿起一颗药丸,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随即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这药丸吃了能壮阳吗?”
他的话一出口,旁边的几个混混顿时哄笑起来,眼神更加放肆地在沈茵茵身上游移。
沈茵茵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混混,“这位大哥,您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建议您去医院看看,别在这儿耽误时间。”
那混混被她的反击噎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沈茵茵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话却这么犀利。
旁边的几个混混见状,顿时不乐意了。
瘦高个儿上前一步,指着沈茵茵的鼻子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问你话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茵茵毫不畏惧,直视着混混的眼睛,语气冰冷:“我的青草丸不是给你们这种人开玩笑的,没事就请离开,别耽误我做生意。”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混混被激怒了,为首的伸手就要掀她的摊子。
沈茵茵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摊子,目光如刀般盯着他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喊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胡来?”
为首的混混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喊人?你喊啊!我倒要看看谁敢管!”他说着,伸手去抓沈茵茵的手腕。
沈茵茵迅速后退,躲开他的手,厉声道:“你们这是流氓行为!再不滚,我立刻去派出所告你们流氓罪!”
瘦高个儿阴阳怪气地笑:“哟,还挺泼辣!去派出所?你有证据吗?”
他说着,又逼近一步,伸手想摸沈茵茵的脸。
沈茵茵猛地拍开他的手,声音提高了八度:“滚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混混人多,边上的摊主和路人只看着却不敢上前帮忙。
那几个混混见状,更加肆无忌惮。
为首的混混直接拽住沈茵茵的胳膊,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小妹妹,别这么凶嘛,陪哥哥们玩玩,保证让你生意兴隆!”
沈茵茵被拉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时,霍芳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木棍,举着木棍冲出来,对着混混大喊:“放开我姐姐!再敢碰她,我跟你们拼了!”
那几个混混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一脸好笑地看着霍芳。
“哟,还有个小的?就凭你还想帮忙?”
霍芳平常胆子小,性子软,可她知道沈茵茵待她多好。
她鼓起勇气,挥舞着木棍挡在沈茵茵面前,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这些坏人,再敢欺负我姐姐,我就打你们!”
为首的混混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抓霍芳的胳膊:“小丫头片子,还挺横啊!”
沈茵茵见状,心中一紧,立刻冲上前,将霍芳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面前。
她的眼底淬着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夹在指间,对准那混混头子。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几个混混见了,哈哈大笑起来:“哟,拿根针就想吓唬人,你以为我们是吓大的?”
为首的混混也满脸不屑,根本没将那根银针放在眼里,伸手去拉沈茵茵。
沈茵茵眼疾手快,手中的银针猛地刺向他的手腕。
那混混只觉得手腕一麻,麻痹处很快传来灼烧的痛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蛇在皮肤下窜动,瞬间蔓延至整条手臂。
他下意识惨叫起来,捂着手腕踉跄后退了几步,瞪着沈茵茵:“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茵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中的银针正对着他:“这只是个警告,再敢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十五块?沈老大失心疯了,这点钱,就把他那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抵给你家了?”
“诓你干啥,人就在我屋头躺着呢。”
“啧啧啧,他家那姑娘,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找人牵牵线,嫁个干部家庭都有可能。”
“你啥意思?我儿子配不上她沈茵茵吗?要不是我儿子中意她,你当我乐意找个赌鬼做亲家!”
对方咳了一声:“我不是那意思......”
沈茵茵脑袋嗡嗡的,外面的说话声吓得她脸色煞白,满脸惊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情况,她不是跟团队去山区义诊吗?
山区路不平,格外颠簸,她被晃得昏昏沉沉的,后来好像睡着了。
怎么一睡,就从车里到了床上,她该不是撞上人贩子,被卖了吧?!
沈茵茵盯着不远处紧闭的木门,手心有些发凉。
脑海里浮现出前阵子看到的新闻,有些妇女被拐卖到山村,被铁链锁住,供一家人发泄,沦为生孩子的工具......
沈茵茵越想越心慌,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咬牙从床上下来,连鞋都不敢穿,轻手轻脚走到了窗户前。
幸好,窗户没关!
她立马踮着脚,走过去把门拴上,见人声渐远,窗外也没人,赶紧把窗户支起来就往外翻。
刚落地,她就差点跪在地上,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自己中了药!
沈茵茵惊骇万分,对方铁定是人贩子没跑了。
她稳了稳心神,见没什么动静,赶紧从柴堆后面绕到了大门口,悄没声息的跑了出去。
这地方她不认识,所以跑得慌不择路,她只知道要避着人,人口买卖都是团伙作案,她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她专拣小路跑,一来二去就上了山,眼前越来越恍惚,喘的气也越来越热。
突然,她脚下一痛,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不远处,靠着树干小憩的霍枭一下就醒了,见有人踩中了他的陷阱,而非他期待的野货,眼底顿时露出了几分失望。
得,野味没捕到,还要负责人家的医药费。
“喂!你没看到前面竖了牌子,说这里有陷阱吗?”霍枭逼近沈茵茵,咬牙切齿的声音,夹着点怒意。
沈茵茵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男人很高,她要仰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紧绷的下颌。
不过,当看到对方一身军装时,沈茵茵差点热泪盈眶,像是看到至亲似的,伸手就想去抱男人的腿。
“解放军同志,我是被人拐卖到这里的,他们逼我给老光棍生孩子。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麻烦你送我去最近的公安局,拜托了!”
沈茵茵其实只听到自己被卖了,具体情况不清楚。
她刻意说得严重一些,是想引起对方的重视。
然而霍枭听到她的话,表情却变了。
他刚才没认出沈茵茵来,这会离得近了,仔细看,才想起他是见过对方的。
去年休假,他带一个战友过来玩,战友非要拉着他去供销社买东西给他妹妹。
当时和眼前这姑娘擦肩而过,战友眼珠子都快生人身上去了,完了还被供销社的人笑。
供销社的人说,这姑娘是隔壁村的,出了名的俊,不少人想娶。
但她家里情况复杂,沾上了绝对是个大麻烦,让他战友还是安生点,别打她主意了。
他当时也好奇多看了两眼,姑娘长得确实模样出众,皮肤白,身段好,腰细得跟一折就会断似的。
一年过去了,姑娘个头拔高了些,五官也长开了,越发娇美可人,可她说谎怎么张嘴就来?
还被人拐卖到这里,给老光棍生孩子,这不扯犊子吗!
谁拐卖人,拐到隔壁村的?
沈茵茵见男人半天不吭声,秀眉蹙起,又补充道:“解放军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我给你十万,算作道谢,行不行?”
越说越离谱了......
霍枭“嗤”地笑了声:“十万......你知道十万是多少钱吗?”
他在部队当兵,一个月津贴才二十块。
这姑娘张嘴就是十万,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沈茵茵当然知道十万是多少钱,但这人怎么好像在讽刺她?
难道是嫌少?
“大哥,你要是嫌少,我给你翻倍!五倍!十倍!只要你肯送我去公安局,你随便开价。”
她自己是开私人诊所的,家里也世代行医,家底丰厚,只要能脱困,多少钱她都肯拿!
霍枭此刻已经无语到了极点,只用力掰开把对方脚踝夹出血的狩猎夹,然后懒懒摆了摆手:“行了,你先上来吧。”
他耐心告罄,没时间跟这傻姑娘掰扯,只想背着对方去卫生所,赔了医疗费了事。
沈茵茵以为对方是要背自己去公安局,立刻就扑了上去。
胸前软绵绵的两团,压在了对方坚硬的背肌上,沈茵茵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嘴里呼出的热气,直往对方颈窝钻。
霍枭脸瞬间一黑,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大包天的姑娘。
骗人不成,居然还......还......
“你是哪家的姑娘,到底知不知羞!”
他颠了颠对方,好让对方坐得更正,自己更省力一些。
结果沈茵茵啊了两声,声音被颠成碎吟。
霍枭心中暗骂,快步下了山。
沈茵茵时不时咬一下舌尖,尽力维持着清醒,周围的环境也被她尽收眼底,村里全是黄土砌的房子,地上不是烂泥就是坑坑洼洼的,走起来都费劲。
2025年怎么还有这么落后的山区,她这是被拐到哪个偏僻的大山沟里了?!
沈茵茵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不行。
而就在这时,土墙上一道非常醒目的红色标语,直接让沈茵茵瞳孔地震,搂着霍枭脖子的手猛地一下收紧了。
标语没什么,但标语的底下还有一排字,写着1982年2月,小沟子村委。
霍枭被勒得闷哼一声,停下脚步。
“乱动什么呢!”
沈茵茵没理他,呆呆看看土墙上的字,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一股寒意从心头冒出来。
她声音发颤地问:“你能告诉我,今年是哪一年吗?”
霍枭回头瞥她一眼,眼神古怪:“1982年啊,8月8日,怎么?你连现在哪一年都不知道?”
该死,看来真是个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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