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珠还小,子嗣的事倒不必这么着急,沈燕白觉得不让南珠知道,免得她多心。……沈燕白脚步轻快回了松云居,穿廊过院踏入饭厅,南珠正对着一桌子菜流口水,见沈燕白终于回来,立马收起一脸馋样。她这般没出息的样子,沈燕白不由勾唇,笑了笑。“这就等不及了?”“爷。”南珠行礼,立即端了热水来给沈燕白洗手,抱怨道:“爷再不回来菜都要凉了。”菜就是要趁着有锅气吃才香,再拿去热口感都不好了。南珠等了那么久,眼看着热乎乎的菜热气快消失,都急死了。沈燕白擦干手,一把牵住南珠,明知故问道:“这么着急,是担心我饿着?”南珠点点头:“爷日理万机,准时用膳对身体好。”沈燕白勾着唇,牵着她去桌前挨着坐下:“下回不让你等。”南珠拿起筷子,这清蒸鲈鱼火候刚好,肉质鲜嫩,入口...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南珠还小,子嗣的事倒不必这么着急,沈燕白觉得不让南珠知道,免得她多心。
……
沈燕白脚步轻快回了松云居,穿廊过院踏入饭厅,南珠正对着一桌子菜流口水,见沈燕白终于回来,立马收起一脸馋样。
她这般没出息的样子,沈燕白不由勾唇,笑了笑。
“这就等不及了?”
“爷。”南珠行礼,立即端了热水来给沈燕白洗手,抱怨道:“爷再不回来菜都要凉了。”
菜就是要趁着有锅气吃才香,再拿去热口感都不好了。
南珠等了那么久,眼看着热乎乎的菜热气快消失,都急死了。
沈燕白擦干手,一把牵住南珠,明知故问道:“这么着急,是担心我饿着?”
南珠点点头:“爷日理万机,准时用膳对身体好。”
沈燕白勾着唇,牵着她去桌前挨着坐下:“下回不让你等。”
南珠拿起筷子,这清蒸鲈鱼火候刚好,肉质鲜嫩,入口即化,红烧东坡肉肥而不腻,就连粥也是色香味俱全,南珠吃得心满意足,沈燕白看了跟着胃口大好,拿起筷子,跟着吃了不少。
又道:“你喜欢吃什么,明天叫厨房给你做。”
南珠摇摇头:“爷每天的膳食很丰盛,南儿都喜欢吃。”
沈燕白就喜欢她无忧无虑的样子:“这么能吃,多吃些,你身子太单薄了。”
南珠差点被噎住,桌上的饭菜瞬间不香了。
她身子单薄,爷的意思是让她吃胖点好生养?
果真,爷一个商人,做事都有目的,并非单纯喜欢她的容貌。
南珠曾在景国商队时,听高嬷嬷说过,他们那边的贵族男子,若是相貌丑陋,就要挑美貌的女子给他们生孩子,生出来的孩子肖母,就算成功。
南珠知道自己容貌出色,但是爷也不差啊,哪里用得着给自己配种?
哼,天下乌鸦一般黑。
待日后她生不出,还她身契让她离府去!
沈燕白哪里知道,他一句关怀的话让南珠想入非非。
瞧南珠一个劲往嘴里塞东西,也不怕噎着,沈燕白在她吃得鼓鼓的脸上捏了一下:“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南珠心道,她要想办法从他身上多刮些银子。
—
用完膳,沈燕白叫人抬水进来沐浴。
南珠前去替他更衣:“爷今日怎这么早沐浴?”
沈燕白看着她粉红的脸蛋:“今日想早些休息。”
南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爷要早些休息,那她也可以早些回房。
今日她的的腰酸的很,平日来月事都不见这么累的。
南珠撇了撇嘴:“爷日理万机,既然累了就早些休息,南儿不好打扰爷……”
“怎么。”沈燕白胳膊拦住她纤腰:“才当一天通房丫头,就想偷懒了?”
南珠:“爷早上也说过,今夜可以不用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
沈燕白勾了勾唇,好整以暇道:“那一起沐浴。”
南珠瞪大眼睛,舌头都要打结了,羞愤道:“这……这怎么可以!”
一起沐浴,也太荒唐了!
南珠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丫鬟,哪里听过这样惊世骇俗的话。
“胆儿这么小。”沈燕白扣住她的腰,霸道的很:“我是松云居的主人,我说可以就可以,南儿不必惊慌。”
南珠绯红一片。
最后沈燕白怕水凉了,利索的将她拔干净,打横抱起一起去了浴桶中。
只听那水声儿哗啦啦的。
水倒得太满,还溢了一些出来。
沈燕白皱眉道:“这桶太小了,明天叫人换个两人用的。”
南珠一听,天都要塌了,慌不择路地捂住沈燕白的嘴儿:“爷,不要。”
一时无人说话,回廊安静到没有一丝声响,气氛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沉下去。
幸好,沈燕白没让气氛僵滞太久。
“我知道了,待你做好了寝衣,送来即可。”
“是。”
南珠行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她回到睡屋,将钱都小心收了起来。
去年府中有个丫鬟赎身,花了五十两,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会刺绣又识字,赎身的价格格外高些。
南珠不识字,也未曾告诉四小姐自己会刺绣,想来三十两便足够了。
她细数自己这些年存的钱,加上大爷赏赐的十两,足有近二十五两。
若是再将寝衣绣好,哄爷说几句好话,再得几两,说不定她年底就能出府了。
—
今日,沈圭璋顶头上司吏部尚书来府中议事,沈圭璋受宠若惊,穿戴整齐去门口迎接。
尚书大人为人刚正不阿,听说他府中家风甚严,当初还是当今圣上亲自提拔上来的,很受器重,因为路过沈府,想着不用麻烦沈圭璋再跑一趟。
今日沈府主宅所有人严阵以待,后院有人不安好心。
“妹妹,你也不想南珠跟你去定国公府分了你的宠吧,不如你将她送给我?”
沈从玉被他缠得心烦意乱:“不行,叶世丞要定了她,你别想了,也别再烦我了,这里是后院你赶紧离开,万一大哥哥知道你偷偷跑回来,定饶不了你!”
沈从茂不管那么多:“妹妹,你怎么也这么死心眼,南珠那么美的容貌,妹夫会轻易腻了她?恐怕得宠到天上去,待我和南珠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说是她爬我的床,那叶世丞还能怪你?”
沈从玉犹豫不决,心里有些动摇,说到底,她真不希望南珠跟她嫁过去。母亲总说南珠一个婢女而已,掀不起风浪,可叶世丞敢不顾颜面直接点名要她,往后更说不准为了她做出什么事。
她挣扎道:“我可以答应你,若你事成,得看好她,别让她出去乱说,坏了我事。”
沈从茂高兴的双眼放光:“妹妹放心,我保证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
“南珠,四小姐衣裙湿了,在后花园的月牙阁,叫你送身衣服去。”
南珠正在洗衣,有个小丫鬟来替四小姐传话。
南珠擦了手,立即去四小姐房中拿衣服去后花园。
月牙阁楼梯踩上去噔噔响,南珠从未来过来过二楼,这里地势高,二楼的位置可以看到四小姐的院子。
南珠暗想,等她有钱了,也要盖高楼。
门口,秀云在等她。
南珠抱着衣物行礼:“秀云姐姐,衣服送到了。”
秀云哼一声,开了门:“四小姐在里面,你进去吧。”
南珠迟疑道:“我伺候小姐更衣吗?”
她只是个三等丫鬟,没资格近身伺候四小姐的。
秀云不满道:“怎么?我使唤你不得?”
“不是,我只怕伺候不好,惹小姐生气。”
“伺候不好就小心点,还不赶紧进去,万一小姐着凉了我要你好看!”
事出反常必有妖,南珠不得不提高警惕,她伸着脑袋小心翼翼往里瞧,里面倒有一人,分明是觊觎她已久的三少爷!但哪里是什么四小姐!
沈燕白更用力扣住她的手:“我咬你别处,不妨碍你吃饭。”
很快,南珠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庄亦听了害臊,赶紧离去。
—
云初在柳氏那碰了钉子,灰头土脸的回来,爷吩咐的事情没办成,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他垂头丧气走在廊间,脑袋被石子崩了一下,云初皱眉,喊了句“谁”捂着脑袋四处张望,庄亦突然从廊外的屋顶倒吊下来半个身子,云初差点被吓破胆,抱着柱子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亦在空中轻松翻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胆儿这么小,等会又要去找小十哭鼻子。”
云初气上心头:“你这腌臜泼才,白日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小心阎王抓你去地府。”
庄亦见他空手而归,抱着剑问道:“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提到这个,云初更气:“柳夫人不放人,说那兰花坏了府里规矩,她是当家主母,她的人得她来处置,还说南珠是同伙,今日也要来抓她问罪。”
云初一拍脑袋:“糟了,柳夫人要打兰花了,我得赶紧去找爷。”
庄亦拦住他:“爷没空,叫我们别打扰。”
爷正锦罗帐里快活哩。
云初问道:“爷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站在八卦一线,庄亦哪里会轻易告诉他:“爷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我去兰苑将人带回来。”
云初不信:“你能把人带回来?”
庄亦伸出手,比了个五:“我若带回来,你给我五两,我若带不回来,我给你十两。”
云初不信这个直肠子能把事办成,很痛快的答应了。
—
庄亦去了兰苑,柳氏正坐镇,盯着人打兰花板子,兰花被人摁在凳子上,疼得脸色发白。
庄亦本想飞进去,考虑到这毕竟不是松云居,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让人传话。
柳氏传他进去。
庄亦先作揖,毕恭毕敬道:“夫人,我们爷命我把兰花带回松云居审问。”
柳氏面色不虞:“走一个云初,又来一个庄亦,怎么,我这执掌中馈的主母还管教不了坏了规矩的小丫鬟?”
“夫人地位尊贵,自然管得。”庄亦知道会被为难一番,倒也不焦躁:“只是南珠被我们爷收了房,已经是爷的人,身份终究不太一样,要怎么责罚得我们爷说了算才行。”
柳氏不信:“燕白把她收了?何时的事?”
庄亦很冷静:“夫人不信?现在南珠还在爷房中,夫人随我去看看便知晓了。”
柳氏暗暗咬牙,好一个南珠,居然爬上了沈燕白的床。
松云居的下人一向不归柳氏管,这是沈燕白一直以来的规矩。
计划就这么泡汤,柳氏实在气不过。
“夫人,我们爷还说,账要一笔笔的算,这个兰花既然是南珠的同伙,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问清楚是谁先出的主意,谁拿的银子多,谁的罪就重些。南珠如今不是一般的丫鬟,我们爷定要盘问清楚,不可多冤枉南珠一分。”
如今府中公账正是缺钱的时候,还等着沈燕白添钱,柳氏不敢在这时候惹沈燕白,只好将人放了,任庄亦带走。
庄亦作揖,一只手便将兰花扶起来,扛在肩上,足尖一点便飞了出去。
兰花被安置在一间空房,惠嬷嬷给她上药,庄亦就出去了。
看到云初,一个跳跃,在空中腾了几个跟头落在他面前,得意的伸出去去:“五两银子。”
云初愿赌服输,掏了五两给他。
又实在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柳氏的:“我去的时候,柳夫人可没一个好脸色,怎么都不肯放人,你说了什么?”
外头,听到明心喊南珠,沈燕白放下茶杯:“南儿回来了,你先出去。”
兰苑。
潘嬷嬷回到兰苑,将晚上碰见徐妙锦一事一五一十告诉柳氏。
潘嬷嬷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腿不受控制发抖:“夫、夫人,是不是徐妙锦心有不甘,来找我们报仇了?”
“慌什么,她要找也不该只找我们。”柳氏强装镇定。
潘嬷嬷遇到一妖一鬼,能不怕么:“万一她又来找老奴怎么办?”
不找你,你当然不怕。
柳氏面露沉思:“我看就是府里有妖物,阴气太重,待铲除了妖物,再让张天师收了徐妙锦也不迟。”
徐妙锦,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不去投胎在这府里闹腾什么!
柳氏不知道在看哪,或许她是想徐妙锦就在她屋中能够听得见她说话:“姐姐,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找我,要找就去找疼爱你的母亲大人。”
屋中只有烛火轻轻晃动,柳氏神情凝重:“她要是再找你,你就咬死是老太太动的手,让她去找老太太。”
“是。”
……
后面几日,南珠与沈燕白再没出房门一步,行房次数也越来越少。
卧房摆了笔墨,南珠就跟在沈燕白身边读书学字,南珠每日起早贪黑,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多亏了沈燕白一字一字的耐心教,南珠学会了两首简单的小诗,十分开心。
这几日朝夕相处下来,南珠哪怕是坐在沈燕白腿上练字,也不觉得他的腿烫屁股了,甚至也不如往日那样拘谨,不知不觉话密了起来,脸上笑容也更多了。
“爷,你看我写字的怎么样?也没有比上次好看些?”
南珠将写了字的纸拿去给罗汉榻上的沈燕白过目,一双圆润的眼里晶亮地看他,那期待的小模样跟猫儿似的,收着爪子向主人讨夸。
沈燕白向她伸出手,南珠便自觉过去坐在他怀中。
她身子轻,坐在沈燕白腿上根本没什么重量,沈燕白在她软肚上捏了捏:“没甚么肉,我的肉都喂去哪了?”
真是不正经,南珠嗔娇般瞪他。
沈燕白甚是开心,不再逗她,长臂圈着她,另只手拈起毛笔,沾了朱砂,将错字圈出来。
“这个字错了两次!这次还错,屡教不改,是不是偷懒了?”
南珠瞪大眼睛,拿过纸仔细瞧,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字明明改过了,怎么可能还会错呢,连错三次显得她很愚笨,南珠不怎么情愿在沈燕白面前丢脸,耳朵都红透了。
沈燕白大发慈悲不再逗她:“南儿没错,这个字是对的。”
可恶!
这个坏人!居然这样吓她!!
南珠真是气愤,攥起粉拳往他胸膛砸去:“爷吃饱饭闲嗑牙,净唬我罢!”
沈燕白捂着被她捶过的胸口,不疼,倒是捶得他痒得很:“南儿怎这样凶?”
南珠瞪他:“爷嫌南儿凶,不如趁早还了南儿身契,放南儿出府去!”
这个小炮仗越发脾气大了。
沈燕白却喜极了,握住她拳头,低低地笑:“这个字没错,其他错字我可没唬你。”
南珠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将锅甩给他:“都是爷一直不让南儿休息,太困了才没精神,错字很正常。”
“这么说是我的错?”
南珠撇撇嘴:“我可没说。”
沈燕白敲她一记脑门:“聪明劲都用来对付我了?不认真学,还想不想记账,想不想跟我做生意?”
“想想想。”南珠连忙叠声喊道:“爷说过要给我铺子,还要给我金山银山,不能耍赖。”
沈燕白捏住她的脸,南珠嘴巴被迫张开,沈燕白重重吻进去,嘬她的丁香小舌儿。
南珠正要跑,秀云就在她身后,伸手用力将南珠推进去,迅速关上门。
“三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南珠爬起来用力拉门:“放我出去,秀云姐姐求你放我出去吧。”
秀云给门上好索,得意道:“喊破嗓子也没来救你,你就在这好生伺候三少爷吧。”
南珠从门缝,看到秀云冲她笑了笑,然后将钥匙远远的抛了出去。
南珠咬着牙,这一刻恨极了她。
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南珠回头,就看到沈从茂朝她扑过来。
—
今日吏部尚书来府中谈完公务,去沈府后花园散步,沈圭璋和沈燕白作陪。
吏部尚书名叫庄仕通,极为欣赏沈燕白为人。
“燕白这次你立了大功,二十万雪花银一眼不眨送过去,放眼大盛,也就你有这样的气魄。”
沈燕白道:“将士为戍守边关,常年背井离乡,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拼上性命,我为何不能舍得钱财。若不是他们护我大盛安宁,燕白哪里会有今天。我今日送去雪花银,明日百姓赞我心怀天下,照拂我生意,说到底是燕白占了便宜,沾了将士们的光,白得一个好名声。”
“说得好!”庄仕通连声夸赞:“我大盛就需要你这样的商人。”
又对沈圭璋笑道:“你教子有方,我若有燕白这样的好儿子,做梦都能笑醒!”
穿过一道拱门,前方是一座阁楼,阁楼旁边是一弯湖,形状似月牙。
沈燕白陪着庄仕通欲要上楼,忽而听到楼上传来梆梆的捶窗声,伴随着女子的哭泣,节奏急促而又混乱。
沈燕白抬头看过去,只见到二楼沿湖的一面窗,一个绿衣女子纵身一跳,落入湖中,平静的湖面倏地炸开一片水花。
沈燕白面色骤变,来不及多想,箭步冲过去,跳进水中,去寻那抹绿影。
“燕白!”
“大爷!”
一时间,沈圭璋、尚书大人还有跟随在后的一众仆从涌了过去。
阁楼楼梯被人踩的砰砰响,沈从茂匆匆跑下来,就看到湖边乌泱泱一群人,还有他父亲。
他下意识喊声爹,又吓得赶紧捂住嘴要跑。
“站住!”
沈圭璋不曾想会看到自己儿子衣衫不整从楼上跑下来,气冲冲走过去:“你从那上面下来的?”
“没……我……”
他脸上有抓痕,身上仅着一件内衫,系带松松垮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庄仕通最见不得府中存在藏污纳垢之事,他面色沉沉,好不难看:“堂堂国公府,不曾想还能看到逼侍女跳楼的场面,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说罢,庄仕通甩袖阔步离开。
沈圭璋抬手打了沈从茂一巴掌:“孽障!你干的好事!”
光天化日,在园子里调戏婢女,逼人跳楼,还被庄尚书撞见。
他的脸都丢尽了!
—
幸亏沈燕白搭救及时,南珠并未呛许多水,被抱上岸后,南珠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她脸色苍白,脸上巴掌印很清晰,身上衣襟被扯乱,露出里面嫩蓝色肚兜,脖子上还有一串红痕。
“传太医!”
沈燕白喊道,他抱着南珠往松云居快步走去。
庄亦迅速跟在沈燕白身后,他没看南珠,低首道:“爷放心,我定去查个明白!”
沈燕白紧抿着唇,脸色铁青,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寒意逼人。
绕了几道回廊和园子,沈燕白生平第一次恨院子太大,终于到了松云居,他将南珠抱去了自己卧房。
南珠被放在床榻上,依旧紧紧抓着沈燕白衣襟:“爷……”
沈燕白捧住南珠的手:“南儿别怕,我定会为你做主。”
南珠放声哭泣。
她险些清白不保,在那月牙阁中,沈从茂一脸馋相,令人作呕,她宁死也不要被那样的人欺辱。
她身上衣服尽是湿的,沈燕白想要替南珠更衣,但见她如此模样,想必是不愿男子碰触,于是沉声唤来潘嬷嬷,叫她找身干净的衣服过来给南珠换上。
南珠更衣时,沈燕白在门口守着。
云初和庄亦跑了回来。
庄亦道:“爷,楼上是三少爷。四小姐和他串通,好让南珠没法当陪嫁,传话的是她院里一个叫桃花的二等丫鬟,把南珠骗过去后,四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锁的门。”
沈燕白颔首,眸子里迸射出杀意:“桃花发卖了,秀云处死,看住三少爷和四小姐,待我有空找他们算账!”
—
大夫过来把过脉,南珠落水并无大碍,但是受了很大刺激,情绪大起大落,需要静养。
沈燕白进了房,潘嬷嬷和其他伺候的人先退了出来。
南珠精神疲惫,却睡不着。
沈燕白坐到床边,嗓音温和:“南儿。”
南珠被捞上来时听到沈燕白这样唤她,她当时惊吓过度并未来得及想许多,现下再听,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那天沈燕白喝醉亲她那晚,南珠隐约也听到了他这样唤她,只是那时她没听真切,不确定。
“爷又救了奴婢一命,奴婢不知如何报答。”
沈燕白执起她的手,幽深的眸子紧紧罩着她:“南儿,今日救你是遵从本心,并未想让你报答什么。”
南珠的心揪了一下。
平日里沈燕白待南珠好,南珠能感觉到里面的不同,何况她与沈燕白那样亲密过,虽说没到最后一步,到底无法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了。
他们身份相差实在悬殊,比起沈燕白的特殊对待,南珠更向往自由。
她抿抿唇,安下决心,与他如实道来:“爷,奴婢身份卑微,怎么入得爷的眼,奴婢只想早日赎身出府,换得自由身。”
沈燕白眼里温情敛收,沉了嗓音:“你早已有此打算?”
“是。”南珠低声回:“宁做自由鸟,不为笼中雀,求爷成全。”
好一个宁做自由鸟,不为笼中雀,竟小瞧了她离府的决心,沈燕白一时沉默没有说话。
他与南珠交集不算多,不否认是自己见色起意。
南珠长得确合他胃口,性子绵里藏针,说到底他也是一凡夫俗子,不会不动心,若是说得到她,非得强她所难,那倒也不必。
终于,沈燕白沉沉开口:“你想出府,也得有命出去,今日起你待在松云居,凑够三十两,我便还你自由身。”
听到沈燕白给出的承诺,南珠心头深处隐有一丝沉重,很快被即将得到自由的喜悦压了下去,她掀被坐起身,双膝跪在床榻上,重重地给沈燕白磕了三个头。
“大爷之恩,奴婢没齿难忘。”
沈燕白交代她好生休养后便起身离去。
……
沈燕白要去老爷那,云初见他一言不发从房里出来,气场压迫,很不高兴的模样,再不敢乱说话。
不知南珠和爷说了什么。
好久没见爷这样生气了。
—
主院正厅,屋子里坐满了人,个个儿面上只怒不笑,服侍的下人们都在屋外头候着,里头都是主子们。
“母亲,这也太荒唐了,主子调戏婢女逼人跳楼,我竟第一次听说。”
沈从静是柳氏大女儿,三年前嫁去了宁国侯府,今日听了消息,匆匆赶了回来。
“弟弟妹妹也太不像话了,仗着母亲宠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昨天还有贵客在府中,再胡闹也得分清场合不是。”沈从静抚着发髻,嘴上埋怨,眼里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唉,闹成这样,我以后都没脸回来了。”
沈圭璋和柳氏面上难看得很,不知这消息怎么传得这样快。
柳氏更不敢瞧沈圭璋脸色,心里头跟烧开的油锅似的:“你怎么也听说了?”
沈从静怨道:“母亲封了自己府中人的嘴,可管不着别人府里的。”
那定是庄尚书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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